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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兒子能夠好好學習,為他買的飛機杯竟然連接我的陰道 (4-5)作者: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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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9: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4章:兒子生病後,控制不住慾望的我,趁他睡覺時想對他做出寢取的行為
一直到傍晚陳言才從床上甦醒來,剛睜眼就看見媽媽正低頭坐在課桌上看書,許是母子間心靈相通的緣故吧,自己剛睜眼就被媽媽覺察到了,隨後就見她扭過頭溫柔的詢問說:「醒了,要不要吃東西?」
其實在陳言睡覺的這段時間,潘冉已經喚了他幾次了,尋思著讓陳言起來吃口東西,哪怕喝點糖水也好,畢竟肚子一天都沒有進過東西,對身體的恢復能力也不好,可就是無論潘冉怎樣推搡呼喚,都不見兒子有任何甦醒的跡象,沒辦法的她就只好在旁邊默默候著。
「不吃,我現在不想吃東西」陳言搖了搖頭,剛要起身但又覺頭昏腦漲,重新躺了回去。
「那喝點水吧,還是熱的」潘冉起身走到兒子身邊,摟起陳言的脖頸輕挪在自己充滿肉感的粗腿上,當做枕頭讓陳言枕在上面,拿過帶有吸管的水杯移在兒子嘴邊,把水喂進他的嘴裡,這是曾經很難出現的一幕,或者是潘冉就沒想過自己會做出如此矯情的事情,她承認陳言很少從自己身上感到過寵溺的母愛,更多時候是告訴他,作為是一個男人,要學會獨立有責任心有擔當,並不是說這樣的教育方式不好,只是如此導致的後果便是,潘冉與兒子間有較為明顯的距離感,換個說話就是不親密。
放在以前,潘冉認為這並沒有什麼不好,可是在受到某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後,他潛意識裡已經承認兒子成為了自己或不可缺的一部分,並且這部分想法還在不斷漫延擴大,企圖有占據主導權的趨勢,不過,這一切潘冉都沒有發覺,只是把問題簡單歸於一時上頭所導致的!並沒有往深去追究,自然也沒有讓理智強行去剝離這份思想。
看著兒子含住吸管吮吸的可愛孱病模樣,潘冉內心某種已經消失的憐惜溺意悄然向上攀登,注視著兒子蒼白的嘴唇在時聚時散的蠕動,竟不可控的遁入幻想,將其吸管想像成自己的乳頭被含在兒子嘴中大肆的吸食,此時陳言砸吧喝水的表情與還是嬰兒時期索取奶汁的樣子無甚兩異,她多想不顧倫理道德立即掀開衣擺,拔齣兒子正在吮吸的吸管換成自己敏感勃肥的乳首讓他用力的嘬取,然後被自己爆乳奶球堵住呼吸道發出鼾塞鼻腔的嗚嗚求饒聲,慌亂時含住乳尖息肉像不小心吃到顆酸澀梅干肉在口腔中胡亂嚼咬舔動,僅是光想想,就有種自我意淫所激出洽入雲峰的顱內爽潮,不由看向陳言的眼神中溢含出一汪春水柔情,瞳孔里倒映齣兒子咕咕咽水時喉結滾動的性感動作,很快一大杯沖燙的葡萄糖水都被他灌進肚裡,同時原本已經僵化無力的四肢頓時像乾旱地淋下細潤甘露一般恢復著活力,漸漸萌發著復甦的新意。
在緩解乾渴的需求後,陳言擺動著毛茸茸的腦袋在媽媽腿根腹下摩擦,主要是因為耳朵壓在下面不舒服從而想調整位置,潘冉似乎意識到他在磨蹭耳朵,便扭動了下屁股將兩條如柱狀粗大的肉腿稍微分開,讓陳言可以更方便的將耳朵懸在大腿間的空隙里,更加舒適的枕在自己的肉腿上。
就在杯里的葡萄糖水快要見底時,陳言最後使勁力氣猛吸一口,把剩餘不多的水盡數喝進嘴裡,吐出吸管,然後鼓住腮幫子像只屯食倉鼠再把水小口小口咽進胃裡。
「慢點。」潘冉揉了揉他的腦袋語氣溫婉柔和的說道,順便將喝完的水杯放在床頭櫃,隨後將肩膀倚靠在床頭,靜靜地注視著懷中使人憐惜的男孩。
從有印象以來,陳言還是第一次和媽媽有這麼親密的舉動,不免心臟有些許激動,平日裡在媽媽嚴格的教育模式下,他根本不敢奢求任何溫存,更別說體驗躺在柔軟彈滑的腿枕上感受舒逸嫻靜。
「媽媽,你今天好溫柔,和平時好不一樣」陳言忍不住打破此刻的寧靜,感嘆道:「昨天是我不對,惹您生氣了」
「昨天?不是的,是媽媽最近太累了,心情不好才會莫名發火,不怪你」
「真的嗎,但是我發現昨天你在房間裡面哭了」沒等潘冉想怎樣編個謊言糊弄關於昨天的事時,陳言接著說。「媽媽,我以後會更聽話的,不會再讓你傷心了」
聽到兒子沒由頭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霎時間讓她心緊一揪,不知該如何闡述現在的情緒,高興?欣慰?亦或者愧疚?憂傷?甚至是惆悵?黯然?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潘冉感覺自己似乎是一個很失敗的母親,連最基本的母愛都沒有充分給予孩子,從小便是,一直被我強行鎖在身邊,沒有社交,沒有愛好,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我的主觀意願為主,甚至自己都同意他打飛機的權利都要管制剝奪,可是他依舊很聽話,儘量在滿足我的要求,學著自己不擅長的課業,每天從起床忙到睡覺,時不時還要受訓...
