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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 (40-44)作者: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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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6: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40章
省城江淮市!
慕雲仙見洛傑手提著酒瓶,腳步蹣跚地往河邊走去,擔心他會出事,便跟了過去。
洛傑來到河邊嘔吐了片刻,才抬起頭,他氣色非常不好,鬍子也好幾天沒颳了,整個人不復與慕雲仙初次見面時陽光瀟洒。
「洛老師,你怎麼了?」慕雲仙連忙跑過來扶住他,問道。
洛傑回過頭,驚道:「慕小姐,怎麼是你?」
「我來省城發展,到『淮中苑』租房子,正好看到你。」慕雲仙解釋完,又疑惑問:「洛老師,你怎么喝酒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我為什麼不能喝酒?」
「我就是好奇,感覺你不像一個貪杯的人。」
「你怎麼看出來的?」
慕雲仙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想了片刻,才柔聲說:「第一次遇見你,正當我困難的時候,你幫助了我,我覺得你是個好人;第二次,我失意的時候,聽到你的鋼琴曲,才想到來省城。在我印象中,你不但是個好人,更是一個優雅的人。優雅的人怎麼會貪杯呢?所以我覺得你是在借酒消愁。」
「慕小姐,你不但人長得漂亮,還非常聰明。」洛傑嘆息一聲,閉上眼睛,痛苦地說:「我離婚了。」
慕雲仙吃了一驚,但想到劉可的情況,知道遲早會東窗事發,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安慰,畢竟自己也和他老婆,與同一個男人發生過肉體關係。
洛傑嘆息道:「我出生在農村,從小就喜歡音樂,後來考上東海大學音樂學院,我岳父就是我的研究生導師。說實話,我與她能走在一起,是因為岳父的緣故......唉!談不上愛情吧!」
「看得出來,你還是喜歡她的。」
洛傑搖頭道:「可能是原生家庭的緣故,我是一個農村窮小子,她是富家小姐,所以在她家裡,我總有一種深深的自卑感!」
「你可能是一個敏感又驕傲的人吧?」
「是啊!多少年了,為了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一直把母親留在鄉下,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慚愧。」
「洛老師,你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難以啟齒!」洛傑搖搖頭,過了片刻,他眼神堅定起來,笑道:「每次跟你在一起,總會覺得輕鬆。我正好也想找個人傾訴。」說著,他想起月前那段令自己斷魂傷神的往事。
......
上個月,洛傑帶著劉可出門,去商場挑選禮物,給岳父祝壽。
劉可化著精緻的妝容,原先金色的長髮染成了靚麗的紅色,披在裸露的肩頭上,耳朵戴著洛傑送的一對鑽石耳環。身上穿了一條高貴典雅的紅色短裙,胸前兩顆雪白豪乳高高挺聳,從V字型的開口處能看見一道深邃的乳溝。
可能這條長裙把整個肩膀和大半個後背都露出來的緣故,劉可還披了一件淺紅色的針織外套在身上,腿上裹著一條肉絲的透亮絲襪,腳踩一雙六寸高的紅色防水台高跟鞋。她挽住洛傑的胳膊,一隻手拿著紅色手提包優雅的走出小區。
她性感的裝扮,以及遠遠飄過來的香水味道,讓門口的保安瞪大雙眼看著劉可風姿綽約的身影,一直到手中的煙捲燒到了手才回過神來。
洛傑注意到保安的眼神,不禁眉頭緊皺,面露不悅之色,他很討厭劉可穿成這樣,上了車後,冷嘲道:「你穿得很迷人,不知道人的還以為你去約會呢?」
「你不喜歡嗎?」劉可拉開車門,進到副駕駛位上,冷淡地回答。
「喜歡啊!是個男人都喜歡!」
「求求你了,洛傑!......別一直陰陽怪氣的好嗎?」
洛傑沒有出聲,發動汽車後,來到一座豪華商場,買了兩瓶紅酒、一束鮮花,還有生日蛋糕後,正要帶劉可離開,卻聽她說:「我有點餓,你先回去吧!」
洛傑點點頭,轉身把禮物放到車上後,忽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問題出在劉可身上,出門買生日禮物,她為何穿得像參加約會一樣?而且還灑了香水。另外,她明明吃過早飯,還沒到中午就說餓了?
想到這裡,洛傑更加疑惑了,見劉可去了不遠處的餐廳,他連忙脫下西服,在後備箱拿了一套教學生表演用的道具衣服,再戴上一頂淺黃色的鴨舌帽,只要劉可不靠近自己,肯定認不出。
......
來到餐廳,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立即有服務員來招呼,洛傑點了一壺茶,便看向劉可。
這時,劉可對著菜單研究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始點菜。看她似乎點了好幾道菜,更令洛傑生疑起來。
等茶上來後,劉可那邊菜也開始上了,一連上了五六道,幾乎全是葷菜,竟然還有爆炒腰子和蜜汁生蚝。
洛傑立即意識到什麼?他知道自己妻子從來不吃這兩道菜,很有可能是為別的男人準備的,因為這兩道菜有補腎壯陽的功能。頓時洛傑氣得握緊拳頭,但他還是忍耐著,想看看姦夫是誰?
劉可靠在窗邊,那雙修長的絲襪美腿交疊在一起,非常誘人。過了片刻,她又脫下了那件淺紅色外套,頓時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性感的裝束所吸引。儘管餐館內的人不多,但還是讓洛傑感到萬分尷尬。
突然門口來了一個肥醜男人,他禿頭肥腦、滿臉橫肉,穿著軍綠色的衣服和草頭皮鞋,宛如進城打工的農民工。
服務員一看到他,便連忙阻擋,畢竟這是間高檔餐廳,普通農民工可消費不起。
劉可見到這個男人,立即露出笑容,站起身對他招了招手,大聲道:「這裡!」
等男人走進大廳,洛傑才看清他的臉,心中驚道:「他不是劉可的領導『王霸』嗎?」
洛傑見過王霸幾次,還一起吃過飯,但每次劉可都坐在他身邊,還巧笑嫣然的給他夾菜,似乎比對他這個老公還要親密,甚至每次吃完飯後,劉可的面頰都會泛出不正常的紅暈。雖然他懷疑過,但看到王霸老丑不堪的模樣,便沒繼續尋究下去,而且他本就是個思想單純的人。
王霸推開服務員,趾高氣揚的走向劉可的位置,一屁股坐到他身邊,頓時一道道嫉妒的眼神投射在他的身上。
劉可看了一眼王霸,問道:「約我有事嗎?」
王霸伸出一隻手摟住她的小蠻腰,笑道:「還不是老錢那個傻逼把款子撥下來了,我一收到錢,就給你送過來了。」說著,另一隻手掏出一張支票。
這時,不但洛傑震驚地看著他們,就連旁邊的服務員都難以置信,畢竟這兩人無論容貌、氣質、裝扮都不像同一世界的人,即使聯想成父女,也無法令人信服。
「謝謝!」劉感激道,任由老醜男人摟住自己的小蠻腰。
面前的美酒佳肴與時尚美女,以及周圍那羨慕嫉妒的目光,王霸志得意滿的有些飄飄然,於是他的手摟得更緊了,頓時劉可那性感熟媚的身子緊緊貼住了他。
「就這樣謝我嗎?」王霸猶自不滿足。
劉可嫵媚一笑,忽然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嬌聲道:「謝謝你,好爸爸!」
「好爸爸?難道妻子認了王霸做乾爹?」洛傑聽了更震驚,卻沒往壞處想,但心中隱隱覺得兩人太過親密,似乎超出了父女關係。
「爸爸,快吃啊!都點的你喜歡吃的菜!」
旁邊的服務員大眼瞪小眼,可能好奇,女兒竟然給父親點腰子和生蚝。
「大小姐,你點了這麼多菜,想要撐死爸爸呀?」
「慢慢吃嘛!」劉可嬌嗔道:「我來喂你!」說著,就夾起一筷子腰子塞進王霸嘴巴。
王霸吞下後,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筷子,劉可竟絲毫不嫌棄,拿著粘了口水的筷子,夾起菜,送入嘴中,細嚼慢咽。
他們旁若無人,你儂我儂的,仿佛熱戀中的男女。王霸在劉可的伺候下,吃光了腰子和生蚝後,那摟著小蠻腰的手,竟然摸到劉可的肉絲大腿上。
洛傑心痛如絞,想要阻止,卻又放不下自尊。
「小騷貨,有沒有想我啊?」王霸擦了擦嘴巴,色手順著肉絲大腿探入裙中,淫聲問道。
「才沒有呢!」劉可滿臉暈紅,搖頭道。
「你真是絕情啊,不過也對,畢竟你家裡還有個小白臉老公嘛,背著老公偷偷出來約會,是不是很開心啊?」
王霸的話仿佛一柄利劍刺向了洛傑,讓他的心開始流血,更是痛得無法呼吸。
突然劉可身體抖動了一下,顫聲道:「不要......別......別在這裡!」她一把抓住王霸的色手,又搖頭說:「我才沒有......我才沒有偷情呢!」說著,她嬌喘兩聲,連忙捂住嘴,突然又拿著手提包轉身往廁所走去。
王霸笑了笑,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跟上,等他們走了快一分鐘,洛傑才面色鐵青地跟過去。
.......
廁所門口,王霸指著男衛生間,吩咐道:「進這裡!」
劉可有些不敢進去,看著周圍寂靜的環境,深吸一口氣,壯了壯膽子,推開門邁步進去。
王霸跟在她後面進入,拉著劉可到了廁所最裡面的隔間,連門都沒帶上,便火急火燎地摟住她。
「不行,別在這裡,我們去賓館,好嗎?」劉可看著廁所隔間,擔心有人進入,身體有些顫抖。
「怕啥呢?快跪下。」王霸說著,拉開了褲鏈把半軟的肉棒拿了出來。
「別在這裡,要是......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劉可雖然已經知道自己不能拒絕王霸提的任何要求,可是在餐廳的男廁里幫他口交,還是讓她有些顧慮和羞恥。
「囉嗦什麼,給老子過來!」王霸一把拉住劉可的頭髮,把她拉到地上。
「爸爸,別拉!我舔......我舔還不行嗎?」劉可被王霸的力道拉得頭皮生疼,帶著哭腔的懇求。
「臭婊子,看來這幾天你和老錢哈皮得很快活,不聽老子的話了。」王霸抬手就一巴掌扇在劉可的臉上。
洛傑站在廁所門口,看著自己妻子被淫辱,心中一陣絞痛,卻又覺得無比痛快。「自己把劉可當成寶貝一樣寵愛,但她卻背叛自己,不僅與眼前男人偷情,似乎還有別的男人。」
他恨不得王霸打死這個賤貨,省得自己懲罰她,髒了手。
......
劉可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噙著淚花,捂著俏臉,看了王霸一眼,便乖乖的低頭叼起那根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允。溫熱的肉棒進入口中,帶著股尿騷的味道。
劉可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依然繼續舔舐口中的龜頭,畢竟她早已習慣了含弄王霸那骯髒的肉棒。
舌頭在整根肉棒上不斷輕輕划過,不時的用舌尖逗弄著馬眼。一圈一圈的舔舐著龜頭,龜頭被劉可的口水打濕,顯得油光閃亮。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有節奏的上下套弄。之前還是餐廳里眾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女神,此刻卻是跪在廁所的地上賣力地用自己嫻熟的技巧服侍老醜男人的肉棒。
王霸愜意的岔開體毛濃密的大腿,閉目享受著劉可的服務,半軟的肉棒富家小姐的口交刺激下漲大變硬。
劉可長長探出細長的香舌,在長滿黑毛的粗壯棒身上裹了一圈,然後不厭其煩地上下滑動,手指還在輕輕揉捏顫動的睪丸,不一會兒功夫又探入王霸的股溝,按揉那烏黑的屁眼,最後她將大半根肉棒吞入,做起了深喉服務。
隨著王霸雙腿下蹲,劉可的臻首完全靠在馬桶蓋子上,往後仰著,任由老醜男人發狂的抽插。在這種姿勢下,她胸前的雪白大奶顯得更加的挺拔壯觀,又在王霸快速抽插下,兩隻圓碩豪乳爭先恐後的彈跳起來。
豐滿的豪乳觸感柔嫩,膚色雪白沒有任何的鬆懈和下垂,就仿佛兩座高聳的雪峰,只不過左乳上端紋著三個龍飛鳳舞的黑色小字,讓這美麗性感中多了一絲淫邪韻味。
「大騷奶!」赤裸裸的淫辱之詞,不但讓劉可這位富家小姐的身份變得低賤,更是刺痛了洛傑的心。此刻,他終於明白劉可和自己在一起,哪怕在床上,也不願露出身體的原因?原來是怕自己這個老公看到她身上的屈辱標記。
「無恥蕩婦!」洛傑無法說出更惡毒的話語,只想道:「離婚吧!我受夠了。」
這時,王霸半蹲著身子,一邊大力抽插劉可的小嘴,一邊伸出雙手,握住雪白豪乳大力揉搓。
兩顆豐滿的乳房不斷在王霸黝黑大手中變幻形狀,劉可發出痛苦卻又興奮的呻吟,她賣力吞吐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王霸動作越來越快,胯部向前不斷聳動。粗壯的陰莖在劉可的口中橫衝直撞,碩大的龜頭還深入到她的咽喉處。劉可絲毫不抵抗,反而抱住他的屁股,任由這根粗長的肉棒把她的小嘴當做發泄的工具。
「唔......嗯......」劉可發出痛苦卻又興奮的呻吟。
「乾死你這個欠肏的臭婊子!」王霸越來越興奮,大聲狂吼著,捏弄劉可雪白巨乳的雙手也伸到了她的腦袋後面,抓著秀髮讓她不能移動,下體開始如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抽插,幾乎次次插入都深入到劉可的喉嚨中,每一次抽插仿佛都在宣洩自己發狂的慾望。
抽插了近百下後,劉可發出哀嚎聲,淚水與唾液橫流,不斷滴到雪白豐滿的胸脯上,即使這種狀況,她依舊賣力討好地服務著,細長靈活的香舌不斷裹纏棒身,當肉棒抽出來時,舌頭在龜頭四周卷舔,還不斷砥弄馬眼,而大半根插進時,她喉嚨不住蠕動,用濕滑柔軟的喉肉擠壓龜頭,同時還把細長香舌長長探出,舌尖靈動地舔砥著棒根。
不一會兒功夫,感覺口中的肉棒微微跳動,知道王霸人準備要射了。果然,在又抽插了十幾下之後,王霸兩手按著劉可的臻首,兩顆睪丸激烈漲縮著,把精液射入她的嘴裡。
只見劉可的喉嚨不斷鼓動,「咕咚,咕咚」的咽下口中的精液。可是量實在太大,還是有白膩的精液從嘴角溢出來,順著下巴滴到了胸前的豪乳上。
直到肉棒停止了顫動,射出了最後一絲精液,王霸才把疲軟的肉棒從劉可口中抽出。
劉可仰躺在馬桶蓋上,屁股已經坐在地上,雙腿向前伸得筆直,紅色高跟微微顫動著,正不斷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胸前的兩顆豪乳隨著呼吸的節奏劇烈起伏著,就像是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嘴角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不斷流到胸前。
「壞爸爸......你差點沒把女兒插死......」劉可幽怨地看著王霸,舌尖卻在龜頭上打著圈,不斷刺入棱溝中,繼續挑逗著男人的慾望。
「就是要乾死你這個騷貨!」王霸拍打著劉可的豪乳,淫聲道。
「哼!壞爸爸,不理你了......剛才......剛才你把人家當成婊子一樣肏......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劉可吐出肉棒,輕輕拍打了一下,那模樣既嬌嗔又放蕩。
「爸爸當然要喂飽你才行,誰讓你那麼騷,爸爸還沒玩夠呢?」王霸一邊說,一邊挺起了下體,他射精後疲軟下來的肉棒居然又有了生氣,熾熱的肉棒不斷觸碰著劉可嬌嫩的臉龐。
「啊......你怎麼又硬了......」劉可驚呼起來,同時又躲避著老醜男人的邪惡淫根,但不經意間,柔軟溫潤的香唇卻不斷觸碰到紫脹的龜頭上。
洛傑看得更氣憤,跟自己做愛時,劉可極盡優雅,甚至連接吻,都要得到她同意。可現在她卻像經驗豐富的妓女,一舉一動都能挑逗男人的慾望。那慌張的表情,給男人一種淫虐的慾望,溫潤的嘴唇觸碰著龜頭,又給對方帶來強烈的刺激感。」
.......
