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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慾望之鏽蝕薔薇 (1-2)作者: 千年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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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6:46: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禁忌的慾望之鏽蝕薔薇】(1-2)
作者: 千年等一回
2025/03/05 發布於 sis001
字數:14949
關於本人為啥寫這篇小說的動機:本人的情色作品啟蒙就是一篇《戀母日記》,後續在小小的我心中就產生了禁忌的刺激感,後來就看了越來越多的禁忌作品:
《母上攻略》《和車模老媽的日常》《伊底帕斯之鏡》《我的陪讀媽媽》《寶貝媽媽藍菲菲》《媽媽的護膚液》 《雨季三部曲》《家有美母的極致誘惑 三篇》《欲戀》《媽媽的眼淚》《我的美艷校長媽媽》《我的音樂教師美母》《守護美母》《征服我的冷艷高官美母》等等,看的多了也有了練手的想法,所以把一些思想隨便寫一些,然後用Ai 潤色(AI寫的還用不了,只能潤色,重複性高,寫長了就崩了,不知道是不是調教的不對),打發一下時間。全文目前的設想大概20個章節左右,看有時間就發一下。
背景介紹:
(兒子)劉凱:16歲高中生,瘦削懦弱,偷窺母親後慾望覺醒,逐漸變得強勢。
(媽媽)王美玲:38歲嚴厲教師,端莊性感,愛夫深沉,保守中掙扎求變。
(爸爸)劉正義:疲勞加班的中年程式設計師,車禍後精神受創,性功能障礙,後在某些特定情節下成功恢復。
第一章
清晨六點四十,天邊剛泛起一層淺白,薄霧像輕紗籠罩著小區,陽台外的槐樹枝頭,幾隻麻雀撲騰著翅膀,嘰喳聲清脆而急促,像一群早起的小喇叭。劉凱站在陽台邊的矮凳上,手裡捏著一塊濕乎乎的抹布,慢吞吞地擦著玻璃,動作拖沓得像剛睡醒的烏龜,抹布上的水滴順著他的手指淌下來,打濕了袖口。他十六歲,身形瘦削,穿著一件洗得發軟的藍色睡衣,袖口短了點,露出細細的手腕,腕骨突出,像還沒長結實的小樹枝,褲腿松垮地堆在腳踝上,腳上套著雙舊拖鞋,鞋底磨得有點滑,邊緣還沾著昨天的泥點。他昨晚偷玩手機到半夜,眼睛紅得像熬夜的小兔子,眼角帶著倦意,手裡的抹布在玻璃上劃了兩下就停了,盯著窗外的老槐樹,嘴角微微撇著,像是還沒從遊戲的興奮里拔出來。
客廳里傳來鍋鏟敲擊鐵鍋的脆響,急促得像敲鐘,油煙味混著蔥花的香氣從廚房飄出來,緊接著是母親王美玲的聲音,冷冽中透著幾分不耐:「劉凱,你擦到哪兒了?別站在那兒磨時間!」她的嗓音清亮,像敲在瓷盤上的勺子,帶著清晨忙碌的急切,隱約還有點剛起床的沙啞。劉凱手一抖,抹布差點滑下去,趕緊回頭應了一聲:「擦到一半了,媽……」聲音細得像風吹過的樹葉,低頭又抹了兩下,動作敷衍得像應付作業,抹布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水痕。
王美玲從客廳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飯,碗邊粘著幾粒米,熱氣撲在她臉上,另一隻手拿著一根擀麵杖,上面掛著幾絲麵粉,像是剛擀完麵條。她穿著一件藏青色的家居服,長袖襯衫鬆鬆地裹著身子,領口敞開一顆紐扣,露出一點白皙的頸子,頸側的皮膚細膩得像剛蒸好的豆腐,帶著點清晨的涼意,褲子寬大,褲腳拖在拖鞋上,露出一點腳踝,腳踝纖細得像瓷器,骨頭微微凸起,泛著淡淡的光澤。她三十八歲,臉上沒化妝,皮膚卻白得像剛煮熟的米飯,眼角有幾絲細紋,是常年熬夜改作業留下的痕跡,眉毛濃密而整齊,眼睫毛長得像小扇子,輕輕顫動時透著一股天然的柔美。她站在陽台門口,皺眉看著他:「一半?你六點半就起來擦,現在才一半?我讓你干點活兒怎麼這麼費勁!」她的語氣像冷風吹過,手裡的擀麵杖點了點地,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劉凱縮了縮脖子,手指攥著抹布,指尖被冷風吹得有點僵,低聲說:「玻璃太髒了,擦不幹凈……」他不敢擡頭,怕撞上她那雙鋒利的眼睛,視線落在玻璃上,上面還有幾塊灰漬,像昨天風沙留下的印子,模糊得像一層薄紗。
「髒就多擦幾遍!」王美玲哼了一聲,走過來把碗放在旁邊的花架上,花架上擺著一盆弔蘭,葉子有點蔫,她順手撥了撥,伸手接過抹布,「我教的學生,沒一個像你這麼拖拉。你爸昨晚加班到兩點,我五點起來給你弄早飯,你就給我這態度?」她三兩下擦乾淨一塊玻璃,動作利落得像在學校擦黑板,玻璃吱吱響著,水珠順著邊緣滴下來,落在陽台的瓷磚上,濺起幾點細小的水花。
劉凱低頭看著自己的腳,睡褲褲腳有點濕,像踩到陽台上的水漬,低聲說:「媽,我錯了,我再擦快點……」他接回抹布,手指攥得有點緊,擡頭偷瞄了她一眼。她站在那兒,藏青色襯衫松垮卻掩不住腰身的曲線,胸前微微鼓起,像藏著兩團柔軟的棉花,褲子寬大卻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像個熟透的梨,隨著她轉身微微顫動,腳踝露出來,白得像剛洗凈的瓷器,細膩得像能掐出水。他的心跳忽地加快,手指攥著抹布,指尖發燙。
