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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歸 (10-12)作者: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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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卯木
第十章
「誒,戲也演完了,目的也達到了,你幹嘛沉著個臉。誰讓你不和我說,我又不是...」
我躺在炕上,旁邊的少夫人們圍著我躺了一圈。重慶憋了半天實在沒忍住,沖我嚷嚷了這麼一句。
我只是把她拉過來抱了抱,長嘆一聲。
「鞍山,過來下。」
「好,好嘛...是我急了...我不該沒問清楚就拿飛彈要砸你...但你也不和我說啊,你光和我擠眉弄眼說要演戲又不給我說什麼戲。我莫名其妙就看你逼她們四個往下跳...我肯定...」
我盯了她一會兒,慢慢的低下頭摸著應瑞的小臉。長春知道這回不是演戲了,我是真的在傷心,於是趕忙過來想對我說些什麼。
我擺了擺手,默默的把小兔子摟了過來,摸摸她的耳朵。氣氛比剛才我逼三姐妹就範還要壓抑三分。
「鞍山...」許久,我幽幽地開了口:「我說實話,這整齣戲。是你逸仙姐和十三姐拜託的。我苦思糾結許久萬般無奈下才想出這個法子。哪怕夫妻歡好之時我也糾結猶豫。甚至都怠慢了你十三姐。」
鞍山滿臉不信,臉上一副騙鬼的表情看向旁邊逸仙十三,二人點了點頭,表示我確實說的是真話。
少女愣了。
我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此戲我知道乃是猛藥治急病。所以我早有心理準備你們會怪罪於我。但我在其位謀其政。這是我的職責。我不能說眼看這幾個丫頭在家胡作非為惹的整個港區禍端隱患驟生,還去遵循那什麼不聾不瞎不能當家的狗屁道理。這齣戲演完,我是做好了幾個小妮子對我心生怨恨,躲著我不見,甚至我就此申請離去的準備的。」
大家都驚了。
「夫君...」逸仙皺著眉湊了上來。
我擺擺手示意我沒事,接著說道:「說真的,四個妮子出來後如果對我有怨,我不怪。慶兒不明就裡拿炮頂著我,我不怪。她不知,不知者無罪。但你拿飛彈要往上沖的時候,我其實真的很想讓長春別攔著你,我在想可能讓你一飛彈砸我身上解了你怨氣,那是了也就是了了。」
懷裡的小兔子聽了我這話,耳朵抖動了下想要起身,被我按在懷裡。揚起頭一臉擔心的望著我。我輕輕地抱住她接著說道:「我說實話,鞍山。我並不因為你因姐妹情深而對我發難心寒。那是人之常情,甚至連我都覺得你做得對。我之所以如此傷心,是因為我已然告訴了你真相而你卻不信我。一想到我在愛人心中是一個為了自己的面子就可以拿自己愛人立威的牲畜混帳,我實在是...」
長春直接一起身把鞍山拽了過來,抱起鞍山就要往我懷裡送。
我苦笑了下,輕輕的推開了。
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震驚程度甚至比起剛才演戲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鞍山更是被雷打了一般。所有人印象里我平日裡一貫是肌膚相親到恨不得無時無刻粘在大家身上,親昵擁抱接吻猶如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無論天大的事,抱一抱,親一親,有錯認錯,該受罰受罰也就是了。今日裡我居然推開了鞍山,這種事簡直是聞所未聞。鞍山整個人當場定在了炕上,眼看就要哭了出來。
「你...你不要我?」
我閉上了眼,向後一仰倒在了被子上看著鞍山,言語中帶了幾絲心灰意冷:「老婆,你這麼漂亮的人兒,能選擇和我鸞鳳和鳴乃是我畢生福分,但我實在是...實在是難以忍受心愛之人覺得我薄情寡義。剛才為夫拒絕了你,你現在心裡滋味如何,我可能就是百倍,千倍之痛。夫妻之間,磕磕絆絆為常事,吵吵鬧鬧不稀奇。但,如若沒了信任,那就...」
「可,可你也只是和博士聊天說,博士告訴你說此物無害。但是機器無常...尤其轟鳴聲作響...我確實擔心她們啊..我也不知道這機器安不安全,她們跳進去是否...」鞍山咬了咬嘴唇,語氣之中也帶上了幾分急躁。
「你知道麼,老婆。這是我第二個寒心的點。因為我知道,你根本沒看完那個視頻,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只是看了開頭一點,知道了此物無害乃是機關戲法。你就坐下了。一臉氣哼哼。我那時心中...」
眾人聽我一說恍然大悟,瞬間明白了我為何如此。
濟南一臉難以置信的上炕貼過來:「不是,姐你這看視頻就瞅個開頭啊,合著你後頭都沒看是吧。我說你怎麼坐下還擱那氣哼哼的。姐你這脾氣要了命啊真的是。」
鞍山徹底愣了,雙手發抖的點開終端,哆哆嗦嗦的把視頻重新翻出來拖到後半。看著我和夕張二人抱著往三個機器里親自跳進去再被吐出來,反覆多次。又討論加裝安全按鈕,千叮嚀萬囑咐說使用方法。鞍山已是徹底慌了神,而最後更是聽到了我和夕張的玩笑:
「怎麼樣,跳這麼多次信了吧,你這也太小心了。雖然注意安全是好事,但我都有點吃醋了。」
「好了好了乖老婆,這不小心不行。倘若她們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就得把自己拆了謝罪去。」
「你啊,總是這麼謹小慎微。居然還自己往裡跳。怎麼,信不過你老婆?」
「那倒不是,但小心無壞處。再說了,我自己都不敢往裡跳的東西,我怎麼會讓愛人進去。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鞍山整個人如同丟了魂一般,下了炕,鞋也沒穿,就這麼搖搖晃晃的往後院走。十三擺了擺手,示意跟著,怕出什麼事。長春濟南會意趕忙跟過去。而我再次躺下,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心中仿佛被挖去了一塊。眾人一時不知如何相勸,氣氛尬在了當場。
「清官難斷家務事啊...」海圻一邊整理髮辮一邊喃喃自語。
我脾氣非常差。
生前算得上好友的一隻手就能數過來。而這都只是因為我性子過於直接完全不懂掩飾。有難以死相幫,有錯直言不諱。篤信的就是一個真心相交萬事都可坦誠,即便有不同,求同存異也就是了。
但人間複雜。正因如此,能與我身邊留下的都是生死之交,但也正因如此,一位還算深交的朋友給我下了個判斷:「你這性格確實不適合組建家庭。可能你得抱著處男進盒裡。」
一語成讖。
因過往閱歷和經驗,久病成良醫。我可以高速通過三言兩語和來往圈子喜好元素,甚至只靠觀察玩樂就能快速勾畫出一人整體性格三觀乃至喜惡嗜好。靠的無非也就是五觀之法。
觀人於忽略,觀人於酒後,觀人臨利前,觀人臨心欲,觀人於無責。
這五觀之法一言以蔽之,就是潛意識微表情。說高級一點,也就是刑偵或者情報部門常用的側寫法。
我沒那麼高端,只是自娛自樂的皮毛之術。但屠龍之技哪怕一招半式,日常生活也已是隨意拿捏。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控制不了什麼時候用術。換句話說這玩意變成了我的底層代碼。雖說我依靠此術明哲保身一輩子,基本沒吃過什麼人的大虧。沾上風險也可極小損失脫身。
但此術的唯一代價就是,我一生無任何情緣。
重生之後的我完全被姑娘們的真誠和愛所包圍,屠龍之術無了任何用處。一時間我覺得我回到了以前那個大家都對我好,我也要對大家好的單純日子。哪怕是要板起臉來做一些整風之事,我也反覆告誡自己。她們是我摯愛,不可掉以輕心。用詞說話要反覆斟酌,行為處事要再三注意。絕不可把那對敵鬥爭之法用於愛人身上。所以當鞍山拿著飛彈沖我衝過來之時我其實並未覺得有何不妥。而當她草草看了一點原委,坐下去背過身,不再看我之時。 如若不是當時那艙里還躺著四位等我接產的,我整個人能直接從座位上扔出去。
思緒中那一片沉底淤泥如同炸藥入塘一般,污穢之物炸了個水花四濺。我幾乎把我所有生前遭受的那些傷痕都想了起來。之後的我幾乎是強撐著演完了整齣戲。如果不是應瑞那一番肺腑告白擾動了心弦,我幾乎撐不到回屋。而當我了結一切坐下之後,那些沉渣又如跗骨之蛆一般泛了上來。
一隻小手怯生生的拿著紙巾過來,給我擦了幾下。我思路被打斷,回過頭一看。是丹陽:「提督...我...我幫你擦一下...你眼淚快流到床上了...」
啊,我哭了麼?我自己都沒感覺。我摸了摸雙頰,已是淚流滿面。勉強擠出個笑容摸了摸她:「謝謝了,親王。我...」
「提督。」小姑娘咬了咬嘴唇,下決心抬起了頭:「丹陽覺得...逃避不能解決問題..這是逸仙前輩和白露前輩教我的。您也這麼和我說,要勇敢的站出來,面對問題。當時我的所謂...「好運」。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但來了宿舍後。一直以來陪伴著我的「好運」似乎已經消失了。不如說,是種解脫吧……它總是保護著我,而如今,該由我去保護大家了。提督,丹陽不懂,但是丹陽覺得...您好像也有和我當時差不多的東西...它在您心中變成了一個結...您得去...打開它...」
醍醐灌頂不過如此。
我直接翻身坐了起來,一把把小親王抱住。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在顫抖:「雪...丹陽,你能看到?」
「不,不是看到的,丹陽只是有感覺。畢竟,丹陽也是提督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提督在想什麼丹陽其實會有一點感覺的。而且那感覺很熟悉...我也經歷過差不多的..事...所以我在想是不是...」
是了,我把素體共鳴的事給忘了,難怪她們會有感覺。但我那些事我也不好和她們說,太長了,而且很多說出來我估計她們得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海圻看出了我的糾結,理了理頭髮,抱過貓來:「提督,圻兒常說。沒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圻兒不知道相公經歷過什麼。但,既然已成歷史,那要做的就是引以為戒。畢竟過去的,那就過去了。有用的是當時的經驗,而不是故事本身。望相公可以不走老路,讓這家不會變成英雄無用武之墳墓。畢竟,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
「珍惜...眼前人。」唉...果然還是道行不夠,這麼簡單的事,我居然入了局。圻兒說得對。我乃是死人,重生於家中已是天大的福分,那些陳年舊事有何意義。她們愛我,我愛她們。足夠了。糾結那細枝末節之事簡直是貽笑大方。「圻兒,多謝相救。」 「自家娘子,客氣什麼,執迷不悟者頓悟,乃人間一大喜。快快過去,鞍山妹妹在後院菜園。」說這話把我往下一推,我上了輪椅,直接行將過去。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
