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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的慾望-群狼的盛宴 (31-30)作者: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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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5: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一章
從小的印象里,媽媽都是美麗端莊卻又嚴厲認真的,往常犯了錯,爸爸會虎著臉說兩句然後就沒了火,但是媽媽總是會堅持到讓小關銘痛哭流涕為止,為了讓小關銘認錯甚至少不了一些棍棒教育,他可以感知到媽媽對他的嚴厲源自於希望對他的愛,畢竟母子連心,然而因此媽媽令人敬畏的形象也在小關銘的心中豎立起來。
「我們不能再天天這樣子啦,我還有家庭,偶爾做一做就可以了。」
小關銘慢慢的靠近臥室的房門,趴在門縫上往裡看。
「母狗,你平時的騷樣上哪兒了?半年前你給我宣的性奴隸誓言都忘了?你個不長記性的騷娘們,這才半年多就不聽主人話了。」
小關銘看到男人和媽媽一起坐在床上,男人的胳膊摟著媽媽,媽媽低著頭兩手絞在一起,不停的咬著嘴唇。她把身子輕輕地扭了扭,「不,不是。我們這樣遲早會被發現的,不能再那麼明目張胆了」
「被發現了不更好?你跟他離婚,做我專門的性奴隸,是不是啊?小母狗。」男人說著便伸出罪惡的髒手去抓關銘媽媽的胸部。
關銘媽媽連忙推搡他,「那今天先這樣吧,你該走了,關銘就要回來了。」
男人伸手把關銘媽媽抱得更緊,說,「還有一個半個多小時才放學呢。」
「乖,別鬧了!以後姐姐再和你耍啦,走了嘛。」關銘媽媽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便拉起他來往外推。
男人忽然一轉身,將關銘媽媽壓倒在床上。
「剛才咱們不是剛完事嗎?怎麼又要……」
「今天老子要操你操個夠!」
關銘媽媽急道,「不,小趙,別這樣!求你了!真的不能再做了,關銘就要回來了,不能讓他看到了。姐答應你,等明天家裡沒人再和你做,真的,姐也離不了你。」
男人『哧啦』一下把關銘媽媽的紅色的裙子撕破,「我就是要他親眼看看我是怎麼操他媽的,讓他看看他媽有多淫蕩。」
「不,不,你放手啊,放手!」關銘媽媽驚呼道。
關銘媽媽身上被剝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但仍然在不停的掙扎著,那掙扎顯得那樣的柔弱和無助,而那股柔弱和無助卻又散發著一種攝魂般的魅惑,讓人血脈賁張,特別的想征服她。小關銘的小雞雞已不知在何時悄悄地硬了,而小關銘的心情則很矛盾。此刻,小關銘既希望男人剝光媽媽的衣服,讓小關銘好好看一看媽媽的裸體,同時又想趕走男人,拯救媽媽,因為小關銘覺得媽媽現在似乎很不喜歡男人的行為。
房間裡,激情戲仍在繼續上演,男人的公鴨音再度唱響,「騷母狗,你越掙扎老子就越興奮。來啊,沒試過在自己兒子面前被人操吧,很刺激的,保證爽死你,待會他回來我們正好整給他看,到時你就一邊挨操,一邊跟他打招呼吧,哈哈哈哈。」
關銘媽媽的胸罩已經被扯掉了,只能用手緊緊地護著胸,兩腿也併攏在一起,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地痛哭起來,「小趙,姐求你了,你不是一直都很聽姐話的嗎?」
男人吼道,「閉嘴!今天老子要徹底征服你,讓你以後離開我就活不下去,老子還要在你身上留個記號,讓你這一輩子都忘不了老子,哈哈哈哈……」
小關銘趴在門外渾身哆嗦了起來,男人的樣子太嚇人了,媽媽有危險啊,我該怎麼辦?小關銘心裡還是在矛盾,希望媽媽快點被剝光,又希望有人能救她。
「啊,不要啊……」
「你這騷貨,該叫我什麼?忘了怎麼和主人打招呼了?」男人粗大的肉棒挺立起來,抵在關銘媽媽的下體處,小關銘看不清楚,只看見那裡一片黑色的陰毛包裹著粉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關銘媽媽聲音有些顫抖,「主,主人!」
「還有呢!」
「請主人……賞賜淫,淫奴……大雞巴,狠狠的操爛淫奴的……騷逼。」關銘媽媽聲音似乎很羞愧。
男人得意地說,「嗯,好啊,哈哈。」
眼看男人的肉棒就要插入媽媽的身體里,基於本能小關銘知道那是最不好的事情,這激起了小關銘的男子漢氣概,他要幫助媽媽去教訓那個壞人,幾乎狂叫著沖了進去。
小關銘的沖入顯然嚇壞了媽媽和那個男人,兩人慌張的找尋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小關銘試圖對著男人拳打腳踢,那男人不為所動,確定只有小關銘一個人之後鎮定起來,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然後不耐煩的推了小關銘一下,人小力薄,小關銘直接被推了個跟頭。關銘媽媽大驚,顧不上上面仍舊衣衫不整,連忙從床上滾下來,抱住孩子,然後怒斥那個男人,「有病啊你,推他幹嘛!」
「滾開,媽的,好不容易跟廠里請的假,都特麼讓這小畜生給毀了!」男人依舊不耐煩,踢了關銘媽媽一腳,試圖離開這個家,見到媽媽受辱小關銘大怒,撲上去抱住男人的腿,在上面卯足了力氣咬了一口。
「哎呦!」男人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驚叫一聲,隨即一巴掌甩下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小關銘的臉上,頓時把小關銘打得眼冒金星。
隱隱約約他看到了媽媽撲向了那個男人,撕扯著,叫罵著,終究不敵男人的氣力,幾次被甩開身子,不顧上狼狽,她再度撲上去,幾次過後男人也發了狠,拽住媽媽的頭髮,照著她的臉上一頓拍下去,幾個耳光下去媽媽就癱軟在了地上,而意猶未盡的男人又沖小關銘走過來,在關銘的印象里那男人沒有再打他,但是比起打人更加可怕的是那個男人的眼睛,像是燒了火一樣的紅,關銘不記得男人說了什麼,但是那一雙眼卻成了關銘日後的夢魘,而一旦在日後遇到壓力的時候那雙眼就會出現,瞬間就會點燃關銘所有的怒火,做出一些事後讓自己極為後悔的舉動……
總之,在那個下午過後很多事情都變了,爸爸和媽媽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甚至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媽媽對小關銘也再也硬氣不起來,所有事都順著關銘,關銘呢,那時起便染上了狂躁症。
這病症治療起來並不輕鬆,因為許多年的堅持基本痊癒,起碼關銘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嚴格算起來已經有五年時間沒有爆發了,沒想到,因為一條紅色的裙子,因為那個似是而非的身影,這病症再度發作,而這次受難的則是關銘最愛的女友花顏。
等到關銘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漆黑一片,朝著窗外看去,也是黑不隆冬的,掙扎著站起身,找到手機,居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花顏來了一條微信,你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壓力太大了,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吧,短期內我們不要見面了,這樣對你我都好,我需要一段時間去理解和釋懷你剛剛令人恐懼的舉動,暫時不要聯繫。
關銘沒有回覆這條微信,他知道自己突然爆發的狂躁對於花顏而言是巨大的打擊,她需要一定的時間。而關銘則是還有一件事情要做,他打開了衣櫥,那件紅色的裙子花顏並沒有帶走,他將那件裙子取出來,對於任何可以引發狂躁症的物品最恰當的做法就是讓它消失,回頭關銘會給花顏買許多更好看更高檔的裙子,這條他選擇燒掉。
在關銘眼裡已經分不清那些是火焰的紅,那些是裙子的紅了,他希望借著這團燃燒的火焰可以迅速壓制住那惡魔一樣的病症,沒一會兒整個廚房都被嗆人的煙充滿,嗆得關銘眼淚直流……
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過了三天
關銘突然想起了杜華強,不能說這件事和杜華強有什麼直接的關聯,但這個人總是帶給關銘非常厭惡甚至有些不安的感覺……想到這些關銘心煩意亂,心事重重,仿佛一下子心底被人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他喘不上來氣……
第二十二章
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是為了和花顏聯繫上他還是撥通了董文麗的電話。
「你好,我是關銘,我想請問一下……」
「你先等等。」董文麗似乎在忙,通過電話關銘可以聽到她在那邊忙碌而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工作。
通過花顏的隻言片語關銘判斷董文麗在生活上是一個放蕩不檢點的女人,雖然也知道她著名女強人的身份,但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比較直觀的接觸到她工作時的樣子,十分意外,顯然在工作場合中,她雷厲風行且嚴謹高效。在關銘的心裡,董文麗從一個穿著露骨睡裙暴露大半身子慵懶地勾引著男人的風情女子的形象一下子變成了冷麵,優雅,忙碌高效的女強人形象。
一等十分鐘,關銘正猶豫著是否要繼續等下去的時候董文麗終於忙完了。
「抱歉,實在抱歉,剛剛正在忙,等的不耐煩了吧?」
「沒有。我是想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放心吧,她在我這裡,很安全,不過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你也知道,你家花顏那個脾氣,我可不敢讓你找上門,這孩子人小脾氣可大,惹不起。」
如果說剛剛董文麗展現的是她工作時的女強人形象,而現在,隻言片語她又像是一個知心姐姐一樣,溫柔風趣,簡單幾下就打消了原本關銘對她糟糕的印象。他之前就想到花顏多半是去了董文麗家裡,心裡更加著急,現在反倒覺得花顏在董文麗家裡應該是很安全的,自己也比較安心,再說了,她就是真的私生活放蕩又和自己和花顏有什麼關係呢?
