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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果 (1-17)作者:甘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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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5: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媚果
作者:甘汁
(一)窺歡
春日將末,隱已有了暑氣。
江璃兒睡到夜半,已是薄汗透衣,再不能眠。
她撩開床幔,「金枝,打水來我洗臉。」
連叫幾聲,外頭榻上也沒人應。
「睡得這麼沉?」
江璃兒只好起身,隨意披了件薄衫,往外間來尋。
桌案上一盞燭火忽明忽滅,榻上沒人,卻聽院子裡有些含糊的動靜。
「輕……輕點……嗯……」
江璃兒躡著步子走到窗前,透過窗縫往外看。
銀色月光下,兩條人影交纏在涼亭中。
金枝撒著半邊衣裳,被個小廝打扮的男人按在石桌上。
「好人……嗯……再深點……」
她雙腿勾著,雪白的奶子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一搖一晃,「啊……啊……就是那!要到了!」
聲音尖細,像貓叫似的,聽不出舒服還是難受。
男人忙將她嘴捂住,「小聲點!別把小姑奶奶吵醒了!」
金枝眼皮往廂房裡掀了掀,嬌笑著往他下頭摸了一把,「看到不是正好,還能為我們助助興。」
男人咬牙罵了一句「騷貨」,提著金枝的腰翻了個身,身下驢大的物事兒拔出一瞬,又猛地朝她兩腿間刺了進去。
「啊!」金枝喉嚨里溢出一絲爽快的呻吟。
江璃兒好奇,扒著窗縫還要細看,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剛要驚呼,就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好妹妹,是我。」
來人正是江璃兒嫡親的兄長——江淮安。
江相國權傾朝野,膝下只有一子一女,相差兩歲,自小便關係甚篤。
聽出江淮安的聲音,江璃兒鬆了一口氣,「這麼晚了,哥哥怎麼來了?」
江淮安沒答,目光越過她,從隙開的窗縫往外望去,「妹妹在看什麼?」
亭子裡,兩人正干到興盡處,啪啪聲不絕於耳。
江淮安最近賭運不佳,本想摸黑來找妹妹「借」些銀錢使,卻不想碰見這齣好戲。
江璃兒眼睛像一汪泉,盛著不諳世事的乾淨,「看那小廝在打金枝呢!咱們要不要幫忙?」
江淮安被她幼稚的回答逗樂了,「傻丫頭,那不是打,是快活呢!」
「快活?」江璃兒更不懂了,「她叫得那麼慘,怎麼會快活呢?」
「這……」江淮安正要解釋,視線卻驀地一頓。
眼前的江璃兒只穿著單薄的中衣,半敞著,露出一段雪白的頸和一抹粉色的胸衣,竟不知是什麼時候起,小丫頭已經發育得這麼好了。
江淮安喉頭輕滾,未出口的話音一轉,「璃兒想知道嗎?要不要哥哥教你?」
「真的嗎?」江璃兒有幾分好奇,但金枝那狀似痛苦的呻吟還在耳邊,又讓她有些猶豫。
「可我好怕痛。」
「不怕,哥哥輕點。」
江淮安放緩語調,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大跨步向裡間走去,將人輕輕放倒在床上。
裡間沒點燈,只有微弱的月光從窗柩照進來,映得江璃兒膚色愈白,唇色愈紅。
「哥哥,開始吧。」
江淮安被這一聲「哥哥」叫得口乾舌燥,俯身輕輕含住了她的嘴唇。
唇齒間縈繞著淡淡的蘭草香氣,嘗起來如沾著露珠的櫻桃。
江淮安忍不住探出舌尖,一顆顆划過她如玉的貝齒,然後趁她不注意撬開一點縫隙,溜了進去,粗糲的大舌卷著她柔嫩的舌尖輕吮,發出曖昧的水聲。
「唔!」江璃兒唇舌發麻,被吻的喘不過氣,發出難耐的嗚咽。
「難……難受。」
(二)初試
江淮安卻不許她動,大手扣住她的後腦,身子本能的向下壓去,一味發狠的攻城略地。
他還未經人事兒,只被屋裡的大丫頭春曉勾著親過幾回嘴兒,卻從未像今天這般,誘著他失控。
良久,直到懷裡的人兒幾乎暈死過去,才終於捨得放開她。
「乖璃兒。」
江璃兒嫣紅的小嘴兒被吮得瑩亮微腫,胸脯劇烈起伏,原本僅僅露邊的桃色胸衣也在掙扎中露出了大半。
她委屈的瞪著他,開口時聲音已帶了哭腔,「哥哥騙人,我不學了,好難受。」
江淮安只得手忙腳亂替她擦眼淚,放柔了語氣哄她,「是哥哥沒把握住分寸,你再試試,一定讓你快活。」
又許諾了兩盒上好的水粉胭脂,江璃兒這才同意繼續。
「哥哥,你輕點。」
「好好好。」
雖是這樣答應,江淮安解她衣帶的手還是有些抖。
亂倫的禁忌感讓他退縮,可本能又讓他忍不住再進一步。
挑開中衣,桃色胸衣下兩團挺翹的渾圓呼之欲出。
江淮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摸上那渾圓的頂端,輕搓兩下便挺立起兩顆小小的紅豆。
異樣的癢讓江璃兒忍不住退縮,「哥哥,好奇怪……」
「別怕,哥哥是在給你按摩呢,不僅要用手,還要用嘴呢。」
他低頭,隔著衣服將那顆小紅豆含住,舌尖輕輕刮蹭,來回逗弄打圈,這感覺又新奇又不安,激起江璃兒一陣顫慄,一股熱流緩緩從雙腿間涌了出來。
「啊下面……好像出水了。」
江淮安壓著笑,故作不知,「哦?哥哥看看哪裡出水了。」
說著,單手探進她腿間,稍一用力將兩腿分開一條縫隙。
單薄的絲綢褻褲正中已經被氤濕,緊緊包裹著少女嬌嫩的花戶,勾勒出陰唇的弧度。
「太黑了,得把小褲兒脫了才能看得清。」
江淮安心口突突突的跳,說話的聲音也已經變得沙啞,他摸索著找到腰側的褲結,輕輕一拉,薄薄的布料就順著腿滑了下去,將少女的秘密花園徹底展露眼前。
真真是極品美穴,花戶光潔無毛,兩片小陰唇還是稚嫩的粉色,半闔著,將一顆誘人的小珍珠包裹在中間。
感覺到江淮安落在私處的滾燙目光,江璃兒本能的害羞,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哥哥,你看清楚了沒有?」
江淮安卻用大手按住她的膝蓋,將兩腿分得更開,「不太真切,我再細看看才好。」說著,便低頭埋入了她腿間。
相比小嘴兒更濃郁的蘭香撲鼻,像極了蠱惑人心的春藥,勾引著江淮安探出舌尖細品。
他先是小心翼翼順著花苞舔弄,勾出更多誘人的春潮,然後掀開兩瓣貝肉,由輕到重的吮吸中間那顆小肉芽,弄得江璃兒嬌喘連連。
被哥哥舔著小解的地方,這感覺陌生又刺激,仿佛有千百隻螞蟻爬過,登時便酥了半邊身子,身下那股熱流也愈發湍急。
江璃兒扭動著身子掙扎:「哥哥!又流出水來了!」
江淮安用力掐著她的腰,不准她亂動,嘴裡的動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肆虐,連帶那些洶湧的春潮也盡數吃進嘴裡。
在大舌的舔弄下,小肉芽愈發凸起,甚至能敏感的察覺到哥哥舌頭上粗糲的顆粒。