王美玲語氣緩了點:「凱凱,擦完趕緊進來吃早飯,別餓著肚子去學校。」她轉身回了客廳,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作響,襯衫下擺晃了晃,露出一點腰側的皮膚,白得像剛切開的蘋果,柔軟得像能捏出汁。
「爸,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劉凱擡頭喊了一聲,想拉回自己的注意力。
劉正義從衛生間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塊毛巾擦臉,穿著件灰色睡衣,鬍子拉碴,眼袋有點重,像是熬夜留下的痕跡。他低聲說:「兩點多,公司忙得要命。小凱,你媽讓你擦玻璃你就快點,別讓她操心。」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沙啞,走過來站在陽台邊,靠著欄杆。
「知道了,爸。」劉凱低頭繼續擦,低聲說:「爸,你老加班,媽老說我……」
劉正義笑了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手掌寬厚有力:「你媽是為你好,我忙,她得多管你。擦完我帶你去買雙新鞋,昨天看你那拖鞋都破了,走路都打滑。」
劉凱擡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真的?爸,那我快點擦。」他擦得起勁了點,擡頭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心跳還是有點亂。
下午三點,太陽斜掛在天邊,院子裡曬著幾件剛洗的衣服,風吹過,襯衫袖子晃晃悠悠,像在跳舞,空氣里飄著點洗衣液的清香。劉凱蹲在院子角落,手裡拿著一把小鏟子,慢吞吞地挖著花壇里的土,準備種點蔥苗。他穿著件舊T恤,袖口有點破,露出瘦瘦的胳膊,胳膊上還有點曬紅的痕跡,褲子是條灰色短褲,褲腿卷到膝蓋,腳上踩著雙塑料拖鞋,鞋底沾著點泥。他的動作懶散,鏟子在土裡劃了兩下就停了,盯著旁邊的螞蟻窩,螞蟻排著隊爬來爬去,像在搬家。
王美玲從屋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籃子剛洗好的菜,籃子裡裝著幾根青翠的蔥和一把水靈的小白菜,水珠還掛在葉子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換了件淺綠色短袖襯衫,領口鬆鬆地敞著,露出鎖骨,像一塊白玉嵌在頸下,襯衫貼著身子,胸前鼓鼓的,像兩座小丘,腰細得像一握就能環住,褲子是條米色長褲,褲腳有點褶,褲腿隨著走路微微擺動,勾勒出腿的線條,像她平時在家穿的。她站在院子門口,低聲說:「小凱,蔥苗種好了嗎?我等著做飯呢。」
劉凱手一頓,鏟子差點掉土裡,低聲說:「快了,媽,就差幾棵……」他低頭繼續挖,手指有點抖。
「快了?」王美玲走過來,低頭一看花壇,皺起眉,「這叫快了?你看看這土,挖得坑坑窪窪,連棵蔥都塞不下去!我教了你多少次,種東西要整齊。」她的聲音冷了下來,手指點了點花壇,蹲下來時襯衫被拉緊,胸前的曲線更明顯,鎖骨下的皮膚白得像剛剝開的荔枝,細膩得像能透光。
劉正義從屋裡跟出來,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穿著件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褲,腳上套著雙人字拖,背心有點汗漬,像剛乾完活。他走過來,遞給劉凱一瓶水:「小凱,喝口水歇歇。你媽說得對,做事得用心,我昨天忙了一天,今天還得去公司,你得幫她分擔點。」
劉凱接過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水順著嘴角滴下來,濕了T恤,低聲說:「爸,我知道,我再挖快點。」他擡頭看了父親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覺得自己有點底氣。
王美玲瞥了劉正義一眼:「老劉,你別老慣著他,他懶得像頭牛,我不盯著他能行?」她蹲下來,拿過鏟子挖了兩下,動作熟練,土被挖得整整齊齊,蔥苗插進去像排隊的士兵。
劉正義笑了笑:「美玲,小凱還小,慢慢教。他昨天還說想跟你學做飯呢。」
劉凱擡頭,低聲說:「爸,我是說過,媽老說我笨,我怕學不會。」他看著母親蹲在那兒,襯衫貼著背,腰細得像柳枝,臀部被褲子裹著,像個圓潤的桃子,勞動後的汗珠掛在鎖骨上,像一串珍珠。他的視線多停了幾秒,心跳加快。
王美玲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語氣緩了點:「凱凱,挖完把土拍平,我教你炒個菜,別老讓我操心。」她轉身回屋,手裡籃子裡的菜晃了晃,襯衫下擺露出一截腰側,白得像剛切的蘋果。
劉凱看著她離開,心道:媽幹活後的身材真好看,腰那麼細,像模特……
晚上八點,小區里安靜下來,窗外傳來幾聲蟬鳴,像夏夜的低語,院子裡的槐樹影子晃在窗簾上,像一幅模糊的水墨畫。劉凱坐在客廳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漫畫書,翻得嘩嘩響,電視開著,放著一部動畫片,聲音調得很低,螢幕的光映在他臉上,照出他有點倦的眼神。門吱吱響了一聲,王美玲從浴室走出來,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像一團黑綢,水珠順著發梢滴下來,打濕了睡裙的領口。她穿著一件白色睡裙,裙擺到膝蓋,薄薄的布料貼著身子,勾勒出胸部的弧度,像兩團剛蒸熟的饅頭,挺拔得像雕塑,乳頭的位置隱約可見,像兩顆小櫻桃頂著布料,腰細得像一把尺子,裙擺下露出小腿,線條流暢得像畫出來的,小腿肚微微鼓起,白得像剛洗凈的瓷器,腳上踩著雙粉色拖鞋,鞋底有點濕,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她剛洗完澡,臉上泛著點紅,像熟透的桃子,眼睫毛上掛著水珠,眨眼時像扇子輕輕扇動,嘴唇濕潤得像塗了蜜,透著一股清新的水汽。