「那,那還要麻煩了,對了,如果可能的話,儘量,儘量幫我說兩句話,都好幾天了……」
「放心吧,花顏是你女朋友,你還不清楚嗎,雖然不知道你們倆到底怎麼樣了但過幾天她自己想通了事情也就過去了,我看這兩天她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應該快了,你不用太擔心。」
「嗯,好的,文麗姐。」關銘沒來由感覺連日的苦悶舒解了許多,對於原本讓他耿耿於懷的那件紅裙也一下子釋懷了,覺得自己當初的反應實在無理,更重要的是,那件紅裙被自己燒掉了。
關銘意識到自己必須在花顏回來之前彌補這個過錯,既然花顏當初說那條紅裙是董文麗買給她的,那董文麗一定知道哪裡有賣這件裙子的,於是問道,「對了,那件裙子,您送給花顏的,您是在哪裡買的啊?」
關銘期待著答案,董文麗卻明顯有些遲疑了一下,再說,「哦,那件啊,怎麼了?」
關銘不可能告訴董文麗說那件裙子被自己燒掉了,想了想,「那裙子挺好看的,款式什麼都很喜歡,我想再給她到那個店買幾件其他的,她眼看就過生日了嘛。」
「你還真是有心了,她一定會喜歡的,不過這個店我可能要回頭再告訴了,我找一找發票,平時一逛街就恨不得整個商場都逛完,買的也多,這猛然一問我還真是反應不過來,等我回家了確定之後再告訴你吧。」
「那就謝謝您了,小玉姐。」
「呵呵,你太客氣了。」
打完這個電話關銘心底徹底放心,同時有些責怪自己之前對於董文麗的偏見。不過此刻的董文麗可就沒有關銘這麼輕鬆了,她掛了電話,好看的眼睛轉了轉,笑了,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裙子你給買的?你可真有心。人家男朋友打電話來問了,哪裡買的,告訴我,我回頭告訴他。」這通電話董文麗似乎一下子又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眼神,言語還有在裙下輕輕糾纏起來的一對黑絲美腿,活脫脫的一個尤物。
「我奉勸你最近最好別玩兒的太大了,很顯然她男朋友已經在開始懷疑了,想要不出問題就要在該小心的時候小心起來。得了吧你,永遠這麼自以為是,小心哪天聰明反被聰明誤,讓人家發現了可就好玩了。」
這時門口響起「咚咚」兩聲。
「好啦,我還要工作,記著我剛剛說的話,任何事別做太過分,88,什麼?討厭,黑色的,裡面?裡面沒穿,行了吧,變態。!」
終於掛了電話,董文麗收拾一下心神,很快就又恢復了平日幹練的形象。
「進來!」
第二十三章
距離花顏這一次離開已經過去了一周多了,他再度陷入痛苦不堪的情緒之中,那種心中摯愛消失不見的絕望苦悶,對自己衝動行為強烈的內疚自責。
他打電話通知了楊俊和劉陽,想回學校跟這兩個酒量不錯學弟一醉方休。
下課後從桌子上抬起頭來的劉陽準備去找楊俊,兩人跟關銘約好了晚上一起吃燒烤。劉陽知道楊俊今天去上的漢語言文學選修課教室在四樓。
『也不知道楊俊下課沒,不然要跑回宿舍充電就太麻煩了。』上課玩手機把電話玩得沒電了就睡了一覺,聯繫不到另外兩人,劉陽有些鬱悶的想到。
今天是周五,沒有晚間的選修課,已經放學好一陣的教學樓內空空蕩蕩的。
下到四樓,這個樓層最左邊是一排是自習室,中間是老師的辦公室,再右邊才是今天楊俊上課的教室。他剛要走向辦公區域時突然聽到一點壓抑的呻吟聲。劉陽雖然還是處男,但看片夠多,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聯想到教學樓里經常有人偷情。更誇張的是有一次還撞見過一對男女在玩露出遊戲,女孩兒那肥美白嫩的屁股在劉陽的眼前一閃而過便落荒而逃……
順著聲音悄悄走過去,在第三自習室門口停下,聲音清楚了許多,他悄悄的把頭探過去,通過門口的窗戶他看到了兩個熱情的對於他這個偷窺者好不知道的男女。
男的坐在位置上,女人則是面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嗯,應該是第三條腿上,兩個人上身的衣著完整,只是有些凌亂,而隨著女人上上下下的挺動,白皙的屁股不時躍過課桌平面暴露在劉陽的視線當中。
劉陽悄悄撤離了自習室區域,衣服都沒脫也沒什麼好看的。
劉陽輕手輕腳的走在走廊當中,路過辦公室的時候劉陽聽到有聲音從背後傳來。
「劉陽,去哪呢?」
「啊?楊俊,白老師好……」劉陽轉過頭來看向辦公室,映入眼帘的卻是白清雅。
「同學你好。」
白清雅溫柔的坐在辦公桌後微笑著。白清雅的衣裝得體大氣又恰到好處的展現出成熟女人柔美醇厚的一面,劉陽感覺白清雅像是一壇久經歲月的陳釀美酒,雖然接觸的機會不多,但每次遇上總會讓人驚艷,不知道怎麼回事劉陽覺得現在的白清雅似乎有些不對勁。
白清雅的頭髮是披散下來的!有些凌亂。
之前幾次看見白清雅的時候他都是把頭髮一絲不苟地梳理到後面,有的時候盤起來,有的時候是馬尾,像現在這樣整個披散下來還是第一次,這讓閱片無數的劉陽想到了女人云雨過後慵懶的模樣。
劉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一個猜疑不停的在劉陽的腦海中出現……
白清雅是渝州大學的漢語言文學教授,雖然只是一門小眾的選修課,教室里卻每次都是爆滿,而且幾乎清一色都是男生。不過說來也正常,見過白清雅的男人,無論學生還是老師,單身或者已婚,都會在內心裡忍不住覬覦。那確實是個端莊優雅氣質出眾的女人,又因為早年學過舞蹈體態優美,永遠得體大方。只是因為白清雅已婚且老公是渝州市大名鼎鼎的萬順龍,沒有人敢動一點歪心思。
劉陽出於好奇楊俊這個王牌建築專業的學霸最近會去上跟自己專業毫無關聯的選修課,問過以後楊俊先只是開玩笑說想陶冶下自己的情操說罷在劉陽鄙視不信的眼光下告訴他是去看美女教授養眼。劉陽有一次無聊也跟著楊俊一起去上了白清雅的課,課堂上氣質知性優雅,教學嚴謹認真的白清雅著實讓劉陽驚艷,
美女教授雖然養眼,劉陽知道只能遠觀,百無聊賴的他看到了一些詭異的細節 ,他發現坐在身邊的楊俊硬了,一起撒尿的時候就知道楊俊本錢十足,為此還小小自卑過,此時穿著短褲的楊俊硬起來顯得非常明顯!
那天白清雅穿著一身典雅名貴的白底蘭花旗袍,剪裁得體的旗袍攀在白清雅的身上更加增添了一絲知性的美麗,別有一股韻味。
這件旗袍在剪裁上極盡展現女性的知性美,但畢竟逃不開旗袍自帶的性感屬性,白清雅窈窕的身材,挺拔的胸,圓潤的臀在旗袍之下越發迷人。劉陽知道楊俊是在心中意淫,這其實沒什麼。
但更讓劉陽吃驚的是,在授課的間隙白清雅會不時掃向下面的同學,眼神里是溫和和鼓勵,當掃到楊俊的時候居然多出了一絲嬌羞和慌亂,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學生暗戀白清雅這樣的女神教授不算什麼,但曾經高中的女神老師柳如煙的故事不由讓他往香艷刺激的故事情節里想,於是,瞬間自己也硬了。
「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我要幫白老師搬東西,想叫你在校門口等我呢。」
楊俊從白清雅辦公桌前走了過來,有些抱怨。
「今天就辛苦楊俊同學了,你們先走吧,剩下的不多了。」
以白清雅的聰慧,自然看得出來劉陽是找楊俊有事,坦蕩大方的表現,讓劉陽除了那披散的長髮意外看不出任何疑點。
楊俊似乎有些遺憾,「剩下的都沒弄完,有始無終了。」
「去吧,剩下的不多,弄好了我也該回家了。」白清雅的話語仍舊一如既往的溫柔,但似乎又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威嚴。
走出教學樓劉陽終於忍不住了,一臉淫笑的看著楊俊,「你和白老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老實交代!」
楊俊眼神里有一絲驚慌轉瞬即逝,沒讓劉陽看出來,隨即給了劉陽一拳,「我勸你小子少看點片,你這是滿腦子全是黃色廢料,不含腦!」
兩人打鬧著向校門走去。
第二十四章
四樓辦公室里白清雅看著楊俊和劉陽打鬧著離開笑著搖搖頭,「明明還只是個孩子……卻......」
對於學生們目光中那熱切得不加掩飾的覬覦慾望白清雅早就習以為常,甚至內心會安然自喜,從來只把這些荷爾蒙旺盛的男孩當做小孩子看待,直到遇到了楊俊,那一夜,這個隱藏在斯文外表下的清秀男孩那看透一切的冷酷眼神。
隨即又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
和杜華強見面後,心理防線被衝擊得千瘡百孔的白清雅,想要嘗試用過去駕輕就熟的危險遊戲滿足消化,又差點被那個陌生男人得手,事後想起那染血的床單後怕了許久。
過了好多天,緩過來的白清雅再也忍不住繼續玩起了那個危險遊戲,和以前不同的是,被杜華強重擊心房的她,心中的慾望變本加厲了起來,今天已經是白清雅在一周之內第三次來到這裡了。
當白清雅化好妝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個清秀的青年。
「白老師。」
白清雅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青年,清秀斯文的五官談不上很帥,但看起來很舒服,唯獨鼻樑特別挺。
這時的她腦海甚至冒出閨蜜董文麗說過的那句『看男人外表要看鼻子,鼻子挺的男人一般下面都很大,那感覺,嘖嘖!』說完還舔了下嘴唇。
在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住所被一個陌生男人喊出自己的身份,自己還化著妖艷風塵的妝容,穿著誘惑性感的妓女裝,饒是白清雅平素遇事沉穩幹練,此刻也是被驚嚇到手足無措。
「你是誰!」
「這裡好像不是說話的地方,白老師不請我去房間裡坐坐嗎?」青年考慮問題很周全,用不疾不徐的聲音說道,眼神輕佻的打量白清雅,最後落到紅色無袖連衣裙的領口處。
感覺到青年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想起深V的領口出雪白幽深的乳溝赤裸裸的被對方盯著,白清雅俏臉微紅。
「就在這裡說吧!」知道一旦進入私密空間,面對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將會毫無還手之力,白清雅鼓起勇氣說道。
「白老師這身打扮,被人看到了會以為我們在這裡談價格呢!不太好吧?」青年仍舊很淡定的樣子,言語中的深意像是胸有成竹的獵人在逗弄著已經無路可逃的獵物,這種感覺白清雅只在杜華強面前有過,而不同的是杜華強也許是顧忌到萬順龍的原因足夠紳士,而面對眼前的青年自己卻沒有任何可以倚仗的東西。
「你想怎麼樣?你如果亂來的話我要報警了!」白清雅努力振作起精神,恢復了一些高貴身份所應有的氣場。
「報警?白老師這身打扮是告訴警察我強姦你呢?還是我們因為嫖資問題產生了糾紛?」青年絲毫不為所動。
「你......」白清雅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聰慧過人的她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大男孩逼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做下自我介紹吧,我是渝州大學的學生,白老師不認識我,我可是從第一眼看到老師時就傾慕不已,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我們的女神老師打扮成這樣......」青年一副貓玩夠了老鼠的愜意表情,開始做自我介紹。
這時,電梯口的方向傳出了有人說話的聲音,青年中斷了自我介紹,靠近白清雅,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就說這裡不適合說話吧,走吧。」
青年在耳邊吹吐的熱氣讓白清雅心中一盪,想著被威脅著到了自己秘密住所的私密空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還被對方脅迫,沒來由的幻想起被年輕火熱的肉棒壓在身下強暴的畫面。本來驚恐絕望的情緒卻被突然湧現的情慾衝擊著,感覺到下體傳來的陣陣熱流,她知道自己內褲濕了。
「進去不准亂來!否則我肯定會報警......」白清雅的聲音雖然嚴厲,卻毫無底氣。