王霸蹲下身體,伸手撩開她的裙子,把嵌入陰唇中間的黑色丁字褲撥到一邊,在劉可那光潔無毛的騷穴上一摸,已經濕透了。
「你這個騷貨,原來下面已經這麼濕了呀?」說完,王霸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劉可嘴巴前,同時火熱的龜頭抵到劉可的穴口。
洛傑看著自己妻子的下體,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記得三年前洞房時,她的下體還粉紅嬌嫩,可現在色澤卻變得成熟暗紅,陰唇邊緣還微微發黑,沒生過孩子就變成這樣,可見她平時性生活有多泛濫?
「啪」,王霸一巴掌扇到劉可的雪白大奶上,直打得乳波蕩漾,隨即瞪大眼睛,喝道:「臭婊子,你身上的環哪去了?」
「摘掉了!」
「誰讓你摘的?」王霸又一巴掌打在她另一顆大奶上。
「我......我老公回來了,怕他發現。」
「讓那綠王八發現又如何?」
「我怕......怕他找你麻煩。」
洛傑聽了連連冷笑,心中暗罵道:「劉可,你別自作多情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怕什麼?讓那綠毛龜找老子啊!老子專治這種吃軟飯的,一個干他十個,打倒他後,正好切了他的雞巴泡酒。」王霸一邊惡狠狠的說,一邊把劉可抱到馬桶蓋上坐下,然後挺動肉棒,在她的濕潤穴口挑逗,
「唔......肏我......好爸爸......快肏女兒......下面好癢啊.....」劉可繼續吸舔著王霸的手指,邊懇求著他。
她屁股不斷抬起,想要火熱的肉棒插進來,填滿自己的空虛。
「看你這騷樣,想要就自己來。」王霸笑嘻嘻地伸出手指,一邊撩撥著劉可那腫脹的乳頭,一邊揉捏著興奮翹立的陰蒂。
劉可雙腿又併到一起,筆直挺聳在豐滿酥胸上,藍色高跟在臻首上方微微晃動,她伸出雙手抓住王霸的大肉棒,想要塞進自己騷穴里。
王霸畢竟射過一回,根本就不著急插入,任由劉可握住肉棒,卻始終保持距離,只讓龜頭在陰唇中間動來動去,哪怕劉可加大力氣,也無法順利的把肉棒插進騷穴,反倒是龜頭研磨著濕漉的穴口,讓王霸舒服得哼唧直叫。
劉可越發饑渴難耐,不斷擺動著肉感的翹臀和豐滿的大腿,浪聲道:「你......你快.......快一點插進來吧。」
「哈哈,騷婊子,你要爸爸插哪裡啊?」
「啊.....嗯......你......你知....你知道的。」
「你不告訴爸爸,爸爸怎麼知道?」
「騷......騷逼,插......插女兒的騷逼。」
「你的騷逼現在是不是很癢呀?」王霸挺著肉棒,在劉可的騷穴前不斷磨蹭著,就是不肯進去,逗得劉可的穴口不斷蠕動,分泌出的淫水淋在他漲得紫紅的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就像在上戰場前,擦拭一桿閃亮的淫槍。
「癢......癢死了.....求求好爸爸了......快點干我吧......嗚嗚......」劉可愈發饑渴,發出哭泣的音腔,成熟的肉體被撩撥起來後,急切的需要肉棒來填補內心那股空虛感,焦急的扭動著雪白翹臀,兩瓣濕漉的陰唇在肉棒上磨來磨去,要不是王霸控制著距離,就直接把肉棒吞入騷穴內了。
看著劉可饑渴淫蕩的眼神,王霸不再挑逗,大聲喝道:「臭婊子,讓爸爸來滿足你!」說罷,下體用力往前一挺,龜頭擠開兩瓣陰唇,粗大的陰莖在劉可的配合下順利進入了早已濕透了的陰道中。
「噗呲......」堅硬火熱的肉棒進入體內,填滿了空虛感,感受到陰道內火熱充實,劉可浪叫一聲,兩條誘人的肉絲大長腿夾住王霸的脖子。
「好舒服.......快動......肏我......好爸爸快肏女兒的騷逼......」
「爸爸累了,你自己動。」王霸一巴掌拍到劉可雪白分豐滿的肥臀上,催促著她動起來。
劉可雙腿落下,竟一把抱起男人,難以想像她力氣竟非常大,王霸連忙雙腿夾住劉可的大白屁股,由於他腿太短,根本包不住劉可的碩臀,只得雙手摟緊劉可的脖子。
此時,這一幕荒淫的畫面出現在我的眼前,身姿高挑的劉可竟然雙手托住肥矮老頭的屁股,一邊走動,一邊挺聳下體,讓王霸的大肉棒不斷抽插自己的騷穴,恍如成人片中的白雪公主與小矮人。
「爸爸......喜不喜歡這樣......啊......插得好深......小騷逼麻死了......」
似乎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一向大男子主義的王霸被一個女人抱著操逼,仿佛尊嚴受到打擊,連忙抬起手掌,用力扇在劉可的雪白巨乳上,「啪」的一聲,打得乳波蕩漾,巨乳上印出一道鮮紅手印。
「唉喲!」
「臭婊子,誰讓你這麼做的?」
「壞爸爸......誰知道你不喜歡呀?」劉可嬌嗔一聲,隨即把王霸放到地上,那豐滿的大屁股立即就騎到他大腿上,嬌聲道:「這樣行嗎......讓女兒騎爸爸的大雞巴......」說著,她雙手撐到王霸毛茸茸的胸膛,穿著的紅色高跟鞋的細跟不斷發出「噠噠」的,撞擊地面富有節奏的響聲,兩隻白嫩的玉足為自己上下躍動提供著動力。紅色波浪長發在空中飛舞,兩顆豐滿圓挺的豪乳不斷起伏蕩漾,在窗外陽光的照耀下,雪白晃眼。
王霸把雙手伸到劉可胸前,抓著兩個碩大的乳球揉捏,玩弄那兩隻正在上下跳動的豐滿乳房,享受堅挺勃起的奶頭和柔軟的乳肉撞擊手心的感覺。雪白的巨乳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指頭還不停的逗弄著翹立起來的乳頭。
窄小的廁所隔間內,一個性感的嬌媚少婦,坐在一個老醜男人的肉棒上擺動身體,口中不斷發出撩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叫,在一個封閉的隔間內不斷迴響,形成了一副淫穢的畫面。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的鈴聲在隔間內響起,是劉可放在手提包中的手機。
「電話......啊......停一下......讓我......我接聽一下......」
「老子肏屄,礙你接電話了?」王霸不理不睬,肉棒依然插在劉可的騷穴里,大力地頂肏著。
劉可無奈,只能忍受著下體中的酥麻快感,儘量伸長手臂去把地上的手提包拉過來。劉可艱難的把手提包拿到懷裡,拉開拉鏈拿出手機一看,臉上的神色有些慚愧與羞恥。
「小聲點......是......是我爸......停.....啊.....停一下。」正在被大力操干時接到父親的電話,讓劉可羞恥慚愧又驚慌失措,低聲哀求希望王霸暫時停止動作。
「操!你爸爸不正在這裡干你的屄嗎?」王霸並沒有因為劉可的哀求而停下,雙手抱著她的小蠻腰,挺聳著黑肥屁股,上上下下的頂刺抽插。
爸......爸爸......什麼事?」劉可儘量控制著自己,可是下體的快感依然讓她的聲音斷斷續續。胸前一對豐滿雪白的大奶,因為王霸的抽插而顫動不已。
「小可,中午回來吃飯嗎?」
「我......我中午就......就不回來吃飯了......生日禮物......讓洛傑帶過去了......嗯......」王霸使壞的快速挺動著下體,劉可雖然拚命抵抗著,但依然發出了喘息。
「你沒事吧?聲音好像有些不對。」
「沒......沒事......外面.....天氣熱,走路.....走路有些......喘。」
電話那頭的人沒想太多,劉可連忙掛斷,低頭幽怨的看了王霸一眼。可是很快又被王霸猛烈的抽插,弄得浪聲呻吟起來。
青筋盤旋、剛毛挺聳的粗大肉棒,每次從劉可下體抽出時都能帶出大量的淫液。兩腿之間的肉色絲襪被淫水打濕,緊緊的貼附在雪白肌膚上。
劉可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嬌軀已經有些酥軟。兩隻手無力的撐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勉強讓自己身體保持平穩。
王霸看著劉可騷浪的神情,便換了一個姿勢,一把抱在懷中站了起來。劉可突然間無處可依,驚慌失措的雙手雙腿緊緊的纏住王霸。
王霸把她的粉背抵在門板上,兩條肉絲大長腿架到肩上,調整好姿勢後抱著她的大白屁股一陣猛烈的抽插。
「啊......好......好深......太......太快了......爸爸......饒命啊......女兒受不了啦......哦......啊啊......」
這個姿勢使得肉棒能更加深入劉可的敏感陰道,龜頭深入摩擦著嬌嫩的陰道媚肉,那充實酸麻的感覺讓性感少婦舒爽得欲仙欲死,大聲呻吟。
劉可架在王霸肩頭的兩條肉絲大長腿無助的擺動著,包裹在絲襪中的小腳也用力緊緊繃直勾,住高跟鞋的鞋尖,以免它的掉落。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勾在絲襪足尖的高跟鞋就像是風暴中的一葉扁舟,在半空中不斷的來迴蕩漾。
這個姿勢頗為費力,王霸抽插了百來下後,便把劉可放了下來。劉可的兩條美腿落回地面,可是大腿的嫩肉還在不停的顫抖,只有背靠著門板支撐起身體。王霸也有些氣喘,頭靠在她胸前吸允著興奮勃起的乳頭。兩人都有些累了,相互靠在一起回復著體力,準備著下一場戰鬥。
「騷貨,轉過去,把大騷腚撅起來。」王霸很快的恢復了精力,把劉可香汗淋漓,浸濕衣服的身體翻轉過去,上半身壓到了門板上。胸前的兩個豪乳緊緊壓著門,那一抹渾圓都被壓扁了。
握著大肉棒,挺到劉可的豐腴肉臀上,王霸調整好位置,下體猛的一挺,開始了第二輪插入。劉可兩隻手無力的靠著門板,抵禦著身後老醜男人大力的衝擊。身子越來越低,兩顆大奶子垂了下來,隨著衝擊的節奏不斷拋飛晃蕩。王霸又把劉可的臉轉過來,頭探下去接起吻來,兩人的舌頭相互的交纏著,不斷交換著口中的唾液。
洛傑心在滴血,他不想再看下去了,拍了幾章照片,便離開了餐廳。
.......
「然後,你就和她分手了?」慕雲仙問道。
「嗯!即使她哭著求我,我也沒回心轉意。」洛傑嘆息道:「因為我知道她的心已不在我身上了。」
慕雲仙也跟著嘆息,她不知道如何勸慰,就連她自己也曾經與王霸有過肉體關係。過了好一會兒,慕雲仙才說道:「洛老師,我建議你先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冷靜一下,可以去旅遊,也可以回老家,而且你媽媽也一定很想念你。」
「是啊!我媽還在老家呢!」洛傑笑道。
「說不定在安靜的地方,還能提升你對音樂的創作靈感呢?」
「謝謝你,雲仙!」洛傑感動地點點頭,又嘆息道:「其實我的一切都是岳父給的。什麼大學教授、青年音樂家,都靠他的權利和關係。唉!這些年,我自己又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我們一起努力!」慕雲仙主動握住洛傑的手。
洛傑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龐和激情四射的眼眸,不由生出一見鍾情的感覺。慕雲仙被他看得臉紅,連忙鬆開手,低下頭去。
「喔......雲仙......不.....慕小姐......」洛傑忽然有點語無倫次。
「我們是朋友。洛老師,你以後就叫我雲仙吧!」
「好......好的!」洛傑頓時開心起來,手伸到口袋,拿出一串鑰匙和一張銀行卡塞到慕雲仙手裡:「我要回鄉下了,租的房子用不著,剛好給你住。還有這張銀行卡,裡面錢不多,你先拿著,等寬裕了,再還給我。」
「洛老師,你......」
「不要拒絕,因為我們是好朋友!」
慕雲仙心中感動,不自覺地噙出淚花,他猜出洛傑是個細心的人,一定看出自己的窘迫,才幫助自己的。
「洛老師,你是個好人!謝謝你!」
「我走了,下次再見面時,我希望能創出兩首鋼琴曲,一首獻給我媽,一首獻給你!」洛傑原本失意的眼睛,又生出希望的光芒,整個人也變得非常有精神。
「你這麼急,就要走嗎?」
「嗯!現在去車站,正好能在天晚之前趕回老家。我太想念媽媽了!」
「那好吧!祝你一路順風。」
......
望著洛傑遠去的背影,慕雲仙感覺消逝的愛情又重新降臨到自己身上,不由想起了詩中的一句話「你是唇齒的微風,吹開心頭的愁霧,那一眼相見,註定難以相忘!」
第41章
法國巴黎,一棟老舊的別墅內,響起滄桑的歌曲......
「我在世界另一邊,對你的深情怎能用隻言片語寫得盡?不貪求相聚的願望,只朝朝暮暮想起你的臉。漫漫人生路時時刻刻看到你柔情似水的眼眸。此生緣,只此生再續......」
別墅內一長相俊朗的男子坐在黃梨木椅子上,望著窗外紛飛飄零的紅色楓葉,眼神有些蕭寂,手指也隨著音樂的節奏敲擊著一旁的桌子,發出「噠噠」的響聲。
「三年了,她怎麼樣啦?」男子呢喃自語,臉上露出淡淡的思愁。
話音剛落,忽然一個白人青年走了進來,對著俊朗男子躬了一下腰,尊敬道:「老大,吳冉從華夏給您寄來了信件。」說著,他將一隻厚厚的信封遞送過來。
這俊朗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流浪國外,加入僱傭兵組織的黃州,不同於之前高大英俊的形象,此時的他還多了幾分凌厲果斷的氣質。
這些年,他除了一直鍛鍊自己,還跟著譚龍執行任務,雖說是新人,但骨子裡卻有股狠勁兒,所以前前後後倒也立下不少功勞。譚龍也有心栽培他,於是在一年前便把他列為自己的繼承人。
俗話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譚龍把他這個新人選為自己的繼承者,自然引來『龍山安防』元老的不滿,於是一次執行任務中,被他們出賣,引來恐怖組織的圍攻,譚龍當場被炸得重傷,而黃州的臉也被炸毀,幸好吳冉拚死帶著他們突出重圍。
逃出生天后,譚龍交代完後事,便一命嗚呼,於是黃州成了『龍山安防』的老大。等他治好傷,又整容換了副面孔,但組織已經四分五裂了。黃州本不是一個刀頭舔血的人,骨子裡還是希望有個溫馨的家庭,於是將叛徒刺殺後,便解散了組織。
他這麼做,卻引來吳冉的不滿,又見黃州時刻挂念著慕雲仙,心中更加氣惱,於是一賭氣,就辦了護照去了華夏。
這三年來,兩人結伴完成任務,一同出生入死,感情非同一般,吳冉知道黃州的家事,黃州也知道吳冉的過往,所以她去了華夏,黃州不免有點擔心,但他剛剛解散組織,手裡頭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辦,因此顧不得吳冉。
......
