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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 (49-52 完)作者: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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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6: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49章
妻子被黑社會流氓淫辱,讓黃州怒不可遏,他連忙上前兩步,欲要阻止,但想到妻子那騷媚聲音傳達出來的韻味,似乎有點半推半就的意思,便停了下來。
抬眼往車窗內看去,瞬間,心中一寒,只見一支錚亮的手槍別在光頭男人腰間,而這光頭還探出一條花臂膀與另一條肌肉虯結的花臂膀一起,在妻子那豐腴肉感的肉絲大腿中間活動。
光頭脖子很粗,戴著大金項鍊,雖然長得粗俗醜惡,但比一旁渾身刺青的豹哥還是面善了點,他們把妻子夾在座位中間,很快又加入兩隻手,隔著衣服抓揉妻子那渾圓高挺的豪乳,嘴裡還發出淫邪的聲音。
光頭男:「豹哥,這大咂兒摸起來,真過癮!」
豹哥:「誰說不是呢?真他媽的挺,老子最稀罕這對大波了!」
兩個粗鄙流氓上下其手,撫摸著妻子的性感地帶,黃州不知道妻子心裡有何想法?卻發現妻子俏臉潮紅,媚眼如絲,嬌艷紅唇微微張開,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同時那兩條豐熟性感的肉絲大腿越分越開,似乎邀請兩個流氓更加賣力的侵犯她。
黃州回想與妻子的點點滴滴,跟自己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這麼放蕩過?此刻,卻被兩個面相醜惡的流氓玩弄肉體,不僅不反抗,反而一臉淫態,雖然黃州心痛若絞,但還是被妻子的媚浪模樣所驚艷,於是他怔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嗯嗯嗯......好舒服......啊啊啊......美死人家了.......」
伴隨著妻子仿佛達到高潮時的激烈呻吟,汽車緩緩向前開去。
黃州這才清醒過來,抬眼一看,只見妻子的雙腿已經分開到極致,將成熟暗紅的陰戶暴露出來,光頭和豹哥分別伸出兩根手指,插進屄穴中抽動著,帶出一汩汩滑膩的淫汁。
黃州不忍直視,心中痛苦已然到了無以復加的境地,但他無法怪責妻子,畢竟這一切的禍端是自己帶來的。現在妻子遇到了大麻煩,必須保護她,哪怕她變得人盡可夫,自己也要對她不離不棄。
等白色寶馬開出幾百米遠,黃州一個箭步竄入黑色本田SUV里,發動後,連忙跟了上去。
......
即便在人來人往的鬧市中心,他們也沒搖上車窗,只要有人留意,就會發現兩個凶醜男人夾住一具妖艷豐滿的嬌軀,正在大快朵頤。他們紋著醜惡紋身的胳膊完全落在美麗聖潔的玉體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被他們夾在中間的女子,面容媚熟艷麗、身材妖嬈性感,完全當得上男人口中的女神,可女神一樣的她,卻被兩個粗鄙流氓褻瀆,怎能不人神共憤?
此時,女神身上的衣服無比凌亂,一條肉絲長筒絲襪褪到膝蓋上,露出雪白肉感的大腿,另一條肉絲被扯出幾個破洞,襯著斑斑點點的雪肌,充滿淫艷的感覺。
上身連衣裙拉扯到胸口,不僅露出圓潤的香肩和美麗的鎖骨,就連豐滿的酥胸都半露而出,兩顆半球形狀的雪白豪乳把衣服撐起圓潤弧度,呼之欲出。
身體半裸,金光炫目的波浪長發飄落到雪肌光滑的豐腴胴體上,對比之間,性感誘人,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淫』。
金髮雪肌、碩乳隆胸,加上頂端由於性愛泛濫,變得暗紅成熟的乳頭,給人的感覺,就是淫得無以復加。
雪白傲挺的豪乳分別在兩個粗鄙男人手中變幻形狀,同時大股的乳肉從指縫中泌出,可以想像這兩隻手掌的力道?兩個流氓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恨不得把女神的大奶給揉爆。
......
黃州開著SUV,底盤要高出很多,所以他能透過路燈,隱約看到裡面一切。當妻子的碩大雙峰被兩個流氓放肆淫虐時,他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劍,不斷滴血。但妻子卻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伸出一雙藕臂,摟住兩個流氓的脖子,嬌軀如蛇般扭動,臻首左右轉動,與他們濃情熱吻,甚至主動探出香舌,讓兩人吸吮。
妻子俏臉暈紅,杏目水汪汪的,泛出肉慾渴求的光芒,更是騷浪的無以復加,仿佛欲女的化身。
當情到濃時,她長長探出香舌,舔砥亮哥的光頭,足足舔了五分鐘,只見亮哥光頭上滿是妻子的香津,在路燈照耀下,反射出耀目的光澤,仿佛一個大燈泡。
照顧完亮哥,她又取悅豹哥,香舌完全貼到他粗脖上,從側頸開始舔起,緩緩的滑到面頰、耳朵上。
不知說了什麼?豹哥興奮的身體顫抖起來。隨即妻子仿佛洗臉般,在他滿是橫肉的醜臉上舔弄起來,舌尖砥弄額頭、眼睛,含住鷹鉤鼻,甚至還將舌尖鑽入他的鼻孔里。豹哥閉著眼睛,躺在座椅上,大聲呻吟,就連在妻子酥胸上活動的手多放了下來。
黃州甚至不用想,都知道那滋味的美妙,畢竟以前吳冉也這樣服侍過他,但卻沒妻子做得這麼到位。
她太會伺候男人了,就算經過訓練的外圍女,也沒她這麼專業?
黃州不知道妻子經歷過什麼?但可以猜測到向來高傲保守的妻子,變成這樣,一定遭遇過難以想像的屈辱。
......
舔遍豹哥的臉後,妻子又與他吻在一起,那激烈畫面令人咋舌,只見他們唇舌交纏,仿佛搏鬥般,互相挑逗,甚至吐出口水,讓對方吞咽。
過了不久,兩顆醜陋腦袋又埋在妻子的酥胸前,含住乳頭吸吮,而妻子絲毫不顧忌3P的淫亂與羞恥,竟抱住兩顆腦袋,使勁往酥胸上按壓。
似乎被男人挑逗的情慾泛濫,她不斷挺胸昂首,潮紅的面孔媚意蕩漾,香唇開闔著,不知呻吟什麼?
兩個流氓又將手加入,只有兩隻手加在一起,才能握住妻子那圓碩的豪乳,他們啜吸著,還用尖利的牙齒噬咬,四隻大手幾乎快把妻子的乳房抓爆了。
此時,妻子雙手摟得更緊,還在兩個流氓的脖子上抓扯著,那修著亮銀色的美甲,陷入皮肉里,抓起道道血痕,玉白手掌還泛起青筋。
她渾身緊繃,嬌軀痙攣抽搐、抖如篩糠,表情既痛苦又愉悅,嘴唇也在顫抖著,恍如風中搖曳的花朵,似乎在呻吟,又似乎在哭泣,那異彩紛呈的模樣分外的撩人心炫,讓人看得慾火焚身。
......
強子在前面罵罵咧咧的,他不敢針對兩個流氓,顯然在罵妻子,見他一臉嫌棄的表情和吐沫飛濺的模樣,顯然說的話難聽無比。過了片刻,他又搖開車窗,看樣子是為了透氣。
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在罵什麼,但黃州眼神犀利,還是在他口型定格時,發現在說「騷」這個字。
「他說妻子騷?」黃州又看向車后座,妻子依然抱著兩個醜陋的腦袋,但那對圓潤的肉絲大腿卻拚命的絞動起來,不知在忍耐著什麼?甚至大腿內側還緊繃出誘人的肌肉。
.......
車開到紅綠燈前,亮哥那錚亮腦袋從妻子的酥胸往下滑落,一下子埋進雙腿中間。妻子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抬起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肉絲大長腿,駕在前座上,繃得筆直。
亮哥雙手齊動,一邊撫摸肉絲大腿,一邊探到妻子的胯下,似乎分開了陰唇,仔細欣賞著妻子的騷穴,過了一會,只見他用手指拉出一道道長長的黏絲,嘴裡似乎還嘀咕什麼?
黃州見此,瞬間明白了一切,原來妻子高潮了,所以強子才會打開車窗,還說她騷。
......
過了紅綠燈後,車開往郊區,路上的車輛明顯少了很多,這讓兩個流氓更加肆無忌憚。亮哥直接將臉埋進妻子的胯下,然後激烈的旋搖著,舔得十分饑渴;豹哥脫掉鞋子,弓腰站在車座上,旋即跨到妻子身體上,掏出肉棒,塞進她嬌艷的紅唇中。
豹哥的肉棒又粗又黑,似乎也紋著刺青,就像一條粗黑的惡蟒,淫邪又醜陋,對比妻子的嬌艷紅唇,觸目驚心,就仿佛一條毒蛇在她口中出沒。
妻子似乎嗚咽了幾聲,但抵不過男人的暴力,便伸出青蔥玉手抱住了他的屁股,閉上眼睛,任由那淫丑的雞巴在她口中穿梭。
豹哥似乎有嚴重的暴力傾向,當肉棒深入到喉嚨里,妻子忍不住痛苦,推拒時,他抬手就一耳光,扇在妻子的俏臉上,然後抱住她的臻首,瘋狂抽送,就如肏穴那樣,瞬間,妻子表情痛苦,眼淚口水齊流,臉龐脹成深紅色,喉嚨也往外凸起。
豹哥幾乎每一次深入,都將肉棒連根頂入妻子的小嘴裡,而且還逗留好一會兒,妻子的俏臉完全貼到他的小腹上,口鼻甚至扎入陰毛叢中。她口交時非常痛苦,但下身卻舒爽連連,以至於那對肉絲大腿越夾越緊,幾乎將亮哥的光頭腦袋埋葬在豐滿的腿肉中。
黃州眼中冒火,恨不得開車撞上去,將這兩個流氓碎屍萬段,但又心中猶豫,畢竟妻子也在車內,如果自己不管不顧,讓妻子受到傷害,那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或許在妻子濕滑柔軟的喉嚨夾弄下,豹哥舒爽得快要射精,便停止深入,只輕輕挺動肉棒,讓妻子含舔他碩大的龜頭。
壓力突減後,妻子鬆了口氣,她喘息片刻,為了防止豹哥繼續暴力對待她,又繼續服務起來。
只見她吐出龜頭,沿著青筋,往下砥舔,一直舔到肉棒根部,忽然一口含住毛茸茸的睪丸,同時媚眼向上瞟視,豹哥正好彎著腰,兩人視線對在一起,瞬間,擊撞出激情的火花。
黃州離得遠,沒發現她嘴角掛著一絲盪人心魄的媚笑,女神溫情款款,融化了豹哥冰冷的心,瞬間,眼神變得溫柔起來,而妻子也投桃報李地回饋他的溫柔,將褲子拉到膝蓋上,一手擼動肉棒,一手探入他的屁股溝里,青蔥玉手在他屁眼上活動。
豹哥發出舒爽的呻吟,無比滿足的撫摸著妻子的金色秀髮,而妻子也越舔越激烈,就連嘴角黏了一根黑色屌毛,也不管不顧,臻首繼續往他胯下鑽,目標從睪丸轉移到下陰,濕滑柔軟的香舌整個貼住仿佛蛤蟆皮一樣的褶皺,反覆掃舔,甚至舌尖快探入處於三角地帶的屁眼上。
想到一位美麗時尚、身份高貴的女總裁給自己做下賤齷齪之事,豹哥激動了,他閉上眼睛,身體顫抖著,滿心期待妻子進一步的服務。
如果不是強子突然剎車,妻子肯定會幫豹哥舔屁眼,因為豹哥雙腿越岔越開,整個屁股快壓在妻子臉上,而妻子的舌尖也探到那三角地帶。兩人配合默契,顯然妻子不止一次這樣服侍過他。
「咔~~~!」汽車猛的一停,差點沒讓豹哥撞到後車窗上,頓時氣得他怒罵道:「傻逼,你找死是吧?」
他罵完,就要站起來,就在豹哥抬起屁股時,妻子竟然伸出香舌追逐過去,在那烏黑屁眼上仔細舔了兩圈後,才拉起他的褲子。
正好強子看到這一幕,被妻子的淫態驚得目瞪口呆,同時心中又無比酸澀。他不止一次想要妻子舔他屁眼,當每次都被她敷衍過去。如今看她為豹哥服務,心中苦澀可想而知?
......