白清雅想著對方畢竟是自己學校的學生,應該也會怕自己魚死網破毀了他的大好前途,多給點錢息事寧人就行了,至於被自己挑起的慾望,到時曉之以理,有了錢還不能找到解決的途徑嗎。
「您放心,不經過您的同意我絕對什麼都不做。」
得到青年肯定的答覆,雖然還是不放心,但是在這種檔次的小區如果被人發現自己這一身風塵的裝扮,肯定會引起一陣熱議。白清雅不得不把青年帶進了房間。
「我去換身衣服,等我幾分鐘。」
進入房間,客廳里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面對青年詫異的目光白清雅懶得做解釋,直接走向了臥室。
「白老師這身挺漂亮的啊,或者......」青年快步向前搶在白清雅關門前倚在了臥室門前。「當著我的面換。」
白清雅身高一米七,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都快接近一米八了,明明和青年差不多高,卻感覺面對青年有著被俯視的壓迫感。
「你!」被青年這樣明目張胆的調戲,白清雅氣得說不出話來,恨恨的跺了跺腳。
女神教授極為罕見的小女人動作,讓原本淡定的青年眼中都閃過一絲亮光,那是著實被驚艷到了。
當然是不可能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換衣服的,白清雅清楚自己身體的魅力有多大,雖然年近四十,白清雅知道自己的身材皮膚不比任何十八歲的女孩差,連同為極品美人的閨蜜董文麗都羨慕不已。
此刻青年翹著二郎腿大咧咧的坐在白清雅用來化妝的椅子上,之所以沒有選擇坐床,是因為自己的引路人王勝教給過他一個道理,當和一個女人談判的時候,要坐在高處讓她仰視你,自帶的壓迫感會讓在現實里無論多心高氣傲的女人自覺的把自己放在一個弱勢的位置上,當然,如果你坐著,對方站著也是同樣的道理。
白清雅不會知道這套理論,她此刻選擇了站著,站姿優雅,雙手抱胸來給自己增加氣勢。但這樣的場景卻不由讓她聯想到辦公室里自己跟學生談話的畫面,只不過現在位置反過來了,很是不習慣。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什麼名字有那麼重要嗎?老師你出去約的時候會想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嗎?」
「我可以給你一萬塊錢,請你保守這個秘密。」
「老師你賣給誰不是賣?我還器大活好,老師你開個價?」青年說著指了指襠部,
「你!我不是去......那個......」青年的肉棒不知何時硬了起來,即使隔著褲子也可以看出肉棒的粗壯雄偉,白清雅感覺自己的蜜穴更火熱了,不敢再看,迅速撇過頭去。
「那老師穿成這樣去幹嘛?」注意到白清雅的動作青年得意的調笑。
「反正,反正......不是你理解的那樣。」
「既然不是賣的,白老師你穿成這樣肯定也是寂寞難耐,就當你是約吧,跟我約怎麼樣?」
「都不是,給你五萬,怎麼樣?」白清雅覺得這個價碼是一個學生無法拒絕的,她當然不差錢,之前提出一萬隻是想讓學生覺得這是個小事,卻沒想到這麼難纏。
「老師你先告訴我原因吧。」青年依然不疾不徐,對白清雅提出用錢收買他的提議不置可否。
「我只是去玩個......遊戲,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出軌也不可能出軌。」
「這樣啊,那就是說只要不做愛就行了是吧?」
果然如此,青年心想,看來關銘講的故事是真的。白清雅不會想到,和關銘的那一次很成功的遊戲體驗,卻成為了另一個大男孩攻略自己的一條線索。
「嗯......」白清雅下意識的回答,旋即反應過來,「什麼?」
「我說,白老師你穿成這樣就是為了玩點刺激的遊戲,和誰玩又不是玩呢?」說罷青年把褲子褪到了小腿。
「啊......」年輕健壯的肉棒本錢雄厚,比她見過的任何一根肉棒都要粗大,挺立而起的肉棒仿佛刺穿了內心,白清雅只感覺一股火焰從小腹處燃起,向下讓自己的蜜穴騷癢難耐,向上燒到自己的喉嚨讓白清雅忍不住悄無聲息的咽了口唾沫。
「這樣吧,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如果白老師你能證明自己不需要,那我馬上就走?」看出白清雅的外強中乾,青年表情好整以暇,眼睛直勾勾的和白清雅對視,篤定的眼神仿佛能看穿白清雅的內心。
「怎麼證明?」向來聰慧過人的白清雅此時卻落入了對方設下的思維陷阱。
事情由自己的秘密被發現讓對方封口變成了向對方證明自己有沒有發情!
「把衣服脫光,讓我檢查下白老師您的小穴濕沒有!」提出如此無理要求的青年眼神卻是淡定的,沒有之前勾引過的那些男人那種擇人而噬的急色。
沒想到這個陌生的大男孩竟然和經驗老到的杜華強給她提出了一個同樣的問題,這是巧合?還是因為老天爺對自己背德慾望的懲罰?白清雅沒有力氣去想,她只知道面對杜華強時她逃掉了,但現在似乎無處可逃。
「不行!」白清雅想都沒想就否決了。
「那就幫我弄出來,或者您只脫掉內褲,讓我幫您弄出來!我猜得沒錯的話,您的小內褲濕了吧?」
青年緩緩開口,語氣卻不容置疑。
「......你......」熟女教授再度展現可愛誘人的小女人情態,羞惱的跺跺腳。
青年也不催促,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雖然表面上胸有成竹,青年內心也是有些緊張的,他聽說過白清雅的丈夫萬順龍,那是在渝州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白清雅真要魚死網破,把事情鬧大了估計自己會被被社會毒打得很慘。
「你一定要信守承諾......」
沉默了半晌白清雅咬了咬牙,終於開口,開口一瞬間似乎喪失了所有的力氣,她知道她投降了,作為一名教書育人的教授,她被這個不認識的學生拿捏住了,至於後果,她不敢去想。
「......我......選......一......」
似乎認命了一樣,白清雅做出了選擇,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很輕,吞吞吐吐很無奈。
「選什麼,老師講課的時候肯定不會這麼不清楚?」
青年繼續調笑著,見白清雅殺人的眼神瞪著自己也沒過多糾纏。
白清雅緩緩走向青年,即使被自己的學生所脅迫,步伐依然如模特走秀般優美。慢慢蹲下身子,如纖蔥般的手指握上了火熱粗壯的大肉棒,肉棒突然抖動了下,似乎變得更大更燙了,知道這個姿勢能被對方輕易的看見大半部分美乳。
『畢竟還年輕。』白清雅心想,內心裡浮現起過往玩刺激遊戲時面對那些男人的遊刃有餘,『速戰速決吧。』
玉手緩緩的擼動,抬起頭眼神媚惑的看了青年一眼,為了能快速結束這被動的局面白清雅主動挑逗青年。
令白清雅奇怪的是,面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青年竟然克制的如之前承諾過的沒有伸手把玩。這讓白清雅原本因為害怕被強暴而緊繃的心情有些放鬆,但在內心最深處又似乎有些失望?
如果換做渝州大學其他任何一名學生,面對現在這種場景都會忍不住很快就射了,令白清雅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遇到的是最為特殊且難纏的一個,青年雖然年紀不大,但在床上已經是奮戰無數的猛將。
白清雅做事一向細緻周到,幾乎本能的專心致志的套弄著,慢慢的加快速度,嫩滑的手掌開始把龜頭也掌握其中。
如此過了幾分鐘,青年一直閉眼享受,偶爾輕哼幾聲,卻沒有要射的跡象。
相反,白清雅看向巨大火熱肉棒的眼神里,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熱切渴望,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了,內心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需要這根屬於年輕學生又長又粗的,滾燙的肉棒。
『怎麼還沒出來?』白清雅的內心疑惑,手都有些酸了,白清雅清楚自己的魅力,玩遊戲時遇到的那些陌生男人,往往伸腳稍微挑逗下都能讓對方射精。
呼吸著咫尺間年輕肉棒傳來的強烈雄性氣息,白清雅感覺自己的蜜穴更濕了,裡面的嫩肉仿佛被無數的細蟲叮咬般騷癢,抖動,忍不住想伸手去撓,去用手指抽插,更想被眼前這根粗大健壯的肉棒填滿,貫穿。但她不敢,不敢想像一旦突破那條底線自己將會隨著慾望的洪流漂到何處,終於,本性的堅毅讓她堅守住了底線,專心用小手對付起眼前的肉棒,她想快一點結束一場屈辱的交易,然後就能解脫,擺脫這個年輕學生的解脫,以及......想要自慰到高潮的解脫。
「用嘴!」青年的聲音響起,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反抗的氣勢。
「您看您都快把我雞巴擼破皮了?」隨即又循循善誘起來。「白老師也想快點弄出來吧?早點結束不好嗎?」
莫名的,對丈夫萬順龍都很少用嘴服侍的白清雅稍作遲疑就順從了,高貴的紅唇緩緩張開,納入了學生巨大的肉棒。『我就想早點送走這個禍害。』白清雅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用手擼動這根粗壯肉棒時已經讓白清雅有些迷醉,此刻蹲在陌生學生的胯下用教書育人的小嘴吞吐更是多了一份屈辱感,這種屈辱感宛若一支火把,點燃了白清雅內心因為被脅迫的恐慌而努力壓抑的情慾。
白清雅的口交技術本就不是很好,小小的檀口含著罕見的粗大肉棒時不時會用牙齒觸碰到,但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卻讓青年十分興奮,享受著被美女教授用高貴小嘴服侍肉棒的感覺。
當青年伸手靠向她的時候白清雅知道自己可以阻止,饑渴的火熱身體卻在反對,甚至希望身體被狠狠的撫摸揉弄,於是在糾結中白清雅默認了,
「摸一下,我會射得更快的。」像是猜到了白清雅內心的糾結,青年用安慰的語氣道。
青年開始伸手撫摸白清雅豐滿白嫩的乳房,手指撥動著嬌嫩的乳頭。
豐滿的美乳在青年手裡變換著形狀,兩隻手指夾住乳頭用力扯動。
「......嗯……唔……」白清雅盡力忍著,可還是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卻沒有要求青年放手。
「用舌頭,別碰到牙齒了!」
「對,含住吸一下」
「不愧是教授,學起東西來就是快!」
青年不斷的指揮著,身份完全顛倒,年輕的學生在教高貴的女神老師怎麼舔肉棒。
「跪下!」
肉棒在口腔里進進出出溫熱柔軟的感覺,再加上掌控美女教授的興奮,感覺到自己要射了的青年伸出另一隻手按著白清雅的頭,力度很輕卻很堅定。
「很快了。」
大棒加胡蘿蔔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的組合,即使在眼前如此荒誕的場景下。內心火熱情慾的折磨本就讓白清雅處於崩潰的邊緣,蹲得有些麻的腿也讓白清雅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屈服,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底線,緩緩的跪了下去,整個過程嬌嫩的乳房都沒有逃脫青年的祿山之爪,任由青年一手把玩乳房,一手按著自己的頭用火熱的肉棒在小嘴裡進進出出。
跪下的一瞬間白清雅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高貴被踐踏,身份被忽視,意識到自己跪在這個年輕的學生胯下本該使自己羞恥和屈辱,身體里卻因為危險和禁忌生出一股強烈的快感。這種快感前所未有,甚至遠超打扮成站街女去勾引陌生男人,幾乎讓白清雅直接高潮。
「啊......」青年大吼一聲,眼前的景象加速了自己射精的速度,傳聞中本校最高貴美麗的女神教授,就這樣跪在自己胯下吞吐肉棒。
那驚世駭俗的美貌,那雍容華貴的氣質,那含羞忍辱的表情無一不刺激著青年的神經,一大股一大股火熱的精液噴涌而出,在白清雅的嘴裡爆炸開來。
白清雅反射性的吐出大肉棒,又是一股精液直接射在了白清雅的臉上,白清雅驚得愣住了,可大肉棒還直直地對著白清雅美麗的俏臉,又是一大股!