我操縱著輪椅到了後面菜園,眼前的一幕讓我剛平靜的心驟然揪緊。
鞍山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披頭散髮,全身是土。手裡呆呆地繞著一根草發愣。一看就已經是大哭之後累了,整個人了無生趣。看背影讓人極為心疼。我緩緩過去,示意濟南長春不要發聲。兩人會意,悄悄退後。我坐在少女身後,聽著她一抽一抽的哽咽,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少女就這麼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長春,濟南。你倆說..我是不是傷透了他心。他為了那幾個妮子反覆以身作則一再測試。我卻和潑婦一樣,不僅不看完原委,還給他甩臉子不看他。瑞兒那小妮子雖然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但那起碼是因為吃醋。鬧個幾下也就算了。我居然...我居然當時真的要拿飛彈砸他...他說的對,我根本就不聽他解釋。剛來之時我也是口不擇言...明明知道他是身故之後拋家舍業機緣巧合才來到此處,我還拿話激他...我有什麼臉當他妻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麼簡單的道理...我...」
鞍山說著說著居然開始慢慢取下手上的戒指,攥在手心:「我...我根本不配...我...」
濟南和長春嚇了一跳,剛要衝上去攔。我離的近但是腿腳不便,乾脆往前一撲,把鞍山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事發突然,我前撲這一下根本沒看角度,生怕磕著她的我下意識用手護住了少女五官。
鞍山被我這一撲弄得猝不及防,整個人往下一砸,臉朝下直接趴在了地上。我雙手被下墜力道一帶,護著她臉龐的手背直接砸在了菜園用作花盆的廢炮彈殼上。
一身巨響,那玩意被撞了個粉碎。
手背上一陣劇痛傳來,但我根本無暇理會。趕忙把佳人反過來看看面龐是否磕著捧著。少女明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後面濟南長春一聲驚呼直接撲了上來:「提督(指揮官),沒事吧。」
「我沒事,磕著一下手而已,嘶...」 這用作花盆的彈殼也不是尋常材料,這一下巨大的衝擊力道痛得我連甩了好幾下手。得虧現在沒骨頭,不然這一砸最輕是個骨裂。
「你倆看下鞍山有沒有磕著。」
二人會意,趕緊把鞍山扶了起來,上下端詳。還好,臉上沒事,只是身上被我那一撲弄了個灰頭土臉。
鞍山終於回過一點神,轉頭看向我,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老...老公...?」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老婆你剛才想幹嘛,把那玩意扔了?」
「不,不是,啊~~~~~!」鞍山突然發出一聲悽厲的叫聲:「我戒指,我戒指呢...剛才還在手心裡的...我....」鞍山如同瘋了一般到處翻找:「一定是剛才摔出去了,就在這,就在這附近..我會找到的,我一定會找到的!」
濟南沖我一陣擠眉弄眼,從背後遞過來鞍山的戒指塞進我手心。別看她平日裡大大咧咧,論起手上花活她的反應那叫一個快的離譜。鞍山剛一摔倒的瞬間,她直接把飛出去的戒指隨手一抄就揣進了自己衣兜,我要不是壓鞍山身上視野好,我都差點沒看見她怎麼放進去的。那動作之流暢不得不讓我懷疑,她是否找普林斯頓練過什麼魔術手彩兒。
「算了,老婆。不礙的,反正你也要扔掉。找它幹嘛。」我苦笑一聲。而鞍山聽了這話徹底急了:「不,不,老公我不是要扔...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找到的,我一定會找到的!那是你給我的,是你給我的寶貝!」
鞍山說著話連滾帶爬的又要往遠處去尋摸。而我實在憋不住了,直接一把拉她入懷,頭放在她肩膀上死死抱住,鞍山拚命掙扎:「老公,別,我一身土,髒,你放開我,我一定會...」
「老婆,別找了。戒指是死物,丟了再買就是。」我嫌背後抱著彆扭,乾脆把她轉過來。臉對臉看著那滿是塵土的絕美容顏:「衣服髒了,搓兩把晾起來。身上髒了,洗個澡便是。但這愛和信任要是丟了...」
「不,不會的,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說你,我不該和你耍性子...老公,你打我吧...你...」我直接把她嘴捂上了:「再說這話我真生氣了,聽到沒。」鞍山點了點頭,我鬆開她,她一臉哭相的看著我:「可是,我把你給我的戒指弄丟了。那我是不是就不是婚艦了...那我還是你老婆麼...我...還能這麼...」
我嘆了口氣:「你啊,有時候我也是不知道你是不轉彎,還是單純就是裝糊塗。愛和婚姻,那是刻戒指上的?丟了就沒了?那這愛要他何用。愛在這裡。」我點了點她那軟彈果實,鞍山臉一紅:「戒指或者婚書,那是人賦予他的價值。你不也問過我麼,春花,夏江,秋風,冬雪,既可是筆下壯麗山河,又可為文人墨客逃避的溫柔鄉。如果是我會選哪個?那我現在問你,戒指,愛意,婚姻,交好。即可是那相伴一生至死不渝的佳話,又可為執迷不悟冥頑不化的水中月。你又會選哪個?說到底,你還愛我麼,相信我麼?」
「嗯!」鞍山直接貼了上來:「以後,你什麼都得告訴我,不准瞞著我。我也會好好聽你說,我相信你。所以你要做什麼都要和我講好。我也會什麼都和你說。我再也不會懷疑你!」
我伸出手指:「拉鉤。」
「嗯,拉鉤。」
「哦對了,老婆,你剛才說的什麼都和你講好都會聽我說,包括抱著長春和濟南一起麼。」
「.......好了啦,知道你想什麼,而且她倆本來也是你婚艦...再說,她倆還有戒指呢,我連個戒指都沒有。到時候在床上還不知道...」
「對,這事忘了。咱們來解決一下,伸手。」鞍山不明就裡,伸過手來。
「左手...傻瓜。」
「哦,你要幹嘛老公。」
我從口袋裡取出了那個戒指,但這玩意是我技術盲區,找了半天才找著哪面衝上,夾著緩緩套了進去。鞍山全程和泥塑一般,整個人都不會動了。
「好了,這就解決了。老婆,你願意....」
嬌軀一陣風一般撲入了我的懷裡。
我全力抱住,捧起那張痛哭流涕但又笑容滿面的臉,用力的吻了下去。鞍山一愣,直接把舌頭伸了進來,閉上了眼睛任憑我忘情的吸著。
我知道,我不用等下半句回答了。
身後長春濟南對視而笑,過來把我重新扶上了輪椅。推著我慢慢往回走。我抱著鞍山感覺整個人都明快了不少,心裡那些陰暗之物也終於消退了下去。
濟南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對我倆說道:「誒姐。你和指揮官這麼擱菜園裡摘了戒指再帶上,這算不算離婚再復婚啊。那你倆這算二婚啊。啊~~~~」
長春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我頭回覺得這麼不會說話的整個港區都沒多少。
看我抱著鞍山回來,炕邊坐著的一圈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逸仙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怎麼弄這麼髒,來,你們倆把髒衣服脫下來我拿去洗一下,洗完大家要去吃飯了。」
我才反應過來天都開始有些暗了,這齣戲居然整整排了一天。我乾脆也把內褲脫了,又把鞍山扒了個精光,髒衣服遞給逸仙:「屋裡有沒有大木盆之類的,我得和鞍山洗一下,這一身土要了命了。」
「啊,我去拿。有個缸是冬天拿來積酸菜的。現在沒用就刷了放起來了。」說著話重慶就跑到後面拿了個超級大缸出來。缸倒是不高,也就飯桌高低。但極寬,放地上看著和浴缸差不多。大家七手八腳的把裡面放滿水。我直接抱著鞍山跳了進去:「濟南,長春,你倆也去洗下,你倆一身土。我們先去食堂,一會給你們帶飯回來。喏,夫君。拿這個刷。」說著逸仙把幾件髒衣服晾了,遞過來一個超大號的絲瓜瓤子:「這個刷的乾淨。好了咱們先去食堂,應瑞肇和倆姐妹讓她倆睡吧。給折騰一下午,剩下的都去食堂吧。夫君你洗完了水就放著,我們回來弄。走吧走吧,折騰一天了餓死了。」
說著話眾人往外就走,不一會偌大的院子就剩了我們池子裡的四個洗澡的和床上倆睡著的。一時間安靜的恍若隔世。
「誒,老公,嘶,你輕點,搓的疼。那啥我剛剛想起個問題。」鞍山一邊整個人趴在水裡一邊享受著我的搓澡服務。
「啥問題?老婆你腿打直,別彎著。我搓著彆扭。」
「你晚飯咋解決。」
屋裡一下安靜了。
完了,折騰太久忘了這事了。剛才一幫人全出門了,我就忘了問一句我晚飯咋整。這下樂子了。
「要實在不行我回E系宿舍那邊吃唄...」我想半天弱弱的來了一句。
「你確定你撐得到?親愛的你那樣可能半道上得掉下來。」長春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
「那,那能咋整,你們仨現在有麼...」
三姐妹分別捏了捏確認了一下油箱:「你要喝倒是也能喝...就是可能最多給你墊個底。」
行吧,總比餓著走強得多。
「那行,擦乾了上炕吧,這水裡也沒法喝,好容易弄點改奶搓了。」
「你還別說,以後要真弄個洗浴,我還真想弄這麼個項目,反正港區奶牛多。」鞍山一邊擦著身子一邊吐槽。而我默默的記了下來。還別說,家裡的洗浴確實是個挺好的娛樂項目,還增進感情,也不複雜。反正澡堂子是現成的,到時候再說了。
眾人往炕上一仰直接躺下。也是,折騰半天累個要死。我也懶得管是誰,反正我餓了。隨手抓過一個白花花的身子,一口叼住。
「哎呀指揮官你輕點嘬,又不是不給你喝真的是。」短髮少女調了下我的腦袋。「兩位姐你倆別干看著啊我說,也自己弄弄準備下。或者找點啥事做。這都瞅著我幹嘛奇怪了。這有啥好看的。博士不說得刺激刺激他那倆玩意麼,你倆先弄著,一會咱們換手。」
「長春,你來哪邊?」
「哎呀這有什麼客氣的,反正都一樣。一塊來就是了。」
「那成,我左邊這顆。」說著鞍山就是一口。
「那我就右邊唄。」小兔子捋了捋頭髮,也把我蛋吸了進去。
「我說,哎不是,你倆一左一右我彈藥庫是有人管了,主炮咋整,就這麼晾著?你姐倆吃土豆燒牛肉都是把土豆吃完了牛肉剩下?」
「哪那麼些說的。」濟南在我頭上拍了一下:「我幫你擼兩下也就是了,要不你再找個人來?」
行吧,好歹有人管了。
濟南伸出手開始套弄,手指不時地還從我龜頭上撫幾下。下身倆姐妹感受到顫抖,吸的更加用力。我雖說是很舒服但是總覺得還是差了什麼。正當我吃完一邊換了另一邊的時候,倆睡美人姐妹可算是醒了過來。
應瑞一起身看到這場景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夕張說的,幽幽的爬了過來:「郎君真是好福氣。進餐也就罷了,三大主力姐妹服侍你一人,你這待遇可是不小。」我根本懶得聽她接著說,嘴上一邊吸個不停。雙手把小蘿莉勾過來入懷。傳音調笑。