「強子,你他媽找死是吧?」豹哥再次發怒,竟然還掏出手槍,對準強子的腦袋,罵道:「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
「豹哥,別......別這樣!」強子很慫,遠不如他在女人面前威風,只見他嚇得渾身發抖,連忙雙手合十,諂媚道:「豹哥,你和亮哥把這騷貨玩得水漫金山,小弟覺得要滿足下她,否則那大騷鮑魚不是要饑渴死?所以,我就把車停到這處公園了。」
豹哥向外看了一眼,見正是公園,不由收起怒火,將手槍別到腰上,點頭道:「算你有眼力勁兒!」說完,便拉住妻子往車外走去。
「豹哥......好老公......別在這裡嘛!」妻子見豹哥想要露天野合,不由得面色羞紅,連忙撒嬌道:「再說時間也來不及,讓那老東西等久了,他又要不高興......」
「怕什麼?時間夠。再說,又不是沒在戶外玩過?比如上次,你就很興奮,還讓我們遛狗玩。」
「豹哥,你好壞......就知道欺負人家......上次差點被人發現......害得我光屁股跑了幾百米......羞死人了......」妻子低垂臻首,把玩著金色秀髮,見兩個流氓一副善不甘休的模樣,無奈道:「那你們快點,還有不許肏人家屁眼!」
「囉嗦什麼?早點搞完,好辦事!」說著,豹哥一把摟住妻子的柳腰,而妻子「嗯」的一聲,跳到他身上,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兩條肉絲大長腿緊緊的盤住他的腰。
兩人又瘋狂啃咬在一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一副恨不得把對方吃了的模樣,頓讓清冷夜空多了幾分熱烈的氣氛。
豹哥激吻著妻子的紅唇,又雙手齊動,一手抓揉雪白豪乳,一手掏出肉棒,迅速向妻子的騷穴捅去。他肉棒紋著黑鱗刺青,挺動時就像一條噬人的毒蛇,幾乎瞬間就狠狠鑽入濕滑柔軟的蜜道中,插得妻子腰臀猛聳,小嘴大張。
「喔......好粗......好硬......插得好深啊......」
豹哥托住妻子的圓碩屁股,發狂般的挺動雞巴,當感受到騷穴內的濕滑柔軟,他快感頻生,整個人變得無比激動,不由扯著嗓子,問道:「快說,我在幹嗎?」
妻子如八爪魚般,修長的四肢緊緊纏住豹哥強壯的身體,氣喘吁吁的道:「你......你在肏我......」
「肏你什麼,用什麼肏你?」
「啊......嗯......你用大雞巴......肏我的小騷屄......噢......好棒......豹哥......你怎麼......怎麼每次都這麼猛......」
「不猛,哪能滿足你這個騷逼?」豹哥一邊兇猛抽送,一邊撩開妻子的短裙,用力抓揉雪白豐滿的臀肉,淫叫道:「快說,你是不是個欠肏的大騷逼?」
在豹哥連綿不斷的衝擊下,妻子也快感連連,她摟緊男人,豐滿嬌軀上下起伏,表情慾仙欲死,幾乎沒有猶豫,就浪聲答道:「我騷......我欠肏......我是大騷逼......喜歡被好老公肏......嗯......啊啊啊......肏死我吧......大雞巴老公......」
兩人旁若無人的在公園野合,騷浪的叫聲傳出百米遠,聽得亮哥和強子血脈僨張、慾火熊熊。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噗呲噗呲......」的抽插水漬聲,混雜在一起,仿佛湊起了淫靡悅耳的交響曲,而妻子也在豹哥瘋狂抽插下,仿佛狂風暴雨摧殘下的一朵嬌花,只有主動依靠纏繞豹哥這顆大樹,才能換取風雨之中的安穩!
豹哥不僅肏著妻子的騷穴,還抓揉豐滿的臀肉,裙子被撩到腰上,在月光照耀下,妻子的屁股又圓又白,豐熟飽滿,當臀瓣被抓揉的分開時,她那閱人無數的褐色屁眼整個露出,點綴在渾圓雪白中間,淫靡異常。
身後觀戰的亮哥和強子很快注意到這一切,強子忍不住打開手電筒,強烈的光束照在妻子的屁眼上面,不僅四周螺旋形的褶皺清晰可見,甚至還能感受到菊穴的蠕動。
「臥槽!這屁眼真雞巴淫蕩!」亮哥感嘆一聲,如同一頭髮情的公狗,爬到妻子的臀後,隨即伸出沾滿口水的舌頭往妻子褐菊拱去。
「啊......不要......亮哥.......你不能這樣......後面髒啊......」妻子發出悶絕的呻吟,羞恥萬分,但她被豹哥摟得緊緊的,根本無法阻止光頭腦袋在她雪白大屁股上的拱動。
舌尖在屁眼上舔來舔去,濕潤柔軟又麻癢難當,刺激得妻子不斷搖動碩臀,似乎想擺脫光頭流氓加諸給她的屈辱,又似乎想迎合舔菊的變態刺激。屁股搖動時,盪起洶湧的臀浪,畫面感齷齪淫靡又驚心動魄。看得強子瞪大眼睛,心中連連感嘆妻子的騷浪。
亮哥伸出兩隻大手與豹哥一起把玩著妻子的屁股,同時喘著粗氣道:「女總裁的屁眼怎麼會髒呢?嘿嘿,誰不知你喜歡男人舔你的屁眼,別再矯情了,好好享受吧!」
妻子嬌羞的閉上眼睛,她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確實如光頭流氓所說的那樣,她的肛門被日本老頭調教得敏感無比,光是灌腸就不下百次,所以每次肛交,她都會愉悅的不行。
......
黃州見白色寶馬車開到偏僻的公園,並沒有驅車跟隨,因為那樣很容易被發現。雖然他當過幾年僱傭軍,練得不錯的身手,但沒有武器,與這幫人發生衝突,根本沒有勝算。
將車停到隱秘地點,等了十分鐘後,然後步行進入公園,走了大概五百米,忽然看到怒火僨張的一幕。
只見,豹哥躺靠在一張木頭長椅上,雙手緊緊箍住妻子的纖細柳腰,不斷向上挺聳著屁股,密布黑鱗紋身的醜陋雞巴在妻子屄穴鑽進鑽出,不僅插得陰唇翻卷,還帶出殷紅的媚肉和濕滑的淫水,兩人交合處一片狼藉。
妻子嬌軀起伏、腰臀款擺,快速套弄著豹哥的肉棒,同時還低下頭,含允他的乳頭,帶給他更多的刺激,每次含舔一會兒,便抬起身體,將雪白偉岸的酥胸湊到豹哥的嘴巴上,讓他也含舔自己的乳頭。
妻子很會伺候男人,每次嬌軀起伏都輕若柔雲,始終保持若即若離的挑逗,圓潤光滑的肉絲大腿磨蹭著豹哥的腰,修長玉指輕柔的撫摸他密布刺青的身體,雪白碩大的乳峰在臉上晃動,嘴裡發出淫媚誘人的呻吟聲。
豹哥在她服侍下,快感連連,身體忍不住緊繃,不斷顫抖,同時齜牙咧嘴,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
而更為淫褻的是,亮哥和強子跪在妻子雪白圓碩的屁股後面,竟然輪流伸出口水四溢的舌頭,舔她的屁眼。每次舌尖抵到褐菊上,妻子總會敏感得碩臀搖動。
在露天戶外,妻子赤身裸體,被三個流氓肏穴、舔屁眼,不僅沒有絲毫不適,反而淫態畢露、風騷入骨,嘴裡哼出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
「哦......老公......你好棒......肏死騷逼了......啊啊啊......好舒服......騷逼爽死了......噢......用力......再狠點......啊......要來了......」
妻子金髮飄蕩、肉浪滾滾,渾身密布玫瑰般的潮紅,雪白酥胸更是汗水涔涔,不斷往下滴落晶瑩的水珠,此刻她情潮泛濫,整個人陷入欲仙欲死的境地。
黃州痛苦的捂住臉,不敢直視妻子的媚態,此刻他深深感到自己的無能,因為妻子與他歡愛時,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滿足、愉悅,那欲仙欲死的神情,不堪入耳的淫語,顯露出她此刻有多麼的快樂?
「啊啊啊......老公......親老公......騷逼愛死你的大雞巴了......插得好深......好猛......喔......喔......我的屄要被你肏爛了.......嗯哼......大雞巴搗死騷逼了......啊......又高潮了......」
妻子在一陣狂呼浪叫後,猛的抬起雪白碩臀,當穴口脫離肉棒時,立即噴洒出洶湧的淫汁,澆灌在豹哥的肉棒上,刺激得他劇烈顫抖。
直到此刻,黃州才發現妻子的慾望有多旺盛,她高潮噴泄時,就好像撒尿一樣,不僅噴得多,還非常有力。射在豹哥的肉棒和小腹上,濺起無數水花。
足足噴射了一分鐘,妻子的肥白大屁股才禿然無力的落下,不過穴口卻準確無比套住豹哥那硬得發顫的肉棒,「咕嘰」,「啪」,兩種不同的聲音先後響起,都淫靡異常。
妻子高潮後,陰道變得更火熱,縮得更緊,同時肉壁富有節律的裹纏蠕動,花心的吸力也越來越大。在她磨盤大的屁股一陣旋搖下,豹哥快感連連,已然忍耐到極致,只見這凶丑流氓伸出大手,死死的抓住妻子的碩大雙峰,那力道之大,使得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雪白豐滿的乳肉中,隨即他猛的上頂雞巴,仿佛打樁般搗弄妻子的騷穴,同時皺著凶醜臉龐,咆哮道:「你個騷逼,浪貨,臭婊子......真他媽的淫蕩......啊......受不了你這身騷浪勁兒......哦......老子也要來了......」
感受到陰道內的肉棒突然變得膨脹火熱,還一陣劇烈顫抖,妻子知道豹哥要射了,她忍住酥麻快感,猛的摟住豹哥的粗脖,舔著他的耳朵,浪呼道:「好老公......射吧......射死騷逼.......」
沒等豹哥射出來,亮哥和強子卻先行一步射精,他們飛快的擼動雞巴,對準妻子的褐色屁眼,將一汩汩濃白液體射到上面,頓時妻子肛門上覆滿了精液,不住的往下流淌,滴落在草坪上。
敏感的屁眼被火熱的精液灼燙,刺激得妻子一陣痙攣抽搐,雪白屁股還震顫出洶湧的臀浪,或許覺得屈辱難耐,她那如母狼般的嚎叫聲中似乎帶著一絲哭泣的音腔。
此情此景,更是撩撥得豹哥精關鬆動,他狠狠一掌摑在妻子雪臀上。似乎默契到心神相通的地步,妻子沒有一絲猶豫,就從他身上下來。當膨脹到極致的大肉棒從穴口拔出時,忽然「啵」的一聲響動,就像打開瓶塞一樣,淫靡動聽。
妻子也不管股溝中流淌的精液噁心膩人,就直接跪在豹哥面前,一手握住沾滿淫液的肉棒,一手擠壓著碩大的睪丸,同時伸出香舌,在龜頭上卷舔,那騷浪得快膩出水來的杏目獻媚討好的與豹哥對視。
待她舌尖飛速的砥弄馬眼,雙手的力道加大時,豹哥再也忍受不住這銷魂刺激,嚎叫著射出濃白的精液。
妻子「嚶嚀」一聲嬌吟,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邊緊盯豹哥的眼睛,一邊雙手揉搓擠壓著兩顆漲縮不停的睪丸,喉嚨不斷鼓動著,發出急促又淫靡的吞咽聲。
她吞精的動作很嫻熟,顯然不止一次為男人這樣服務過,雖然豹哥射得很多,但她卻沒漏過一點一滴,完全吞入腹中後,還伸出舌頭,讓豹哥觀看。
待豹哥滿意的點了下頭,妻子才繼續服務,清理他狼藉的下體,不僅小腹、大腿內側、肉棒和睪丸清理得乾乾淨淨,就連屁眼也乾洗了一遍。
一切完畢後,妻子正要站起身來,忽然又一道光束照到她的大白屁股上,只瞬間便與強子的手電筒光束匯聚在一起,把妻子那精液流淌的屁眼照得清晰可見。
「誰在那裡?」一道男子聲音傳來。
來人可能是公園的保安,豹哥也不管他是誰,抓過一旁的木椅,狠狠砸了過去,同時叫道:「去你媽的!」
話畢,他的猛的一下,橫抱起妻子的身體,連褲子都沒拉,就向車內走去。
第50章
保安閃過砸過來的木椅,看著一個渾身刺青、粗俗不堪的男人抱著一位金髮雪肌、身材妖嬈的美女,不禁目瞪口呆。
再看美女的臉龐,不僅精緻絕倫,而且知性優雅,就如自己見過的高級女白領一樣。可偏偏這樣優雅美麗的女白領竟然和三個紋龍畫虎的黑社會混在一起,還跑到公園聚眾淫亂,這讓保安不敢置信的同時,也不禁扼腕嘆息,心中湧出一種美麗優雅被邪惡醜陋玷污的滋味,瞬間讓他心情低落,整個人不舒服起來。
他久久才緩過神來,眼睜睜的看著汽車開出公園,但卻滿腦子都是美女那情慾橫流的臉龐,還有那雪白豐挺的豪乳和肥熟肉感的屁股,自語道:「這娘們長得真夠騷的,看得我多想上她!」
......
見汽車開出公園,黃州也連忙跟上去,等他回到車內,妻子的寶馬車已不見了蹤影......
黃州也沒多想,便順路追了過去,但對方似乎開得非常快,黃州開了一刻鐘多沒追上,眼看著汽車馳入鄉道,不禁讓他懷疑跟丟了。
又開了十分鐘,汽車進入鄉村泥路時,才發現妻子的白色寶馬車停在路邊的草田裡。黃州怕被發現,便遠遠的停下。過了幾分鐘,豹哥打開車門先走了出來,妻子也跟著下車。
此時,妻子換了一身衣服,只見她頭髮高高盤起,其中一縷金色波浪秀髮從額角傾泄而來,蕩漾在粉臉一側,讓原本高貴優雅的臉龐多了幾分盪冶風情。可能在車內補了妝,妻子娥眉濃墨修長,臉蛋粉白嬌嫩,香唇艷麗鮮紅,還煥發出被男人滋潤過的媚色和艷光,整個人妖艷魅惑。
她穿著OL制服,上身白色襯衫,緊緊裹著豐熟飽滿的身子,其中胸襟紐扣解開了三顆,露出雪白酥胸,兩個豪乳擠壓在一起,將白色襯衫撐起誘人的弧度,那圓挺碩大的程度,似乎要崩開衣服從裡面跳出來,中間的乳溝深邃誘人,似乎能埋葬所有雄性的慾望。
同樣她的屁股也圓滾碩大,將黑色絲質包臀裙撐得緊繃,向後凸起兩瓣圓潤的弧度,就像熟透的蜜桃。
兩條大長腿緊裹肉色絲褲,薄薄的絲襪內透出一絲雪白肉光,豐滿又圓潤。
玉足踩著一雙六寸高的水晶高跟,不僅將修長美腿襯得曲線妖嬈,還充滿淫熟的誘惑。當她嬌軀挺直後,身材前凸後翹,曲線性感傲人,甚至還繃起臀波腿浪......
豹哥看得眼熱,伸出一隻手,抓揉妻子的翹臀,妻子沒有反抗,倚到他懷中,嬌嗔說著什麼?豹哥聽的有點不耐煩,掏出手槍,比劃了幾下。
妻子面色一驚,連忙拉住他的手,勸慰了幾句,等豹哥點了下頭,才往前走去......
.......
