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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的慾望-群狼的盛宴 (12-20)作者: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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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5: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二章
上次飯局以後關銘因為結業和實習又開始忙了起來,過了好幾天他突然發現花顏似乎有心事的樣子,於是關心的問她,「怎麼了?這幾天好像有心事,跟我說說唄。」
花顏反問關銘一句話,「過往刻骨銘心的經歷真的會對一個人產生無法逆轉的影響嗎?」
關銘疑惑她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知道了你那位老師的故事,深有感觸而已。」
關銘思索著柳老師的事情和花顏情緒低落之間的聯繫,突然想到了在兩人定情之日花顏的反常,那個時候關銘就料定這個女孩應該是為情所傷,只是因為害怕觸及花顏的傷口不敢探究。其實他對於花顏的了解實在少得可憐,看起來花顏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在家裡經常抱著電腦敲敲打打,但是她的內容諱莫如深,不給關銘任何機會去看到,而關於花顏的家庭,只是通過她的隻言片語了解她應該是出自書香門第,家裡父母可能都在從事著教育相關的工作,而且看得出來家庭條件很好。
「你想什麼呢?」花顏打斷了關銘的思路。
關銘搖搖頭,「沒想什麼,對了,其實我是覺得過去就過去了,時間會消磨一切,柳老師消失這段時間我相信她應該已經開始新的生活了。什麼事情都經不過時間的消磨,只有永遠的時間,沒有永恆的激情。」
「只有永遠的時間,沒有永恆的激情……呵呵,有點偏激哦,不過,消磨記憶的時間又需要多久呢?那時間不長呢?搖擺不定?反覆痛苦?」
花顏對於這個話題的執著讓關銘隱隱感到不安,她明顯是意有所指,不管她之前經歷了什麼痛苦的感情經歷,很顯然,她仍然沒有忘記。甚至由柳老師聯想到自己……關銘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幼年時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代表一個男人,正咧著嘴,毫不掩飾對自己的嘲諷。
關銘定了定神,說,「還有一種方法,投入到下一段感情當中,用一段新的感情去替代上一段感情。」
關銘摟住了花顏的肩膀,「我的朋友你都見過了,讓我給你全新的真摯的愛情,讓我保護照顧你,好嗎?」關銘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堅定過,他甩掉了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思想包袱,這個時候只有一種想法,就是要好好愛花顏,傾盡一切的去守護她。
花顏眼睛濕潤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起了初識時躲在書店屋檐下避雨時他的窘迫,想到了明明不會水的他為了救自己而奮不顧身險些喪命的樣子,想到了這些日子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
花顏哭了,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久違的安心,一邊任由眼淚噼里啪啦的流出來,一邊賣力的點頭。
花顏破涕為笑,「哪能什麼都準備那麼好,再說了,我見過你的朋友,我的朋友還沒有見過你呢,這個周末,我帶你去見見我的閨蜜們!」
說完花顏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要出門,關銘忙問,「你去哪兒?」
花顏又恢復了平日古靈精怪的樣子,轉著眼珠笑笑,說,「馬上就要結束單身了,我要跟我的閨蜜們好好瘋狂一下!哦,對了,不要給我打電話,也不要給我發微信,讓我好好和閨蜜們聚一下!」說完展顏一笑,也不等關銘回答就出門了。
安靜的房子裡只剩下了關銘一個人,本來不大的地方突然變得有些空落落的,關銘已經習慣了和花顏日夜相守的生活了。關銘又想到今天是周一,周末還要有五六天,以往的五六天似乎每天都一樣,反正都是做著同樣的事情,一眨眼,好幾天就過去了,只怕如今習慣了和花顏的朝夕相處,再分開會很難熬吧?
關銘沒有想錯,當他下班回到家打開門的瞬間就感受到了差別,以往屋裡都是燈火通明,花顏或者捧著自己的電腦在寫東西,或者在追劇,或者研究著菜譜,關銘回家馬上放下手上的東西撲上來,死纏爛打也要親熱一番,而現在,除了黑燈瞎火,他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的房子裡學習工作,耳邊沒有花顏的嘰嘰喳喳居然連寫論文都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好不容易熬完了今天的進度躺在床上卻是再也沒忍住,給花顏發了一條信息。
「你才離開多久,就想你了。」
微信發出去好久,遲遲沒有回應,關銘撇撇嘴,掩飾自己內心的失落。
「算了,咬咬牙,這幾天很快就過去了,沒遇到她之前一個人不也好好的?」
想是這麼想,但真正經歷起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第二天中午關銘忍不住又給花顏發過去微信,無人應答,下了班再發,又是沒有回應,睡前再發,同樣的結果。
關銘突然有些心慌,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花顏和自己沒有半點互動和交流,就算是和閨蜜們在一起瘋難道還看不到微信了?關銘知道自己有打擾花顏的嫌疑,只是在經歷了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應答之後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左思右想還是給花顏撥過去了一個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
關銘胡思亂想了很多,害怕花顏出意外,害怕花顏離開自己,最後稀里糊塗的睡著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頭疼欲裂,打開手機,還是沒有任何花顏的回應,卻意外發現有一個凌晨打過來的未接電話,一個激靈馬上精神起來。
這會不會是花顏打給我的?會不會當時她電話沒電了所以後來用別人的號碼打過來的?
關銘立馬回撥過去,可惜對方又是關機。
關銘失望,失落,甚至感覺花顏就這樣……丟了,消失了……
第十三章
與花顏失去聯繫的第六天,整整一個周末關銘無時無刻都守在家門前盯著手機,他想在花顏回來的第一瞬間緊緊抱住她,再也不讓她離開身邊一秒鐘,患得患失的他甚至竟然擔心花顏記不住出租屋的門牌號好幾次都跑到小區門口張望,然後又開始害怕花顏鑰匙丟了打不開房門或者回到家找不到他,然後匆匆趕回家裡。
直到把自己搞得身心枯竭才懷著絕望的心情倒頭睡去。
周一關銘渾渾噩噩的去上班,工作連續出現紕漏,於是在他實習後第一次被叫進經理辦公室,經歷迎頭痛批。
「從上周開始你就魂不守舍,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現在給你放假,你下周一再來上班,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你可以解決掉你現在的麻煩。」末了經理語重心長的說,「沒有什麼難關是過不去的,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期待很高,希望你畢業後能以正式員工的身份留在公司。」
關銘從公司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書店看看,對於花顏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書店是她姨夫的,如果去那裡找到花顏的姨夫的話或許可以知道花顏的下落。
或許真的如花顏所言,這幾天她只是打算縱情享受一下最後的單身時光而已,一切都只是自己反應過度了,但不管怎麼樣,在失去聯繫的情況下他首先要確保花顏是安全的。
一路狂奔,打到車,再一路狂奔,關銘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書店,讓他意外的是,書店居然關門了!這是有關於花顏的唯一的線索,關門就等了廢了這條線索,難道,這不是意外,而是……她精心設計準備逃離自己的計劃?她後悔了?
關銘頓時頹然,跌坐在地上,對於路邊行人投來的異樣的眼光渾不在意。花顏帶給了關銘從出生以來最美好的一段時光,雖然只有短短几天,然後在他準備縱情享受幸福的時候又突然消失不見。
這樣的打擊讓關銘傷心欲絕。滿腔的憤恨苦悶正無處發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
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突然關銘想到了,那是關於花顏的線索!