黃州接過信封,問道:「吳冉還好吧?有她消息嗎?」
「冉姐......她......」白人青年猶豫片刻,終於說道:「她在華夏刺殺一個大人物,現在被抓起來了,馬上就要審判。」
「唉!她果然放不下仇恨,可那人畢竟是他爺爺啊!」黃州嘆息一聲,又抬頭對白人青年吩咐道:「你去幫我辦個護照,名字就用「周慕」。辦完這件事後,我會給你打一筆錢,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老大......」
「下去吧!」
「是!」
......
等白人青年離開房間後,黃州才打開信封,裡面除了一張信紙和厚厚一疊照片,還有個優盤,其中信紙裹著兩張照片,似乎提示著什麼?
打開後,兩張照片赫然映入眼帘,一張是女人酥白的胸脯,其中左乳上端紋著一隻大花蝴蝶,讓一片粉白豐滿中多了幾分淫靡滋味,而另一張則是具老人的屍體,他眉頭中彈,死得不能再死了,照片中一隻修長的玉手正拿著濕巾擦拭著他的左胳膊,只見他左胳膊上慢慢顯示出一條猙獰的黑蟒紋身,黑鱗密密麻麻、三角蛇頭邪惡醜陋,看上去栩栩如生,而蛇頭正從肩頭探出,吐出猩紅的蛇信。
黃州吃了一驚,但他清楚那拿著濕巾的玉手正是吳冉的,顯然塗抹了某種液體,才讓老人胳膊上隱藏的紋身暴露出來。一條黑色惡蟒,還有一隻大花蝴蝶,分別在男性和女性的身上,難道吳冉想要暗示什麼嗎?
再看信件,只有隻言片語的交代,「黃州,不要回來,也別想著救我,更別想著和慕雲仙團聚,她不是你......」
「吳冉到底什麼意思?她不是我什麼?怎麼後面的字全劃掉了!」黃州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管吳冉的警示,自己都必須要回到華夏,他一定要解救吳冉,也一定要挽回破碎的家庭。
接著,他又看向其他照片,一張接著一張的翻過去時,他越來越痛苦,眼中露出深深的自責,再把優盤插到電視上,觀看完後,他才了解到大概情況,妻子已經深深陷入一個早已編織好的囚籠中。
黃州不清楚這些東西吳冉怎麼搞到的?但可以猜測的是,她一定接觸到那個圈子裡的人,才會盜出妻子的照片和視頻,想要自己徹底死心。可她哪明白,自己對的慕雲仙的感情,更何況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這份血濃於水的親情,無論如何都無法割捨得開的。
......
優盤內的視頻從三年前就暗中拍攝了......
在一個老舊的小區內,妻子和一個氣質憂鬱的英俊男人有說有笑,似乎妻子還在安慰他,憂鬱男人慢慢從頹廢的模樣變得神采奕奕,仿佛煥發了生命第二春,接著他竟然遞給妻子銀行卡和房子鑰匙,然後微笑著離開,而此時妻子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充滿愛戀的味道。這一慕讓黃州無比心痛,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切。
......
妻子帶著女兒住在那個男人租的房子裡,由於她戶口不在省城,女兒上學成了問題,這讓她愁眉不展。
黃州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有些埋怨她為何帶女兒來省城,難道原住地不好嗎?非要折騰,還帶著女兒受罪。他卻不知慕雲仙因為王霸的緣故,才跑到省城。
一次妻子下樓扔垃圾,突然不小心撞倒一個中年女子,那女子摔得不輕,讓妻子擔心不已,畢竟她剛來省城,連工作都沒找到,如果把人撞傷,那又是一筆不菲的開銷,這會讓她更艱難。
還好那婦女並沒有為難妻子,只是讓她攙扶著回到自己房子裡。等她起身,抬起頭,黃州嚇得渾身一哆嗦,眼前女人他太熟悉了,正是拖自己下水的趙彩霞,那張優雅高貴的臉龐下卻是心機重重,正是她把自己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脫我下水,現在又要禍害我的妻子嗎?」黃州緊張得額頭冒汗,恨不得立即飛到妻子身邊,揭露那女人的罪惡面目。
趙彩霞面目慈和,絲毫不提受傷的事,還一個勁的安慰妻子,同時她自稱李霞,與丈夫離了婚,現在獨居。等來到住所,她竟然住在妻子的隔壁。
黃州知道趙彩霞故意安排在慕雲仙的隔壁,還藉故接近她,肯定沒安好心,但事已發生,而他自己只能光看著。他不由得更加愧疚,一步錯步步錯,只怪自己豬油蒙了心,被趙彩霞這個毒婦設計陷害。
......
趙彩霞高貴優雅且慈眉善目,妻子對她印象非常好,再加上是鄰居的緣故,一來二去,兩人變得像母女一樣親密,甚至妻子還帶女兒到她家做客。趙彩霞非常喜歡童童,不僅給她買玩具衣服,還認她做干孫女,聽說童童上學困難,就主動找關係,把童童安排到省城的貴族學校。
本來妻子不答應,畢竟貴族學校的學費太高了,但趙彩霞卻說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錢不夠她幫著想辦法,於是妻子終於答應。
那貴族學校是寄宿制的,每個周末接回孩子,這讓妻子輕鬆了不少,也有時間找工作,由於她大學時學的是服裝設計,只在半途學了會計,這讓她再想找到會計工作有點艱難,幾次面試下來,都快失去信心了。
趙彩霞見妻子為工作犯難,便勸她創業,比如到商場租個房子賣衣服啥的,還說比上班不知要強多少倍。妻子學的是服裝設計,賣衣服正好對上專業,於是便答應下來,但卻犯愁資金的問題。最後趙彩霞慷慨解囊,加上洛傑給的錢,妻子在彩虹廣場租了個鋪面,開始經營服裝店。
妻子長得漂亮,身材也很高挑,渾身曲線浮凸,配上冷艷的氣質,出落得猶如女神般迷人,不管什麼樣的衣服穿到她身上都很漂亮,就仿佛模特一樣,因此她換上售賣的衣服往店裡一站,就吸引來無數目光,頓時生意非常火爆。由於一個人忙不過來,妻子還把小花從麗景市叫過來幫忙。
不同的環境造就不同的人,生意的火爆讓妻子儼然成了一個女強人,有著與之前沒有的自信,整個人神采飛揚,就連心情都變好了許多,而且她的裝扮也更加時尚性感,仿佛要脫離之前家庭主婦的生活,過上自己喜歡的日子。
她燙了一頭大波浪卷髮,挽在俏臉的一側,垂落到飽滿的酥胸上,描著淺淺的眼霜,黛眉修長秀挺,俏臉略施粉黛,香唇卻抹著艷麗的口紅,閃著淡淡光潤的唇線無比迷人。
身上的衣服也沒之前保守了,上身穿著白色絲織襯衫,前襟微微敞開,能感覺兩顆圓潤鼓起的美妙弧度,中間的溝壑深邃而雪白,這襯衫十分合體,貼在她身體上,勾勒出妙曼妖嬈的曲線;她下身穿著黑色絲質包臀裙,裹得香臀圓滾挺翹,向後撐起誘人的弧度,裙擺很低,堪可覆住大腿,甚至連裹在圓潤美腿上的黑色蕾絲花邊也若隱若現,襯得白嫩光滑的腿肉精緻又性感。
妻子身材高挑,擁有無數女人羨慕的大長腿,當她穿上黑色絲襪,踩著七寸高的紅色高鞋跟時,顯得那麼的鶴立雞群,前凸後翹的身材也誘人到極致。
她披著秀麗的大波浪卷髮,玉容精緻絕倫,身材魔鬼妖嬈,再配上性感的著裝和淡淡的香水味道,走在大街上,不知驚艷了多少男人,甚至連女人都露出妒忌的表情。
黃州看出妻子很喜歡這種感覺,畢竟她不是聖人,也有著七情六慾,跟著自己時,卻是壓制了慾望。此時事業走上正規,手裡更不缺錢,自然要彰顯出女性的追求。
妻子很喜歡逛街,但每次都和趙彩霞一起,她性感的衣服就是在趙彩霞建議下買的,當時還有點不好意思,但趙彩霞卻先行做了表率,挑了件露肩的連衣裙,在更衣室當著妻子的面換上。這女人雖然四十多歲了,但保養的非常好,一身細皮嫩肉,身材微腴卻也沒走形,尤其胸脯和屁股飽滿至極,脫掉衣服後,給人最直觀的感覺就是豐腴淫熟。
「霞姐,你......」妻子看著趙彩霞的身體,不禁露出嬌羞的表情,俏臉也變得緋紅,因為眼前的婦人穿著實在太暴露了,脫掉衣服後,全身下上僅穿一件黑色絲質的丁字褲,而且還是小得不能再小的那種,前面僅三指寬的布料遮住陰戶,兩邊暗紅成熟的陰唇露了出來,陰唇上毛髮剃光了,只剩下小腹上的濃密一簇,可以感覺到她之前一定陰毛茂密,就像自己一樣。
更讓妻子驚訝的是,趙彩霞左邊胸脯上紋著一隻大花蝴蝶,讓她露出似曾相似的感覺。
黃州不由想到妻子的好閨蜜吳艷嬌也在同樣的部位紋了只大花蝴蝶,似乎跟趙彩霞的非常想像。
趙彩霞赤裸著身子,大大方方的袒露在妻子面前,對著她笑道:「你女兒叫我干奶奶,你卻叫我霞姐,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雖然趙彩霞豐腴的肉體給人一種淫熟的味道,但她舉止卻優雅得體,聲音永遠那麼溫柔,讓人生不起一絲的厭惡感,但黃州卻清楚這女人優雅的外表下,有一顆惡毒的心。
「你那麼年輕,叫乾媽不是把你叫老了?」妻子羞澀地看了一眼趙彩霞的身體,恭維了一句,隨即又嬌聲道:「霞姐,你身材真棒,就是紋身......」
「紋身有什麼不好嗎?」趙彩霞撫摸左乳上端的妖艷蝴蝶,問道。
「啊,沒有!我就是覺得你這樣優雅的女人不應該有紋身!」說完,妻子感覺有點失言了,怕引起趙彩霞的不快,連忙轉移話題道:「紋身沒什麼不好,就是霞姐你的蝴蝶紋身,我似乎在哪見過。」
「雲仙,你才多大年紀,思想就這麼保守?」趙彩霞反駁著,卻和顏悅色:「現在很多女人都喜歡紋身,這是一種時尚。至於你說見過我身上的紋身也不奇怪,畢竟很多女人喜歡蝴蝶。」
慕雲仙點點頭,也沒多想,而黃州注視著趙彩霞雪白巨乳上的大花蝴蝶,卻有別異的感受,總覺得這蝴蝶太淫靡了,尤其男人看到這撩人的畫面,便會湧出一種血脈僨張的感覺。當初自己不經意間看到吳艷嬌的胸脯,雖然覺得她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但偏偏這種不正經的女人卻十分撩人遐思。
趙彩霞不在乎在妻子面前赤裸身體,甚至還有一種故意的感覺,想讓她看遍自己那豐腴淫熟的身體,展示過前身,還背過身去。
妻子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黃州卻發現她美眸露出一絲情慾的光芒,這時趙彩霞轉過身去,露出豐滿的碩臀,她的屁股非常的圓也非常的大,光滑雪白的同時又給人一種異象的感覺,而黑色丁字褲的勾帶深陷在臀溝內,則給人一種淫慾的刺激。
黃州不由想起吳冉擦拭屍體的手臂,露出黑鱗惡蟒紋身的情景,眼前美婦那臀肌似乎少了幾分光滑,難道也有紋身,卻被藥水掩飾了?
......
趙彩霞穿上紅色露肩連衣裙,後面真空一片,露出腴美的粉背,當她轉過身時,兩顆豐滿的肉球幾乎一半露在外面,中間的渠溝深邃迷人;連衣裙非常的貼身,勾勒出她成熟豐滿的身材,尤其是下身,那圓滾的大屁股把裙子撐得緊繃,裙擺也很低,直到腿心部位,雪白豐滿的美腿完全露在外面,如果仔細欣賞,甚至能看到內褲的顏色。
「霞姐,你穿上這件衣服真性感,就是......就是有點露了......」慕雲仙看著暴露的紅色連衣裙中的淫熟肉體,真摯稱讚的同時又感到一陣嬌羞,不禁聲音吞吐起來。
「這還露呀?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的女明星可比這露多了,也沒見別人批評,反而誇讚她們時尚性感。」趙彩霞笑道:「這根本不算什麼,反而能使自己看起來更優秀。呵呵,別光看著呀,讓乾媽幫你選一件......」
她不由分說的拉住妻子來到衣架前,精挑細選了件白色絲質連衣裙,然後讓妻子去試......
妻子推拒了片刻,但挨不住趙彩霞的熱情,終於穿上了在黃州印象中她一輩子都沒碰過的暴露衣服。
絲滑的布料緊緊貼在妻子嬌軀上,勾勒出浮凸曼妙的身材,衣襟從兩側斜敞著,呈倒三角形,露出小半的玲瓏玉乳,中間乳溝雪白迷人,兩邊輪廓顯得高挺圓潤;一條白色絲帶束在纖細柔美的柳腰上,在左側打了個蝴蝶結;翹臀將裙子撐起誘人的弧度,而裙擺卻是少見的斜開款式,左邊短右邊長,右側的裙擺覆到勻稱結實的小腿上,而左側的只到圓潤大腿的中間位置,有種不對稱的美感,配上她魔鬼妖嬈的身材和雪白水潤的肌膚,頓時生起萬分誘惑。
不光路過店鋪的男人,就連女店員和趙彩霞都看傻了眼,好久才晃過神來,讚美她麗質天生,穿上這件衣服後,十分勾人,還特別有女人味。
接著趙彩霞又幫她選了雙七寸高的水晶高跟涼鞋,只幾根透亮的玉帶裹住纖美玉足,讓她小腳顯得十分精緻,尖細的跟鞋高高挺立,襯得她美腿修長筆直,身材前凸後翹,同時充滿都市女性那性感時尚的韻味。
妻子有些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無所適從,穿上這件連衣裙後,就不能穿胸罩,不然胸罩就露在外面了。此刻雪白酥胸和一條大長腿裸露在外,如果有人在身邊,只要側過頭,就能清晰看到那玲瓏飽滿的玉乳。頓時她羞的俏臉通紅,想要換回原來的衣服時,趙彩霞卻已經付完錢。
「霞姐......我......」妻子看了眼發票後,聲音一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太貴了,我把錢轉給你!」
「我是你乾媽,乾媽給乾女兒買東西不是很正常。」趙彩霞笑道:「再說,你經營的服裝店生意非常好,讓我也賺了不少錢。」
「謝謝霞姐!」妻子見她這樣說,也不好拒絕,於是便沒換下這套衣服。
「叫乾媽!」霞姐再次叮囑道。
「咯咯咯......」妻子嬌笑道:「我還不是怕把你叫老了,既然你一再堅持,那雲仙以後就叫你乾媽。」
「呵呵,這才是我的乖女兒!」趙彩霞摸了一下妻子的秀髮,高興道。
.......