終於結束了!白清雅慌忙站起身來跑進衛生間清洗,反反覆復簌了好幾次口才走了出來。
「白老師,加個微信。」
青年靠在衛生間門前,舉著手機,手機里是一張自己打扮風塵從住所出門的照片。
「發到學校貼吧被人認出來不好吧?」說著翻開另一張,是白清雅穿著一身素雅的白色碎花長裙準備進門時的照片。
「你......不要太過分!」白清雅盯著眼前的青年,目光中怒火中燒,卻無可奈何。
「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操你的,除非你求我,哈哈!」
「還有,我叫楊俊,希望以後相處愉快!」
青年說完,輕佻的拍了下白清雅那曲線誘人的大屁股,觸感軟彈驚人,丟下神情疲憊的白清雅轉身走出了房間。
青年一出門,死魚一般躺倒在床的白清雅伸手脫掉內褲甩飛出去,探入早已布滿淫水蓋的蜜穴里瘋狂抽插,不時用力狠狠的研磨著上方的嬌嫩陰蒂。
「......嗯......啊......啊......不行......了......」
很快,似乎到達了某個快樂的節點,再也不顧忌形象,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那根罕見的火熱巨棒,以及被年輕學生脅迫那明明極度屈辱卻又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
第二十五章
露天的小桌子上,小型鐵架里的炭火已經熄滅,桌子邊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空啤酒瓶。
「花顏......親愛的,我錯了,你在哪裡,我好想你!」明顯喝多了的關銘抬起頭來大吼,隨即又倒下,惹來周邊一排驚奇的目光。
「老關,想開點,嫂子會回來的。」旁邊的楊俊也是搖頭晃腦,還是伸出手拍了拍關銘的後背,以示安慰。
「對呀,嫂子那麼好的人,又漂亮心地又善良。」劉陽滿臉通紅,吐著酒氣也是湊過頭去拍關銘另一邊後背。
「來,繼續喝!今天誰不趴下誰不是兄弟......」關銘突然又冒出頭來喊著。
「來就來,誰怕誰啊?」劉陽踩著箱子開著啤酒。
「我今天也捨命陪君子!」楊俊拿了根鐵架上的羊肉串,一口咬下,這才提起了啤酒瓶。
............
過了許久,三個人都喝趴下了,卻只有楊俊是真的倒頭睡著了。
關銘內心很痛苦,朋友間雖然可以傾訴很多煩惱,但有的話是喝再多酒也沒有辦法傾吐的,花顏那條紅色裙子,以及對杜華強的猜測和恐懼,他都沒法說,酒入愁腸,卻怎麼也不能痛痛快快的忘掉。
劉陽內心很糾結,那是源於他和花顏發生的一件事,但他不能跟關銘講,大男孩第一次嘗到了出賣朋友的苦惱。
作為一個宅男,通常有著二次元這個愛好,上周末劉陽帶著相機去東郊公園看漫展。
就在他在一眾COSPLAY中左顧右盼時。
他意外的發現了花顏, 一身水青色輕紗漢服,仙氣十足的花顏。就連劉陽這種糙漢子都不由想到一句詩,「雲想衣裳花想容!」
花顏的驚艷打扮自然引起周圍的一陣騷動,對於這些她置若罔聞,絕美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此刻的她一邊在行走,一邊在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腳下的步伐有些凌亂。
劉陽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花顏一向優雅從容,淡定自若,跟關銘鬧了矛盾來逛逛漫展散心可以理解,現在這有些驚慌的狀態是什麼情況呢?
劉陽決定跟上去問問是否需要幫助,奈何他和花顏相隔有一段距離,中間又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突然,花顏的身體猛然抖動了一下,然後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站起身。
劉陽此刻距離花顏只有幾十米了,他想開口喊一聲花顏,卻在猶豫喊嫂子還是名字,而且作為一個宅男,在人潮擁擠的公共場合大聲喊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正在劉陽猶豫的時候,花顏似乎在一片草坪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撿起一個東西,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向公園後山走去,腳步變得輕快了起來。
一路七拐八拐,劉陽就這樣跟在花顏身後,終於來到公園後山一座僻靜的涼亭,才停下腳步。
緊接著的一幕讓劉陽瞠目結舌!
只見花顏神態拘謹的走向一個男人,腳步輕緩,極具美感,到了近前,慢慢的屈下雙腿,跪拜在這個男人面前。
劉陽不由得看向那個男人,身材中等,一身筆挺西裝,卻有著強大威嚴的氣勢。
花顏在劉陽的內心中的形象美好聖潔,是他這個宅男腦中那些二次元老婆在現實里的具象,儘管他只敢在心中偷偷意淫。
此刻,一身青衣長袖的漢服在花顏身上更是仙氣飄飄,有著令人不敢褻瀆的聖潔氣質。
然而,眼前的情景卻是如此不可置信,身著漢服宛若仙女下凡的花顏,虔誠的跪在一個男人腳下,頭卑微的低垂。
劉陽驚恐不已,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在除了一路跟蹤的自己再無他人。
男人看起來對於眼前的情況習以為常,他伸手托起花顏的下巴,花顏順勢抬起頭,臉色通紅,眼神中滿是羞澀和嬌媚。
劉陽距離倆人不遠,這地方實在有些偏僻,當事的兩人毫無危機感,全然沒有發覺有一個人正滿眼震驚觀察著這一切。
花顏雙手舉起一個東西,恭敬的呈給神秘男人,這應該就是花顏在草坪里找到的東西。
對於花顏的表現男人很滿意,花顏挺直身體,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男人把一條狗鏈系在她的脖子上。
這時劉陽才看清花顏修長的天鵝頸處有一根血紅的項圈,如仙女一般的花顏竟然戴著這樣一根象徵著墮落的項圈在人群中穿過,他整個三觀都被震碎了,其實在花顏跪下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兩人在玩SM,他很替關銘不值,但更多的是對眼前神秘男人的嫉妒。
劉陽想起花顏之前巧笑嫣然,明艷不可方物的形象,現在的她仍然那麼美,紅潤的臉上有一絲羞怯和不安,更多的卻是愉悅和享受。
接下來的畫面更是不堪入目,花顏熟練的解下神秘男人的褲子,殷勤的舔舐著對方的肉棒,舔了一陣更是賣力的吞吐起那相對她的小嘴尺寸有些過大的肉棒,偶爾撩起散落髮絲的動作還是那樣優雅唯美,對比這淫靡的畫面卻莫名的諷刺。
劉陽的心中無比酸楚,如果不是關銘走了狗屎運,花顏這樣的女孩兒對於他來說是遙不可及的,是那種走在大街上能夠近距離嗅一下對方留下的香氣都能興奮好久的女神,他無法接受花顏這樣在他心中宛若女神一般的存在如此卑微的跪在這個神秘男人面前。
口舌伺候持續了十來分鐘,突然,神秘男人按住了花顏的頭,可以很明顯的看到花顏的臉色被憋得通紅,卻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過了一會兒,神秘男人抽出了肉棒,花顏做出了一個努力吞咽的動作,又難受的乾嘔了幾聲,又開始伸出可愛的小舌頭清理起男人的肉棒來。
見花顏清理完畢,男人獎勵式的摸了摸花顏的頭,然後站了起來,拉起連結在項圈上的狗鏈,身著一身素雅漢服的花顏像寵物狗一樣隨著神秘男人的牽引爬動。
這時男人拿出了花顏交給他的東西,劉陽這才看清那是個遙控器,神秘男人按了一下,花顏的身體明顯有一陣顫動,爬行的動作變得踉踉蹌蹌,卻還是努力的跟在男人身後爬動。
劉陽幾乎全程都在渾身發抖,自己都無法分清是由於憤怒還是激動,想要衝上去狠狠教訓一頓神秘男人,可惜他沒有那個勇氣,而且,花顏似乎是心甘情願的……
來到一顆樹前,神秘男人對身下的花顏說了句什麼,花顏抬起頭來嬌羞的看了神秘男人一眼,隨後爬到樹邊,將一條腿向旁邊高高抬起,露出了光潔修長的美腿,以及沒穿內褲的神秘蜜穴,過了一會兒,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從下體噴射而出,順著樹流向地面。
直到沒有尿液流出,花顏還擺腿抖了抖,跟真正的母狗一模一樣。
劉陽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花顏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徹底崩塌了。
「你好。」
神秘男人儒雅的聲音在劉陽耳邊響起,在劉陽陷入震驚的時候,不知何時神秘男人來到了劉陽身前不遠處。
「你認識她?」
見劉陽還在愣神,男人指了指身後的花顏,即使被陌生人發現了仍然閒庭信步般從容。
劉陽這才看向跪在男人身後的花顏,還是那麼美,此刻卻臉色羞紅,透著一股狼狽,見劉陽看過來驚慌眼神轉為哀求。
「顏顏?」
看出劉陽眼中的猶豫和糾結,男人轉向花顏。
「......他是......關銘......的學弟......」
儘管一臉羞澀和不願,花顏仍然吞吞吐吐的道出了實情。
察覺到劉陽看向花顏眼神中微不可覺的貪婪,神秘男人笑了笑,走上前附在劉陽耳邊說了些什麼。
劉陽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憤怒,震驚,還有一絲狂喜在劉陽的臉上變換。
「去吧。」神秘男人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顏顏,去伺候下客人。」
見劉陽踟躇著不動,神秘男人對花顏淡淡說道,聲音不大,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是!主人。」
花顏的表情很是羞恥,俏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了耳根,動作卻絲毫不見遲緩,慢慢的爬到劉陽身前,熟練的解開褲子,張開檀口,溫柔的含入劉陽那本錢不算小的肉棒。
第二十六章
最近幾天有兩件事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關銘,一就是心中噩夢一般的舊疾——狂躁症再度發作,二是因為狂躁症弄得花顏離去未歸。
林薇是楊俊推薦的心理醫生,楊俊只是告訴了關銘這是他小姨,從來沒有過諮詢心理醫生經歷的關銘難免有些緊張,他想起來電視里的那些心理醫生,不知不覺就套出來你所有秘密,還有那種環境,感覺壓力好大。
關銘按照地址找到了林薇的工作室,位於渝州市cbd內一棟非常前衛時尚的辦公樓內,關銘知道這裡租金不菲,看起來這心理醫生還挺掙錢的。
乘坐電梯一路來到二十五樓,很快就找到了「林薇心理諮詢」的牌子,到了前台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看到關銘走進來連忙站起來,問道:「您好,請問您是……」
「哦,你好,我叫關銘,預約了的。」