江璃兒口中難耐的溢出一絲呻吟,想掙脫卻不能夠,只能收攏雙腿,緊緊將哥哥的頭夾住。
玩夠了小核,江淮安舌尖下移,找到妹妹幾不可見的粉穴,緩緩插了進去。
(三)雛兒
那小穴實在太小太緊,光是探進一個舌尖就塞的滿滿當當,實在不敢想整根肉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嗯,好脹啊……」
江璃兒無助的呻吟,小穴顫抖著收縮,想要將那條作亂的舌頭擠出去。
但小穴每一收緊,江淮安的舌頭就更重的將縫隙頂開,一來一回,竟變本加厲的抽插了起來。
江璃兒只覺得天旋地轉,陌生的快感來得又快又多,最後化作香甜的汁水,在哥哥口中徹底爆發,又盡數被他吞了下去。
「啊!」
江璃兒嗚咽一聲,身子一軟,竟經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江淮安忙摟著她渡氣,等她呼吸重歸平穩,才鬆了一口氣。
「乖璃兒,這還只是個開胃菜呢,你如此嬌弱,怎麼能承受得住哥哥之後的疼愛?」
一邊說著,一邊三兩下褪去她所剩無幾的衣衫,大手也更加放肆的遊走於江璃兒白若凝脂的嬌軀,從香肩順著鎖骨一路向下,又重點在那一對小而飽滿的棉乳上揉弄愛撫,等尖上兩顆小紅豆重新挺立後,再輾轉繼續向下。
剛剛瀉過一陣的小花園呈現誘人的粉色,緊閉的小穴口還顫巍巍的發著抖。
江淮安撥開她柔嫩的小花瓣,兩指輕輕揉捏中間充血的花核,等江璃兒身子軟成一灘水,忍不住仰頭哼唧時,單手解開了褲子。
早已腫脹充血的欲龍迫不及待彈出來,恰好撞上江璃兒水淋淋的陰戶。
江璃兒混沌中抬頭,被那猙獰可怖的巨物嚇得一哆嗦。
只見哥哥胯下那物,足有嬰兒手臂粗細,頭兒更是有雞蛋大小,周身遍布著青筋,此刻正迫不及待往自己那濕漉漉的小縫裡鑽。
江淮北到底是個沒見葷腥的雛兒,越著急越是不得章法,戳了好幾下都沒插進去,反而一下下撞上那顆敏感的小花核,勾得江璃兒在身下不住扭動嬌吟。
「哥哥,不要弄了,璃兒好癢。」
江淮北額頭上汗都出來了,嘴裡連聲哄著,「璃兒乖,再忍忍,哥哥就快進去了。」
說完,他乾脆單手握住肉棒,另一隻手扒開少女緊緻的穴口,對準後才緩緩沉下腰,一點點頂進花縫。
少女未經開鑿的穴兒又緊又濕又軟,一接觸肉棒就密密實實的包上來,吸得江淮北頭皮發麻。
正待一鼓作氣插進去,江璃兒突然哭嚷著說疼,扭腰閃躲著不讓他繼續了。
江淮北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也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尺寸相差太大,用蠻力強行進入的話一定會撕裂她。
可身下仿佛無數小嘴吮吸的快感又讓他捨不得就此撤離,於是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僵持著,卡得著實難受。
正當猶豫時,外間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響,緊接著便有腳步順著往裡間來了。
江淮北心道不好,一定是金枝那淫婦辦完事兒回來了,因擔心江璃兒知道,特地要進來差看過才放心。
也罷也罷。
小璃兒那處還需得費心好好開發開發,才堪得承受自己的寵愛,只待來日方長吧。
他堵著江璃兒的小嘴兒親了親,壓低聲音說,「好妹妹,今兒的事兒你可千萬別往外說去,哥哥改日再帶你好好快活快活。」
說完,翻身下床,在金枝進來之前,抱著衣服從後窗口離開了。
(四)嘗鮮
卻說這江淮安摸回自己屋子時,大丫鬟春曉正趴在榻沿上打盹。
因夏熱,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衣,露出一溜雪白的頸,隱隱可看到胸前一對脹鼓鼓的大白饅頭。
江淮安被江璃兒勾起的邪火正愁沒地兒撒,摟著人就往床上去。
「好姐姐,快別睡了,我們一處躺著說會兒悄悄話。」
春曉今年十六,年歲不大,但卻閱人無數,一眼便瞥到江淮安胯下那脹鼓鼓的孽根,心裡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她佯裝惱怒,拍開那雙在自己綿乳上用力揉捏的手,「說話便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這天氣怪熱的。」
江淮安嘿嘿一笑,反而痴纏著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口裡一時「親姐姐」「女菩薩」的胡叫起來,「你心疼心疼我罷!」
說著,大手已順著褻褲邊緣探進去,直往那處秘密花園鑽。
春曉卻拽著他的手偏不讓他得逞,「要弄也行,你需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才罷。」
江淮安只感覺肉棒快要脹得炸開,哪裡有不從的,忙迭聲應著,「姐姐只管說來。」
春曉媚眼如絲,水蔥般的手指繞著他心口打圈,「我清清白白一個姑娘家,今兒要是跟了爺兒,以後斷是不能嫁別人的,只求爺兒憐憫,即使將來少夫人進門,也千萬留我在園子裡伺候。」
她自知自己身份低微,不去做那少奶奶的夢,想著能奔一個姨娘的名頭,也算是她命好有造化了。
江淮安嘴比蜜甜,「這有何難,就算是將來娶個天仙,我也只管和姐姐一個人好。」
春曉一聽,立刻被哄得心滿意足,半推半就的鬆了手,「那你輕點!」
「哎!」江淮安憋了半天,這會已經到了極限,也不管什麼前戲不前戲,一把扯開春曉的褻褲,提著槍就往她腿心頂。
徹底貫穿的快感讓兩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尤其是初次尋歡的江淮安,更是立刻感覺一股要命的酥麻竄上了後腰,差點就精門大開。
緩了好一陣,直到春曉受不了的呻吟催促,他才提著一口氣,緩緩抽動起來。
儘管從沒做過,但陽具一旦入穴,就好像無師自通,深深淺淺的往蜜穴深處的軟肉上戳,捅得春曉穴中春浪一波接著一波。
「啊!好爽!少爺快把奴家插死了!」
春曉有意要使出渾身解數,讓江淮安欲罷不能,所以浪叫得格外嬌軟,身下也是緊緊咬著他的陽具不放。
江淮安漸漸更得趣味兒,忍不住用力拉開她的腿,恥骨相抵,讓肉棒毫無阻攔的插進去,並一下下頂得更深更重。
隨著他生澀的頂弄,春曉的小穴反覆被撐到極致,又次次被磨到花心的緊要處,沒多久就顫著腿兒瀉了出來。
滾燙的蜜汁兜頭澆下,燙得江淮安頭皮一麻,竟也跟著衝上高潮,痙攣著一泄如注。
爽快過後,江淮安軟綿綿的趴倒在春曉的肚皮上,連連重喘。
春曉推了推他的肩頭,笑問,「少爺感覺如何?爽利不爽利?」
(五)禮佛
春曉房事兒上功夫了得,又懂得淫話浪叫,幹起來自然爽利。
但畢竟不是第一次,穴里即使夾得再緊,抓握力也比不得處子,尤其是和江璃兒那種極品美穴相較,更是少了些滋味。
江淮安不由想起剛剛將龜頭探進妹妹蜜穴里的感覺,心裡愈發瘙癢難耐。
和春曉干這事兒尚且如此暢快,要是身下壓著的是妹妹,不知又是怎樣光景?
