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弄倩影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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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安裝攝像頭
下午，林悅回家，臉紅撲撲的，像被太陽曬過。她放下包，直奔浴室：「我先洗個澡，太熱了。」王傑看著她走進浴室，目光落在臥室床邊她換下的衣物上——那條白色內褲赫然在目，中央一片黏膩的濕跡，透明中帶著些白濁，散發著濃烈的氣味。他撿起來，指尖觸到那濕滑的液體，心跳猛地加快。腦海里閃過一絲懷疑：練舞會出這麼多水？這味道……不像單純的汗水。他嗅了嗅，咸腥中夾雜著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眉頭皺起，心裡翻騰著不安。
第二天，王傑藉口公司任務，以檢查網絡為由去了排練廳。他帶了幾個小型隱秘攝像頭，裝在角落、天花板縫隙和橫杆下，偽裝得滴水不漏。回家後，他盯著電腦螢幕測試畫面，心裡既期待又害怕。
下周六，林悅又穿了紅裙出門，笑著說：「我去練舞，晚點回。」王傑點頭，目送她離開後，打開監控軟體。
螢幕上，林悅和陳維出現在排練廳，開始排練雙人舞。她穿著緊身練功服，曲線曼妙，陳維穿背心短褲，肌肉緊實。兩人起初認真跳著，托舉、旋轉，動作流暢。可漸漸地，氣氛變了——陳維的手在她腰上停留過久，指尖滑到她臀部，林悅沒推開，反而紅著臉笑了。她伸手摸他的胸膛，手指順著腹肌下滑，兩人對視一眼，陳維低頭吻住她的唇。她回應著，雙手攀上他肩膀，吻得纏綿。王傑盯著螢幕，心跳如擂，手竟不自覺顫抖。他看到他們牽手走進隔壁小排練廳，攝像頭拍不到裡面，只剩一片空白。他關掉螢幕，腦子裡卻全是想像：他們在裡面做什麼？脫衣服？還是更進一步？
晚上，林悅回家，又是臉紅紅的，直奔浴室。王傑走進臥室，看到床邊換下的內褲——濕得像泡過水，黏液比上次更多，甚至滴了幾滴在地板上。他拿起內褲，指尖沾著那濕滑的液體，腦海里浮現她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那粗大的陰莖在她體內抽插，她呻吟著流水，腿間被弄得一塌糊塗。他嗅著內褲，咸腥味鑽進鼻腔，竟感到下身一陣脹熱，陰莖硬得發疼。他苦笑：自己竟然因為這種想像勃起了。
林悅洗完澡出來，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肩上，胸脯半露，腿間隱約可見水珠。王傑盯著她，眼神複雜，聲音低沉：「悅悅，過來。」她疑惑地走近，他拉她坐在床邊，掀開浴巾，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那白嫩的軀體依然誘人，乳房飽滿，腰肢纖細，可他注意力全在她腿間。他分開她雙腿，大腿內側赫然可見一片紅痕——吻痕密布，紅得刺眼，有些地方還有淡粉色的牙印，像被用力啃咬過。陰唇腫脹得比平時大了些，微微張開，陰蒂紅得發亮，像是被反覆摩擦過。
王傑心跳如鼓，指尖觸碰那紅痕，涼涼的皮膚帶著點濕意。他低聲問：「練舞弄的？」林悅一愣，眼神閃躲：「嗯……可能是練功服蹭的。」可她聲音發虛，王傑冷笑，心裡卻湧起一股奇怪的刺激。他想像陳維的嘴在那腿間親吻啃咬，另一根粗大的陰莖在她腫脹的陰道里進出，弄得她高潮連連。這念頭讓他既憤怒又興奮，陰莖硬得像要炸開。
他猛地壓住她，吻住她的唇，舌頭粗暴地探進去，嘗到她嘴裡的清甜。他扯掉浴巾，手揉著她的乳房，低吼：「悅悅，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人碰過你？」林悅喘著氣，沒回答，眼裡卻閃過一絲慌亂。他沒等她開口，分開她腿，陰莖對準那腫脹的陰唇，用力插進去。她痛呼一聲：「傑……輕點！」可他沒停，抽插得又快又狠，陰道濕滑緊緻，液體被擠出，順著大腿流下。
王傑盯著她的臉，想像另一個男人曾在這兒肆虐，低吼：「他是不是也這樣干你？弄得你流水這麼多？」林悅呻吟著搖頭，可身體卻誠實地回應，陰道緊縮，高潮來得迅猛，她尖叫：「傑……我不行了！」他感受著她高潮時的顫抖，自己也繃不住，陰莖在深處噴射，熱流灌滿她，兩人同時癱倒。
事後，王傑摟著她，喘息未平，心裡卻翻江倒海。他憤怒她可能背叛，卻又因這禁忌的想像興奮到失控。她的紅痕、腫脹的陰唇，像烙印般提醒他，她的身體被別人染指過。可那份刺激卻讓他欲罷不能，他甚至想：下次攝像頭能不能拍到更多？他苦笑，自己竟在這矛盾中沉淪。林悅靠在他懷裡，低聲道：「傑，你今天怎麼了？」他沒答，只是吻了吻她額頭。