關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把手機掏出來再次撥通了這個陌生號碼,這次依舊無人接聽。他想了想,打開微信輸入了那串數字,對應出來了一個微信號碼,頭像點擊放大,在一個黑色弱光背景下,一個男人西裝筆挺,衣冠楚楚,他坐在沙發上,頭被隱沒在黑色背景當中,而在他的腳下則有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匍匐著,脖子上還連著一條鏈子,另一頭被男人抓著。
關銘看著頭像有些發獃,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花顏該不會真的和這樣的人有關聯吧?一時間關銘有點猶豫是否應該按下好友申請,他可以感覺到這個頭像的擁有者是一個危險的男人,他更害怕花顏真的和這樣的男人有所關聯,那代表著什麼是關銘不敢聯想的。
最後關銘還是鼓起勇氣添加了這個人,對面很快通過了關銘的申請。
「你好,你昨天半夜給我打過電話,請問你是誰?」關銘開門見山。
對面的回覆也很及時「現在打騷擾電話的這麼多,你都會一個一個地確認嗎?」
「我在找一個人。」
關銘正猶豫著要不要把花顏的名字說出來對方直接對他發出了邀請,「我給你共享一個地址,你過來,咱們當面聊聊,喝點酒。」
關銘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難道花顏在他那裡?一個陌生人顯然不會邀請另一個陌生人喝酒聊天。關銘心裡直打鼓,腦子裡充斥了許多不好的聯想,但花顏平日裡的形象出現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很可能是反應過度了,因為花顏的失蹤這幾天關銘對什麼事情都很敏感,或許這個男人只是單純的知道花顏的下落,至於頭像,或許也並不能代表什麼,就算對方真的是個危險的人物或許和花顏也只是保持著普通的朋友關係,並沒有證據證明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關銘坐在計程車里不停的勸慰著自己,同時試圖打開對方的朋友圈,可惜朋友圈並不對關銘開放。
「媽的,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底什麼情況到地方就知道了!」
按照導航計程車一路行進,最後來到一處巷子,又七拐八拐直到被一扇黑色的大門擋住了去路。
「那應該就是這兒了,沒別的路了。」司機停了車,關銘付費之後下了車,眼前再沒有別的道路,只有這扇黑色的大門,關銘不知道裡面會是什麼樣的,不知道這裡面的一切和花顏又有什麼樣的關聯。
深吸一口氣關銘敲了敲大門,半晌過後門被緩慢打開,一個女人探出頭,看了關銘一眼,又下意識的掃了一下四周的光景,確定只有關銘一個人才讓開身子,讓關銘走進去。
這個女人長得很美,有著成熟的韻味,身上穿著青花瓷的旗袍,將女人肉感的腰臀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女人在前面帶路,也不和關銘說話,搖曳的步伐有著貴婦人才有的優雅。大門裡面是一個四合院結構的平房,院子裡很安靜,似乎把整個喧囂的渝州市都被隔絕在外。四合院裡的雕梁玉柱看似普通,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都是手藝超群的師傅精心雕琢的結果,低調,內斂而實力強大,這是關銘對這個尚未見到的四合院的主人的印象。
走入房間,裡面的空間之大超出了關銘的想像,由於裝修採用的是與古樸外貌不同的現代極簡風格,大大的廳子裡的一切一覽盡收眼底,甚至,整個空間內略顯空曠和冷酷。
「他在裡面等你。」
女人停在了一道門前,優雅的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示意關銘自己進去,對於這個女人的身份關銘十分好奇,看起來並不是家人,她所充當的職責和展示的禮儀都像是一個迎賓小姐。但如果是迎賓的話他想不出哪裡的迎賓能有這樣動人的美貌和優雅的氣質,實際上如果女人單獨出現在大街上絕對是萬眾矚目的美女。
「好的,謝謝。」
關銘道了一聲謝一個人走了進去。
這裡面又是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昏暗的燈光,靜謐的音樂,牆壁上各式各樣的酒,吧檯上幾盞搖晃不定的蠟燭。這裡的裝修很像一家酒吧,只是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關銘,另一個則是在吧檯上慢酌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一個人忍不住先開始了。」男人發現了關銘。
關銘靠近男人,他發現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氣質儒雅的同時又帶著強大的氣場。
「我是來找人的……」
關銘有些忐忑,這種地方離他的生活太遠。
男人卻不著急,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對關銘說,「緩事急做,急事緩為,不著急,先喝一杯。」
話音剛落,從黑暗裡走出來了一個女人,手裡拿著一個酒瓶和酒杯,一身黑色的女僕裝。
果然,這裡不止他們兩個人,或許在這黑暗裡還藏著第四個,第五個人,那麼,花顏也會在這裡嗎?關銘心裡滿是不安,他生怕自己心中那美好單純的花顏和眼前這令人不安的男人扯上關係。
「先生,請。」
女僕給關銘倒了一杯酒,她的聲音讓關銘感覺異常熟悉,只是此刻女僕似乎生怕被人認出來努力壓低了自己的頭。
「把頭抬起來。」旁邊的男人輕輕說了一句,裡面似乎蘊含著不可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主......人。」女人身體猛然抖了一下,用很輕的聲音回應道,最終還是緩緩抬起了頭,關銘終於看清了女人的臉,比在這個現代社會見到真實的女僕稱呼男人為主人更驚訝!
第十四章
關銘認識眼前這個穿著女僕裝態度恭順的女人,她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關銘還是這個女人的粉絲!
這女人叫潘婷,是渝州市電視台氣象節目的主持人。雖然每天露臉的機會不多,節目本身也並不重磅,但是因為潘婷姣好的面容和得體優雅的談吐很受年輕觀眾的喜愛,直接拉高了氣象預報的收視率。
關銘之前因為一直要騎著單車學校公司來回跑,對於天氣格外關心,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潘婷的粉絲,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看到如此裝扮的她,而且,看起來對於旁邊的男人言聽計從,就像真正的女僕。
「你下去吧,我還有事要跟關先生談談。」男人說著話,伸出了自己右手。
「是!主人。」潘婷雙手捧起男人的右手深情的聞了聞男人右手中指,然後鞠了一躬走入黑暗中。被震驚的關銘卻奇怪的注意到男人手上有一枚玉扳指。
「用不著驚訝,每一個女人都有秘密,當然,這不是她們的錯,這個社會要求女人們做到賢良淑德卻從不去關心她們的慾望,所以她們只能把慾望藏起來,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發泄。」
「許多女人骨子裡有被奴役的基因,只是大多數沒有機會得到一個機會可以被安全專業的奴役,也有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自己骨子裡有這樣的基因,需要旁人幫助她挖掘出來。潘婷就是屬於第二種,現在的她遊走在兩個身份之間,很快樂。人生在世,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關銘稍稍回神,畢竟潘婷在此刻的出現實在太令人驚訝了。他又想到了剛剛在門外的女人,男人似乎看出了關銘的想法,回答道,「門外的也是我的奴,丈夫是一家企業的老總,她屬於第一種,明確知道自己的渴望,只是缺少一個值得信任的領路人,現在正如你所見,我成了她的主人,她也很快樂。」
關銘在震驚中無法自拔,甚至讓他想到了小時候的一件事,那一件事他原本以為只是個孤例。等等,那這個男人和花顏又有什麼關係呢?關銘猛然轉過頭在這昏暗的環境當中掃來掃去,如果花顏和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關係,那她現在會不會也在這裡面,正在看著自己呢?