黃州見此,連忙下車,從農地里抓了一把土塗抹到車上,裝成經常在鄉村泥路上行走的車那樣,然後等了幾分鐘,才不緊不慢的往前開去。
果然這樣做,沒有引起豹哥等人的懷疑。黃州慢慢的開著,看到路邊除了田地,就是低矮的民房,這讓他疑惑妻子跑到這裡,到底幹什麼?
妻子踩著高跟鞋,蓮步款款,走在鄉村泥地上,不啻於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可黃州卻無心欣賞,他覺得妻子對這裡太熟悉了,在黑夜中,連走哪道彎路,都不帶猶豫的,顯然她不止來過這裡一次?
黃州離得遠,車燈也開得很暗,妻子並沒未發覺他在跟蹤,只見她步伐很快,似乎要與人約會一樣?
來到拐角處,黃州將車停下,然後悄悄尾隨......妻子來到一處四合院前,停了下來,然後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肥矮的老頭探出頭來,他腦袋半禿,相貌奇醜,見到妻子後,咧開大嘴,就像一隻想要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妻子白了他一眼後,才走進院子......黃州等了片刻,才跟上,聽到妻子用嬌嗲的嗓聲叫了聲「爸爸」!
「爸爸!」黃州身體一顫,心中疑惑道:「岳父不是在縣城嗎?」忽然又覺得不對,妻子挽住老醜男人的胳膊,舉止親密,而且院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顯然這聲「爸爸」叫的是他。
黃州立即想起視頻中,妻子自慰時,也喊著「爸爸」,難到就是這個老男人?想到這裡,他定睛看去,欲要看清他的臉......
老男人走到半道,突然停下,只見他轉身來到菜地,接過一旁的釘耙,開始翻地。
把軍綠色的衣服解開,露出密布汗毛的肥碩胸脯和滿是贅肉的大肚腩,他每鋤一下,那一身黑胖肥肉就抖動一下,不一會兒功夫,渾身臭汗往下滴落......
妻子有些嫌棄的看著他,嗔道:「哎呀,你怎麼鋤起地來了?」
老男人抬起頭,撇了撇嘴,說:「俺以前是個農民,現在干回老本行。再說俺們不種地,你們城裡人吃什麼?」
「那也不要大晚上幹活呀?再說,我還在這裡呢?」
「寶貝兒,你先等一下,爸爸翻好這塊地,就來疼你!」
......
老男人轉過頭,月光照在他滿是臭汗的臉上,那肥丑模樣令人不敢目視,尤其他笑起來,臉上長著汗毛的黑痣不停顫動,顯的猥瑣齷齪。
黃州難以想像妻子竟然跟這樣的醜男廝混在一起,而且還舉止親密,叫對方『爸爸』。不過,他看到對方的臉,忽然生出熟悉的感覺,仔細一想,心道「這不是妻子的上司王霸嗎?」
再聯想到妻子在建設局的時候,開著百萬豪車,帶著名貴手錶,他不由猜測妻子可能早已是王霸的情人了?想到這裡,他心中滴血,同時又埋怨母親黃潔為何要把妻子送到建設局上班?
「母親是王霸的情人,當年不僅害死了父親,還幫王霸生了個兒子!」黃州念叨著,胸中怒火洶湧,突然間,她覺得黃潔把妻子送到王霸身邊,還把霞姐介紹給自己認識,顯然沒安好心,這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為什麼連親生兒子都要陷害?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還是我敬愛的媽媽嗎?」黃州心痛欲裂,感覺整個人多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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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死老頭,誰要你陪?」妻子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
「人家從城裡過來,跑了半天,想......想要尿尿......」妻子紅著臉,吞吐道。
王霸指了指菜地,說:「就在這裡尿吧!」
「王霸竟然要妻子當著他的面尿尿?」黃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你這傻逼,腦子被驢踢了吧?妻子怎會答應這樣無恥的要求?」可瞬間,妻子的表現,完全顛覆了他的三觀。
「嗯!」妻子點了下頭,低聲答應,隨即便撩開裙子,露出被薄薄肉絲緊裹的肥臀。那透出一絲雪白,豐腴肥熟的模樣,充滿肉慾的誘惑。
此時,她整個肉絲美臀暴露在王霸的眼皮底子下,看得老醜男人口乾舌燥,猛吞口水。正當她要褪下絲褲時,王霸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抬起手掌用力在她屁股蛋上摑了兩下,隨即「撕拉」一聲,把肉絲扯出一個大洞,將她陰戶和後庭都暴露出來。
「啊......你幹什麼?」妻子驚叫一聲,但很快被老醜男人抱了起來,而且還是以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起,他雙手托住妻子的豐滿大腿,向兩側分開,將她下體對準了前方的田地。
「你不要這樣,太羞恥了!」妻子掙扎道,兩條穿著水晶高跟鞋的小腿還在空中亂踢。
「唉喲!」
王霸用力掐了一下妻子的大腿,讓她忍不住痛叫出聲,隨即貼住她的耳朵,嘀咕了幾聲,妻子才停止掙扎,任由他抱著,不過俏臉卻緋紅似火,顯然已羞到極致。
「爸爸壞死了,竟然抱著女兒撒尿......」妻子低語了一句,忽然又大聲道:「這樣好刺激,就覺得你是我親爸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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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太淫蕩無恥了!」黃州眼中冒火,憤怒看著害死父親的仇人以這種下流姿勢抱著妻子,讓他恨不得衝上去,掐死這無恥的老男人,但心有顧忌,如果他出現,就等於與妻子撕破臉了。
他只得躲在一邊,憤怒地注視著這下流場景。
只見一個地中海髮型,肥矮老丑的男人雙手托住金髮美婦那雪白圓潤的肉絲大腿,分開後,將她下體對準了菜地,還發出齷齪難聽的「噓噓」聲,真好像父親給女兒把尿一樣。
妻子羞恥又興奮,不僅發出哀怨聲,而且那身雪白浪肉也劇烈顫動,過了片刻,只見她那暗紅成熟的陰唇張開,緊接著噴出一道微黃色的水箭,在空中形成優美的弧線,射在菜地上,還發出一陣「滋滋」聲。
「啊......尿得好多......爸爸......我的親爸爸......女兒好興奮......以後經常這樣......要爸爸抱著撒尿.....」
騷浪的聲音,無恥的淫語,難以想像出自妻子這樣高貴優雅女人的口中,可事實她的確被一個無恥老頭以羞恥的姿勢抱著,兩條穿著水晶高跟鞋的肉絲大長腿筆直的伸在空中,因為的噴尿的緣故,正興奮的抖動。
王霸看著妻子噴尿的騷樣,再加上聽到她的浪語,頓時慾火暴漲,也不管妻子有沒有尿完,直接就把她抱到房間中,然後扔到沙發上,從後面抓住了她的兩隻球形豪乳,隔著白色襯衫大力搓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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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州正要走進院子,忽然見到一個皮膚黝黑,臉蛋醜陋的小孩從旁側房子內跑了出來,他來到王霸的房門前,卻沒有進去,而是眼睛貼到門縫上,往裡面偷看。
這小孩剪著鍋蓋頭,個子很矮,年齡大概10歲左右,看上去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但行為卻猥瑣淫邪,這一點與王霸倒是很像。
過了十幾分鐘,小孩才輕輕推開門,往裡面走去,黃州見他進去,便連忙跑到房門前,向裡面看去。
房間內鋪設很簡單,除了擺放著的農具,還有沙發和桌子,而妻子幾乎完全赤裸著身體,躺在桌子上。
她那身OL制服不見了,換了套長筒肉色絲襪,性感的蕾絲花邊裹在大腿上,顯得豐滿圓潤,充滿淫熟的氣息。
玉足依然穿著水晶高跟鞋,兩條肉絲大長腿伸得筆直,熟沃的嬌軀暴露在白熾燈下,照射的肌膚仿佛雪一樣白,刺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
黃州看著妻子的性感肉體,突然間,差點憤怒出聲,只見妻子盤著金色秀髮,閉著眼睛,紅潤唇瓣上放著兩顆櫻桃,嘴裡似乎也含著一顆;美麗的鎖骨上分別放著淡綠色的洋生菜;渾圓高挺的豪乳上分別放著兩塊小型蛋糕,深邃乳溝中盛放著白色沙拉;曲線妖嬈的胸腹兩側擺放著切好的牛肉和羊肉;最淫邪不堪的,還是她的下身,不僅陰唇兩邊擺放著金燦燦的煎蛋,騷穴和肛門內還分別插了一根三指粗的火腿。這些食物配上妻子媚熟誘人的肉體,令人食慾大開。
想不到妻子對這老男人竟如此之好,甘願用裸體盛服侍他。見此,黃州整個人快崩潰了,王霸可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啊,霸占母親,害死父親,現在又侵犯妻子,這讓他氣得渾身顫抖,但又不能阻止。因為他明白只要自己出現,妻子以後都不可能與他復合。畢竟任誰都不希望自己的醜事被另外一個人知道,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曾經的老公?
王霸看了小孩一眼,也不理他,只自顧的享用美食,他用筷子夾起一塊羊肉,在妻子那濕潤的騷穴和翹立的陰蒂上摩擦了幾下,仿佛粘佐料那樣,好讓羊肉更美味。待羊肉粘上妻子下體的氣味,才送入口中,一邊眯著眼睛,一邊細細品嚼,感到美味時,還咂著嘴巴,那猥瑣得意的模樣,無比淫丑,讓人恨不得給他一嘴巴子。
那小孩坐到對面,他可沒王霸那樣斯條慢理,看著妻子圓碩豪乳上的蛋糕,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將嘴巴湊了過去,一陣狼吞虎咽之後,很快蛋糕就見底。他舌頭舔到乳頭上,而妻子卻毫無察覺,還以為王霸在舔她的乳頭,甚至嘴裡還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妻子銷魂濁骨的呻吟,不啻於火上加油,刺激的一老一小慾火狂燒,只見小孩含住妻子的乳頭,連兩隻小手也捧著妻子的豪乳,大力抓揉著。黝黑醜陋的臉龐與妻子雪白完美的乳房形成鮮明的對比,兩隻小手也與那渾圓碩大不成比例,烏黑的手指陷入雪白乳肉中,看上去觸目驚心、淫靡荒誕。
這時,王霸也將腦袋湊了過來,吃光另一邊的蛋糕,也與小孩一起,抓住妻子的豪乳,又吸又舔,甚至兩條舌頭擠在一起,探入妻子那深邃的乳溝中,舔砥帶著乳香氣味的白色沙拉。
感覺兩個嘴巴和舌頭在酥胸上淫褻挑逗,妻子睜開眼睛,看到一大一小兩顆腦袋埋在自己胸脯上,激烈啃咬著,乳頭上傳來刺痛而又酥麻的感覺,頓時驚慌起來,看著小孩,大聲道:「毛毛,你怎麼在這裡?」
「爸爸,讓我來的!」毛毛痴迷地含著妻子的乳頭,含糊說道。
「死老頭,你讓毛毛走開呀!」
「叫什麼叫?這叫全家歡。」王霸顫著一臉橫肉,無恥的說道:「老子的女人,毛毛都上過,就連他的親媽也不例外!」
妻子羞紅著臉,怒道:「死老頭,你再這樣,我可要翻臉了!」
「騷貨,你敢?」王霸威脅道:「信不信老子把你性愛視頻發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仙霞集團的女總裁是個淫蕩的婊子!」
妻子看著王霸兇惡的表情,終於屈服的移開視線,幽怨道:「我真是鬼迷心竅,怎麼看上你這無恥的老東西?」
「嘿嘿,你看上的不是我,是我的大雞巴!」王霸無恥的說道:「哪次你不被我的大雞巴乾得騷性大發,叫我好爸爸!」
「老壞蛋,我恨死你了!」妻子再次閉上眼睛,無奈道:「你們父子想要欺負我,就來吧!」說罷,還伸出藕臂,摟住一大一小兩顆腦袋,往雪白酥胸上按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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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妻子抱住的兩顆腦袋可是一對父子的啊!