趕明兒一定要找機會見破了妹妹的小瓜,狠狠干她一番才是!
見他不言語,春曉推了推他的肩,「哥兒在想什麼?」
江淮安回神,「我看畫本子裡說女子穴里有一層薄膜,破瓜後要見血的,怎的剛剛乾時沒感覺到?」
春曉臉色微白,立刻裝出嗔怒的樣子,「哥兒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剛完事兒就想撇開我?你沒感覺,我倒是還疼得很哩!」
江淮安忙摟著又親又哄,「好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越哄,春曉越是委屈得很,推開他就要下床去,「罷罷罷,哥兒還是將我趕出去罷!免得留下惹嫌!」
江淮安連忙將人拉住,「好姐姐,原是我不會說話,誤會了你。」
邊說邊又舉著肉棒往她穴里送去,「剛剛射得太快,沒嚼出味兒,姐姐再讓我好好品品……」
一時,屋裡春光瀰漫,曖昧的呻吟在月色中傾瀉而去。
……
次日,江璃兒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金枝將人拖起來,一邊讓她洗臉一邊收拾床鋪。
「姑娘可快些,今兒可是要跟夫人去青龍寺禮佛的,去晚了又免不得一頓說。」
經過昨晚一遭,江璃兒下體花唇還是腫腫的,穿上褻褲更是磨得難受,便又偷偷將褻褲脫了。
想來裙擺很長,又里三層外三層的迭套著,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接著又是好一通收拾,等母親派人來催第二次時,江璃兒才攜著金枝腳步匆匆往前廳去。
不想江淮安也在。
「今兒學堂無事,兒子也陪母親妹妹去寺里佛前清修清修。」
沒等母親出言責怪她起晚,江淮安拽著她的手就往馬車裡鑽。
侯夫人向來溺愛這兒子,聞言只罵了一聲「潑皮」,也就隨他們去了。
垂下兩側車簾,大部隊起行。
江璃兒所在的這輛小車便只剩下自己和哥哥兩人。
江淮安忙不迭將人拽到腿上來坐著。
「璃兒還不好好謝謝我?今兒要是沒我在,你一定被母親說道。」
江璃兒看著面前這個害自己晚起的罪魁禍首,不滿的噘嘴。
「都怪哥哥,要不是你昨晚……」
「昨晚如何?」江淮安笑著將手探進她領口,輕輕顛了顛她左邊的嫩乳,「妹妹只說,昨晚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江璃兒臉上潮紅一片,張口想說不,又想起那渾身酥麻的奇異感覺來。
嗯……好像確實挺舒服的。
她渾想著,卻沒注意到江淮安的手已離開胸部,順著腰線往下面摸去。
本以為還要費點周折,卻不想江璃兒那處沒有小褲兒的阻擋,大手直探花園秘境。
江淮安眼睛一亮,「璃兒沒穿褻褲?」
(六)馬車
江漓兒年歲還小,不懂男女設防,但卻知理識儀,只當哥哥是嘲笑自己偷懶,出門不穿褻褲。
忙推他的手,氣鼓鼓的解釋,「哥哥怎好意思笑話我?昨兒哥哥把我那處都吃腫了!小褲兒磨得可疼了,故而這才沒穿的。」
她噘著小嘴,氣鼓鼓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江淮安心都化成了一灘水,忙捧著她的小臉親了又親,大手貼著她光潔無毛的腿心,慢慢向兩片嬌嫩的花瓣揉去。
「都是哥哥的錯,哥哥替漓兒好好按摩一下,好不好?」
「那哥哥輕點。」
江漓兒扭了扭腰,在江淮安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兩條腿也自然向兩邊分開了些,好方便哥哥按摩。
江淮安憐她稚嫩,果然放柔動作,輕輕替她按摩,等懷裡的小人兒徹底放鬆下來,發出小貓般纖細的呻吟後,才緩緩撥開兩片花瓣,按住中間的小花核,揉捏撥弄。
異樣的刺激讓江漓兒忍不住掙扎閃躲,「那處不行……」
江淮安按住她的肩,一面將她箍在懷裡不許亂動,一面柔聲哄道,「乖漓兒,聽話,哥哥就摸一摸,摸一摸就好。」
手指就著她因情動而湧出的春液,在細縫中來回遊走,最後按著那細小的粉色縫口壓了下去。
「啊嗚!」
江漓兒口中嗚咽一聲,下意識合住雙腿,卻又將他大手夾注。
江淮安嚇了一跳,生怕動靜太大被人聽到,忙湊上去吻住她的小嘴。
舌頭探進去,一圈圈繞著她的小舌攪動,順便一一仔細光顧過她小巧如玉的牙齒。
口裡縈繞著屬於她的獨特的蘭香,就像是媚藥般,引著他一步步失控。
江淮安解開褲頭,早已硬得發紫的欲龍迫不及待彈了出來,直接頂在她的小屁股上,然後順著股溝向前移到小穴口。
江漓兒被吻得暈暈乎乎,但一碰到那硬物又瞬間回了幾分神智,昨夜被龜頭頂入的痛還歷歷在目,忙用小拳頭捶了捶江淮安的肩,嗚咽道,「哥哥不要進去!好痛!「
「好好好,哥哥不進去,就在外面蹭一蹭,好不好?」說著,便握著肉棒順著那股縫來回摩擦,時不時頂一下最前端的小花核,又時不時向穴口淺淺戳刺一下,果真不進入。
倒不是江淮安忍耐力好,相反下身已經憋到快要爆炸,真想就這樣不管不顧,狠狠的入了她。
可顛簸的馬車、窗外的人聲無不提醒著他此刻身在何處,要是真在車上狠心破了妹妹的小瓜,不僅妹妹要大吃苦頭,也很容易被發現,到時候可就真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了。
他心裡揣計著:晚上必得留宿金龍寺,只能夜深人靜時偷偷摸入妹妹的廂房,再行事才好。
一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
江淮安掀開帘子一角才發現已經到了寺廟外,懷裡的小人早已經舒服得睡過去。
忙將褲子穿上,又替她攏起衣服,這才叫醒她,「好妹妹,到了。」
話剛說完,金枝也自外打起了帘子,笑著伸手來扶,「姑娘,少爺,快下來吧。」
(七)青玉
等兄妹兩個相攜著下車,金枝上去收拾箱籠時,看到軟墊上留下一團不明水漬,將淺藍色綢料浸成了深藍,拿起來細聞,還有一股淡淡的蘭香氣味兒,倒像是……
她從車窗探頭向外看去。
江淮安兄妹兩個正攜手往石階上走,舉止親昵,與平常無異,但細看之下又與從前有些什麼不同,好似……更親密了些。
難不成……
這邊,相國夫人帶著一對兒女進入寺門,先在大雄寶殿起香跪拜,後由主持親自領著往後院早已預備好的廂房去。
途中穿過經樓時,一跛腳和尚正在樓外里曬經,不小心在石板上踩滑,好巧不巧,正好摔在兄妹倆面前。