「別找了,花顏不在這裡。」男人似乎可以輕易地看穿關銘的心思,這讓關銘有一種處處被人掣肘的惱恨,他問道,「你原來知道我是來找花顏的,那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男人慢悠悠地喝了口酒,說,「花顏是我的外甥女,我是她的姨夫。」
關銘楞了一下,又問,「那個書店?」
「對,那個書店也是我的,有的時候忙的話也會讓花顏過去幫忙,她從小就喜歡看書,所以也樂意幫這個忙。」
關銘一下子放心下來,既然是花顏的姨夫,那這個人不管怎樣肯定和花顏是清白的。
「那天花顏說你帶著老婆出去玩,我以為你是個很顧家的好男人,沒想到啊,你帶的應該是這裡的女人吧?你的所謂的奴?」關銘問道。
男人笑了笑,似乎在嘲諷關銘的無知,「不,我帶的是我的愛人,花顏的小姨,對我而言,虐戀只是一場遊戲,而這個遊戲是被我嚴格擋在家門之外的。」
關銘發現自己處處受制於人,不想繼續眼下的窘迫,他只想知道關於花顏的下落。
「那你能告訴我現在花顏在哪裡嗎?我聯繫不到她很擔心。」
「擔心什麼?是擔心她的安全?還是擔心她離你而去?如果是擔心她的安全我可以告訴你,她很安全,渝州不是個犯罪泛濫的城市。如果是擔心她離你而去……你就這麼沒有自信?只是分開了幾天,況且她離開的時候一定也告訴過你她要去做什麼吧?患得患失,只怕是源於你對花顏的不了解吧?」
關銘心底的那點事被男人當面指摘出來讓他很惱怒。
「如果你不知道花顏的下落那我就先走了。」他不想繼續留在這裡,男人現在洞察一切的自信姿態讓作為同性的關銘從骨子裡反感。
「我勸你還是和她分開吧,你配不上她,也無力承擔她的情感。」
男人的這句話激怒了關銘,他近乎咆哮道,「憑什麼我的感情需要你來指手畫腳,這是我和她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
「你知道過去花顏經歷過什麼嗎?你知道她有什麼秘密嗎?如果你知道了還有能力繼續愛著花顏呵護著她嗎?如果要包容這一切需要你足夠的自信豁達,可惜在你身上我看不到。」
關銘激動起來,他一把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咆哮著,「你什麼意思?花顏有什麼過去,她有什麼秘密!」
關銘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可惜男人不為所動。
「花顏是我的外甥女,我看著她成長,她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至於她經歷過什麼,有什麼秘密,這個你應該去讓她親口告訴你,因為我也不知道。」男人拍了拍關銘的手,示意他鬆手。
關銘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因為花顏的失蹤自己有點神經質了。
等他鬆開手,男人繼續說,「我說過,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女人會珍藏只屬於自己的回憶,而這些東西很有可能在未來的生活里影響著她,也影響著她身邊的人,沒有克服這些的勇氣就不要輕易靠近,只會害人害己。」
說完話男人的右手輕輕敲了幾下吧檯,剛剛消失在黑暗裡的潘婷再次出現,只是這次她不是兩條腿走出來的,而是四肢著地,像一條狗一樣慢慢從黑暗中爬了出來,一直爬到男人的腳邊,抱住男人的鞋子輕緩的摩挲著自己的臉,如同一條真正的寵物狗。
「你也知道她有很多追求者,其中不乏很優秀的人,但是如果他們知道婷兒在一個男人面前放棄了所有的人格和尊嚴,心甘情願成為一條母狗任由我作踐的話,他們還會繼續追求她麼?」
男人說著話輕輕踢了一下潘婷的肚子,潘婷會意的轉過身,將女僕裝的裙擺撩了上去,這昏暗的環境似乎都被那雪白晶瑩的大屁股照亮,關銘的眼睛被吸引了過去,順著屁股直接看到了隱藏在精緻整齊的黑色陰毛下的粉紅色蜜穴。這可是潘婷優雅知性的美女主持人,無數渝州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和意淫對象,此刻卻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隨著主人的指令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隱私的性器官。這一幕像炮彈一樣直擊關銘的內心,讓他久久回不過神來。
「我所知也有限,據我所知花顏剛剛結束了一段十分痛苦糾結的愛情,你知道,女人的感性遠勝過男人,我了解這孩子,表面上大大咧咧,心思卻異常細膩,對她來說這樣的傷害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消解掉的,甚至可能到你完全失去了耐心和信心都沒有消除,所以我說你要謹慎一些,你不夠強大就無法保護花顏,最終也會害了你自己,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至於花顏你不用擔心,她很安全。」
「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你還要繼續圍觀麼?」
關銘渾渾噩噩的走出了這個院子,腦子裡一直在回想著花顏的姨夫剛剛對他說的話,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正一點點的流失不見……
第十五章
畫面回到本文開頭那一幕
「三年了,今天終於讓我見到真人了。」杜華強看見白清雅進來沒有起身,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態。
白清雅在對面坐下來,內心忐忑不安,沒有接話。
「其實我大概知道今天你赴約的目的,不是為了有所發展,而是為了和我做一個道別,對嗎?」
白清雅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就被看穿,不過回想起來,過去三年雖然只是通過微信聯繫,對方卻可以看穿自己心裡想的一切,有的時候很輕易的把自己逼到非常狼狽的境地。
「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白清雅向來能很好的隱藏著自己的身份,通過那個危險的遊戲享受著似是而非的刺激,自己的身份被對方看穿之後這個遊戲就必須停止,太危險了!更何況對方是在渝州少數幾個可以和萬順龍相提並論的杜華強。
白清雅有一種直覺,對面這個男人非常危險,以往通過微信聯繫的時候她就如此覺得。現在面對面的感覺更加強烈,對方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一旦陷進去將再無回頭之路。
白清雅承認過去三年她一點點接受著杜華強的各種理論和說法,心下也是越發鬆動,杜華強就像一個心理魔法師,洞察白清雅的一切,讓白清雅三十幾年來積累的自信和學識那麼不堪一擊,讓白清雅從一個教學者變成一個學生,對杜華強所描繪的世界充滿了好奇,理智告訴她應該中斷,但是強烈的好奇心和刺激感促使她沒有辦法去抵擋和杜華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交流。
這個似乎擁有魔力的男人可以輕而易舉的通過幾句話讓白清雅的內褲濕透,那種感覺一開始讓她極為恐慌,那根本就是毫不留情的擊打著白清雅向來保持的高傲,當這樣的事情多了,讓白清雅對這種又愛又恨的心理刺激愈發迷戀。
多少個夜晚,在對方的挑逗下白清雅全面淪陷,顫抖著打著正經的文字,身體卻陷入情慾的泥潭,玉手不自覺的撫摸豐滿的乳房,嬌嫩的陰蒂,甚至一邊伸出手指插入火熱潮濕的小穴一邊聊天,在快感強烈的時刻一度想要不管不顧的把自己交付給對方。白清雅有時候會想,自己的醜態他肯定早已料到,甚至這根本就是按照對方安排的套路進行,而自己明知道這一切卻沒有半點還手抵抗的能力。
久違的,在這個素未謀面卻可以洞察自己一切的男人面前,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品嘗到了完全任人擺布的滋味。
白清雅感覺自己從一個受人敬仰的大學教授,渝州市名流萬順龍賢惠端莊的妻子一下變成了不諳世事,單純懵懂的青春少女,每天都有或不安,或刺激,或興奮,或失落的情緒變化,而牽線的男人正坐在對面。
關於對方的一切都讓白清雅處在極為強烈的矛盾當中,只是往往刺激好奇的感覺蓋過了對於危險的排斥,或者說對慾望的追求蓋過了理智,當對方告訴白清雅他很快會回到渝州的時候,白清雅腦子裡已經想到了許多讓她面紅心跳的畫面。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在這個老辣的獵手面前,自己完全沒有耍花樣的機會……
或許,白清雅也沒有想過要和他耍花樣……她只是無法直面內心真實的需求和慾望,也無法想像自己真真實實出軌以後的後果,當脆弱的防線打開一點縫隙,那可能是墮入無盡的深淵。
讓白清雅真正體會到對方是一個危險到完全無法掌握,完全不知道未來會將自己引向何處的人還是因為丈夫萬順龍。
昨天晚上,萬順龍沒有應酬,即便面對的是白清雅這樣的美人萬順龍也早已沒有旺盛的激情,老夫老妻早早上了床準備睡覺,突然萬順龍說,「我想起來一件事,你還記得杜華強麼?」
白清雅想了想,「你以前經常提起他,好像近些年不怎麼提了,怎麼了?」