那天之後，王傑心裡的懷疑像野草般瘋長。他藉口排練廳網絡又出問題，帶上工具包，趁周末無人時偷偷潛入小排練廳。他在角落、天花板縫隙和橫杆下安裝了幾個高清隱秘攝像頭，帶近遠景調節功能，又在牆角和地板下藏了幾個敏感麥克風，確保聲音纖毫畢現。他調試好設備，回家打開電腦測試，看到清晰的畫面和聲音，心裡既緊張又期待。下個周末，他坐在螢幕前，手心出汗，低聲自語：「林悅，這次我得看清楚。」
周六，林悅又穿了那條紅裙出門，笑著對他說：「我去排練廳，下午回。」王傑點頭，目送她離開後，立刻打開監控軟體。螢幕上，林悅和陳維先在大排練廳跳舞，雙人舞流暢默契，可沒多久，他們牽手走進小排練廳。王傑切換到新攝像頭，畫面清晰得像電影。
男子背靠橫杆站著，穿背心短褲，女子走近，拉高他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胸膛。她低頭吻上去，紅唇貼著他的皮膚，發出輕微的「啵」聲，麥克風捕捉到她低笑：「你這胸肌，真硬。」她順著吻下去，蹲下身，唇瓣觸到他短褲外露的大腿內側，白嫩的肌膚被她吻得泛紅。王傑盯著螢幕，心跳加速，看到她吻向褲外那明顯的突起，隔著布料啃咬，男子低喘：「悅悅，你真會撩…」
女子拉下他的短褲，那粗大的陰莖彈出來，硬得青筋凸顯，頂端濕潤。她盯著看，笑出聲：「好可愛啊，這傢伙。」她從各個角度吻上去，先是頂端，輕吮出「滋滋」聲，再順著莖身吻到陰囊，舌尖舔弄那皺褶的皮膚，麥克風錄下她含糊的低吟：「味道有點咸…」她又吻他大腿內側，留下濕亮的痕跡。王傑瞪大眼，手指緊握滑鼠，難以置信那純潔妻子竟如此貪婪地吸吮另一個男人的私處。
男子喘著氣，把一條腿抬到橫杆上，擺出芭蕾拉伸姿勢。她從下往上吻，唇瓣滑過會陰，舌尖探到他的菊花，輕舔幾下，發出濕漉漉的聲音，再啃咬他緊實的臀部。男子低吼：「你這小妖精…」王傑切換到近景特寫，看她紅唇在那私密部位遊走，畫面清晰得連汗珠都可見。他心裡翻江倒海，既氣她放蕩，又被這禁忌的畫面刺激得下身硬得發疼。
兩人躺下，擺出69式。女子在上，含住男子的陰莖，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吸吮聲「嘖嘖」響個不停。男子在下，埋頭在她腿間，舌尖舔弄陰唇，吸出「滋滋」的水聲。王傑用兩個攝像頭切換，一個拍她貪婪的紅唇吞吐那粗大陰莖，一個拍男子的嘴在她腿間啃咬，牙齒在大腿內側留下紅痕。她低吟：「輕點咬…疼…」男子低笑：「你不也咬我腿了？」
她起身，用舞蹈姿勢邀請。單腿站立，腿抬到橫杆上，男子從正面插入。王傑調整攝像頭，螢幕上清晰的顯示一個粗大的陰莖擠進她濕滑的陰道，粉紅陰唇被撐開又包裹，白沫隨著抽插溢出。每次插入都會引出她的一聲呻吟：「啊…啊…啊！」麥克風把每一聲有節奏的呻吟都傳到了王傑的耳邊。王傑進一步調近鏡頭，看到那陰莖進出時帶出的液體，順著她大腿淌下，地板上濕了一片。
她換成貓式拉伸，臀部高翹，男子從後猛插，撞擊聲「啪啪」響徹房間。她喘道：「快點…好爽…」男子低吼：「你老公厲害還是我厲害？」女子呻吟回應：「你的更大…更爽…姿勢還多！」王傑聽到這話，心如刀絞，卻又硬得更厲害。
只見男子把她抱起來，她兩腿跨在他站立的腰身上，陰道吞沒那粗大陰莖，上下起伏，胸脯正好在男子的臉前顫動。她尖叫：「…好爽， 老公從來沒有這樣插過我！」螢幕上顯示兩具糾纏的身體，只見女子的臀部上下聳動著，兩條圍在男人腰間的大腿猛烈顫動起來：「陳維…啊，我高潮了！」女子緊緊地抱住了男子的身體。
王傑盯著螢幕，手不自覺伸進褲子，握住自己硬得發燙的陰莖。他聽著她的叫聲，看著那粗大陰莖在她體內抽插，心裡既憤怒又刺激。氣憤她背叛，氣她喊另一個男人名字，可那句「你的更大更爽」卻像火燒進他腦子。他想像美麗的妻子跳舞時優美的身形，想像被陳維壓著，陰道被撐開，流水滿地，這禁忌畫面讓他欲罷不能。他加快手上的動作，低吼一聲，一泄如注，熱流噴在褲子上，喘息著癱在椅子上。
螢幕里，兩人也癱在一起，女子喘道：「你真厲害…我腿都軟了。」 男子笑：「比你老公強吧？」王傑不想再聽下去，關掉螢幕和音箱，腦子亂成一團。他痛恨她的放蕩，卻又為自己因她出軌而興奮感到羞恥。他想著她的紅唇、她的呻吟，甚至想：下次能不能拍得更近？他苦笑，這婚姻已不再單純，可他竟在這扭曲中找到快感。
憤怒已不再純粹，他開始想像三人同舞的場景：他托著妻子的腰，陳維從後擁她，她在他們間呻吟。他心跳加速，決定下次不再偷窺，而是主動參與。這婚姻的平淡，或許能在這刺激中重燃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