王霸和毛毛就像兩條飢餓貪婪的野狗,在妻子那雪白熟沃的胴體上吞吃、啃咬、舔砥,牙齒咬出一道道紅痕,舌頭舔出一條條水印......妻子身體敏感至極,在一老一小兩個男人挑逗下,仿佛一條白花花的大蟒蛇,激烈扭動著。她與父子二人熱吻,丁香小舌勾著櫻桃,探出口外,讓他們含住舌頭吞吃。
待上身食物吃完,妻子又在王霸的命令下,趴跪在桌上,向後高高撅起雪臀。在男人的調教開發下,妻子的屁股又大又圓,充滿肥熟的韻味,在燈光照射,雪白耀眼,只要輕輕一動,就盪起洶湧的臀浪。
王霸用力扇了一下那肥白屁股,妻子痛叫一聲,哀羞的埋下臻首,將肥臀撅得更高,同時那兩條裹著肉色蕾絲花邊的豐滿大腿也分得更開,插在騷穴和屁眼裡的火腿腸挺直著,完全畢露在父子倆的視線中,看得他們呼吸急促,猛吞口水。
很快,王霸轉過身子,向後仰著,將腦袋探到妻子的胯下,含住火腿腸,一點點的吞吃;與此同時,毛毛歡呼一聲,踩著凳子,爬到桌上,伸出兩隻黝黑的小手,抱住妻子大白屁股,也咬住了火腿腸。
父子二人一上一下,分進合擊,不一會兒,嘴巴就觸碰到妻子的敏感部位。王霸拔出火腿腸,吃下後,抱住妻子的肉絲大腿,噁心嘴巴死死吻住那暗紅成熟的騷穴,不住的舔砥,甚至將濕漉的舌頭鑽進陰道中,一陣激烈的攪動;而毛毛吃下火腿腸後,兩隻小手死死的抓住妻子那豐腴雪白的臀肉,小嘴含住妻子的肛門,開始瘋狂的舔砥,還不住發出「滋滋」的聲音,他那烏黑小腦袋整個埋在妻子的大白屁股上,看上去荒誕可笑,卻又淫邪至極。
被父子舔弄著騷穴和肛門,妻子顫抖著身體,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興奮,她發出哭泣的音腔,浪聲呻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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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顆醜陋的腦袋夾著妻子的屁股,做那人神共憤之事,其中一個是老頭,另一個則是小孩,更讓這荒誕的一幕,充滿淫邪的氣息。黃州不忍直視,連忙閉上眼睛,只希望這一幕從來沒出現過。
過了片刻,妻子呻吟聲中透出一股愉悅亢奮,肥熟雪白的屁股也開始淫蕩的搖動,連帶著垂下的豪乳也劇烈的搖晃,盪出炫目迷人的乳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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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州一直閉著眼睛,待到屋子裡傳來響動聲,才睜開眼睛往裡面看去。
這時,妻子已經站起身,卻抱起了毛毛。毛毛一隻手勾住妻子的脖子,腦袋埋在妻子的酥胸上,嘴巴叼住乳頭,正如痴如醉的吸吮著。
王霸站在妻子身後,相比妻子高挑的身材,他要矮了兩頭,就像一隻可笑的癩蛤蟆,然而這隻癩蛤蟆卻在淫褻著白天鵝一樣的妻子。只見他的手正在撫摸妻子的屁股,還將手指探入臀縫,低下頭觀看那褐色的菊穴。
這齷齪行為讓妻子嬌羞不已,嗔怪了幾句後,低著頭,抱著毛毛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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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父子倆走進浴室,很快隔壁房間內響起嘩嘩的水聲......黃州本想一走了之,但心中卻牽掛著妻子,猶豫了片刻後,才進入屋子。進來時,不小心拉了一下門,隨即門鎖上,幸好聲音不大,沒引起妻子和王霸父子的注意。
浴室的門沒關上,黃州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這一看又令他怒火攻心、氣憤欲絕。
只見妻子跪在浴缸里,摟住毛毛,那塗滿沐浴露的豪乳壓在他幼小的背上,堅挺的乳頭在黝黑肌膚上摩擦著,而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蔥白玉手握住毛毛那比成人還要粗大的肉棒,仔細清洗著,另一隻手則把住王霸的肥黑大屁股,將臀瓣分開,伸出細長靈動的香舌,舌尖在他烏黑噁心的屁眼上舔砥著。
妻子服侍得極其用心,不但將毛毛的肉棒清洗的乾乾淨淨,而且濕潤的舌頭也掃遍王霸那毛茸茸的烏黑屁眼,舔得油光發亮。
黃州覺得再看下去,自己快要發瘋了,便轉過頭來。不一會兒功夫,浴室內傳來妻子嬌媚誘人的聲音,似乎責怪父子倆,讓她同時舔砥兩根肉棒。
又過了片刻,妻子浪聲呻吟起來,她又埋怨兩人一起舔她的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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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三人才洗浴完畢......
聽到腳步聲,黃州才清醒過來,他想離開屋子,但門卻被鎖上,如果來到門前,再開鎖,一定會被發現。無奈之下,他只得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剛把門關上,便聽到腳步聲正往臥室走來。黃州感到無比憋屈,自己這個當老公的,卻要躲著姦夫,這往哪裡說理去?
他看了四周一眼,房間內除了一張老舊的衣櫃,就只剩下一張四米寬的大床了。眼下情勢緊急,黃州也沒多想,就鑽進床底。
妻子推開門走了進來,她依然踩著六寸高的水晶高跟鞋,穿著肉色長筒絲襪,不過卻換了套黑色連衣裙。
妻子坐到床上,右腿抬出了黃州的視線,接著那黑色連衣裙從妻子性感的肉絲美腿上滑下,掉落在地板上。黃州能想像得到此時妻子正赤身裸體,豪乳騷穴都已袒露在父子二人的眼前。
父子倆並沒有急色地撲到妻子的身上,而是拿出兩片藍色小藥片,就著熱水服下去。
妻子見此,好奇道:「爸爸,你們服的什麼藥?毛毛還是小孩子,能服用嗎?」
王霸淫笑道:「嘿嘿,這是爸爸的最新發明,能讓男人變得更威猛持久,而且一點副作用都沒有。」
「不就是偉哥嗎?」妻子不屑道:「有什麼了不起?都是禍害我們女兒的玩意。」
「你個騷娘們懂什麼?」王霸一臉不服的說道:「偉哥跟我這藥比,連提鞋都不配。」
「有這麼神奇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王霸一邊脫衣服,一邊笑道:「這就是爸爸之前跟你提到賺錢法門,不說上億,就是百億,千億,都唾手可得。你好好表現,等我過生日那天,就把配方交給你。」
「哼!你就吹牛吧!反正我一點都不相信。」
王霸沒有回應,只嘿嘿淫笑......但黃州卻聽出異常,妻子和豹哥等人似乎正是為了這副配方而來。
接著看到毛毛的褲子脫落在腳下,從黃州這裡能看到一點黝黑的小腿,忽然看見一隻黝黑小手伸到眼前,握住了妻子那秀美的肉絲小腿,接著眼前妻子的兩條腿都不見了,眼前小孩那比煤炭還要黑的小腿向前靠過來。
黃州偷偷鑽出腦袋,只見王霸坐到床上,撫摸著妻子的胴體,而毛毛雙手抬起妻子的肉絲大長腿,肉色弔帶貼在大腿和臀部,拉得直直的,原來妻子換了一套肉色弔帶絲襪。
毛毛那鍋蓋頭腦袋埋在那裹著蕾絲花邊的雪白大腿中間,正發狂般的旋搖著,一看就知道在舔妻子那迷人的騷穴。妻子雙腿向上挺得筆直,時而分開,時而夾緊,水晶高跟鞋隨著下體越來越洶湧的快感,而不安的盪動......
過了好一會兒,毛毛才抬起小腦袋,想要將硬挺的肉棒插入妻子的騷穴,但由於個子太矮,就算踮著腳也夠不著,而且妻子故意逗她,嘴裡發出淫媚的嬌吟,可雪白碩臀卻靠在床沿淫蕩的晃動,就算毛毛爬上床,也不能插入那誘人的熟女肉洞裡。
毛毛急壞了,上躥下跳都無法得逞,甚至還惱怒地扇打她的屁股,妻子只痛叫幾聲,卻依然不移動位置。毛毛沒辦法,轉身跑到大廳,搬來一張板凳......
他一出去,黃州連忙縮回頭,可瞬間卻看見王霸蹲在妻子的臉上,黑丑的雞巴從上方挺入妻子雪白的乳溝,雙手抓住妻子的豪乳,正用力夾弄著肉棒,而妻子長長地伸出香舌,正在舔他的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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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回來後,站到板凳上,停了一下,那肉絲小腿也重新落下,黃州感覺那可能是在對位置,那粗長的大肉棒就要插進妻子的身體里了,他正感到心中酸痛的時候,眼前小腿向前一晃,耳朵里聽到清晰的「噗呲」響聲,和妻子「啊......」一聲滿足興奮的呻吟,這種情況,連傻子也能想到發生了什麼?
黃州看著前後晃動的小黑腿,聽著妻子騷媚入骨的呻吟:「啊......毛毛......你好大......插死阿姨了.......這麼小的年紀.......竟然和你爸爸一樣厲害.......」
「不要臉的淫婦......騷屄肏爽了......竟然不顧對方是個小毛孩.....!」黃州氣得暗罵,對妻子的尊敬仰慕已拋到九霄雲外,雖然心痛得滴血,但想到小孩肏干媚熟艷婦的場景,心中竟莫名然湧出刺激的感覺。
但最刺激的還是那從前方不過是幾公分的地方傳過來的兩人性器官磨擦的水漬聲,還有兩人皮膚撞擊的啪啪聲,提醒著黃州,小孩那肉棒插入妻子騷穴的頻率和力度。
「喔......阿姨的小騷逼好濕好緊啊......太會夾了......毛毛也舒服......阿姨小嫩屄被我大雞巴插穿了......啊.....哦......」毛毛興奮的尖叫,身體踩在板凳上,前後移動。
伴隨著毛毛的前後移動,一條肉絲美腿又抬了起來,應該是讓小毛孩雙臂抱住,好掌握身體的平衡,剩下一條腿仍落在地上,穿著水晶高跟鞋的小腳,用尖尖的鞋跟踩在地上,腳尖高高的翹起,表示著此刻女主人身體舒爽興奮的感覺,每次小毛孩插入的時候,腳尖在地上輕輕抬起,隨著妻子「啊......」的一聲呻吟,柔美的小腿微微一顫,接著又落下。
黃州知道毛毛肯定是抱著妻子的一條豐滿的肉絲大腿在挺聳下體,狠狠肏干她饑渴發浪的騷穴。
慢慢的感覺到眼前小毛孩踩著板凳上的雙腿前後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妻子的呻吟也已經成了急促地有節奏的尖叫了。
「啊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噢......毛毛......我的小哥哥.......你肏死妹兒了......好棒......好刺激.......大龜頭鑽進花心了......啊......麻死了......我麻死了......哦......」
垂在地上的水晶高跟已經抬起了快到床沿的高度,挺在空中隨著小毛孩強力抽插的節奏晃動。黃州忍不住慾望,又鑽出腦袋,只見一根烏黑油亮、青筋勃起的大肉棒在妻子粉胯中間快速抽送,不斷帶出粘稠淫汁,還滴到自己臉上。
第51章
黃州只要張開嘴,妻子的淫液便滴落而至,由於泄得太多,仿佛暴雨般涌落,不但透出一股濃郁的騷味,還噴得他滿頭滿臉。只得移開腦袋躲避,忽然妻子的肉絲大長腿幾乎貼到他臉上晃動著,能聞到那熟媚誘人的肉香氣味。
「啊啊啊......毛毛......你操得我好舒服.......噢......泄了......我泄了......哦......毛毛,你的大雞巴好厲害啊......把妹兒肏得高潮了.......流了好多水......」妻子的呻吟,雖然聽過無數次,但還是讓黃州受不了的心跳,那急促的嬌喘、淫媚的浪叫,即使妓女也沒她這麼淫蕩?
妻子墮落了,不但肉體變得敏感淫蕩,就連人母的廉恥之心多蕩然無存,她縱情於肉慾快感中,竟然不顧抱住她大白屁股肏乾的,是個十來歲,還未發育成熟的小男孩。
就在黃州心碎得不忍直視的時候,眼前晃動的小毛孩停了下來,接著,妻子一直抬著的肉絲大長腿也垂了下來,幾條透明帶子裹著白嫩足背和秀美腳踝的高跟鞋也跟著落了下來,差點蹬到黃州臉上。
他還以為毛毛射精了,卻聽到王霸那淫邪的聲音:「毛毛,你到下面去!」
接著,便看到毛毛鑽到妻子的胯下,高高挺起與他童稚年齡不相符的粗黑肉屌,正對著妻子雪白大腿中間的熟女美穴,連連顫抖著,凶淫可怖。
妻子直起身子,一隻雪白玉手握住毛毛的大肉棒,另一隻則分開暗紅肥厚的陰唇,迎入大龜頭,慢慢的坐下去,同時聽到她喘吁吁的嬌嗲聲音:「小色狼,你好大,要弄死人家啊?」
話音未落,她又大聲浪嚎起來,只見王霸踩著板凳,肥黑的身體壓到妻子豐腴雪白的嬌軀上,隨即一條更粗大的肉棒頂想雪白雙股中間,與下面那條小一號的東西,一同刺入她體內。
「喔......你們父子......竟然一起......啊......太丟人了......」雖然埋怨著,但黃州還是看到眼前妻子的雙腿換了個方向,腳尖朝向了他,而且不是剛才垂在床沿,站在了地上,兩隻水晶高跟鞋分開一段距離,屁股向後挺翹。接著看到毛毛抱住她雪白柔美的腰肢,黑小身子靠了上來,與王霸一起停了幾秒鐘。忽地,比剛才插入更響亮的「噗呲」一聲,雙雙插了進去,頓時兩條黝黑的巨物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緊緊擠壓在一起。
「喔~~~!」幾乎三人同時呼喊出聲......黃州看到眼前兩隻纖美的水晶高跟鞋都翹了起來,只鞋尖抵在地上,不停的顫動,緊接著父子倆來回抽送,兩條大肉棒爭先恐後地在妻子的騷穴和肛門內穿梭,直插得陰唇和肛道翻卷、似欲裂開......毛毛整個黑小的身體貼在妻子的豐腴雪白嬌軀上,還含住翹立的乳頭吸舔著,口水直流,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王霸雙手抓住妻子的豐滿臀肉,往兩側分開,低頭觀看肉棒在臀眼裡進出的情景,時不時還扇打幾下屁股。他簡直把妻子當成下賤的淫奴那般玩弄,嘴裡還發出難聽的淫呼聲......
「臭婊子......我們父子......操得你舒服嗎?」
「舒服......噢......好舒服......插得好深好滿啊......」
妻子浪叫著,兩根粗大的肉棒進入體內,瘋狂的肏干,難以想像她這麼小的洞竟能容納這兩根粗壯的東西,且沒有一絲痛苦,反而縱情歡叫,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她試過這種雙插不止一回?