江漓兒心善,忙伸手將人扶起來,「師父可有大礙?」
跛腳和尚擺手道謝,「不妨事,多謝施主。」抬頭時不經意與江漓兒一對視,竟不知怎的突然怔住,渾濁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江漓兒不放,似有探究之意。
江淮安見了,不悅皺眉,「師父未免有些無禮了,怎的盯著姑娘家不放?」
那跛腳和尚方才回過神來,後退一步,抬手念了句「阿彌陀佛」,然後從袖中取出一枚未經雕琢的青玉遞給江漓兒,「姑娘心善,但紅塵羈絆過多,恐命薄福淺,今日貧僧與姑娘有緣,且將這福玉贈與你,但求能助姑娘擋命中之災。」
那小小一塊青玉,顏色古樸暗淡,看起來並不特別,也不值錢,但偏偏給人一種溫潤安定的感覺,江漓兒本想拒絕,卻又鬼使神差的接了過來。
剛道謝說「多謝師父」,江淮安已不耐煩的拖著人走了,「快些吧漓兒,母親都主持都已經走遠了,咱們快跟上去。」
看著兄妹倆消失在小路盡頭的身影,跛腳和尚忍不住搖頭喟嘆一聲,「孽緣啊……」
等走得遠了,江淮安冷哼一聲,「什麼賴皮和尚,說話瘋瘋癲癲的,要我說,妹妹你趕緊把他給那東西丟掉,別平添晦氣。」
江漓兒敷衍的應了聲「是」,卻默默攥緊了手中的青玉。
她冥冥中有一些奇怪的感應,或許自己正在朝著那和尚所預言的命運軌跡前行,且無法掙脫,無能為力。
真胡思亂想著,眾人已隨主持走到一處安靜的小院前。
因金龍寺地處城郊,常有王公貴胄過來禮佛上香,因而特備下幾個安靜的小院,方便貴人臨時歇息或短住。
江家被安排的這一處靠近後山泉眼,風光最好,又毗鄰主持的院子,位置極佳。
相國夫人自然住在主屋,江淮安江漓兒兩兄妹則分別一左一右住了兩側廂房。
「勞累一路,你們且去各自房間好好休息,晚點一起去齋堂用飯。」吩咐過後,相國夫人由丫鬟們服侍著回了房間。
江淮安又讓各自丫頭去房間鋪床收拾,等只想下兄妹兩人後,才偷偷將江漓兒拉到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香膏樣式的盒子塞到江漓兒手中,「妹妹,你回去用這個膏子抹一抹下面,晚上也別睡太死,等哥哥來找你。」
(八)夜遊
江漓兒拿著香膏盒子左看右看,不解的問,「這是什麼?」
江淮安眼珠子一轉,「你身下不是腫了嗎?這是專門為你尋的消腫的藥膏。」
又囑咐她一定收好,「你待會自己先抹一下,晚上哥哥再親自替你上藥。」
等江漓兒點頭後,兩人這才分開。
天色將晚時,相國夫人帶著兒女去齋堂用過晚飯,又到了主持院子聽佛經,中途吃茶時,小僧不小心將茶水打翻在江漓兒裙子上,相國夫人便讓她先行回院子更衣休息。
回院後,時辰也尚早,正是華燈初上,林中蟲鳥爭鳴,江漓兒想著天熱難眠,又素聞金龍寺風光綺麗,來了多少次也沒好好逛過,便起心夜遊。
金枝為難的勸說,「這寺中往來人嘈雜,怕會驚擾了姑娘。」
江漓兒仍是小孩心性,聞言便撒起嬌來,「咱們院子僻靜,想來不會有生人誤闖,再說我也不走遠了,就去後面泉眼處逛逛就好。」
「那好吧。」金枝也只得同意,剛提了燈準備隨她往後山去,江漓兒卻突然想起哥哥說晚上要來給自己上藥的事兒,便主動接過了燈,「我一個人去吧,你在房間裡等著,若哥哥來尋我,便讓他等我一等。」
金枝本是說什麼也不敢放江漓兒一個人出去的,但一聽說江淮安要來,又想起白日馬車上的猜想,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那姑娘可小心點兒。」
江漓兒應下,提著琉璃小燈出了院門,直往後山泉眼處走去。
因在寺中,一景一物都打理得格外古樸野趣,拾階而上,頭頂一片七里香投下的陰影,隱隱泄出點月光。
江漓兒沉浸在花香中,走得很慢,約莫一炷香後才終於到了泉眼處,流水叮咚,連帶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分。
她一時興起,將琉璃燈掛在一旁的樹椏上,挽起袖子,手探進水中撥弄清泉,只覺沁人心脾,白日趕路的疲累也一掃而光。
眼瞅四下無人,正想脫了鞋襪浣足,一人影突然從天而降,徑直砸入泉池中,水花四濺,將江漓兒嚇了一跳。
正要撒腿就跑,卻突然聽得那人痛哼一聲,喃喃喊了句,「救……救我。「
江漓兒腳步一頓,心想:這裡四下無人,若我不管不顧,只怕他會死在這裡。
於是大著膽子回頭,費了好大勁兒才將人從泉池裡拖到了岸邊。
借著燈光細看,眼前這年輕男子不過二十左右年紀,生得端正好看,身上所穿也是一等一的昂貴布料,想來身份非富即貴。
眼下滿臉漲紅,雙目緊閉,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不知傷得有多種。
江漓兒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側臉,「公子?你醒……」
話沒說完,那人突然張開眼,手也猛地將江漓兒手腕抓住,險些將她拽了個仰倒。
「你是誰?!「
江漓兒手腕被抓得生痛,但更可怕的是男子手心傳來的溫度,灼得人心慌。
「我是……「她掙扎了一下剛要解釋,卻被猝不及防一拽,直接壓倒在男子胸口,緊接著便是急如驟雨的吻瞬間將她侵滅。
(九)初遇
「唔唔!「江漓兒失神了一瞬,反應過來便立刻撐著他的肩膀,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那男子見江漓兒要躲,索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又單手擒住她亂動的雙手,舉起來按在頭頂。
他渾身熱得像烙鐵,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渾身撕咬盤桓,時刻準備著破體而出,只有身下柔軟的女體可以讓他暫時疏解。
原是本能般的一吻,卻在嘗到女子香甜的味道後欲罷不能,大舌卷著她的小舌亂攪,貪婪的吮吸著香津,閒著的右手也不老實,順著江漓兒的領口探進去,直接抓住了一團挺翹的綿乳,用力揉搓 兩下後,精準捏住頂端緩緩挺立的小櫻桃,重重向上一拔。
江漓兒含糊不清的嚷了聲「痛「,下意識順著他的力道向上挺了挺腰,反而把整個乳房都送到了他的手心。
男人又重重揉了兩圈,心裡那頭猛獸已經忍到極限,逼迫他快點進行下一步。