「瑞兒又吃醋了?」小蘿莉笑著搖了搖頭,這回看得出是真心的。
「瑞兒答應了郎君要賢惠,都依著你。而且都是自家姐妹,也非不忠不貞。有何醋好吃。說到底...」
一旁又爬過來個小蘿莉:「姐...提督這是。」
應瑞扭動了下,從我懷中抬頭:「肇和你醒了?可有哪不舒服。」
「安心吧,瑞兒。嘶...」我把濟南雙乳吸空,又咬了幾下。濟南白了我一眼,手一捏我龜頭,拍拍鞍山示意換班。
兩姐妹換了個位置,我繼續吸著:「那玩意我來回實驗了快十幾遍,可舒服了,唯一缺點就是勁太大,按一次感覺快散架了一樣。回頭得讓夕張調一下力道。」
「郎君你有心了...」
「哪裡的話,我不敢下去我怎麼會讓你們去。放心便是。」
一旁肇和也明白了幾分緣由,低下頭在我臉頰上笑著親了一下:「感謝提督不拆肇和。肇和一定好好報答。」
「小奶牛要是有心報答以後吃東西有個度,別往死了塞,到時候再漲奶我就讓你專供我一天三頓飯。」
肇和羞紅了臉,知道我說的是啥事:「其實...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也是婚艦...提督要喝那便喝就是了。」
「小妮子,連交歡都不甚熟練還想著哺育。」應瑞直接拍了一下:「你這與其說是婚艦不如說是女兒。萬一哪天郎君興起給你辦了,你怕是動不了兩下就暈過去了。」
「我哪有那麼弱,而且,而且...」肇和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你又不教我...就知道自己爽...」
應瑞聽這話直接氣笑了:「好,好,我這妹妹長本事了。正好今日姐姐也吃了個飽。郎君,既然如此,今日就讓她來服侍吧。」
「瑞兒你認真的...?」我倒是很開心,但這肇和正如應瑞所說,完全就是懵懂狀態,偶爾一兩次基本都是玩鬧,根本沒正經進去過,我都很懷疑進不進得去:「那瑞兒你悠著點...」我直接換了個姿勢仰面朝天,棒子朝上耷拉著。三姐妹也好奇,都紛紛抬頭觀望。瑞兒隨手把肇和抱起來,抵在入口處。肇和臉色都變了:「姐...這真的能進去麼...」 我也一腦門子汗,前端一抵上的觸感感覺那入口甚至還不如我未曾勃起的龜頭大。應瑞玉手套弄了幾下,把棒子弄直,滿臉諂笑:「來,妹妹莫怕,花口放鬆,姐姐數到三聲,來。一...」
剛一了一聲,應瑞掐著那細腰,用力往下一套。
怎麼形容呢?應瑞好歹只是花心狹窄,甬道正好,包覆感也可以。肇和這個不然。整體感覺如同一個緊到爆的橡膠套從頭部直接擼到了根部,那花房根本不能說是插進去的,而是直接靠著往下落的那一下重力強行杵進去的,花口被強行撐大,如同皮筋一般死死勒住冠狀溝,花房如同保鮮膜一般繃到我龜頭都有點疼。圍觀的三人全都嚇著了,她們眼睜睜看著肇和小小肚皮上出現一根巨大凸起,整體輪廓清晰可見,一動一動的。本主直接一翻白眼暈了過去。應瑞一推她後背,小丫頭整個人躺在我身上,和觸電一般抽搐。口水都流了出來。我實在於心不忍拿過紙巾給她擦嘴。
「瑞兒你這是親姐麼,好傢夥這下進去了之後肇和不得一輩子躲著我。第一次捅進去捅這麼狠。這以後床上要是怕了...」
「呵呵,夫君。正因為是姐妹,所以我才如此。你可別看這丫頭小小一隻,可是貪吃的緊。你躺好,瑞兒讓你舒服舒服。」說著話應瑞也趴了上來,附在肇和耳邊:「好妹妹,動一動腰。前後磨蹭。哪最舒服的緊就磨蹭哪。」
我明白應瑞說的意思了。
這妮子聽了這話仿佛附身一般,小腰如蛇一般前後扭動。我感覺那緊窄內里如同活了一般,瘋狂的剮蹭蠕動。最要命的是那花口。雖然不似十三逸仙那樣旋轉令人升天,卻由於緊窄過分,整個如同在冠狀溝上勒了一條皮筋上下滾動,雖不是抽插來回,卻比那更美。小妮子突然找著癢處,調了下角度開始一吸一夾。我感覺我整個下體進了什麼電動榨汁機一般,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單純就是靠的一手緊窄真空抽動。目的就是要抽出我陽精。下身埋頭姐妹察覺出我睪丸開始發抖發脹,心中一喜,以為能逼出陽精,口中一吸真空。應瑞看到此景覺得好笑,我二人面紅耳赤相互繃緊,誰也動不了半分,心生一計。俯下身去,找到那陰蒂所在,舔弄了幾下,吸入口中用力一咬。
小妮子直接去到了絕頂,下身死死夾住。我雖也到了高潮但由於內里太緊,整個人感覺下身輸精管內阻隔又被激流沖了幾分。雖說到了高潮但下身憋漲難受,尿出不來半分。突然想起剛才應瑞說話,心生一計。抱過小美人來,耳鬢廝磨,衝著肇和耳語:「乖女兒,略松一些,爸爸給你好東西。」
旁邊幾女聽完這話簡直羞紅了臉,小丫頭更甚,直接一陣抖動,下身激流噴射而出。我感覺一松。也是一股激流迎上前去。兩股水柱打了個頭碰頭。小丫頭渾身哆嗦,我也渾身哆嗦。似是褪去了全身氣力。
雲散雨消。下身姐妹被澆了個一頭一臉,也頗為無奈。長春乾脆起身,拿過我棒子吸了幾口一咽。看了看終端:「得,還是沒戲。親愛的,來吧趕緊吃完了了事,她們應該也快回來了。」說著又把我抱了過去。應瑞收拾殘局,濟南鞍山接著吸著。眼瞅著我快吃完的時候,門一開。大家都回來了。
大家一進門看到此景也不奇怪。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張羅著。逸仙看我還在吸著,使了個眼色。十三會意把吃的收進了裡屋,為的是儘量不讓我看著美食佳肴在前卻不能吃而心裡難受。我心中湧上一陣暖流。嘴上不由得又加了幾分力。隨著最後一股熱流入喉,肚子裡已然有了個5,6分飽。我便吐出奶頭趕忙催促長春去吃飯。小兔子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一蹦一跳的進了屋。逸仙也把我的衣服拿了過來。
「夫君,感覺如何,夠麼。」
「5,6分,回宿舍足夠了。」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話。後面一陣騷動,我也沒在意。
「那就好,你們後面完事了麼。完事了拿來。」
拿來,拿來啥?我不明所以,逸仙遞過來一個東西,是我的保溫杯。我顛了顛,居然是滿的。
「娘子我這路上都喝完了,你在裡面裝了啥?」
「啊,幾個小丫頭不是剛吃完麼。然後說怕你路上飢餓,加上她們也沒喂到你。所以就裝了些讓你帶著。」
「哦....啥?這裡面是...火兒親王她們的?」
仙兒壞笑著點了點頭,我回頭一看她們幾個,全鑽了被窩。尤其巧言。
「你可不知道巧言擠得有多用力,小半瓶都是她的,剩下幾個丫頭...好了不說了,你趕緊吧。一會天色暗下來你飛著不安全,快去吧。」逸仙笑著把我抱上了輪椅,給我扣好了安全帶:「等你能吃東西了,回來一趟。仙兒給你單獨做。」
「別,仙兒,飯就是要大家一起才熱鬧。到時候一定回來。那三個盆就放在這了。你讓夕張來拿就好。」
「好了好了,我會處理,到時候虧不了你,路上慢些。」逸仙低下頭輕柔一吻,我也回了一個。後面道別之聲四起。我揮了揮手。升上了半空。
「可算了卻了一件事。這一天過的...」我長嘆一聲,漫長的一天可算過去了:「嗯,怎麼杯子下面有個紙條。」
「管理員,大家一起擠奶,是我的主意。姐姐和我長談了一次。我只能說,我還是做不到看太遠,但至少這次我會帶著姐妹們一起享樂。-巧言」
「這丫頭。」我打開保溫杯想喝一口,突然發現背後還有字,翻過來一看:「對了,我體質有些特殊,嘗起來和姐妹們可能會不同。您可能得習慣下。」
奶能有啥不同的,大驚小怪。我一仰脖喝了一口。
........好吧,確實不同,港區我也喝了不少,酸奶口感的我第一次喝。
有一說一,味道可以,就是濃了點。
第十一章
我看到了那燈火通明的華美宿舍,卻不想上去。於是便操縱著輪椅停在了那片花團錦簇的庭院裡。
鼻子裡雖然聞到的是濃烈而甜美的花香,我心中卻滿是煩躁,因為我深知這麼大的院子聲望她們要花多少時間來照顧。我生前家中門口那塊小草地單單打一次草就得耗費一個小時,這還不包括樹木修枝。最噁心的不修還不行,草要是長了市政得罰款。每次看到草地我都咬牙切齒,恨不得用生石灰把整個地蓋上,但實在是由於太貴而作罷。那之後我對人工觀賞綠植這種東西沒有任何好感。
當然,好看的可食用植物除外。
我就這麼趴在花園的桌子上,心中復盤著今天發生的所有事,心頭不禁泛起了一絲疲憊。炙熱的愛完全不像我想的那麼無限美好,相反在處理很多事上熾烈真摯的愛稍有不慎就會化為劇毒。今日之事但凡我走錯一步,那後頭會發生什麼我根本不敢想像。這還是有著愛人全力幫襯配合。倘若真的是需我一人下重大決斷之時,我真不敢保證我有那個魄力下得去手。
我就坐在這深夜花園之中胡思亂想,腦海中沒來由的想起了以前的一次應酬。飯桌上一諂媚之人酒後助興,講起影視片段,什麼主角下了班坐在車裡不願回家,在車裡坐著抽煙發獃也不願上樓,一幫自我感動的所謂領導殖人還煞有介事的宣講分析:「這是男人的樹洞,他下了車就是丈夫父親頂樑柱。他必須要面對生活的重擔,那是他為數不多能做自己的重要時刻。生活不容易啊。」酒桌上一幫虛偽笑臉連聲附和。我隨口回了一句:「還行吧,至少他有老婆孩子,還有輛車。」
那之後宴席不歡而散自是不必多說,而我也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任何時候吃飯都不發一語。
當然現在就徹底方便了,現在飯都吃不了了。
把兜里的內褲掏出來,掛在輪椅扶手上卡好,拿夜風吹著晾著。逸仙和我交代說還不是太干,讓我回去的路上掛著吹一下,我實在是無法接受一邊飛著一邊吹乾內褲這種事,總覺得像是什麼遊街彩旗。現在想想也是可笑,光著屁股在港區里跑了三天,居然還在乎內褲。
「沒衣服的時候無所顧慮,有了衣服反而開始瞻前顧後。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坐在輪椅上往後一靠,我呆呆的望著天空。天已經完全黑了,月亮也出來了,是滿月。
「既然吾主覺得衣服礙事,那脫了不就好了?」
身後一陣香風傳來,一張面孔和我四目相對,接著桌上突然多了一具曼妙身軀。高跟鞋一甩,我感覺肩頭一沉,兩條完美曲線的黑絲腿直接搭在了我肩膀上。膝蓋稍微一用力,雙腿把我整個人往前勾了過去。整個人往前彎腰,雙手捧住了我的臉,笑盈盈的看著我。這時,院子裡的路燈亮了。
「公爵。你啊...說得容易。」我拿過肩膀上的玉足,低頭在腳背上輕輕一吻:「這衣服穿上了,豈是如此輕易能脫下來的。你也是騎士之身。這佩劍一被拿起,披掛一上了身。我讓你脫了,你能說脫就脫麼?」
「吾主,這是您希望的麼?」
「倘若我說是呢?」
「謹遵吾主之願。」
美人雙手收了回去,真的把那華美衣裝一點一點的剝下。臉上堅毅無比,沒有一絲猶豫。那套看上去如同窗簾燈罩一般繁複的禮裙就被她脫了個精光,裡面居然無任何內衣。她雙手把那華服隨手往旁邊一扔,又把馬尾散開。金色秀髮散落,月光照著那胴體,如同石膏像一般潔白。我稍微有些恍惚,以為看到了什麼幻象。
「黑絲就不脫了,據逸仙她們說,吾主您酷愛此物。這身軀您還滿意?您看,除去遮蓋並沒您想的那麼難。」