「他這三年一直在外地,上個月回來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回來後一直在忙啥,這一個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剛好他說明天有空,我準備給他辦一個接風宴,到時候你也參加好不好?」
白清雅很意外,萬順龍是知道自己從來不參與他工作或者娛樂上的事情,所以也從來不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怎麼這次……
「還不是杜華強那傢伙,他知道你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人家說回來的時候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我知道他這個人對女人特別有心思,他能拿得出手的禮物肯定是價值連城的,他在外地這幾年他的生意我也多少有所照顧,所以他這是打算感謝我。既然人家準備了大禮我覺得還是當面接受比較禮貌,而且你放心,他不是什麼大老粗,面對你的時候一定非常紳士的。」
白清雅想了想覺得可以見一面,畢竟都是渝州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再說她相信萬順龍,既然他肯這樣安排就一定不會像平常的飯局那樣讓安排一些庸脂俗粉的花瓶作為陪襯。不過這麼一來她對那個杜華強倒是有了幾分好奇,,「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總要知道人家的模樣吧?」
萬順龍嘿嘿笑道,「看看我這個腦子,你等著。」
萬順龍找到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這個人就是杜華強,斯斯文文的,你不會反感的。」
白清雅接過手機一看,差點驚叫出來,這個人不就是一直以來和自己保持微信調情關係的男人嗎?他也在微信說過已經回渝州了!白清雅十分震驚,甚至極度恐懼,他這是什麼意思?以白清雅對他的了解只怕所謂的送禮物是為了把自己引出來,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昨天夜裡白清雅體會到的恐懼她至今無法忘記,以至於做了很多噩夢,早晨醒來被子都被汗水浸濕。
起床後白清雅告訴自己,這個遊戲必須停止,再多走一步都是將自己推向一個無法回頭的深淵。
白清雅沒有想到當她真正面對杜華強的時候心下無比繁雜混亂,面對對方遊刃有餘的態度自己不敢與之對視,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提起『止步』的事情,沒想到對方一如既往的看穿了自己的內心。
接下來白清雅準備據理力爭,讓對方主動放棄自己,沒等開口杜華強來了一句讓白清雅無地自容的話。
「其實,這也是你刺激的遊戲的一部分吧?」
第十六章
「表面上看是因為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猜到我知道了你的身份,覺得再繼續下去非常危險,所以你過來和我攤牌,要結束我們這還沒有實質開始的關係,可是你真的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嗎?」
「你非常聰明,不會不知道你即便只是通過微信和我斷了聯繫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我不會為了一個還沒有得到的女人和萬順龍撕破臉,沒那個必要,而且也不好玩,人妻的魅力就在於偷偷摸摸。你明明知道這一點還是來了,就像你一直在玩的遊戲一樣,你在尋求著這其中的刺激。」
杜華強的話句句扎中白清雅的心底,讓她防無可防,一開始就陷入極端被動的境地,好像自己被對方毫不留情的剝光了身子一樣,既心慌又難堪……
杜華強還是不急不緩,慢悠悠的繼續說著,「我還記得當年你把我迷倒了自己走了,給我留下了你的內褲,那上面淫水真多,味道還真好聞,嘖嘖。你在走向墮落的過程中享受刺激,達到高潮,並留下你快樂過的證據,然後在臨門一腳的地方回頭。今天這件事不也一樣麼?結局已經寫好,那就是攤牌過後我無奈放手,從結果來看你仍然沒有出軌,可是這個過程呢?我是你第一個明確了身份的……應該叫做幻想者吧,用來滿足你幻想中出軌的男人……因為你對我身份的明確,知道了其中的危險,一直以來虛無的幻想前所未有的真實起來。真實,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有力量的。你不敢繼續深入,但是對更真實的危險無法抗拒,所以你打算在我身上體驗最後的更加真實的危險遊戲。」
白清雅毫無招架之力,全然沒有平日氣定神閒的氣質。
「你來之前我訂好了,不管結果怎麼樣,還是吃完了這一頓飯再說。」
恰好這時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專業的給兩人倒上紅酒。忍不住瞥了一眼白清雅,他對於白清雅他印象極為深刻,雖然剛剛在大廳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這樣高檔的餐廳里漂亮女人從不少見,但是像白清雅這樣既美麗又氣質高雅的女人就不多見了,他沒想到白清雅居然微微低著頭,神情有些慌亂,臉上紅紅的,感覺上好像在經歷一份煎熬,雖然仍然是剛剛整齊端莊的穿戴,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作為服務員他也算是會察言觀色的,別的看不出來,唯一可以確定這個女人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她的丈夫或者男朋友,氣場太不合了。
想歸想,服務員完成了服務也不宜繼續留下來,安靜的退了出去。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剛剛那點空檔的時間讓白清雅積蓄起了一點力量,但也只是那麼一點,話說出來自己都聽不出來其中有任何堅決的意思,倒是充滿了心虛的顫抖。
「我說是,你說不是,這是一個沒完沒了的話題,又不是小朋友掐架,我們來一個直接的吧,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玩!」
白清雅抬起頭,有些心虛,還是鼓起勇氣,「什麼?」
「把你的內褲亮出來,如果現在那裡是乾淨的,那我徹底放手,永遠不會再糾纏,過去的事情也當沒有發生過。但是,如果那上面已經布滿了你發情的證據,就繼續陪我玩下去,就這麼簡單!」
「你!」
白清雅心底一直埋藏著一個秘密,那就是她的性慾特彆強烈,對於從小就是模範生的她來說,這樣強烈的性慾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她不可能對任何人說,只能自己控制。
可是她畢竟也是人,人近中年空虛感越發強烈,而萬順龍在這方面並不十分熱衷,這使得白清雅的慾望越來越強,越來越渴望被粗壯的大肉棒填滿自己空虛的陰道。
她忍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終於在某個深夜儘量打扮了之後匆匆找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高大,魁梧,健壯,在那狹小的空間裡白清雅生平第一次看到了除了萬順龍之外的男人兩腿之間的肉棒,那強烈的視覺刺激衝擊著白清雅,僅僅一瞬間她就渾身顫抖的到達了小小的高潮。得到小小滿足的白清雅突然恢復了理智,想要適可而止,於是說服男人去洗澡,自己則是溜之大吉。回到了自己秘密置辦的住處,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驚肉跳,同時因為這種危險的刺激也體會到了久違的滿足感,雖然並不能完全填補那強烈的空虛,但較之之前她似乎找到了一個既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潔又可以滿足內心的辦法……
於是接下來幾乎每一個星期她都要找一個機會,坐在梳妝檯前,把自己精心打扮成完全不一樣的模樣,變得風情俗媚,去勾引隨便什麼男人,然後找到那個男人,進入那個男人的空間,在陌生而暗含危險的密閉空間裡,短暫的肆意妄為,滿足了自己以後抽身而退。
如今白清雅已經可以直視自己的這種行為和思想了,特別是在被杜華強耳濡目染的『調教』了三年之後,只是這一切都是見不得光的,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白清雅對於自己的慾望相當的坦誠,一旦置身在陽光下,她就無法去面對自己身體的淫蕩。
杜華強無疑是一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即便兩人只是微信聊天,他能輕而易舉挑起了白清雅心底的渴望,甚至讓白清雅想過徹底邁出最後一步,只是當知道對方身份以後她知道這一步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邁出去的。
杜華強居然當面要求看她的內褲,並且直接表明重點是自己有沒有發情?