妻子在趙彩霞的潛移默化下,慢慢改變了生活習慣,不僅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也越來越暴露,甚至有時候還會去夜店玩樂。
一年之後,妻子又在趙彩霞的幫助下,開辦了一家服裝廠,專門製作時尚女裝,雖然趙彩霞占有絕大多數的股份,但工廠的管理者卻是妻子。她親自設計服裝生產,還掛上自己命名的商標,由於設計的衣服時尚潮流,使得生意十分火爆,而她也越來越自信,赫然一副美女總裁的形象。
黃州像是重新認識妻子,也感覺她很滿意這樣的生活,也許她血液里就有女強人的基因,跟著自己為了生活中的柴米油鹽,剝奪了本性。
等工廠步入正規後,妻子空閒時間變多了,卻反而更加寂寞。黃州在視頻中看到妻子好幾次在夢中驚醒,然後跑到衛生間的水龍頭下,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身體。
一兩次還沒覺察出異常,但一連幾次後,還是讓黃州發現了問題。妻子在夢中驚醒時,渾身被汗水浸透了,而且臉上也泛出不正常的紅暈,就好像女人到達絕頂高潮時的模樣。視頻中連續好幾天妻子都是這樣的狀態,直到後面,衛生間內的情景完全顯露在眼前,確定猜想的那一刻,他感覺心都快要碎了。
妻子脫光衣服站在水龍頭下,任由清水沖洗著自己那起伏有致的魔鬼嬌軀,水液沿著身體上的誘人線條往下流淌,可即使冰冷的清水沖洗身體,也無法壓制住她躁動的慾火,嘴裡發出欲求不滿的哭嚎聲,如泣如訴地表達著自己的饑渴需求。
過了一會兒,她從壁櫥中,拿出一根烏黑碩大的假陽具,上面青筋盤旋、凸凹不平,傘狀龜頭竟有雞蛋大小。黃州頓時看傻了眼,眼前的假陽具令他感到自卑,因為那二十公分的長度和七公分的粗度,遠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而妻子竟然用雪白玉手握住這樣一根巨物,這讓黃州心痛如絞,同時也懷疑這樣一根巨物能不能插進去?至於妻子為什麼有這根假陽具,估計是趙彩霞那惡毒女人提供的。
妻子把假陽具放到一個形如電鑽的器具上,那電鑽的一頭朝上,於是假陽具套上後,就向上筆直聳立著。妻子猶豫片刻,終於忍不住情慾的煎熬,羞紅著臉,抬起一條大長腿,玉足架到水池上。
她腿一抬起,下體春光畢露,黃州發現她的陰毛竟然被剃掉了,現在小腹上只淺淺的長出一點,可以斷定這陰毛已經剃了很長時間,他知道自己妻子是個保守的女人,一定不會自己剃光陰毛,那是誰剃的呢?想到這裡,黃州的心痛得快要碎裂了......
妻子的雪白大長腿架在池子上,粉紅嬌嫩的陰戶正對著朝天聳立的烏黑的假陽具,那碩大的龜頭在燈光照耀下閃爍著猙獰邪惡的光芒,仿佛嘲笑作為丈夫,他的無能。妻子按動了開關,那仿似電鑽的器物與蚯蚓般扭動的假陽具發出嗡嗡的聲音,向她嬌嫩的陰戶襲來。
黃州發現妻子很緊張,不僅大長腿緊繃,畢露出性感的線條,就連陰戶也顫慄著,粉紅的肉縫泌出滑膩的淫液。很快那讓黃州自卑的邪惡淫根一點點地插入了妻子的貞潔聖地......
「嗯......」妻子發出滿足的呻吟,美腿顫慄著,緊合的肉縫被淫根越分越開,不到片刻,就已經進入了大半根,在妻子的陰道中翻江倒海般的扭動著,刺激得她面孔潮紅,扭曲般地露出興奮的表情。
黃州不敢想像這根比自己大了無數倍的假陽具竟然無比順利地插入了妻子那嬌小的蜜穴,儘管把肉縫撐得大開,穴口仿佛一個粉紅色皮圈套在烏黑莖身上,繃得緊緊的,感覺隨時要裂開,但妻子卻沒有一絲痛苦,反而萬分享受。
電鑽般的器物帶著假陽具不停地上下移動,在妻子空虛的騷穴中鑽進鑽出,而假陽具也劇烈的扭動著,刺激著她的陰道肉壁和敏感的花心,酥麻充實的強烈快感刺激得妻子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緋紅的臉蛋盪出欲仙欲死的神情,陰唇開闔蠕動著,不斷泌出滑膩的淫水,順著圓潤大腿往下流淌......
「嗯......好舒服......爸......爸爸你太厲害了......啊......」
「爸爸?」
「妻子叫誰爸爸?」黃州的心突然一緊,有種不好的感覺從腦子裡生起。
「啊......嗯...嗯.......我.....我好舒服......大......大雞巴......好棒啊.......嗯......用力......再大力點.......我要來了......」
「妻子竟然說出曾經讓她討厭的粗鄙話語!」黃州只覺得腦袋快要炸了,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曾經熱愛家庭,貞潔保守的妻子會變成這般模樣?
假陽具的功率調得很高,瘋狂扭動的同時又借著電鑽器具的推力,仿佛一條躁動瘋狂的黑惡蟒蛇,在妻子的下體內鑽動攪弄,肆虐得她的陰戶開始扭曲變形,淫水也仿佛泄洪般洶湧流出.....
黃州盯著螢幕中已經變形的陰戶,隱隱感覺到妻子已然不止一次承受過這根假陽具的肆虐。因此才會加上那電鑽器具的助推器,這樣可以帶給她更多的刺激,就仿佛男人扛起她的一條大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下體發力向上頂肏,而且妻子的陰戶也沒之前水嫩了,雖然還是粉紅色,但卻多了幾分淫熟的感覺。
「啊......要來了......我要來了......嗯......好爸爸......親爸爸......快用力......狠狠肏女兒的小浪穴......乾死我......讓我高潮吧......」
話音剛落,那劇烈旋扭的粗碩假陽具帶著嗡嗡的響聲,再一次捅入妻子的屄穴,強烈的震顫感,震動得洶湧的淫水四射飛濺,好像下起了一場傾盆大雨......
「啊......泄了......我泄了......嗯......好.......好舒服.......大......大雞巴爸爸.......太......太棒了.......」妻子身體猛的一顫,下體湧出一股激流,正好陽具退出她的陰戶,那激流仿佛水箭般噴涌而出......
......
強烈的高潮讓妻子癱軟在地上,任由清水噴洒在潮紅的身子上,發出急促的喘息聲,眼睛也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第42章
看著妻子欲求不滿的模樣,黃州既愧疚又痛心,可腦子裡卻滿是她叫喊的「爸爸」,這不由讓他想起社會上所謂的「乾爹」,難道妻子也認了個「乾爹」?
懷著這樣的想法,黃州繼續看視頻,想要看看妻子的乾爹到底是誰?一連好幾天,妻子都沉浸於自慰的快感中,黃州覺得她慾望真的很旺盛。
過了兩周,妻子與趙彩霞見面,趙彩霞說她氣色不好。整天處於欲求不滿的狀態,只靠自慰發洩慾望,氣色又能好到哪裡去?
趙彩霞拉住妻子的手,說帶他去個好地方!
......
兩人來到一家名叫「松竹養身館」的按摩店,接待的人穿著和服,還用一口流利的日語打招呼,很顯然這是日本人開的店。
趙彩霞熟門熟路地領著妻子來到內間,這松竹養身館不僅工作人員一身和服裝扮,就連房間內飾都充滿日本文化的風格,紙窗推門、桃木地板、榻榻米、屏風,不禁讓人感覺來到了日本的一家會所。
來到內室,服務員取來按摩用的衣服,讓她們換上。趙彩霞沒有猶豫,立即脫下衣服,換上了白色胸罩和內褲。妻子一見,立即羞紅了臉,那哪算衣服,倒像薄薄的三角布料裹在趙彩霞豐滿的身體上,堪可遮住半顆乳房和迷人下體,能感受到乳珠和陰丘的凸起形狀。
「乾女兒,快換上吧!這裡的技師都是從日本來的,非常專業。」
「霞姐,這不好吧?太暴露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穿著衣服按摩吧?」
「可是......」
「別可是了,快換上,到時給你叫一個女技師。」
「真的不用,我還是在外面等你。」說著,妻子就想出門。
趙彩霞連忙拉住她,道:「別啊!乾媽還不是看你氣色不好,才帶你來的,像你這種情況應該是精虧神虛、內分泌失調,吃藥都不管用,只有通過spa按摩才能解決。」
「可是......可是穿成這樣實在太羞人了。」
「不是安排女技師嗎?都是女人,你怕什麼?」
「好......好吧!」
趙彩霞見妻子同意,露出一絲微笑,雖然她的微笑很慈和,但黃州卻覺得有種陰險、得意、淫邪的味道。
她對服務員吩咐兩句,服務員才點頭走出門。這時,妻子才發現趙彩霞竟然當著男性服務員的面換衣服,不禁臉紅得更厲害了。
直到服務員出門好一會兒,妻子才慢騰騰地脫掉衣服,換上三角布料的白色胸罩和內褲,秀麗苗條的嬌軀、曲線浮凸的身段穿上三點式後,增添了幾分性感韻味,尤其是那大長腿,整個露出在外面後,顯得雪白圓潤、高挺筆直,更是襯得她身姿無比綽約......
「雲仙,你身材真棒,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趙彩霞看著妻子,痴迷道。
「霞姐,你身材才好呢!」
「哪裡好呀?」趙彩霞雙手掂了掂碩大乳峰,嘆息道:「乾媽老了,身體顯得臃腫,沒有你有活力!」
「哪裡老了?你那是豐乳肥臀,男人就喜歡這樣的。」
「真有這麼好嗎?」
「當然,霞姐你真的很性感。」
「看來性感是好事,那你願意變性感嗎?」
「我?」妻子搖頭笑道:「我天生偏瘦,想要像霞姐這般珠圓玉潤,根本辦不到!」
「還霞姐、霞姐的,快叫我乾媽!」趙彩霞笑道:「以後不許改口,乾媽就能讓你變性感。」
「好吧,乾媽!」妻子有些無奈,又好奇道:「乾媽不會這麼神奇吧?」
「聽乾媽的話,絕對讓你更迷人。」
妻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顯然沒當回事,但黃州卻從趙彩霞的眼中看出不尋常,因為她眼中露出一絲邪惡的光芒。
說話之間,一男一女提著籃子走了進來.....
男的個子不高,只有1米6左右,卻長得膀大腰圓,脖上戴著一條粗金鍊子,光著上半身,露出一身黝黑的橫肉。他膀子上盤旋著「黑鱗蟒蛇」紋身,一頭莫西干髮型,還染成金黃色,長得相當的粗鄙醜陋,根本不像一個技師,倒像一個混黑社會的。
女子倒是形象甜美,而且十分溫順,身上穿著和服,很像日本女人的風格。
「夫人,請讓我為您服務!」男子提著公鴨嗓子,發出聲音。
「啊......怎麼男的進來了!」妻子驚叫出聲,連忙雙手捂住胸口。
趙彩霞咯咯笑道:「看你緊張樣兒,他來給我服務的。」說罷,拉動布簾,把兩張床隔起來。
「我的乖女兒,好好享受吧,你會愛上這滋味的。」說罷,趙彩霞扭著腰肢,風騷無比地走入布簾對面。
粗鄙男子死死地盯著妻子的身體,眼神十分淫邪,恨不得將她身體全部看光,妻子狠狠地剮了他一眼,但隨即眼中又露出驚疑之色,似乎對他有點熟悉的感覺。
「小姐,我是18號技師,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點我。」男子對妻子笑了笑,隨即走入布簾內。
......
妻子躺在按摩床上,女技師殷勤的服務,先將她全身塗滿精油,然後手指在她身體滑動,好像挑逗一般,妻子不安地扭動,胸罩和內褲都被浸透了,粉紅色乳頭和迷人屄戶清晰可見。
女技師技巧嫻熟,手指時輕時重的在妻子嬌軀上滑動按揉,卻避開敏感部分,好像尊重客人的隱私,直逗弄妻子嬌軀蛇一樣扭動。她太敏感了,根本不堪挑逗,漸漸的乳房脹大,奶頭翹立,下體更是空虛瘙癢,恨不得女技師的手能帶給她安慰。
過了片刻,妻子空虛到極致,杏目都快滴出水來,而布簾那邊,忽然響起趙彩霞亢奮的呻吟聲,伴隨著輕輕的「啪啪」聲和「咕嘰咕嘰」聲,仿佛一味催情劑撩動著妻子的心。
「夫人,舒服嗎?」
「嗯......好舒服......」
「有多舒服?」
「快飛起來了......嗷......你是最棒的......」
「嗯.....嗯.....嗯哼......」呻吟聲越發高亢,仿佛波浪往高點涌去,聽得人心痒痒的。
「霞姐到底在不在按摩?」妻子不禁懷疑起來,這時布簾對面開起了燈,只見兩道黑影貼在一起,一個豐滿的黑影似乎趴跪在床上,浮出起伏有致的輪廓,撅起的屁股非常大,而另一道黑影的小腹似乎貼在這圓碩屁股上,前後不停地擺動著。
「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嗷......」霞姐的聲音提高了數個分貝,浪蕩膩人,聽得妻子情慾洶湧,忍不住肉縫泌出滑膩的淫水。她饑渴,她需求,也想和霞姐一樣暢快的宣洩。
女技師凝視著妻子潮紅的臉,雙手攀上她的玉乳,輕柔撩撥那興奮翹立的奶頭,蠱惑道:「那位夫人享受的是松式按摩,而小姐只是低一級的竹式,請問您要不要換成松式的?」
「松式的,是不是要換人?」妻子喘息道。
「要的,只有男技師才能做松式按摩!」
「我不需要!」妻子羞紅著臉拒絕。
......
一個小時過後,按摩才結束,妻子空虛到極點,但精神卻好了很多,皮膚也顯得水潤油亮,而趙彩霞在那個粗鄙男人攙扶下,走了出來,她臉有點紅,腿有點軟,蕩漾著高潮後的嫵媚風情。
望著她高潮後滿足的面容,妻子不知不覺竟有點羨慕她的放縱和瀟洒......
「拿去花吧!」趙彩霞從愛馬仕包里取出一疊錢塞進男人手裡,頓時對方樂開了花。
「謝謝夫人!」男人接過錢,又瞟了妻子一眼,才緩緩地走出去......
......
接連幾周,妻子和霞姐幾乎每隔兩天都會來一次按摩會所。精油按摩後,妻子神采煥發、精神奕奕,人也變得更嬌艷,身體也似乎豐滿了一些,但令黃州奇怪的是,妻子的慾望變得更強烈了,以前空虛難耐,只一次自慰就解決問題了,但現在一個晚上要自慰三四次,同樣叫著令人面紅耳赤的露骨艷詞,喊著至今不曾露過面的「爸爸」,淫水仿佛泄洪般噴涌......
黃州加入僱傭軍後,變得見識廣泛,尤其對藥物方面更是有研究,他覺得「松竹養身館」的精油有問題,可能帶著某種催情激素。三年中,他掃蕩過不少黑幫和邪教組織,查抄物品時,發現過這樣的激素,也知道用上人體後會造成怎麼樣的後果?
妻子變得慾望強烈,身體也漸漸豐滿,可能就是用了這種催情激素。
......