女孩兒走出來,給關銘遞上一杯咖啡:「您好,您先坐一下,林醫生今天下午就只接待兩位,其他的都推掉了呢,您先稍等,現在另一位正在接受治療,應該很快了。」
關銘找個椅子坐了下來,-簡單打量了一下這個前台接待室,不同於外面現代前衛風格的建築特色,這裡面-別有洞天,一進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種古樸典雅,整體的裝修風格很像是古樸的英國經典老宅,給人的感覺沉穩而情調獨特,另外,也不知道室內點燃了什麼薰香,那種味道氣若遊絲卻又絲絲入扣,不知不覺便消除了關銘心底的緊張和顧慮。
關銘不由在想這個林醫生還真是給足了面子,居然為了自己而推掉了其他的預約。其實在來之前關銘上網搜了一下林薇兩個字,在渝州市本地的論壇這個名字多次被提及,這些帖子關於她的評價歸納起來大家主要在談三個方面。
首先,這個林醫生確實厲害。
「我家鄰居家的二嬸的弟弟的小舅子的抑鬱症就是這位林醫生治好的!」
其次,這個林醫生很年輕很漂亮。
「你可別再提這兩年搞的什麼渝州選美大賽了,跟林醫生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庸脂俗粉!」
最後,這個林醫生超級難預約。
「雖然診療費真的很貴,但是心理上的問題也不能忽視了啊,可惜預約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後來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又趕上臨時被公司派出去出差,錯過了,再回頭又要重新約……」
看多了這樣的評論對於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林醫生關銘多少也是有些期待。
關銘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裡面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強勢氣質,感覺上並不像一個因為心理疾病受到困擾的狀態,當然,也有可能是林醫生確實厲害,幫助男人走出了那種困境。
男人很熟絡地和前台女孩兒打了一聲招呼,看起來兩個人很熟悉,應該是經常過來的客人。關銘有些莫名,似乎在哪裡見過那個男人,一時也沒有想起來。
「關先生,該您了。」
「知道了,謝謝。」
關銘走進林薇的辦公室,裡面的裝修風格和接待室一樣,相較起來空間更加寬敞,也多出了許多細節,比如那占據了整面牆壁的書架,上面密密麻麻地羅列了許多書籍,大致看過去許多書都是英文原版的。
「我經常會出國參加一些討論交流會,每次會帶一些書回來,幾年下來書架就滿了。」林薇並不急於進行自我介紹,實際上這倆人對彼此的身份都大致了解,「……怎麼,你打算一直站在那裡?」
關銘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細究林薇的面容會發現她其實不能算特別驚艷的美女,起碼五官方面沒有花顏那麼精緻,但她勝在氣質,高雅大氣,仿佛一汪沉靜包容的湖水,美麗又容得下別人所有的秘密。雖然不苟言笑但有一種別樣的親和力,似乎一切不可訴人的秘密在她面前都可以一吐為快。
隔著厚重的桌子關銘看不到對方全身的身材,那高聳的胸部倒是明顯不過,當一個女人擁有了絕對的氣質的時候,容顏與身材就成了相對可以忽略的部分。
關銘本以為林薇作為楊俊的小姨,第一次見到關銘總會要有一些寒暄再入正題,沒想到這位美女醫生半點寒暄的意思都沒有,從頭到尾保持著淡定平和的表情直接切入到了醫患關係當中。
「從俊俊那裡我了解了一些大概情況,不過也只是大概,具體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和你直接確認,希望你積極配合。」
「好,我會配合的。」面對對方強大的氣場,關銘有點惴惴。
「俊俊說你應該接受過相關治療的,我看你空手來的,顯然沒拿病例,我想知道幾點,當初你接受了多久的治療,為什麼會中斷治療,已經中斷了多久?」
「很小的時候……」說道這裡關銘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那個原本悠哉的下午,想起了母親最為不堪的一幕,心裡仍舊泛著疼痛。
「第一次正視這個問題是在我上初中時,偶爾舉止明顯不受控制,當時的班主任提議我去醫院看看,看過了醫生才確定是狂躁症。決定中斷是因為在這之前已經三年沒有發作了,所以試著把藥停了,算一算到現在都快有七年了,我以為這個問題都不存在了……」說到這裡關銘想到了那天自己的失態和瘋狂,心下愧疚的同時又有些好奇,關於這些細節楊俊告訴了多少給林薇。
短短的時間關銘不得不直面兩件最不願意回想的問題,就像小心呵護的傷口不僅要將它們置於大庭廣眾之下甚至還要親手撕開,將裡面的血肉模糊展示出來。
怪不得那麼多人會抗拒心理治療,比起身體上的痛楚,顯然藏在心底的隱私掏出來更加讓人難堪。
林薇說,「對症下藥,我需要了解病因,還記得當時醫生診斷的病因麼?生物學原因,遺傳原因還是心理社會原因,記得嗎?」
「是心理社會原因,我記得……」
「不良的生活事件和環境應急事件會誘發情感障礙的發作,進而形成狂躁症,通俗一點講,你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情對你的情感造成了極大的衝擊,擊潰了你自然的心理防禦,所以,你應該是很確定是那件事情對你造成的這種激烈的刺激吧?不過你先不用跟我說,說說這次發作吧,同樣的?類似的事情?還是並不相干的兩件事?」
作為曾經接受過治療的狂躁症患者,關銘知道想要取得效果必須對醫生毫不保留地吐露一切,這是治療起來最困難也是最關鍵的一個環節。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關銘也明白如果放任狂躁症繼續發展下去後果會更加嚴重,上次對花顏的傷害都不能算什麼。
「上一次和我第一次發病沒有什麼關係,是源於我和我女朋友之間的問題……」
雖然關銘已經做好全盤托出的覺悟,話明明到了嘴邊卻很難如實說出來。
對此林薇似乎早有準備,她從位置上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關銘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修長挺直。
有些女人絞盡腦汁想要靠性感博出名,各種可以激發男性荷爾蒙的衣著不在話下,甚至靠露肉露點來展現魅力,那份自以為是的性感在旁人看來大多只能算低級的肉感。
而有些女人幾乎不會刻意穿著打扮,有時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會流露出無限的風情,腿上的黑色絲襪更是讓男人忍不住想入翩翩,很顯然,林薇屬於後者。她這種女人從來都不屑於向他人展示自己的性感,而風情迷人這東西就是賴上她了,總是趁著舉手投足間自然展現出來。
關銘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薇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懷表。
「催眠?」關銘有些驚訝也有些警惕,他是拒絕被人催眠的,「你可以問任何問題,我可以回答任何問題,這個催眠就算了吧,再說了,我不太信這個。」
林薇終於笑了,似乎在嘲笑關銘剛剛說的話:「如果你真的不以為然就不至於流露出這樣抗拒的態度了,顯然你仍然對我有所保留,這樣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聽得到真正需要的答案?」
關銘試圖為自己辯解:「我並沒有要抗拒什麼,只是不喜歡罷了……」
「對不起,我是心理醫生,如果連你在我的辦公室里想著什麼都看不出來的話那我做什麼醫生呢?你覺得你有信心對我保持坦率但是我卻看到了你潛意識裡對我的抗拒,不要妄圖爭辯什麼,我這裡是心理診所,不是大學校園的辯論比賽現場,作為心理醫生我會給你提供最科學的建議的,你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絕,但是沒有必要爭辯。你意識不到你的潛意識,但是我看得清。」
「一定要做催眠嗎?」
「催眠可以讓我到達你內心的最深處,不需要你左右掩飾後的語言,我需要看到的也是你內心的最深處,不進行催眠我則只能看到一個猶猶豫豫的身體,對你幫助有限。」
林薇一席話讓關銘無言以對,半晌過後,問道:「需要我怎麼做?」
「放鬆,跟隨我的指令,認真,專注,對,現在把身體放在椅子上,打開,放鬆,呼吸……」
林薇的聲音在關銘耳邊慢悠悠地飄著,眼前則是那塊金燦燦的懷表,漸漸的,關銘感覺自己的意識慢慢模糊,整個世界慢慢從清晰變得混沌,聽到的聲音有些迷糊又漸漸帶著其他比如海浪,鳥鳴,雨滴的各種聲音,而在一個激烈的猛烈的衝擊之後他睜開眼,看到了全新的世界。
關銘發現自己身在一個房間裡,房間四周是雪一樣的白的牆,四四方方,整整齊齊,牆上連門都沒有,這不由讓關銘疑惑,我是怎麼進來的呢?
正在這時,原本一面光禿禿的牆上憑空出來了一扇門,這扇門緩慢地打開出一條縫隙,好奇心起,關銘走過去,貼著那縫隙看了一眼,那是一處熟悉的場景,看起來有些歲月了,似乎和自己有著某種難以割捨的關係,哦對了,那是關銘小時候生活的家。
確實沒錯,因為關銘又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和自己眼下的動作姿勢一樣,趴在一扇門前的縫隙里,悄悄地往裡面瞧著,他在看什麼呢?關銘好奇,幾乎一瞬間,他便附身在了小時候的自己身上,很快,從縫隙里出來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忍不住好奇,關銘把頭探進了黑漆漆的縫隙當中……
第二十七章
關銘先是看到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在並不寬敞的房子裡,爸爸,媽媽還有關銘充滿了歡聲笑語,爸爸幽默寬厚,永遠笑呵呵的模樣,媽媽嚴肅認真,但眼裡滿滿都是對父子倆的關切,而小小的關銘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是幸福滿滿,只是這幸福幾乎轉瞬即逝。
轉過頭,爸爸不見了,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他和媽媽的神情鬼鬼祟祟,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媽媽發出了刺耳的笑聲,接著,身上保守的裝束一件一件被男人剝開,扔到空中,直接化作一團團血霧,消失不見,而媽媽,則徹底被剝光,像一頭雪白的羔羊,渾身肉滾滾的,最重要的是,她臉上的神情是關銘難以想像的,甚至是沒有辦法理解的。
接著,透過縫隙關銘看到了媽媽的淫蕩下賤,而那個男人就是掌控這一切的魔鬼,甚至頭頂出現了兩個代表邪惡力量的牛角。兩個人不亦樂乎玩著下流的遊戲,卻被一個小小的身影打破,關銘仔細一看,那不就是小關銘麼?