劉凱擡頭一看,視線在她身上停了幾秒,低聲說:「媽,你洗好了?」他的聲音有點干,手指攥著書頁,指尖微微發白。
王美玲擦著頭髮,毛巾在她手裡揉來揉去,水珠順著她的頸子滑下來,滴在鎖骨上,像一顆顆晶瑩的露珠。她看他一眼:「小凱,洗好了,你也去洗,別老坐那兒看漫畫。」她走到茶几旁,彎腰拿了塊干毛巾,睡裙被拉緊,臀部的曲線更明顯,像個圓潤的蘋果,腰側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膚,細膩得像剛剝開的荔枝,胸前微微晃動,像兩團柔軟的水球,隨著動作輕輕顫動,睡裙的薄布貼著她的身軀,勾勒出每一寸弧度,像一幅流動的畫。
劉凱的視線在她身上多停了幾秒,心跳像敲鑼,手指攥著書頁,低聲說:「我去洗了,媽。」他起身時,眼神在她身上掃過,心想:我媽洗完澡真好看,身材跟電視里的模特似的,腰那麼細,腿那麼長……
劉正義從廚房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杯水,穿著件灰色T恤和黑色睡褲,低聲說:「小凱,早點洗完睡,你明天還得上學。我跟你媽說好了,周末帶你去買雙球鞋。」他走過來,拍了拍劉凱的肩,手掌寬厚,帶著點暖意。
劉凱擡頭笑了笑:「謝謝爸,我洗完就睡。」他走進浴室,關上門,腦子裡還是母親的身影,睡裙下的曲線像畫一樣,胸前的弧度,腿的線條,像她平時站著時那樣,卻多了幾分柔軟和誘惑。
第二天晚上九點,劉凱坐在房間書桌前,手裡拿著一支筆,盯著作業本發獃,窗外路燈的光透進來,灑在地板上,像一灘淡黃的水。門吱吱響了一聲,王美玲剛從學校開完家長會回來,推開門,手裡拿著一疊文件,穿著件深藍色職業套裝,西裝扣得嚴實,裹著她纖細的腰身,胸前鼓鼓的,像兩座挺拔的小山,紐扣被撐得有點緊,像是隨時會崩開,襯衫下隱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像一抹淺色的影子,裙子到膝蓋,貼著臀部,像個沙漏,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像個飽滿的梨,裙擺下露出小腿,線條流暢得像雕刻,腳上踩著雙黑色低跟鞋,鞋跟有點磨,鞋面映著燈光,泛著點暗光。她臉上帶著點疲憊,眼角有點紅,像跟老師聊了很久,頭髮紮成低馬尾,幾縷碎發貼在耳邊,耳垂白得像珍珠,透著點倦後的柔美。
「小凱,作業寫完了嗎?」她站在門口,把文件放在桌上,聲音有點沙啞,像忙了一天。
劉凱擡頭,低聲說:「還差一點,媽,家長會咋樣?」他放下筆,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
「還能咋樣,你老師說你上課老走神。」王美玲脫下外套,掛在椅背上,西裝一解開,襯衫貼著身子,胸部的曲線更明顯,像兩團飽滿的棉花,腰細得像一握就能環住,裙子裹著臀部,彎腰時臀部翹起來,像個圓潤的桃子,腰線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膚,像剛切的蘋果,細膩得像能掐出水,腿從裙擺下伸出來,白得像雪,膝蓋圓潤得像剛剝開的雞蛋。她整理文件時,襯衫被拉緊,胸前微微顫動,像藏著柔軟的秘密。
劉凱的視線在她身上多停了幾秒,低聲說:「我儘量改,媽。」
劉正義從客廳走進來,手裡拿著一罐啤酒,低聲說:「美玲,別太累了,小凱還小,慢慢教。小凱,你媽忙一天,你得懂事點。」他靠在門框上,啤酒罐在手裡晃了晃。
劉凱擡頭:「爸,我知道,我會努力的。」他低頭繼續寫作業,語氣堅定了點,擡頭看母親時,眼裡多了點光。
第三天深夜十一點,劉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檯燈的光灑在牆上,映出模糊的影子,窗外風吹過槐樹,沙沙聲像低低的呢喃。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母親的身影——浴室後的睡裙,家長會後的套裝,像一幅幅畫在他眼前晃。隔壁臥室傳來低語,劉正義的聲音沙啞,像剛醒過來:「美玲,你睡了嗎?」
「沒睡,你老翻身我怎麼睡?」王美玲的聲音有點煩,帶著點倦意。
「試試陪陪你……」劉正義低聲說,聲音柔了點,像在哄她。接著是床墊的吱吱聲,像有人調整姿勢,睡衣摩擦的聲音細細地傳過來,像絲綢被拉開。王美玲低聲說:「慢點,別弄得我腰酸……」她的聲音柔了點,帶著點妥協,像在低語。
劉凱耳朵貼著牆,心跳像敲鑼,加快得像跑步時的節奏。床墊的吱吱聲變得有規律,像低沉的鼓點,夾雜著衣物被掀開的窸窣,像睡衣被推到腰間。劉正義低聲說:「美玲,你別老說我不行,我慢慢來……」他的聲音有點喘,像在努力。母親的喘息低低地傳過來:「嗯……輕點,我想多要會兒……」聲音斷斷續續,像風吹過樹梢,柔軟得像水波蕩漾。
床墊的吱吱聲越來越密,像節奏加快,劉正義低聲說:「美玲,你舒服不……」母親的聲音細得像耳語:「嗯……用力,慢點……」她的喘息變得急促,像壓抑著什麼,夾雜著點低哼,像她在廚房忙活時不小心燙到手的輕呼。床頭柜上的水杯被碰了一下,叮地一聲,像不小心撞到的,吱吱聲停了幾秒,又繼續響起來,像父親換了個姿勢。