眼前穿著水晶高跟鞋的腳跟都興奮難當地翹了起來,而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興奮的開合,又奮力向上挺翹,而且每次隨著父子二人猛烈的衝撞,兩條小腿明顯的一屈,耳邊傳來妻子的呻吟聲更加的騷媚誘人和婉轉悠長。
只要微微鑽出腦袋,就能看到一大一小兩具黝黑醜陋的身體緊緊夾住妻子雪白迷人的胴體,快速挺聳著,不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毛毛兩隻黝黑小手抓住妻子大如山包的雪白玉乳,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豐白乳肉中,搖晃著小腦袋,貪婪的允吸乳頭,那憨傻的鍋蓋頭幾乎完全埋入兩座雪白高聳乳峰中。此刻妻子那白嫩豐滿的屁股越翹越高,毛毛為了保持插入,兩條小短腿緊緊夾住妻子的纖腰,就像從地獄來的小鬼,弔掛在妻子豐白嬌軀上,淫邪又荒誕。
而王霸的一雙黑肥大手把著妻子屁股的兩側或是纖細的腰,一條粗長烏黑的東西在妻子豐白屁股中間衝刺著,時而還夾雜著扇臀的「啪啪」聲和妻子痛叫聲。
「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們操得好猛啊......小騷屄要被肏壞了......啊......輕點......輕點......壞爸爸......你好變態......打女兒的大屁股......肏女兒的屁眼.....就算了......還......還和毛毛一起......強姦我......嗚嗚......不要......不要打了......屁股多被你打腫了......」
「騷貨,你就是我們父子的性玩具,知道嗎?」王霸將妻子的雪臀扇得一片通紅,還淫聲質問。
「知道......雲仙是爸爸和毛毛的性玩具......不僅一身騷肉任你們父子玩弄......等到爸爸六十歲大壽時,女兒還會給您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小騷貨,快說來聽聽?」
「說了,還有驚喜嗎?哦......慢點......兩條大肉棒一起.......快把雲仙弄死了......啊啊......」
妻子一邊說,一邊呻吟聲越來越急促,同時父子倆的喘息聲也越發粗重,眼前挺立的兩條肉絲小腿也越來越沒有力氣,好似隨時會倒下。
忽地,黃州感覺到本來半趴在床上的妻子整個趴在了床上,接著妻子的兩條小腿也被抬了上去,黃州能猜測到,妻子此時像母狗一樣的趴著,一對雪白豐滿的豪乳壓在毛毛臉上,而王霸肯定騎在她圓碩挺翹的大白屁股上,因為他雙腳離開了板凳。
黃州忍不住伸頭一看,驚得目瞪口呆,王霸竟真的騎到妻子那大白屁股上了.......
只見,王霸身無寸縷,露出烏黑肥丑的身子,兩條長滿汗毛的粗腿蹬在床沿上,雙手抓住妻子那雪白豐滿臀肉,在後面狂猛的頂肏著,那長滿贅肉的毛茸小腹撞擊著雪白屁股,盪起一陣洶湧的臀浪。
妻子的呻吟聲變得含混了,黃州估計妻子將臉深埋在了床上。
王霸那肥丑的身體騎在妻子雪白熟沃的嬌軀上,猶如騎馬一樣弛聘縱橫,肥黑大屁股不斷撞擊雪白肉臀;而毛毛整個人抱住妻子的豐腴肉體,四肢纏得緊緊的,下體不斷起伏,與王霸一起雙插著妻子的肉洞。
他們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直乾得妻子浪水橫流,淋得豐白大腿和肉色絲襪都濕透了。
「噢噢噢......要死了......我要死了......」妻子浪叫呻吟著,發出哭泣的音腔,她渾身浪肉直顫,緋紅的面孔蕩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淫媚誘人.....忽地,黃州看到了毛毛那雙黝黑的小短腿緊緊地纏在妻子肉絲大腿上不動了,便知道那肯定是在妻子的身體內射精了。隨即王霸也緊緊地抱住妻子的大白屁股,毛茸茸的小腹幾乎完全貼到肥厚臀肉上,緊接著肥軀直抖,急促喘息,看樣子也射精了。
兩股火熱的精液射入體內,刺激得妻子發出呼天搶地的浪嚎聲,忽然妻子那豐滿的嬌軀仿佛白花花的大蟒蛇一樣扭動,而王霸顫抖了片刻,雙腿後退了一步,毛毛也跟著落在床上。
黃州聽到雞巴從肉洞中拔出的聲音,想到妻子同時被父子二人內射中出,他心痛莫名。
忽地「啪」的一聲脆響,王霸又一掌拍到肥白屁股上,接著看到眼前妻子的雙腿垂落下來,趴著變成轉過身來,接著看到妻子那踩著水晶高跟鞋的腳想站起來,結果腿一軟,坐在了床上,隨即聽到妻子撒嬌的聲音:「你們父子倆,弄得人家腿都軟了。」
接著妻子掙扎著站起來,黃州清晰的看到從妻子的雙腿中間滴落到地上一灘乳白色的液體,那是父子二人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妻子和父子倆進了衛生間,走時王霸摟著她的柳腰,而毛毛抱著她豐滿的肉絲大腿,一對黑丑的老少站在妻子身邊,那畫面淫邪荒誕,著實令人不忍直視。
黃州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著凌亂的床單,剛才那幕3P場景不時的在腦海浮現,又看到地上那灘從妻子騷穴流出的精液,他覺得無比刺眼,仿佛是對他無能的諷刺。
他走出房間,忍不住朝衛生間看了一眼,只見妻子將金色秀髮高高盤起,玲瓏浮凸的嬌軀上塗抹著沐浴露,泛起一層雪白的泡沫,正在王霸後背上摩挲,雙乳擠壓成扁形,那美妙滋味讓老醜男人爽得倒吸涼氣,而她的手也抓住王霸的肉棒,仔細清洗。毛毛蹲在妻子後面,伸出兩隻黝黑小手抓揉住她雪白臀肉,還掰開臀瓣,或是清洗妻子的肛門,又或清洗她的騷穴,像個小大人似的,認真又仔細。
等到把父子都清洗乾淨,妻子還用紅潤小嘴和濕潤香舌清理他們全身,不僅舔過王霸的雞巴和屁眼,就連毛毛的也沒放過,爽得父子連聲淫叫......
黃州正要出門,可毛毛卻跑了出來,他只好又鑽到床下。不到幾分鐘,妻子走了出來,她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只遮住胸臀,兩條雪白大長腿露在外面,濕漉的金色秀髮挽在俏臉一側,而矮了兩頭的王霸正撫摸著她的翹臀,還一臉色相的嬉笑著,神態令人作嘔。
這一晚,黃州被折騰得不淺,因為妻子和這對父子足足淫亂了一夜,肉體交合聲、急促喘息聲、興奮呻吟聲交織在一起,讓他既覺得刺激,又覺得心痛,讓他無法想像以前貞潔保守的妻子淫蕩起來,竟然如此瘋狂......
......
翌日午時,妻子才走出平房,來到豹哥的車前,與這粗鄙流氓解釋著什麼?
忽地,豹哥凶目圓瞪,狠狠扇了妻子兩記耳光,直打得妻子嘴角出血。黃州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如果不是豹哥等人手裡有槍,他一定會殺了他們。
妻子委屈流淚,忽然豹哥一把橫抱起她,走了幾步,扔到旁邊草垛里......這時節,農人剛好收好麥子,田邊堆積著稻草,這卻方便了豹哥。
他如發狂野獸般撲到妻子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對著暴露出來的豪乳又吸又咬......妻子對突如其來的暴行,極為恐懼,又對大白天在戶外淫亂,無法接受,便掙紮起來,卻又迎來豹哥的兩記響亮耳光,直打得妻子放聲哭泣,再也不敢反抗。
豹哥喘著粗氣壓在妻子雪白嬌軀上,大力起伏,他滿身凶邪刺青映襯著妻子瑩白的肌膚,對比之間,令人觸目,直感覺一朵嬌花被野獸蹂躪糟蹋。
他狠狠褻玩妻子的肉體,乳頭被咬出深深的牙印,雪白肌膚被折磨得青紫,甚至連她的肛門都沒發過,他翻過妻子的嬌軀,讓她撅起屁股,然後一面肏屁眼,一面狠狠扇打,把妻子的雪臀扇打得又紅又腫。
「騷逼......快說,你是不是個騷逼......」豹哥喘著粗氣問道。
「是......我是騷逼......豹哥......你操得妹兒好舒服......啊...啊......再用力點......騷逼爽死了......」妻子似乎被粗鄙流氓操出感覺了,不僅屁股撅得更高,還發出騷媚入骨的呻吟。
「臭婊子......讓你辦件事......拖拖拉拉的......換成別人......老子早就一槍斃了......」豹哥按住妻子的粉背,強迫她腦袋埋進草垛里,然後死命地姦淫妻子的屁眼,直把她弄得喘不過氣來。
「豹哥......我錯了......你相信我......再過一個月一定把那東西取過來......」妻子嬌喘吁吁,但仍努力搖動碩臀,逢迎著粗鄙男人的肏干。
豹哥哼了一聲,繼續在妻子雪白豐腴的肉體折騰了,過了半個小時,才顫抖著身體,將精液射精妻子肛門內。
當他抽出肉棒,還沒等妻子喘口氣,強子和光頭便撲了上來了,他們緊緊夾住妻子豐腴性感的胴體,分別將兩條肉棒塞進了妻子的騷穴和屁眼,四隻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褻玩著,開始玩起雙插來。
這次,妻子沒有抗拒,反而扭著雪白嬌軀,全力逢迎,那紅潤的小嘴吻來吻去,分別與兩個男人口舌交纏,當強子快要發射時,她竟低下頭,伸出舌尖舔砥他的乳頭。
強子抵不住妻子淫蕩猥瑣的行為,很快就射精了,當他抽出肉棒時,妻子抬起身子,又伸出一隻藕臂勾住光頭的脖子,汗水涔涔的粉背貼在他前胸上,一邊旋磨,一邊仰著情慾橫流的騷媚臉蛋,與他濃情熱吻,甚至長長探出香舌,舔他滿是橫肉的醜臉和光溜溜的腦袋。
在妻子挑逗下,光頭也精關鬆動,將火熱精液一股腦的射進妻子肛門內。
他們足足在戶外交媾了1個多小時,即便射精後,也沒放過的妻子,竟然三人圍著妻子,讓她清理雞巴,甚至還站成一排,撅起屁股,讓妻子舔他們的骯髒屁眼。幸好沒有人出現,否則被拍下視頻傳到網上,妻子臉面可要丟光了,畢竟她上過電視,在東海也算得上一位名人。
三個男人慾望得到滿足,便載著妻子回到了市裡......
......
自從有了第一次跟蹤,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黃州發現與妻子交往的男人有很多個,不僅與幾個流氓,還與許多官員有交往,如教育局的陳局長,稅務局的黃局長,電視台的鮑台長,甚至與女兒學校的卞校長有染,這些男人不是大腹便便,就是老邁腐朽,但卻憑著手中權利玩弄妻子那性感迷人的肉體。
有一次他還看見妻子和一個美麗的警花進了省城高官的官邸,直到第二日才出來,妻子還送了那警花一塊名貴的手錶。
妻子也經常跟霞姐出入在一起,她們經常出入「海天洗浴中心」,妻子和霞姐不僅一起服侍那個日本老頭,還和霞姐雌亂,表演給日本老頭看。
日本老頭最喜歡妻子的肛門,每次都要妻子撅起屁股,用各種淫具調教,甚至還將一根粗大的電動假陽具插入後,調到最大功率,然後在雪白屁股上滴蠟。每當妻子發出痛苦而又愉悅的呻吟聲時,日本老頭總會興奮得哈哈大笑。他溫柔地撫摸著妻子那變得肥熟飽滿的大屁股,時不時還怕打幾下,似乎無比滿意這調教後的大白屁股。
......
轉眼就到了月底,這天妻子穿得非常性感,黑色弔帶連衣裙,薄薄的布料,十分貼身,勾勒出曲線浮凸、豐腴肉感的身材。金色大波浪秀髮挽在成熟嬌媚的臉龐一側,從圓潤的香肩傾泄而下,低胸下深深的乳溝旁兩個圓挺雪白的乳球隱約可見,脖子上戴著一塊碧綠色的心型玉墜,映襯的乳肌滑嫩雪白。兩條豐腴肉感的雪白美腿從黑色短裙中探出,顯得高挺筆直,纖足踩著一雙六寸高的紅色高跟鞋,紅色鞋帶纏在腳背和腳踝上,顯得性感妖艷。鞋跟將雙腿托起,一眼望去,隆胸肥臀、腰細腿長,將前凸後翹的感覺凸顯的淋漓盡致,給人一種肉慾誘惑。
黃州能感覺到妻子走在大街上,儼然成了一道性感誘人的風景線,高跟短裙,身材魔鬼,濃郁的香水味道,走到哪裡都會吸引到雄性的眼球和刺激他們的慾望,男人們那赤裸裸的色慾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妻子出了公司還沒走遠,黃州便看到強子的身影遠遠跟隨著。他憤恨的看著強子,沉吟了片刻,悄悄走到他背後,也正巧有幾個闊少正在大街上飆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震得路人耳朵嗡嗡直響。
這時,妻子已過了馬路,強子卻被闊少們的跑車阻住,不禁罵罵咧咧起來......黃州恨意沸騰,看著強子醜陋的模樣,腦子一轉,惡向膽邊生,竟快步衝上去,張開胳膊撞向強子的腰。他三年僱傭軍的生涯,早就掌握殺人的技巧,這一胳膊頂去,不重不輕,卻剛好使強子摔倒。
強子摔了個狗啃屎,正要回頭喝罵,卻不巧一輛跑車前輪壓過他的腦袋,只「砰」的一聲,腦袋就被壓扁了,血漿腦漿混雜在一起,噴濺得到處都是。
黃州興奮得呼出一口氣,卻沒多看一眼,就隔著馬路往妻子追去,隱隱聽到有人說,「沈少,你撞死人了!」
......
妻子沒注意到身後發生的一切,她走了半里地,來到一家奢華飾品店。關門的時候,黃州看到她的正面,一雙圓挺豪乳露出一半,圓潤挺拔、雪白耀目,雖然這些天經常看到她,可此刻再看到,他還是忍不住心頭一陣火辣辣的跳動。
忽然兩個背著書包的小孩走了過來,他們透過門窗看著妻子那金髮雪肌和成熟身段,不禁悄聲議論起來。
個高的小孩死死地盯著妻子,說:「你看那妞好正點,大長腿又白又豐滿,還踩著一雙紅色恨天高,直是迷死人!」
個矮的小孩嘻嘻笑道:「她的球更誘人,一半露在外面,又白又圓,就像兩個大饅頭,想不想吃上一口?」
「吃個屁,本少可不想挨打!不過穿得這麼騷,一定是個婊子!」
「慫貨,看我的!」矮個小孩說完,便推門走了進去。
高個小孩楞了一下,也跟進入,不過進到店裡,只敢遠遠站著,但眼睛死死地盯著妻子那迷人的身體。
矮個小孩跑到妻子身邊,忽然撩起她的短裙,頓時妻子那大白屁股露了出來,恍如兩座雪白的圓丘,中間僅是一條黑色勾帶,圓滾滾、肉嘟嘟的模樣,充滿熟婦特有的肉慾魅惑,看得高個小孩直欲噴鼻血!