被小關銘壞了好事的男人惱羞成怒,撲上來對小關銘拳打腳踢,這時的媽媽如夢方醒,撲過來試圖護住小關銘,被男人扯著頭髮幾個耳光之後又按在了床上。
「關銘,轉過去,別看!」
媽媽試圖維持平日的威嚴,小關銘卻來不及反應,或許是因為那聲音里已經沒有了平日的底氣,或許是因為那聲音里滿滿都是嬌柔的春意。
關銘看到了一雙眼,通紅布滿血絲,身體里的所有血液都翻滾著湧上來,熱血沸騰!而在那眼裡一出人間悲劇正在上演,起碼對於關銘來說,有什麼是比自己的母親當著自己的面被別的男人玩弄更加痛苦的呢?更重要的是,不論小關銘還是趴在門口的成年關銘都看得出來,表面上是男人暴力脅迫,其實媽媽樂在其中的……
天開始變成黑色,並且出現一道一道的縫隙,最終一切轟然倒塌!
家裡再沒有了歡聲笑語,尤其是爸爸,原本寬厚從容的男人變得沉默易怒,家裡原來最為強勢的媽媽則是低眉順眼處處小心,即便這樣,每天仍然可以通過窗戶,通過門,聽充滿不屑和幸災樂禍的指指點點,終於,小關銘從學校轉學了,全家人離開了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然而,在新的環境里,壓抑的生活仍然繼續,只是少了別人異樣的眼光,有一天,小關銘在學校生平第一次展現出暴力,他將一根削得尖銳的筆狠狠地插進了對他微笑的同學的身上……
關銘累了,怕了,不敢再看,退回身子關上那縫隙,癱坐在地上呼呼喘氣,這裡面的畫面和他近些年的回憶有些偏差,但他知道,這裡面,剛剛看到的其實是最真實的情況,很多細節被關銘有意識地隱藏,直面赤裸裸的殘酷現實讓他有些猝不及防,狼狽不堪……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原本被關銘關上的門又被打開了,一個黑色的影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是的,是一個影子,即便是在如此燈光充足的白色環境當中仍然看不到那影子的五官或者衣著,就是一片黑色的影子而已,不過有一點是特別顯眼的,那便是頭上的一對牛角!
「你以為你跑出來就能擺脫掉我嗎?哈哈,幼稚!」那個黑影操著狂放的口氣,「我告訴你,你小的時候我要搞你的媽媽,把她當母狗玩,如今,我要搞你的老婆,任我調教,你脫不開,逃不掉的,哈哈哈!」
關銘恨極,發現手上有一把刀,那寒光凜冽給了關銘勇氣和力量,他毫不猶豫地撿起刀照著沒有防備的黑影紮下去,鮮血從黑影的身上噴射出來,有許多都噴濺在了關銘的臉上,這似乎給了關銘勇氣,他手起刀落一下接著一下,那鮮血不斷湧出,噴洒在空氣當中,仿佛下著一場紅色的雨霧,銘的臉上被一層深厚的血液遮擋了一切,唯有一雙興奮的眼睛熠熠生輝。
「來吧,殺吧,狠狠地扎進來,你想殺死我?對不起,你做不到,我會如影隨形,跟著你一輩子的!哈哈哈!」在關銘的瘋狂下那個黑影不為所動,繼續狂笑,最後,原本燈火通明的空間慢慢變得幽暗而熟悉,仿佛進入到了一個安靜的酒吧,剛剛的瘋狂沒了半點蹤跡,吧檯上坐著一個男人,昏暗裡,看著關銘,安靜,低調,卻又得意洋洋!
「啊!」一聲怒吼之後關銘睜開了眼,世界從模糊變得逐漸清晰,努力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看到了一對裹著黑絲的美腿。
這是在哪裡?關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對方遞過來一些紙巾。
「擦一擦吧。」
關銘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是冷汗直流了,眼前的林薇讓他明白剛剛他被催眠了。
「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催眠很消耗體力,你經歷的我都看到了。」林薇站起來,關銘看到了林薇的全貌,身材高挑曼妙。
她邁著步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埋頭寫著什麼,關銘則是喝了一口水,想著林薇的那句話「你剛剛經歷了什麼我都看到了」,剛剛經歷了比真實更加真實的經歷,對於催眠關銘不再有任何質疑,只是他十分尷尬,藏在心底的秘密就這樣被林薇看光了?
「其實這和病人在醫生面前露出最隱私的部位做檢查是一樣的,醫生在意的只是病情,對於隱私本身並不感興趣。」林薇似乎看出了關銘的想法,一邊寫著東西一邊說道,「而且看得出來,你一直對過去耿耿於懷,甚至在潛意識裡努力去壓制一部分回憶,唯有真正直面一切你才有可能得到很好的治療效果。」林薇似乎寫完了,放下了筆,看著關銘。
「怎麼樣,好點了沒。」
關銘深吸一口氣,說:「好多了。」
「嗯,很好,那咱們繼續。我現在基本可以確認你這是屬於心境障礙,就是由於小時候的事對你的衝擊引發了病情,後來你長期遠離了當時的生活環境又積極接受治療,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達到了一種看起來治癒的效果,但很顯然,最關鍵的部分仍然留在了你的心裡,對於你刻意隱藏的那部分,那個化作魔鬼的男人並沒有真正的離開你,他只是缺少一個恰當的機會,一個類似你小時候體驗過的糟糕的環境和你的心境,不過現在很明顯的是,你遇到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慢慢又觸發了他的出現,進而導致了病情的復發,所以……」林薇突然盯住了關銘的眼睛,「最後出現的那個類似酒吧的環境,那環境里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一種現實的映射,也就是說那是引發病情的關鍵,回想一下,能想到什麼,你去過的地方,你見到的人。」
那個深宅大院,那個從第一面就讓關銘內心充滿不安的男人,關銘當然想得起來,可是聯想到對方是花顏姨夫的身份,關銘暫時還不想交底。
「我現在腦子有點亂,還需要好好想想……」
林薇看起來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淡然。
「好的,那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今天就到這裡吧。」
關銘看了看錶才意識到,剛剛那場催眠花費了一個多小時!
關銘離開後林薇搖搖頭,又看了看剛剛關銘坐過的椅子,招呼門外的女孩兒。
「把那張椅子好好擦一擦。」
回到家裡,關銘還在琢磨按照林薇的說法自己這次狂躁症爆發的根源是花顏的姨夫杜華強,可,就憑著兩次見面?經過剛才的催眠關銘不懷疑林薇的專業水準了,而且每一次見面杜華強確實會讓關銘極度的不安,厭煩甚至心中泛起一絲不願承認的恐懼……可是他仍然不能認同僅僅見過兩面的人會給自己造成這麼巨大的心理傷害,那似乎是在印證著自己實在太過軟弱又或者代表著對方太過強大,哪一種的結論都是關銘不願意接受的。
第二十八章
關銘沉浸在女友離去和狂躁症的煩惱之中,而另一邊享受過神仙般待遇的心中女神口交服務的劉陽,參加的宿舍「夜談會」才進入了高潮。
「你們說咱們學校女生出去做兼職的多麼?」
男生寢室里的話題左右也逃不出「性」的範圍,這會兒討論起性工作者來了。
「這我們可不敢亂說,一直都是聽的流傳,要我說咱們寢室在這方面最有發言權的就是曉年你了。」
「靠,扯上我幹嘛,我怎麼就有發言權了?」易曉年有點緊張道。
「哈哈,你以為大夥不知道啊,上個月你說出去陪蘭心沒有回來那天,老實交代,那天是不是找了?」
「找什麼?」易曉年還做最後的掙扎。
「還裝,還裝,找小姐唄,哦,不對,應該是校雞!」
「媽的,你們怎麼知道啊,我沒跟任何人說過啊!」這回易曉年也不裝了,倒是好奇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劉陽淫笑著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的啊!」
何正剛一看易曉年也不裝了趕緊問道:「怎麼樣,舒不舒服?」
易曉年回憶了一下,上個月由於女友蘭心和他鬧脾氣,他憋得很難受,和一個神通廣大的表哥喝了酒,被帶到景玉樓玩,據說這裡不但有好茶,還有好「茶」,服務態度沒得說,甚至有本校的漂亮女生在那做兼職。
表哥幫易曉年點的女生叫「王茹」,他曾經在學校見過這個女生,當時她一身清純樸素的打扮,上身白色弔帶T恤,下身緊身牛仔褲,和男朋友手牽手走在校園裡,沒想到竟然在景玉樓做兼職。
「你叫什麼?」第一次來到景玉樓的易曉年小心問道,問完他就後悔了,他聽說妓女很不喜歡客人問她們的姓名。
「我叫王茹。」女孩子似乎並不介意,大方地告訴了易曉年她的名字,這讓易曉年很是感動,一衝動差點想把自己的名字和盤托出,不過他想起來表哥對他的告誡,「千萬別暴露真實身份,她們害怕身份曝光是不接學生生意的,我騙她說你在社會上工作,反正到時候你別往身份背景這方面聊就行。」
雖然易曉年不是什麼新人菜鳥,來這種高檔場所玩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王茹看他的樣子笑了笑,主動地鑽進易曉年的懷裡,易曉年這才敢把撫摸王茹秀髮的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這是易曉年第一次撫摸蘭心之外女人的胸部,明明一樣的構造,甚至大小都和蘭心的差不多,可摸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第一步的順利出擊成功褪去了易曉年的緊張,接下來輕車熟路地脫下王茹和自己的衣服,對這具陌生而青春的身體開始探索起來。
易曉年本來以為男人找妓女是圖個新鮮感,結果他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任何一個現象的表面肯定藏著它的本質原因,比如說王茹,一開始易曉年只是享受著一個陌生女人的身體帶來的新鮮刺激的感覺,可慢慢他發現了自己作為一個消費者的優越感,幾乎從一開始王茹就小心翼翼地擺出一副伺候的姿態,過程中也是竭力配合著易曉年,這和女朋友是完全不一樣的。
易曉年在王茹的身上享受到了什麼叫「遊刃有餘」,自己完全成為了主導者和領導者,王茹則是忠誠的追隨者。
而王茹所表現出來的服務意識更是讓易曉年感覺這性價比真高,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溫柔地舔弄著自己的肛門!
