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 (1)作者：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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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1)
作者：傑哥
2025/02/01發表於：第一會所
長夜無聊，隨手而做，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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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空調外機在窗台外發出哮喘般的轟鳴，我盯著手機螢幕上最後一行聊天記錄，汗濕的後背黏在塑料椅背上。手機聊天框里跳動的光標像只不知疲倦的螢火蟲不斷跳動。
「航航，排骨湯要涼了。」母親的聲音從門縫裡滲進來，混著廚房飄來的油煙味。她總愛穿那件洗得發透的黑色弔帶裙，兩根細帶子勒進雪白的肩肉里，每次彎腰盛飯時都能看見胸前晃動的銀色項鍊。雖然有著內衣襯托那兩團雪白還是隨著身體動作一直跳動。
出租屋裡不大的空間被房東用三合板隔成兩半塞滿了我們的生活用品，像是一個被過度填充的罐頭。牆角的雙人床占據了三分之一的空間，床單是母親從老家帶來的碎花圖案，已經洗得發白。床頭堆著我的課本和習題冊，旁邊是母親的梳妝檯，上面擺滿了廉價的化妝品——口紅、粉底、眉筆，雜亂地擠在一起。 母親的內衣絲襪和我的校服掛在窗台邊用三合板隔出的廁所里，晾衣繩上的衣物像是一排垂頭喪氣的旗幟。只要她的內衣絲襪拿出房間晾曬，不是莫名消失就是多出一團團污跡。
餐桌靠在牆邊，桌面上的油漬已經滲進了木紋里，擦也擦不掉。桌腿有些搖晃，每次吃飯或者寫作業時都得用膝蓋頂著，不然就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母親正背對著我盛飯，她的睡裙包裹著豐腴的臀部，雙腿處肉色絲襪的接縫處有些歪斜，顯然是她匆忙穿上的結果。雙腿在節能燈下泛出珍珠般的光澤。 「今天王老師打電話…」她的手指在睡裙上絞出漩渦，胸脯隨著呼吸起伏，廉價睡裙下透出深紫色的內衣輪廓。我猛地站起來，椅子腿在地磚上劃出尖嘯。 「你又去學校了？」試卷在掌心皺成團，「跟班主任說你兒子是個廢物很有趣？」鉛筆盒砸向地面的瞬間，三支中性筆和半塊橡皮擦滾到她腳邊。她蹲下時後頸露出淡褐色的胎記，像片枯萎的銀杏葉。
母親把橡皮擦放在桌角時，我看見她手腕內側的淤青。昨晚我打翻的保溫杯，滾燙的紅糖水澆在她去接的手上。此刻那團青紫，如同我們之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窗外的雨更急了。她轉身去拿掃帚，臀部擦過我的校服衣擺。我突然抓住她的小臂，指腹陷進柔軟的皮肉里。「裝什麼賢妻良母？」聲音在牙齒間碾碎，「要不是你非要陪讀，我現在應該住在宿舍！」
她的瞳孔在顫抖，睫毛投下的陰影里藏著十年前父親離開時的暴雨夜。那年的我抱著她豐腴的腰身哭喊，而她跪在地板上擁抱著我。
掃帚柄咣當倒地時，隔壁傳來房東敲擊下水管的悶響。
塑料凳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擦聲。我提起凳子猛的摔出去，飛起在紗窗上撞出凹痕。
