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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兒子能夠好好學習,為他買的飛機杯竟然連接我的陰道 (1-3)作者: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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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8: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章:替兒子買的飛機杯
潘冉敲了敲兒子陳言的房門。「你最好是在學習」她轉動門把手說道。
「媽媽,我還沒有叫你進來」陳言趕緊提起褲子,合上筆記本電腦,慌忙的拉過一旁的被子,掩蓋住用勃起的肉筋。
房間裡悶熱,各處都瀰漫了淫靡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陳言!你的書還沒有翻開呢」潘冉說著走到書桌前,將厚厚一疊課業扔到床上。「你不明白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嘛?而且你馬上就要考試了,你是想要不及格嘛?」她迅速拿起其中一本,展開擺在兒子面前。
「不是的,媽媽...我正要開始...」
「你在用電腦幹什麼?我以為給你買是為你讓你學習,你卻用來看那些下流的視頻?」她說著,伸手去拿床上的筆記本電腦。
「媽媽!我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拿走我的電腦」陳言把電腦抱在懷裡,大聲的反駁道。
「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不把學習放在第一位,卻在搞這些事情」
「我知道,我只是偶爾發泄一下」
「偶爾發泄一下?我在外面聽了,你已經看了一個小時了,有這樣的精力放在學習上,我還會這麼說你嗎?」
「媽媽!」
「如果你需要釋放,我請你快點」說著,潘冉將書本放在他床上的小桌子上。「如果你可以快點釋放,你就會更有效率去完全課業」
「媽媽」陳言頓時臉紅起來,「我不想和你說這個」
「什麼?沒有我管著你,你什麼都做不好」潘冉說道,走到門口思索了片刻後,轉身盯著兒子。「你在家裡好好學習,我出門買個東西,我希望回來的時候看見是你坐在書桌前,做你這個年紀應該做的事情」
「知道了,媽媽」隨後,潘冉走出房門。
半個小時後,潘冉開車到了一家小型情趣用品的商店,走進這家店,貨架上擺滿了各種情趣內衣,假橡膠陽具和倒膜。
商店店員是一個長滿肥肉,穿著背心的猥瑣男人,他看見潘冉走進店便連忙從拐角處上前迎客。
「需要我幫你找點什麼嗎?」
「我需要給我兒子買一個男性自慰器,飛機杯什麼的」潘冉平靜地說道。
「額,好的...我們這裡有很多種選擇」男人領著她走向靠後的過道。「我們這裡有明星同款,電動的,還有自帶潤滑加熱功能的,你看您需要?」
「用不著那麼多。最便宜的是什麼?」
男人環顧四周想了想,伸手到最底層的架子上拿了一個小盒子。「這個倒膜很基礎,適合比較小的孩子。現在你拿走,我還可以送你一管免費的潤滑油,只要199元。」
「199?太貴了,你這兒肯定還有更便宜的。」潘冉看著價格標籤說道。「你這兒有沒有二手的」
「二手?」男人挑了挑眉對她說。「你說你要給你兒子買二手的玩具?」
「嗯,他不需要用全新的,二手也挺好。」
男人皺了皺眉,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女人翻看貨架。
潘冉今年已經四十歲有餘,原本是一名教師,在職期間被造謠和學校領導有染,性格強勢清高的她不願意解釋,無奈被革職,丈夫也因為受不了流言蜚語而選擇離婚,陳言則被判給母親一方。
男店員看著斟酌良久的潘冉,想到了什麼,隨後清了清嗓子。「女士,我們的確有更便宜的型號」說著他把原來的盒子放回貨架上,朝著商店更裡面走去。
潘冉等著,看著店員走進一間雜物室,翻找了片刻後,手裡拿著一個廉價的普通白盒子。「這是一個沒有設計完善的產品,當然也還沒有向公眾發布」說著把盒子拿著手裡,向她展示。
潘冉接過盒子檢查了一下。「盒子上面什麼也沒有,你確定這是正品嗎? 」
「如果你想為那些好看的盒子付費,我也可以給你換一個」
「這個就行,多少錢?」
「收你49。這個總還能解釋吧」
她點了點頭,伸手去拿錢包。「這樣實惠更好,那些精美的包裝只是讓東西變得更貴而已」說完,潘冉把五十元遞給店員,然後走向門口。
「我想你兒子一定會喜歡這個」男人朝她揮手說道。
走出商店,落日夕陽拂過大陸,回到家後,潘冉放下手提包,把盒子放在客廳桌上。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剪開了盒子封口處的膠帶,打開盒子,將其微微傾斜,倒出來一個圓柱形狀的塑料殼,它很粗,打開蓋子,正面有一個細小的孔洞,似乎是模仿陰阜或者臀穴的形狀,拿著手上感覺觸感粗糙並且很輕。果然,便宜沒好貨,這肯定是垃圾的材料做的。
「陳言」潘冉喊道。
幾秒鐘後,兒子從房間裡走出來,穿著寬鬆的短褲和T恤。「怎麼了,媽媽」
「給你」潘冉說著把飛機杯遞給他。「這東西最好可以幫你釋放壓力,集中學習,不然有你好受的」
「媽媽」陳言看著手中的飛機杯,瞬間臉紅。
「現在回去學習吧,以後不要再浪費大把時間在性慾上面了」
陳言有些赧顏的回了自己房間,把媽媽給他的飛機杯放在床頭的柜子上,重新坐回書桌前,茫然的盯著他的書,心裡卻在想其他的。
看著兒子回了房間,潘冉舒了一口氣,拿起盒子準備離開客廳時,一枚鑲著紅色小鑽石的銀戒指從盒子裡掉了出來,落在了她的腳邊。
「這是什麼?」潘冉拿起那枚戒指,對著頭頂的燈轉動了一圈,光芒在鑽石和銀戒指上閃耀。「哇,這枚戒指好漂亮啊,不會是那家店裡遺落的吧,沒想到讓我撿到便宜了」她說著便把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大小非常適合,舉過手腕,紅色鑽石似乎還會發光。
得到一枚好看的戒指,無異於讓潘冉心情大好,拿起已經沒有用的包裝盒,扔進垃圾桶。她沒有發現的是,盒子裡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寫著,戒指和玩具,是永恆的系帶。
回到臥室,潘冉躺在床上刷起手機,突然,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脊柱竄上脖頸,絲絲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與此同時,陳言已經來到床頭,他發現飛機杯底座有一個發光的粉色環,好像一條嵌在裡面的燈帶,奇怪的是,燈帶是自動亮起來的。他歪著頭,微皺眉宇,拿起飛機杯仔細 揣摩起來。「沒有開關功能啊,怎麼回突然亮起來」
揭開蓋子,裡面藏著一個非常精緻的假陰阜。陳言驚嘆于飛機杯如此逼真,周圍布滿了濃密的陰絨毛毛,兩片微微泛黑的大陰唇閉合,嫩尖之上是軟趴趴的陰蒂,和許多網上的照片一樣,但這是立體的。陳言伸出手指按在陰唇上,細細摩挲,觸感就像真正的肉膚一樣,指尖分開陰阜露出裡面溫暖柔潤的洞口...太真實了,簡直和真的一模一樣。
潘冉躺在床上,夾緊雙腿,她感到體內一陣暖流在小腹和大腿根部涌動。酥癢感從絲質內褲包裹的陰唇開始蔓延,敏感區出現的莫名快感,讓她身體開始發情,乳頭勃起挺立,陰部顫抖,甬道內壁開始分泌出欲水,一聲嬌柔的呻吟下意識從嘴裡溢出,她趕忙用手捂住嘴,心裡暗覺不對,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奇怪。雖然自己已經離婚多年,為了孩子也沒有再找,身體也會饑渴,可就算如此,今天的情況也太詭異了。
她脫下休閒褲,扒開內褲一角露出整個陰阜,手指划過小腹往下探去,揉了揉陰蒂,但不知為何,幾乎感受不到手指的揉搓,就好像麻木了一樣,可下體卻實實在在的湧出陣陣快感。
「好軟...」陳言豎起中指,在飛機杯濕潤的縫隙上上下下抽動,感慨著它的真實與溫暖,他感覺裡面的質感就像嫩肉皮膚一樣,將手指伸入後,不僅會自動收縮有吸力以外,還會產生出黏黏稠稠的潤滑液。「現在的科技,好發達啊!」抽出手指,嗅了嗅指節這股攝人心脾的淫靡味道。
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媽媽不在?他快速地思考過後,決定悄悄溜進浴室,鎖上門後,盡數脫掉全身的衣物。
「我這是怎麼了?」小腹的瘙癢堵塞感驟然消失,潘冉坐了起來額頭冒著冷汗,輕輕用手蓋住額頭檢查自己是否發燒了,在確認沒有生病後,精神依然有些恍惚。她從床上起來,準備去客廳拿點清熱的沖劑。
走到走廊一半時,一股巨大的力量進入她的身體,意想不到的強烈幸福感傳遍她的全身,讓她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啊...嗯~」潘冉壓低音量小聲呻吟著,手臂扶著牆保持平衡。
緊接著一波波快感從陰道湧出,就好像被一個強壯有勁的男人抵在背後肆意肏弄一樣,因為過度的刺激使她夾緊雙腿,力氣在這一刻被抽離般渾身酥軟跪在地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一邊想著,一邊把臉靠在牆上,再次嬌喘起來,豐滿圓潤的屁股隨著身體的節奏不斷扭動,後背因涌動的強烈快感而高高的「弓」起。空曠的客廳在潘冉眼裡旋轉,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如此猛烈的感覺了,每一次陰道內的摩擦無不在刺激潘冉的性慾,肌膚逐漸升溫,雙腿之間每一寸淫肉都在隱隱作痛。她趴在牆上,斜著眼睛,酸痛與酥麻交替折磨,口水從嘴角流到地板磚上,她開始聳動臀部,與體內深處抽動的感覺保持節奏。
突然,那道感覺加快了速度,潘冉開始嗚咽,心跳隨著夢幻的抽插加快,火熱粗大的幽靈雞巴如同搗藥一般在陰道里橫衝直撞。她感覺陰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滿足,手掌往那處密地伸去,什麼也沒有摸到,可被插入肏弄的感覺卻格外真實。
不久之後,潘冉感覺自己的高潮即將來臨,透白的雪紡衣下,那對碩大而下垂的乳房在胡亂擺動,腳趾蜷縮著,臉色潮紅,喘息聲沉重且壓抑,子宮口好像也在被嚴重的侵犯撞擊。她全身止不住的緊張顫抖,指甲扣在牆壁上,劃出幾條白色的痕跡。
浴室里,陳言坐在馬桶蓋上,迫不及待的扶住飛機杯,碩粗的雞巴對準濕潤厚熱的假陰唇中央,直直的插入進去。「嘶啊~好爽,好像插進真的屄一樣」在進入假陰道的那一刻,飛機杯的內壁頓時收縮擠壓,貼合在棒身周圍。
陳言閉上眼睛,將飛機杯垂直把握,緩慢地上下導動起來,猶如在溫室里綻放的花朵,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沒有這麼舒爽,另一隻手捻起乳頭,享受著雙重刺激帶來的快感,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一道熟韻的身影。
「啊!啊~」忽然,只覺粗碩的感覺在肉膣里突增,還沒等潘冉反應,一股滾燙的汁水便接踵而至,在甬道深處噴涌爆開,強烈的衝擊猶如槍炮彈藥射入子宮,掀起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似電擊般驚翻意識,膏如玉脂般的肌膚剎那間浮現出一層淺淺地紅暈,嬌軀劇烈抽搐,直接倒在地上,渾身好似得病一般痙攣顫抖個不停,肌肉關節詭異的扭曲蜷縮,像一隻熟透的鳳尾蝦那樣倒在牆角,眼神迷離,茫然地盯著靠近走廊的牆壁,完全陶醉在潮吹後的快感之中。
終於結束了!