「兒子」潘冉朱唇點醉嘴角翹起微妙的弧度,眼角彎彎流露出濃濃曖昧的氣息,飄忽感動,內心中忽然翻湧燃升出親子間最原始的性交本能。
「媽可以親你一口嗎,兒子」說完話後,根本不給陳言拒絕的機會緊摟住他的腋下擁入懷中,低下頭像摁刻章一樣重重的吻在兒子的臉蛋上,嘴唇微撅宛若章魚吸盤緊緊地吸附在雉嫩彈軟的皮膚上,將壓抑己久的情感通過親吻的方式釋放,在和兒子肌膚間的接觸下從他身上索取生理空缺的部分,她似乎很享受這種強制性的愛,不顧陳言如何掙扎依舊不鬆口。
良久,陳言抬起手臂用背部搓了下臉頰上的印子,難為情的抱怨說:「媽!我都已經長大了,突然親我幹嘛呀」
「怎麼?媽連親你一下都不行啊」潘冉強裝鎮靜的壓下心中逐漸烜赫的情慾,輕輕的將陳言重新枕放在大腿上,別有用心的伸手搭在他的頸窩處撫弄幾下,就像挑逗小貓似的摩挲著分外鮮明的鎖骨。
「但是也不用這麼使勁吧,臉都被親腫了」感受幾根纖指似魚游水在肩窩處芊翻,所捋之地無不驚起勾心般酥癢難耐,就在指間朝脖頸滑去輕觸到一條褶皺的頸紋時,陳言下意識收縮下巴夾住那根企圖深入的手指。「媽...不要弄,哪裡癢吶」陳言連忙羞笑道,語氣中能考究出一絲被戲弄時無奈的斥責,倒說不上喜歡或反感,就是單純不習慣而條件性反射引起的保護機制,介於逗弄自己的對象是母親只好趣趣而已。
潘冉覺察到陳言骨子裡的不適感,剛拔出正夾在頸肉的手指,一個陰暗的想法如飄花流水在思維里停滯了片刻,隨後一個個同樣胡亂的想法止不住的擠進腦海,想要突破理智的防線占據主導位置,即使掐滅一個又會補上來一個新的,如同沃土地上發了芽的嫩草根本消滅不完,心臟在此時也開始瘋狂地砸動,她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冒出如此黑暗的想法。
強姦?不行!絕對不可能,我是她的媽媽...