「蘇小姐，修水管的來了。「房東黏膩的嗓音裹著酒氣從門縫鑽進來。母親的手指瞬間掐進睡裙褶皺里，那串掛在胸口的銀項鍊開始不規則震顫，墜子正卡在深紫色內衣的蕾絲花邊上。
「蘇小姐？」木板門突然被推開一道陰影。房東泛著油光的臉擠進來，金魚般的眼球先掃過母親絲襪上的破洞，又落在我青筋暴起的手背上。他手裡晃著串生鏽的鑰匙，啤酒肚把POLO衫撐出深淺不一的汗漬地圖。
母親向前半步把我擋在身後，這個動作讓她的弔帶裙肩帶滑落半寸，露出的紫色奶罩包裹著的一抹雪白。
老周的手搭在母親肩頭，粗短的手指正摩挲那根勒進皮肉的弔帶。「最近菜價漲得凶…」母親的聲音像泡發的木耳般綿軟潮濕，後腰已經抵到搖晃的餐桌。老周腕上的金表硌在碎花桌布上，壓出一道蜿蜒的褶皺。
我盯著她後腰處蹭到的油跡，突然想起上周夜半驚醒時聽到的對話。當時房東的皮鞋尖正抵在我們這側的隔板下方，母親壓低的啜泣像被掐住脖子的鴿子：「下個月…下個月一定…」
「小航明年高考需要安靜環境。」母親突然抬高聲調，脖頸繃出青色的琴弦。老周的皮鞋尖已經擠進她雙腿之間，黑色漆皮映著肉色絲襪，像把出鞘的刀。 「小王師傅在通下水道。「房東的皮鞋尖碾著門口散落的橡皮碎屑，「要不您去402 幫我看下熱水器？」他掌心的鑰匙串擦過母親手背，金屬齒痕在她皮膚上留下淺紅的印記。
「要修你自己修！，母親冰涼的手掌突然捂住我的嘴，她胸前的銀項鍊墜子硌在我凸起的喉結上。這個近乎擁抱的姿勢讓房東吹了聲口哨，他褲袋裡露出半截蕾絲布料，正是母親上月失蹤的珍珠色胸罩肩帶。
「孩子不懂事。」母親的聲音像泡在雨水裡的紙箱，正在慢慢坍軟，「我一會就去402.「航航先吃。「她的聲音裹著劣質口紅廉價的甜膩。
香水噴頭卡住的聲響像哮喘病人的咳嗽。我數著她高跟鞋叩擊地磚的次數，直到腳步聲在外面隔斷處停滯。
床底鐵盒裡的租房合同突然開始發燙。上個月偷看時，那些被紅筆圈出的「滯納金旁多出的陌生字跡，此刻正化作蜈蚣爬過後槽牙——」特殊條款：乙方蘇月女士可提供家政服務抵扣部分租金「。
我猛然起身探頭看去，402 房間亮著暖昧的粉紫色燈光，母親的黑裙擺正在暴雨中盛開成破碎的傘。
當木門重新合攏時，梳妝檯上多了三張皺巴巴的百元鈔。她衝進廁所嘔吐，花灑噴出的冷水打濕了垂掛的校服。
「明天去給你買排骨。」母親擦拭嘴角時，手腕的淤青泡得發白。我盯著她鎖骨處新鮮的掐痕，突然抓起那管廉價口紅，在隔斷牆上瘋狂塗抹。
猩紅的劃痕穿透三合板，在隔壁傳來老周沙啞的咳嗽聲時，母親突然從背後抱住我。她胸前晃動的銀項鍊硌得我後背生疼，廉價香水和石楠花的氣味在鼻腔里廝殺。
校服黏在身上，我撕碎了所有習題冊。紙屑在風中撲向母親忘記收的絲襪，像一群赴死的白蛾。
母親肩膀猛地瑟縮，這個條件反射取悅了我。母親起身去柜子里拿出棕色藥瓶——鹽酸帕羅西汀，醫生說我暴躁易怒需要吃藥，但藥片都被我衝進了馬桶。 她開始翻找手機通訊錄，指尖在「王老師」的名字上方懸停。我太熟悉這個動作了，就像每次月考失利後她求班主任給我調座位時的模樣。汗水順著脊椎流進褲腰，我扯開黏在後背的校服短袖，165 公分的影子在瓷磚上拉成扭曲的巨人。
「不許給老師打電話！」我抓起桌下的剪刀，金屬涼意刺得掌心發癢。上個月逼她退掉暑期衝刺班時，這把剪刀抵在她手背劃出過血珠。此刻它正懸在我手腕上方，母親瞳孔里映著寒光顫抖。
紗窗外的雨聲突然尖銳起來。我看見她豐腴的身體在空調冷氣中泛起雞皮疙瘩，胸脯劇烈起伏像擱淺的魚。十年前父親葬禮那天，她摟著我哭的時候也是這樣顫抖，把我校服前襟的紐扣都浸得生鏽。
剪刀尖戳破手臂的瞬間，她撲過來抓住我的手腕。三十七歲的女人手掌居然這麼燙，燙得我想把整桶冰水澆在她臉上。我們僵持著倒在地上，她松垮的睡裙里晃出銀鏈子，吊墜是我們小學拍的合影。