陳言抽出飛機杯,拿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雞巴,釋放過後就像換了一副軀體,謂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洗完手,看了一眼鏡子後,他轉動浴室的門把手,瞥了一眼客廳,像看看是否安全,剛好看見母親蜷縮在不遠處的地板上。
「媽媽?你怎麼了」陳言擔心的問道。
潘冉現在還處於恍惚狀態,轉過頭看著兒子:「啊」
「你躺在地上做什麼」
「啊額...」潘冉環顧周圍,想找個藉口來掩飾。「我...只是肚子有點不舒服」她撐起身子,想要到旁邊的沙發上坐著,發現雙腿根本提不起勁。
這時候,一雙寬廣的大手摟住她的肩膀。
在兒子的攙扶下,潘冉靠著沙發坐了下去,此時一股暖流開始從體內湧出,流進她的內褲。感受到私處的尷尬,潘冉臉紅了,她不確定今天的情況是不是正常的,只能緊緊的夾住雙腿,儘量不讓陰道里的水流出來。
「你剛剛在浴室里做了?」陳言點了點頭,難為情的把飛機杯藏在身後,不過這點小心思還是被潘冉發現了。「既然完事了,你現在應該回房間學習」
「可是...媽媽,你」
「我沒事,不用擔心,等會吃點藥就好了」說完,陳言起身回了房間。
在沙發上休息半刻後,酸軟感逐漸消散,潘冉到了浴室,坐在馬桶上脫下內褲,一股濃白色的液體從她雙腿之間噴涌而出,並且更多的液體全都浸在腳踝處的內褲上面。
「怎麼會這樣,居然流了這麼多」潘冉揉了揉額頭自言自語道,手指鑽進陰道將裡面殘餘的濃液全部挖了出來,拿在鼻尖嗅了嗅,感覺味道有些奇怪。「應該是太久沒做的原因吧」
二十分鐘後,潘冉裹著淺粉色浴巾打開浴室門,霧氣氤氳,洗完澡產生的水汽瞬間由門內傾瀉湧出,她扶住頭頂快要鬆散的毛巾,細嫩的腳丫在毛墊上踩了踩,瀝干腳底的水漬,儼然一副聖女降世的模樣站在門前。
路過兒子房間時,她停了下來,決定去看看他在幹什麼。「在看書嗎」潘冉敲了敲門,沒等裡面回應便推門而入。
「在看,媽媽」陳言坐在書桌前,周圍都是書,聽見媽媽進門後,他轉過頭回答。
「嗯,這還不錯,今天的任務要做完才能休息」
「知道了,媽媽,我正在寫」陳言舉起筆記本擺到母親面前,上面全都是複雜的方程式。
「好吧,這樣就很好,繼續努力」潘冉凝視了片刻,然後轉身關上門。
當她回到房間時,解開浴巾,站在巨大的全身鏡前,看著裡面赤裸的身材。潘冉的乳房很大,就是有些下垂,乳根沒有年輕時候那麼緊實,撐不起她肥厚巨乳,她抓住兩個乳房,閉上眼睛,回想著在客廳里的感覺,手指揉捏並摩挲著自己的肉體,睜開眼再次看見鏡子裡極具誘惑的肉體,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她喘息著停了下來,隨後從衣櫃里拿出一件弔帶連衣裙穿上。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中浮現齣兒子那稚氣未脫的臉龐,慢慢地困意來襲,翻了個身,想要把戒指取下來,卻發現它卡住了。「才戴上怎麼就這麼緊」
倒騰了半天也沒有取下來乾脆放棄了,反正戴著也不礙事,只能明天嘗試塗點潤滑的乳液,或許可以取下來,再不濟就只能把它撬開。算了,還是先睡覺吧,想到這裡潘冉順了順頭髮,輕輕地拉起被子,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媽,我做完了」陳言拿著課業本走出房間,跑到媽媽房門大聲喊叫,壓下門把手,裡面黢黑一片,窗簾把所以的光線隔絕在外,沒有一絲光亮,只能隱約感覺床上凸起一塊。
陳言打開燈兩步跳上床,輕聲繼續說道:「媽媽,幫我檢查一下作業。」可已經熟睡的潘冉哪能聽見兒子的聲音,只有用輕微放鬆的呼吸聲來回應他,告訴他自己正在睡覺。
睡著了?陳言撇了撇嘴,正要離開之際。看見媽媽皺了皺眉毛,隨後歪頭翻了個身,被子自然滑倒腰腹處,露出胸前呼之欲出的雪白嫩乳。
這一幕正好被收眼底,陳言愣在原地,想要挪動腳步,卻怎麼都做不到,雙眼發直地看著媽媽那副極品性感的身材,充滿對男性誘惑的肌膚,熟韻美艷的氣質無不在散發著誘惑的氣息,少年內心深處的骯髒想法好似春芽不斷冒出來。
「不行,我不能待在這裡了,都怪媽媽生的這一副鬼魅妖精的身體」陳言強忍著膨脹的慾望,把被子給母親蓋好,拿著作業重新回到房間。
「沒辦法,還是自己解決吧。」靠坐在椅子上,拿起媽媽買的飛機杯,發現裡面還是潤潤的,便沒有倒潤滑油,挺著乾澀的肉棒直接套了進去。
「好緊!」陳言驚嘆一聲,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窄小的假膣口,內壁甚至比之前還要緊緻,整根莖根被死死擠壓拴緊,想要完全捅入都極其困難。
與此同時,隔壁的房間裡,正在熟睡中的母親下意識仰著額頭,緊繃著臉頰神色痛苦,但卻沒有從夢中醒來,某種神秘的快感出現在她的夢裡,纏綿。
翌日早上,天空翻過魚肚白,明媚的陽光照耀整座城市,讓地面呈現出一層淺淺地金暈,顯得熠熠閃明,光束透過百葉窗射進房間,照在潘冉的嬌軀上,只見她皺著臉,伸出柔荑遮掩住光芒,睡眼緩緩蠕動,睜開朦朧惺忪的眼睛,反手揉了揉眼窩發出綿密酥嗲的聲音,好在此時只有她一人在房間裡,沒有人聽見這位熟韻少婦睡醒發嬌像喵咪一樣撓人心窩的甜糯呻吟。
這一夜,是潘冉很長時間以來,睡得最深最熟的一覺,整個身體宛如躺在輕盈的雲朵里舒適,沒有任何壓力,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自從她被造謠,離婚過後,無論是生活上,亦或者精神上,總是有源源不斷地壓力榨取著這位母親的精力,讓她時常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已經有幾年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沉浸式的睡眠了。
掀開被子,捲起的微風掠過大腿,一股怪異的涼意從下半身傳來,潘冉低頭一看,壓在屁股下的床單果然有一大攤濕漉漉的痕跡,上面似乎還有白色的斑點。
「怎麼流了這麼多!」回想起甦醒前,夢中似乎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用那根火熱粗大的雞巴,肆意的捅咕著自己的小穴。
不會吧,昨天就很奇怪的莫名高潮了兩次,今早又做起了春夢,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到了饑渴的階段嗎,晃了晃昏沉的腦袋,想起今天還要上門去家教,才堪堪翻身起床。
伸手隨便往下摸了一把,黏糊的稠液沾滿大腿,「看來得洗個澡才行」
潘冉出了房間,紫粉鏤空高腰包臀連衣裙下儘是各種泥濘不堪的痕跡,修長細嫩的大腿邁步踏在地板,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路過兒子房門的時候,猶豫了片刻,還是開門查看一番,看見陳言正安然的躺在床上,心裡不禁冒出一股溫情,腹肚部位驟然間燃起一攢火花。
又來?按理說不會出現如此頻繁的慾望,不會是...得病了吧,想到這裡,潘冉不禁打了個寒顫,思緒飄蕩,可能沒有休息好導致激素紊亂,得空去醫院檢查下身體,
轉過身幾步走進浴室,脫下髒衣服,順手甩進籃子裡,打開花灑淋浴,滾熱的水流淅瀝瀝地澆灌而下,順著肩頸雪膚啪嗒滴落,幾壓蘭花清香型的沐浴露擠在手心,混雜著浴巾球認真撫抹每寸嬌肌,粗糙的觸感和摩擦生成滑膩的泡泡,無不在刺激著眼前美熟婦的每一處敏感區域,剛剛攢起的慾火不撤退增,持續不斷地像小貓一樣抓撓著潘冉的心窩。
時間應該來得及,不如...氤氳的霧氣在牆上凝結出一層細細水珠,長時間處在閉氣潮濕熟熱的環境下,潘冉的雪膚被悶得通紅,她輕輕地倚靠著瓷磚牆壁,酥軟蜜膩的大腿像「?」分開外擴,腳趾尖用力攥緊蜷縮成一塊磚石,底板肉早就已經被水灘泡軟,卻依舊矗立,那張美艷臉頰憋得燒紅,咬著牙齒呲出幾句不清不楚的話,眉宇緊縮,手指飛快的在雙腿之間摩擦活動,腕臂溫潤光滑似玉翡冰骨游龍芊翻,乳首微仰,胸肩起伏,顫抖的頻率與指尖翻雲的速度相同,只是那股早應盪起的雲涌酥綿卻遲遲未臨,導致潘冉不得不持續重複地刺激著敏感區。
「可惡,明明就差一點...」
那藏在內心深處那慌亂與期待的情緒,不挺的勾誘著渴求歡愉的美婦,就算片刻春潮也好啊!潘冉只得做此想法,將高挺的鼻樑骨皺起層細縫,眼帘淺合,哽住喉管強忍著憋氣,摁住似桃葉般狹長艷紅的唇瓣,嫩尖勃起,在指尖肆意的揮動下,好似被戲耍的玩偶不斷變換著形態,時凸時癟,淫靡不已,仿佛在做最後的衝刺。
高高聳立挺翹的肥碩巨乳自然墜落,宛若兩顆飽含淫熟風味的蜜桃泛起肉浪,呈現出水滴狀的姿態任人摘取,伸出另只白嫩細長的玉手蓋捏住圓潤飽滿的南半乳,分出兩根指頭夾住端頂那顆莓紅色的乳尖,後頸彎下壓,身體就像煮熟的蝦仁似「弓」腰曲背,骨架繃緊渾身猶如掉進了螞蟻窩樣煎熬難忍。
整個浴室充斥著酥媚浪聲的呻吟喘息,潘冉根本沒法克制住欲求迭起的情愫,隱隱間側頭看向擺在梳妝檯上的柱狀瓶子,驀然某種臆怪的想法落地開花,只此...狹窄的空間裡霏微瀰漫,肌滑玉嫩的嬌柔酮體情慾高昂如烈火烹油般灼熱嫵媚,恍惚間感官達到巔峰,渾身同鱔魚似骨軟筋酥塌陷落入澤潭暢遊其中。
「媽!你在裡面嗎?我想上廁所」
一道清澈脆生中帶著些許慵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潘冉驚詫間啞言捂嘴,嬌軀肌肉條件反射緊繃,下意識合攏膝蓋發出「砰」的聲響,兩條如凝膏雪脂的豐滿大腿嚴絲合縫牢牢夾緊,兩根細長的手指依舊抵在蜜肉大腿間展成的芬芳草地,而原本活躍在膣口附近的圓柱瓶子被一股緊張吸力徹底捲入,周身包裹在一片褶皺腸肉之中。
吞喉哽咽,輕聲咳嗽,調整聲線恢復到平常時候,裝作正襟模樣開口肅然的回應道:「嗯!我在洗澡,你等會兒」
「哦,好」聽到兒子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直到消失,潘冉這才鬆了口氣,抬高臂肩靠扶在瓷磚牆面,支撐起整副酸軟無力的嬌軀,顫巍巍地爬起身,突然腳底一滑,踉蹌跪地,還裹在陰道里的化妝品蓋口鬆動,子宮頸像章魚吸盤一樣吸住蓋子,瓶身分離順勢滑了出來。