「好騷的大屁股!」高個小孩眼睛瞪得大大,看著妻子穿著黑色丁字褲的雪臀,竟然拿出手機偷拍起來。
妻子正與店員交談,忽然感到裙子被撩起,連忙回過頭,但看到矮個小孩,卻沒生氣,只是嬌媚的橫了他一眼,隨即不管不顧,繼續與店員交談,任由他伸出黝黑小手在自己豐白大腿和屁股上撫摸淫褻。
矮個小孩一副鍋蓋頭髮型,小臉黝黑醜陋,站起妻子身邊猥褻她,似乎讓她雪白如脂玉肌膚染上一絲污痕。
「毛毛——王霸的小雜種!」黃州看到矮個小孩那憨厚卻淫邪的黑臉,立即明白妻子為何不阻止他?
毛毛撫摸妻子的屁股,甚至將手指探到她臀縫,隔著黑色勾帶摳挖她的肛門,見到高個男孩一臉震驚,還拿著手機艷羨的拍攝,毛毛更是得意,竟然用小指頭輕輕一勾,將妻子那布滿螺旋形褶皺的褐色菊穴暴露在手機鏡頭下,給高個男孩拍攝。
妻子根本沒在意毛毛猥瑣的行為,而是認真與店員交談,那女店員聽到她的話後,臉變的通紅。
「她不是發現毛毛的淫蕩行為而臉紅,是聽到妻子的話,才這樣。」黃州確定自己的判斷,但看到毛毛那得意淫笑的小黑臉,卻恨不得給這色小孩兩記耳光。
「太荒唐了,他只是一個小孩子,卻做出這種無恥變態的事情,而妻子竟然放縱他。」黃州眼中冒火,如果毛毛是個成年人,他早如對待強子那樣,把他暗殺了。
過了半個小時,妻子和毛毛才一起走出店門,也就是說她的肛門足足暴露了半個小時,讓高個男孩從不同角度、焦距,拍了個遍。
黃州戴上連在衣服上的兜帽,隱藏面貌後,站在門口。
等妻子走遠,那高個男孩才出來,他不可思議看著毛毛跟隨著妻子,低聲道:「傻逼王小毛,竟然把自己媽媽的屁眼露給本少看,你得意個屁啊,本少看你就是個綠毛王八蛋!」
話音剛落,黃州腳一伸,高個男孩「啊」的一聲驚呼,身體向前撲倒,同時手機向前飛出,被黃州一把接過,隨即就褪下電話卡,掰斷後,連同手機一起扔進下水道。
高個男孩摔懵了,根本沒發現黃州做的這一切,爬起來後,一個勁罵毛毛。黃州沒理他,繼續跟蹤妻子。
妻子拉著毛毛的小手,走動時,雪乳直顫,胸前肉光滾滾,豐滿的美腿盪起熟沃的腿波,金髮雪肌,身姿婀娜,出落得恍如時尚女神般性感誘人。不過一個黑丑的小孩貼在她豐熟玉嬌軀上,小手還撫摸黑色短裙包裹下的圓翹碩臀,這著實令人嫉妒神傷......
等妻子帶著毛毛回到公司停車場,那場交通事故已經處理完畢,她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態,似乎不知道跟她上過床的男人已經死了一個!
......
寶馬車發動後,毛毛迅速鑽進車內。妻子開著車,向郊外馳去開去,她今晚又要和王霸約會.......
第52章
黃州開車跟蹤,透過路邊昏暗的燈光,隱隱看到毛毛伸出一隻黝黑小手伸進妻子雪白大腿中間,妻子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分開雙腿,讓他更加方便撫摸。
毛毛摸了幾分鐘,妻子面色緋紅,大腿抖顫,就連車速也變慢了,當毛毛收回手時,手指還拉扯起一道粘稠的水色絲線。黃州明白,此刻妻子的騷穴已經濕透了。
妻子將車停到路邊,就迫不及待抱起毛毛,毛毛也摟住妻子的脖子.......妻子仰著俏臉,抹著口紅的嬌艷香唇與毛毛吻在一起,隨著唇舌交纏,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喘息聲......妻子又飛快的脫下毛毛的褲子,放到車座下,然後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快速起伏。
此刻,她神色饑渴、表情騷浪,朱唇時張時合,似乎正在嬌喘呻吟......
妻子起伏了幾十下,又坐回車座上,然後抱住毛毛的腦袋,往胯下按壓。毛毛嘴巴大張,突然呼叫一聲,迅速埋進妻子雪白豐滿的大腿中間,瘋狂擺動腦袋,看他興奮的樣子,似乎很享受舔妻子騷穴的感覺。
來來回回進行了好幾次,妻子才褪下上衣,頓時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蹦跳出來,就像兩座巍峨的山峰,壓得毛毛喘不過氣來。
毛毛跨在妻子豐腴大腿上,黑黑的雞巴斜向下,插進她的熟女美穴,兩隻小黑手力道十足地抓住雪白豪乳,就在妻子胸前白嫩的皮膚和深深的乳溝處一頓狂吻。
妻子一陣嬌吟,抬起雪白修長的美腿,挺直紅色高跟鞋,踩到前方的擋風玻璃上,不住興奮的划動。這時,她淫蕩饑渴到極致,奮力抱緊毛毛,雙腿蹬得筆直,不住顫抖,還畢露出傲人的曲線,正毫無保留地發泄著旺盛的慾望。
她拉動開關,車椅迅速倒下,然後轉過身子,趴在上面,向後撅起圓翹雪白的屁股。毛毛歡呼一聲,雙腳踩著車椅,騎坐在妻子的大白屁股上,那得意囂張的模樣,跟王霸有得一比,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小鬼。淫丑粗碩的肉棒不僅抽插妻子的騷穴,甚至捅進她的肛門。他每抽插幾分鐘,就跳下來,抱住妻子的肥熟雪臀,小黑臉貼在白嫩臀肉上,伸出沾滿口水的舌頭舔妻子的屁眼。
黃州一陣心痛,更難以相信這小毛孩性愛經驗比自己還豐富,妻子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雪白胴體仿佛蛇一樣妖嬈扭動。
見妻子瘋狂的模樣,黃州不忍直視,只感覺她太淫蕩了,就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車內擁擠的空間,豐滿熟婦與黑丑小孩的肉體緊緊交纏,正在瘋狂地交媾,那豐熟與稚嫩、雪白與黝黑,交織在一起,顯得荒誕可笑時,又分外的狂野淫亂,甚至能感覺到車內的溫度都升高起來。
在激烈的交纏下,妻子的黑色弔帶裙大半解開,那豐腴雪白、曲線浮凸的迷人胴體大半露出,與此同時,毛毛衣服也離體而去,那黑如煤炭的童稚身體整個露出。妻子又躺到車椅上,兩條雪白美腿在毛毛的身體兩側抬起和他兩條黝黑小短腿糾纏在一起,讓兩人身體摟得更緊幾乎沒有一點距離。
妻子閉著眼睛,朱唇微張,浪聲嬌喘著,一對豐白高挺的乳房被毛毛的黝黑小手大力揉搓著,妻子還不斷地索求著毛毛的親吻,紅嫩的嘴唇在毛毛不斷的親吻下變得更加的艷紅。
黃州不敢再看這令他神傷的一幕,足足等了1個小時,妻子才發動汽車,往鄉村小路馳去......
......
來到王霸的屋子,黃州在外等了幾分鐘,他已下定決心,今晚要殺了王霸,來報殺父辱妻之仇。可他探頭向裡面看時,一個高大男人出現在眼前,只見此人一身腱子肉,看上去形象兇惡,那標誌性的光頭,讓黃州一眼就認出他是麗景市最大的房地產商「胡彪」。
胡彪正向門口走來,忽然一個肌膚微黑,比他還要魁梧的壯漢叫住了他。
「彪哥,要不要我送你?」
「不必了!」胡彪拉緊風衣,吩咐道:「黑子,我大哥等會有事要你做!」
「是!」彪形大漢黑子點了點頭。
.......
等胡彪離開後,黃州又走到屋前,透過門縫望去,見黑子衣服紐扣解開,露出兩塊健碩的胸肌,比自己還要強壯許多。黃州估摸著不是黑子的對手,更何況對方腰間似乎別了個傢伙。
黑子走到菜地邊,撒了泡尿,褲鏈還沒拉上,只見一老一小兩個男人牽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從正屋走了出來,那女子金髮雪肌,身子豐熟,出落得美艷絕倫,正如宅男們口中所說的女神。可如女神般的她卻套著紅色項圈,如母狗般低賤的爬行著,粉背腰臀曲線妖嬈,爬行時,豐滿大腿帶動著臀肉亂顫,兩顆豪乳如吊鐘般垂掛在胸前,不住的搖晃。
走在前頭的男人是王霸,他牽著的女人是妻子,而走在後面,不時扇打妻子大白屁股的小孩,正是毛毛。
這對父子對待妻子就像對待一條下賤的母狗。這一切令黃州看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衝進來,殺了王霸。
「啪啪啪......」毛毛的小黑手打在妻子的豐白肉臀上,一時間臀浪飛舞,還發出清脆的響聲,妻子也發出哀羞的呻吟。
王霸牽著妻子一直走到黑子的身邊,然後拍了下她的肥熟屁股。妻子紅著臉,緩緩抬起一條腿,將暗紅成熟的騷穴露出。
她這動作就如母狗撒尿,下流淫賤,看得黑子目瞪口呆,忽然一道水箭從穴口尿出,射在地上「滋滋」作響。
當著三個男人的面,擺出母狗姿勢撒尿,妻子已羞恥到極致,但更羞恥的卻在後頭,只見毛毛趴到妻子胯下,一邊盯著她噴尿的穴口,一邊張開了嘴巴,頓時妻子的尿液射到他嘴裡,還噴濺到臉上。
妻子發現了這一切,頓時羞得緊閉眼睛,哀羞道:「毛毛......你不要......嗚嗚.......髒......髒啊......」
一個小孩鑽到胯下喝尿,即使妻子被調教淫蕩不堪,也無法忍受,只見她搖著臻首,哀求毛毛停下來,卻引來王霸無情的扇臀。
黑子瞪大眼睛,看著黑丑小孩吞咽美艷熟婦的尿液,心中無比震驚父子二人的變態,而黃州捂住眼睛,心中咒罵不已。
妻子尿了好一會兒,等到尿液小股小股的泌出,毛毛抬起滿是微黃水珠的臉,咂巴著小嘴,又一下吻到妻子的騷穴上,不僅大口吞咽,還將舌尖擠進陰道中。
「喔......毛毛......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變態......將來如何得了......啊......舒服.......阿姨的小騷屄舒服死了......」妻子呻吟著,放下抬起的腿,搖動著肥熟雪臀,將騷穴緊貼到毛毛嘴巴上。
這時,王霸又拍了一下妻子的肥熟肉臀,指了指黑子已堅硬勃起的肉棒,妻子白了他一眼,忽然撲到黑子身上,張開小嘴,含裹住肉棒,吸舔起來,似乎不顧這根雞巴剛剛撒過尿,還殘留著腥騷的味道。
香舌舔著肉棒,傳來濕潤柔軟的感覺,再加上香唇緊裹著,來回允吸蠕動,頓時爽得黑子雙腿直顫,忍不住抱住妻子的臻首,挺動著肉棒抽插起來......
看得出來妻子很聽王霸的話,甚至讓她含舔別的男人的肉棒,也甘之如始!
過了片刻,王霸牽著妻子來到旁屋,對黑子說著什麼,然後交給他兩張照片,黑子點頭後,隨後王霸拉著毛毛走了出去。
妻子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而黑子從包里拿出注滿各種顏料的瓶子,還有幾十根長長短短的針。
黃州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要給妻子紋身,他想不到黑子這樣粗壯的男人竟是個紋身師?
黑子看著王霸交給他的照片,忽然笑了笑,隨即放到一旁的桌上。
黃州抬眼看去,只見照片上竟是兩條烏黑醜陋的肉棒,其中粗長一點的,是王霸的那條,小一點的是毛毛的那條。
「難道他要給妻子紋這兩條淫丑的雞巴?」想到這裡,黃州快要崩潰了,他想衝進去阻止,但看到黑子腰間別著的手槍,又猶豫起來。他不能死,因為大仇未報,還想與妻女團聚。
黃州心痛的閉上眼睛,妻子也閉著眼睛,淡然問道:「黑子哥,你等會輕點,我怕痛!」
黑子這才注意到妻子的臉,瞬間他腦子轟然炸裂,「這不是幾年前的慕小姐,自己還幫她對付過朱三刀,當時她身材苗條,臉蛋冷艷,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媽媽。可現在這身體豐腴飽滿,仿佛經歷過無數次肉慾開發,充滿淫熟的感覺。這大如山包的肥乳,磨盤大的肥臀,肉感的大腿,無不充斥淫慾滋味。」
他不敢多看,怕抵禦不住誘惑,便轉移視線,先給妻子打了一針麻藥,隨後低頭在妻子雪白大腿上繪製起來。他業務熟練,各種尖針刺過妻子的大腿、小腹和屁股,對比著兩張照片,足足紋了一個小時,其間黃州的心在滴血。
塗上顏料後,分別顏色紫青的淫蛇纏繞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盤旋而上。青色三角蛇頭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吐出血紅色的蛇信,印刻在妻子那光潔陰唇一邊,淫邪的眼神,似乎覬覦這成熟飽滿的騷穴;而紫色淫蛇則要粗長了許多,盤旋在妻子的左邊臀瓣上,醜陋蛇頭竟然鑽進臀縫內,也如青蛇一樣,獠牙畢露,蛇信輕吐,蛇目射出淫慾光芒,似乎想鑽進妻子的屁眼內。
這兩條淫蛇紋身淫邪無端、猙獰可怖,交纏在一起刻在妻子的身體上,觸目驚心,但配上她豐熟的肉體,卻增添幾分淫慾的味道。
可在黃州眼中,卻是恥辱的標誌,蛇頭如龜頭,蛇身如棒身,分明就是父子二人那醜陋的生殖器。青蛇要小一號,那青色代表著年輕,它近距離紋在妻子的騷穴旁,似乎毛毛正與妻子在交媾;紫蛇要粗長了許多,顏色代表著老年,25厘米長,剛好從雪白大腿盤旋到臀溝,似乎正與妻子在肛交。
王霸這個仇人不僅害死了自己父親,還與他的小雜種霸占自己的嬌妻,甚至還紋上代表生殖器的恥辱標誌,這如何不讓黃州急火攻心?