王茹剛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易曉年很吃驚,以前只在島國的片子裡看過女人給男人舔這個地方,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也能享受得到!這讓他在心底更加感激帶他來的表哥。
作為支配者的快感讓易曉年心中的獸性迸發,他試探著把手放在王茹的頭上,然後慢慢用力按壓,整個過程王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快,即使整張俏臉已經深深的埋進了易曉年的胯下。
那舌頭就像一個調皮的精靈,細心的舔舐著肛門上的每一處褶皺,讓易曉年舒爽得不由哼出聲,見狀王茹服務更加賣力,甚至努力伸出舌頭,頂向敏感的肛門深處,他這下更是無能自己,不由得鬆開了按住王茹頭的手,而王茹則抬起頭來嬌媚的看著他。
易曉年忍不住把王茹摟到身上,這個小美人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與之舌吻起來,他都忘了這嬌軟的舌頭剛剛在什麼地方流連過。
「操,這也太刺激了你,有個那麼好的女朋友,找個雞還能碰上這麼會玩的!」何正剛簡直羨慕死易曉年了。
「你別打岔,正刺激呢?」劉陽沖何正剛喊道。
「曉年,這女的太會玩了,後來還有啥刺激的?」劉陽也激動起來。
易曉年本以為舔肛門就已經是最刺激的情況了,一個電話的到來讓他又嘗試到了意外的刺激。
當時兩人已經干過一炮了,都沒有睡意就躺在一起閒聊了起來。
正聊著王茹的電話響了,他剛要把枕在王茹腿上的頭拿起來讓她好好接電話,她卻示意易曉年不用這樣。易曉年就躺在王茹的腿上一邊看著她打電話,一邊玩著王茹的兩隻白嫩堅挺的乳房,聽了兩句才知道電話打過來的是她的男朋友!
這個發現嚇得易曉年趕緊把手拿了回來,總感覺要是電話那頭王茹的男朋友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肯定會從電話里鑽出來狠狠地揍自己一頓。
易曉年的表現讓王茹感覺好笑,她輕咬嘴唇,一邊聽著男朋友在那邊說話,一邊把手伸向易曉年早已硬挺的肉棒上,輕柔擼動著,趁著說話的間隙不時吞吐起來。
這是易曉年想都不敢想的畫面,但不得不承認,這種危險刺激的場景成功激起了他的慾望,掛了電話他再也忍不住,把王茹按在身下瘋狂的躂伐……
第二天起床, 王茹說要趕回學校上課,兩個人又匆匆做了一次,有了昨晚的經驗,這次易曉年要求王茹給她們寢室打電話,還要開免提。於是,在王茹壓抑不住的呼吸聲和其他女人的說話聲中,易曉年再一次高潮,而王茹也沒有繃住,對著電話就呻吟起來。
易曉年問王茹回去怎麼和室友交待,王茹說昨天已經跟他們說了,要去和男朋友開房……
「曉年,曉年,什麼時候你也給哥哥介紹一下這個妞,啃半個月饅頭也要爽爽!」最急色的永遠是何正剛。
易曉年有些無奈地說:「我還想找呢,她是咱們學校的沒假,但是她根本不叫什麼王茹……她還跟我表哥說她叫周雪……而且景玉樓這種地方太貴了,做兼職的誰知道什麼時候上班……」
「果然是婊子無情。」何正剛感嘆著,「唉,劉陽?不會你睡了吧?」
「沒有,我只是在想該不該告訴你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倆人同時問道。
劉陽故作神秘地說道:「一件關於白清雅教授的事情……」
白清雅的名字只要在男生寢室一提起總會造成騷動,劉陽的話音剛落那邊床上的何正剛一下子坐了起來,早就把那個「王茹」拋在腦後,而易曉年雖然動靜不大但耳朵也是豎了起來,就等著劉陽的下文。
劉陽見效果很好,繼續說道:「這事本來不應該說出來的,不過我實在憋不住,你們嘴巴嚴一點。」
「唉,」劉陽嘆口氣,「你們千萬不可以說出去啊……」
劉陽開始給何正剛和易曉年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事情還要從上一周他去找楊俊一起去吃喝酒說起,當時在辦公室里他就覺得白清雅和楊俊兩人的狀態有一絲詭異,經歷了花顏的事情,周圍人一絲蛛絲馬跡不對勁他都覺得有問題,不過花顏的事他不可能對任何人說,這時夜談得正高潮他就忍不住把白清雅的不對勁拿出來說了。
對於劉陽這種死肥宅,一口氣爬上五樓累得氣喘吁吁,這天晚上他有東西落在六樓的教室了,剛喘了口氣,聽到一絲若隱若現的呻吟聲!
劉陽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鍋,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一聲來自呻吟聲方向的叫喊——白老師!
懷著複雜的心情劉陽將腳步轉向呻吟聲傳來的方向。
一步,兩步,越來越近,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不用懷疑,男生口中叫著的確確實實是「白老師」。劉陽腦子亂亂的,白清雅教授這樣的女神怎麼會在教室和人打野戰!
終於,劉陽走到了教室門口,裡面的男生越發肆無忌憚地叫著白老師的名字,聲音還有些眼熟。
不對,怎麼一直是男人的聲音,怎麼沒有女人的?
劉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伸出頭,從教室門口的窗子往裡看去。
教室很大,這個時候只有右邊的一個角落的小燈開著,以至於室內的能見度情況很低,不過還是可以看到一個男生的上半身。
劉陽有點哭笑不得。媽的,你自慰就自慰唄,叫那麼大聲幹嘛,你叫就叫唄,幹嘛叫白老師的名字。
不過他很快發現這個身影很熟悉,明明就是楊俊。
「啊……白老師……射啦!「
「我去,你小子打飛機就打飛機吧,喊得這樣激情。」劉陽揶揄一聲,沖楊俊淫笑。
「......嚇我一跳!你小子怎麼來了?」楊俊正閉著眼睛享受高潮的餘韻,聽到劉陽的聲音睜開了眼,一向淡定的眼神瞬間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
「你小子意淫白老師魔怔了吧!跑到白老師上課的教室來打飛機!」劉陽說著就要走上前來,卻發現桌子底下,楊俊的褲襠處有一頭長髮。
「嘿嘿......等下再說......」楊俊強笑著,做出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同時用力把女人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
「......唔......」估計是被劉陽的出現嚇的,女人香肩顫抖,因為被肉棒和剛射出的精液堵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我先走啦!」劉陽也不好意思繼續向前,心中艷羨楊俊這樣長得不錯的學霸真性福,又不知道在哪裡拐了個妹子,光是一聲痛苦的哼聲都如此誘人,還願意陪他到教室來玩角色扮演。
「就這?」
「嗯。」
「這有什麼啊?」易曉年和何正剛倆人同聲道。
「都別和我說話,我累了,要睡了……」何正剛迷迷糊糊地回答道。王陽和易曉年奇怪這小子怎麼一下子蔫兒了,不一會兒一股熟悉的味道漂了出來,浮蕩在寢室里。
「我操,何正剛,你又想著白老師擼管!」
「早晚陽痿,你!」
倆人罵了一通那邊的何正剛卻不為所動,沒多久就穿出「呼呼」的呼嚕聲了。
寢室又安靜了下來。
「算了,睡吧,我還以為是什麼勁爆的事情呢?」
易曉年也睡了,不過他通過劉陽的講述也想起一些事,同樣的,其實劉陽也有一些事情沒有完全說出來……
第二十九章
劉陽沒有說的事情,是在他無意發現教室里有女人給楊俊口交之後的那個周五,放學後劉陽突然感覺肚子痛,急匆匆的沖向了廁所。
好不容易解決完以後劉陽感覺神清氣爽,甚至耳聰目明起來,就在他要走出廁所時,突然聽到放學後靜悄悄的走廊里響起了一聲「嗯......」的呻吟,雖然只有那麼輕輕的一聲,卻分外的旖旎動聽,劉陽不由幻想起發出聲音女人的長相,鬼使神差地停下腳步窺聽起來。
聽不清具體說的是什麼,但可以確定是一男一女,而且聲音有些耳熟,莫非是?
劉陽的心狂跳,光是心中猜想就讓他覺得震撼不已,畢竟親眼見證過花顏那樣的清純女神都被人當成母狗玩弄,那些震碎三觀的畫面時刻在劉陽腦海里浮現,讓他心潮澎湃,想入非非。
劉陽決定走出去,一來確認一下對方是否是自己猜想的好友楊俊和白清雅教授,二來他無法想像楊俊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怎麼會和高高在上的女神教授白清雅扯上關係,出去看一下就能清楚了。
走出廁所就看到了兩個身影,身材修長,長相清秀的男孩自然是楊俊,另外一位身材高挑,一身藍色的連衣裙,款式很簡單,卻顯得婀娜多姿,光彩照人……竟然真是白清雅教授。
「誒,你小子放學了怎麼在這裡?」劉陽故意這樣喊道。
等兩人都看向自己假裝歉意的說,「白老師?您怎麼也在這……」
「還說我,你小子怎麼神出鬼沒的。」楊俊輕輕錘了劉陽一拳。
白清雅絕美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淺笑,神情是那麼溫柔,卻不可親,總讓人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距離感,只能仰望,「 劉陽同學是吧?你好。」
之前只單獨見過一次,沒想到女神教授竟然能記住自己的名字,劉陽感覺如沐春風。
不知想到了什麼白老師又補充了一句,「楊俊同學正在跟我討論李商隱那首無題,現在像楊俊這樣愛好傳統詩詞的同學真不多了。」
白清雅說話時依然優雅從容,劉陽卻感覺到了這句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因為白清雅在劉陽出現的一瞬間眼神里有一絲慌亂,雖然調整得極快,還是被本就心存疑惑的劉陽捕捉到了。
「我們的大才子品位就是高,放學了還在向白老師請教問題。」
劉陽故意把品位兩個字講得很重,他覺得心中猜測八九不離十了,同時壯著膽子注視著白清雅教授的神情,只見她淡定自若,這反倒讓劉陽開始懷疑自己了。
「那是,多讀讀詩文陶冶情操嘛!而且白老師很認真負責。」楊俊笑著說,說到認真負責時神情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得意。
「好了,你們討論吧,我就先走了,白老師,再見!」
雖然對於那一句呻吟和之後白清雅教授轉瞬即逝的驚慌神色還心存疑惑,但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蛛絲馬跡,而且面對白清雅時那強大的女神氣場讓劉陽這個宅男總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好的,回頭見。」楊俊沖他揮了揮手。
「劉陽同學,再見!」白清雅也禮貌的回應。
轉身剛走幾步的,劉陽突然楞住了。
原來不遠處的牆上有一塊大大的整衣鏡,通過那面鏡子他清楚地看到了讓他心跳加速的一幕,楊俊的手覆蓋在白清雅教授的裙子上,修身的連衣裙本來就凸顯出白教授圓潤挺翹的屁股,他毫不客氣的狠狠揉捏,可以明顯看到那完美的臀部隨著楊俊的手不斷變換著形狀!
可以想像觸感應該是多麼柔軟舒爽,劉陽胯下的肉棒瞬間硬得像跟鐵棍一樣,小心臟怦怦直跳。
而更讓劉陽感覺刺激和震撼的,是白清雅教授的的反應,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乖乖站著,任由楊俊的蹂躪,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不悅。
劉陽此時特別亢奮,這樣香艷刺激的場景被自己發現了,而且這兩人的關係是如此的悖逆和反差,另一方面他又很嫉妒,自己的同學竟然玩弄到高高在上的女神教授,這比他發現花顏被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當做母狗時內心更加的酸楚,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說不定也能分一杯羹呢?