每次去按摩,趙彩霞都會找那個粗鄙男人服務,而妻子也固定為那個女技師。開始時,霞姐還知道遮掩,儘量不發出交媾的聲音,漸漸的,就沒那麼顧忌了,僅隔著一層布簾,與男人激烈交纏在一起,大聲浪叫,說著與她身份不符的粗俗詞語,讓妻子聽得面紅耳赤卻又春心蕩漾。
今晚妻子又她拉到會館,很快就男女技師便過來服務,幾乎沒多少交流,那對狗男女又激烈交媾起來。趙彩霞這個四十多歲的熟婦在快感衝擊下,竟然恬不知恥地叫男人「親哥哥」,那騷浪的聲音膩人至極,本來是男人服務她,卻變成她服務男人,從白色布簾上的影子來看,可以清晰感覺到她正撅著屁股,跪在床上,給男人吹簫。
妻子在女技師的按摩下,變得有點豐滿的身體躁動不安地扭動著,眼睛不時地瞟向布簾上的黑影,露出水霧朦朧的光澤,看到霞姐吞吐男人的肉棒,發出「撲哧撲哧」聲音,不由的喉嚨饑渴地蠕動了一下,接著又舌尖輕吐,難耐地舔了一下紅唇。
突然女技師的手機響了一聲,她停下按摩,拿出來一看,抱歉道:「小姐,我家裡有事,不如換個人來吧?」
妻子神遊物外,貪婪地看著霞姐吞吐男人的雞巴,心中的饑渴之意越來越強烈,就連女技師的聲音都沒聽到。
女技師見妻子沒有出聲,還以為她同意了,於是躬身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穿著和服的老頭走了進來,他頭髮蒼白,向後梳得一絲不苟,臉上密布皺紋,眼睛渾濁,身形有點枯瘦,卻顯得很精悍。
這時,妻子背過身,趴在床上,根本沒發現來了一個男人,老技師沒出聲,凝視著妻子雪白迷人的胴體,渾濁老眼露出驚艷的光芒,於是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對枯瘦爪子,按到妻子美背上。
「嗯......」粗糙的摩擦感,讓妻子舒爽的嬌吟一聲,卻沒注意到背後換了個男人,老技師的手法不知比女技師高明了多少倍,雙手在妻子肌膚上滑動著,準確地按壓穴位,帶起過電般的酥麻快感,讓妻子如痴如醉。雖然感覺有些異常,但身心的享受,使她不願意挑明。
老頭比那個女技師可要放肆多了,展示技法,摸過妻子的整個美背,又落到白嫩大長腿上,渾濁老眼凝視著妻子這對結實有力的美腿,喉嚨不自禁的蠕動了一下,隨即就極富技巧的按摩起來,抓捏著結實的小腿肚子,慢慢又移到妻子日趨豐滿的圓潤大腿上,手掌緊緊壓住,大拇指按著大腿根部,頓時腿肉向兩邊分開,露出腿心的春光,由於白色內褲早已被精油浸透了,妻子陰戶的形狀完整地露在老技師眼裡,誘得他渾濁老眼發出色慾的光芒。
過了片刻,他漸漸向上貼近了恥骨,手掌加大力道研磨兩邊的豐滿腿肉,大拇指按壓的勁力也更足,扯動得陰唇從內褲中露出。
妻子發出暢美的呻吟,呼吸也急促起來,雖然感覺到兩隻手掌由細膩變得粗糙,也由溫柔變得粗魯,但她並沒有阻止,反而閉目享受起來。
見此情景,黃州滿腔憋屈無處發泄,只得恨恨地捶著桌子,但他的行為,卻無法阻止色慾薰心的老頭越發猥瑣的動作,分開妻子的長腿,枯黑手掌往雪白大腿中間進發,大拇指突然抵住兩邊的蜜唇,妻子「啊」一聲,雙腿閉合,卻被老頭霸道的分開,隨即大拇指按著陰唇往兩邊拉扯,當拉扯到極限時,又突然鬆開......
「嗯......嗯......」妻子呻吟聲漸漸變的淫蕩起來,舒爽的感覺,讓她不忍心阻止,只羞恥地把潮紅的臉埋進枕頭裡。
老頭小心試探著,逐漸加大侵犯的動作,手按到兩邊美麗的恥骨上,手指頭不住的拉扯,隨著陰唇開合,遮掩下體春光的三角布料捲縮起來,又被老頭拉扯成繩子模樣,陷到肉縫中。
妻子羞澀得不敢抬頭,只感覺對方一隻手在撫摸敏感的陰唇,另一隻手在拉扯內褲,內褲捲成一條線,仿佛繩子般摩擦著空虛的肉縫,讓自己快感連連,即使極度羞恥,也忍不住快樂的呻吟起來......
老頭沒有拉扯多久,一雙粗糙的手便拍擊在妻子那日漸變得豐腴的屁股上,枯黑手掌印上白嫩臀瓣,發出清脆的聲響,是那麼的驚心動魄,也更讓黃州黯然神傷。
粗糙的手掌只拍打了一下,卻讓妻子的心呯呯的跳,疼痛與酥麻的感覺湧入腦海,讓她羞恥又暢快,只是輕柔的嬌哼一聲,腦袋卻埋的更深了。
老頭享受般的大肆揉弄豐腴臀肉,柔軟的感覺仿佛誰能豆腐在指間流淌,讓他感覺美妙,過了片刻,他跪坐到妻子的大腿上,雙手繼續揉搓,形似按摩,實則猥瑣,同時醜臉還慢慢貼近,鷹鉤鼻的鼻尖頂入妻子的臀溝內。
妻子穿的內褲與丁字褲並無區別,後面僅是一根細細的帶子勾在臀縫裡邊,遮住羞恥的菊花,豐腴的臀瓣完全露出,正被老頭以按摩的藉口,把玩揉弄著,臀瓣不時的張開,勾帶滑落到一邊,妻子那粉紅嬌嫩的屁眼距離他鼻尖只有幾厘米,而老頭正興奮地聞著她羞恥肛門散發出來的氣味。
黃州氣得渾身發抖,他與妻子成婚了七八年,不要說湊近聞她肛門的氣味,就是連看都沒看過,而現在一個醜陋猥瑣的日本老頭卻貼著她的屁股,鼻尖幾乎頂到菊蕾上,正瘋狂地吸嗅著,此情此景讓他的心不住的淌血,仿佛要碎成無數片......
鼻尖越湊越近,幾乎要頂到妻子的屁眼,猥瑣老頭愈發的激動,溫熱氣息不住從鼻孔中噴出,刺激得菊蕾不住地蠕動......
眼看老頭就要侵犯肛門,妻子忽然感覺到什麼,連忙說:「好了,今天到此為止!」
老頭連忙頓住,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渾濁老眼露出遺憾之色,但表情卻越發淫邪。沒有再繼續,老頭下了床,微微弓腰致意,也不說話,拿起籃子就往外走去......
妻子沒有回頭,等老頭走後,她長長嘆息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時,陰唇已腫得發出暗紅的光澤,還在開闔噏動著,肉縫中間不住地滲出淫水,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
她慾望並沒有得到發泄,反而在老頭的挑逗下,身體愈發瘙癢空虛,而在她對面的布簾內響起密集如雨的肉體撞擊聲和女人舒爽滿足的叫聲,激烈又荒淫的場面仿佛催情劑般刺激得她更加欲求不滿。
回到家裡,妻子足足自慰了三次,欲求不滿的哭泣聲響徹整個房間......
......
過了兩天,妻子和趙彩霞再次來到會館,這次除了粗鄙男子,女技師不見了,換了那個醜陋老頭。霞姐什麼都沒說,被粗鄙男人摟抱著走到布簾另一邊。妻子猶豫不決,靜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麼?那老頭也很有耐心,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妻子嘆息一聲,閉上眼睛,緩緩地躺到床上。
老頭面露笑容,連忙倒上精油,塗抹著妻子的身體,先在她肩膀、腋下、腹部和美腿上按摩。等到霞姐和男人搞上,妻子神經繃緊後,老頭開始放肆起來,摸著她比以前大了一圈的乳房,覺得不過癮,還把胸罩撩開,雙掌握住,溫柔地揉弄,手指撩撥著粉紅色的小奶頭。
他手法嫻熟,時輕時重,刺激著妻子的慾望,妻子眼睛緊閉,發出嬌吟聲,雙手抬起,又猶豫不定的放下,她內心掙扎著,與慾望做著鬥爭,但霞姐快樂的呻吟,放蕩叫著「大雞巴肏我」,又減淡了她的羞恥感,忽然覺得像霞姐那樣放縱,說不定自己也會很快樂。
老頭的手從妻子的豐滿酥胸撫摸到曲線妖嬈的小腹,大拇指在腹肌上按了幾下,示意自己不是占她便宜,而是需要按摩到全身。在小腹上逗留了幾分鐘,撫摸到妻子的大腿,感受著豐滿嫩滑,又轉移到大腿內側按摩著,手指不停地搔弄,手掌在大腿根和恥骨間按壓,全力以赴地展示自己的技術,也挑逗著妻子的慾望。
「嗯......」妻子呻吟聲大了一點,也更加亢奮,雙腿緩緩分開,熱切迎接火熱的手掌,她雙腿岔開,恥骨平行,將陰戶的形狀暴露得更加清晰,突然老頭一隻火熱的色手覆到她屄戶上,用力按揉擠壓起來......
快感從下體清晰的傳到腦海中,妻子神經繃得更緊,更是激動得雙手反向抓住枕頭,腳蹬著床單,大長腿盪動起來......
老頭按揉了幾下,突然整個手掌伸進濕滑的內褲,全方位接觸妻子的屄穴,這時黃州的心碎裂成無數塊,他捂住臉,痛苦得眼睛都紅潤了。
只瞬間,老頭就並起食指和中指,不給妻子猶豫的機會,快速的插入屄縫中,這時妻子已經反應過來了,正想推開這隻作惡的手,突然老頭狂性大發,手指快速抽插起來。
他動作嫻熟,極富技巧,也不知玩弄過多少女人的屄穴,總之妻子晚了一步,再阻止已然不及。比自慰不知要舒爽了多少倍?兩根粗糲手指就像自己肚子裡的蛔蟲,那邊需要就扣挖哪邊,指甲刮蹭著濕滑媚肉,又鑽又攪,全方位地刺激著G點......
「啊......嗯.....嗯......嗷......」妻子舒爽到極致,從淺聲低吟發展成宛如母獸般的嚎叫,比自慰不知暢美多少倍的快感,像洶湧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腦海神經,頓時她的心陶醉了,魂兒也飛到雲端,什麼羞恥矜持、倫理道德都拋到九霄雲外,只剩下享受快感的淫慾......
老頭快速的抽插,大力的研磨,嫻熟的摳挖,全方面的刺激她的慾望,欲要把這個貞潔少婦調教成追求肉慾刺激的蕩婦,所以把平生所學盡情展示,等到妻子大聲嚎叫,身體激烈扭動時,他突然露出淫邪的笑容,竟緩緩地往外拔出手指。
沾滿淫液的手指一點點的拔出,妻子也從快感的雲端跌落到空虛的深淵,雙腿迅速合攏,欲求不滿地緊緊夾住帶給自己快樂的手,發出哭泣的音腔,哀求道:「不......不要......」
老頭不為所動,手指堅定不移的往上拔,即使妻子雙腿夾得再緊,也無法阻止手指一點點的脫離屄穴,為了追求快感滋味,她竟然抬起屁股,向老頭的手指追逐過去,同時陰道也收縮,三管齊下的阻止對方狠心的行為。
見妻子淫蕩的舉止,老頭嘆息一聲,仿佛在嘲諷,也仿佛很無奈,最終手指停了下來,而此時妻子身體彎成誇張的弧度,宛如一座拱橋,畢露出浮凸曼妙的曲線,兩顆玉乳顯得更加圓挺碩大,傲立在胸前,無比的美艷。
在高難度姿勢下,大腿根部激烈的顫慄,似乎告訴男人,她已盡到最大努力,只求手指不要離開騷穴。
「不要什麼?XXXX......」老頭明知故問,說著蹩腳的華夏語還夾雜著日語的髒話,帶著嘲諷的語氣,更是提醒妻子他是變態的倭國人。
幾乎在崩潰狀態下的妻子,已然無心考慮這麼多?她只想那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再來一次,身體敏感、久曠空虛的她迫切需要這種滿足,於是焦急的聲音立即傳出,「插......插進來......插我......」
「插你哪裡?」
「小.....小穴!」
「不喜歡這個詞,聽起來沒慾望!」
「嗚嗚......」妻子快急哭了,屁股在空中激烈搖晃,想要迎入手指,但老頭只淺淺的插入,不急不忙地逗弄淫水泛濫的穴口。過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妻子問道:「你.....你喜歡什麼詞?」
「要淫蕩點的!」
妻子微微張開香唇,想要說出什麼,卻羞恥得玉面通紅,連忙抿住小嘴,但黃州已經從口型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妻子顯然有外遇,可能對象就是她喊出「爸爸」的那個男人,否則以她的閱歷,肯定想不到那個字。」黃州猜測著,但越猜測,越是神傷。
老頭很有耐心,他不急不忙地挑逗著妻子的屄穴,瘙癢的滋味湧向全身,讓妻子慾火焚燒,空曠得眼淚流出來,終於在耐心較量下,她敗下陣來,哭泣道:「屄......我的屄啊......嗚嗚嗚......」
「還不夠淫蕩!」老頭冷酷無情、變態齷齪,窮盡手段地打擊她的矜持心。
「騷......騷逼......嗚嗚嗚.......我是騷逼......」妻子再次加大籌碼,滿足老頭的變態心思。
「嘿嘿,水流得這麼多,臭死了!」老頭譏笑道:「又騷又臭,明明是個臭騷逼!」
羞辱到極致的話語,不僅打擊著矜持心,更讓妻子有種被踐踏的變態感覺,莫名然的興奮滋味從腦海中生起,嘴唇輕張,就要說出窮儘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想像到的犯賤淫語,但作為人母的羞恥感又讓她猶豫不決。
見妻子欲言又止,老頭有些氣急敗壞,竟然抬起手掌抽打她的陰戶,只打了兩下,突然傳來霞姐舒爽的浪嚎聲......
「主人......我的大雞巴主人......快用你的手指摳婊子的臭騷逼......摳死我.......啊......摳爛我的臭騷逼......」
有霞姐帶頭,妻子終於放下顧慮,聲音變得又騷又嗲,仿佛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只剩下追求放縱刺激的淫思。
「是臭......臭騷逼......我是臭騷逼......插進來.....插死我......」
宣洩般的浪叫,終於勾起了老頭的慾望,很快手指就插進空虛到極致的穴里,似乎為了更加滿足妻子的慾望,竟然把無名指也加入了......
「噗呲噗呲......」,「咕嘰咕嘰......」兩種異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分外的淫靡,而妻子也在洶湧的快感下,抬起屁股激烈地拋擲著,淫水已經不是緩緩泌出,而是泉涌般的噴出,瞬間便浸濕了整個粉胯,順著雪白大腿往下流淌......
「嗯......哦......好......好舒服.......我好舒服......繼續......用力......摳我的臭騷屄......摳死我......啊......啊......」
妻子毫無保留地傾訴著快感,媚到極致的緋紅俏臉盪出銷魂欲死的氣息,同樣那邊的霞姐也騷媚地附和著妻子的浪叫呻吟。此情此景,就好像兩個蕩婦在較著勁,比誰更淫蕩?
突然,布簾被掀開了,只見霞姐像一條母狗般,淫蕩無恥撅著淫熟屁股,男人不是用性器幹著她的穴,而是用手指摳,幾乎整個手掌都插在裡面,而他交合的工具,竟然插在霞姐的屁眼裡......
妻子瞟了霞姐一眼,羞恥地流出眼淚,霞姐也凝視著妻子,對她鼓勵的微笑......