白清雅一方面不敢相信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如此出格的要求,另一方面又實實在在的被這樣出格的要求刺激得蜜穴火熱,兩條腿忍不住躲在桌子下輕輕摩擦最隱秘敏感的部位。
白清雅當然不可能答應這個要求,她知道在這裡多呆一分鐘都會多一份徹底崩潰的危險,對面這個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獵人,一頭狼,而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隻毫無還手能力的可憐獵物……
白清雅站了起來轉身想逃,杜華強也不阻攔,「你現在這麼著急離開,其實就是告訴我你的淫穴已經泛濫成災了,代表什麼你最清楚,過去三年我教你最多的就是讓你學會在任何時候都要直面自己的慾望,我現在不逼你,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會主動來到我面前跪著搖尾乞憐!」
白清雅站在原地,似乎想了許多,最後咬咬牙,離開了包間。
杜華強有些遺憾,但也僅僅是有些而已,掏出電話。
「我現在過去,做一些準備吧……」
第十七章
白清雅前所未有的慌亂,用僅剩的一點理智和力氣保持了最後那點優雅之後,白清雅躲在一個路燈照不到的胡同里放肆著一直被壓抑的情緒。
白清雅明白,可惡的杜華強再度挑開了她內心那道巨大的溝壑,只是這次來得比每一次都兇險,有一種要把自己逼入絕境的感覺。自己已然潰不成軍的身體急切的渴望高潮,等不及回到那個秘密住處,就近找了一家商場,買了一些化妝品和性感的衣服匆匆來到衛生間,坐在封閉衛生間的馬桶上時,突然感受到了一瞬間的安心,之後則是更加迫不及待的心情。
在狹小安靜的空間裡,面對著化妝鏡,白清雅無法仔細給自己臉上塗上一層妖嬈的假面,和平時的精心妝拌差了許多,但用來遮面足夠了。換上性感的衣服。從單間出來的時候迎面就是洗漱台上大大的鏡子,白清雅嚇了一跳,沒有仔細的打扮,短短時間裡自己仍然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妖嬈而低俗。
商場門口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動人的紅裙女郎,她看起來有些急,跌跌撞撞,甚至很沒有素質的率先闖進了別人攔下的計程車里,惹來路人的抱怨和咒罵,而這一切被不遠處坐在邁巴赫里的男人看在了眼裡,汽車緩緩啟動,跟上了這輛計程車……
接下來就是以往熟悉的劇情,找到了一個寂寞的男人,走進了那個男人的家裡,在這個令人迷醉的陌生環境里,白清雅像一個十足的下賤婊子,勾引著男人。男人在白清雅的要求下已經洗好了澡走出浴室,白清雅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得到滿足,往常這個時候早已得到了滿足,才有足夠的底氣周旋一番,然後趁機消失。
為什麼今晚已經到了這一步,仍然沒有那種滿足感?這讓白清雅害怕,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那根頗有本錢的肉棒看上去是那麼誘人,難道就這樣破罐子破摔?生理上,白清雅需要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心理上,她知道一旦這麼做的話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當男人已經把白清雅扒得只剩下一條濕透的紫色蕾絲內褲時,白清雅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了男人。男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白清雅從床上跌跌撞撞爬下去準備穿衣服走人,頓時憤怒的伸手扯住了白清雅的頭髮拽回到了床上。
這個瞬間恐懼壓過了一切,白清雅扯著嗓門嘶喊掙扎,再無一絲平日的優雅從容,可惜這一切在被白清雅那赤裸的完美肉體徹底迷住的而陷入瘋狂的男人面前收效甚微,慌亂中白清雅瞥到了床頭柜上的煙灰缸,毫不猶豫的抓起照著男人的頭狠狠砸去,男人呆呆的看了看白清雅,然後轟然倒在了一旁。
白清雅像一個嚇壞的孩子一樣倉皇無措,全身發抖,直到她看到了男人腦後的床單被鮮血浸濕才猛然醒悟,穿上衣服匆忙從房子裡逃了出來。
杜華強從餐廳一路尾隨著白清雅,過去三年的聯繫讓她對白清雅十分了解,他料到了接下來白清雅會去做什麼,一路跟隨的結果也印證了他的想法。杜華強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時間似乎有點長,這讓他都有些心煩意亂。
難道今晚用力過猛結果把白清雅這樣的極品獵物生生推給了一個路人?正當杜華強煩惱的時候白清雅出來了,驚惶失措的跑出來的。這還是杜華強第一次看到白清雅結束遊戲後出來的模樣,心想,看來並不是每次都可以順利給對方下藥。
白清雅沒了命一樣跑著,這讓杜華強疑惑起來,按理說出了那個男人的房間就是安全的,何必像瘋子一樣亂跑?難道上面發生了什麼意外?杜華強看了看那棟破敗的樓,若有所思。
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還要跟上去嗎?」
聲音源自於後排空間,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透過窗外的光可以隱約看到女人身上潔白的肌膚,脖頸上卻有條鮮紅的項圈,杜華強的褲子堆積在小腿上,女人埋著頭在做什麼就不言而喻。
「不追了,我送你回家。」
「啊?」女人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杜華強摸了摸女人的頭髮,滿是憐寵,「回去吧,出來這麼多天,你不是一直都想著他嗎?走吧。」
在杜華強的命令下汽車啟動,而對於後排發生的事情司機看起來見怪不怪。
白清雅終於搭上了計程車,一路來到了她那所位於閨蜜董文麗新家樓上的房子。
趴在床上白清雅才感覺稍稍安心,她首先想到的是剛剛那個男人會不會傷得很嚴重,對於這些白清雅並沒有任何判斷的知識基礎,她只是想到了一些影視劇里,瓶子都打碎了都僅僅是被打傷而已,這麼一想白清雅安心了許多。
端坐在梳妝檯前,看到自己因為剛剛的恐懼和眼淚早就狼狽不堪的臉,像被人蹂躪過的妓女,覺得難堪和噁心。
白清雅用盡力氣塗掉了臉上的妝容,換回了原來的衣服,雖然她很想在這個只屬於自己的私密房間待上一陣,慢慢撫平情緒,但是她不確定今晚萬順龍是否回家,必須儘快趕回家去。
第十八章
與花顏那神秘姨夫的對話讓關銘心裡落下了沉甸甸的重擔。
雖然沒有明說,對方的意思卻很明顯,花顏剛經歷了一段刻骨的愛情,和關銘在一起很可能是一時衝動或者只是臨時停靠一下的港灣。按照花顏姨夫的說法,這段經歷是花顏的秘密,而秘密不會在心底永遠安分守己,有時候觸景生情便會蠢蠢欲動,一旦失守就可能傾覆現在的所有。
明知道這些,關銘還能接受花顏嗎?他愛花顏是毋庸置疑的,他允許花顏不那麼愛他,只把他當成一種依靠就好,但是,未來的不確定因素他真的可以承受嗎?
這段時間關銘是靠著酒精度日的,甚至遇上了那個明明有著驚人美貌和高貴氣質,卻打扮成最下賤艷俗站街女,把他挑逗得慾火中燒卻悄然離去的女人。
帶著一身酒氣,形容枯槁的關銘回到家裡,習慣性的想開燈,卻發現家裡的燈光溫馨的亮著。關銘心底『咯噔』一下,一眼看過去,原版雜亂不堪的家裡變得整整齊齊,那一地啤酒瓶也都消失不見,露出了一塵不染的地板。
這時關銘聽到了衛生間的沖水聲音,他慢慢走過去,花顏背對著關銘正專心清洗著拖把,全然沒有注意到他。
就這麼一瞬間關銘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他忘了因為聽了杜華強的理論而對所有女人都有所懷疑,全盤否定了和花顏在一起的快樂幸福,因為花顏消失一周多那撕心裂肺的絕望感覺也被他直接拋諸腦後。
任何對面前正在專心打掃的花顏的懷疑和抱怨都稱得上是一種褻瀆。不論花顏經歷過什麼,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不是嗎?