劉凱的腦子像炸開,臉燙得像火燒,心跳咚咚咚地撞著胸口。他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畫面——母親躺在床上,睡衣被掀到腰間,露出白皙的小腹,像一塊平滑的玉,肚臍小巧得像一顆珍珠,父親壓在她身上,手在她腿間摸索,睡衣被推到胸口,露出飽滿的乳房,白得像雪,乳頭挺著,像兩顆粉色的櫻桃,隨著父親的動作輕輕顫動,像是水面上的漣漪。她的腿纏在父親腰上,大腿內側白得晃眼,像剛洗完澡時的模樣,汗珠順著腿根滑下來,像一串晶瑩的水珠,臀部被床單壓得微微變形,像個熟透的桃子,柔軟得像能掐出汁。母親低聲喘著:「嗯……行了,快點動……」聲音裡帶著點羞澀,像她平時低聲說話時那樣,卻多了幾分柔媚,像她洗完澡時的語氣。
劉凱的手滑進被子,指尖碰到硬邦邦的小弟弟,像觸電一樣酥麻,他咬著牙,手指攥緊,心道:媽的聲音真好聽,像唱歌一樣……他幻想自己推開門,走進去,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母親,睡衣被掀開,露出白皙的身子,乳房挺著,像兩團柔軟的棉花,腰細得像柳枝,大腿纏在他身上,低聲喊:「凱凱……別看……」她的臉頰泛紅,頭髮散在枕頭上,像一團黑綢,眼神迷離,像在求饒。他想像自己爬上床,壓在她身上,手在她腿間摸索,感受那片白皙的皮膚,柔軟得像絲綢,濕潤得像剛洗完澡,臀部被他捏著,像個飽滿的桃子,母親低聲喘著:「凱凱……別……」聲音柔得像水,他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摸著她的乳房,捏著那兩顆櫻桃,感受那柔軟的觸感,低聲說:「媽,你真好看……」
床墊的吱吱聲持續了幾分鐘,母親的聲音低下去:「行了,不行了就別弄了……」語氣有點煩,像她催他寫作業時那樣。劉正義喘著氣說:「美玲,我盡力了……」聲音沙啞,像累得不行。床墊吱吱響了幾下,停了,父親的拖鞋聲啪嗒啪嗒響,像去衛生間。幾分鐘後,王美玲穿著睡裙走進衛生間,劉凱偷偷打開門縫,看見她站在洗手池前,睡裙貼著身子,裙擺下露出大腿,白得像雪,像剛洗完澡時的模樣,腰細得像柳枝,臀部的曲線若隱若現,像個圓潤的蘋果,頭髮披在肩上,濕漉漉地貼著頸子,頸側的皮膚白得像瓷,水珠順著鎖骨滑下來,像一串珍珠。她低頭洗手,睡裙被拉緊,胸前微微鼓起,像兩團柔軟的水球。
劉凱的心跳更快,像擂鼓,低聲說:「媽,我去睡了……」他關上門,躺在床上,心裡想的是:媽做完後真美,像畫里的仙女,身材那麼好,如果我能……
第四天早上,劉凱起床時,母親在院子晾衣服,穿著件灰色毛衣,手裡拿著一件襯衫,動作熟練。劉正義在廚房,低聲說:「小凱,昨天你媽誇你作業寫得好。」
劉凱笑了笑:「爸,我會更努力的。」他擡頭看母親,挺直了背,走得更有勁,低聲說:「媽,我去學校了。」他的眼神不停變換,像下了什麼決心。
第二章
放學後的下午,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街邊的路燈一盞盞亮起,映得小區樓下的水泥路泛著橘黃色的微光,像一條懶散的河流。劉凱背著沉甸甸的書包,拖著略顯疲憊的步伐走進家門。學校離家不遠,步行也就二十來分鐘,可今天的數學課拖堂加上體育課的八百米跑,讓他覺得雙腿像灌了鉛,酸得走一步都想哼哼。他推開家門,客廳里靜悄悄的,只有牆上的老式掛鐘滴答滴答地走著,指針指向六點三十五分,秒針晃晃悠悠地爬著,像在嘲笑他的慢吞吞。
「媽,我回來了!」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迴蕩了兩下,卻沒人應。他放下書包,探頭往廚房瞥了一眼,灶台上乾乾淨淨,水壺冷冰冰地立在角落,連一絲熱氣都沒有,顯然母親還沒下班回家。父親劉正義照例加班,可能要到半夜才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鞋櫃旁連雙拖鞋都沒多。他鬆了口氣,低聲嘀咕:「爸又加班,媽還沒回來,家裡就我一個……」然後踢掉鞋子,光腳踩在涼涼的木地板上,腳底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像針扎似的,涼得他縮了下腳。他揉了揉肩膀,書包帶子勒得有些疼,紅了一道印子,然後徑直走向浴室,想趕緊洗個澡衝掉一身的汗味。
浴室的門吱吱響了一聲,他推開,脫下皺巴巴的校服襯衫和褲子,隨手扔在地上,堆成一團灰白色的布料,褲腿上還沾著操場上的灰,襯衫領口有點汗漬。他擰開花灑,水流嘩嘩地衝下來,帶著點涼意,砸在地板上濺起細小的水花,瓷磚上瞬間濕了一片。他站在水下,閉上眼,水流順著額頭淌下來,滑過眉毛,掛在睫毛上,又順著臉頰流到下巴,最後滴在胸口,涼得他打了個哆嗦。他十六歲,身形瘦削,皮膚白得有些病態,胸膛上掛著幾滴水珠,腹部平坦,肋骨隱約可見,沒什麼肌肉,像個還沒長開的小孩。他搓了搓胳膊,又抹了把臉,水流衝掉了一天的疲憊,可腦子裡卻還是亂糟糟的——數學老師講的那道函數題他沒聽懂,晚上還得做母親留的那套模擬卷,想到這些,他就覺得頭疼得像要裂開。