「二妞。」她排行老二,當然全港區也就我,喬五和女王敢這麼叫她。這外號還有一段趣事。之前姐妹們覺得麻煩,想叫她大約克,和修女小約克做個區分。本來也沒啥,結果這外號傳到U系那幫金髮大波妞那邊去了。然後就壞了事,那幫樂子人聽了這外號前仰後合笑了一個來月。我後來一問緣由才知道合著是因為巨無霸原名叫大麥克。最終結果三姐妹喜提外號藍藍路級,J系起的。經過一番腥風血雨慘絕人寰的罵街對卷外帶炮轟艦載機亂飛之後,大家約定俗成還是叫公爵。私下裡我會這麼偷著叫她。當著外人不喊。
「你給我老實說,你今天茶話會是不是喝了,喝了多少?」她那性子我再清楚不過,私下裡親個嘴都得找沒人的地方。躺她腿上睡一會整個人緊張的要死。唯一放鬆就是抱著她那名為威士忌的貓狂吸的時候。當然她那貓比較特別,她那貓是散養的,和俾斯麥的奧斯卡一樣。晚上睡覺都在外面,啥時候回來看心情。
「沒有啊,吾主。」公爵直接從桌子上跳到了我輪椅上,我趕忙併攏腿。生怕她這一跳坐我蛋上。整個人摟住我,黑絲腿環繞把我固定住,整個人摟著我脖子給我一通洗面奶:「茶話會都是,端莊典雅的大小姐,哪有用蛋糕鬆餅曲奇下酒的,那多苦啊...」公爵拿手指在我臉上划著,我看著心煩乾脆一口吸住,她嬌喘了一聲抽了出來。嗯,馬卡龍味。
「我是不喜歡喝酒,我不是不能喝酒。我喝成你這樣至少1斤打底,還得是我們那的白酒。」我一臉哭笑不得:「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性子,想抱抱你就和我扯什麼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心懷邪念者可恥),天天叨念著什麼騎士精神。親你還得找個犄角旮旯搞的和特務接頭一樣。親熱一下你燈都不願開,每次都摸黑作業。這婚結的和通姦偷情的差不多。今天可倒好,我親你腳你還笑嘻嘻的。我說兩句你直接給自己扒光了。現在直接爬我身上來了。你老實說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這一會醒了酒你可別說是我強迫你的,喬五非給我釘牆上。」
「主君。」公爵的臉突然認真了起來:「您忘了?我們是不會醉的,我們喝再多也只是興奮。平日裡我只是...只是邁不過那個心結。今日二妞想明白了,我才不管什麼邪念什麼的,你是我的主...哦對,您反感這個。您是我的丈夫。港區都是我的姐妹,我有什麼好躲的。我說了,吾對您至死不渝。而且吾主,C系姐妹那邊的事茶話會的大家都聽說了,大家都覺得老公您這事辦的滴水不漏,連大姐大都讚嘆說要她來辦絕不可能如此漂亮,堪稱能上教科書。」
「別逗了,二妞。你是不知道有多驚險。我差一點就把自己老婆都弄丟了...」我長嘆一聲,把輪椅放平,抱著她躺下,緩緩的給她講這一天發生的事。美人聽的極其入戲,我講述之時也不忘了揩油占便宜,她也不老實,雙手開始往下套弄。最後等我說完書,輪椅上弄了個一塌糊塗。我一時也找不著擦的東西,乾脆把內褲拿了過來。她也脫下黑絲。把輪椅上擦乾,團成一團。又搶過我手裡內褲,和自己的裙子扔在了一出。
「我說真的你把內褲這麼扔在地上,這要誰路過還以為我半路把個良家夫人扒光了在輪椅上施以暴行...」我實在是忍不住隨口吐槽了一句。「所以,這就是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是覺得喬五來辦肯定比我乾的漂亮,她平日裡說我如何如何那就是場面話恭維一下而已。我倆處理事情的經驗差太多了。我這就是純粹占了愛的便宜。如果要是正常軍政事務我可能早就...」
「吾主,我敢保證,這事要是大姐大去干那絕對砸鍋。」公爵坐了起來,我也把輪椅復位,她抱著我在我耳邊慢慢說道:「大姐大她...對責任和擔當太過於執著了。」
「我知道,她把自己逼的太狠了。也就在我身邊她為了讓我開心才會稍微表現出一點柔弱和小女生。」
喬五的性格比公爵還難搞,是那種典型的女強人性格。我都能想到我不在的時候她是如何為人處世的。這麼久不起矛盾簡直是奇蹟。
「所以說,這事只有您乾得好,也只有您能幹。平事很簡單,壓著頭,強行說和,靠著什麼利益或者地位威壓也就是了。但那只會積累矛盾,然後矛盾就積壓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密直至爆發。就像...」
「就像那個拿著一張擦屁股紙下飛機說自己帶回了和平的二貨一樣。」
「您還真博學。正是如此。解心結坦誠相待解決問題那可是萬王之王級別的手段。這點港區能比大姐大明白的可不多。絕大部分都是為了平事然後用手段,結果到最後基本啥事都用手段,用著用著啥問題都沒解決,光剩下玩手段了。」
「手段最終超越了目的,變成了目的就是手段本身。」
「吾主,我要把這話刻在我的劍上。」
「好了別捧了,我就隨口一說。」
「所以,吾主。您剛才為何發愣,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原因吧。」公爵說著話把彎下腰把自己脫下的高跟鞋也扔到了髒衣服堆里,怕一會忘了帶。
「親愛的。如果有一個中年男人,他盡心盡力的工作,全力的生活。下了班坐在車裡不願回家,寧願在車裡坐著抽煙發獃也不願上樓。他覺得那是男人的樹洞,他下了車就是丈夫父親頂樑柱。他必須要面對生活的重擔,那是他為數不多能做自己的重要時刻。生活太苦。你怎麼看?」
「吾主,那既然他是丈夫父親頂樑柱的話,那說明他應該有老婆孩子啊。一個盡心盡力工作全力生活的男人為啥他老婆都不願意下來看看給他一個擁抱和吻呢?他的孩子甚至都不願安慰一下爸爸呢?那這個家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政治婚姻不得不結?」
約克公爵歪著頭,一臉的問號。而我如同被一聲炸雷驚醒一般坐了起來。對啊,公爵說的太對了,家人之間連共度時艱都做不到的話,那不就是政治利益捆綁麼。
「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長笑,興奮的把佳人摟進懷中,揉搓著那滿頭金髮。美人一臉問號:「吾主,您笑啥。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麼?」
「不,老婆,恰恰相反,你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如果我剛才那句要刻在你劍上,你這句我就得掛我提督室里裝裱起來。精彩,太過精彩,你們老說那個叫好的詞叫啥來著?」
「bravo?」
「就是這個。」
「好在哪裡啊,不懂。」
「走吧,回去說。感謝老婆一語驚醒夢中人。拿著衣服,咱們上樓。」
「奇奇怪怪的,走吧。」說著公爵把地上那一堆衣服拿了起來,連自己的高跟鞋一塊抱在懷裡。我把她往裡掖了掖。輪椅飛起來往二樓走去。
「對了,老婆,有個事。咱能不能換個稱呼。你知道的,我對於那邊的東西...實在是難以接受。」
「嗯,也是。大家其實聽了老公你說的分析理由後,好多都想明白了之前不會想的事。埃克塞特那倆姐妹那麼虔誠的,聽完後都沉思了一晚上,修女服都扔倉庫里了。喬喬(聖喬治)直接把那掛飾扔抽屜了。大家基本都不怎麼搞那玩意了。但有些習慣這麼多年實在是...」
「我知道。」關於這方面我其實能夠理解。畢竟這幫姑娘們就是那個環境生活下來的。能夠說因為我拋棄那種思維和邏輯已經靠著超脫了一切的愛,我也不能太過分要求一步到位就升華了。「我也不是完全過敏,你看每年大家砍樹過節烤雞烤鵝烤乳豬送禮物打雪仗我也玩的挺開心啊。小丫頭們畫彩蛋我還跟著一塊學呢。你那套打扮我還也喜歡的,港區很多人都有類似的,我也沒覺得有啥。但稱呼實在是...」
「切,你那是喜歡那套打扮麼,你那是喜歡我打扮好了再扒光。」
「對啊,過節嘛。拆禮物不是過節的重要一環麼。」
「色鬼...算了,以後就叫老公了,省事。」
「誒這就對了,來一聲聽聽。」
「老~~~~公~~~~~」
「老婆,你叫的太膩了,我想要了。」
「....睡覺前再說。」
我推開門發現屋裡只有聲望一個人在忙前忙後,便直接落下了輪椅抱過了我的女僕長。
聲望仰起頭,給了我一個長長的深吻。
「老婆,我回來了。」
「逸仙她們說你剛黑就出來了,你怎麼路上飛了這麼久?話說公爵這是?」
「老公在樓下思考人生的時候我正好碰上了,就和老公膩歪了下,結果一不留神就天黑了。」
說著話公爵把手裡一大包髒衣服遞過去,聲望隨手扔進了洗衣簍:「主人你這是怎麼弄的,怎麼衣服褲子這麼乾淨內褲揉的和腌菜一樣。」
「咳,別提了,路上逸仙說讓我吹乾,結果我把這茬忘了。正坐樓下吹著呢公爵就過來了一通膩歪。弄完了沒東西擦然後就這樣了。她的絲襪也是這麼回事。」
「你吃過了沒?」
「嗯,來之前鞍山濟南長春她們喂了我點,應該夠了。晚上不用吃那麼飽。」
「還是吃飽點好,不然你晚上餓起來回頭又抓著誰死嘬一頓。今天早上胡德起來口乾的灌了三壺紅茶。茶話會上罵了你一個小時。」
「那行吧,我吃飽了再睡。」
「就是說啊,又不是沒有。你老餓著睡幹嘛。」
「老婆教訓的是。」
「進屋吧,我把這些收拾了我就來。」
「好。」
這平常溫馨的日常對話讓我不由得對我剛才在樓下思考的人生感到可笑。
「啊,威士忌你回來了!過來,媽媽抱!」
公爵從我懷裡一躍而起衝著可憐的貓貓就撲了過去,身手之敏捷甚至超過了貓。只見那可憐的小貓被埋在兩顆果實中間。公爵拿臉貼著吸,弄了一臉的毛。
「果然養貓的都一個德行....」我嘆為觀止。
旁邊剛進門的胡德不樂意了:「誰說的達令,你看我養貓就不會這樣吸。」
「那是,你是不吸,你除了睡覺都揣懷裡的,你看生薑魚餅那毛揣的,都打結打成啥樣了。」
眼鏡娘氣的白了一眼,但沒法回嘴,因為說話的是喬五。
「陛下您這是醒了酒?」我一看那架勢我就大概猜著了七八分。
「胡鬧,茶話會哪有酒。再說了,哪有這茶點配酒的道理。」
「您就犟吧我的陛下。」我脫了衣服直接往她身上一撲,女王也不躲。直接接住把我抱在懷裡。兩人互相親著:「你們那什麼茶話會,怕不是宮廷酒會。二...公爵她樓下看到我,說了兩句給自己扒了個精光。我親她腳背她還咯咯笑,居然還用腿夾我,說著說著就和我滾一塊去了。那可是花園。雖然這大晚上的,你啥時候見過公爵干這事,我一開始都以為抱錯了人。你倆到底喝了多少。從實招來。」捏著那自然下垂的美胸我非常自然而然的含進口內,喬五也把我往上託了托,方便我吸食。
「我的王,我們真...」我眉頭一皺,直接輕輕一咬。喬五反應過來趕忙改口:「親愛的,那是茶話會。大家都說好只有咖啡茶和熱飲,絕對不能帶酒。我也不知道為啥我半途中就感覺有點暈暈的,不止我,好幾個姑娘都特別興奮。結果不得不提早回來了。中途公爵她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也就沒管。回來就睡了會,躺到現在。」
我這正埋頭吃著的時候聲望擦著手也進來了:「大姐大真沒說錯,我也奇怪為啥會有酒。想來想去也就是那些派裡面的莓果加了些酒,但那才多少。不至於啊。」
我嘴裡一邊嘬著,腦子裡開始飛速旋轉。飲品只有熱飲,派里的莓果不太可能。她們那個派我沒記錯180°快200°烤,哪怕有酒精都揮發了。那剩下還有啥,甜品?西點沒有幾個用酒的,蛋糕?那櫻桃才幾兩。那還有...