而易曉年沒說的事情源自於一次早起,在他和女友蘭心吵架那幾天,心煩意亂的他睡眠質量極差。
又一次,天還沒亮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看時間,果然才五點,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一陣,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暗罵自己賤骨頭,為了個女人寢食不安。
想了想,乾脆起來跑下步吧,運動下出身汗就好了。
踏上操場易曉年感覺很好,溫柔的晨曦灑下,微涼的清風吹拂在身上,讓他暫時忘卻了心事。
現在操場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附近居住的老頭老太太,學生似乎只有易曉年和另外一個正在跑步的女生。
雖然離著個女生很遠,不過女孩的美好身材在白色的修身運動服的包裹下顯露無疑,可以看到女孩扎著清爽利落的馬尾,露出了光潔額頭,易曉年想對方一定是個美女。
想當初蘭心也是扎著樸素簡單的馬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燙頭焗發,穿得也越來越成熟,性感……
易曉年有意識地加快腳步頻率,想要追上前面的女人一睹芳容。他這頗為快速的奔跑還引來路過的幾位大媽的感嘆,「瞧瞧人家小伙子,跑得蹭蹭的,年輕就是好啊。」
其實易曉年這會兒也是有苦說不出,他跑了沒多久就感到吃力了,上大學後的頹靡生活,運動量最大的地方反而是和女友在床上,不過眼看和女生的距離越來越近他也不願意放棄,一邊追一邊盯著對方曲線完美的屁股猛看。
雖然隔著衣服,但由於運動服是緊身的,所以眼前女生渾圓而挺翹的臀部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衣服潔白的顏色更給這一具完美的身材增添了一絲聖潔,而女生跑動時不可避免的扭動胯部引起的扭屁股的錯覺,則顯得誘惑和性感。
這聖潔和性感的結合讓易曉年有些把持不住,於是憋了一口氣再加把勁,終於趕超了女生。
「白老師!」
易曉年有些驚訝,這竟然是學校的女神教授白清雅!
雖然白清雅教授作為成為男生宿舍夜談會第一女主角兼第一意淫女神,在易曉年腦海里已經出現無數次了,但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他此刻還是驚嘆於白老師的美麗,不由有些愣神。
如果說平日裡白教授的形象是高貴端莊,知性婉約,夜談會上作為女主角的她則是性感魅惑,而此刻白老師又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魅力......青春,活力。
「你好。」白清雅微笑的回應,打斷了易曉年的遐思。
「沒想到白老師也會出來跑步啊,我還以為漂亮的女人都喜歡睡懶覺呢......」易曉年激動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說出這句話不由暗暗擔心會冒犯到對方。
「看上去挺老實一孩子,還開起老師的玩笑來了。」白老師顯得很隨和,輕鬆的答道。
「啊......對不起......」易曉年臉一紅,有些語無倫次。
「沒關係。」白清雅顯然習慣了學生面對她時的緊張,只是溫柔的回應一句,就繼續跑起步來了。
「對了,老師您什麼時候開始跑步的啊?」又並排跑了一段,易曉年顯然不想錯過和女神教授偶遇的機會,沒話找話。
白清雅開懷一笑,「我呢,好像會走路沒多久就會跑步了,什麼時候呢,好像兩歲?三歲還是四歲?」
易曉年這才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語病,而且還開起玩笑來了,不由撓了撓頭,訕笑道,「老師您太厲害了。」
這時,白清雅兜里的手機響了!
「喂!現在嗎?那好吧。」簡單的幾句話白清雅就掛斷了電話,眼神有些飄忽。
「我先走啦,同學你繼續跑。」白清雅給易曉年了聲招呼,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
「好的,白老師再見!」易曉年不由有些失落,好不容易能和女神教授說幾句話,沒想到對方跑步跑到一半就走了。
不甘心的易曉年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白清雅竟然是往器械室走去的。這麼早給她打電話會是誰呢?
強烈的好奇心讓易曉年決定尾隨上去一探究竟,他小心翼翼的朝著白清雅的方向跟去,他已經想好了,如果白清雅發現他了,他就說從這裡路過去食堂。
遠遠的易曉年看到白清雅在器械室門口四處張望了一下,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第三十章
易曉年悄悄的靠近到器械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結果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什麼都聽不到。
他以前進去過這個器械室,知道這裡算是荒廢狀態,這兩年學校新建了一座運動場,學生老師運動基本上是去新的運動場,他今天來這裡跑步是因為這邊離宿舍近,並且清凈。
這個器械室的空間很大,還分成一些小房間,聽說一些追求刺激或者為了省錢的情侶喜歡在這裡打野戰,不知道女神一般的白清雅教授進去這裡做什麼。
易曉年輕輕的打開門,沒發出任何聲音。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腐朽味道和淡淡的精液腥味,高貴雍容的白清雅教授能受得了這個味道嗎?易曉年在心裡想。
易曉年一步一停的往裡走,漸漸可以聽到輕微的對話聲,順著聲音易曉年愈發小心的前進,在一個擺著生鏽健身器材的房門前停下。
「討厭,又是在這種地方。」是白清雅的聲音,與平時的淡定雍容不同,此刻卻是撒嬌的語氣。
「這種地方才刺激啊,忘了上次教室里了?」一個年輕男生的聲音,得意的笑著在說。
這個男生的聲音易曉年有些熟悉,應該在學校里聽過,想著和自己一樣年紀的學生竟然和全校師生心目中的女神老師白清雅在這裡偷情,易曉年心跳急劇的加速。
他大著膽子透過門縫看進去,只見白清雅曼妙的嬌軀的被一隻手摟著,男生另一隻手伸入了她運動服的上衣里,正在肆意的揉捏。
「嗯......」隨著男生的揉捏,白清雅嘴裡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哼。
「上次在教室里,差點被胖子發現,你不是興奮得小騷逼都發大水了嗎?」男生似乎因為白清雅這一聲嬌哼而更加得意,淫笑著調戲著對方。
「別說了......」
易曉年聽到這裡,教室,胖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因為房間裡的場面太過香艷刺激讓他無暇細想。
從易曉年的視角看,白清雅的臉上帶著些紅暈,整個人慵懶的靠在了男生的懷裡,聲音也是嬌滴滴軟綿綿的,卻因為縫隙太小看不清男生的真實面目。
屋外的易曉年沉浸在偷窺女神教授偷情的刺激中,而屋裡的男生已經不滿足於玩弄胸部了,那本來放在腰間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白清雅的運動褲里,找准位置,在運動褲里快速的抽動。
「......嗯......啊......」很快,白清雅小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甜美呻吟聲,柔弱無骨的嬌軀隨著男生的動作的嬌柔的擺動,似乎整個身體都僅僅倚靠男生玩弄乳房和蜜穴的雙手支撐。
「白老師,你的水真多!」玩弄了一會兒,男生從白清雅褲襠里拿出手,舉在白清雅面前,淫笑道。
「......」白清雅嬌羞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來,舔乾淨。」
「......不要。」
令易曉年完全沒想到的是,白清雅竟然對於這種侮辱性的要求沒有表示反駁或者憤怒,只是聲音嗲嗲的道,仿佛在跟情人撒嬌。
「悶騷,來讓我爽爽。」男生語氣里似乎有一點遺憾,伸手用力拍了下白清雅挺翹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
「......」白清雅沒有回答。
但她對於這個要求卻是很快回應了,她左右看了下,嚇得易曉年趕緊縮回頭去。
等易曉年再度趴在門縫向裡面看去時,卻發現因為剛才緊張的緣故,不小心把門縫碰開了點,此刻視角更廣闊了,不過男生一直背對他站著,還是看不到長相,只是從穿著就能斷定是個學生。
此時白清雅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塊藍色的泡沫墊,正跪在上面。
「來,幫我脫掉。」男生一手按在白清雅頭頂,像主人撫摸小寵物一樣。
白清雅沒有說話,遵從男生的吩咐,熟練的解開了男生腿上的黑色休閒褲,一根尺寸驚人的粗大肉棒就彈了出來。
易曉年此刻驚得呆住了,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神教授此刻竟然跪在一個學生的面前,還順從的解開對方的褲子,很明顯接下來就是要口交。
這根本不像是偷情,更像是高貴優雅的女神教授被一個學生支配掌控,明白了眼前情況的易曉年肉棒也是硬得發燙,想著這其間的背德禁忌,不由自主的擼動起來。
面對這根怒張的肉棒,白清雅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撩了撩頭髮,然後扶住了肉棒,慢慢的把頭湊了過去,動作優雅,卻遮不住此刻的淫靡。
她伸出舌頭細緻的舔舐著這根尺寸有點嚇人的肉棒,來回從肉棒的根部向龜頭舔去,反覆了幾遍,似乎感覺足夠了,張口含入,開始吮吸起來。
「含的時候也記得用上舌頭。」男生突然有些不滿的道。
白清雅抬頭幽怨的看了男生一眼,就又埋下頭去聽話地含住龜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抵亂舐,全心全意地侍奉著這個男生。
「很好……技術越來越好了,不愧是教授,學東西就是快。」男生獎勵式的摸了摸白清雅的頭。
此刻身份似乎互換了,場面如此的荒唐,白清雅像得到鼓勵的學生一樣,吮吸得更賣力了,不時發出「......蘇......蘇......」的聲音,眼神變得嫵媚動人,而那個男生則像老師一樣,好整以暇的教育著對方。
又過了一會男生還嫌不夠爽似的,拍了拍白清雅的臉說,「白老師乖,再含深一點。」
白清雅抬起俏臉看了看男生,溫柔的紅唇包裹住棒身,一點點往裡繼續吞入,當吞入大肉棒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時候,白清雅柳眉緊皺,面露痛苦神色,再也沒法多吞入半分。
「喔~」男生舒爽的叫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白清雅還是忍不住,「哇」的一聲將整根大肉棒吐了出來,按著胸輕微的咳了幾聲。
「有進步了,再調教下就能深喉了。」男生撫摸著頭,語氣里飽含欣慰。
沒等白清雅回答,男生就抱住她的頭把肉棒插了進去,開始快速的抽插。
白清雅發出了痛苦的「唔……唔……」聲,因為肉棒把小嘴塞得太滿,淫靡的口水從嘴角溢了出來。
男生繼續來回的收腹、挺腹,大肉棒在白清雅的嘴裡開始快速的操干。
剛才還在易曉年面前女神范十足的白清雅,現在卻是眼中淚光閃爍,平常侃侃而談,教書育人的小嘴被一根來自學生的大肉棒肆意操干。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持續了三分鐘左右,男生也似乎爽夠了,他放開了禁錮住白清雅腦袋的雙手。
「怎麼樣,白老師你想要嗎?」
白清雅此時並沒有因為男生粗暴的動作而生氣,相反的,臉色紅潤,眼神有些迷離。
男生應該是發現了白清雅臉上布滿春情才這樣問的。
「......不。」白清雅聲音很小,有些遲疑。
調整了一下,語氣轉為堅定,「我們說好的你不碰我......那裡的。」
「好吧......」男生語氣里有些遺憾,重新抱住了白清雅的頭,對向自己巨大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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