頓時心底一沉,附身掰開陰唇便伸指去掏,奈何天生陰道長遂,指尖幾次三番僅能碰到蓋口邊緣,卻怎麼也取不出來。
「嘶,遭了」,連換三四個姿勢,蓋子依舊牢牢吸附在宮頸深處,根本沒有絲毫移動的跡象,就在潘冉猶豫著用其他方法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媽!你手機鬧鈴響了,上面通知快到上課的時間了」
聽到兒子的提醒,才想起今天還要去做家教,時間上快要來不及了,得抓緊了。
不如等到中午下課回家再取,就只是一個蓋子塞在裡面,應該不會出問題的。再次打開花灑,簡單沖洗了下剛剛手活時冒出的細汗,裹上浴巾,快速地回房間換衣服,期間瞥了眼床單上的水痕,順手用床單遮住,拿上已經整理好的教材資料,簡單叮囑陳言在家溫習一下最近的學習的課業,再布置幾頁奧數題,回家要檢查。
陳言耷拉個腦袋,答應在回家前完成。
看著兒子些許委屈巴巴,潘冉不由燃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情,按理說,這樣的情緒幾乎不會在關於學習任務里出現,偏偏今天異然,對於這位經歷繁多的離異母親來說,可以說少年就是她的一切,平時對兒子要求頗高,甚至很少有休息時間,不免是因為職業和期望使然,更想讓陳言未來有更好的生活,成為社會的精英,如此,她這個當媽的才算盡了責任。
「算了,今天上午你在家還是好好休息會兒,就不布置了,等會想吃什麼手機上跟媽媽說」最終,潘冉心軟了,或許適當讓他休息半天,張弛有度更有助於學習效率。
「好耶,愛你」陳言猛的抱住媽媽的嬌柔身體,歡愉不已。
「好了,鬆開,等會來不及了」說完,陳言才堪堪鬆手放開,潘冉摸了摸他的頭髮,走到門前彎腰換鞋,舉手投足間媚態萬千,好看極了。
下了電梯,走在空蕩蕩的停車場,一米七二的身高,腳上踏著一雙黑色厚底涼鞋,精緻的腳趾潔白又圓潤,猶如玉石般散發著光澤,漸變色的指甲油美艷至極,穿著一條樸素的黑色裙子,裙擺的位置長過膝蓋,露出修長細膩的腳踝,一頭披散的頭髮肆意的揮灑在腦後,幹練十足,搭配著米白色的高領毛衣,將凹凸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正面曲折的弧度在胸前膨脹到了頂峰,傲首挺立的胸脯和豐潤翹腴的美臀,形成了誇張的「S」型曲線。
打開車門,理順臀後裙擺側身坐到駕駛位,優雅地抬起均勻緊緻的大腿,兩隻玉足底分別踩在油門和離合踏板上,啟動開關前揉了揉小腹的位置,心想應該沒問題,便踩下油門,往學生家的方向開去。
東郊別墅區門口,保安在接通電話後將潘冉放了進去,拐了幾彎,停在一棟四層高的別墅前,開門的是一位年紀頗大的阿姨,打開側門,示意她把車停進下方地下室。
剛開進去,牆壁上的燈光盡數亮了起來,裡面停放著幾輛尋常時候不可能見到的豪車,和潘冉的別克車形成了鮮明對比,右面牆上擱放三排架子,一眼望去全是各種金屬配件和工具,停好車後,剛下車就發現底部盡頭還有一個巨大的汽車升降台,各種物件都在告訴潘冉,這家主人是一位愛車人士,不過她對此不感冒,只想快點完成今天的工作。
這戶人家聽說了潘冉的教學能力,花重金在其任職的機構里指名要她單獨上門教導,在門口阿姨的帶領下,到了別墅內,裡面的建築風格採用古典歐式,顯得精緻高貴的同時又很端莊典雅,上了三樓才見到學生,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穿著一套挺正式的禮服。
沒有多餘形式,簡單介紹自己過後,拿出準備好的課件教材便開始授課。
而陳言得閒在家不知道做些什麼,平時假期自己的時間都會被儘量排滿,偶能擠出點時間休息,反而真閒下來卻不知道怎麼度過,打開手機,但因青少年模式的緣故,什麼娛樂軟體也沒有,還好,電腦沒有被權限,螢幕剛剛亮起,昨天忘記關閉的小電影就自動播放起來。
畫面中的精壯男子挺動屁股,將雞巴捅進身前婦人的肉屄里,時而抬手狠狠地拍打在她的兩瓣肥臀上,引起陣陣臀浪翻湧。
晨勃時間還未消退,又看到如此淫蕩的影片,陳言吞咽一聲,身下寬鬆的睡褲帶赫然矗立起一頂巍峨高聳的帳篷,直到龜首被布料摩得生疼,他才反應過來,拉開褲帶,那根巋勢正當傲然挺拔的肉棒瞬間彈了出來,打在小腹上,碩粗的龜頭勃大腫脹像要爆開一樣,肉棒根部虯筋暴起,青色的血管交錯纏繞在厚厚的皮質之下,仿若一棵枯老的樹幹植在胯腿中間,如此誇張的尺度卻被一位還在讀高中的青少年所擁有,實在鄰人慕羨。「又硬了,這段時間怎麼老控制不住,昨天都已經連射幾次了,今天精神還這麼好」
「反正媽媽也不在家,不然再放縱一次?最後一次!畢竟媽媽買的飛機杯那麼舒服,不用可惜了」
調好電腦位置,放在床上架起的小桌子,剛好可以躺在床上,後背靠在床頭下面再墊起兩層枕頭,彎腿脫下褲子,雞巴如同垂直握把一樣挺立,拿出放在抽屜里的飛機杯揭開蓋子,攣口唾液吐在假會陰周圍,用舌頭充當手指工具將那一灘口水舔勻,陳明發現只要刺激飛機杯就會流出一股難言的味道,不好聞,可是很上頭,就像嗅機油一樣詭異的上頭。
遠在東郊的潘冉渾身一顫,皺眉感覺奇怪。
陳言持握飛機杯的那隻手臂反過來將杯口對準聳立腫起的龜頭,幻想著一位淫肥肉熟的性感美婦正撅起圓潤高翹的柳臀,扒開兩瓣飽滿誘人的豐腴屁股,展露出潛藏在股溝交匯處那萬人神往芳艷絕塵的高堂聖地,摩擦潤滑,唇尖凸起的肉疙瘩鼓鼓像顆血紅寶石,軟彈中帶著韌勁,兩片皺肉剝開龜頭上下游滑如同荔枝破殼獻出肥美飽滿的果肉,飢餓似渴的慾望勃發猶若貓爪撓心窩渾不滿足,積蓄醞釀,整根肉棒都已被杯子泌流出的神秘液體浸濕。
電腦螢幕里,女優蹲在男優胯下,伸手扶住肉根將其立正對準,就在千鈞一髮之時,陳言學著電影動作,轉瞬間迭挺屁股跟著畫面將整根肉棒捅了進飛機杯里,霎時間,一種如電脈般心顫的激爽流遍全四肢百骸,仿佛將世間一切的快感壓縮至極致精華,隨後只在剎那間驟然爆開,那足以令人陷入沉淪的強烈刺激如同珍饈毒品般蝕骨銷魂,雙手把持著魔般的把雞巴肉莖納進蜜汁肉壺。
「啊!」就在陳言使全力將雞巴捅進飛機杯最深處時,龜首嫩肉接著傳來一陣割劃般的刺痛。
「你先把剛教的東西吸收一下,老師肚子有點不舒服」端坐在書房授課的潘冉,愈發察覺到身體異常,直到小腹漲熱深道花芯蕊地鬆動,才不得已停下,囑咐幾句便起身走到外面,問清楚洗手間的位置後,立即跑了過去。
摟起長裙,果然內褲已經被蜜水浸濕,剛剛好像有很真實的舌唇攪動翻轉刺激會陰的觸覺,在脫掉遮擋物後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又是錯覺?流的淫液還有快感怎麼解釋?
嗯?突然間有兩條細蟲似乎在遊走,坐在學生家的馬桶上,掀起蓋子,分開大腿屁股根壓在邊框,屄洞翕動微微張開道合不攏的穴口,潘冉察覺到怪異的一幕,想要控制緊閉卻怎麼也不行,甚至夾腿捏唇依舊裂開兩指寬的縫隙,那夢幻長蟲緩緩探入,越爬越深,直到剛好抵住吸附在宮頸口的化妝品蓋子處,長蟲夾住蓋子,似乎是想要把它拖出來,察覺到此的潘冉猛然震驚,根本不能用科學來解釋這種詭異。
隨著蓋子從陰道深處被拖到中部,就在快抵達屄口快要出來之時,夢幻長蟲和蓋子堵塞感瞬間消失,一同消失的,還有渾身仿佛被抽空力氣般精力,微微嬌喘。掉了?潘冉低頭透過大腿縫往馬桶底下望去,除了拉絲的淫水以外,什麼也沒有。
就是這東西把我龜頭劃傷的!陳言手裡握住一個蓋子,他似乎在哪兒看到過這個東西,跑到浴室,果然發現有一瓶沒了蓋子的化妝品,按上去剛好吻合。
「我不記得有拿過這東西插過啊?難道是我記錯了,還是媽媽趁我睡覺干過什麼。算了,不管了」陳言思索了會兒,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邏輯來理順這件事,乾脆不考慮了。「沒想到媽媽買的飛機杯功能這麼強大,剛剛伸手指取蓋子時候,仿真內壁竟然越往裡插越緊,甚至加熱和分泌淫水的功能也是非常頂尖,真不愧是好貨,如果靠自己肯定買不到功能這麼全面的飛機杯,得要好好保養才行,可以玩久一點」
只可惜在頂到底部時,讓尖銳的蓋邊劃傷了表麵皮質,上面的嫩肉留現出一道淺淺的鮮紅血痕,格外的疼,好在不深,在客廳的醫療箱裡找到一管藥膏塗抹,塗抹部位的疼痛感一掃而空,轉而變得清清涼涼,隨之而去的還有晨起的性慾,也一掃而空。
等到晌午,潘冉終於下課,看到兒子發的信息,說想吃城裡一家中餐廳的番茄濃湯,剛好順路,便去打包了一份,到家時過了午飯時間,湯也涼了。
「陳言!給你帶回來了,有點冷掉了,你加熱下再吃」
潘冉把湯順手放在餐桌上,快步走進臥室準備換套衣服。
待在房間裡的陳言穿著一套咖色加絨的休閒衛衣,下身搭條素色棉質闊腿褲,從房間裡晃悠走出來抱怨道:「媽,再不回來就要餓死了」陳言晃到餐桌前,拆開打包盒,小心地將其端進微波爐,兩分鐘後熱氣騰騰的番茄濃湯就加熱完畢,上面浮有一層蛋花,酸酸熱熱很好喝。
「今天下課遲了點,所以回來就晚了」媽媽換下外出衣服從房間裡出來。「對了,昨天的作業做好了吧?雖然今天沒給你布置任務,但是昨天的我還沒有檢查」
「噸噸,好了的。昨天就想給您看,不過你都睡著了」喝下一大口番茄湯,起身在房間裡拿出作業放到媽媽面前。
在翻看一番後,確認完成並且還沒有什麼錯誤,潘冉才摸了摸兒子的頭髮,「如果你天天都保持這樣,媽媽就不用愁了」
「哦對了,媽,你有個潤膚的化妝品蓋子落我房間了」
「什麼蓋子?」聽到兒子的話,潘冉嬌軀一顫瞬間緊張起來。
「就是那個乳白色的啊」
「是嗎,你在哪裡找到的?」
「呃,就...就在我的房間裡面,已經幫你按上去了」
「房間?房間哪裡?」見兒子有些猶豫,忽然間潘冉明白了什麼,繼續追問道:「上午的時候,你是不是又弄了?」
「啊」突然被媽媽質問,陳言不由得心裡一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沒...沒弄出來吧」
所以昨天從身體里流出來的白色液體是,兒子的精液?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會出現反自然反科學的事情,怎麼可能,肯定是自己分泌的白帶液,哪會有如此詭異的事情出現,根本不可能!