「老婆,有冰淇淋麼。」我傳音過去。
「有啊,但是不知道為啥朗姆冰淇淋特別苦。幾個喜歡甜的吃了幾口就不吃了,也就幾個本來就喜歡的吃了不少。」
「親愛的,你吃了沒。」
「吃了啊,還吃了挺多呢。差不多就和親愛的你現在吃我的奶的量差不多。」
好傢夥我這都吸了一個半奶子了,那凍成冰淇淋少說4升。
「二妞,你吃了多少。」
「和大姐大差不多吧。」
這邊正聊著呢小螢進來了,看我在吃飯打了個招呼,擦著頭問聲望:「聲望姐,你下午說冰淇淋的朗姆酒不夠了,讓我去倉庫拿,我實在沒找著放哪,我就拿我自己那瓶了。反正都是酒,應該差不多吧?」
「小螢,你的酒?你哪有酒?」
「就之前大匯演的時候女王送我那瓶皇室禮讚21年啊,您還說好喝我也不知道哪好喝了,苦死了。放那麼久也沒人喝還占地方,乾脆我就拿去做冰淇淋了。咋了?」
「...你倒了多少。」
「一整瓶啊,咋了。」
行了,破案了。
「小螢,我給你科普一個事。一般來說,朗姆酒冰淇淋大概的比例是100克冰淇淋25-40克...你那一瓶我沒記錯的話,是40°的威士忌,700毫升...」
少女沉默了。半晌問了一句:「指揮官,你為啥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忘了,那瓶酒我喝過,而且,我現在正在喝。」
「......親愛的,我奶里現在還有?」
「.....你說呢。」
算了,睡前一杯有助於睡眠。
喝了一肚子奶之後,我也開始有點興奮了。
什麼,你說我為啥會喝奶喝興奮了?很正常,這奶40°,我喝了5升。直飲。
「皇家乳業名不虛傳,我現在喝完身上都發熱了。足可證明這奶很純,沒摻水。來吧陛下,我來侍寢了。」
「親愛的看來你也是喝多了。」
「那可不,5升呢,腿分開點。」說著我找好位置,直接就捅了進去。一邊逗完貓的二妞和收拾完的女僕長把我倆橫了過來,一人含了一個開始口舌按摩。
「對了親愛的,有個事。我聽C系那邊說,你現在好像能達到高潮?」
「可以,但是出不來東西,我始終覺得要射的路上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那種高潮的感覺有點像堵住你們花口,漲但是噴不出東西來。」我調了一下身位,讓女僕長和公爵不那麼累:「我總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塞在輸精管里。回頭再出不來我得去看看。話說陛下你這甬道什麼構造,怎麼捅進去這麼簡單拔出來和有倒刺一樣...」喬五這陰道並沒有多緊窄,很溫暖但是也恰到好處。不松不緊。非常標準的溫柔鄉,唯獨就是往外拔的時候壁上有一點一點的小疙瘩。你順著進去沒事,逆著往外一拔那肉疙瘩和軟倒刺一般瘋狂剮蹭著棒子敏感點。我往外一拉差點沒忍住。
「我這算好的了,一會你試試公爵的,她那個你別說往外拔,你往外稍微一動就得交裡面。嘶。親愛的。往裡來來,別忍。沒啥好忍的。伴侶之間,不是非得每次都那麼久。你憋著也難受。」說著陛下兩條黑絲腿用力一箍:「來,出來。」
算了,這樣溫柔日常的來一發也不錯。不是激烈的死去活來,也不是大鳴大放的你儂我儂。挺好的。
我輕輕吻了下那潔白的小腹,一泄如注的尿了進去。女王陛下一臉溫柔。伸進深處摳弄了幾下,放進口中吮吸著:「嗯,看來確實是小螢那瓶酒,現在喝著還有味道。」
「我嘗嘗。」說著我也親了上去。
「誒,親愛的,你不嫌...」
「老婆你都不嫌我有什麼可嫌的。這話說的。」
嗯,確實還有點酒味。
「來,二妞,換手。」說著陛下就趴了下去。這要平日裡得推讓半天。喝到位了就這點好,人都比較爽快。
「老婆,我就不玩那些了,剛才樓下玩夠了。」
「嗯,裡面早準備好了,你直接進來就是。」
「嘶,你這裡頭確實舒服。誒老婆,話說這是咱們第一次當著大夥開著燈做吧。」
「對啊,我想通了,咱們是夫妻誒。躲著藏著幹嘛。肏逼那還得關燈多沒意思啊,小逼就是給老公看的。再說了,我這身子有什麼怕給你看的。這麼好的東西藏起來多可惜。」
身下的喬五明顯一驚,但其他姐妹們聽了也就笑了笑。確實二妞說的不可置否。雖然用詞通俗了些,但句句也是肺腑之言。人喝酒往往所謂酒瘋基本都是借酒鬧事,絕大部分都是清醒的。斷片的那種極少。她們就更沒這說法了。基本就是興奮劑激發潛意識,說些心裡話。不過二妞這種前後反差極大的不多。也確實別有一番情趣。
而且喬五沒說錯,二妞這比喬五更勝一籌。喬五如果說只是倒刺一點一點的話,她是一圈一圈的那種棱,刮過去的感覺很像搓衣板,但舒服百倍不止。加上這妮子現在酒後興奮,配合我抽動節奏一緊一縮。兩腿往我肩膀上一架,花口直接打開,我直接拔到根部然後一捅到底。妮子越來越興奮,乾脆把腳塞我嘴裡。手也開始亂摸。
「老公,屄里爽麼。」
「老婆...現在別說話,我...」
「你憋它搞毛啊,趕緊出來。那屌玩意有什麼好憋的。你又不出東西。」
「不是,我還差一點...」
「真他媽麻煩。」說著她隨手一拉把胡德扽過來:「德德,幫個忙,你知道他後頭那玩意位置吧。」
「知道啊,幹嘛。」
「那就行,你擱後頭捏住他那玩意,配合下我。我喊一二三。」
「誒...老婆...手下留...」
「留個屌,老實呆著。德德你找著...行吧,看你這樣是找著了。」
前面被甬道夾著,後面被捏著前列腺。我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只聽二妞喊:「來啊,我喊完你和我一起用力。1,2,3。」
我最後的記憶是直接斷片,然後倒了下去。
行了,因為煩心事不想回家,回家後喝酒,喝完酒酒後亂性,最後酒上頭斷片。
完整的一套八點檔流程。雖然每一步都有點奇怪。但也確實走完了。
「主人,你以後確實不能喝酒。」這是我睡著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
...
我是被憋醒的。
天剛蒙蒙亮,喬五一絲不掛的抱著我手臂睡的香甜。手上感覺不對,低頭一看,我整個手被她放進陰道里,還死死抱著不讓我離開。
好傢夥得虧是這身子,這要肉身子插裡面放一晚上非得泡脫一層皮。我往左一回頭,一雙玉足出現在我眼前。
說真的這比我手插喬五逼里睡一晚上還讓我嚇一跳,這誰倒著睡的。然後我就感覺出一件更不對的事,我這陰莖是放哪了?怎麼感覺在誰體內。
掀開被子一看,公爵整個嘴漲的滿滿當當像是含滿食物的倉鼠。我實在是哭笑不得,這個妮子居然把我整個下體包在嘴裡就這麼睡著了,只能說確實是睏了。
「二妞,二妞,醒醒。鬆開下,我要尿尿。」拍了幾下沒反應我乾脆撓她腳心,這妮子眼都懶得睜,傳音過來:「幹嘛啊,才幾點...」
「不是,幾點我也要尿尿,憋得慌。」
「尿唄...」
「你確定?」
「確定啊。尿唄...」
「行,你說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直接下身一松。小妞也不客氣,喉頭一動一動,喝了個乾淨。那就沒啥說的了,一個願尿一個願喝。雙向奔赴。好事。
我把頭往左一偏,把那小腳含在嘴裡。心說反正一隻手進去了,那要進去都進去。伸進被窩往那蜜穴里一捅。被窩裡悶哼一聲沒動靜了。
行吧,繼續回籠覺。
「達令,達令,醒醒。」
是胡德。
雖然我有些奇怪但還是睜開了眼睛。主要她們一般不太會叫我,大早上專門叫我應該是出了啥事。
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我看到了一幅奇景。
公爵整個人抱著被子蜷縮在角落,抽抽搭搭的。旁邊圍了一圈姐妹看熱鬧。喬五一臉無奈。
我腿腳不方便,乾脆順著床鋪整個人滾了過去。到地方拿腳一勾喬五:「怎麼意思,大早上這哭成這樣,搞的昨晚被人凌辱了一樣。」
「親愛的,可不是被凌辱了唄。」
「誒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昨晚這一屋子人瞪眼看著是二妞給我上了,誰凌辱誰啊。我還沒哭呢。」
「那還不是因為那點酒....唉算了,你過去吧。來來來讓一讓,讓本家來。」
去就去,反正有終端有錄像的。我直接滾了過去一把抱住:「咋了老婆,大早上哭成這樣,誰欺負你了。」
「吾主...我...」我臉一沉。公爵馬上反應過來:「老,老公...」
「這就對了,咋回事,說給老公聽聽。」
「我昨晚...昨晚...」
「昨晚你多完美啊,把老公我都榨暈了。我要不是實在出不來東西我保證射的你小肚子都鼓起來,多好。」
「哇~~~~~~~~」我趕忙抱住:「咋了老婆...怎麼誇你表現好還哭了。」
「我,我說了那些話,我還做了那麼多羞恥的事。我甚至剛剛還喝了...喝了...」
「喝了我尿出來的?」
「嗚哇~~~~~!我滿身邪念!我不幹凈了,我...」
「約克公爵!」喬五直接過來了。「你耍性子有個度,你自己昨天喝的上頭給親愛的按著一頓肏然後現在哭成這樣?我沒理你也就算了。這是你自己的丈夫,什麼叫你不幹凈了?」
二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趕忙爬過來:「吾...老公。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髒...我...」
不行,這騎士娘們實在太有趣了,大早上起來有這種樂子我可不能放過。我趕忙醞釀了一下情緒:「抱歉約克公爵。是我心懷邪念了。玷污了純潔的騎士。咱們以後都戒酒吧。我也不再會碰你了。抱歉。」
二妞徹底急了。她直接被子一掀開整個人趴在了我面前,望著我晨勃的下體,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決心,一口直接含到了最深處。接著雙眼往上翻,淚汪汪的看著我傳音:「吾...老公,我是您的騎士,我對您至死不渝。請將您的印記刻入我的身體。我對您宣誓效忠。請...」
這時候說啥來著最合適,哦對,那套詞。誒不對,那套詞咋說來著?