他憤恨的握緊拳頭,指甲深陷皮膚中,流出鮮紅的血液,同時牙齒還咬得咯嘣響......
......
妻子慢慢醒來,嘴裡發出疼痛的呻吟,當注意到下身淫邪紋身,頓時羞得面色通紅,不過卻沒有抗議,只是眼中露出一絲冷芒。
待王霸父子進屋後,仔細欣賞了一番後,妻子才穿上衣服,靠到王霸的懷裡,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仿佛在說「以後我完完全全是你們王家的人了」,而王霸得意的哈哈大笑,同時寵溺的撫摸著妻子金色秀髮,也仿佛在說在「你以後就是我王霸的女人!」
......
又過了幾日,到了王霸六十大壽的日子,妻子給他準備了生日蛋糕,還買了幾件名牌衣服,然後驅車趕往鄉下的屋子。
這天,王霸的出租房張燈結彩、喜慶連連,不僅來了好幾個美女,還來了好幾個男人。黃州認識的人中,有胡彪、黑子,但那個大板牙男人,卻沒見過。女人中,只有吳艷嬌,見過,其他兩個女人卻是首次得見,但這幾個女人無不性感時尚,走在外面,不知有多少男人追求?可她們卻圍在王霸父子中間,鶯聲燕語,任由一老一小摸胸抓臀。
歡慶一番後,妻子說給王霸準備了特別禮物,等會要給他一個驚喜,而王霸也鄭重交給她一隻精美的禮盒,然後和眾人談起股份來,說要成立一個公司讓妻子經營。
討論完畢後,眾人各自摟住一個女人,其中毛毛摟住吳艷嬌,大板牙男人摟住一個冷艷的女人,王霸摟住一個大家小姐氣質的美女,胡彪和黑子則坐在妻子身邊,搖著篩子喝酒玩樂。
聽他們對話,得知大板牙男人叫宋大牙,冷艷女子叫吳倩如,大小姐氣質的女人叫劉可。他們開著喧囂的音樂,就像在KTV一樣,放蕩形骸。
王霸喝得有點多,不一會破口大罵起來,他似乎在罵一個叫「蘇雪」的女人,說她背叛自己,遲早會讓這小婊子身敗名裂。
眾人紛紛相勸,等王霸情緒穩定,一眾男女摟抱在一起,激烈的啃咬,不一會兒,又傳出脫衣的聲音.....
「他們竟然聚眾淫亂!」黃州心情低落,透過門縫,看到胡彪與黑子將妻子緊緊夾住,在地上翻滾著,妻子那淫蛇紋身的雪白美腿與兩條黑壯粗腿纏在一起,就像那淫蛇一樣纏的緊緊的。
她豐熟雪白的肉體顫慄著,在兩個黑壯魁梧的男人夾擊下,快感連連,不斷發出舒爽到極致的浪吟聲。
而其他幾對男女在淫亂在一起,毛毛騎著吳艷嬌的大白屁股,讓她爬行;王霸把劉可擺放在桌子上,讓她腦袋探出桌外,挺送著粗黑雞巴,姦淫她的小嘴;吳倩如則坐在宋大牙的大腿上,不斷起伏著身軀。
他們不斷交換歡愛對象,但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把精力發泄在妻子身上,到了後來,三俱雄壯的身軀圍住妻子,分別姦淫的她的騷穴、肛門和小嘴。喝了酒的男人都很瘋狂,玩弄妻子肉體時,還掌摑她的肥臀和豪乳。
由於透過門縫,看不分明,黃州始終不知道妻子到底給王霸送了什麼禮物,不過王霸卻非常滿意。
......
翌日傍晚,黃州喝了不少酒,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臨近省高官的官邸時,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攔住了一輛賓利汽車。
「姓沈的,你還我兒子的命來!」一道女子的聲音,喊得呼天搶地。
賓利車門打開,走出一個青年男子,他上前兩步,抓住女人的頭髮,向旁邊拉扯,同時罵道:「姓黃的賤貨,你兒子找死,關我屁事,如若再糾纏,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抓起來。」
「小畜生,你撞死人還有理了?」女人如潑婦般,跟沈姓青年廝打起來。
「媽的,竟敢抓老子!」沈姓青年臉上被抓了幾道血痕,頓時怒不可遏,抬腳狠狠蹬在女人小腹上。
女人登時癱軟在地,沈姓青年又狠狠踢了幾腳,正要蹲下身子,揍她時,卻聽車內傳來一道嬌媚的女音,「沈少,別理這瘋婆子,大夥還在酒吧等你呢?」
「呸!晦氣!」沈少又踢了一腳,才轉身走進車內。
那柔媚的聲音,黃州很熟悉,不禁抬眼看去,只見副駕駛內坐著一位金髮美女,而后座則坐著一位戴著警帽的少女。
女人聽到金髮美女的聲音,頓時更加瘋狂,只聽她大聲罵道:「慕雲仙,你個騷逼,竟然和外人串通在一起,害我兒子......」
話音未落,賓利汽車就疾馳而出,車尾冒出的青煙,似乎表達著對她的不屑......
黃州走上來,扶起正在哭嚎痛罵的女人,看到她的臉,差點喊出一聲「媽媽」,但很快這兩個字就咽到肚子裡。
黃潔不比從前風韻猶存,她老了許多,臉上有著深深的魚尾紋,兩鬢也白了。黃州頓時明白,強子就是她另一個兒子——是她與王霸生的孽種。霎時,他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雖然沒殺了王霸,但宰了他的孽種,讓這個淫賤女人無比痛苦,也是一種發泄。
「這不是黃阿姨嗎?」確定黃潔認不出自己,黃州連忙扶起她問道。
「你哪位?」
「黃阿姨,貴人多忘事,我是黃州的同學,前些年還拜訪過您呢!」
「哦!黃州的同學啊!」
「是的!阿姨,我扶你去休息!」
黃州不分由說,拉起黃潔,來到一家賓館。
......
客房內,黃州倒了杯水,推到黃潔面前,轉瞬面色變得陰冷。
「黃州出國前,給我打過電話,說有些事想不通,要我問問阿姨?」
「什麼事?」黃潔很冷淡,似乎對黃州這個兒子很不上心。
「你為什麼要害他?」黃州冷聲質問。
黃潔沉默了片刻,忽然失心瘋的笑起來,「那個混帳,娶了老婆,忘了老娘,還是強子好,知道安慰媽媽!」
「就為了這點事,你就害親生兒子?虎毒還不食子,你就是個喪心病狂的毒婦。」
「你知道什麼?強子能安慰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次他來到家裡,看到黃州的老婆,非常喜歡,於是就懇求我成全他!」
「然後你就介紹雲仙去建設局,還讓霞姐誘惑黃州賭博?」
「我就是要拆散他們,這樣強子才有機會。」
「你很自信王霸能拆散他們,因為你和徐山就是被他拆散的!」
「你......你說什麼?」黃潔驚訝道:「你到底是何人,怎知道我和徐山?」
「我不但知道徐山是你的丈夫,還知道你和王霸合謀害死了他。」黃州冷笑一聲,話鋒一轉,又問道:「你說強子安慰你,他怎麼安慰你的?」
「那是我的事,你別問?」
「哼!他是安慰你空虛的肉體吧?」黃州冷笑道:「當年你和王霸通姦時,日夜歡淫,享受肉慾滋味,但你人老珠黃後,卻沒有男人滿足你,所以你欲求不滿,正好強子趁虛而入,所以你著魔了,聽他的話,去迫害另一個兒子。」
「胡說......你胡說......」黃潔面色通紅,眼神羞恥,連忙大聲否認。
「看來我猜對了,當年你留下黃州,把強子送給別人,是因為王霸把你給甩了,所以你報復他。可黃州結婚後,冷落了你,於是你又找回強子,還和他亂倫......」
「閉嘴......你給我閉嘴......」黃潔徹底發狂了,她使勁扯著自己頭髮,大聲咆哮道。
「你就是個淫婦......不配當人母......」黃州也心痛到極點,他很想殺了黃潔,但念及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只罵了幾聲,便破門而出。
......
一連好幾日,黃州都把自己關在店裡,喝著悶酒。此刻,他只差一點,精神就要崩潰了,所以借著酒精麻木自己。不過他腰間卻多了一把手槍,只有黃州知道這把手槍裝了多少發子彈?他想用每一發子彈結果一名仇人的性命,在他腦海中有一個名單,排在第一位就是王霸,然後是霞姐、日本老頭、豹哥......
今天下著大雨,他早早關了店門,正在獨自飲酒,忽然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穿著藍色風衣的金髮女子走到門前,她抬起玉手,似乎想敲門,可猶豫了片刻,卻落下,隨即轉身往車內走去。
「她是雲仙!」黃州立即從醉意中驚醒,見妻子將汽車發動,向遠處馳去,他也連忙開車追了上去。黃州覺得今天妻子有點古怪,因為她神情有點憂傷,而且穿著也變得保守了,遠改之前豪放的模樣。
行駛大概40分鐘後,妻子的寶馬車突然失去了蹤影,而黃州發現自己來到一處海濱別墅,他停好車,正準備下來,忽然聽到一陣槍聲。
由於擔心妻子的安全,他下車後,便往別墅走去......
槍聲傳自地下停車場,想到妻子可能開車進入那裡,便從別墅大門走入地下。
忽然看到兩個人抓著一男一女的頭髮,在地上拖行,黃州見此,連忙躲到一輛黑色越野車後面,又迅速拔出手槍。
拖行了幾米,其中一個肥矮的男人大聲喘息道:「原來是你這賤貨在背後搗鬼?」
「放......放了我......師兄......我......我錯了......」
是女人的聲音,她呼吸微弱,似乎中槍了......
「趙彩霞,你和這老東西一直不死心吶!」肥矮男人一邊罵,一邊腳踢女人。
黃州仔細一看,那肥矮男人是王霸,他手裡拖拽的女人是霞姐,旁邊那個彪形大漢是胡彪,他拉著的人,是調教過妻子的日本老頭,而在不遠處,還有10來具屍體,裡面有4個人他認識,正是給妻子紋過身的黑子,還有強姦過妻子的豹哥和光頭,最後一個是宋大牙。
眼前一幕就像黑幫火拚,整個地下停車場都瀰漫著血腥氣味......
「你去死吧!賤人!」王霸也不多話,對準霞姐的胸口,又開了一槍。
在他開槍的瞬間,胡彪也舉起了槍,但對準的人,卻是王霸,可瞬間,倒下的人卻是胡彪,原來王霸左手又掏出一隻槍,先行摳動了扳機,還沒等胡彪出手,就射中了他的腰眼。
「嘿嘿,跟你大哥玩槍,你配嗎!」王霸得意地朝冒著硝煙的槍口吹了口氣,笑道:「想當年,大哥在邊防軍中可是出了名的神槍手,不但右手百發百中,就是左手也不含糊,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胡彪一臉震驚地盯著王霸,仿佛不相信王霸有此能耐,更不相信他會懷疑自己,卻聽王霸嘆息道:「老子早點發現你野心大得很,可能做慣了富豪,不想屈居別人之下,所以你勾結趙彩霞,對付老子。不過卻是利用她,想坐收漁人之利,老子說得沒錯吧?」
「你......你知道我勾結......」胡彪捂住腰眼,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不甘心問道。
「朱三刀逼債的事,是你和趙彩霞安排的吧?」
「你......你怎麼知道......」胡彪震驚道。
「哈哈哈,說了也巧,朱三刀幕後老闆叫『王菊』,道上稱她為「菊姐」,那死肥婆是老子當年在邊疆認下的一個乾妹妹,就連趙彩霞也不知道她的底細。」
「不過,那時老子還沒懷疑到你,以為你好心為我辦事,只是巧合,藉助趙彩霞的勢力。但現在,老子已經與這賤貨火拚了,自然要防備你。」
「我明白了,大哥你好手段......」說完,胡彪「砰」一聲,倒在地上,斷了氣。
聽到二人的對話,黃州頓時明白,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王霸,如果他不打妻子的主意,即便黃潔再如何與霞姐勾結,也不會讓自己妻離子散。
眼前這個卑鄙色魔,不但害死父親,霸占母親,還玷辱過妻子.......他想到妻子身上的恥辱紋身,還有與菊姐在一起時,受到的屈辱,頓時怒火如山洪爆發,舉起槍就照著王霸連射,同時怒吼道:「王霸,你這惡魔,還記得我黃州嗎?還記得你害死的徐山嗎?」
四發子彈射中王霸的身體,他往後栽倒......黃州也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爸爸,兒子給你報仇了......」
話音未落,「呯」的一聲,一發子彈射來,正中黃州的腦袋,血花飛濺。黃州瞪大雙目,往後栽倒,同時口中念叨道:「老婆......童童......我回來了......」
地下城停車場內,已沒有了一個能站起來的人,只傳出一陣濁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忽然,遠處傳來「噠噠」的聲響,一道曼妙的身影踩著藍色高跟鞋,慢慢的走過來......
此時,地上還有呼吸的,只有三個人,分別是霞姐、王霸和黃州,那曼妙身影三人都認識,正是處在旋渦中心的「慕雲仙」!