可是...經過一番冷靜的思考,潘冉始終否決腦海里不科學的想法,隔空傳物?任誰也不會相信吧,況且事情還沒有確鑿,或許就是巧合,只是自己身體出問題了而已。
第2章:媽媽發現給兒子買的飛機杯竟然連通她的陰道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生殖器受傷的緣故,害怕射精過會感染髮炎,陳言只能夠忍著慾望,等傷口好了再考慮某方面的事情。況且臨近考試周,時間緊迫,媽媽管的很嚴格,每天都很忙碌,根本擠不出多餘的時間。
就像今晚,又是加訓熬夜的一天,陳言端坐在課桌前縮緊肩膀,把剛剛不會的題目指給媽媽,隨後潘冉嚴肅敲了下他的腦子:「這題不是做過好幾次類似的。你怎麼還沒學會?你平時都把功用去什麼地方了?不會又在看黃片打飛機吧」
「沒有!我最近沒有弄好不好,你每天給我布置那麼多作業,在家自習學習比去學校都累,我哪裡有時間分心啊」陳言仰起頭,神情赧然卻又態度堅毅的悶反駁。
「誰知道你會不會趁著我去給人上課在家裡偷偷弄,你以為我不了解你的自控能力嗎。你敢說不是?」
「媽!我沒有」
「好了,別說了,眼睛盯著錯題,聽著,我再最後教你一遍思路,如果下次還犯同樣的錯誤,你就自覺準備好板子挨打。」潘冉繞過兒子的肩膀,彎腰用手指在卷子上比劃。「先將X代到Y里,再用公式套到A里加上B就變成A',再用A'和前面的XY...」
「呼啊!!終於改完了。」陳言打了個哈欠,眼皮眨眨泛著些許困意,手錶高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期間已經不知道揉弄過多少次眼角,早就困得不行仿佛只要粘上枕頭就能睡著。
「你看都多晚了,如果白天你仔細點少出錯,是不是早就可以睡覺了?就是你粗心大意的性格讓我一點也不敢鬆懈」潘冉替兒子收拾起課本,攏在一疊,放在牆角落。
「好啦!媽,我知道了,每天肯定認真做」陳言像一名聽令的士兵將手舉過頭頂敬禮,聳肩展正挺直腰板,誠懇的發誓。
「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明天繼續,今天就到這裡吧。」說完之後,潘冉駐足在門口輕輕的將門帶過,在離開之際晃了一眼已經躺下的兒子,再次拉開門囑咐道:「早點睡覺」
「知道了,現在就睡」拉過被子蓋好肩膀,最後對媽媽說了聲晚安後,房門才徹底關閉。不知是不是錯覺,陳言感覺媽媽最近有些異常,好像比曾經更加關注自己的事情,以前的時候雖說也會糾正錯題,但是大多時候還是只評對錯,讓自己去琢磨,而且媽媽現在似乎也比以前嘮叨了,到沒有說不好,可就總感覺哪裡怪怪的,說不出來。
一些到這些無序的想法就更加睏倦,緊了緊裹在身上被子,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回到房間的潘冉遲遲沒有困意,她發現最近和兒子待在一起經常會出現一種猶如熱戀的悸動,尤其是在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時,渾身的絨毛都散發著雀躍歡愉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螞蟻爬窩一樣異常強烈,特別是小腹處總會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燥熱。
她倚在床頭解開睡衣扣子,卻並沒有打算睡覺,反而是從裡面托起一隻雪膩肥嫩的碩乳,食指和拇指夾住赫然勃起硬塑的奶頭拽了拽,剛剛在給兒子講題時就是用這團乳房壓在他寬闊堅實的肩膀上,就像是身體本能做出的反應,雖然嘴上呵斥著陳言課業不用功,但內心根本沒有真正生氣,甚至洋裝生氣藉此為和兒子接觸找合法的理由,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另一隻手舉過頭頂對準天花燈,眸子轉了轉,注視著其中一根手指的根部,也就是那枚戒指的位置,在燈光的照耀下銀戒閃爍著螢光,鑲在中央的那顆紅寶石格外迷人如同名門貴族間相互碰杯的紅酒,深邃華燃。
自從那天戴上後再取不下來,就算用盡能想到的所有辦法依然像嵌在肉里一樣牢固,卡在關節,可是沒有出現勒緊的脹疼,顯然不是因為圈口過小導致取不下來的,就像那個突然消失又出現的化妝品蓋子一樣,太合乎常理了。
收回雜亂的臆想,「嗯啊...」潘冉發出一聲低沉壓抑的呻吟將思緒拉回現在,玉藕般白皙的手臂來回輕揉胸前細膩柔韌的軟乳,尖銳的美甲刺刮似地挑逗著挺聳的肉粒,喉嚨里嚶出纏綿細語的嬌喘吁吁,睡前揉弄番淫乳成為了這幾天的必備項目,特是和兒子有過身體上觸碰,更是會讓中樞神經變得異常敏感,只需稍微刺激就能有極強的愉悅舒暢感,可惜陰阜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一攤死水,無論如何刺激都徒勞無用毫無反饋,拋一塊石頭砸下去都掀不起一絲波瀾的麻木。
無奈她只能從乳根一路挼到乳尖,撩開衣領輕輕一揭,肩領滑落至臂彎下,纖瘦細緻的鎖骨透露著貌艷神彩,頸項修長如天鵝般優雅絕麗,白嫩嬌稚晃若漢白玉石溫潤瑩柔的肌膚下,雪脂凝乳自然癱軟呈圓餅狀讓根根手指凹陷進軟爛肥厚的乳肉當中,拽著傲尖挑練蹂躪,兩條被睡褲遮蓋住豐滿欲感的肉腿大開,腳趾憋住力氣繃緊蜷縮,趾縫牢牢夾住床單表面的羊絨毛,輕合眼帘放大身體的感官仔細感受飄然魂飛愈漸愈起的漣漪波盪。
乳房本是潘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可接連挑逗幾番閾值竟然跟著提高了不少,前些天僅靠揉捏就能體會到短短的酥麻,今天無論手指怎樣躍動翻飛挑逗也不行,反而如同助燃劑,讓高漲的慾火好似沒有盡頭般無限攀升,築起個瘋狂擴散又填不滿的無底洞。
喘息越發厚重,腹肚胸腔波濤蕩漾起伏,盈腰拱起帶起肉臀挺高懸空,頸椎彎曲壓抵住後腦勺,渾身各個部位盡數用勁,勢要強行奔上頂峰,享受生理活動所帶來的快感獎賞,脹紅霞頰強忍閉氣,窒息感混同灼熱性慾湧入大腦,雙重刺激都在爭奪占有控制,「再憋一下...再憋一下」潘冉內心狂亂怒吼,抓揉捻捏無一不使,可強大的求生本能在最後一刻迸發出碾壓之勢的力量,主觀意識根本不敵丟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將一口渾厚悠長的濁氣從喉管里吐出。「呼...」
潘冉不願就此結束,俯身伏在床上,胸前泄露的春意輕蹭貼在羊毛單上,肩胛蠕動,掐住邃暗泛紅的乳暈,細毛掃過脹勃蓬髮的凸尖,體內幾近芊翻欲動的念頭如同驢首前吊著的食物,引誘著它不停推磨卻永遠吃不到,好似身處深淵般空虛難受,額眉蹙起,另股涼意自體內湧現,暫時壓制住渾身熱感的慾望。
擰開門鎖,一陣冷風自外吹過拂在滿是細汗淋漓的雪膚上,入秋過後的夜晚終是不抵夏天,敞胸露乳的做法實不可行,牽合起衣襟跑進衛生間,脫下睡褲蹲下向外排水。
結果過後,摁下沖水按鈕,一股難以闡明的輕鬆感充斥全身。
走出衛生間,剛好會路過陳言的房間,在他房間駐足了片刻,悄然地壓下門把手,透過窗外銀銀月光,發現兒子靜謐地躺在床上,儼然一副進入了睡眠的狀態,正當潘冉要退出房間時,瞥見兒子的手臂漏在被子外面,「怎麼被子都不好好蓋,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心裡想著,便推門走了進去。
走近到兒子身邊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收進被窩裡時,轉頭,正好看見兒子睡覺時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眉宇舒展,鼻翼微微顫動,呼吸輕柔而均勻,心裡不由湧起一股暖流,忍不住想親吻他的臉蛋。
潘冉知道平時對孩子的要求有些嚴格,導致母子之間不太親密,不像其他媽媽和他們的孩子之前關係親昵,有時她也很羨慕,心裡很想和兒子像愛人一樣,只是真到生活上時卻怎麼也做不到,特別是在兒子面前,總是克制不住端起嚴母的架子,仿佛只有控制才是愛的體現。
跪在床邊,潘冉俯身輕輕地啄了一口,胸前的衣襟在此時驟然鬆開,乳肉墜懸在空中搖晃,收回身體時乳尖剛好擦到兒子的指尖,剎刻渾身掀起一番敏感的顫抖。潘冉捂住嘴巴,差點舒服的叫出聲,突然有個想法浮現在腦海里,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冒出潘冉立馬就晃了晃頭,「他可是你的兒子,你在想什麼呢!」
重新合上衣服,幫兒子蓋好被子,離開前最後看了一眼床邊的位置,不知是母愛溫情還是某種留念,回到房間後始終不想閉眼。
這一夜,她失眠了
翌日,天空還未破曉,凌晨的微光中星空還仍可望見,潘冉頂著整夜沒睡的萎靡狀態,做了份豐富的愛心早餐,雖然現在時間尚早,還是把陳言從床上拖了起來,就算沒有睡好,新鮮的早餐總比熱過得好吃吧,況且睡覺的時間可以重新安排,早飯涼了就真的涼了。
陳言無奈睡眼朦朧的走進衛生間,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燙進臉盆里的熱水,浸泡滾燙後,擰乾拿起將熱乎的毛巾蓋在臉上,格外的舒適提神。洗過臉後,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圈周圍有一層淺淺的黑暈,又這麼早起來。
「睡褲穿好!像什麼樣子?」剛出衛生間,就聽見媽媽嚴肅的提醒。
「媽媽,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陳言聽言便低頭一看,原來是因為晨勃加上睡褲有些小彈性不夠,褲襠頂起高聳的柱峰,連帶著褲帶被頂開,幾根陰毛從裡面跑出來,讓媽媽看見了。
「不會調整?」
「知道了!」轉了轉褶皺的睡褲,只能委屈肉棒歪著根筋。
坐上餐桌,今天潘冉做了兩片烤麵包,空氣炸鍋丸子和水煮餃子,味道雖然普通,但是陳言裝作一副吃到珍饈美味一樣狼吞虎咽,果不其然,媽媽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
「陳言,媽媽等會去趟醫院,上午你在家裡把後四張測試題做了,還有幾篇英語課文翻譯和詩詞賦閱讀,中午之前做完,我大概在那個時候回家,聽到了沒」
「又是這麼多?媽媽」慫下腦袋望向媽媽,眼神中散發出乞求的目光。
「還有近代史」
「媽,你怎麼還加」聽到又多了一科,陳言臉色瞬間變得著急。「主課已經夠多了」
「我相信你,還是和往常一樣,中午回來檢查,錯題抄錯題本上,記得要認真做」
「知道了,媽媽。那你去醫院幹什麼」
「做個全身檢查」
「檢查?生病了嗎?」陳言緊張的問道。
「只是單純的健康檢查」
「呼,好吧」吃過飯,剛想收拾下碗筷的陳言,卻被制止住,被趕回房間刷題。陳言撅起個小嘴,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喃幾句。
不久後,隨著媽媽離開時帶起門扉碰撞邊框時的聲響,陳言知道在未來幾個小時里,家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他自己。