「肚子餓沒,我給你煮碗粥吧」潘冉知道現在得離開兒子身邊,讓自己清醒下來,抬起手拍了拍兒子的手臂心急如焚的詢問,假如待在原地會發生何種事情她不敢預測,只能心頭不斷乞求默念兒子同意,讓媽媽有理由離開這裡。
好在陳言聽到媽媽的提議後,果然覺得肚子空蕩蕩有些餓,便點了點頭,看見兒子答應後,潘冉立馬起身朝門外走去,中間扭頭撇了眼陳言憔悴的樣子,心腔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雖然她不怎麼會做飯,但是簡單煮個粥還是沒問題的。
拿出專門煮粥的小鍋,洗米燒水,將淘洗好的米粒放入燒開後的水中,蓋上鍋蓋悶煮,在熬粥的期間潘冉心裡總是亂亂的,就像正沸騰的米湯在鍋里咕嚕咕嚕的冒泡,炸開一朵朵濃稠的糊糊,約摸二十分鐘過去,潘冉小心地揭開鍋蓋,從中瞬間冒出足以使人燙傷的大量蒸氣可勁往上竄去,隨後她取下勺子在鍋里將糊粥順圈攪動,可怎麼也不見有能夠理順的跡象,依舊糊成一灘。
熬好後,潘冉盛起一碗沒有任何調味,更沒有配菜的白粥,端到陳言面前,他依舊高興的撐著手肘坐了起來,搭起小桌子用小勺輕輕挖了一點,放在嘴邊淺嘗,覺得過於燙了,再撅起嘴唇吹了吹。
本是溫馨蜜意的一幕,落在潘冉眼裡卻大不同,她的注意力幾乎集中在兒子因滾燙而緋紅的唇瓣,吞咽時鼓動的喉結,透過衣服消瘦健康的身體,以及某根讓自己飛上過雲巔的敖龍,眼神中流露的不再是望子成龍的期望,嚴加管教的肅穆,轉而變成了對心儀對象的愛戀,對生性慾望的渴求,對禁臠私物的征服,讓社會否定性禁忌的閥門越來越松,自控的底線越來越低。
這一轉變其實被陳言抓捕到了,他總感覺自從媽媽回來過後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很有危機感,就像兇殘的老虎盯上獵物一般,而自己就是那個待宰的獵物,難道是因為麻煩了媽媽煮飯?不至於吧,給兒子做一頓飯而已,還不是什麼大餐,自己還生病了。就這樣受驚害怕的情緒下,吃完了全部的白粥,好幾次還因為注意力分散被燙到了,飯後,媽媽撿起碗筷收拾,還囑咐我躺回床上歇息會吃藥。
時過千千,新月炯炯高掛,星點漸漸成塵,蒼駒黯淡甘俯宇宙同色,和風清淡掠過高樓,自窗邊吹流而入掀起帘布晃晃,陳言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吃過藥後,許是里有安魂催眠的功效,即便是睡了將近一天依舊困意席捲,不過令他感到奇怪是,母親今晚主動要求與自己同睡,說是萬一晚上有個難受的地方,自己能夠及時發現並處理。聽上去倒是這麼個理兒,可這記憶里還是媽媽第一次陪自己睡覺,想著反正是自己親生母親,不是什麼陌生女子,只是生病陪同照顧應該沒問題,想著想著思緒就跟著模糊了起來,呼吸逐步均勻緩和,絲毫沒有注意到另側的女人正歪頭將陰鷙目光落在自己全身上下,只是抽了抽鼻翼安然的睡去。
反觀潘冉則強忍著心頭的悸動盯視住陳言的睡顏,表情中泛著瘋狂的垂涎愛欲,她很想摸摸兒子的臉頰但又怕驚擾了他的睡眠,就像個見不得人的小偷只能在陰暗的角落尋覓機會,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得再等等。
望著兒子那高挺的鼻樑漾著想觸碰但又不得不收回的苦澀,她折磨啊...為什麼,她想不通為什麼會忍不住對兒子產生貪戀般的覬覦,產生出對兒子有情人獨有的眷戀,產生出對兒子有霸有索取的私慾,就因為這份情感,惹得潘冉下胸口忽起股子躁動,潮紅淡暈布滿了白皙的皮肉,大腿間盪起的酸澀拉拽著她的意識使之忍不住夾緊雙腿,幾根調皮的髮絲這時不小心飄到唇邊,潘冉張開膻口用舌尖捲縮頭髮伸手將其挑開,舌指接觸的一瞬間生根在體內的慾火炸的爆開,胸口的跳動短暫停滯,隨之如洪流涌動的情慾迅速灌滿占據主導地位,僅存不多的理智只在須臾間就給吞噬殆盡。
「陳言!陳言!」潘冉爬起身子,掌心撐著床鋪緩緩移挪,期間不停地呼喚著兒子的名字,她在賭,賭自己的呼喊能夠引起兒子的注意,喚醒兒子讓他來阻止自己的墮落,每一次挪步她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抱有些許的希望也隨著逐漸靠近兒子的軀體慢慢消散,到最後幾近無聲,所以,她失敗了。