他抓起旁邊的洗髮水,擠了一點在手裡,聞了下,有股淡淡的茉莉花味,揉出泡沫抹在頭上,指尖在頭皮上抓來抓去,水流順著頭髮淌下來,混著泡沫流進眼裡,刺得他眯起眼,低聲咒罵了一句:「媽的,這破洗髮水怎麼這麼刺激……」趕緊用水沖乾淨,又抓起沐浴露抹在身上,搓出一堆白色的泡沫,胳膊搓了兩下,腿上抹了一圈,胸口隨便抹了點,就急著衝掉,想趕緊出去涼快涼快。水流衝過皮膚,帶走汗味,他站在花灑下多衝了一會兒,直到皮膚被冷水激得起了點雞皮疙瘩,手臂上細小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洗完澡,他關掉水龍頭,水聲戛然而止,浴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聲和水滴落地的啪嗒聲。他隨手抓起掛在架子上的毛巾擦身子,那條毛巾有點舊了,邊緣磨得起了毛邊,擦在身上有些粗糙,像是砂紙輕輕刮著皮膚,擦得他胳膊有點紅。他擦著頭髮,水珠從發梢滴下來,落在地板上,濕了一小塊。他一邊擦一邊走到浴室門口,準備回房間換衣服,睡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腰上,褲腳拖在地上,濕漉漉的頭髮貼著額頭,滴著水,額前的劉海黏成一縷一縷的,像剛從水裡撈出來。
可就在他邁出浴室的一瞬間,他的視線無意間掃過旁邊的洗衣籃——一個白色塑料籃子,放在牆角,裡面塞滿了髒衣服,亂糟糟地堆成一團,像個小山包。最上面卻赫然躺著一件粉色的絲質內褲和一件同色的胸罩,像兩朵突然綻開的花,突兀地闖進他的視野,粉嫩得像春天的櫻花瓣,柔和得讓人心跳漏了一拍。
劉凱的動作頓住了,手裡的毛巾停在半空,水珠從他的頭髮上滴下來,砸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響,像敲在他心上。他愣愣地看著那兩件內衣,心跳陡然加快,咚咚咚地撞著胸口,像有人在裡面擂鼓。那是母親王美玲的內衣,他一眼就認了出來。粉色,不是那種艷俗的粉,而是淡淡的,像她偶爾穿的那件淡粉色毛衣,柔和得讓人移不開眼。內褲邊緣有一圈細膩的蕾絲花邊,薄得幾乎透明,像是輕輕一扯就會撕開;胸罩的肩帶細細的,罩杯上也有蕾絲點綴,像是精心設計的小玩意兒,既樸素又帶著點隱秘的誘惑,像藏在柜子里的秘密。
浴室里還瀰漫著一股潮氣,混著他剛用的洗髮水的茉莉花香,可他的鼻子裡卻好像聞到了別的味道——一種屬於「媽媽」的氣息,乾淨、清淡,卻又帶著點說不出的溫暖,像她每次靠過來講題時留下的餘韻,像是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咽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眼神死死地盯著那件內褲。絲質的布料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薄得能看到下面的衣服紋路,中間還有一條微微凹進去的痕跡,顯然是母親穿過的,可能是她早上換下來,隨手扔進籃子裡的,甚至還能看到一點淡淡的水漬,像汗水留下的痕跡,濕濕的,像是剛脫下來沒多久。
他站在原地,腳像是被釘住了,動彈不得。心跳越來越快,臉頰燙得像燒起來,耳根紅得像是塗了胭脂。他知道自己不該看,不該想,可那東西就像磁鐵一樣,吸著他的目光,讓他挪不開眼。他回頭看了一眼,客廳還是空的,窗戶外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家裡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像喘氣聲被放大了一百倍。他咬了咬牙,像是在跟自己較勁,低聲嘀咕:「媽媽不會知道的……就看一眼,沒事……」
他伸出手,手指顫抖著,像個小偷摸向禁果,指尖剛一碰到那件內褲,絲滑的觸感就順著皮膚傳上來,像電流一樣,讓他全身一震。那種感覺太軟了,太輕了,像羽毛刷過指尖,又像水流滑過皮膚,比他想像中還要滑膩,像摸著一塊絲綢。他趕緊縮回手,心跳得更亂了,手心裡滲出一層薄汗,黏黏的,像是剛跑完步。可那觸感卻像刻在他指尖上,揮之不去,癢得他心裡發慌,像有隻小蟲子在爬,撓得他心神不寧。
「劉凱,你在幹嘛?她是你媽,別亂來……」他腦子裡有個聲音在警告他,像母親平時訓他的語氣,可另一個聲音卻更響,像耳邊低語:「就碰一下,又沒人看見,媽媽也不知道……」他咬緊牙關,嘴唇被咬得發白,再次伸出手,這次直接捏起那件內褲,拿了起來。布料輕得幾乎沒有重量,軟軟地垂在他指間,像一團粉色的雲,中間那條凹痕更明顯了,甚至還有點潮濕的觸感,像是她穿了一天留下的汗漬,濕濕的,像她剛脫下來時留下的溫度。他盯著那痕跡,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想像她穿上它的樣子——那條內褲貼在她臀部,勾勒出圓潤的弧線,緊貼著她腿根,包裹著她最私密的地方,可能還沾著她的體溫,帶著她的氣味,甚至有點濕濕的,貼著她的大腿內側,像她夏天出汗時那樣……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內褲,絲質布料被捏得皺了起來,蕾絲花邊被揉得亂糟糟的,像一團被糟蹋的花。他把內褲湊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體香鑽進鼻子裡,不是洗衣液的那種人工香味,而是「媽」身上獨有的氣息,清新中帶著點溫暖,像她每次擦桌子時靠過來,或者訓他時無意間飄來的味道,還有點淡淡的鹹味,可能是她一天的汗水混在裡面,像她夏天站在講台上講課時那樣。他的頭皮一陣發麻,褲襠里的東西瞬間硬了,頂著睡褲撐出一個明顯的弧度,硬得有些疼,像是要掙脫出來,睡褲的布料被頂得緊繃繃的,幾乎要裂開。