晨起時分,陽光普照,整座城市在金色的光芒下顯得熠熠生輝,秋風高爽,上班日的主線道車輛擁擠,原本限速六十的城市道路,擁擠程度連限速一半的速度都沒達到,雜亂的鳴笛聲此起彼伏,讓潘冉本就不清醒的狀態更加的煩躁。
雖然預約檢查的時間,是整個上午,不用擔心遲到與否,可早去早回的道理是個人都知道,等到市醫院時已經九點多了,挂號,排隊,抽血,拍片。雖然抽血報告第一時間拿不到,可其他的檢查報告很快就到了潘冉的手上,經過門診醫生多年經驗以及她的初步表現綜合來看,潘冉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甚至比絕大多數人還要健康,各項數值都沒問題。
至於陰部為什麼沒有知覺,在醫生的猜測下可能是局部肌肉癱瘓導致的,不敢確定,只說有可能,詳細情況得住院臨床分析,做些更全面的檢查才行。提完建議,便讓潘冉回家考慮一下,畢竟並且沒有影響到正常生活,且初步判斷不存在惡性漫延的症狀,不著急立馬入院。
「謝謝醫生」收起報告紙,謝過醫生後並沒有多待,臨近午間,潘冉走出門診市冷淡地環視四周,走廊外的大廳依然坐著許多前來看病的人,醫護人員時而穿插走過,忙碌著手頭的工作。
翻出手機看了一眼,折騰一上午就得到一句可能?這不是浪費時間嗎。潘冉有些不滿,鞋底重重的踏在醫院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咯咯」的聲音,全身氣壓下沉。
「什麼也沒說明白,就知道住院觀察,現在醫院都是這幅德行?」取下肩上挎著的包包,猛的摔在副駕駛座椅上,仿佛想要將昨晚未釋放堆積在體內的慾火以摔東西的方式發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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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測試題碰巧都是陳言熟悉拿手的題目,只是英語翻譯稍微耗了些時間,但還是趕在十二點前把媽媽布置的任務完成了,當然裡面不包括近代史那幾節,反正是多出來的,晚一點不會影響進度的。
經過幾天的休養,天天都塗抹消炎消腫的藥膏,龜頭那條淺淺的傷痕終於痊癒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根本看不出來有被劃傷過的樣子。
今天媽媽去醫院做檢查,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吧,反正家裡沒人,況且這麼久都沒有導了,如果不是害怕耽擱時間,媽媽剛離開時,沒有消退腫脹豎起的肉棒就已經在高呼手活運動了。
現在沒了顧慮,只要在媽媽回來之前結束,就沒有問題。
不管了,陳言打開電腦百度頁收藏,脫下褲子,一隻手翻找著符合自己性癖的片子,另外一隻手溫柔緩慢的擼著自己的雞巴,保持讓它不軟下去的強度套動著,挑選了許久終於選擇了一部由吉根柚莉愛主演的小電影,螢幕里不斷划過的淫靡性愛畫面,刺激著陳言的大腦皮層,他用手握著雞巴向下圧,整根肉棒向上直豎,龜頭充血呈漲深紅色,明顯的冠狀溝雄赳赳的展現出它旺盛的精力。
房間裡的空氣在電腦揚聲器震出女優那淫蕩騷悅的嬌喘下變得粘稠,原本明亮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消失在暗沉的氛圍中,一束微弱的光線透過縫隙,讓整個空間變得昏沉且舒靡。
就在陳言正忘情沉浸在螢幕里那光熒熒的香艷色情畫面時,根本沒有注意到門檐處悄然裂開一道細縫,屋外一個穿著紫色針織毛衣的美韻熟婦正扶著把手,透過門縫偷偷瞄著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由於中午時分回家,一路上車輛稀疏暢通無阻,沒多久便趕回家樓下,不同於上午走走停停,半小時的路程硬拖長至一個多小時。剛到家,「啊嗯~嗯啊一庫」一絲從客廳深處傳遍開來的女性嬌喘鑽入潘冉耳朵,望向兒子的房門,聲音果然是從那個位置傳出來的。
瞬間一股莫名的怒火湧上心頭,自己在外面白折騰整個上午,陳言不好好在家做功課,又在看亂糟糟的黃色電影,布置的作業肯定也沒有完成,不知道什麼為重要?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還沒來得及脫下鞋子,踩著女士皮鞋快步走到陳言房門前,正當要擰開把手推門進去的時候,下身臨現出一陣詭異的瘙癢,好像被某種灼熱的橢圓球抵住陰阜摩擦,突如而來的奇異快感讓潘冉頓時不知所以然,停下了剛準備下壓門把手的動作,前幾天那潮酥意又一次出現,雖說感覺並不強烈,可身下那雙豐盈肉腿還是忍不住扭了扭,被肉脂灌滿的米白色牛仔褲布料緊繃勾勒出一道靚麗的風景。
潘冉愣了會兒,還是打開一條淺淺地門縫,隨後圓睜著眼睛,向里探去,瞳孔間閃爍難喻的目光,看見陳言倚在椅子上,一隻手伸進衣擺下面似乎捻弄著乳頭,另外一隻手握著給他買的飛機杯對準紅腫龜頭摩擦。
正當潘冉看清楚兒子為了擼管而在挑逗情慾時,她的大腦幾乎宕機,因為潘冉注意到身下奇怪幻覺摩擦的頻率和兒子摩擦飛機杯的頻率高度吻合,再察覺到他龜頭尖的形狀,嘗試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然後得出一個震驚的結論...難道,之前想的都是真的?潘冉內心一陣翻湧,繼續小心地眯著門縫往兒子的方向頭盔,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以前看到的結果,如果陰阜沒有出現酥麻的快感,或者兒子沒有在房間裡手淫自慰。
「要制止嗎?可是...」有些事情一旦猶豫,想要再次鼓起勇氣就會變得非常艱難,就在潘冉思考要不要制止兒子自慰時,陳言已經先一步將龜頭對準假陰阜口,破開粘合成一片未綻放的花瓣,朝里擠壓進去。潘冉只能看著兒子將他那根龐然巨物懟進飛機杯,身體嬌軟的靠在門後,飽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臉色更是充血般紅艷。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剛剛破開會陰的片段如走馬燈一樣在腦中不斷的閃過,那根碩大粗長的肉棒在潘冉腦海里越發清晰。
「反正兒子也不知道,應該...沒事吧」內心浮出某種悸動,對性慾的需求漸漸釋放出來,頓時渾身上下感到莫名的興奮。潘冉其實有很強的占有欲,並且帶有些許戀子情結,但是她從來不願意承認這份感情,認為自己只是單純的母愛而已,結果剛剛身體浮現出的表現,讓她感到迷茫了,自己的身體慾望好像非常渴望和兒子接觸。
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異樣,兩條飽滿渾圓的肉腿緊緊夾在一起,極力克制著那股慾望蔓延,但腿根敏感的私密處似乎有股熱流慢慢涌動,不覺間蠶食著潘冉理智,原本對於兒子自慰行為很是氣憤的心態悄然轉變成感性沉淪的餌料,眸子裡印入兒子消瘦卻健實的體態,只見他手掌抓握住杯身一上一下快速擼動,肉棒根莖分明,碩大的龜頭就像彈力跳珠一樣在陰道里顫動,鬆軟的包皮被肆虐套動,這一幅如同龐貝遺骸的畫面映入潘冉眼中好似毒品一樣,讓她難以限制住內心忽然冒出的禁忌情慾。
門內外的空氣中瀰漫了肉體的汗香和荷爾蒙的氣息,氣氛變得一片迷離,前趴在門框上的潘冉已然沉浸在被兒子隔空交融所激起的巨大快感之中,她已經預感到再這樣下去,自己馬上就得高潮抽搐,為了不被發現只能忍著緊縮收張的肉體,邁腿慢慢移到客廳里的沙發旁邊,按照最舒適的姿勢躺了下去,在這個距離下,加上房間裡女優的尖鳴嬌喘掩蓋,就算自己發出點細小的嬌息也暴露不了。
外面發生的一切,陳言全都渾然不知,慶幸著個人獨自在家沒有人監管的生活,帶著愉悅的心情將耳騷的靡靡仙音又調大了幾分,陳言幽閉雙眼,滿臉享受著此刻恬逸愉適的狀態,調整好絕佳的姿勢,大腿岔開讓卵蛋得到最大程度的鬆弛,抬起屁股,聚集起全身的力氣挺住蜂肌腰不間斷的聳涌,炙熱雄壯的肉根整得推進潺潺濕熱的膣肉穴口,被緊緊裹挾住的大雞巴同入海蛟龍躍進海川大河在一片汪洋里隨性攪動,一瞬間就頂到蜜壺深處裹圈環狀的嬌嫩軟肉,脹紅的龜頭時而擦過宮頸皺肉引起陣陣驚熠,甬道騷肉受著摩擦掀起的刺激快感瘋狂分泌著淫汁粘糊在肉根棒身黝黑的包皮表層,起到進一步加濕潤滑作用,讓陳言快速翻動的雙臂更加速率,「太舒服了吧,人生的意義就是打飛機啊」
從潘冉的角度看去,自己被兒子壯如炮筒樣的屌根捅進身體,頓時酥麻銷魂大腦一陣眩暈,龜首肆意的在花徑蜜地里衝撞好像無限發射的火箭頭,每一擊都轟在最薄弱的關鍵部位,酸疼瘙癢各種難以忍受迷幻刺激身體慾望的觸感湧現出來,隨著子宮內膜滲出大量的騷淫蜜液被虛擬雞巴像榨汁機一樣「噗噗」擠壓,整條棉質內褲兜拾住浸濕泡滿盈流而出的靡灘愛液,褲墊下脹起要溢盈的鼓包。
女性和男性不同的一點就是,只要條件允許,女性可以沒有間隙的持續處於高潮階段,加之涌動在身體里的虛幻雞巴可能還是親生兒子的生殖器,更刺激著潘冉表面堅毅實則脆弱的內心。她拉下牛仔褲褲鏈,張開檀口朱唇,酥眼纏絲般靠在沙發背上,昂著脖子嚕出舌頭喘氣,一絲冷風從褲鏈縫隙鑽入其中引起淺陣微涼,渾身敏感無比就像進入發情期樣燥熱曖動,拽住針織毛衣衣擺朝上挽,掀開一隻胸罩宛若清洗海綿球一樣全方位的揉捏。
腦海里的思想攪成團,理智和情慾像毛球的兩端交織纏繞在一起,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醜陋的一面,身體竟然控制不住想成為慾望的奴囚,潘冉不是這樣的人,歷來都不是淫亂由性的女人,可是自從戴上戒指過後,那股縈繞在心間好似毒品的感覺一直在腐蝕著她,經過好幾天的壓抑,那份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是變成了引燃物堆積在身體里,只要遇到火引子就會瞬間燃起更大的火焰,她想停下,可是碩粗的根狀柱已經在陰道里擴張伸縮,炙熱的圓肉球重搗肆虐著蕊芯馥郁,肌膜嫩壁隨著捅咕的頻率拉伸萎縮,每擊深插進退都會翻起劇烈的激轉蕩漾,情慾泛濫,潘冉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肌膚表面燒起層淺淺的紅暈,全身上下無一不在發情,分開豐腴肉腿,稀疏細軟陰毛從內褲邊緣鑽了出來,手指朝著水包位置淺淺一壓,邊緣四處頓時冒出許多粘稠的淫液沿著大腿根和唇瓣臀縫往下流,米白色的牛仔褲中間印出深色的水漬,逐漸從大腿間漫延開來。
不知所以的陳言感受到溢出的巨量潤滑液順著肉根滴落,自己的下半身被浸的油光剔透,屁股下黏黏糊糊一片,甚至液體間還產出拉絲的狀態,「太爽了!又滑又緊,就算是真實的屄也沒有這麼舒服吧」陳言感嘆著,不由得手裡套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一股如潮水般的射精衝動也跟著出現,經歷了冗長舒靡的刺激,他的射精閾值已經到達了極限,馬眼陣陣酥麻,跨間的睪丸不斷的顫抖收縮,這是即將射精的前兆,陳言咬緊牙關仰起身體,雙手同時握住杯身重重的往深處直懟,「噗呲噗呲」的氣壓聲交摩捭闔讓抽送的動作變得迅猛。