關銘從後面緊緊抱住了花顏,花顏沒想到身後有人,下意識的掙扎,才發現眼前鬍子拉碴的男人居然是關銘。
「你搞什麼啊,一點聲音都沒有,討厭!」花顏把拖把一摔,走過來捧住關銘的臉,看著幾日不見就明顯滄桑了許多的關銘,滿眼都是止不住的心疼,「你看,沒有我,才幾天就成這個樣子了,家也不成個樣子,你也不成個樣子,這麼大了,怎麼還讓人這麼操心呀。」
關銘的大手覆上花顏細嫩白皙的小手,柔聲道,「花顏,我愛你!」
小別勝新婚,當晚兩個人自然沒完沒了的做愛,今天的花顏格外的興奮,大喊大叫完全不管廉價的出租房可以忽略不計的隔音效果,往常在家裡的時候花顏總是因為擔心隔壁聽到而刻意壓低聲音,她還說隔壁的那個男人總是找機會偷瞄自己,肯定沒有想好事,可不能讓他有機會聽著自己的叫床聲去自嗨。
可是今天的花顏似乎將這一切都拋之腦後,以至於關銘不得不一邊保持著抽插一邊惡狠狠的問她,「今天就不怕讓隔壁那個覬覦你的男人聽到嗎?」
「怕......什麼,聽到......就聽......到,他......聽......得到......又......摸......不......到,讓他......打......飛機......去!」
此刻的花顏一絲不掛,身上掛滿了汗水,臉頰潮紅,眼中滿是春色,聽到關銘的問話她似乎更加放肆,嘴裡說出完全與自身形象不符的話。
「不,他現在一定會努力的幻想你身體的模樣,想像這奶子會有多大,多有彈性,他也會想像像你這樣白皙的身子的小穴是白虎還是茂密黑森林,你的叫聲對他來說就是素材,你這是助紂為虐啊!」說完,關銘又狠狠頂了幾下。
「......助紂......為虐?他......辛辛......苦苦......想了......人家......那麼......久,這點......就......算......福利......了,讓......他......聽,聽......個......夠!」
花顏挺動著柔軟的腰肢主動的迎合著關銘,發出更加放蕩的叫聲。
「......嗯......啊......嗯......啊......不......行......了......」
兩人不知道第幾次結束之後再也搞不動了,花顏乖巧地貓進關銘的懷中,等著氣息勻稱之後才說,「我們搬家吧,明天就搬。」
關銘沒有明白過來花顏什麼意思,花顏把自己的身子往關銘懷裡擠了擠,繼續說,「你以為這幾天只是單純的和閨蜜們在一起瘋?其實我去找房子了,多耽誤了幾天,不算大但條件比這裡好一些,這邊做個愛都是提心弔膽的,那邊的隔音可是一流的。另外,你的情況我的閨蜜們也都知道了,對了,你記著一件事,我對她們說那套新房子是你租的。。」
聽了花顏的話關銘大為感動,沒想到這幾天的時間裡花顏都是在為兩人的新居忙碌著,還費盡心思讓她的閨蜜也能看得起自己,莫名又想到了她的姨夫,不過這個人給關銘的印象糟糕透頂,他不想再因為他而煩惱了。
在那個簡陋出租屋的最後一夜,花顏的香汗淋漓和聲嘶力竭,她輕聲細語憧憬美好未來的聲音,都讓關銘感動不已。
第十九章
平心而論,花顏幾乎是一位完美的女友,對外,知書達理,溫柔端莊,對內,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關銘的生活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花顏回歸後似乎生活中一切都是完美的,但世界上不存在絕對的完美。
這天關銘提前了半個小時下班回家,發現小區門口有一輛奔馳邁巴赫,對於這款男人夢想中的車型關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想,自己一定好好努力,爭取以後也能坐上這輛車。
奔馳邁巴赫是提供給後排老闆的汽車,每次碰上的時候關銘總是下意識去看一下後排坐的是什麼人,只是大部分情況後排空間都被遮陽簾格擋開來,不過這次後排沒有遮擋,關銘看到了一個似乎很眼熟的身影,只是一閃而過,具體對方的相貌關銘沒有看清,那種熟悉的感覺卻十分強烈,伴隨著這份熟悉而來的是心中莫名的不安。
對了!關銘想起來,上一次心中如此不安,是在花顏姨夫那間深宅大院當中面對那個沉浸在昏暗裡有著強大的氣場的男人的時候,難道是他?
關銘不敢確定,實際上他和花顏的姨夫也僅僅有過那麼一次交集。
關銘晃了晃腦子,心想自己可能這段時間太累了,花顏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姨夫沒有來這個小區的道理。
到了家裡他沒有用鑰匙打開房門,而是故意敲了敲門,然後躲在貓眼看不到的範圍內,果然,沒什麼防備心的花顏問了幾聲之後就打開了門,關銘捧著花一下子跳到了花顏面前,花顏一臉通紅,面帶些許的慌張……
其實關銘注意到了花顏眼中閃過的慌亂,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卻足以被捕捉到,還有她微微有些紊亂的呼吸,紅潤的臉色,關銘本該察覺到不對勁,可在心愛的花顏面前他是不會有任何懷疑的。
「怎麼了,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回來?」關銘把鮮花遞上去,花顏臉色這才慢慢好轉。
「在家做瑜伽了?」關銘走進房子下意識朝客廳看了一眼,他知道花顏平時在家經常會在客廳鋪上一張墊子做瑜伽,不過今天沒有看到那張墊子。
「剛做完,準備去洗澡呢,你就回來了。」花顏體貼的取下關銘的外套。
關銘把花顏拽到眼前,大手摩挲在她光滑的俏臉上,滿是寵溺,「我就想早點回來見你嘛?!」
「得了吧你,還學會偷懶翹班了!」花顏又恢復了平日調皮的模樣。
此時花顏的模樣讓關銘有些按捺不住了,不過花顏卻拒絕了。
「不要!」
「啥?」
「現在不要,人家身上都是汗,粘乎乎的,洗了澡再說!」
「洗什麼澡,做完了再洗也趕趟,我最喜歡這種香汗淋漓的味道!」
關銘執意馬上開始,花顏堅持先洗澡,自然是關銘無奈的敗下陣來。
「那你快點啊,我的大雞巴早就蠢蠢欲動啦,待會兒好好收拾你!」
花顏走進了衛生間,腦海里卻回想起一個半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任由溫熱的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想沖走心中的羞愧。
一個半小時前,杜華強走進房子裡,花顏關上了門低著頭跟在杜華強身後。
杜華強坐在沙發上,看著花顏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而花顏則是有些手足無措地站立在杜華強面前,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不敢言語也不敢對視杜華強的眼睛。
顯然,這並不是屬於一對姨夫與外甥女之間應該有的氣氛。
終於杜華強嘆了一口氣:「如果很難,我們可以結束。」
花顏猛然抬起頭,這才如夢方醒一般,看了看杜華強的表情,最後咬咬牙,緩緩將雙膝跪在了地上……
花顏爬向依舊坐在沙發上的杜華強,解開杜華強褲子的動作輕柔,卻十分熟練,仿佛做過千百次一般。
纖纖玉手之中,握著杜華強胯下的兇器正在輕輕的套弄,柳眉輕佻,媚眼如絲,這是關銘所沒見過的花顏,即使花顏在床上已經很開放了,卻不及此刻風情的萬一。
花顏輕輕張開似櫻桃一般的紅唇,伸出柔嫩的舌尖在龜頭上打著轉,片刻之後,碩大的龜頭便消失在了雙唇之間。
花顏跪在杜華強胯下,用最卑微的姿勢,吞吐著男人身上最骯髒的部分,皺起眉頭,時不時就會直抵咽喉的龜頭引發了一陣又一陣的乾嘔,口水從俏麗的唇角滑落,順著脖子流下,有些落在地板上,挺拔的乳房隨著一陣陣的乾嘔不斷的顫動著。
「還是這麼乖巧。」杜華強俯下身子,撫摸花顏的頭。
旋即轉向領口深處,逗弄著依舊粉嫩的乳頭。