他放開已經被吮到紅腫的櫻唇,偏頭銜住她小巧的耳珠,舔弄玩耍後又貼著她纖白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含住那微微顫抖的小乳頭。
江漓兒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立刻便酥了半邊身子,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集中在他舔舐愛撫的乳頭上。
男人沒什麼耐心,卻很有技巧,舌尖卷著乳頭輕輕吸舔,猛地又用齒尖重重一咬,輕重交替間,江漓兒只覺得又痛又爽。
「不……不要咬……啊!」
男人見她半眯著眼,已漸漸沉浸入情潮中,掙扎的勁兒也卸去大半,遂也放開壓制住她的手,轉而扯開她的腰帶,順著肩頭剝下她保守的衣衫。
「叮咚」一個小盒子從江漓兒袖中滾落,蓋子彈開,露出裡面淡黃色的膏子,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淡香。
男子信手撿起,只見膏體表面凹進去一小塊,還殘留有淡淡的指紋,一看就是已經用過了。
他愣了一下,臉色不自覺沉了幾分,「你看著年歲不大,原來已經是小婦人?」
這東西他雖沒用過,但卻在別處見過,是上好的潤滑膏,專供開穴之用, 只要塗抹在男女私處,房事時必當順暢數倍。
江漓兒迷濛中抬眼,不懂他所說是什麼意思,只伸手去奪那膏子,「還給我,這是我哥哥給我治傷的!」
男子揚手躲開,眼底漫出意味深長的笑意,「你果真不知這是做什麼用處?」
不等江漓兒回答,他單手探進她腿心重重摸了一把,然後將手指湊在鼻尖用力一嗅,「還裝作不知?這穴上塗的又是什麼?」
江淮安將這膏子交給江漓兒時,只說是消腫的良藥,故而江漓兒並不知這藥膏真實作用,午後休息時也老老實實按哥哥所說提前將小穴前後塗抹了一番。
眼下卻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見身下小女人露出迷茫的神色,男子以為她是被戳破謊言後無言以對,平生幾分不悅,心中暗想:也罷,眼下我藥效發作,不得不解,也顧不得那許多。
(十)破瓜
今日之前,他從未碰過任何女子,亦從未對任何女子動過心,他只想尋一個情投意合的知心之人。
他低頭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美目紅唇,眼神靈透,似一株遺世獨立的芙蓉,媚而不妖,讓人忍不住心動。
說實話,在發現江漓兒並非處子之前,他想的是要過她後,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明日便去府上提親娶她,絕不白白玷污。
卻不料她竟早已身屬他人。
他知道自己沒立場,但還是不知怎的突然生了氣,低頭在江漓兒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你放心,解了情毒後,我一定重禮酬謝,不會虧待了你。」
說完,他不再似方才那般憐憫忍耐,大手一揮,輕而易舉撕碎江漓兒的裙褲,同時拉下褲子,釋放出早已漲到快要爆炸的欲龍,徑直抵在她腿心。
江漓兒被肉棒灼人的溫度燙得一哆嗦,下意識低頭去看。
只見那肉棒猙獰可怖,深粉色棒身上盤布著暗紫色的經絡,碩大的龜頭仰首挺立,竟比哥哥的還要大上幾分。
男子向兩邊按著她的腿,也不管前戲不前戲,挺著肉棒就往穴里頂。
「啊!疼!」
剛入半個龜頭,江璃兒便白著臉開始嚷疼,拿手推著他不許他再進。
男子卻不理,掐著她的腰,不管不顧往下一沉,直接將整個龜頭都送了進去。
近乎撕裂穴口的疼痛讓江璃兒眼前一黑,眼淚止不住湧出,「疼啊!不要!」
男子額上布滿細汗,也是又痛又爽,進退兩難,心裡不由納悶:明明已非處子,怎的這穴內還緊緻逼仄至此?才堪堪進入一個龜頭,竟好似已撐到極限。
加之她還未完全情動,穴內更加艱澀難行,若是強行進入,誰也不會好受。
他視線落在一旁的潤滑膏子上,心中有了計較,又慢慢將龜頭退了出來,然後屈指挖了一塊潤滑膏,胡亂抹在棍身上。
江璃兒那邊才剛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就被男人掐著雙腿,狠狠操了進去。
層層迭迭的褶皺被瞬間拉平,巨物橫衝直撞,等觸碰到穴內那一層意料之外的薄膜時,想停止已經來不及。
巨龍勢不可擋,直達花心。
「啊!好痛!」
比剛剛淺淺插入還要強烈百倍的痛感席捲而來,幾乎讓江璃兒疼暈過去。
「嗚嗚嗚好痛!」
她渾身發抖,從抽泣轉為嗚嗚痛哭。
男子僵在原地,竟一時不敢亂動,「你……你還是處子?」
江璃兒梨花帶雨的胡亂搖頭,「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嗚嗚嗚……」
看著哭成淚人的江漓兒,他心中湧出一種複雜難言的情緒,又是後悔又是歡喜。
悔的是自己如此蠻橫的占有她,讓她吃了苦頭,歡喜的是自己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強忍住蠻力抽插的衝動,附身一點點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放柔了語氣哄她,「小乖,別哭,我會好好疼你的。」
大手握住她的雙乳,緩緩打圈按摩,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好受些。
漸漸的,江漓兒識了些趣兒,身下疼痛稍緩,抽泣聲中也染上幾分情動的嬌喘。
(十一)處子
男子感覺下身被一圈圈嫩肉緊咬著,一松一緊的收縮顫慄,仿佛有無數小嘴將肉棒向內吮吸,又好似在一點點將他往外推去,爽快異常。
他忍不住挪動窄腰,小心翼翼將肉棒向前推送了一小截,見她沒拒絕,又緩緩向外退出一點,如此緩慢往復。
江漓兒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處,剛剛撕裂般的疼痛已逐漸被一種異樣的酥麻所取代,最後伴隨男子的緩慢抽插,演變成一股淫靡的暢快,讓她下意識呻吟出聲。
男子見她已逐漸適應,開始一點點加重力道,抽送速度也越來越快,九淺一深的頂弄摩擦,次次直達花心,狂狼的釋放慾念。