劉凱愣住了,低頭看著自己的反應,羞恥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淹得他喘不過氣。「媽,我怎麼能這樣……我是瘋了嗎……」他心裡罵著自己,想把內褲扔回去,想轉身跑回房間,可手卻不聽使喚,反而更用力地攥著,像捨不得放開。他咬緊牙關,腦子裡亂糟糟的,像有兩個人吵架。一個聲音喊著:「劉凱,趕緊放回去,她是你媽,你想幹嘛?」另一個聲音卻低語:「沒人知道,聞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媽媽又不在……」他的手抖得更厲害,臉紅得像要滴血,耳根燙得像被火烤。
他閉了下眼,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另一隻手鬼使神差地伸進睡褲,隔著內褲握住自己硬得發疼的小弟弟,指尖在布料上摩挲了幾下,一陣酥麻的快感就順著脊椎竄上來,像電流從尾骨炸到腦子裡。他喘了口氣,靠在浴室門框上,背貼著涼涼的瓷磚,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睡褲被蹭得沙沙作響,褲腰被拉得鬆鬆垮垮。他把內褲貼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想像著那是母親腿間的味道,濕潤、溫熱,帶著點咸腥的體味,可能還混著她一天的汗水,像她夏天穿著裙子時那樣。他的手指攥著自己,上下滑動,腦子裡幻想母親脫下內褲,站在他面前,雙腿微微分開,露出白膩的皮膚和大腿根的縫隙,大腿內側掛著汗珠,閃著光,陰部被燈光映得模糊卻誘人,像她換衣服時不小心露出的樣子。
他甚至想像自己跪在她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臀部,埋頭在她腿間,用舌頭舔舐那片柔軟的地方,舔著她濕漉漉的陰唇,吸吮那裡的味道,聽她低聲呻吟,喊著他的名字:「小凱……別……別這樣……」他腦子裡浮現她穿著那套灰色套裝,裙子被掀起來,內褲被褪到膝蓋,露出白膩的臀部和腿間那片隱秘的地方;她俯身訓他時,胸罩下的乳房微微晃動,像是要從襯衫里撐出來,乳頭頂著布料,像兩顆硬邦邦的小櫻桃;她早上換衣服時,站在臥室里,脫下睡裙,露出白膩的背,內褲勒在她臀部,臀肉被擠得微微變形,像個熟透的桃子……
他的呼吸越來越亂,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哼,手指攥得更緊,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腦子裡全是母親的身體——她的臀部被內褲勒得微微變形,她的胸罩被解開,乳房彈出來,白得晃眼,乳頭硬邦邦地挺著,像兩顆粉色的櫻桃;她躺在床上,雙腿纏在他腰上,喘著氣喊他:「小凱……你瘋了……」頭髮散在枕頭上,臉頰泛紅,眼神迷離,像她晚上睡覺時那樣。他咬著嘴唇,牙齒幾乎咬出血,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是我媽,我怎麼能這樣想她……」可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更強烈的慾望壓下去:「她不知道,沒事的……」
快感越來越強,他的手抖得停不下來,內褲貼著他的臉,指尖摩擦得越來越快,腦子裡全是她的影子——她彎腰擦桌子時露出的腰線,她訓他時俯身露出的鎖骨,她換衣服時不小心露出的背……他低聲呢喃:「媽,對不起……我控制不住……」終於,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射在睡褲內側,濕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貼著腿根,熱乎乎的,像燒著他的皮膚。他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手裡的內褲還攥著,指尖濕漉漉的,滿是汗水。
他睜開眼,看著那團粉色的布料,滿心羞愧湧上來,像刀子割著他的心。他低聲罵自己:「劉凱,你真是個畜生,這可是你媽……」眼眶有點濕,像是要哭出來,可罵完之後,又有一絲興奮爬上來,像毒癮發作,壓都壓不住。他喘著氣,腦子裡亂糟糟的:「媽媽要是知道,會不會打死我……我怎麼能這樣……」他咬著牙,手指攥著內褲,像是要把它捏碎,可那股興奮卻像火苗,燒得他心跳停不下來。
幾分鐘後,他回過神,慌忙站起身,手忙腳亂地把內褲放回洗衣籃頂端,儘量擺回原來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指尖還在抖,像犯了罪的小偷。他低頭看了眼睡褲,濕了一片,黏得難受,趕緊跑回房間,翻出一條幹凈的換上,心跳還是停不下來,咚咚咚地響,像要跳出胸口。他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的手,手指上好像還殘留著那絲滑的觸感和淡淡的香味。他腦子裡亂糟糟的,像一團打不開的線。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母親要是知道,肯定會扇他耳光,把他趕出家門,甚至報警說他變態。可那種感覺卻像毒藥,讓他停不下來,甚至有點期待下一次再碰到她的東西——內衣也好,睡衣也好,甚至是她剛脫下的襪子……
從那天起,劉凱的眼神再也沒法從母親身上移開。他不敢再碰她的內衣,怕被她發現,可那種慾望卻像野草一樣在他心裡瘋長,壓都壓不下去。他開始留意她的日常,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眼裡被放大,變成一種無聲的撩撥。