「會死的……」她突然哽咽，淚水滴在我青筋凸起的手背，「上次體育課暈倒，醫生說你不能……」
我翻身壓住她掙扎的手腕，頂住她柔軟的腹部。我用力按住她的頭，讓她上半身趴伏在餐桌上。
母親的臉貼在餐桌油漬斑駁的碎花桌布上，吸飽了她臉上的淚水。剪刀擦過她耳畔扎進桌面。
「小航。痛…「她的鳴咽混著雨聲砸在鐵皮窗沿上。我俯身咬住她後頸的胎記，血腥味在齒間漫開。這個動作讓記憶突然閃回幾年前的那個雨夜——父親靈堂的白熾燈下，她也是這樣蜷縮著，我們相互擁抱著，在地板上不斷蠕動。 皮帶扣在她臋窩撞出青紫，我聽見自己喉嚨里滾出野獸般的低吼。
弔帶睡裙被整個翻起來遮住了脖子上的胎記，露出了下面身體的一片雪白，節能燈管嗡嗡作響，在她雪白的肩背臋肉投下柵欄似的陰影。
皮帶的呼嘯聲和母親的悶哼幾乎同時響起，肩背臋肉上浮起一條條青紫，像一位畫師在雪白的宣紙上盡情的潑灑筆墨。
母親的掙扎伴隨著一聲聲悶哼慢慢停止。腿根處異樣的觸感讓我僵在原地。 我探出手往身下摸去，粘液順著內褲縫邊的濃密陰毛淌下一縷縷。我順手扒開女人大腿，黑色的蕾絲內褲中間已經全部濕潤。
微微一扯，整個下體已經全部暴露出來，陰唇兩側陰毛濃密，粘液流淌，兩片白皙的軟肉緊緊閉合，像兩片夾緊的饅頭，顏色鮮嫩的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我探出手，指尖慢慢插入母親濕滑的縫隙中，慢慢扣弄，母親開始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抽出皮帶的褲子垂落在地上，細長的陰莖把內褲頂起了一個鼓包。
我抬起腳脫掉褲子，細長的陰莖直挺挺的頂在母親臋肉上，像是剝皮的大號火腿腸。
看著母親赤裸著的下體，我迫不及待的用力分開母親大腿，對著中間微微分開的嫩肉，猛地用力插了插了進去，兩片嫩肉被撐開緊緊貼合在陰莖上。 我雙手緊緊握住母親的腰部，開始不斷刺入母親的身體。母親的頭偏在一邊，臉緊緊貼在斑斕的桌布上，挽起的頭髮脫落下來，伴隨著身體的晃動搖擺。 伴隨著下體陰莖的抽動，母親碩大的乳房被紫色的蕾絲奶罩包裹著在桌面被碾的變形，白嫩的乳肉呼之欲出。
我一隻手用力扯住秀髮，迫使女人抬起身來，一隻手摸索著解開母親的內衣暗扣，一對奶子跳了出來。
乳頭像葡萄般大小，深色的乳暈圍成一圈。隨著下體的快速衝刺，這兩隻碩大的奶子上下跳動著。嬌嫩的乳肉在我手裡不斷變形，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母親臉頰泛紅，眼睛半閉半睜，嘴裡禿嚕著，聽不清楚再說著什麼。早已經不再反抗，背在身後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正撐在飯桌上，努力將身體崩起，承受著我快速的抽插。
看著母親的樣子，我索性雙手緊緊握住胸口跳動的奶子，更加用力的在體內不斷衝刺。
鬆散的餐桌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和童年無數個雷雨夜她哄我入睡時的搖籃曲莫名重合。
空調滴水聲和餐桌的呻吟聲越來越急，在某個時刻突然停了，像被按了靜音的哭喊。
我癱坐在地板上，粗重的喘息聲像燒開的水壺。
女人趴在餐桌上，解開的半邊紫色奶罩斜掛在身邊，雪白的肩背和臀肉上有著一條條紫黑的瘀痕。像極了一幅水墨畫。
雙腿之間門戶大開，濕淋淋的陰毛耷拉著，原本緊閉的穴唇翻起，露出了一個還沒閉合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