江漓兒被顛得快要散架,嘴裡哼哼唧唧的嚷著,「嗚嗚,好脹!又……好空……」
她從未有過這樣矛盾的體驗,明明感覺男子巨碩的肉棍快要將花徑撐裂,甚至一低頭就能看到他每次進入時在小肚子上頂出的凸起,但花穴深處卻還是覺得空虛無比,想要他更深更重的頂進來。
這樣想著,江漓兒也這樣做了,為了更好的緩解花心那古怪的瘙癢,她下意識抬起屁股,主動將小穴打得更開,一下下迎合般的往上頂。
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情慾在春藥的催發下化作洶湧的浪潮,低吼一聲,雙手把著江漓兒的腰往上一提,淺淺拔出肉棒,又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重重插了進去。
「啊!好深!要把肚皮頂破了!」
江漓兒直白幼稚的形容讓男子更是慾火中燒,徹底不管不顧的猛烈衝刺起來,一下下撞擊在她穴底最深處的軟肉上。
「啊!好酸!不要……啊!放過我……」
江漓兒年紀尚小,又才初初破瓜,哪裡能經受住如此狂風驟雨般的插弄,只覺得一時間魂不附體,除了嗚嗚求饒沒有別的辦法。
而男子此刻卻如脫韁野馬,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了,只想狠狠將這小女人破開,吃干抹凈。
小兒手臂粗的肉棒大力撞進穴中,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粘稠的春液被搗成白色泡沫,混合著象徵貞潔的處女血絲,一起糊在兩人結合處,看起來淫靡到了極致。
江漓兒哼哼唧唧,一點點湮滅在無邊的情潮之中,奇異的快感在穴里越積越多,竟演變成失禁的尿意,讓她渾身止不住哆嗦。
「啊!不行了!我要尿了!」
一聽到江漓兒說想尿,男子本就堅硬如鐵的肉棒更是脹大幾分,痛得幾乎要爆炸。
「尿出來!尿在我肉棒上!」
男子語氣興奮,身下抽插的動作更猛更深,每每觸底,便抵著那團讓她嗚咽尖叫的軟肉狠狠蹂躪逗弄,最後更在一記重搗之下將她送上極樂巔峰。
「啊!」
江漓兒眼皮一翻,眼前陷入無盡的虛白,幾乎聽不到周圍一切的聲音。
她穴內本能的痙攣抽搐,不可控制的泄出一大波春潮,連肉棒也堵不住,順著股縫向下流淌到地面,染濕一大片。
「不……不要插了……好脹……」
高潮後隨之而來的無盡空虛,讓她分明已經累到極點,卻還哆哆嗦嗦的往後撤,想要離開那仍不斷作祟的肉棒。
(十二)藏身
男子嗤笑一聲,「小乖,你倒是吃飽了,我可還難受得很呢。」
這是實話,他所中的,是窯子裡用來馴服貞潔烈女的頂級媚藥,藥效很是霸道,雖然在和江漓兒的交合中已緩解幾分,但一刻不射出來,就不算真正的解脫。
他托著江漓兒的小屁股向上一提,緊貼著她的恥骨重重操干,正到緊要處,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含糊不清的說話聲。
男子動作一頓,伸手捂住江漓兒嗚哇哭叫的小嘴,凝神細聽,果然聽見一串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似乎正順著石階往這裡來。
眼下這不堪入目的光景,若是被人看到,只怕會引起不小的風波。
他這樣一邊想著,一邊抬頭左右尋看藏身之處。
只見離山泉不遠處有一塊一人高的巨石,從山壁上橫凸出來,又被滿壁的七里香陰影覆蓋,倒是個天然藏人的好位置。
他壓在江漓兒耳邊低聲說,「小乖,忍一下,別出聲,等人走了再叫。」然後抱起仍陷在高潮中的小女人,閃身躲進山石後面。
剛站定,便看到兩個年輕和尚拿著木盆,從台階處冒頭,然後順著路往山泉這邊來。
男子單手托著江漓兒的小屁股,另一手抵在她後背和岩石之間,防止她被粗糙的石粒擦傷的同時又往裡靠了靠。
江漓兒雙腿還環在男子腰間,失去重心的她害怕掉下去,只能牢牢勾住男人的脖子。
但這樣的姿勢卻迫使小穴向他打得更開,將他滾燙的肉棒含得更深。
江漓兒一低頭,就看到肚子上一團小小的凸起,脹得人難受,便偷偷扭了扭屁股,甬道用力收縮著想將肉棒吐出去一點。
但沒想到她這樣的動作對於慾火中燒的男人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呃……」男子悶哼一聲,身下的欲龍撐到極限,竟又膨脹了兩分。
江漓兒敏感意識到體內硬物的變化,一時嚇得不敢亂動,「你怎麼更……」
男子忙低頭,用嘴封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吞進腹中。
但其中一個和尚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小小的動靜,腳步一頓,視線往陰影方向一掃,「誰?」
另一個和尚回頭看他,「怎麼了?」
那和尚四周望了望,「你聽到有人說話沒有?」
「沒有啊,這麼晚了哪有人?別在那傻站著了,趕緊過來吧。」
「明明聽著是說話聲啊……」那和尚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又向四周望了一圈,確定再沒有聲音後,才狐疑的跟了上去。
本以為他們只是經過,不想兩人走到山泉邊後就放下了手裡的木盆,然後三兩下除去僧袍,竟準備在這裡沐浴。
「咱們洗洗就走,今兒寺里來了貴人,別平白驚擾了。」
剛剛聽到動靜的那個和尚一邊說,一邊鞠了一捧水往身上潑。
另一個則從容淡定許多,將衣裳放好後 才走到泉水中,慢條斯理的坐在了泉水邊的石階上。
「師兄未免過於小心了,這麼晚了,貴人們早就休息了,哪會往這裡來,咦,這是什麼……」
(十三)解毒
他屁股沾上一團滑膩的液體,用手指沾了沾,湊在鼻孔處輕嗅,似乎是蘭草的香氣,但又夾雜著幾分陌生的氣息。
另一個和尚手腳麻利的搓著後背,扭頭見他嗅著手指頭髮愣,又揚手撥了他一身水,「發什麼愣?趕緊下水來啊!」
「這好像撒了花蜜。」那和尚一邊回答著,一邊竟探出舌尖在指頭上輕輕舔了一下。
陰影處的男子看到這一幕,身下驀地一緊,肉棒差點噴血爆開。
那和尚舔嗅的不是別的,正是江漓兒情動時流下的蜜液,甚至可能混著他沒忍住滲出的濃精,試想哪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刺激?