我偷偷扽了扽後面的喬五:「親愛的,你們那邊那套詞咋說來著,我不熟。你挑那世俗的說,要不然我彆扭。」
喬五白了我一眼,她知道我說的是啥了,乾脆盤腿坐到我倆中間,隨手拿過一本不知道誰放床頭的書。假模假式的放在腿上。我也趁機把約克公爵扳過來,倆人呈現69姿勢躺好。二妞不知道我要幹嘛,也不敢問。這時候喬五清了清嗓子,發話了:
「約克公爵。」
「嗯。」
「無論貧窮、傷痛、艱難、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指揮官至死不渝,一生一世陪伴於身側,接受他的一切,並給予自己的一切麼?」
「我願意。」
「指揮官。」
「我在。」
「無論貧窮、傷痛、艱難、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約克公爵至死不渝,一生一世陪伴於身側,接受她的一切,並給予自己的一切麼?」
「我願意。」
「現在我以君主的名義,宣布兩位愛人終身契約成立,請二位交換信物。」
我倆相互把信物噴入了對方的嘴裡,用力吞咽下去,完成了最後的契約。
「老婆。」我把棒子從二妞嘴裡拔出。
「咋?」
「我決定了,我以後所有婚禮都按這個流程來。簡直是太浪漫了。你們說是不是。」
我遭到了眾人的一致白眼。
「所以,主君。茶話會那邊您最好能過去一趟,大家想見您。」經過早上這一通鬧,大家紛紛準備接下來的活動。而獅這一句話讓我陷入了猶豫。我是真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雖然這種不一樣,都是自己人不會難為我。但我天生對這種場合存在恐懼心理,或者說,創傷應激。我感覺自己天生不是這類圈子裡的人。
獅看我猶豫,也大概明白我在想什麼:「您大可以放心,那邊只有我們自己人,沒有任何外人,您擔心的事絕對不存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拿您找樂。我...」
「不不不老婆這個我是最不擔心,我擔心的是我飯怎麼解決,另外你們吃著我看著這事實在是...而且我最麻煩的是,我沒衣服啊。你們這盛裝打扮的和個貴婦一樣,我這一身短袖短褲跑過去,這玩意不出戲麼。」
「噗。」 大家都樂了。聲望走了過來:「主人,您大可以放心。她們幾個穿這樣是因為習慣了。您討厭那個氛圍我們都知道,這說是茶話會其實就是大家聚一塊兒聊天,不是您想的那種應酬茶會。飯的話大家都有準備,到時候場子裡您隨便拉一位就行。雖然您不能吃東西,但場地內有專門給您做的飲品以及一些流體點心。所以不用擔心沒東西能吃的困境。大家也只是想見您。」
那還行,只是聊天的話那我有的是能說的。衣服的話聲望說沒事那就沒事。
「那行。我直接在樓下等你們。我也不飛了,一會你們換好衣服直接下來推著我走。咱們夫妻說會兒話。」
「成。」
說完我就直接一動輪椅,飛下了樓。
然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大大低估了這幾位貴婦的化妝時間。就在我打算拉平輪椅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幾盞檯燈罩從樓上慢慢的走了下來。 說真的我是真沒想到有人可以穿著這玩意走路,這種華服給我的感覺和輕功水上漂差不多。
「當個貴婦也不容易啊。」我感慨道。獅子白了我一眼,走過來一推我輪椅:「走吧,主君。」
我這麼著被一堆檯燈罩子簇擁著往茶話會會場走去。
等這一堆人東倒西歪的再回到宿舍,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當然,我沒回來。
第十二章
「主君,我問您個事。」
「嗯,老婆你問。哦對了,我和喬五和公爵都說了,以後別拿那些稱呼喊我。我不是很舒服。」
「那...親愛的....」
「嗯,老婆啥事。」
「您是不是...討厭...不,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妾身是說...我覺得您不太願意呆在我們這。」
「咋了,我的女王?」
「妾身總覺得您,您不太自在..是因為我們生活方式的原因麼?總覺得主..親愛的你像是那種...妾身不知道咋說,反正感覺不太像回家,反而像是...」
「家主入行宮是吧。哦不對,你們不叫行宮,應該叫那種度假別墅。」
「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妾身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您和我們隔著一層什麼東西。」
對於獅的敏銳我其實不算特別意外,因為我自己都感覺我有時候會在她們面前不自然。
小螢聲望她們是一直跟我走過來的,在她們面前我根本沒有任何秘密,更談不上什麼負擔,突出一個想到啥就幹啥。德德就更沒事了。她比小螢還大大咧咧,常年旗艦的她和誰都能相處,怎麼都能談得來。加上生薑魚餅兩隻少女特攻武器,胡德身邊圍著她吸貓逗貓的得排隊搖號,屬於是真正的人氣眼鏡娘。
當然,俾斯麥這隻貓除外。她倆只有在我身邊和上戰場的時候能相處,而且絕對談不上和睦。
但唯獨獅子喬五公爵親王她們四個難辦。獅子還好,她屬於看著高冷但是沒啥想法。不自在了就讓我吃一吃大奶子膩歪撒撒嬌,再不行就摟著我在那頂級套房裡灌上幾發,射完就熨貼了。
最大的問題就出在那三姐妹身上。
「老婆,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嗯,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公爵有點擔心,偷偷地和我們說了。大家都覺得是不是因為我們太過奢靡了您不開心。剛才陛下在說,我們是不是要轉換一下生活方式,這樣您看著會開心一點?」
我擰開手裡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拍拍後面,示意喬五換一下獅子,把美人拉到身邊來。喬五會意,推著我繼續往前走。我牽過母獅子的大手,那絲質手套的觸感摸起來讓我愛不釋手,索性十指相扣那麼握著。
「老婆,你知道麼?我開始學英文的時候是四歲,這幾乎可以說是我的第二語言。」
在場幾人都愣了,連後面的喬五都驚了一下。
這也難怪,因為我嫌英文讀起來累,英文相關的文件我一律裝看不懂,所以幾位女王陛下需要常年幫我處理文件,那些政治長難句她們自然也是信手拈來。直到圖靈有了自我意識之後語言障礙這事才算是徹底解決,她們也不敢再偷著用英文開我的玩笑。
這下好了,本主全聽得懂。
「等會,老公...所以我們的悄悄話...」
「啊,古英文的部分或者俚語那些我確實半懂不懂,但看你們那眉飛色舞的神情我大概也能猜個到你們幾個娘們在說我些什...哎呀。」
後頭幾隻玉手一人拍了我一下頭。
「親愛的你壞死了,一天到晚就捉弄我們。」
「這怎麼能叫捉弄,那你們也沒問啊。」
「那親愛的你大概什麼水平?」
「反正能在英語區過日子。基本生活啊,打電話啊,辦各種業務啊都沒啥問題。看報的話不太行,聽體育解說看什麼項目,電競類的我能聽懂。反正你給我一個人扔過去我肯定不會餓死。」
「那老公你應該很適應我們的生活啊,為啥你會...」
「我就是因為很了解,所以我才不適應。」
除了聲望和喬五,沒人聽得懂我這句話啥意思。
「公爵,你知道昨天你過來之前,我坐在院子裡在想什麼事麼?」
「吾...老公,你不是在想什麼男人坐車裡不上樓的事麼。」
「那是之後。我剛到庭院裡的時候我心裡滿是厭惡。看到這滿院子的花花草草,我根本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而是在想,在想聲望要花多久時間去維護。打草,園藝,修剪,整理,照料。幾位大小姐,你們有沒有自己試過,哪怕是割前庭那麼巴掌大一塊的草坪,要花多久?我可以告訴各位,我一個大老爺們哪怕推著除草機來回走幾遍,那至少要花一個多小時。這還只是打草。不包括任何園藝修剪。」
眾人沉默了。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不是不懂生活。我見過有錢人是怎麼生活的:身家過億的家庭,晚年弄了個4000平的大地養老。雖然肯定比不上這裡,但基本上該有的都有了。泳池果園網球場,游廊花圃噴水池。這種豪宅想必各位大小姐應該比我熟悉。而這麼大的豪宅,老兩口卻不想僱傭人。他們覺得不就是家務,於是大包大攬了家裡的一切,我作為晚輩也經常過去蹭一下飯,甚至那房子建的時候我還幫了忙。那是我第一次對於我從小嚮往,那所謂的莊園主生活產生了深深的懷疑。那個華麗的大屋最後變成了一個精緻的冷宮。老兩口由於家務和各種事物積勞成疾,不是在收拾那個屋子就是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幫忙開車送他們去醫院的時候我就真的在想,這就是追求了一輩子的生活?這真的能算是家麼?就為了這種東西花了一輩子臨了還把自己搞成這樣?這到底是我住房子還是房子住我?」
「親愛的,您說的對。」推著我的喬五面沉似水:「我們大家應該是平等的。聲望照顧大家照顧的這麼好,而我們只是下意識的接受,從來沒幫她哪怕洗過一件衣服,修剪過一棵灌木...您的不舒服太正常不過了。我們這些所謂的陛下,其實是在...頤氣指使自己的姐妹而已。我作為君...作為大姐。我確實...」
「主,主人...哦不,親愛的...其實姐姐..不是因為這個才...」反擊臉都憋紅了,她口才不好,一急就說不出來話。一旁的聲望走了過來。
「妹妹,我來吧。」
「聲望,我說真的,你就一點都...」
「親愛的。」聲望一般這麼叫我就是她要說正事:「陛下,哦。大姐大她們其實並不像您想的那樣,真的把自己當做什麼宮廷里的大小姐。她們其實經常會要幫我。是我不讓。」
「為什麼,老婆。你不應該這樣的,這樣真的很...這些事不是應該大家一起來分攤麼?」
「親愛的,我知道你不舒服的點在哪裡。但別忘了,如果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些確實是勞累。但是老公你不是說了麼,內務全部歸我管理。這可是指揮官的軍令。這怎麼能叫勞累服侍人呢?這是家中內務啊。」
「但老婆...整個宿舍相關的連你算上就三個人。你真的能...我自己做過園藝的。那片院子的打理照料加上大家的衣食住行,你的身體...」
「噗。」聲望直接樂出了聲:「親愛的你覺得你老婆這麼傻麼,我還親自一點點修剪?你看的那些樹是自然就長成這樣的。基因編譯的時候就註定了它們會長成什麼形狀,什麼時候開花什麼時候結果。草也是花也是。那根本不是你腦子裡的那種傳統園藝造景,哪那麼多閒工夫。都是姐妹們看到哪本圖鑑上覺得好看下訂單買回來類似科或者屬的種子然後扔給圖靈基因編譯好了往土裡一埋加催化劑就行。無非也就是大家覺得厭倦了拔了再換新的費點事。甚至港區里的食物動物都是這麼搞的。只要能搞到品類基因就行。上次炊事班幫夕張找轉化儲存裝置要用的雞湯實在是因為這附近沒那種雞,加上你也知道,她們對品質要求高。這才跑了那麼遠。本來門口弄個蛋就搞定了。不然你還真以為咱們港區食物那些栽種按著自然植物那麼來?養殖肉類和種地你按著自然生長規律那個時長,那咱們早餓死了啊。你琢磨這麼多大胃王你得多少廠子。老公你又不是沒做過飯,真的是。」
我終於明白我感覺那片院子說不出來的感覺是什麼了。它太完美了。沒有一絲雜色和骯髒,甚至連一根長歪了的枝條都沒有,給人的感覺像是電腦建模。