花顏嚶嚀聲聲,扭動著身體配合著男人的玩弄,主動挺起胸口方便男人盡情揉捏。
同時雙手抱著杜華強強壯有力的腰肢,一點一點的把巨大的肉棒吞進咽喉,鼻尖深深的埋在男人的陰毛里。努力做出吞咽的動作,用自己的咽喉按摩著男人的陰莖,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才吐出口中的兇器,喘了口氣之後,再次一吞到底,周而復始。
看著輕輕鬆鬆就能做到深喉的花顏,杜華強不禁想起了兩人的過去,心中有些感慨。 從來沒有享受過花顏口舌服務的關銘,也不會想到女友的深喉都做得如此輕鬆。
「舒服嗎?」花顏的神情俏皮可愛,一瞬間恢復了純情少女狀態。
「可是你現在已經……」
花顏捧著杜華強的肉棒,眼神迷戀,神態虔誠的吻著。
「我會做一個好女朋友,只是……在您面前,我還是您的性奴隸,您的小母狗,我再也不會逃了。」
面對此刻花顏的宣誓,杜華強也不由有些激動,嬌嫩乳頭的大手用力一捏。
「這麼快就想要了?」
「......壞......主人……哼」花顏一臉嬌羞的重新趴在男人的胯下,吞吐起硬挺的肉棒。
杜華強被花顏嬌羞的表情挑逗得有些激動,狠狠的把肉棒壓進花顏嬌嫩的雙唇之間,挺動下身,主動的抽插起來。片刻之後,用力的把龜頭深深的插進花顏的喉嚨里,濃濃的精液直接射進了胯下美人的食道。
強忍著口腔里的不適,一直等到肉棒疲軟下來,花顏這才緩緩吐出肉棒,乾嘔了幾聲,絲毫不避諱肉棒上兩人的體液和氣味,又溫柔的舔舐起粗壯的肉棒,整個動作細緻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舔完以後整個肉棒油光水滑,再度抬起頭來。
清理完畢,花顏自覺的把自己剝光,爬到沙發上跪好,探出一隻玉手剝開白色的陰唇,露出裡面已經潮濕不堪的嫩肉,回過頭來嬌羞道。
「......主人,快來......操......顏顏......的......小騷逼......」
『啪!』
杜華強站起身來拍了花顏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激起一陣蕩漾的臀波,挺起粗壯的肉棒用力的頂住狹小的陰道口上,然後用力一插,卻換來花顏一聲慘叫。
「......啊......」
「這才十幾天沒插,又不能適應了。」杜華強沒有理會花顏的慘叫,接著罵道,「小騷逼,多出點水!」
「......好的,主......人......」花顏逆來順受的用嬌媚的聲音回應,忍著被巨大的肉棒撐得裂開的痛楚抬起誘人的美臀努力搖動研磨。
雖然花顏敏感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水足夠潤滑,杜華強尺寸驚人的肉棒仍是需要一寸一寸的慢慢擠入花顏緊窄的嫩穴里,整根插入的瞬間讓兩人都叫出聲來。
「......啊......真緊......就你的小騷逼最舒服!」
「......唔......疼......好......疼......好......舒......服......啊......主......人............」
杜華強抽動肉棒,緩慢抽插,感受到久違的充實感,花顏快樂的呻吟聲漸漸的充斥著安靜的房間。
「......嗯......啊......好......棒啊......終......於......又......被......主人............」
花顏不時的輕輕揚起腦袋,或者又左右搖頭,糾結在一起的五官,上翹的眼角,顫抖的雙唇,似是痛苦不堪,卻又好像無比愉悅。
花顏跪趴的動作讓羞人的可愛小菊花完全失去了保護,落入杜華強眼裡,杜華強伸出一根手指,試探性的撫過肛口周圍的褶皺。
「......哎......呀......不......那裡......不......可以......啊......」
反對的意見完全被無視,手指反而直接插了進去。
「乖,別怕,總要開發的。」杜華強柔聲安慰著,手指卻開始在嬌嫩的直腸里摳挖。
隨著玩弄的持續,起初的不適轉瞬即逝,新奇的觸感似乎和此時正麻癢不堪的陰道起了呼應,猶如乾柴遇到烈火,此消彼長,一股岩漿一般的熱流反覆的在花顏的陰道和菊孔之間來回流淌。
「......啊......別......不要......我......我......害怕......」花顏開始語帶哭腔的求饒。
強烈的快感讓花顏沉溺其中,清純的女孩內心卻還是無法接受肛交這種行為。
杜華強沒有理睬,手上玩弄小巧菊花的動作不曾中斷,反而腰部的動作加快了頻率。
「......嗯......啊......好棒......好......舒服......啊......」
隨著杜華強的兇猛抽插,花顏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
「......太強......了......受......不......了......啊......」
「摸陰蒂!」杜華強的命令簡短有力。
「......嗯......啊......是......啊........」
即使已經被劇烈的抽插刺激得有些意識模糊,渾身酸軟的花顏還是下意識的伸出小手摸上了最敏感嬌嫩的小豆豆。
「用力!」
「......啊......不......行......了......主人......要死......了......」
輕柔的撫摸讓原本敏感的花顏放聲大叫,但杜華強似乎還不滿意。
「......啊......啊......真的......不行......了......到......了......啊......啊......啊......」
手上用力的花顏瞬間感覺到一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卻忠實的執行著命令繼續用力揉捏陰蒂,
劇烈的運動讓花顏的身體上籠罩了一層油膩膩的香汗,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妖艷的粉紅。
「這樣玩你才能讓你爽啊,是不是啊?我的小母狗。」
杜華強低頭在花顏耳邊低語,陣陣熱氣吹向花顏的小巧耳朵里,耳根奶子陰道菊花陰蒂五處敏感點受襲的花顏再也忍受不住,淫叫聲聲嘶力竭起來,身體觸電般的抖動。
「......啊......喲............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強烈的高潮讓花顏歡快的揚起自己的俏臉,閉著眼細細的體驗著這不同尋常的快感,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水衝擊到杜華強的小腹上。
四五次不由自主的抽搐之後,花顏膀胱一松,幾滴帶著腥臊味的尿液不知羞恥的濺了出來,聞到味道的花顏羞得滿臉通紅。
「下次要好好開發下菊花,這麼久了還是沒進步。」
杜華強的聲音已經遠去,跪拜在門口送別自己主人的花顏這才站起身,開始清理流滿自己淫水的戰場。
第二十章
關銘知道雖然催著花顏快些洗完,但稍微沾點潔癖的花顏肯定少不了半個小時,關銘百無聊賴,索性一個人回到臥室,自己脫光了衣裳,在臥室里晃來晃去。
關銘突然發現衣櫥半開著,走進準備關上卻發現角落有一抹異樣,說是異樣其實就是一抹紅色的布料,之所以被稱之為異樣是因為花顏的穿衣風格向來不喜歡鮮艷的顏色,大紅大紫之類的更是堅決拒絕,所以兩人的衣櫥一打開首先感覺到的就是素氣。當然,憑著花顏的品味,衣服顏色素雅品質卻都是上乘。在這樣素氣氛圍之下一抹鮮亮的紅色自然引起了關銘的注意,他把那件衣服拿了出來,是一件連衣裙,從款式來看年輕而張揚,前面款領弔帶,身後則乾脆整個都是鏤空的,關銘不由的相像起這件衣服穿在花顏身上會是什麼樣的效果,起碼,整個如玉般的美背會被人一覽無餘吧?