男子低頭咬住江漓兒的小嘴,堵住她未出口的嬌吟,然後緩緩擺動窄臀,在她小穴中小幅度抽插起來。
江漓兒本就是掛在男子的身上,全身上下所能依靠的支點只有他滾燙的肉棒,所有感官都聚集在兩人交合處又被無限放大。
隨著他越來越快的動作,一陣強過一陣的酸麻襲來,又爽又難耐的感覺讓她小穴不受控制的痙攣,從花心深處噴出一股股滾熱的花液,爽得男子後腰發麻。
「嗷嗚……」
江漓兒幾乎軟成了一灘水,頭微微向後仰著,嘴角滲出一縷甜津,又被男人大舌一卷,連帶嗚咽的淫叫一起吞進腹中。
男子知道她怕是又要瀉了,而自己體內的藥效也在此刻達到巔峰,於是不再刻意忍耐,雙手用力扒開她的小屁股,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入,碾著花心狂插數百下,直搗得兩人交合處黏糊成一圈白沫。
最後一下的全力貫入,甚至撞開江漓兒窄小的宮口,狠狠衝進子宮深處,顫抖著射出一泡濃精。
男子暢快的抖了一下,渾身古怪的燥熱在這瞬間消退大半。
「啊!」江漓兒又爽又痛,差點暈死過去,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男子嚇了一跳,忙伸手封住她的唇,同時偏頭向外看去。
卻不知那兩個和尚何時早已離開了。
他微鬆了一口氣,扶正江漓兒脫力歪倒的腦袋,笑著在她小嘴上親了親,「小乖兒,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江漓兒半闔著眼,細聲細氣的答,「江……漓兒。」
「江漓兒。」男子跟著念了一遍,又忍不住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嘴兒,「好漓兒,你記不記得你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
卻說那江淮安心裡一直掛記著和江漓兒的約定,聽經時磨皮擦癢,一個勁兒的往外瞄著天色,惹得相國夫人頻頻皺眉,「你又在皮癢什麼?」
江淮安搓了一下手心,面露難色,「母親,我內急……」
相國夫人眼不見心不煩的擺了擺手,「去吧,不必再過來了。」
江淮安如蒙大赦,向主持略一拱手後便兔子般疾步奔了出去,直向小院而去。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正在陌生男人壓在胯下狠狠疼愛呢。
江漓兒的房間已經熄了燈,他戳破窗紙向里瞧,只見外間榻上空空如也,倒是裡間床上躺著一個人。
(十四)摸黑操干
江淮安心想著金枝那丫頭八成又尋著機會去找外院的小廝去了,倒免了他想辦法將人支開。
於是抹黑推門進去,嘴裡一面柔聲喚著「好妹妹」,一面伏在床上將人摟住,雙手迫不及待往人胸脯上摸去。
床上人兒嚶嚀一聲,軟塌塌的縮進了他的懷裡,將頭抵在他的胸口。
他顛了顛手中一對雪白的俏乳,「怎的才一日過去,妹妹的乳兒竟長大了這許多?」
懷裡人沒說話,手指繞著他的衣帶輕輕一拽,拉開了他的衣襟,然後就勢滑進去,隔著綢褲準確抓住他身下的大物事兒,不輕不重的揉了兩下。
「呃!」江淮安悶哼一聲,沒想到江漓兒會如此主動,心中又驚又喜,忙也上手去扒她的衣服,三兩下便將人脫了個乾淨。
「好妹妹,今兒哥哥一定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人間極樂,只要你嘗過一回,保管你再也離不開我這大肉棒。」
說著,便低頭銜住她粉色的乳頭,含在嘴裡舔咬一番後又順著乳溝一路向下親去,路過肚臍的時候,舌頭還探進小洞裡輕輕旋了一圈,將身下人刺激得連連顫慄。
就在他離開肚臍繼續向下,準備探訪秘密花園時,身下人兒突然撐著他的肩翻了個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接過了主動權。
「漓兒……唔!」
不等江淮安說什麼,她拽著綢褲猛地向下一拉,在大肉棒彈出來的瞬間一口含住了龜頭。
江淮安只感覺眼前一白,腦子「轟」得炸開。
他半個棒身被小嘴緊緊包裹住,滑膩無比的舌頭頂著馬眼用力舔吸,帶給他從未體會過的別樣刺激。
「哦!好舒服……」
女人因此受了鼓舞,努力將肉棒含得更深,吮吸得十分賣力,同時握住肉根下兩枚小肉球,隨著吸舔的頻率輕輕揉搓。
江淮安渾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時拿捏,爽得眼白直翻,不過半炷香功夫就後腰一緊,險些繳械投降。
若真是被不通人事的妹妹輕而易舉吸出來,那今後臉面上如何還能掛得住?
想到這兒,他咬牙忍住精意,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從女人溫熱的小嘴裡拔出來,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又奪回了床第間的主動權。
「好妹妹,快別再挑弄我了,且讓我入進去好好爽利一回!」
說著,單手撥開她的腿縫,擠身進去,然後扶著肉棒抵住濕淋淋的穴口。
「好妹妹,我要進來了!」
話音剛落,便挺著巨物狠狠闖了進去。
「啊!」
巨龍毫無阻礙的直達花心,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肉棒被層層軟肉包裹著,自是暢快非常,但也不禁納悶:剛剛進入時,和插春曉時一樣,也沒感受到什麼薄膜的阻擋,難道書里說的那些竟都是騙人的。
女人見他進去後就杵著不動,忙用腳背勾了勾他的後腰,同時屏住呼吸,用力夾了夾甬道,拚命將肉棒往內吸納。
江淮安悶哼一聲,很快得了趣兒,忍不住雙手掐住她的細腰,大力操幹起來,撞得兩人交合處「噗嗤噗嗤」的淫響。
(十五)陰差陽錯
正乾得興起,突然聽得門外一陣窸窣的動靜,很快便有腳步響在門廊上。
江淮安心中一緊:莫不是金枝那丫頭回來了?該死的,怎麼這麼不是時候?
想要抽身而去,奈何正操干到緊要處,腰眼越來越酸,肉棒也脹得快要爆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咬咬牙,橫手捂住金枝滿口呻吟,猛地加快身下挺動的速度,又深又重的插入拔出,不過十來下,便眼前一白,顫抖著射了出來,將女人的小壺灌了個滿滿當當。
「吱呀。」外間門被推開一條小縫。
江淮安戀戀不捨的拔出肉棒,對著女人的小嘴又親了一下,才壓低聲音說,「好妹妹,哥哥先去,明兒再來會你。」
說完,躡手躡腳從裡間窗戶翻了出去。
黑暗中,外間門被由外推開,兩個重迭的身影閃身進來,又反手將門合上,最後抬步向裡間走來。
床上還尤在喘息的女人忙捂住嘴,強撐著爬起來,快速躲進了床底。
透過狹窄的縫隙向外看去,只見一個挺拔高挑的男人單手抱著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另一手掀開里外間隔斷的紗簾走進來。
一雙濕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留下一串暗黑色的腳印。
男人停在床邊,將懷裡已近虛脫的小女人放下,溫柔剝去她身上濕透的衣衫,然後扯過被子將她裹住。
「小乖,還冷嗎?「
江漓兒渾身又痛又累,眼皮忍不住打架,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算作回應。
男人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情慾的紅暈,憐愛的替她理去鬢角凌亂的髮絲,柔聲道,「你乖乖等我,待我的事情了結,便去你府上提親,名正言順的娶你。」
說完,取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放到江漓兒手心,「這是我母……我娘留給我的,給你留作信物,也當作是我對你的承諾,今生今世,我定不會負你。」
江漓兒含含糊糊「嗯」了一聲,也不知聽沒聽清,眼皮向下輕輕一合,沉入夢中。
男子輕笑一聲,屈指颳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尖,「好好睡一覺吧,等我回來。」
等男子離開後,床下的金枝才大著膽子爬出來,看著床上明顯才剛被狠狠疼愛過的江漓兒,忍不住冷笑:「我以為真是什麼高貴的大小姐?竟也是個淫貨,勾引親哥不說,出去一趟還和野男人苟合上了。」
沒錯,剛剛和江淮安顛鸞倒鳳的不是別人,真是江漓兒的丫鬟——金枝。
卻說這金枝白日整理馬車時,就已隱隱猜到兄妹兩個有些不對勁,晚上又聽江漓兒說江淮安會來尋她,便起了異心思。
她自持姿色過人,在相府一眾丫鬟里也是個拔尖的,早年便動過勾引江淮安,爬上去做個姨奶奶的心思,偏偏那江淮安房裡有個心機頗深的春曉,對她嚴防死守,又慣會把江淮安哄得團團轉,竟真沒給她一個能向上爬的機會。
要是能借江漓兒的名頭與他親近,一來二去揣上坨肉,還怕她掙不上個姨奶奶?