「我知道,親愛的你討厭地位階級,討厭頤氣指使,討厭來回使喚。但親愛的你也經常說,鞍山也經常說。革命工作,分工不同。我和妹妹還有小花,我們天生就擅長這方面,要不然為啥您能放心的把這些交給我。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同。你看衣物整理這一塊。我清理完了之後都是她們在收拾。包括幫助姐妹們歸類。家裡家具家飾的擺放。以及內設,裝潢,配色,外交事務,接待。這方面我可不擅長。她們天生就是干這個的。您能說這些不是工作麼?而且親愛的,你可別忘了,一個家裡讓誰洗澡就得去,讓誰幫忙就得起來。喊誰吃飯就得過來。這可不是女僕,這是女主人。所以,聲望怎麼會不開心,老公把這個都交給我了,說明啥?」
聲望狡黠的沖我一眨眼。
「不過聲望,閣下說得對。我們也確實..不怎麼愛打掃。」
「好了威爾斯,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你就少喝點酒。每次喝完弄得一茶几東倒西歪的,你知道百利甜酒弄到衣服上有多難洗麼?你好幾件衣服我都得找博士要大劑量那種洗衣液,要不然根本搓不掉那個味道。你衣櫃里搞的一塌糊塗,一開門還以為進了酒窖。」
「親王,你這個酗酒....」
威爾斯那個喝酒我是體會過的,她也算是整個E系幾個宿舍里最能喝的。基本是酒當水喝。雖然不到那幾個毛妹那種睜眼就拿著瓶子滿港區轉悠的地步。但也是酒杯不離手的那種:「你今天能來茶話會我都覺得稀奇,這種無酒精的聚會你居然願意去。昨天看喬五和公爵那樣我下意識都以為是你又帶酒進去了。」
「閣下您取笑了。」親王難得的臉一紅:「我自從被您說了以後,越來越沒法自己喝酒了。您說過,酒和飯還是要和大家喝才有意思。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寡酒難飲。」
「是,所以現在我只會和姐妹們喝一些。自己一個人感覺喝著不是滋味。」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喝了,晚上來點?」
「閣下您真的要?那我回頭去酒窖把那瓶拿來,難得您有此雅興。」
「什麼酒無所謂,但我才不用杯子喝,我要你喂我。」開玩笑,誰真為了喝酒。當然是為了酒後那點事。
「....只要閣下您想的話。」
「不過我說實話,你們這身衣服,的確是滿足了我印象里的華服。」
「 啊,您喜歡麼。」
「也喜歡,也不喜歡。」
「為什麼,親愛的。」
「喜歡是因為華麗,養眼,尤其配上你們這樣的美人。可以說本身就是藝術。」
「但您又不喜歡是因為....?」
「因為價值。你們知道的,我討厭鬱金香。」
輪椅停了下來,我感覺被一具嬌軀摟在了懷裡。
「親愛的,你安心吧。這可不是那種人為賦予價值的泡沫奢侈品。這些,是天后帶著姐妹們手工制出來的。我們可不會去買那些只穿一次甚至都不能水洗的樣子貨,女主人可不答應。」聲望笑著拍打了一下喬五。一旁的騎士姬也湊了過來:「是的,老公。這點我們和您差不多。大家都不喜歡那些看似珠光寶氣實際上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的東西。它要哪怕有一點用我們都會買。唯一用處也就是在那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場所去尋歡作樂。那這玩意對尋歡作樂有啥幫助啊,穿著又不能上床,您也不能撩起來,又不能讓您興奮,還不如弄身連體黑絲呢...」
自從早上的色情誓約以後,我的騎士姬算是徹底放開了,又恢復成了啥都敢說的小公爵。
旁邊的姐妹們笑了笑,推著我接著往前走。
「也對,你們這身衣服我扒都不好扒,唯一作用也就是餓了的時候方便一點,往下一揭就能喝。哦,我想起來了。難怪你那天裡面啥都沒穿是吧。」
「對啊,那內衣緊的要死,撒尿的時候半天扒拉不下來,煩死了。」
「閣下你別聽她的...也就她這種會裡面真空,弄得和欲求不滿一樣。這種衣服哪有...」
「你裡面穿了啥?」
威爾斯扭過腦袋,假裝沒聽見。
「你們可真是我老婆,這個價值觀和我簡直是如出一轍。我自己衣服就是,從來只看舒不舒服適不適合場景,管他什麼顏色。」
「對的,姐妹們平常也是這個心理,但畢竟是您回來了,大家都想給您看最漂亮的一面。」
「女為悅己者容。不過我說實話辛苦別人天后了。回頭我得去看看。」
「辛苦啥啊,老公你當時玩你那些遊戲的時候你覺得辛苦麼?」
「那怎麼會,那可開心了。」
「那不就結了,那丫頭干這個和北宅畫本子是一個路數。哦對了,老公你到時候看看你喜歡我們穿什麼,您也可以找天后定的。她可不要太開心。您會挑這個麼,要不要聲望陪著。」
「不會,但我有我的秘訣。」
「什麼秘訣?」大家一下都好奇了。
「我看到哪件雞巴硬了,就選哪個。」
褲襠被扇了一巴掌。
「聽上去主人說的還挺合理是怎麼回事...」
「小花你說啥?」
「沒什麼....」
「我說,幾位大小姐,你們確認我們沒走錯路?」我站在大門口發愣:「這不是港區的劇院禮堂麼...」
「對啊,老公。有啥問題?」
「這...我怎麼記得這裡面有無數座位,還是影院那種...這裡辦茶話會?」
「進去就知道了。走了。」
大門打開。裡面人聲鼎沸。然後我就瞬間明白她們在哪吃喝了。
舞台上擺了一溜各色糕點和桌椅板凳。各色衣著的佳人就在舞台上相互交談。仿佛是什麼舞台劇一般。
「好傢夥,虧你們想得出來。這要是誰走錯了還以為今天演出歌劇。」我看著那舞台愣了好半晌。優雅的古典樂配上整體的氛圍讓我感覺我穿越到了中世紀的歐洲歌劇院。
「話說這留聲機我怎麼瞅著這麼眼熟....」
「那可不眼熟唄,那就是你提督室的。」
「.........」
喬五慢慢推著我走上了舞台,在我耳邊耳語:「親愛的,你就當是歌劇好好享受。無論大家說什麼做什麼都別在意。」
行吧,既然陛下發話了。舞台嘛,不就是演戲。昨天剛在那邊來了出古裝大戲,今天就來那個好了。
「我這兩天演的還真雜項。」
隨著我的輪椅慢慢上來,熱鬧的舞台驟然安靜了下來,讓我有了一種主演登台的錯覺。我也不知不覺中進入了狀態。喬五推著我慢慢往前走,姑娘們自動分為了兩排,玩笑一般的向我行禮。我也一一還著禮來到了舞台的正中央。不知道誰惡作劇把聚光燈打了下來把我這輪椅照的和王座一般。而我的興致也上來了,示意威爾斯把她的紅酒杯給我。親王會意,把我保溫杯里的東西倒了一杯,遞給我。我握著杯轉著,沉思著接下來的台詞。大家饒有趣味的看著我,期待我接下來要說什麼。
「列位至愛。今日來到此宴。並非尋求那歡愉,乃是尋求那道。」
姑娘們一愣,E系幾位大小姐也眉頭一皺。
姑娘們知道我會演一些歌劇戲曲啥的,但大家完全沒料到我居然會彌撒。約克和埃克塞特瞬間來了興致,就地坐下饒有趣味的看我表演。
「太初有道,道似是與他同在,道似是他。
眾位仿佛乃是借著他造的。凡有愛者,似是沒有一樣不是借著他造的。
愛在諸位裡頭。這愛就是人的道。
道在這戰亂里,戰亂卻不接受道。
而愛人們啊,他今日在此坦白。他不是那道,乃是要為道作見證。
那愛才是大道,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
他回到此地,此地也是借著他造的,此地卻不屬於他。
他歸到自己的地方來,以身軀和道相迎的,是那愛著他的人。
待他的,就是愛他和他愛之人,他便賜以真心,愛他之人便付出一切,作他的身軀魂靈。
悲哉,苦哉,痛哉,壯哉,這是何等的奇蹟。
愛人的身成為他的軀,乳汁成為他的血。他便站起來了,喝了。
因他喝了愛人的血,因此愛人常在他裡面,他也常在愛人裡面。
婦人們將周身的魂靈大愛歸與那人一身。
那人不是從血氣中生的,不是從海中生的,也不是從人慾中生的,乃是從那大愛中生的。」
我徹底進入了狀態,示意誰來扶我一下,喬五和親王點了下頭,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膊。我拿著酒杯,搭著她倆肩膀站了起來。
「看哪,勇敢的婦人們。他的帳幕永伴你們身邊。
他要與他的愛人同住,他要做她們的伴侶,他要擦去她們一切的眼淚。
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號叫,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不再有陰霾。也不用在那孤獨中相互安慰。因為她們的祈願之人回來了。他發誓終身不再分離。
那超脫一切邪惡的願力,便是那伴侶的信念。
太初的道怎樣差他來,他便因那大道活著,
照樣,以血喂養他之人,也要因他而活著。
不再分你我,不應分高低,不可有貴賤。
我們是起初的,我們為最終的,我們是首先的,我們是然後的。我們雖曾分離,我們成為一體。
為這大愛乾杯,為這世間乾杯,為這團聚乾杯。
飲下這銘刻於心的誓言,直到永永遠遠。」
台下傳來了啜泣之聲,有幾位哭的帕子都濕了。音樂也恰好配合著我的表演突然一收。
我一仰脖飲下那杯中之物,眾人紛紛舉杯,一飲而盡。之後掌聲經久不息。
「閣下,太精彩了。您這水平是...」
「那個先放一邊,你給我倒的這是什麼玩意?」
「就給你備的奶加檸檬啊?」
「好傢夥我這一口進去都快電著了,你這加了多少檸檬。」
「五個啊,聲望說對你身體好。」
「....回頭我去和她說道說道。」
由於聲望的愛酸過了頭,我直行到了飲品桌找了扎蘇打水灌了下去。不敢喝別的,主要是不知道我現在能喝什麼不吐。我剛放下扎,身邊圍過來一大堆人。生生快給我從輪椅上拱了起來。
喬五和聖喬治一臉複雜的走了過來:「您這布道水平可不太像是業餘愛好...」
「怎麼,陛下。打算封我個主教噹噹?」
「別鬧了,您這麼熟練為何...」
「為何什麼,為何如此深惡痛絕是麼?」
「對...」
「是啊指揮官!」修女姐妹,哦不對,應該是前「修女」姐妹,現任的雙子警花。四隻星星眼望著我:「天啊,親愛的你居然會彌撒。不過剛才的表演是哪一段啊,我感覺像是好多不同的經拼起來的。」
「果然瞞不過你倆專業的,就是縫的。把我最討厭的那些句子改了下。」
「討厭...那您為何能...」
「記得這麼深?那可能就是因為太討厭了吧。」
聖喬治若有所思,喬五也終於明白了我為何是那個態度:「所以,親愛的你生前...」
「沒什麼,都過去了。」我又喝了一口水:「說白了,生前被騷擾的太煩了,所以逆反心理讓我倒要了解一下它們是什麼東西。結果一了解就戰鬥了一輩子,順帶著也對你們有些嚴厲。抱歉。」
「親愛的,您...很痛苦吧..我當時每天那樣您都陪著我...周日我去做禮拜的時候您也很不耐煩。吃飯我做禱告的時候您看我的眼神也很複雜。我當時還因為這個和您吵過...現在想想...」
「怎麼說呢,喬喬。」我順手把美人摟了過來放在大腿上,身上的香味讓我感到心曠神怡。就是裙子有點大,蓋在腿上和毯子差不多:「與其說是痛苦,我只是覺得有點黑色幽默。明明是港區姐妹們培育的糧食做出的佳肴,我陪著你一塊吃飯,你進食前卻要感謝那個小心眼到可笑的巨嬰感謝他賜予。他賜予了你什麼?他要但凡全知全能還看著這世界變成這樣,那他為人類贖哪門子的罪?哦,信他的才是義人,信他的才能得救。那好,我是那不信之人,可你總是了吧。他給過你救贖麼?拚死救你的難道不是拼著炮火也要把你帶回來的姐妹們麼?她們難道不比那虛無縹緲的貨更配稱得上一聲義人?這樣的玩意你信他幹什麼?物質是因為在合適的地方發揮他應有的作用,這樣才有意義。而不是你覺得他應該在什麼地方有用他就能有用。比如說,」我捧起了那華麗的長裙:「這是天后做的衣服。是她的興趣。你們穿著是因為漂亮,所以讓你們心情愉悅。我這個指揮官看著也很舒服。但反過來。如果這衣服變成了一種象徵,變成了說你只有買了你才算是漂亮,你只有穿上了你才能邁入那個圈子,你只有奉獻你自己的價值才能得到所謂的承認。那冠以聖喬治之名的,是你這個人,還是那套衣服呢?喬喬,你說呢?」