老頭看到粗鄙男子肏霞姐的屁眼,心中激盪起來,也把妻子擺弄成趴跪的姿勢,按住她的上半身,讓她俯下去,把肥臀撅得更高。
妻子有些焦躁不安,害怕老頭像粗鄙男子那樣對待自己,不由扭著屁股掙紮起來。
「啪」,一聲脆響,老頭狠狠一下,扇打在妻子的屁股上,疼痛而酥麻的感覺讓妻子怔了一下,只瞬間的停頓,一張老丑的臉便貼到她臀上,肛門上迅速傳來溫濕柔軟的感覺。
老頭沒有插入,但行為更變態,竟然用品味美食的舌頭舔妻子排泄的屁眼。
第43章
滿頭白髮的腦袋貼在妻子那日漸變得豐滿的雪白屁股上,那裝若瘋狂的模樣,讓人看得觸目驚心。日本老頭似乎非常痴迷妻子肛門的氣息,將整個老丑的臉都埋進股溝內,他雙手分開臀瓣,腦袋激烈地旋搖著,一條灰白舌頭在股溝內掃動,放肆地舔砥妻子那布滿螺旋形褶皺的菊穴。
旁邊是霞姐歡快的叫聲,身後是老頭舔自己的肛門,讓妻子無所適從,只得害羞地將臉埋入枕頭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也不知她是痛苦還是快樂?
腦袋低下,上身下沉,使得妻子的屁股撅得更高,也更方便日本老頭的猥褻,豐滿白嫩的肥臀中是一個淫褻拱動的蒼白腦袋。這腦袋的主人足以做妻子的爺爺,但此刻卻干出人神共憤的淫褻之事,看得黃州瞋目裂眥,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
「啊......主人......大雞巴主人......肏死騷母狗了......哦.......你好棒......嗷......太厲害了......騷母狗快被插得魂兒都要飛起來了.......嗯......啊.......要來了......騷母狗要來了......啊......」霞姐大聲浪叫,快樂到極致的韻味從聲音中透出,也引來身後粗鄙男人更加發狂的抽送,「啪啪啪......」淫靡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哦......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隨著霞姐爽到雲巔的聲音停下,房間內只剩下濁重的喘息和「撲哧撲哧」的舔砥聲......
妻子既羞恥又快感無限,敏感的菊穴上一條濕滑柔軟的舌頭不住地遊動動,仿佛一條淫邪的毒蛇,遊動幾下後還無比齷齪的往菊穴內鑽去,讓她心神蕩漾的同時又充滿變態的刺激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妻子時而羞恥哭泣,時而快樂呻吟,讓人無法猜測此刻她心中的感受,但她騷穴卻興奮地顫慄蠕動,淫水已不是緩緩流出,而是像尿液一樣噴出......
突然一條密布黑色鱗片的手臂伸了過來,一下子握住妻子顫動的乳房。他手掌上也有紋身,仿佛惡魔的爪子,將妻子的雪乳揉搓成各種淫靡形狀。
感覺到異常的力道,比日本老頭更粗魯,而且老頭的兩隻手正掰弄著自己的屁股,頓時妻子反應過來,抬起頭就看到戴著粗碩大金項鍊,渾身密布紋身的黃髮男人。
「不.......不要......你......你快滾開......」相比於日本老頭,妻子似乎非常討厭這個男人,可黃州看到他淫丑的臉龐,竟發覺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啪」,霞姐一個健步衝上來,抬手就給這傢伙一耳光,訓斥道:「你算什麼東西?老娘是花錢來嫖你的,不是讓你玩我的乾女兒!」
「是...是......我錯了!」粗鄙男人連忙鬆開手,低著頭向霞姐道歉,雖然外表看上去很謙卑,但瞟向霞姐的眼神卻十分的兇惡,似乎在說「騷貨你等著」!
聽到動靜,老頭也離開妻子的身體,而妻子嬌軟無力的倒在床上,最後還是霞姐幫她穿上衣服,攙扶著走出按摩會所......
......
回到家中,妻子拚命清洗著身體,尤其被老頭舔過的地方洗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蹲在水龍頭下,捂著臉大聲痛哭......
突然衛生間的門響了,傳來女兒的聲音,妻子連忙擦乾眼淚,又照了照鏡子,最後圍了一塊白色浴巾後,才打開門。
「媽媽,你怎麼了?」女兒撲進妻子的懷裡,妻子摟住她,撫摸著她的小腦袋,強顏歡笑道:「媽媽很好啊!」
「媽媽,我聽見你哭了!」
「寶貝兒,別擔心!」妻子安慰道:「媽媽只是摔了一跤,有點疼,才哭了一會兒!」
「媽媽,你沒事吧?童童幫你擦藥!」
「媽媽自己來,寶貝兒,你快去睡覺吧!」
女兒個子高了一點,卻依然那麼的可愛美麗,看著她善解人意的模樣,黃州生起了一股安心感,看來上次的事情,並沒有給女兒造成心理陰影。
妻子安慰了片刻,女兒才轉身離開衛生間,妻子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淚光盈盈的眼睛突然露出堅定的光芒。
......
過了幾天,妻子又在霞姐的邀請下去了松竹會館,同樣還是那個日本老頭和粗鄙男人。
這次霞姐毫不避諱的在妻子面前與男人做愛,似乎要報復上次的耳光之仇,那粗鄙男人對霞姐非常兇狠,一邊肏干,一邊還給霞姐來幾次耳光,還朝她臉上吐口水,罵她是一條欠肏的騷母狗,甚至跨在她臉上,用粗長雞巴姦淫她的嘴巴。
他是真的不把高貴優雅的霞姐當成人看待,粗黑的雞巴狠命的挺送,每次都連根插入,肉袋貼在霞姐的紅唇上,才停下來,卻不拔出,直到霞姐眼淚和口水流出,臉龐漲得紫紅,才抽出來,但等不到一秒鐘,又狠狠的挺入。
他一邊狠狠操干霞姐的喉嚨,一邊雙手在她身體上亂拍,時而拍打大腿內側,時而拍打乳房,時而又淫辱的拍打霞姐的陰戶,每一下力道都很重,直打得霞姐豐腴胴體泛起肉浪,雪白肌膚也一片淫虐過後的紅痕。
過了片刻,他又蹲到霞姐臉上,黑沉沉的大屁股壓下,竟然逼著霞姐舔他的肛門。這一切露在妻子的眼裡,粗鄙男人的屁股坑坑窪窪的,股溝內長滿了黑乎乎的毛,靠近下陰的肛門密布螺旋形狀的褶皺,看起來似乎比毛還要黑,遠遠就能聞到一股子大便氣味。
霞姐轉過頭拒絕舔這噁心的屁眼,那男人就氣呼呼的扇她的臉,下手很重,打得霞姐臉上泛起指痕,放聲哭泣起來......
男人又一記耳光扇在霞姐臉上,然後一屁股坐下,淫叫道:「臭婊子,快舔老子的屁眼,否則打死你!」
妻子見男人折磨霞姐,想要起身阻止,但那老頭死死的按住她身子,蒼白腦袋在妻子兩條豐滿大腿中間拱動,灰白舌頭舔砥著濕滑的肉縫。
「嗯......你.....你先......先不要這樣......啊......」在快感刺激下,妻子雙腿時開時合,卻始終沒有起身的力氣,喉中也發出亢奮愉悅的聲音。
「先不要這樣」,這句話刺激到黃州,顯然妻子已經不在乎醜陋淫邪的日本老頭玩弄她的肉體,看她雙腿忽開忽合,肥臀不斷抬起,迎合著刁鑽舌頭的淫褻,可見她樂在其中。
「嗚嗚嗚......不要打了......我舔......我舔還不行嗎......」霞姐哭泣著,但尖銳的聲音卻透出一股興奮感,終於她雙手掰開那黝黑的大屁股,紅潤舌頭探入黑沉沉的股溝內。
妻子不敢再看,閉上眼睛,但她臉上卻露出一種異樣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屑,似乎又有點變態的興奮感,不過她的雙腿卻緊緊夾住日本老頭的脖子,想要對方更加賣力的舔砥。
.......
粗鄙男人瘋狂的姦淫著霞姐,身上的每一個肉洞都不放過,直乾得霞姐哭泣求饒,最後竟然失禁,癱軟在床上......
而日本老頭始終埋在妻子的胯下,舔弄著淫水泛濫的騷穴,時而反覆舔弄充血腫脹的陰唇,時而用舌尖刺激敏感的陰蒂,偶爾還會輕輕噬咬,時而將長長的舌頭鑽入肉縫,快速的攪動、抽插......
他傳承了島國男人的淫邪和變態,還非常的會玩女人,不到幾分鐘就找到了妻子的G點,幾乎每一下舌尖勾動,都讓妻子難耐的挺聳嬌軀,呼出暢美的呻吟聲......
「小姐,舒服嗎?」老頭淫聲問道。
「舒服......啊......舒服死了......」妻子沒有第一次那般矜持,浪叫著說出心中感受。
「真有那麼舒服嗎?」老頭舔著妻子的騷穴,枯黑雙手也挑逗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時而撫摸大腿,時而探入股溝,用手指摩挲妻子敏感的菊花,聲音也越來越淫邪:「可是我年紀一大把,足以做你的爺爺,這樣舔你的騷屄不好吧?」
「沒......沒關係......你繼續......啊......我要來了......」妻子屈辱又興奮地浪叫道。
「還是不要了!」老頭抬起頭,只用舌尖點弄著妻子的陰蒂,過了片刻,又嫌棄道:「你倒是舒服,可我老頭子卻不爽!」
「為......為什麼?」妻子緊緊夾住老頭的蒼白腦袋,不住地挺聳屁股,聲音饑渴道:「不要......唔......我要來了......」
「為什麼?」老頭冷哼道:「因為你的屄又騷又臭,我不喜歡舔!」
「嗚嗚......不要......求求你......繼續啊!」即將登臨慾望的巔峰,老頭卻停止舔弄,只用舌尖不痛不癢的挑逗陰蒂,這讓妻子空虛到至極,開始欲求不滿地哭泣起來。她好渴望那條濕滑靈動的舌頭在陰道中攪動的感覺。
「乖孫女,想要爺爺繼續舔你的臭騷屄,就得求我!」老頭一邊無恥的說,一邊還伸出中指緩緩地插入妻子的菊穴。
飽受淫慾折磨的肉體渴望著刺激和滿足,以至於老頭的手指插入肛門,妻子也沒有阻止,反而抬起屁股,讓他更深入。
肛門被插入的刺激,讓騷穴更加敏感,也更加空虛,妻子恨不得前面和後面都被塞滿,於是只猶豫片刻,就說出讓黃州的心撕裂的話。
「求求......爺爺......嗯......好爺爺,求你舔......舔乖孫女.....又......又騷又臭的屄......」
屈辱又渴望的淫語剛說完,妻子就捂住臉痛哭起來,但很快老頭那乾癟的嘴巴又死死地吻住她的騷穴,開始發狂般的又吸又舔,不過舌頭卻沒有鑽進去,仍吊著妻子的慾望,不讓她發泄出來。
「這樣不過癮,不如讓爺爺插進來!」老頭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服。
不一會兒,就露出枯瘦的身體,雖然皮膚鬆弛,但卻很精悍。當看到黑白混雜的陰毛中挺出一根灰黑巨物時,黃州心沉了下去,擔憂的同時,又不禁生出一股濃濃的自卑感。
「讓爺爺的雞巴進來,好嗎?」老頭跪到妻子雙腿中間,一隻手握住粗黑雞巴,用那紫脹的龜頭輕輕磨蹭她的騷穴,時而緩慢擠入,輕柔地研磨肉縫,時而提著肉棒,抽打腫脹的陰唇,時而又用馬眼擠壓翹立的陰蒂。
他馬眼開裂出一個口子,不斷滲出淫液,而妻子的陰蒂硬得像小石子一樣,很輕易將那細小凸起擠入尿道里。
「啊......噢......」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交接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無比親密的接觸,讓兩人好像被電擊了般酥麻難當,竟不約而同的呻吟出聲。
......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才緩過神來,感覺到火熱龜頭在自己貞潔之處的淫褻,頓時驚慌起來......
「不要......不可以這樣......」妻子拒絕著,但生理的強烈渴求卻勾動著她開始了淫蕩的行為,沒有避讓,反而抬起屁股,向那醜惡龜頭追逐過去。
紫脹崢嶸、不斷泌出淫液的龜頭一點點的進入妻子的騷穴,將穴口撐得大開,四周媚肉興奮難耐的裹纏蠕動,淫水仿佛泄洪般湧出,從下陰一直流淌到股溝內,這幕淫靡場景仿佛展示出此刻妻子那沸騰如火的慾望。
妻子欲求不滿的追逐,老頭卻殘忍的後退,一邊操著半生不熟的華夏語,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爺爺正好累了,打算去休息。」說罷,龜頭一點點離開妻子的騷穴......
「唔......不要......」妻子猛的拱起腰,向快感源泉追逐而去,雖然她動作很快,但老頭卻依然若即若離,逗弄得妻子饑渴難耐。屁股抬到最高點,卻依然追求不到想像中的滿足與快感,讓妻子終於放下了道德和矜持,帶著泣音喊道:「你不要走......插進來......插我......」
「插什麼?用什麼插你?」老頭淫聲問道。
「用你......你的肉棒......插......插我的屄......」
妻子屈辱又饑渴的聲音,徹底擊垮了黃州的意志,令他變得木然起來,心裏面不斷發出讓自己崩潰的聲音,「妻子要求男人插入,對象還是變態的日本老頭,這是為什麼?」
.......
「你說得不對,應該是爺爺的大雞巴,插你欠肏的臭騷屄!」老頭繼續淫辱,肉棒卻深入了幾分,幾乎整個龜頭插進了妻子的陰道。
妻子正要附和老頭的粗話,忽然一個黑大屁股往她臉上壓去,伴之而來的是,股溝內的酸臭氣味。
「騷貨,老子的屁眼子有點癢,快幫我舔舔!」不知什麼時候,粗鄙男人將屁股壓到妻子的臉上,叫囂著讓她舔菊。
妻子高挺的瓊鼻埋入了臀溝中,感覺快碰到他那骯髒的屁眼,難聞的臭味撲鼻而來,熏得妻子慾望消減,立即驚醒過來,於是連忙推著他的屁股,驚恐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不僅妻子驚慌失措,老頭也是氣憤難當,驀的站起身,一把推開粗鄙男子,隨即又狠狠抽了他一記耳光,罵道:「八嘎!」
霞姐也反應過來,不顧身體疲軟,一腳踢在粗鄙男人的臉上,訓斥道:「你狗膽包天!」
「師父,霞姐,我錯了!」難以想像黑社會形象的粗鄙男子竟然會向老頭和女人求饒,但他的求饒並沒有讓老頭和霞姐滿意,於是又向妻子,磕頭道:「嫂子,我錯了!」
「嫂子?」黃州有點疑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稱呼妻子?」但霞姐卻狠狠剮了他一眼,男子發現自己失言,連忙捂住嘴巴。
妻子驚魂未定,並未理會三人的對話。
霞姐似乎鬆了口氣,冷聲道:「你下次不要來了!」
粗鄙男子點了點頭,連衣服都沒穿,就倉惶跑了出去......
......
再一次來的時候,霞姐換了個男人,這男人長得非常帥氣,就像時下流行的小鮮肉,而妻子依然是那個日本老頭接待。
小鮮肉只草草的按摩幾下,就和霞姐滾起了床單,而老頭也把妻子挑逗得慾火焚身,摸起來她的圓碩乳房,手指揉捏著翹立的乳頭。當老頭吻向妻子時,妻子只是稍微躲閃了幾下,就閉著眼睛,讓他乾癟的嘴巴貼上。先開始只是輕輕啄了兩下,過了片刻香唇微張,將老頭的舌頭迎入,到後來妻子開始激烈回應起來,甚至長長伸出舌頭,與老頭那灰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在空中激戰。
這次視頻好像被裁剪過,只不到20分鐘,雖然沒看到老頭的肉棒進入妻子的體內,但黃州隱隱覺得妻子一定失身了。
......