下一刻,一股滾燙濃稠的渾濁精液從卵袋導入輸精管從馬眼處向外激烈的射去,足足十餘股濃厚白精化成強勁的水柱沖刷在假陰道壁內,瞬間將裡面灌滿,門外的潘冉大腦只感到頓空,忍耐著敏感地散發出的酸酥快感,狠的咬住下嘴唇,喉嚨還是止不住發出幽怨攝人的嬌柔怪聲,陰道內壁劇烈蠕動收縮,體內肆意噴射亂竄的精液讓她回想到分娩時期的幸福,下身玉體緊接著開始抽搐痙攣。
就此母子二人同時被充滿激爽的性高潮洗禮,紛紛癱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喘著粗氣。
隨著「啵」的一聲拔出木塞似的陰莖,飛機杯裡面汩汩流出大量腥糜黏膩的混合液體滴在地板上,陳言見狀頓感不妙,趕忙抽出衛生紙擦拭,可無論怎麼擦,始終有一層水漬擦不凈,只能用洗潔劑和拖把來處理才行了。
起身緩了緩有些鬆軟無力但神清氣爽的身體,吊著已經軟趴在跨間的陰莖打開門,一扭頭就看見翹著二郎腿挺腰端坐在沙發的母親,神情陰冷嚴怒,看到此場景陳言心底一沉,「媽媽生氣了?她肯定因為我在手淫,所以才成這樣的,怎麼辦!」
「媽...」陳言試探性的朝著潘冉的方向喊了一句,只見媽媽抬頭朝衛生間的方向撇了撇眼睛。應該是讓自己先去處理乾淨,陳言不敢多想,甚至沒多逗留一下就落逃進衛生間。「媽媽的眼神太嚇人了,臉蛋好像都氣紅了」殊不知,潘冉是因為聽見兒子腳底踏在房間內木地板上的腳步聲,才從癱躺的姿勢立馬轉成挺腰直背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稍微壓下額頭,翹起大腿夾住中間濕潤布料的水漬,強行撐住醉離的狀態讓自己看起來不會那麼不堪,好在兒子並沒有太過注意,許是平日裡自己過於嚴肅的教育,心裡受有擔心的情緒。
趁著陳言在衛生間裡搗鼓,潘冉慌張的起身轉頭想要離開,可是潮韻時間還沒散去雙腿酥麻,起身時差點摔倒在地,幸好捂住了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不然被陳言察覺發現就糟糕了,在回臥室的路上雙腿仿佛灌了鉛樣沉重,又好似飄雪樣輕浮,踏著踉蹌的步伐終於趕在兒子出衛生間前逃了回去。
往下拉去牛仔褲褲帶,厚美肥潤的屁股從裡面彈了出來搖擺個不停,抬起玉腿美足踮起腳脫掉褲子,再起身挎下就差融合黏糊在一起的絲質棉內褲,包裹在其中早已油膩反光的肥屄陰唇瞬間大開展現,把內褲揉成團丟到牛仔褲的位置,反手脫下毛衣,解開胸罩扣子,呈現出一副精雕細琢的完美軀體。
換了身乾淨的居家服後,走出房間。正好撞見拖完地準備去衛生間洗拖把的陳言,隨後潘冉看著兒子淡然道:「我規定的任務是不是沒完成」
「我完成了,媽!不信我去拿給你看」
「你最好不是敷衍了事,如果錯誤率更昨天一樣,你就等著懲罰吧」陳言放好拖把,連忙去拿他完成的作業,遞給媽媽後,滿臉怯怯的等待著檢查。
「數學...全對,英語閱讀...基本沒問題,文言文翻譯...幾乎沒錯」潘冉拿著紅筆划著勾勾,發現兒子今天屬於超常發揮,竟然沒什麼明顯的錯誤,雖說沒達到完美,但也大差不差,「你要是每天都能像今天這樣,媽就根本不會擔心你的學業了,知道嗎?」
「嘿嘿」陳言撓了撓後腦勺,傻笑兩聲。
「對了,還有近代史做的怎麼樣了,都拿給我看一下」
「啊...近代史,就是,馬上,就快寫完了」
「陳言!我是不是說過要在我回家之前把所有的任務完成!」看到兒子眼神躲避扭扭捏捏不願意去拿歷史作業,她就知道肯定是沒寫,知道他有偷奸耍滑的心理後,怒氣頓時竄了上去。「你以為媽媽離開前是跟你開玩笑嘛?副課也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就知道把時間浪費在看黃片打飛機上面,媽媽給你買飛機杯是為了讓你得空再用,而不是在沒有完成學習任務的時候用,你!」
「滾回房間,在沒有寫完歷史作業前,不准吃飯」
「哦」剛剛在誇獎的時候明明就很開心,只是歷史而已,發那麼大火氣,陳言低著頭幽怨默念,坐回課桌後肚子便開始咕咕的吵叫,整個上午都沒有吃東西,該消化的食物都已經消化完了,中午還沒得飯吃,恐怕不等歷史寫完就先一步餓死了。
第3章:戀子情節越發嚴重的母親,靠著連接陰道的飛機杯手淫自慰
陳言趴在桌上手指刨動著筆帽,根本提不起精力做題,想要出去尋點吃食,但想到媽媽在氣頭上,不敢去觸這個霉頭,只能打消了念頭。
突然想起杯子放在旁邊還沒有清理,只得他小心舉過杯子,平放在左手掌心,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插進洞口扣弄殘留在甬道內壁黏糊的液體,指節剛抵在唇瓣間,便有一股詭異的吸力想要將手指吸吮進去,順著勢頭,把指尖彎曲做出像勺子一樣的凹形,每插進去抽出來一次,就能帶出許多晶瑩剔透的粘液。
抽出用紙擦乾,又伸進去繼續挖弄,循環往復十餘次,杯子內部還在源源不斷分泌著滿是騷腥味的液體,這讓陳言有些不明所以,看著垃圾桶里堆滿紙團,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去衛生間仔細清洗下再用乾燥粉吧,可不能因為沒有保養好而壞掉了,不然少不了被媽媽教訓一頓,不愛惜東西。
再用紙巾簡單擦了擦陰唇外圍,握持住杯體正準備起身,突然間一道熟悉的嘶啞聲鑽進耳朵,陳言眨眨眼,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房門被擰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素然熟韻的女人。
「你又在哪兒弄什麼,不好好做題」潘冉推開門,一隻手叉著腰嗔然的開口道,另一隻手端著份剛剛下樓打包的菜飯。
「餓啊,沒有精力做題啊,要虛脫了」陳言見來人是媽媽,放下手中的杯子捂住肚子,懨懨弱弱的趴在課桌上。
「才知道餓?剛剛怎麼不餓,不是很有勁嗎」潘冉幾步走到陳言身邊,放下飯盒子。「先把飯吃了,看你焉兒的樣子」
顧不得回應,陳言連忙打開飯盒蓋子,著起筷子撬了大口飯塞進嘴裡,把腮幫子鼓地滿滿的。「慢點,有人和你搶啊」
「唔...餓...了」
趁著兒子大口咽飯的樣子,潘冉隨意提起一嘴:「你剛剛又在弄飛機杯?」
「嗯?沒有啊!我就只是在擦上面的水漬」聽到媽媽說的話後,陳言硬著喉嚨咽下嘴裡的飯,有些警覺品味到話里的深層意思。
「拿給我看一下」
「不是啊,媽!我平時沒有很頻繁的,偶爾才用一次,就別收回去了唄」陳言放下筷子,轉頭試探性的看向潘冉。「媽,你都買給我了,就是我的了,你不能收回去啊」
「拿給我,東西」潘冉攤開手,擺在陳言面前,似乎沒有一絲可以商量的餘地。
「不...」
「快點」突然提高音調,說話時充滿了威嚴,語氣中雜夾著不耐煩,陳言知道如果再不順著媽媽,肯定落不到好,只能把擱在另外一邊的飛機杯遞給媽媽。
「這還差不多,趕緊吃過飯把作業完成了」說完,潘冉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只留得陳言自己憤憤然的待在房間裡,心裡默默抱怨著母親的霸權行為,撇著嘴巴握住筷子將飯盒比做母親把中間戳出一個大洞。
在拿到飛機杯後的第一時間,潘冉便回到房間打開蓋子,細緻地觀察著杯口的模樣。似乎和剛買回來的時候不一樣,無論是從顏色還是形狀,如果說剛買時像普通的矽膠玩具,那麼現在完全就是真屄的樣子。
抬手摁在厚肉陰唇上,粗糙軟糯的觸感和真實的肉感一模一樣,而且剛撫上杯口,同時一股同樣按壓的力量出現在大腿之間,脫下新換的休閒褲子,周圍已經逐步流溢出淡淡地水絲,但是除了淫液之外什麼都沒有,所以摁飛機杯口時出現的按壓感覺只能是幻覺,或者就是自己按摩的感覺。
想到這裡潘冉又舞動著手指在假陰阜上研磨起來,果不其然,陣陣摩擦酥靡的手淫快感從陰阜唇間傳來,即使潘冉再是科學唯物,也不得不相信這種詭異的事情,總不能說下半身的摩挲感是幻覺吧,況且哪有如此真實巧合的幻覺?根本不會有人信的。
展摩一番,杯口兩片深暗肥厚的外陰唇尖邊泛起一層血色紅嫩,就像是細肉經過長時間刺摩而淺起的擦傷,潘冉連忙彎下腰掰開自己的陰屄,剛剛被兒子的幻覺雞巴粗暴的插弄,在下去買飯時又讓某種扣弄的持續性腫脹,陰阜唇肉處一直都有絲絲涼疼的痛感,只是被更加明顯的快感蓋過去了,反倒是現在平息下來才有明顯感覺,低著額頭用手分開屄阜,潘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注重觀察私處樣貌的細節,拿過飛機杯一對比,越來越像。
屄肉凸起的外觀,陰蒂充血的顏色,兩片泛黑透紅的唇瓣,稀疏余幾的毛毛,甚至連尿道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就像是仿著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一樣。
驟然一個曾經被否決的想法再次浮現,如果真是如此,那之前從身體里流出的白濁粘液不就真是...兒子的精液。潘冉揉了揉小腹的位置,不免擔心起生育安全問題,雖說可能意外的和兒子隔空做愛交融,可分開來算也就僅僅是幾次正常的性交體驗,至少並沒有對陳言的心理健康造成威脅,那所有的一切就還在可控範圍。就怕兒子幾次內射進子宮,會導致懷孕的風險,只要這一點可以避免,加上兒子不被影響保證學習的前提下,那麼其餘的都不算什麼。
但生育問題終究是大事,潘冉不敢賭,而且手中的飛機杯就已經是超出常理的東西,射進身體里的精液會讓人真的懷孕也未必真不可能,況且還是自己兒子的精子,必須得避免最壞的情況出現。
收好飛機杯後,潘冉準備去藥店裡買盒緊急避孕藥,本來打算就在樓底下的藥店裡買,轉念想到住在這兒已經十餘年了,周圍鄰居就算不熟也都認識,自己現在又是寡婦,萬一碰上些個大媽難免會蹦出點閒言碎語,最終還是決定開車去稍微遠點的藥店,畢竟就算自己內心再怎麼強大,也不想再多成為一次別人口中談閒的話題。
路上,暉陽斜斜灑落在老式街區的居民樓上,零零散散的車輛交錯穿過,街道兩旁種有成排的樺樹,樹葉微微泛紅,潘冉將車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隨便在一家藥店門口尋了個順眼的臨時停車位。
抬起蹬著熟肉色透絲的豐腴左足跨過車底框,高雅短跟單鞋裹繞著香潔絲足踩在地面,腳腕蜿蜒盤綁著皮質鏈帶,挺起嬌柔玉潤的珠圓腰肢探出車門,身後飽滿胯骨繃緊了本就修顯體態的小香風連衣緊身裙,色系米白,鼓脹翹傲的胸部位置分別墜有兩個裝飾用的假紐扣,一條儀態華風的繡花絲巾環圍脖頸再從乳球匯聚形成的溝壑間順垂在身前,面黛鉛華,渾身充斥著雍容奢雅的貴婦氣質,柔荑白皙扶住車門把手重重用力一推,晃了晃四周,儀態端莊的邁著平穩的步伐走進藥店。
這一套搭配和韓劇里的貴婦媽媽非常類似,潘冉也是故意打扮成和平時不一樣的風格,還帶有一副墨鏡,遮住部分面容,如果不是極其熟悉她的人,絕對認不出眼前的貴婦會是一名肅然的人民教師。
在藥店員的帶領下,潘冉站在一排都是關於性方面的藥物的藥櫃前,隨便拿起盒緊急避孕藥就準備去結帳,忽然瞥見旁邊放著的一些短效避孕藥,她在原地不知道猶豫了些什麼,思索片刻後,最終又多買了兩盒短效避孕藥。