「親愛的,我...」
「主君,難怪您會對茶話會和我們的東西那麼糾結,原來您是怕我們...」
「是啊我的母獅子,我害怕。我害怕「衣服」這個外在取代了你們的人,那我可就虧大了。我見過太多因信稱義之人了。下場...你們可以看看高層和深淵。
「我明白了,您的選擇是對的。」
「所以喬喬。那如果是你,你又會怎麼選擇?」
「那麼選擇只有一個了。親愛的,請看著我。」
說著聖喬治走到了舞台的聚光燈下,做了一個讓我記了一輩子的舉動。
她順著肩膀把那華美的連身裙連著那白色胸衣一起往下一褪,之後把下身布片也除去,整個人一絲不掛地佇立在舞台的正中央。旁邊的親王也走了過去,一路走一路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聚光燈打在它們的身上,映襯出的完美身軀如同兩尊潔白的石膏像一般。
聖喬治優美的舉起了雙手,短髮的美人輕輕的環繞過她的腋下,在那完美的水滴奶上輕輕一擠。
潔白的細線噴涌而下,那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為美麗的噴泉。
姑娘們紛紛打開終端拍照留念。警花姐妹們偷偷湊了過來:「誒,指揮官。你說這奶水滴在舞台上,這劇場會不會變成白的啊。要不這劇場改叫乳石洞(Milk Grotto)劇場吧。」
「去,這點就能白了劇場那咱們的建造船塢不得反光?你琢磨琢磨那天晚上大家擠了多少奶,那都夠開海洋館了。」
正當我們這邊在插科打諢的時候,留聲機里的音樂適時的換成了舞曲。舞台中央的一尊石膏像緩緩向我走來。
「我的指揮官,我的愛人,這就是喬喬的選擇。我就站在這裡,可否請您跳上一支舞。」
「愛人邀請盛情難卻。但現在有三點難處。」
「請講。」
「1.我不會,2.我這腿得人扶著,3.我餓了。」
姑娘們大笑。這三點過於現實。聖喬治也為難了。親王走了過來:「閣下,這事兒簡單。舞步本來也就是來回重複。我們到時候會摟著您,您只需跟著我們邁步即可。至於您餓了的話您儘管進食便是。」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這可真是新鮮了,跳舞抱著我確實不會摔,但這怎麼吃。
「您來這邊。」說著二人扶著我到了舞台中間,喬喬換上了一雙水晶鞋款式的細高跟,那站起來的感覺和踮腳也沒啥兩樣。她就這麼抱著我。我正好剛剛到她胸口,緊接著她擺好架勢把我往胸前一按。
我明白她們什麼意思了。
那有奶子可以吸我自然沒什麼好客氣的,一頭埋入了那完美的水滴胸里大河奔涌的吮著。我對舞步沒什麼研究。但好在小時候稍微學過一點,這舞曲也慢,總共五步循環也不複雜。我順著舞曲的節奏開始邁著步伐。雖然沒法感覺到跳舞的樂趣所在,但嘴裡吸著瓊漿玉液我也不好掃愛人的興,乾脆全身心投入了進去。
這如同童話一般的場景確實很美。當然,我說的是成人童話。
跳了幾個小節?應該是叫這個吧。喬喬儲量見底,給親王甩了個眼色,倆人扭動身子優美的交換了舞伴。舞曲突然一下加快。威爾斯一個壞笑,直接把我橫抱了起來。我不知道她要幹嘛,乾脆直接纏在了她身上。反正她鬧她的我喝我的。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親王直接把我棒子含在了口中,下身腳步並未停歇。舔弄了幾下又把我豎著抱起,把我長槍收入自己體內,接著在我耳邊遞話:「親愛的,纏住我。」
哦,老樹盤根嘛,不過我是被抱著的那個。我直接把環在她腰間。口中一用力。親王仿佛受了鼓勵一般,居然開始帶著我整個人舞動。雖然我不懂那是啥舞步但是明顯更感覺熱情似火。我根本不用抽插,整個棒子被她的激烈動作摩挲的快感連連。交歡可比不得跳舞,交歡那再激烈也就是往復來回機械運動。舞步那是全身躍動。快感數十倍的增幅,加上親王花房內雖然柔軟但是極其膠黏。如同極品年糕一般。兩人身體和靈魂雙雙舞動。似是要將那感情噴薄在當場。眾女看的痴了,好多人只是呆呆地望著。
喝飽了,也差不多了。我跳了下來,一拉她玉腕。親王感應到什麼,身姿放低,整個人跪坐於地上。一旁喬喬也過來幫搭住另外半邊。二女跪坐於一處。一手分別環繞著我,另一手撐地,我往後一倒,她倆也往後一倒。三人就此定格。
下身一麻。水柱噴薄而出。二人閉上眼張著嘴,如同被恩賜一般不停的吞咽,直到曲終人散,激烈快感遍布全身。二人幫我吸了幾下,見我還是棋差一招,也不硬逼。一人在我龜頭一側,深深對吻。音樂正好戛然而止。畫面停在這淫靡又頗具美感之處。周圍又是一陣快門之聲。
「好傢夥喬喬你這奶夠濃的,親王那最多也就酒味白脫乳,你這都快趕上冰淇淋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吐槽。
「親愛的,你這可不對。剛吃完就嫌棄。您這可是,那個啥,哦對了,吃飽了罵廚子。」
「噗。」我一口蘇打水噴了親王一臉,親王也不嫌棄,隨手擦了擦:「喬喬你這句和誰學的。」
「逸仙啊,上次蘇聯她們食堂吃牛肉,吃了三盆然後說肉老了。給逸仙氣的,就說的這句。」
「學好不容易....」
「啊~啊~主人。」反擊走了過來:「您怎麼這麼多汗,我給您擦下。」
汗?哦。可能剛才幹性高潮時候流的吧。我也沒在意,一邊穿褲子一邊問:「辛苦你了反擊,你...」
好像哪不太對。
反擊整個人都潮紅了,看著給我擦完汗的手帕一臉痴女像:「嘿~嘿~主人的味道,好好聞,好想,喝一口。」說著竟然趴在我身上開始舔我的汗。雖然我倒是不覺得有啥但總覺得哪不對。一環顧四周發現,很多人都開始往我這邊走過來。那神情個頂個的發情期母熊,還是聞見蜂蜜的那種。
「喬喬,親王。」我瞬間切換了狀態,她倆人一聽也是一愣,我這是戰鬥時候指揮的神態。馬上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您指示。準備好了。」
「主人。怎麼回...」聲望也從後台走了出來,剛才仿佛去收拾東西回來:「什麼情...」
「別問了,老婆,先掩護喬喬親王,帶我衝出去。大家情況不對。」
聲望直接把艦裝展開了。聖喬治速度慢,斷後。聲望威爾斯一左一右開路。把我護住。四個人直接撞了出去。舞台上亂作一團。姑娘們相互扯著裙子互相舔著。看著很像...醉酒?
正當我要衝出門口的時候,後面傳來了可畏的聲音,那一嗓子整個劇場都能聽見:「指揮官!嘿嘿~嘿嘿~我可是下了重注在你身上,賭我們家女僕長能冠軍。你可不能給別人啊,我要輸了我就拿你做藥物實驗!嘿嘿~嘿嘿~」
我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麼。
四人衝出劇場,聲望推著我,喬喬和親王一頭霧水。誰都沒說話。
半晌我幽幽的來了一句:「親王,你老實說你帶的多少度的。你不是去s系那邊把生命之水偷來了吧。」
「天地良心親愛的。」親王也是一臉委屈:「昨天小螢那一瓶皇室禮讚21年就夠折騰人了。大家今天進去都是搜身的。別說帶酒,糖都帶不進去。」
「我證明,因為是我搜的。」喬喬發話了。
她搜的話那就應該不是酒了。那還有別的什麼...
等會,醉了?
「老婆,今天泡的什麼茶。」
「哦,今天可是好茶,你家十三特意給我送來的。說是什麼仿您老家的極品皇家貢茶。大家都很喜歡,說頭一次喝不加奶這麼回甘的好茶。都喝了不少呢。」
「十三給了你多少?那茶什麼顏色的?你沖了多少?」
「就,枕頭那麼大一包,沖了半包,正常紅茶的量啊。哦,不過那茶挺綠的。」聲望回憶說。
「那就對了,那等到現在才那樣已經算夠可以了。你一會慢慢收拾去吧。」
「什麼對了,老公?」
「老婆,你知道醉茶麼?」
聲望沉默了,旁邊倆人不明所以:「啥,茶還能喝醉?」
「何止,那比醉酒難受百倍。我可不想試。得虧你二人給我喂奶沒喝多少,聲望忙前忙後。不然我今天估計都出不來。」我長嘆一聲。
二人打開終端查了下,一身冷汗。
醉鬼解決了,還有一件事。
「可畏最後那一嗓子,說說吧,咋回事。」我把輪椅停在湖邊,盯著她們三人:「拿我開盤是吧。賠率多少啊?誰的莊?誰賠率最高?你們這是賽馬看慣了都玩到家裡來了?這都能賭?」
「親,親愛的...我們就買了...」
「買了多少?」
「沒,沒用錢。大家壓的是...額....願望卷...」
「什麼願望卷,買禮物那種還是國王遊戲那種還是SM那種?」
「......最...最後那種....賭...賭陪你交歡的次數...」
我整個人氣的差點站起來跑兩圈,勉強站起來發現也就是挪兩步,抱著腦袋蹲下了。
「你們開盤,猜誰能讓我第一個射出來,壓願望券,內容是我陪贏家肏逼。算你們一人壓一次,港區這麼多人。怎麼著,誰贏了我抱著她一個人射成儲精罐?你們這些輸了的就放著守寡?這他媽誰想出來的主意?拿我開盤我還得兌獎?我怎麼這麼冤得慌。」我實在忍不住爆了粗。仨人直接都不說話了。
「你倆我都算了,聲望你居然還瞞著我...真是...」
「沒沒,親愛的。」親王趕緊過來了:「你別怪聲望,聲望不知道,喬喬是知道有這麼回事但她不感興趣就沒打聽。就我...」
「....抱歉老婆。」
「沒事,我也剛知道。你確實應該生氣。親王,這誰的主意。」聲望也一臉鐵青。
「不,不知道...港區就一個下注網址,內網的...也不知道是誰的...」
「圖靈。」
「指揮官,我在,您說。」
「查一下她們說的那個網站內網地址。」
「好的,經過查詢,此網址做了多重跳轉,最終終端無法確認,但最常登陸地點是U系宿舍。」
那甭確認了,能幹出這種事的那地兒總共就仨人。但我這沒證據,這過去她們死不認帳我還真沒辦法...
算了,那邊的話,有問題,找太太。
我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親愛的,夕張剛才很興奮的說你那邊上傳給圖靈的數據里有精胺成分了,你能射出來了?」一接通太太劈頭蓋臉就是一句。
「哦,那就對了,難怪剛才聲望你妹妹和痴女一樣舔我的汗,那破案了。」合著下面沒出來先從上面出來了。也行吧,至少證明那玩意沒壞。
「啊,汗啊...那老公我也要舔...你晚上。」
「那行吧,我現在過去,正好我有事找你。」我回過頭和聲望示意,聲望點了點頭,三人開始把我往u系宿舍那邊推。
「怎麼了親愛的?怎麼這麼嚴肅?誰惹著你了?」
「老婆,有人拿你老公開盤,賭誰先能讓我射,賭資是願望券,內容是我陪贏家肏逼。港區這麼多人。誰贏了我估計我得寵幸她一個人。所以我過來和你這個大太太打個申請報告。」
旁邊仨人聽的心驚肉跳,仨人都知道列剋星敦是什麼脾氣。平常冷靜瀟洒的女僕長眼瞅著汗就下來了。
火山沉默了,火山涌動了,火山爆發了。
「他媽的哪個騷貨想出來的主意拿我男人去開盤!老娘一口沒吃上就守他媽寡了?你等我知道是誰你看老娘不...」
「要不我為啥回來呢?」
「親愛的你的意思是...」
「圖靈查了,最常登陸地點是宿舍里。我大概知道是誰,但沒證據。逼急了刪庫死不認帳沒辦法。」
「老公你說怎麼辦。」
「見面說吧。」
「好。」
「對了老婆,你晚上吃飽點。」
「...好啦,不會餓著你。掛了。」
「拜。」
拿我賭馬是吧,可以,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操盤。我讓你知道知道怎麼叫看不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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