「精彩,精彩......」慕雲仙笑吟吟的鼓起掌,道:「這算什麼......黑幫火拚嗎?」
她神色複雜的看了黃州一眼,先蹲到霞姐面前,拍了拍她的臉,嘆息道:「乾媽,你好像受傷很嚴重,哎呀......快要死了!」
「救......救我......」趙彩霞瞪大眼睛看著慕雲仙,哀求道。
「救你......乾媽......你莫非跟我開玩笑......」慕雲仙面露厲色,忽然狠狠一記耳光,扇到霞姐臉上,冷聲道:「你派人用車撞死洛傑,就知道不該說這句話。」
說完,她又走到王霸面前,用高跟鞋踩著他的臉,居高臨下道:「爸爸......你受傷也不輕啊......」
王霸瞪著蛤蟆小眼,呢喃了幾聲,似乎向她求救,卻引得慕雲仙咯咯嬌笑。
「你們兩個都該死。不過,爸爸,你的活兒,真的不錯,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很舒服,讓我有點下不了決心,該怎麼辦才好呢?」
「但可惜,誰讓你們害死了洛傑,都去陪葬吧!」
話音剛落,王霸和霞姐怒吼起來......
妻子嘲諷地看著他們,笑道:「你們好像死不瞑目,罷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們!」說著,她娓娓道來......
......
原來王霸和霞姐是一對師兄妹,在邊疆小村時,他們拜日本老頭為師。這老頭的父親是侵華日軍中的一員,同時還是日本邪教組織「蛇花會社」的社長,「蛇花會社」專門以調教女人為業,日本許多藝妓出自此社。
日本老頭得到傳承,禍害過不少女人,霞姐就是被禍害後,收為弟子,而王霸天賦異稟,被他看中。
有一次,王霸從日本老頭的祖傳書籍中,發現一個配方,這配方有壯陽功能,還沒有副作用,於是他想獨占,便與日本老頭和霞姐劃清界限。
後來,調到麗景市擔任建設局局長,他便扶助胡彪,讓他成為麗景市最大的房地產商,然後出資建設「生命實驗室」,想把配方優化,來實現量產。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霞姐和日本老頭的眼睛,他們先是勾結胡彪,但胡彪卻沒有能力獲得配方,便把主意打到慕雲仙身上,因為他們發現王霸對慕雲仙太過迷戀。
而這時,黃潔也找到霞姐,她們二人本就是老相識,而且黃潔的兒子『強子』也交給了霞姐撫養。霞姐本就想拆散慕雲仙家庭,聽到黃潔請求,哪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她聯絡道上混的菊姐,才有了慕雲仙被朱三刀逼債,黃州遠走法國的悲劇。
之後,慕雲仙來到省城,霞姐變本加厲,先撞死洛傑,再調教慕雲仙,讓她徹底陷入肉慾快感中,不能自拔。
她自認為控制住慕雲仙后,出錢給她開公司,等王霸出獄變得落魄後,再讓億萬家資的慕雲仙出現在王霸面前,引得他大男子主義發作,把配方之事告之了慕雲仙。王霸又見慕雲仙很有經營能力,還為自己紋身,獻上特別的禮物,以為她的一顆芳心放到自己身上,便放心將配方交給了慕雲仙。
......
王霸和霞姐震驚地看著慕雲仙,一臉不敢置信......
慕雲仙見此,嘲諷道:「你們自以為保密,卻不知早有人告訴了我。」
「吳......吳艷嬌......」霞姐顫聲道。
「不錯!乾媽,你的密謀,艷嬌早就告訴了我!」慕雲仙淡然道:「蛇花會社,蛇與花分道揚鑣。爸爸應該屬於蛇,所以喜歡在信任的人身上紋蛇,倩如姐、艷嬌,身上都有淫蛇刺青,你應該很信任她們。至於花,應該是乾媽的代號,所謂『蝶戀花』,你怕爸爸發現,就給信任之人的身上紋上大花蝴蝶,而我與艷嬌身上都有淫蛇和蝴蝶的紋身......」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嬌笑道:「爸爸,還是小看我們女人了,所謂女人心海底針,我們正是大好年紀,試問誰願意陪你這糟老頭一輩子?所以,我們就聯合起來,把知道的秘密匯總,就想出對付你的辦法......」
「咯咯咯,可惜乾媽還蒙在鼓裡,認為艷嬌很能幹,卻不知光靠艷嬌一個人,哪有可能把堂堂局長送進牢房裡?」
「對了,爸爸,忘記告訴你,其實艷嬌對你早有二心,於是投奔了乾媽,她胸口的大花蝴蝶就是明證。」
「艷嬌不愧是我的好閨蜜,她看到乾媽對付我,於心不忍,便把乾媽的陰謀告訴了我。」
「知曉了一切,我左右逢源,讓你們火拚!這次爸爸突然殺來,是艷嬌告訴他,配方被乾媽的人搶去了,同時我還被抓了,準備賣到荷蘭做妓女。」
說罷,慕雲仙蹲下身子,拍著霞姐的臉,冷笑道:「乾媽,我沒說錯吧!你真的想把我賣到荷蘭做妓女。」
話音剛落,霞姐氣得渾身發抖,中槍的傷口鮮血直冒,突然間,她雙腿一蹬,就閉上眼睛。
「洛傑,我的愛人,雲仙為你報仇了!」慕雲仙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過了幾分鐘,她走到黃州身邊,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卻嘆息一聲,往外走去......
......
「慕姐,都搞定了嗎?」停車場門口,穿著警服的蘇雪拉著慕雲仙的手,問道。
慕雲仙點點頭,吩咐道:「派兩個人,把黃州送到醫院!」
「嗯!好的!」蘇雪答應一聲,叫了兩個民警,下去抬人,然後又打了電話,叫火葬場的人來收屍。
......
黃州被抬起時,人還是清醒的,他明白妻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包括跟蹤她,也心知肚明。她想激起自己的怒火,剛才來到店門口,應是故意引自己出來,來一次了結。
突然間,他明白了,吳冉被捕,妻子定從她口中知道自己的一切。還有那封信,應是轉手到妻子手裡,把吳冉的留言劃掉了一部分後,才寄給自己。
她做到這一切不難,因為蘇雪是政法系統的人......
......
夜裡,下這大雨,尤其海邊,風還特別大,讓幾名火葬場的員工連傘都拿不穩,他們罵罵咧咧的,大呼晦氣。
來到地下停車場,清點了一下屍體數,有人疑惑道:「蘇處長不是說,有16具屍體,怎麼才15具,還有一具呢?」
「小鄭,就你屁事多?管他多少具,反正都要下火葬場,待燒成灰,勻一下不就行了。」
「是...是,主任說的是!」
.......
一個月後,黃州轉移到一家賓館內,他依然沒有痊癒,就像個植物人一樣。雖然不能動彈,但腦子卻很清醒。
忽然一陣香風飄來,熏得他如痴如醉,睜開眼看到來人身姿婀娜,金髮雪肌,性感的裝扮,將她豐熟撩人的韻味完全展露出來。
「是妻子,她怎麼來了?」
不等他想明白,慕雲仙解開衣服,那開發成熟的胴體豐腴迷人,白嫩肌膚有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無比。
黃州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艷麗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臉龐精緻,靚麗的金色波浪秀髮挽在臉龐一側,從圓潤香肩飄落到雪白酥胸上,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嫵媚的輝芒,卻又泛著冷艷優雅的氣質。
片刻間,慕雲仙一絲不留,精光赤裸,畢露出性感傲人的曲線和豐熟誘人的身子。在脫裙子時,她背對著黃州,使得黃州只看到光滑妖嬈的粉背,和紋著淫蛇的大腿和翹臀,感覺屈辱時,又泛出一種淫慾的刺激。
接著,她又脫去黃州的衣服,房間內微弱光芒閃耀著,一俱粉白熟沃的迷人胴體橫陳在眼前,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仿佛吹彈得破!兩座鼓圓的乳峰硬挺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下體,修剪整齊的黑濃芳草覆蓋其上,罩著神秘肉洞。
隨即,慕雲仙那豐腴淫熟的肉體壓到身上,仿佛皮墊覆體,柔軟又滑嫩。
她太會服侍男人了,輕柔的扭動,兩隻手在敏感部位撫摸著,動人胴體曲線不停地摩挲著他的身體,黃州感覺到了她的劇烈喘呼,熟婦的成熟氣息使得他更加迷醉,忽然間,他雙手開始動起來,也僅是雙手木訥的動作,其他部位卻一片死寂。
黃州撫愛那兩座豐滿彈躍的乳房,想要狠狠地揉捏,盡情地戳掐,肆意地夾磨,卻又無能為力。慕雲仙似乎了解他的心思,便抬起身體,將一顆豪乳挺到他嘴邊,讓他含住一粒蓓蕾,一陣吸吮!
慕雲仙又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那渾圓肥臀上,同時豐滿的大腿摩擦著他的肉棒。肉棒在豐腴美肉的刺激下,漸漸勃起。突然間,黃州發現妻子用左腿磨蹭自己的肉棒,不由想到那兩條代表男性生殖器的碩大淫蛇,頓時感到自卑起來,但他的手卻沒停下。從妻子的渾圓肥臀,摸到她的下體,手指頭滑進濃密芳草的下方,突然觸碰到一個圓圓的堅硬物,似乎掛在妻子的陰蒂上。那堅硬物上似乎刻著一個人的頭像,還有幾個英文字母。
「c-o-q-u-e-t-t-i-s-h」,這些字母盤旋在頭像四周,組成一個單詞「coquettish」。黃州仿佛被晴天霹靂擊中,心中念道:「騷屄」。
原來上次妻子給王霸特殊的生日禮物,就是穿環,那頭像肯定是王霸的,還向他表明自己是個騷屄,隨意他玩弄。
黃州嘆息一聲,不敢再想這屈辱一幕,而這時妻子已經騎到短小的肉棒上,快速的起伏身體,發出嫵媚的喘息聲,妻子渾身浪肉抖動,酥胸豪乳,起伏不定,豐腴肉感的大腿,抖動生波,碩臀撞擊著小腹和大腿,激起洶湧的臀浪,還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肉棒在濕滑柔軟的陰道中快速穿梭,性交的快感沖昏了每根神經,黃州臉紅似血,氣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硬挺如針!
「老公,這是最後一次,你好好享受老婆被人開發得淫蕩的肉體!」慕雲仙一邊起伏身體,一邊嬌喘說道。
黃州不甘心的瞪大眼睛望著慕雲仙。
「老公,你別這樣看我。我已經愛上別人了,忘了我吧!明天你就和吳冉去美國,那裡醫療條件好,一定能治好你的。」
......
轉眼,過了十年!
這些年,東海集團異軍突起,這家經營女裝和飾品的公司,又進軍生物醫學工程,研究出「威猛」牌子的壯陽藥,馳名國際,由於沒有副作用,便成為廣大男性之友,甚至還獲得「諾貝爾」生物醫學獎。東海集團憑此壯陽藥,成為世界五百強,董事長「慕雲仙」更是成為華夏女首富。
紐約曼哈頓,時代周刊總部一間明亮寬敞的辦公室,記者『迪洛』正在採訪一位高貴優雅、金髮雪肌的熟媚美女。
兩人談論了半個小時,最後迪洛問道:「請問慕總裁,你有沒有話,留給廣大女性?」
慕雲仙沉吟片刻,道:「女人是水,不同的水質能泡出不同口感的茶;男人是茶,不同的品質都讓水擁有不同的味道。我所能做的,是讓茶被水侵泡後,更有口感。」
「正如你公司研發出的「壯陽藥」,讓男人變得更有口感。」迪落笑了笑,頷首道:「慕小姐,我代表所有的男人衷心感謝您。」
......
採訪結束,一個冷艷女子走了過來,低聲道:「非洲莫克族的酋長菲力相見你!」
「倩如姐,我知道了!」
......
紐約,一家五星級賓館的房間內,慕雲仙穿著性感,她低胸短裙,肉絲高跟,將豐熟身段襯得充滿淫慾的誘惑。
在她對面,做著一個戴著五彩羽冠帽的黑人酋長,他上了年紀,烏黑臉龐泛起一層層皺褶,渾身上下,也只有眼睛和牙齒帶點白的,整個長得又老又丑。此刻他打量著慕雲仙那豐熟性感的身子,眼中露出色慾光芒。
「菲力酋長,請問為何斷了我們的貨源!」慕雲仙望著菲力問道,她那對豐滿的肉絲大腿交疊在一起,纖足勾著紅色高跟鞋,蕩來蕩去。
「我們部落的金絲草,不是給你用來生產壯陽藥的,它應該有更好的用途。」
「是嗎?」慕雲仙站起,左手拿起一杯水,右手從包里取出一粒藍色小藥片,大大方方的坐到菲力的大腿上,媚聲道:「酋長大人,可能沒試過這藥吧!」
「沒.....沒有!」菲力顫聲說道,一雙枯黑的老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美女總裁的性感肉絲,又一點點的往她玉胯襲來。
「那試一次,不就知道了嗎?」
「如果有效果怎麼辦?」
「咯咯咯,酋長大人可以試在我身上!」慕雲仙嬌笑一聲,先把藍色小藥片塞進菲力的嘴中,緊接著含了一口水,吻住在他嘴唇上。
隨即,房間內,響起令人面紅心跳的呻吟聲和交媾聲,異常的激烈.......
......
東海大學,兩個少女走向大門,其中一個圓臉少女,笑嘻嘻的說道:「慕女神,你媽媽真威風,竟然上了時代周刊!」
「別女神了,搞得你像個宅男似的!」旁邊那身材高挑,臉龐美麗的少女抱怨道。
「好吧!不說了!」圓臉少女拉住美麗少女的手,笑道:「不過,梓潼姐,你今天要請客,慶祝慕阿姨上了時代周刊!」
「好啊!你想吃什麼,隨便說!」
「當然要去東海最好的飯店,吃窮你這個大戶!」
兩人說說笑笑,走出校門,卻不見門衛室探出一顆醜陋的腦袋,看他年齡已有70了,卻長了一雙泛出淫光的小眼睛。
此刻,他正色眯眯打量著那個叫慕梓潼的美麗少女,自語道:「童童,我的小寶貝,爺爺想死你了,嘿嘿,也想你媽媽?」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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