第二天是周六,母親不用去學校,在家收拾屋子。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家居服,褲子寬鬆,上衣卻有點緊,胸前被撐得鼓鼓的,隱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不是那件粉色的,可能是一件白色的,托著她飽滿的乳房,像是要從布料里擠出來,像兩個圓滾滾的饅頭。她站在客廳中央,彎腰擦茶几,臀部翹起來,褲子被拉得緊繃繃的,勾勒出一個飽滿的弧線,像是畫里才有的完美曲線,像個熟透的桃子,圓潤得讓人想咬一口。劉凱坐在沙發上看書,假裝低頭盯著課本,手裡的筆在紙上划來划去,可餘光卻死死鎖在她身上,像被黏住了,挪都挪不開。
她擦得認真,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晶瑩剔透,像露珠掛在皮膚上,閃著光。頭髮垂下來,貼在臉頰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像一幅慢動作的畫面,像她在學校批作業時那樣。她直起身,伸了個懶腰,手臂擡高,衣服被拉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線,皮膚光滑得像絲綢,連一點贅肉都沒有,腰側還有一條淺淺的弧度,像是天然雕琢出來的,像她夏天穿裙子時露出的樣子。他甚至能看到她肚臍上方的一小塊皮膚,白得晃眼,像牛奶一樣細膩,像剛剝開的豆腐,嫩得讓人想摸一下。
「劉凱,愣著幹嘛?」王美玲突然轉頭,聲音冷冷的,帶著點嚴厲,「別老坐那兒發獃,過來幫我把抹布洗一下!」
劉凱猛地回神,手忙腳亂地放下書,站起來接過她手裡的抹布,低聲說:「哦……好,媽。」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尖涼涼的,帶著點濕意,像剛擦過茶几留下的水漬,涼得他手一抖。他趕緊縮回手,臉紅得像煮熟的蝦,轉身跑去廚房,心跳得像要炸開,咚咚咚地響,像擂鼓。他站在水槽前,擰開水龍頭,水流嘩嘩地衝著抹布,水花濺到他手上,涼得刺骨,像冰水潑在臉上。他低頭洗著,腦子裡卻還是她剛剛的樣子——彎腰時臀部翹起來的弧度,腰線露出來時的白膩皮膚,還有她靠過來時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像茉莉花混著汗水的味道,清新中帶著點鹹味。
他想像她站在他身後,彎腰擦桌時腰線露出來,或者她穿著那件家居服,胸前被汗水浸濕,貼著皮膚,露出乳頭的形狀,甚至能看到一點粉色的痕跡,像兩顆小小的櫻桃,像她夏天不穿胸罩時那樣。他腦子裡冒出畫面——她脫下褲子,露出那條粉色內褲,內褲被汗水浸濕,緊緊貼著陰部,勾勒出形狀,然後她轉過身,俯身靠過來,低聲說:「小凱,幫媽擦擦汗……」他腦子裡一亂,低聲嘀咕:「你這個王八蛋,不准想……」可那畫面卻像生了根,怎麼也趕不走。
他咬緊牙關,把抹布擰乾,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水槽里,像敲在他心上。他狠狠甩了下頭,想把那些畫面趕出去,低聲罵自己:「你連自己老媽都想,真是離譜……」可越是這樣,越覺得那些畫面像刻在腦子裡,怎麼也抹不掉。他拿著抹布走回客廳,把它遞給母親,低頭不敢看她,低聲說:「媽,洗好了……」
王美玲接過抹布,瞥了他一眼,語氣緩和了點:「小凱,怎麼臉這麼紅?空調開著還熱?是不是感冒了?」
「沒……沒事,媽。」他慌忙搖頭,轉身坐回沙發,抓起書擋住臉,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響個不停。他低頭看了眼褲襠,已經硬了,趕緊用書壓住,腦子裡全是她剛剛靠過來時的樣子——那腰線,那胸部,還有她說話時嘴唇微微動的模樣。他咬著牙,心裡罵自己:「這可是你媽,你個癟犢子的畜生……」可那股慾望卻像火,越燒越旺。
「媽,我去拿杯水。」他找了個藉口,站起來跑去廚房,端著杯子猛灌了一口,冰涼的水順著喉嚨下去,可心裡的燥熱卻一點沒減。他靠在冰箱旁,想到媽媽,心想:我可能真的瘋了。
王美玲從客廳喊了一聲:「小凱,水喝完趕緊回來做作業,別老磨蹭!」
「知道了,媽!」他應了一聲,端著杯子走回來,低頭不敢看她,生怕眼神露餡。
中午吃過飯,母親開始洗衣服。她站在陽台上,彎腰從洗衣機里撈出一堆濕衣服,一件件抖開,掛在晾衣架上,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濕了一片。她換了件寬鬆的灰色T恤,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白皙的小臂,皮膚上還有點水珠,閃著光,像剛洗完澡那樣。褲子是條黑色運動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腰上,褲腳有點長,拖在地上,像她平時在家穿的那樣。
劉凱坐在客廳里,假裝看電視,手裡的遙控器按來按去,卻沒停在一個頻道上,眼睛老往陽台飄。她踮起腳,把一件襯衫掛上去,手臂擡高,T恤被拉起來,又露出那截腰線,白得晃眼,像一塊剛切開的豆腐。她彎腰時,臀部翹起來,褲子被拉得緊繃繃的,勾勒出臀部的形狀,甚至能看到內褲的痕跡,可能是條白色的,貼著皮膚,勒出一道淺淺的線,像她早上換衣服時那樣。
她轉過身,手裡拿著一件濕漉漉的毛巾,抖了抖,水滴滴在地上,濺了一點到她褲子上。她皺著眉,低聲嘀咕:「這毛巾怎麼這麼髒……」然後擡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小凱,過來幫我把這個晾上,別老坐那兒看電視。」