時間過了一年,視頻也中斷了很久,再次出現時,時間已經顯示為第二年夏天......
這一年,女兒開始上小學一年級,妻子把她送到淮海市最好的私立學校,來回都用豪車接送。
妻子的生活也越來越富裕,她在市中心買了一套豪華公寓,奔馳與寶馬汽車各一輛,還是進口級的,家裡也請了司機和傭人,甚至還有專業按摩師為她服務。
妻子再次出現在畫面中時,黃州差點認不出她來。她燙了一頭金色大波浪秀髮,挽在俏臉一側,臉上濃妝艷抹,再不復之前淡雅清純。
原來苗條玉立的身材變得豐滿成熟,有種珠圓玉潤的感覺,更是充滿了女人的味道。似乎她不缺少男人的滋潤,才會有這樣的韻味。
氣質變化也很大,以前妻子屬於內剛外柔的女人,面容看起來有點溫婉,卻又不失冷艷,而現在依然美麗動人的臉龐,卻給人一種充滿情慾的味道,尤其笑起來,隱約盪出一股騷媚的風情。
這樣的風情,這樣的氣質,顯然是那種經常遊走在男人身邊的女子才能擁有的。黃州不清楚這一年發生了什麼?但妻子卻實實在在的改變了。
不僅染了一頭撩人的大波浪金髮,還穿起了耳環,化著精緻的眼影,塗著光潤的粉底,抹了艷麗的口紅,就連衣服也十分暴露。
夏日季節,似乎更讓她有了暴露的理由,全身上下穿了一件黑紗連衣裙,十分貼身,勾勒出她成熟性感的身材。
胸襟斜開著,圓挺雪白的乳房幾乎露出一半,那深深的乳溝旁兩大團誘人的雪膩清晰可見,還將胸襟撐起圓潤的弧度。
「妻子的乳房變的好大啊!」
「還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底盤大、圓丘形狀的巨乳。」
黃州感嘆連連,他沒想到妻子開發成熟後,展露女人的魅惑時,竟是那麼的誘人。
乳房豐滿得像兩顆球,又大又圓,再戴上胸罩已然不合適,於是妻子索性真空裝扮,任由兩顆巨乳暴露出來。
沉甸甸的乳房之下,是纖細的腰肢,雖然妻子的柳腰比之前要豐腴了點,但仍然線條優美,充滿了活力,單薄的黑紗貼在胸腹上,甚至能感受到淺淺的腹肌。可見即使生活富裕了,妻子依然堅持鍛鍊。
纖細的腰肢往下,曲線豁然外擴,勾勒出肥臀的碩大輪廓,竟然比她的肩還要寬一些,圓翹的雙股把紗裙繃得緊緊的,沒有一絲褶皺,向後撐起優美的弧度,兩瓣隆起的輪廓,就像成熟的水蜜桃,顯得飽滿多汁。
這條短裙的裙擺很低,將將夠到大腿根部,使得妻子兩條赤裸的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她的小腿依然勻稱結實,但大腿卻要豐滿了許多,也更白了一些,非常的肉感,看起來充滿騷熟的韻味。現在女兒估計要用上雙臂,才能完全抱住媽媽的大腿。
雖然妻子的大腿豐滿肉感,但性感的線條卻清晰畢露,配上她那圓滾的碩臀,一點都不顯得違和,反而煥發出一種肉慾的激情。
她芊美的玉足踩著一雙水晶高跟涼鞋,僅以幾根瑩白細帶,纏住腳背和腳踝,顯得精緻美麗。鞋跟細長,足有七寸高,托得腳跟向上翹起,腳尖卻踩在地上。這樣一來,將她美腿襯得筆直修長,身姿也前凸後翹。
雪白豐滿的嬌軀配上黑紗連衣裙,襯得妻子的肌膚更加雪白,走動間一身白花花的浪肉顛簸起伏......
身材、氣質和裝扮的變化就已讓黃州感到震驚,但更震驚卻是,妻子竟然紋了身,就在左邊小腿後面上紋了一隻與霞姐同樣顏色,同樣模樣的蝴蝶,仿佛一道屈辱的淫痕,宣示著她的墮落。
......
此刻,正是傍晚時分,妻子開了一輛白色寶馬車,載著霞姐,來到一家夜總會門前。
車門緩緩打開,先行露出的是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穿著水晶高跟,美腿曲線迷人,只探出一半,就看呆了門口的保安。
妻子拎著紅色手提包,盈盈碎步、款款而行,身上似乎還散發著香水味道,讓門口的兩個保安看直了眼,連招呼都忘記打,眼睜睜看著妻子和霞姐款步走進大門。
妻子對這裡熟門熟路,似乎來過不止一回,很快就來到一個包間,推開門後,裡面坐著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那年紀輕的男人戴著眼鏡,有點書生氣,但往往這樣的男人都很好色。年紀大的那個,大腹便便,地中海髮型,半禿腦袋在燈光照射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看他大馬金刀坐著的樣子,好像是一個領導。
年輕男人看了妻子一眼,露出驚艷神色,轉瞬又望向妻子身後的霞姐,突然臉上掛起笑容,連忙站起身,招呼道:「霞姐,我在這裡!」
「小李,好久不見,想死姐姐了!」霞姐也露出開心的笑容,小跑著,來到他面前,被對方緊緊的抱在懷裡。
他們旁若無人的親了兩口,霞姐才開始介紹,指著禿頭中年男人,恭維道:「這位是乾媽經常提起的教育局陳大局長!」
妻子笑吟吟地行禮道:「陳局長好,久仰大名!」說著,伸出玉手與他握了一下,隨即乖巧地坐到他身邊,香軟的嬌軀也半倚著這大腹便便的男人。
隨後霞姐又介紹小李,他是中年男人的下屬,教育局的科員,好像跟霞姐非常熟,最後霞姐才介紹妻子。
.......
「原來是位美女總裁啊!不錯,不錯.......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陳局長一邊陳贊,一邊摟住妻子那活力四射的蠻腰。
第44章
妻子面色一紅,微微掙扎了一下,便任由大腹便便的男人摟住自己的身體,她雙腿交疊起來,坐在對方身邊,似乎不止一次經歷過這樣的場合,只稍微不適,就從容應付起來。
陳局長撫摸著妻子那柔軟的腰肢,鼻中儘是誘人的體香,頓時感到無比沉醉。充滿淫慾氣息的眼珠子不住偷瞄妻子,看著她精緻的臉龐、性感的身材和白皙肉感的大腿,不知不覺下身微微挺了起來。
「來,我們敬領導一杯!」霞姐舉起酒杯,絲毫不顧忌小李正在偷摸著她半顆露出的雪白大奶子,漸漸對方的色手探入她的衣襟內,能看到薄薄布料的起伏。
妻子抬頭看了一眼,白皙俏臉泛起一絲潮紅,她似乎知道小李在擰霞姐的乳頭,不知是否心中泛起一絲饑渴,連忙轉移視線,舉起杯子附和道:「小妹敬陳局長!」
聲音嬌媚溫柔,但聽在男人耳朵中,仿佛點燃一團火,燒得血液沸騰、口乾舌燥,怔神了片刻,才和妻子碰了下酒杯,一口乾完後,色眯眯地盯著妻子的俏臉,仿佛在說領導已經喝完了,看你如何表現了。
「陳局長好酒量!」妻子嫵媚地看著了一眼,帶著恭維和崇拜,似乎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挑逗味兒,忽然又埋怨道:「哎呀!你這人怎這麼急呢?一下子全喝掉了,叫我怎麼辦?」
陳局長得意的笑了笑,還故意把杯子倒懸過來,表示沒一點酒了。妻子輕輕捶了他一下,嗔道:「無賴,就知道欺負我這樣的弱女子。」說罷,喝了一口,杯子淺了一半,而她俏臉也變得更加酡紅,剎那間春色撩人。
妻子早已不是以前那冷艷清純、拒人千里的貞潔人妻了,此刻她就像閱歷豐富的交際花,只簡直動作、寥寥話語,便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而且還無比曖昧。
陳局長就像一個痴肥的豬哥,被妻子迷得神魂顛倒,竟連聲音也吞吐起來,說道:「妹子,快......快乾掉!」
「我不勝酒力,沒喝多少,臉就紅了!」妻子放下酒杯,又看向霞姐,救助道:「乾媽,我不能喝了,怎麼辦?」
「不要讓領導失望!」坐在小李大腿上的霞姐笑道:「這樣吧!你和領導喝個交杯酒。」
「乾媽壞死了,人家和陳局長喝了交杯酒,豈不是成了他老婆了?」妻子抱怨道。
聽到此言,陳局長連骨頭多酥軟了幾分,連忙激動道:「妹子,只要你沒意見,哥哥立刻回家休了那個黃臉婆。」
妻子眉頭一皺,眼中露出一絲厭惡光芒,但仍柔媚道:「陳局長真會開玩笑!咯咯咯......,不過小妹聽得很開心。」說著,妻子舉起了酒杯。
陳局長大喜過望,連忙與妻子手腕勾在一起,接著兩人腦袋貼在一起,將酒飲下。
曖昧的氣氛下,陳局長膽子越來越大,竟然將手放到妻子雪白肉感的大腿上,溫柔的撫摸,又漸漸的往黑色包臀裙中深入,那豬頭一樣的腦袋貼住妻子圓碩高挺的乳房,酒糟鼻幾乎觸碰到白皙乳肉上。
黃州能看出妻子非常討厭這肥豬一樣的男人,但她卻沒有阻止,由於她的不作為,使得陳局長越來越放肆,鼻子埋到深邃的乳溝,吸嗅著誘人的體香,色手越探越深,竟撩開黑絲包臀裙,能看到一件性感黑色蕾絲丁字褲包裹住微聳的陰丘,上端露出修剪整齊的黑色陰毛,由於丁字褲狹小的緣故,就連兩邊陰唇也清晰可見。
此刻,黃州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情?妻子不僅身材氣質變化極大,就連下體也不復從前的純潔,露出來的陰唇色澤暗紅,肥厚成熟,有種閱人無數的感覺。他知道在日本按摩會所,妻子使用了大量的激素,才變成豐乳肥臀的模樣,但下體的變化,顯然與性愛有關。這一切仿佛一根刺,扎得他心痛若絞。
陳局長喘著粗氣,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完全就像頭正在拱大白菜的肥豬,油膩肥臉貼著妻子的整顆乳房,鼻子深深埋入乳溝,瘋狂吸嗅著,甚至還伸出舌尖舔砥,而他的手竟然從妻子大腿根部撫摸到丁字褲上,手指挑逗著兩邊的陰唇。
「不要......陳局長......不能這樣!」妻子推拒著陳局長,豐滿的大腿合攏起來,緊緊夾住那隻作惡的手。
「妹子,你身體真香,老哥就喜歡你這味道。」陳局長淫蕩的說著,腦袋死也不肯離開妻子的胸口,色手也不甘心沉寂下來,依然在豐滿大腿中間肆虐。
「嗯......領導......這樣.......這樣不好,有人看著......不要啊......」妻子聲音嬌媚,那欲拒還迎的誘人模樣,反而更讓男人色心大動。
而旁邊,小李竟然撩開霞姐的胸衣,兩隻手用力握住一顆大白奶子,含住色澤暗紅的奶頭,痴迷的吸吮;霞姐左臂圈住小李的腦袋,似乎非常用力,使得對方的眼鏡都貼到白嫩的乳房上,而她另一隻手則探入小李的褲子內,不用猜都知道這騷貨在幹什麼?
霞姐見妻子滿面紅霞,衣服凌亂,碩乳和內褲露出,還有陳局長一副好色豬哥的模樣,不禁騷媚一笑,推開小李,湊到陳局長身邊,一邊舔著他的耳朵,一邊嬌笑道:「領導,你就不知道討我乾女兒歡心嗎?」
「怎麼討好?」陳局長色迷心竅,恨不得立刻讓美人開心,接受自己,於是急忙問道。
「我乾女兒是服裝公司的總裁。」霞姐提醒道:「領導,你想想辦法嘛?」
霞姐剛說完,妻子露出期待的神色,看得陳局長想要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讓她開心滿意。陳局長眼珠子一轉,對妻子笑道:「正好有件事,要妹子幫忙。」
「什麼事呀?」妻子挪動屁股,貼得更緊了,柔聲道:「陳哥需要幫忙,一句話的事。」
最難消受美人恩,陳局長色魂與授,緊緊摟住妻子,一隻手撫摸她的大奶球,手指在赤裸乳肉上划動,而妻子也撫摸著他的胸膛,就像他的情人一樣。
「是這樣的,我決定在全市統一校服,需要找個服裝廠合作,所以想請妹子幫忙。」
「太好了,謝謝陳哥想到我!」妻子歡呼一聲,親了他肥臉一口,又問道:「什麼時候能簽合同?」
「合同......哈哈......要看你表現了!」陳局長淫笑著,突然肥乎乎的色手探入妻子的衣襟內,握住了那碩大凸起。
這次妻子沒有推拒他,反而「嚶嚀」一聲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兩坨豐腴的臀瓣向後凸聳,撐得裙子緊繃起來,忽然她手裡拿了一張卡,在陳局長面前晃了一下,才交到對方手中,媚笑道:「這樣的表現,陳哥滿意嗎?」
「哈哈哈,滿意,滿意極了,妹子真是太貼心了!」陳局連連點頭,肥臉更是興奮得漲紅成豬肝顏色,欣喜道:「等會我要抱住你簽合同。」
「陳哥,你壞死了!」妻子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聽你陳哥的,就等會簽吧!」霞姐笑道:「哈哈哈,現在我們要及時行樂。」說著,就拉起小李來到一邊的椅子上,她坐到小李的懷裡,雙雙對著80英寸的螢幕唱起了情歌。
小李最多二十七八歲的年齡,霞姐雖然風韻猶存,但年齡已有四十好幾了,此刻她被年輕男人抱在懷裡,還對唱情歌,那畫面感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但小李似乎並不在意,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霞姐這樣的熟婦。
黃州無心觀看這對狗男女,心中臆測著妻子交給陳局長的是什麼樣的卡?
「肯定不是銀行卡,妻子沒給陳局長塞錢,但對方卻非常滿意與興奮,這又是為什麼?」
「全市所有的校服,包括小學、中學和大學,加上淮海是有名的教育之鄉,那學生人數恐怕要用幾十萬來統計,哪怕一套校服售價一百,那銷售量也得上億。」
黃州無法想像陳局長會輕易答應這般巨大的利益,如果不是為了錢,那只能為了色,難道妻子交給他的是一張房卡?想到這裡,黃州頹然坐倒在椅子上,一股深深的痛苦降臨心頭,讓他感到頭腦昏沉,渾身泛力。
過了好一會兒,視頻傳來喧囂的音樂聲,才讓他驚醒過來。他按了按太陽穴,讓腦子變得清醒點,才留意到視頻時間已經過去了10幾分鐘,便連忙抬頭看去。這時,包廂內的燈變得黯淡起來,兩對男女擁在一起,在熒幕前舞動。霞姐雙手勾住小李的脖子,一邊扭動腰肢,一邊與他熱吻;而妻子抱住陳局長的肥腰,臻首埋在他的肩膀上,隨著舞動,金色大波浪秀髮在曲線誘人的白皙裸背上蕩漾,就像兩對熱戀中的情侶。
一對是熟婦青年,一對是少婦老頭,兩對奇異的組合倒像婆媳與父子交換著彼此的對象在熱舞。霞姐與小李激烈的狀況自不必說,妻子與陳局長也熱情四溢,儘管妻子只是埋在他的肩頭,雙手摟住他的腰,但這不妨礙陳局長的急色動作。妻子身材高挑,比矮肥的陳局長高了一頭,這樣反而便宜了他,再見他的腦袋埋在妻子的雄偉酥胸上,像頭髮情的肥豬在亂拱,而他右手竟然探入妻子的包臀裙中,左手則撫摸著妻子豐滿肉感的屁股。
肥醜男人的淫褻行為,並沒有讓妻子有絲毫反抗的舉動,反而微微分開美腿,方便他褻玩探索,而她的丁字褲不知什麼時候被褪下了,正收縮為一個黑色的鬆緊圈,緊緊的箍在雪白大腿上,顯得淫靡而放蕩。
看不清妻子的表情,但內褲已經被褪下,那陳局長的手豈不是摸到妻子的陰戶了?黃州無比痛苦失落,但注視到妻子的嬌軀痙攣抽搐,他的心仿佛被刺了一把利劍,痛得快滴出血來,顯然陳局長不止撫摸妻子的下體,可能還將手指插進去了,不然妻子哪會反應如此激烈?陳局長也興奮得渾身抖動,抓揉著妻子這樣美女總裁的碩臀,舔著她豐滿的乳房,摳挖著誘人的騷穴,試問哪個男人不激動?