付過錢後不等回家,就在隔壁超市買了瓶水混著避孕藥一同服下,剩下的藥隨手丟在副駕駛位上,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其實潘冉在生活中的社交是非常貧瘠的,沒有什麼愛好,除去工作上必要的聚會,很少會有娛樂性質的外出活動,一向就是待在家裡給不同的學生備課。
早在她辭去學校工作前就已經評上省級優秀高級教師,如果不是因為風評的問題,就算在當地教育局任個一官半職也不是沒可能,所以在她離開學校後,有許多教育機構就尋聲找上了她,甚至不惜花費高薪聘請她去機構里任課。
潘冉在其中選擇了個相對自由的機構,每周課時安排不多,這樣她可以有更多時間花費到兒子的教育工作上,畢竟出身教師,自然對於教育的重要性會有更深刻的認識,也會更加重視。
不過她的教育模式更多體現在功能性上,有一套獨特的授課方式,可以讓學生更快更好的領悟收納知識,當然這套授課方式並沒有在自家兒子身上起效果,所以對陳言而言,只能採取最笨也是最不推薦的方法,靠題海去磨,這也就是為什麼潘冉會給兒子買飛機杯,就是害怕影響兒子平日裡的學習進展,不然潘冉不僅不會幫陳言買飛機杯,甚至會嚴厲禁止他的生理行為。
潘冉回到家後看見兒子一直都在房間裡刷題,一頁又一頁的冊子翻過,認認真真的寫著每一道題目,並且正確率還不低。
直到晚飯時間陳言才堪堪停下筆,揉著肚子在母親面前哭餓,母子二人在外賣軟體上挑了一家口碑還不錯的中餐館,下單後外賣小哥很快就將餐送了過來。
吃飯的過程中,潘冉也不忘讓陳言背誦課文,自己則一邊翻看檢查著題目錯誤,一邊把飯夾送入嘴裡。
「過兩天學校組織第一次模擬考。」飯到尾聲時,潘冉才想起提醒陳言快要模擬考的事情,放下幾乎沒錯的幾冊練習題,正了正身子端重開口:「你記得提前準備,久了沒去學校,別忘帶東西」
「知道了」陳言低沉著喉嚨回應道。
「你這是什麼語氣?」潘冉皺了皺眉,對於陳言此刻淡漠的語氣非常不滿,不知是為何,最近心裡特別敏感在意他對自己的態度。「不就是收了你的東西嗎?至於和媽媽這樣說話嗎?」
「我沒有不好好講話啊,就是說知道了」陳言茫然的睜大眼睛,雖然自己確實因為被收了飛機杯不高興,但是並沒有因此對媽媽有何意見,而且剛剛說話並沒有雜夾情緒,所以這突如其來的訓話讓他整個人都懵懵的。
「語氣!語氣!我把你養這麼大,什麼都為了你著想,你就是用這種方式回應我的嗎?」
「媽!我什麼都...」
「別叫我媽。」陳言剛張口想繼續解釋,就被媽媽一吼給打斷,只見她摔過筷子,起身踏著重重的步伐朝臥室方向沖沖走去,隨後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起,只留有陳言獨自在原地蒙圈。
「我?剛剛語氣很差嗎?」因為媽媽異常的舉動,不由得讓陳言反思懷疑是否真是自己的問題,主要從來發生過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就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媽媽就突然發脾氣。
沖氣逃回房間的潘冉內心莫名一陣委屈,她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做出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賭氣的行為,在這段時間壓抑的性生活的日子裡,腦中時而就會浮現出一個男人的身影,儘管她不想承認,可的確好幾次揉乳自慰時,那個性幻想的對象總會以各種方式變成陳言,而且每想到被兒子撫摸身體,情慾便會愈發高漲,身體也會跟著變得敏感,今天午時,在經歷過讓兒子雞巴的洗禮後,戀子情節的心緒更深進一步,不過她不敢表現出來,不能讓兒子知道自己的媽媽有異怪想法。
冷靜下來後,她漸漸為剛剛腦熱吼出的話感到後悔,誠如前面所說似乎因為對陳言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情感才會如此,不只是親人之間的愛,中間還摻雜著更複雜的情緒,她不敢深入審視那份感情,只是全身嬌柔鬆軟無力的靠在門背後,考慮著是否要主動去和兒子道歉。
「對不起,兒子...媽媽不該吼你」
「剛剛媽媽態度不好,可以原諒...」
「兒子,媽媽向你道歉」
「...」
腦海中閃過一幅幅道歉的場景,可無論上演過多少種開頭,似乎都不符合潘冉的性格,主觀否決了一個又一個的可能,「要不,就像以前那樣算了?」
「可是這次不是因為他做錯了而挨吼,就應該我去道歉」
「又不是第一次,或許他都已經習慣了呢?」
「道理不應該是這樣,而且陳言最近還是很聽話」
「......」
各種矛盾的想法在腦中相互掐架,始終沒個統一,很多時候吵架就是這樣一方不明就裡,一方不願解釋,這也是潘冉所面臨的問題,可是她也了解陳明,知道就算沒有道歉的形式,也不會影響母子之間的關係,日子照舊過。
正在收拾外賣盒的陳明根本沒想到母親躲在臥室里想了這麼多,放在平時,只要他們能相互說上句話,事情也就過去了,根本不需要某種儀式性的道歉,畢竟親人之間哪有真仇啊,況且這都不算吵架。
就在潘冉猶豫是否主動去向兒子示好時,腦海中冒出段段關於陳言小時候因為犯錯被訓的委屈記憶,頓時一股濃烈的母愛慈意泛濫,不曾想她竟露出不同於往日裡韌性堅肅的形象,半靠在門背後,面容柔情似春水嬌作,於此間在空氣中,一點淫靡騷腥的氣息從逐漸瀰漫飄流開,還沒等潘冉從記憶中回過神,不覺間已經吸入了大量充斥著荷爾蒙的氣味,有些刺鼻但又有些上癮,她展了展鼻翼,環顧四周,嗅到氣味是從床頭柜上的飛機杯里飄搖而來,不用深想,就知道自己私處肯定也散發著同樣的味道。
潘冉呲咬著牙齒,撩起包裹著肉臀的米白色緊身裙,全包的肉色絲襪里透著一條鏤空紫色蕾絲內褲,內褲中間洇濕顯起條淡淡的水痕,扣住絲襪邊緣連同內褲一同褪到膝蓋處,悶濕黏潮的熱感讓她膩得難受渾身不適。
「為什麼腦子裡一出現兒子的模樣,就止不住分泌流水,可惡的店員賣這樣違規的產品。不行!好想弄。」潘冉心神一盪,瞳孔里倒映著布滿淺梳細毛的肥脹肉屄,心臟跳動緊縮像要被抽離開而慌亂,所有顯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因而都浮起一層麻麻細細地雞皮疙瘩,軀膚心顫,蜜壺屄涌泌出淫漿潺潺像驕陽正艷的罌粟誘指嘗入,她擰上門鎖,仰伸抬起似鵝頸般優美的脖項,閉合眼帘面色赧然,故意側過螓首避視那攝魂心魄的淫態部位,僅用食指刮蹭了下外陰唇外的厚肉部分就已經掀起陣陣波濤,細膩皮質下的嫩軟肌肉猶如電擊震顫般應激痙抽,呼吸微蹙,秀窄修長的玉指覆住正出水兒的孔眼!來不及顧得嬌軀情動迴轉,翻爬上床沿,將旁邊倒放的飛機杯握在手中。
她輕輕的倒在床上,白脂透紅的潔瑩腳底彎曲踩在床沿,膝蓋往兩側擴開,將臃飽陰阜潛其淫性色氣瞬間暴露,潘冉現在根本忍不住躁動,用手指撥開飛機杯口的假陰唇瓣,摁在肉溝上來回遊動,還不時捻展欲要勃發的假蒂嫩尖,誘牽著自身蓬盛酥綿的淫蕩情慾,性感騷尤的妖魅肥臀跟著下意識的迎合抬起,而於小腹之下的肉阜正自覺蠕動,兩邊厚肉跟著渦陷下指尖大小的凹坑,正與被潘冉肆意玩弄的飛機杯陰阜一個模樣,連翕動松張的頻率都持致一樣。
「對不起!兒子」嘴上向著兒子悔告,腦海里卻止不停浮現齣兒子那張清稚俊朗的臉龐,幻想著一段晴空白日下的淫靡愛戀,思緒螺旋絞繞宛若惡魔觸手纏轉裹挾,性慾滔天如決堤泄洪般在體內翻騰千萬,香舌嚕蠕臆想出被強行激吻的幻覺,皓齒朱唇下吐出香潮淺霧的水汽,拇指曲節用指甲扣蹭研摩陰蒂,餘下三指聚攏成錐刺剝開花瓣蕊芯,另一隻手用力持握杯身配合著指錐卷插激弄,瘋狂摩挲女人最之敏感的域區,僅是手活游弄就已媚態百艷含悅絕倫,臉蛋撲撲茜粉暈彩乍現,狀態蕤盛,爽感流溢,縱是抑低喉腔,依舊息喘出入天宮仙音般極致嫵媚的妙樂呻吟,潘冉已然享受在了舒愜奢靡的手淫快感下,一切都在隨著生理反應而自由行動,全部的精力盡放在最為敏感的處地淫弄。
同一時間的陳言在捯飭完餐桌上殘餘的垃圾,突然間聽到一陣奇怪的嘶啞聲,他眨眨眼,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似乎是從媽媽臥室的方向傳來的?是什麼聲音?
他帶著疑慮朝那邊走去,每走一步,尖鳴高昂的嘶啞聲就顯明一分,走到臥室門前,聲音達到了頂峰,頓時某個想法在心底落地開花,陳言悄然將耳朵貼室門後,遭了!媽媽不會是在房間裡面哭吧,聽聲音似乎非常傷心,是因為我嗎?他見勢慌做一團,抓耳撓腮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而裡面的嘶啞哭聲卻一刻不停。
陳言羞愧著臉,鼓起勇氣叩住關節敲了下門扉,「媽,你在裡面嗎?」
房間內凝重的空氣變得粘稠,衣著凌亂模糊的婀娜人影靠在床單舞動搖曳,聽到門外響起叩門聲,頓時驚嚇在原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詫異間抽出黏膩愛液淫汁的縴手捂住嘴巴不讓其發出一點聲音,混雜著騷蜜腥甜的淫液酸津於一體的復合型「香水」直衝大腦,肉體慾望刺激產生的濃厚信息素味道在腦殼裡迴蕩盤旋,原本正躍動跳脫的胸脯和珠圓玉潤的肥臀兒瞬間跟著靜了下來。
「媽!你是在哭嗎」陳言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現在的情況,他從來沒有料見過媽媽哭泣的模樣,不知道安慰或者是哄女生是怎樣的流程,只能憑藉著本就不豐盈的情商呆呆的詢問。「我不是故意想很敗氣的講話,可能是因為最近學習任務重,有點疲累了才這樣的,我已經意識到錯...」
聽著兒子誠懇且卑弱的語氣反思問題,潘冉不免心裡愧疚感翻湧,她此刻多想立即打開房門抱住陳言,告訴他跟他解釋說。不是因為你,是媽媽最近情緒沒有調整好,讓兒子擔心了。這樣的話,可是她做不到,原因不僅僅是因為放不下母親的上位者身份,更多的是自責現在像個蕩婦一樣淫亂,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母親應該有的樣子,況且還在幻想和兒子交媾了以自慰,就更加無法直面陳言了,只能死死摁住嘴巴,強忍著被打斷手淫而引發的空虛瘙癢勾誘,敞開的淫窩水嫩蕩蕩像是一朵嬌羞憐人的晨初玫瑰待人採擷。
陳言每吐出一個音節都似丘比特的長箭扎入潘冉內心,本隨羞恥心消散的慾火,在背德感的助長下反而使火焰步步高升,沒有絲毫下降的趨勢。
潘冉被性慾折磨,極度渴求高潮的她在這一刻乍現出一個驚奇的想法,電光火石間,就見她高舉飛機杯從空中將其重砸在自己的肥嫩肉屄上,假陰阜和真陰阜在這一刻產生的激烈碰撞,四瓣厚肉同時翻起強烈的雲海潮湧,驚起一灘神似顛鸞倒鳳的奇妙反應,嬌軀膚肉瞬時繃緊,腰肢聳挺骨椎曲弧像只平躺在床的海馬,四肉雙縫交錯貼合,兩條秀腿大大展開,沒有猶豫便開始蹭摩,兩粒緋櫻勃脹的陰蒂似有靈性般尋覓出對方的位置,自然黏在一起不願分離,潘冉並不在意這些細節,只想扭動手臂搖擺臀腿,讓肉與肉之高度融合以慰藉性事上未被滿足的需求。
「媽媽...你聽到回一下話。」陳言碎說一大推也不見得有回應,便再次貼耳傾聽,原本絮絮泣聲已經不見了,難道說媽媽不想原諒我?想要推門去探探情況時,剛擰下門把手又發現裡面上了鎖,只得在門外徘徊踱步焦急自耗。