他愣了一下,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接過毛巾,低聲說:「好的,媽。」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這次是濕的,帶著點洗衣液的味道,涼涼的,像剛洗完衣服留下的。他低頭把毛巾掛上去,離她很近,能聞到她身上混著洗衣液和汗水的味道,清新中帶著點鹹味,像夏天她忙完家務時那樣。他的視線偷偷往下,落在她T恤下微微晃動的胸部,像是沒穿胸罩,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乳頭的位置隱約可見,像兩個小小的凸點,像她夏天在家不穿內衣時那樣。
他咽了口唾沫,轉身跑回客廳,坐回沙發上,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全是她剛剛的樣子——踮腳時小腿繃得緊緊的,彎腰時臀部翹起來的弧度,還有T恤下晃動的胸部。他低頭看了眼褲襠,又硬了,趕緊用遙控器擋住,臉紅得像燒起來。
王美玲從陽台走回來,手裡拿著一塊干抹布,擦了擦手,擡頭看他:「小凱,下午沒事就多看看書,別老盯著電視,作業寫完了嗎?」
「還沒,媽,我一會兒就寫。」他低聲應著,頭埋得更低,生怕她看出什麼。
「那就快去寫,別拖到晚上。」她語氣平淡,轉身回了廚房,腳步聲在地板上迴蕩。
他坐在沙發上,手攥著遙控器,心裡亂糟糟的,腦子裡卻全是媽媽剛剛的樣子,像毒癮一樣纏著他。
晚上,王美玲坐在客廳沙發上批改作業,面前攤著一堆試卷,紅筆在她手裡刷刷地寫著,紙面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勾叉,像她在學校批卷子時那樣。她換了件寬鬆的白色T恤,領口有點低,露出鎖骨下的那片白皙皮膚,燈光打在她身上,顯得更加柔和,像一層薄薄的紗。她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眼鏡架在鼻樑上,偶爾滑下來,她就用手指輕輕推回去,動作自然卻帶著點說不出的優雅,像個嚴厲卻溫柔的老師。
劉凱坐在旁邊的餐桌上做作業,手裡的筆在草稿紙上划來划去,卻半天寫不下一個字,紙上亂糟糟的全是塗鴉。他的眼神總是忍不住飄向母親,看她低頭時頭髮垂在耳邊,像絲綢一樣滑;看她寫字時肩膀微微聳動,像在學校寫板書時那樣;看她偶爾皺眉時嘴唇抿成一條線,像訓他時那樣。他注意到她T恤下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隱約能看到內衣的痕跡,不是那件粉色的,可能是一件白色的,托著她飽滿的乳房,像是隨時會從T恤里撐出來,像她夏天在家不穿胸罩時那樣。
她突然擡起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小凱,怎麼還不寫完?磨蹭什麼呢?」
他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胡亂寫了個公式,低聲說:「快了,媽,就差一道題。」
她沒再說話,繼續低頭批卷子,手裡的紅筆刷刷地響。她換了個姿勢,雙腿交疊,T恤被拉得更緊,胸前的曲線更明顯了些,像兩個圓滾滾的球。她伸手拿了杯水,喝了一口,水珠順著杯沿滴下來,落在她鎖骨上,順著皮膚滑進衣服里,像一條細細的水線。劉凱盯著那滴水珠,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想像那水珠滑到她胸口的樣子,可能沾濕了內衣,貼著她的乳頭,像她夏天出汗時那樣。他甚至幻想她站起來,T恤被水浸濕,貼著胸部,露出乳頭的形狀,低聲說:「凱凱,幫媽擦擦水……」
他咬著筆頭,手指攥得發白,褲襠里又有了反應,硬得頂著褲子。他趕緊調整坐姿,用書擋住腿,低聲說:「媽,我去上個廁所。」
王美玲擡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溫和:「凱凱,去吧,別磨蹭太久,回來把作業寫完。」
「知道了,媽。」他應了一聲,跑進衛生間,關上門,靠在牆上喘氣。他低頭看著自己硬邦邦的小弟弟,滿腦子都是母親的影子——她彎腰時的腰線,她鎖骨上的水珠,還有那件粉色內褲的觸感。他咬著牙,低聲罵自己:「你個小王八蛋……」可手卻不受控制地伸進褲子,腦子裡全是媽媽的樣子,甩都帥不掉。
那天之後,劉凱的眼神再也沒法從母親身上移開。她洗碗時袖子捲起來,露出白皙的小臂,像剛洗完澡那樣;她晾衣服時踮起腳,腿肚子繃得緊緊的,像在學校走路時那樣;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手指無意識地卷著頭髮,像她平時批作業時那樣……這些日常的動作,在他眼裡都被無限放大,變成一種無聲的撩撥。
他小心翼翼,生怕被她發現,每次偷看都像做賊一樣,心跳得像要炸開,低聲嘀咕:「老天爺,我是不是瘋了……」可他又無法自拔,那件粉色內褲的觸感和氣味像烙印一樣刻在他腦子裡,讓他夜夜失眠。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那種禁忌的快感卻像毒癮,讓他一次次沉淪,越來越深,像掉進了一個挖不出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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