正因起了這個盤算,金枝才敢放任江漓兒獨自外出,只是沒想到她出去一趟,竟還能帶個男人回來……
(十六)誤會
第二日清晨。
江淮安心疼江漓兒昨晚勞累,一大早就親自去齋房端了飯菜,親自送到妹妹房間。
「好妹妹,可起來了?」
話音剛落,金枝就拉開了門。
她滿目含春,笑得像朵瀲灩的桃花,「哥兒怎麼這麼早過來?」
江淮安心思不在她身上,眼睛也沒往她身上多瞟,只揚著頭往屋裡看去,「漓兒醒了沒?」
金枝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還想著你那好妹妹呢?殊不知那賤人已經被別人破了身子了。
面上卻用笑掩住,「姑娘身上乏累得很,還睡得正香呢!怕是上午都不能去聽禪了。」
江淮安一聽,又是心疼又是愛憐,「我進去看看漓兒。」
說完,把手裡的餐盒往金枝手裡一送,越過她直往裡間去。
輕輕撩開幕簾,床上,江漓兒果然睡得正沉。
因入了夏,她身上只蓋著一層薄被,軟順的綢料覆著胴體,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向上,又露出一溜雪白的鎖骨和一對粉藕般的小臂,而這些部分,全都密密麻麻布滿曖昧的紅 痕,十分醒目。
一看就知道她才不久被人狠狠疼愛過。
江淮安呼吸微窒。
該死!昨晚自己明明已經算是克制,沒想到還是留下了這許多痕跡來,漓兒果然是如瓷娃娃般的寶貝。
「哥兒,小聲點兒,別吵醒了姑娘。」
身後,金枝放下食盒,輕步追了進來。
江淮安怕金枝看見江漓兒身上曖昧的痕跡,惹出大事兒來,忙替她向上提了提被子,又仔細掖好,然後在金枝靠近前放下了幕簾。
「漓兒既然還睡著,我便晚點再來看她。」
說著,拖著金枝出了內室,又從懷裡掏出個小金坨子塞到金枝手心,「好姐姐,漓兒嬌氣,山寺里蚊蟲太多,身上起了不少疹子,醒來怕是要嚷癢,少不得麻煩姐姐照料,這些權當是請姐姐喝茶了。」
他話里透了些底。
金枝不著痕跡的顛了顛,心滿意足的笑著捶了他心口一下,「照看姑娘是奴婢分內之事,何須哥兒如此破費?再說哩,咱倆個說什麼見外的話?」
她美目流轉,遞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媚眼。
江淮安不懂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只當是收買住她了,又好言軟語囑咐幾句,這才離開。
等他走後,金枝朝著裡間冷嗤一聲,「好姑娘,嫂子會好好幫你保守秘密的。」
……
江漓兒這一覺直歇到午後才悠悠醒轉。
「金枝,拿水來。」
她渾身有氣無力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馬車碾壓過,酸痛難忍,尤其是身下小解那處,又腫又脹,火辣辣的,難受得緊。
金枝掀帘子進來,先將她扶起來坐著,又端了水給她喝。
等她緩了口氣兒,才笑著悠悠開口,「姑娘可藏得真深,有好事兒連奴婢也瞞著?「
江漓兒懵懵懂懂的,「什麼好事兒?」
「姑娘還要瞞著奴婢?」金枝表情曖昧嗔怪,「姑娘是什麼時候有的相好的?是哪家公子?也說出來我知道知道。」
(十七)惶恐
說著,她伸手替江漓兒攏了攏領口,遮住脖頸上醒目的紅痕,「姑娘年輕,一時情動,難以自持也是有的,可萬萬不該留下痕跡來,萬一被夫人知道,奴婢可就沒命活了!」
江漓兒眨了眨眼,「什麼相好的?」
「姑娘還騙我呢?」金枝覷著她,半真半假的說,「昨兒夜裡奴婢可親眼瞧見一個男人把你抱回來,臨走的時候還摟著姑娘親了又親。」
江漓兒表情懵懂,「你是說昨晚那個男人?」
金枝一笑,「姑娘只說你們有沒有……」
後半句,她附在江漓兒耳邊輕聲說了。
「啊!」江漓兒捂著小嘴驚呼出聲,「這是夫妻間才能做的?那我豈不是……」
江漓兒自小養在深閨,與外姓男極少接觸,還沒有人正經教導過她男女大防的道理,且前日江淮安又千方百計哄騙她做那事兒。
因而對於昨夜之事,她最多覺得那陌生男子有些冒犯,卻並未覺得有多麼不妥。
「可我都不認識他,如何能嫁他……」
金枝看她表情倒似真的不懂,眼珠子一轉,演出幾分惶恐,「姑娘生性單純,看來是被奸人矇騙了,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被夫人公子知道!否則不僅姑娘會受責罰,奴婢也一定會被打死的。」
說著,「嗚嗚」哭了起來。
江漓兒被她哭得心慌,也忍不住聲音顫顫的,「那我該怎麼辦?」
金枝一邊捏著袖子擦眼淚,一邊說,「昨日那狂徒得了便宜,指不定還會再來,不如我趁早去將隔壁禪房收拾出來,姑娘這幾天就暫且委屈住過去,免得那狂徒再來,又鬧出什麼動靜,就很難遮掩了,只要順利躲過這幾日,咱們回到府里,這事兒自然也就瞞下來了。」
江漓兒腦子亂糟糟的,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此,也只能這樣了。」
她沒看到金枝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是夜,江漓兒謊稱不適,屋裡早早熄燈後,偷偷藏進了隔壁房間。
待夜深了,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黑影躡手躡腳貓進來,將手裡一個食盒放到桌上,然後轉身往榻上撲。
「好妹妹,是不是昨兒我太粗魯,弄傷你了?」
江淮安擔心了一天,又聽說江漓兒晚飯都沒吃便歇下了,更是急得團團轉,一顆心早就飛撲了過來,奈何心裡有鬼,直等到夜深人靜才敢摸過來。
榻上的人兒扭身勾住他的脖子,將頭埋進他的胸口,撒嬌般的蹭了蹭。
江淮安心都軟成了一灘水,低頭在女人發頂輕輕一吻,柔聲道,「你沒用晚膳,我怕你熬不住,特意給你帶了燕窩來,你稍等等,我喂你。」
說罷,欲起身往桌邊走。
女人卻不依,勾著江淮安脖子不松,還仰頭將小嘴送上去,貼著他的胸膛胡亂磨蹭起來。
江淮安一下就硬了。
但理智告訴他,江漓兒昨夜才破身,再經不得事兒了。
江淮安強壓下小腹的燥火,稍稍推開她,「漓兒,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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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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