等一首曲子結束,開始了更激烈的曲子時,小李竟然像條狗般趴跪在地上,而霞姐騎到他身上,打著他的屁股,命令小李在包廂內爬來爬去。
這對狗男女玩得興起,那邊妻子反應更激烈起來,因為陳局長把撫摸她臀部的手也探到裙子裡,不是撫摸兩邊的臀瓣,而是伸到屁股中間的臀溝內,不用想都知道這齷齪的肥豬正在玩弄妻子的肛門,而妻子那裡似乎十分敏感,比玩弄她的騷穴反應還要激烈。不到片刻,她大腿也興奮的顫慄起來,還鼓起性感的肌肉,似乎為了方便男人的玩弄,她雙腿越分越開,以至於兩隻水晶高跟鞋都向內斜傾。
正在爬行小李注視到昏暗燈光中兩條光澤瑩白的大長腿,感受它們的痙攣顫抖,左邊小腿上紋著一隻五彩繽紛的蝴蝶仿佛活過來一樣,正在翩翩起舞。難以想像這位身家不菲的美女總裁竟然在顯眼的部位紋了一隻淫靡的蝴蝶,但她大腿鼓起的性感肌肉充滿淫熟的誘惑,更讓小李痴迷,不禁吞了口口水,也不管另一個女人正騎在他背上,便急色爬了過去。
這眼鏡男顯然繼承了他上司的風格,也非常的好色猥瑣,爬到妻子的身後,竟然將腦袋鑽到她雙腿中間,抬頭欣賞妻子胯間的春光,似乎有幾滴帶著淫慾氣味的汁液噴洒在他臉上,還引得他用舌頭去舔。
妻子完全不知情另一個男人鑽到她胯下,仍陶醉在陳局長的挑逗中,嬌軀仿佛蛇一樣扭動。
小李一定看清楚了陳局長怎麼用手指摳挖妻子的騷穴?從他直直抬起的腦袋越來越貼近那泌出淫水的地方,可以判斷他此刻的心情非常激動。說到底,他只是底層小官吏,一個月的工資連妻子身上的衣服都買不起,因此他鑽進美女總裁的胯下,看到上司玩弄她的騷逼,心裏面覺得異常的刺激。
妻子敏感得淫水泛濫,大腿內側早已淫濕不堪,看上去肉光滾滾,散發出來的肉慾氣息讓人慾火沸騰。小李哪擋得住美女總裁的誘人風情,竟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砥豐滿大腿沾染上的淫液。
妻子身體劇烈一顫,已經感受一條溫熱濕漉的舌頭正在舔自己,不禁掙紮起來,但陳局長哪捨得讓她脫離自己的懷抱,於是愈發賣力的舔吸乳房,同時雙手動作也愈發的激烈,妻子忍不住魂銷快感,無力的癱軟在陳局長的懷裡。
霞姐發現小李的異常舉動,但卻對他移情別戀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嘴角露出淫媚的笑容,忽然她抓住妻子的裙擺,往上撩了起來。感受霞姐的舉動,小李連忙從妻子的胯下鑽出,映入眼帘的兩坨凸聳的臀瓣,白嫩得宛如剛出籠的豆腐,又豐腴肉感,只要輕輕觸碰就會盪起誘人的臀浪。但成熟仿佛蜜桃般的屁股,並沒有引來他特別的關注,因為他早已注意到一處更淫靡誘人的地方。
由於妻子雙腿岔開,大腿內側肌連接著雙股,所以連臀瓣都向兩側微敞,這讓小李能清晰看到陳局長的一根中指正插在妻子那嬌小的菊洞內,不斷淫褻抽送著。
眼前齷齪淫邪的情景,讓霞姐露出興奮的潮紅色,她抓住陳局長的手,快速的抽送幾下,然後拔出。劇烈的衝擊加上發現霞姐和小李正在欣賞自己全身上下最羞恥的屁眼,妻子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嬌吟,那菊穴竟敏感得蠕動起來。
一年未見,妻子不僅形象大變,就連肛門色澤也不再是以前的粉紅色,而是仿佛AV女優那種開發過度的褐色肛門,在雪白圓滾的屁股中心分外的顯眼,不過看起來卻更加的淫靡,給人一种放盪的感覺。
黃州心中浮想聯翩:「妻子不拒絕陳局長的插入,而且反應激烈,由此可見她的肛門應該被男人開發過。難道是上次那個日本老頭,那變態老東西似乎十分迷戀妻子的後庭。」
想到老頭的調情手段和催情藥物,黃州不寒而慄。從那個黃毛男人叫他師父來看,老頭顯然是會所的老闆,妻子身材變成這樣絕離不開他的精油按摩,既然精油帶著激素,能催熟女人的身體,那其他淫藥也定然不缺。妻子的後庭變得如此敏感,很可能就是那日本老頭開發出來的。
「不要啊!」突然霞姐竟湊到妻子的雪臀上,伸出細長的舌頭,盪動之間仿佛一條扭曲擺動的毒蛇,舌尖準確的抵到她褐色菊花上,輕柔的舔了幾下後,妻子發出羞恥的悲鳴。
「騷貨,安分點!」霞姐大喝一聲,那不是吩咐,而是帶著命令的語氣,同時也透出一股侮辱意味,仿佛妻子是她的奴隸一樣。接著又狠狠一掌抽在妻子豐腴臀瓣上,「啪」的一下,臀肉如波浪般顫動,頓時滑嫩如豆腐的屁股印出一道紅色的掌痕。
妻子嬌軀一顫,立刻安靜下來,似乎有點怕霞姐,於是不再反對,任由霞姐舔她羞恥的肛門。
陳局長沒有在意霞姐的語氣,還以為兩個女人之間在開玩笑,手指抽出肛門,也索性放棄玩弄妻子的騷穴,轉而揉捏手感更美妙的兩顆碩乳。
聽到霞姐罵美女總裁「騷貨」,小李感到非常刺激,又見陳局長抽出摳挖騷穴的手指,便暗想機會來了,於是他腦袋往後一仰,溫熱的嘴巴貼住妻子的騷穴,瘋狂的舔砥起來,嘴裡還發出「撲哧」的聲音,聽上去無比淫靡。
身上所有敏感與羞恥的部位都被二男一女挑逗、淫褻,淫亂與快感的刺激,讓妻子嬌軀抖如篩糠,嘴裡發出羞恥又愉悅的呻吟,甚至她獎勵般伸出香舌,舔砥陳局長那光禿的腦袋。
昏暗的包廂內不時的從螢幕中閃爍出的彩色強光照射著四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更增加了淫亂和情慾的氣息,而妻子也輾轉反則、躁動不安,身體仿佛蛇一樣扭動。
「嗯......啊......嗯嗯......」妻子嬌喘和呻吟聲愈發急促嘹亮,漸漸的竟然隨著音樂聲此起彼伏,讓人聽了血脈僨張,慾火中燒。
黃州的心在滴血,他已經無法再看下去了,忽然霞姐離開妻子的大白屁股,又低聲罵了一句,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黃州還是聽到「又騷又賤」這四個字。儘管聲音很低,但霞姐那嫌棄的語氣卻完全畢露。
「又騷又賤」說的哪裡?」「明顯是妻子的屁眼!」
果然霞姐罵過之後,又「呸」的一聲,朝妻子肛門上吐了一口口水,頓時粘稠噁心的液體在妻子那褐色肛菊上緩緩流動,有種說不出來的屈辱與淫賤。妻子是高貴的美女總裁,卻遭此下流的淫辱,簡直從天堂墜入地獄,變成下賤無比的女奴。
「霞姐的嘴巴離妻子的肛門有很遠的距離,卻準備無比的吐出口水,可見這種淫辱行為不止做過一次。在人前是慈祥溫柔的乾媽,但在人後呢?霞姐到底對妻子做過什麼?」想到這裡,黃州不寒而慄。
霞姐又一掌狠狠摑到妻子的雪臀上,在另一邊的臀瓣也印出紅色掌痕,妻子忍不住屈辱的哀嚎一聲,但在陳局長與小李的玩奶舔穴之下,很快又沉淪在肉慾之中。
「騷貨!」霞姐低罵一聲,眼中露出殘忍的光芒,忽然並起食指和中指狠狠捅進妻子的肛菊。
「啊......!」妻子痛叫起來,兩條大腿繃得緊緊的,踩著水晶高跟鞋的白嫩芊足也劇烈的抖動,似乎立足不穩,隨時都會倒下。
霞姐的兩根手指合攏起來也不見得比陳局長的中指粗,但可惡的是這淫蕩女人中指上戴了一隻鑲鑽的白金戒指,所以刺入妻子的肛門內,抽插時那鑽石就會摩擦她的穀道肉壁,帶來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要啊......乾媽......饒了我吧!」妻子痛得全身顫慄,連屁股都緊繃著,盪起一陣炫目的臀浪。不一會兒功夫,豐腴臀瓣上竟泌出晶瑩的汗珠,隨著顫動,汗珠沿著白嫩臀肌緩緩的往下流淌。
突然間,黃州有點明白霞姐的心思,「她不是不妒忌,而是更進一層,用「嫉恨」來形容也不為過。小李爬到妻子胯下,仿佛當自己不存在一樣,這對自信高傲的她打擊非常大,所以她把怒氣都灑到妻子身上,而妻子沒一絲反抗,可見她對霞姐順從到何種程度?」
見妻子站立不穩,霞姐終於拔出手指,妻子緩過神來,推開陳局長和小李,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往衛生間跑去。
此刻她衣服凌亂,兩顆圓碩豪乳幾乎大半露出,就連暗紅色的乳頭都清晰可見,而且酥胸上沾滿了口水,粉紅乳暈上還遍布著牙印,可見陳局長含住她的乳頭,不止舔吸,連噬咬都用上了。
下身也狼藉一片,豐腴肉感的大腿根部閃爍著瑩白水光,而她內褲早已被小李扯落到小腿脖子上,走了兩步就掉了下來,被眼尖的陳局長一把撿起。這禿頭肥豬還把妻子的丁字褲放到鼻子上用力吸嗅,淫靡的氣味令他陶醉的眯起眼睛,那模樣十分醜陋猥瑣。
......
妻子進入了衛生間,把門關上後,霞姐貼到陳局長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這禿子胖子聽完後,竟興奮得渾身顫抖,還一再追問:「真的嗎?不敢相信啊!」
「進去,你就知道了!」霞姐媚笑一聲,拉起陳局長肥乎乎的手,也往衛生間走去。推開門,妻子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就羞恥的說道:「不要啊......乾媽......我不想那樣......」
霞姐對著妻子耳語了幾句,然後衛生間內就沉寂下來,但過了不到一分鐘,就響起陳局長興奮、激動、暢快、淫蕩的嚎叫,仿佛一頭待宰肥豬發出的聲音,難聽至極。
......
視頻一轉,出現在衛生間,裡面黑乎乎的,除了白色馬桶,其他的看不分明,但能感覺三個人貼在一起,中間那肥大的黑影應該就是陳局長。他趴在馬桶上,身軀不斷起伏,肥碩的肚腩貼著馬桶蓋,而他胯下鑽進了一個女人,正在吞吐那勃起來仿佛棍狀的黑影,動作嫻熟而快速,每次都含到根部才停下;而在他身後也趴跪著一個女人,長發飄飄,整個臉龐幾乎貼到那撅起的肥碩屁股上,不用猜想就知道這女人正在舔他的肛門。
黃州分不清這兩個女人,誰是妻子,誰是霞姐?因為妻子身材變得豐滿後,和霞姐的體型差不多,都是那種豐乳肥臀的女人,但剛才那番不情願的話,又讓黃州覺得跪在陳局長身後,舔他肛門的女人就是妻子。因為相比於吹簫,舔的男人屁眼,顯然更下賤噁心,所以妻子才會那般不情願。
「嗷......小騷貨......爽......爽死了......啊.....哦.......再.....再鑽深點......把舌頭全鑽進去......噢......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舒服死了......啊......哦......只要讓本局長痛快了......立即就和你們簽合同......」
話剛說完,視頻忽然中斷......
.......
黃州長嘆一聲,腦袋靠在椅子上,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的心已經墜入無底深淵,只剩下痛苦與黑暗,甚至還剩下一小段視頻,都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時鐘敲響了十二下,已到午夜,巴黎的夏夜談不上熱,但也絕不會冷,可黃州的血液卻好像結成了冰,凍得身體僵硬,讓他縮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他沉思著、掙扎著,想要放棄過往,又想起曾經幸福的家庭和妻女的歡笑,突然間他手指顫動了一下,臉上閃爍出堅毅的神采,自語道:「我要改變你,讓你重新成為我的愛人!」說著,他雙手緊緊握住,繼續看向最後一段視頻。
......
畫面中出現一家工廠,門口掛著幾盞昏暗的燈,在夜色下搖晃,顯得很冷清。看到視頻的日期,黃州才明白那天是中秋節,工人們都放假了。
這是妻子創業時租用的老廠房,新廠房已經搬到工業區去了,這裡的工人們只做簡單的縫補工作。由於工作容易,所以妻子很少到這裡來。
視頻一轉,出現在一間烏煙瘴氣的房間內,四個赤裸著上半身,渾身刺青的粗壯男人圍在一起,正大聲吆喝著打撲克牌。這些人一個個膀大腰圓、滿身橫肉,有的還帶著大金項鍊,粗鄙的氣質,兇狠的眼神,滿口粗言穢語,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其中一個殺馬特髮型,染著黃毛的男人正是上次給霞姐按摩的技師,他一把扔掉手中的牌,又把桌上的錢往對面身形粗壯的男人面前一推,然後拎起桌邊的白酒瓶,狠狠灌了一口,罵道:「操個雞巴蛋,輸了一整天,點子太背了。媽的,老子不玩了!」
對面男人狠狠剮了他一眼,仿佛刀子一樣的眼神,瞪得黃毛連忙低下頭,突然那男人又猛的站起,一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下,震得酒瓶掉落在地上,發出碎裂的聲音。
「強子,你他媽的輸不起,就給老子滾得遠遠的。現在發你媽逼的牢騷,有啥意思?」
「豹哥,我錯了!」黃毛強子似乎很害怕這個男人。
黃州看了眼這個叫豹哥的男人,對方1米9的個頭,板寸髮型,渾身橫肉,膀大腰圓,面相十分兇惡,不僅戴著大金鍊子,還滿身花花綠綠的刺青,尤其是他的眼神,竟帶著殺氣。
「這個傢伙一定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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