關銘不是思想封建的人,知道現在的年輕女孩子喜歡張揚自己的美好身材,他相信如果花顏穿上了這件衣服一定會特別性感,但是花顏從來都對這樣的顏色和款式都是嗤之以鼻的,而且他確定搬來新家這半個月花顏從來沒有穿過這件衣服,那這件衣服哪裡來的?
這件衣服突然變得異常刺眼,心裡雖然替花顏解釋了各種各樣的原因,但一顆刺不管不顧卻在關銘的心底落地生根,搞的他有些心煩意亂,以至於他都沒有注意到花顏洗完澡了。
「這是文麗姐送的。」花顏一邊擦著頭上殘留的水滴一邊走進來,「知道我們同居了,就送了我這件衣服,真是的,以為誰都跟她一樣瘋呢……」
這樣的解釋是關銘想得到的,他不相信花顏會自己買這樣的衣服,肯定是別人送的,如果是她那個號稱渝州市商業銀行第一美女的閨蜜董文麗送的話就說得過去了,估計這樣大膽款式的衣服對她來說算是極為克制的了,以她的性格估計最想送的是性感露骨的情趣內衣。
對於這個董文麗關銘並無好感,他甚至不理解大了花顏十多歲的董文麗是怎麼和花顏成為閨蜜的,雖然董文麗是堂堂渝州商業銀行某分行行長,但是從花顏字裡行間里可以聽得出來,董文麗的私生活很放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道理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正確的,他並不太喜歡花顏和她在一起,冰雪聰明的花顏一眼就看出了關銘的心思,後面就很少在關銘面前談及董文麗。
「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可是這件衣服好歹也是她的心意嘛。」
花顏擦乾了頭髮,將裹著浴衣的身體貼過來,抱住了關銘。
關銘把裙子一扔,抱住花顏,手放在她那對圓潤挺翹的美臀上
不等花顏回答關銘一把橫抱起花顏扔到床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
花顏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小穴分泌出股股淫水,嘴裡哼哼唧唧,表情很是享受。
關銘卻有些走神,腦子裡總是晃來晃去那條紅色的裙子,然後又想到了在門口看到的疑似花顏姨夫的那個人,頓時心底止不住的煩亂,動作上越來越大……
「......嗯......啊......唔......舒......服......」
關銘壓著花顏的嬌軀狠狠的抽插著,手上揉捏花顏雪白美乳的動作由溫柔變得殘暴,一道道紅痕在原本如玉石般光澤的乳肉上出現。
花顏一開始以為關銘腦袋開竅跟她玩點情趣,心存愧疚的花顏對於關銘突然間粗魯的動作選擇了容忍,甚至有些享受,接著就變成了驚呼,而關銘卻沒有注意到。
「......不行......了......啊......輕......點......」
原本是一次水到渠成的酣暢之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是關銘始料未及的。
冷靜下來關銘知道自己失去理智的在花顏身上發泄這一切根本原因還是那條紅裙,一條紅裙,關銘想到太多,而這一切花顏又怎麼會不知道?可是,這真的是關銘可以像剛才那樣粗暴對待花顏的理由?
抽插時他並無察覺,如今安靜下來,耳邊傳來花顏的輕聲啜泣,剛剛失去理智時自己瘋狂的模樣歷歷在目,那就像是一場任性的電影,不由你願不願意看,就是在腦海中放映。
關銘突然紅了眼,身下的動作越發用力,那已經不是抽插,而是一下接著一下往裡面鑿,而花顏的哭聲則是一道嶄新出現的裂痕,刺激了了關銘的獸性。
「啊......好痛......關銘......你......住......手......」
如此的動作對於花顏來說無疑是痛苦的,乳房被瘋狂蹂躪得破皮般的疼,胯骨也被不講理的動作撞得生疼,她驚叫著求饒,卻發現關銘不管不顧,這樣的關銘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怕極了,似乎在這個瞬間她溫柔體貼的關銘死了,此刻瘋狂兇殘的是另一個人,另一個滿心怨恨的男人。
「真的......好痛......求求你......關銘......」
花顏害怕極了,因為驚嚇她的陰道開始乾涸,乾澀的承受蠻橫的衝擊,花顏疼得哭了出來,關銘卻沒有反應。
她不想坐以待斃,找到機會卯足力氣用力推向關銘的肩膀,將他推了開去,然後花顏站起身來想要逃離,還沒走出臥室門腦袋就是一疼,頭髮被關銘狠狠抓住,那一瞬間花顏懷疑自己的整個頭皮是不是都要被掀起來了,當她被關銘甩回到床上,瞥到了關銘手上一把黑色的長髮!
「關銘......你要......幹什麼......」
花顏驚恐的聲音沒有喚醒關銘,接下來沒有給花顏任何反抗的餘地,他把花顏逼到了牆角,把她的身體擺成跪著的姿勢按在了地上,肉棒輕車熟路的進入了還很乾涸的的陰道,重複著一次次重力的衝擊。
花顏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在這樣不對等的對抗中她只能依靠這樣的方式來堅守自己最後的尊嚴,可惜這惹怒了失去理智的關銘,他開始用手抽打花顏,每一下都在那白嫩的肌膚上留下血紅的印跡,沒多久潔白光滑的背部和圓潤的屁股通紅一片。他抓起花顏的頭髮一下一下的用力朝著牆壁撞去,雙手更是瘋狂的在花顏的嬌嫩的身體上掐來掐去……
最後,他又揪著花顏的頭髮,進入瘋狂的衝刺,像一個沒有心智的野獸。
終於,關銘在花顏那已經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的陰道里射出了精液,然後萎靡了下來,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不得不在這場暴風雨當中逆來順受的花顏,此刻因為剛剛關銘高潮時的用力一推,整個人狼狽的跌倒在地上,蜷縮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默默的流淚……
當關銘恢復了理智,先是聽到了花顏的哭聲,一時有些迷糊,接著就看到了坐在地上傷痕累累的花顏,頓時想起了一切,懊悔難當,恨不得找把刀把自己砍死。
關銘鼓起勇氣想要去安慰花顏,看著原本潔白如玉的嬌嫩肌膚上布滿的青青紫紫,關銘感覺心在滴血。當關銘的手指觸碰到花顏的一瞬間,花顏猛然站起來,淚眼婆娑的眼睛裡是對關銘的恐懼還有厭惡。
「我……」關銘很想說點什麼,但是他又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對不起,再也不敢了,這樣的話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也那麼可笑。
「我出去住幾天。」花顏終於說話了,冷冰冰的,直接冰到了關銘的心底。
他很想挽回,但他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資格,至少當下他沒有那個資格。
於是,在關銘無力的注視下,花顏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身上也是胡亂套上一些衣物,也顧不上平日裡講究的搭配。
「咣!」一聲重響,花顏走了。
關銘癱軟在地,心底是無限的恐懼,原本以為徹底遠離了自己的噩夢再度來襲,仿佛死神毫無先兆突然判處了他的死刑。
那是狂躁症,幽靈一樣如影隨形了關銘許多年的病症。經過努力上大學之後似乎進入到了一個穩定期,而遇到花顏,生活變得陽光燦爛,仿佛那病魔就此遠去,以至於讓關銘幾乎忘記了這可怕的東西。
關銘的狂躁症不是天生的,是由於後天的巨大衝擊刺激而成,一旦爆發,六親不認,仿佛身體里藏著一個惡魔,偶爾洋洋得意的出現,肆無忌憚的傷害著關銘的親人。
在這個滿目瘡痍的房間裡,他前所未有的疲憊,而疲憊最終又化作困意,席捲了此刻無比脆弱的關銘,不知不覺昏睡過去。可惜,睡夢裡,他也不得安寧,他再次回到了小學四年級時那個可怕的下午,最後一節課因為老師有事被取消,小關銘開開心心的回家,回到家裡卻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好奇心驅使著小關銘順著聲音一路找尋,最後鎖定在了父母的臥室,門沒有關牢,露出一道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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