只是陳言偶爾幾句的發急話語和來回踱步聲反而成為了潘冉自慰時的佐料,只是他在企圖擰下把手進門時的那一刻,驚的潘冉心魂不定差點就此潮去,惜得提前鎖上了門,反應過來兒子進不了時才稍稍松下心,隨後不由的幻想出一場從未發生但似有可能得破門強姦的大戲,想到兒子就在門外未走,抑制不住的情慾就像是永無止境的深淵黑洞持續高速攀漲,腦中情絲翩翩只留餘下追奔高潮的念頭,扶正飛機杯用更加快速大肆研磨的方式做出一副虐待蹂躪的態度去對待翹屄肥唇,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激起最高奮的潮律。
「啊...好舒服~噗呲呲」潘冉含住一根手指銜在嘴中,心裡默聲嘆感此刻如痴醉樣的舒爽,接連幾次輕度性高潮而潮湧興盛的糜爛感不斷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中樞,肉洞周圍的息肉微微抽搐,深深感到小腹縈繞一股絮絮長存的熱感,在受到潮吹的影響後,汩汩騷蜜漿汁沿著陰阜屄眼開合處溢流而出,海量濕潤透白的淫水分別從兩處邃洞中泌出融成一攤,屁股下在不知不覺間已然積起一層薄薄的小水窪,並且還在逐漸擴大。
夜色漸晚,陳言在門外鬆了松發酸的大腿肌肉,長時間的站立已經讓他這副不常運動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晚上客廳氣溫低,傻待在門口終究不是個法子,無奈只能先回房間,總不能一直憨在門口吧。
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潘冉仰臥在床上深舒了口濁氣,挪開蓋住口鼻的手掌,胸腔劇烈的起伏,氧氣大肆進入體內出現激活已經稍作萎靡的身體機能,下半身泥濘沼地連續小噴數次,將起坐的力氣都盡數噴射出去,雖說次次輕微高潮的小噴韻味遜色於被兒子猛插飛機杯時那極致的快感,但卻架不住是長段時間的持續高潮,潘冉無可言喻這種感覺,因為其中不管哪一種性事體驗都是尋常女人許一輩子都不可奢求的經歷,而她卻在一日之內就經歷了兩種不同程度的潮起體驗,委實滿意。
「又弄得到處都是」歇息片刻後,潘冉才恢復了些許氣力,能夠起身不禁嫌煩的怨道,可看著遍地狼藉的房間,心裡卻潛含性福的滋味。
回到房間的陳言驟然感覺鼻子一癢,眼帘疏鬆,突然昂頭一撇打出個大噴嚏,抽紙擤了擤,確實感覺到有點冷,轉念又想到快要睡覺了,就也沒添衣服,上床搭著被子複習著課文,為月考做準備。
畢竟沒有學習的天賦,就只能硬靠努力來湊,學到深更半夜才堪堪入睡,期間隱約聽見媽媽的腳步聲在客廳來回走動,不過陳言並沒有多過在意。
第二天一早,熹微的晨光縈繞在清晨縹緲的白霧裡,一縷光亮踱過秋季的暝矇,光束柔緩嫻靜地捋過窗欞照耀進房間,淡淡的陽光打在潘冉那張清美的臉蛋上,雲母峨眉輕輕蹙起,纖長的睫毛如絲絨般柔軟,唇瓣翕動,透露出一股成熟與可愛相交的美,她睜開眼眸又立馬閉上,朦朧間將細嫩雪質的柔荑竄出棉被想要遮住白茫晨光,但卻不太管用,只能翻過身子把頭埋進枕頭。
「怎麼早,天就亮了,還沒有睡醒呢」騰翻幾下後,睡意漸變,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就待起床,今天的睡眠質量格外的好,舒適精神,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樣就好了。潘冉剛掀開被子,周圍卷卷涼風像是群狼遇見肥羊擁得全往前上,直到寒冷的曉風鑽進被窩牽起一陣涼意,她才想起昨夜在上床時心血來潮故意脫光衣服身無寸縷的上床睡覺,就是為了想要感受下沒有任何束縛的裸睡是什麼感覺,就此看來還算不錯,擺開白瓷般修長豐熟的大腿,醇厚翹臀順其挪到床沿,兩團潤圓軟肥的大奶子在移動的過程中止不住跳脫躍動,乳頭尖尖如鳥喙懸在空中又似流星划過,腰肉豐膄竅窕不多出一絲贅肉,卻又能凸顯出充滿肉感的火辣張力,一襲秀髮披散剛好遮掩住散發美感的削肩雪頸,垂停至兩扇肩胛處,脊背後成片的脂膏肌膚極其細膩,嫩得好像在自耀螢光一般,僅是坐在床邊便有一股風情媚酥的絕色風範,甚是到了任誰看去都會心出不軌的程度,順其之下看去是兩個被坐壓成磨盤的蜜桃肉臀,壓溢出的蜜肉飽滿欲滴好像在說,想用嘴品嘗一下嗎?
推開衣櫃,挑選了一件新的粉白色半裹式胸衣,款式新奇,是全用鏤空雕花邊的面料製成的,穿上後從空隙中還能透見滿溢的乳肉,乳頭也貼合軟癟在裡面,就是配套的內褲是平角,這一點潘冉非常不滿意,因為自己過於豐滿的屁股稍微運動就會讓平角內褲邊收緊凹陷進臀縫之中,很不舒服,所以在思索權衡過後,便想把內褲放回去,雖說美感是很重要,但要因此失去舒適,這同樣是潘冉不願意接受的你。
就在要解開胸衣後的扣子時,腦中突增出一個想法,不穿內褲不就好了。
對啊!反正月經都還沒來,而且飛機杯也不在兒子那裡,自己就算不穿...肯定不會出現問題的。
換好一套修身的毛衫單衣,衣服的松和度完美貼合身體的曲線,領口剛好遮住鎖骨,完全看不出內搭胸衣凸起的印子,兩顆飽滿圓潤的橢球赫在胸前就像車燈晃蕩,衣擺下拖垂在胯骨兩側,與下身著穿的低腰彈力瑜伽褲嚴絲合縫重在一起,塑形效果同毛衫單衣相似,沒有餘留出一絲多餘的空間,甚至隱約間還能視奸到平整的小腹下有個駱駝蹄形狀的峰端,整體線條行雲流水優美自然,皆是淺灰色的搭配無不在彰顯身體的完美與協調。
外搭一條淺色系的兜帽襯衣,充斥著運動的活力氣息,其實潘冉少有著修身衣的時候,特別是外出,總會不可避免引起許多人的眼光,因為實在太具有性張力了。
換好衣服走進衛生間,照著鏡子將頭髮紮起,用濕熱毛巾蓋在臉上緩足一會,原本還殘餘的慵懶睡意一掃而空,擠壓出如奶脂狀的洗面乳仔細地搓擦臉部的每一個部位,在確認每個地方都已經搓揉乾淨,閉著還摻有沫子的眼皮,伸手在黑暗中熟練的拿起牙刷,等一切都清晰乾淨後,再掬起一捧溫水拂面,把本就不多的髒垢沖洗下去,露出一面芙蓉肌。
「陳言!該起床了」潘冉整理完畢後,走出衛生間,窗外的晨曦漸散,欣榮的光照普耀萬物,推開兒子的房門,見陳言還裹著被子酣睡,便走上前推了推他的身體。「嗯?你臉怎麼這麼紅!」
「啊,媽~你起來了」陳言沙啞著渺微的聲音,撐著模糊的意識,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媽媽,眼眶紅腫呼吸沉重,喉嚨吐出幾個字符就像刀刮一樣刺疼,可渾身又極其缺冷的緊住被子。「我再睡一下下起來」
「怎麼燒的這麼燙,不行,你現在得去看下醫生才行。」出於對兒子安危問題的擔心,潘冉俯下身子用臉感受了下陳言滾燙的體溫,確認已經到了較嚴重的地步,想要帶他先去樓下診所看看。可陳言卻怎麼也不願意配合,說自己難受無力,見此情景潘冉只能下樓喊診所醫生上門,就是不知有沒有開門,但情況緊急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剛衝下樓,正巧碰見藥房開門,潘冉一陣欣喜,忙不急的和藥房醫生訴說著兒子的狀況。
「別急,先領我去看看病人」等到她把醫生帶上樓時,陳言又昏睡了過去。
「醫生,你看看我兒子現在怎麼樣」藥房醫生先摸了摸陳言的額頭,戴上橡膠手套拉出他的舌頭一頓操作,看著電子體溫計上的數字,思索了二十秒後,給出的結論就是因著涼引發的急性發燒,可以嘗試物理降溫的方法,再配幾副抗生素助眠的藥片方子,重要的是多休息,潘冉仔細聽著醫生的叮囑,在一同去藥房取藥後,又馬不停蹄的跑回家中。
立即就把陳言搖醒,看著他迷迷糊糊的把藥全部喝完才肯放心。
沒過多久,陳言頭上便開始冒出細汗,睡夢裡他自覺走進了一處火爐房,周圍炎熱的溫度讓他難以承受,持續灼燒的焰火不斷升華散發著高溫,霎間腳滑整個人摔進了火爐里,在滿是鐵水的火爐里掙扎,想要逃離卻根本不行。
等到潘冉注意到兒子的異常時,他似乎已經游離在現實之外,全身發熱下意識的撕扯想要脫掉衣服,踹開棉被嘴裡一個勁的說著熱。
就在潘冉上前制止住兒子脫衣服的動作時,冰涼纖柔的手掌不免觸碰到他的身體,而就是這短短的觸摸,仿佛讓陳言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瞬的握住媽媽的手腕捂在胸口。
本就因為發燒而極其敏感燥熱的身體,在接觸到如甘露般溫涼的雪肌掌心後,便想要索取更多,抓住玉腕遊走在胸前肩頸積熱旱地,甚時而拂過激凸乳尖。
此刻的陳言聚起意識卻沒有邪念,腦中除了尋求涼快沒有別的任何想法,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物與物之間具有傳導熱量的性質,很快,潘冉的掌心便開始溫熱起來。
終於陳言已經不能從手心裡獲取涼意,隨即就又開始躁動起來,搖晃頭枕變換著位置,嘴裡不斷喃喃到:「熱,好熱...呵呼呵呼,好熱啊」
就在潘冉抽回手臂,不知所措待在原地時,就見陳言騰起身一把抱住自己的腰肢,用滾燙的臉龐湊在上面,血絲髮紅的耳朵翻覆蹭刷。「等一下...不要弄!」可是陳言根本聽不進去這種話,他現在只想要能夠讓自己不再熱下去的方法,而潘冉絲涼的身體就是此刻最好的藥方。
就在陳言剛要向下探索到其他部位時,潘冉一咬牙用力的把他推開,她知道兒子現在根本不是想做壞,只是因為發燒太過於難受才會撲在自己身上,轉念想起醫生說可以物理降溫,就趕忙去衛生間接了盆涼水,打濕毛巾後蓋在陳言的額上,循環往復幾次後終才稍稍安穩下來,在他沉睡去好久,潘冉依舊在更換著毛巾,直到陳言響起細細好似被棉花堵住的鼻息聲。
就在幾乎做完所有的事情,就差給他重新蓋好被子離開時,發現陳言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浸濕了,想到等會兒收汗時熱量會隨之蒸散發掉就會變得很冷,已經折騰許久的潘冉望著兒子嫻靜的睡姿嘆了口氣,眼含愛意的怨聲道。「也就只有你才讓我這麼麻煩了」
給兒子脫掉衣服過後,發現他已經不是當初划著門框比高的小孩子了,有著一副修長的近成人身材,蜂腰窄胯,瘦肩下兩條皮包肌的手臂,胸前肌肉輪廓立體稜角分明,不由讓她覺得很性感,有種莫名想要貼近的衝動,相較於高壯健實的雄性,潘冉更加偏愛於瘦瘦青青的男生,那種青梅初春的朦朧感覺,正好與兒子是同一類型。
所以在擦拭完陳言上半身的胸腰肚腹後,潘冉想了想還是解開了他的褲帶,順著胯骨一把將其脫到腳腕處,雖然寬鬆的褲子並沒有浸到汗液,但是雙腿間比較但是會藏污納垢,乾脆一起清擦乾淨,絕對不是想看兒子的年輕雞巴。
在拉開褲帶,裡面正軟趴著一根胖乎乎的肉蟲,潘冉假意用毛巾捋捋,陰莖接受到了刺激瞬間在潘冉的手中變大變粗。
「怎麼這麼大!」潘冉注視著碩根驚嘆,不敢想像那天是怎麼用它插進裡面的,而且自己還沒有疼痛感。光看著就咽了口唾沫,身體不明的前傾低下鼻子,嗅了下那充滿雄性威風的汗熱陰莖,僅僅聞下味道就讓她近乎上癮。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可是做母親的,怎麼可以對兒子產生性慾呢」潘冉只能靠內心的道德感強壓那股想要奪取身體主權的慾望,幾下擦拭乾凈後,立即給兒子換了身衣服蓋上被子,跑進衛生間洗了把冷水臉來平復某種蠢蠢欲動的想法。
冷靜下來後,發現瑜伽褲中間洇出一條水跡,果然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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