黯淡的月光灑落臥室將潘冉幽幽如墨的瞳孔映射的發亮,凝視著兒子純良乖巧的模樣像初春化雪成溪流的春水,軟媚的眉宇輕輕舒展,似乎在做什麼香甜的美夢?低下螓首,打量著這具像是惡魔專為潘冉設計引誘其犯罪的軀體,自甘沉淪地咽下口腔中積蓄已久的唾液,渴望肉體的那份歡愉終於還是突破了理智的防線,只這一刻,任何想要阻擋寢取身前人的想法都化作徒勞,慾望一直催促著使她伏地挺身著肩膀一點點接近兒子,直到懸停在兒子薄細乾澀的唇瓣上方,撩起耳畔垂拂的秀髮,再用指尖描繪著兒子臉蛋的輪廓,肩頭愈發戰慄,俯下身子,呼出的灼熱鼻息吹動著陳言臉上每一根絨毛,交互鼻尖捧住下顎,張開羅列齊整如珍珠的貝齒順著高聳的山根滑下一口輕咬住乾澀起皮的下唇縱情地開始接吻,像個資深的美食家遇見一道前所未聞的珍饈美味一樣細細品鑑,這種夢幻般美妙的嶄新體驗刷新了潘冉對於以往情慾的淺顯認知,將「性」拔高到一種無可睥睨的頂峰高度,從未設想過僅是咬弄親吻的程度就能如此舒糜。潘冉生澀萌發毫無技巧地伸出舌根咧開唇與唇的間隔,將澀紅的嘴唇以自己的方式吮的鮮艷潤透,砸吧出曖昧的水漬聲,膻口止不住瘋狂分泌唾液迎合著那股子破處阻礙屏障的原始衝動在舔舐吸啃中渡進兒子的嘴中,氣息愈發混亂卻更增進了她索取貪戀,幾滴滿溢的黏涎從陳言嘴角流出形成一道短淺的水痕慢慢往枕上滑去,潘冉發現後卷出舌尖勾住那幾滴唾水宛若仙汁翠露渴飲進腹肚,良久,幾乎快要嵌合在一起的熱唇驟然分開,她呻吟著渴求氧氣,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吻下激情沸騰了起來,仿佛徜徉在無休止的歡愉當中無法自拔。
到了這裡,她已經管不了放縱後會釀成什麼樣的後果,即使會摧毀十餘年建立的一切家庭關係她也不...不在乎,人生長河中棟名為母德的高塔在咬下兒子的紅唇時就已經倒塌,理智於此分崩離析成一塊塊瑣屑的碎片,取而代之的則是宛若大海無垠的情痴潮水來填補內心深處缺失的愛與欲。
望著兒子俊逸靜謐的臉龐,她眯著狹長誘惑的眼眉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新一步的進展,掀起蓋在身上的單人被順爬在兒子旁邊,抬起一側足以比肩歐式洋馬的豐腴肉腿搭在陳言的腰上,就勢翻身匍匐上去,豐滿肥碩飽滿的乳球巨物墮壓成兩顆圓餅狀的柿干緊緊貼於兒子胸膛前,腴潤肌緊翩曳腰順著平坦小腹下滑,蹭出一身顫慄,空氣中都是粘稠的喘息,朱唇欲滴自嘴角下游牽留下濕膩的水漬一路抵在纖瘦的脖頸,細抿骨結,再由頸項沖直吐嚕舌根舔至耳後,這種自上而下的支配姿態讓她異常的著迷,似乎本位就該如此,兒子就應該是永遠臣服在座下的宦官,而自己則是位居最高的皇帝,潘冉收斂住牙尖輕捻耳垂的動作,挺起身,被單層層堆積從腰後完全掩蓋住「皇帝家」的腌臢淫事,她勾住兒子身下布料稍微用力,一副光潤清瘦的胸膛就都全得展露,眸子裡最後一寸清澈徹底淹沒,那股似飴糖般甜膩的氣息鋪面引誘著她已經無法回頭的余念,風起雲飛,終於她不再藏匿,雙手分別抓住衣襟用力一撕,鬆軟彈實的奶肉澎湃興起,沒了衣服的束縛瞬間變得淫浪,任何阻礙她受嬌軀妙理的問題在此刻都化作春水東逝,乳肉低垂,暗夜下首尖激顫曲扭著脊骨輕搭在自然平松的掌心之中,回想起那晚未成的遺憾心頭梗系一攪,爆乳傾壓瞬的將手掌吞噬,果然,那股空虛的感覺被撩撥的欲仙欲死,無法言喻的快意盎然讓心頭的惡魔帶著她破碎的清明沉淪於幸福。
潘冉已經顧不上母親的身份,癲狂的想要褪去身上的一切與兒子交融,宛若一隻臣服慾望的低級野獸,推開腰後成積的厚被,一點點挪動著臀部,仿若身處兩座深不可見地的懸崖之間搖搖欲墜的索橋上,進一步或生,退步一即死,只是她最終選擇的是墮落。
「媽媽~」
一聲在深夜響起的呢喃聲打斷了潘冉準備褪去褲子的動作,心頭猛驚,望向了聲音的源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醒?沒醒?原來只是睡夢中偶余出的幾句囈語,陳言根本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但也正是這聲像是提醒的嚶語,宛如一隻粗臂拉住了潘冉躍下懸崖的身體,也拉住了她即將湮滅的破碎清醒,她感受到一股能量在微弱跳動,一咬牙,激起的疼痛讓那股能量稍稍迴轉。
「不,不能,我不能毀掉兒子,要走...」
潘冉大腿一挺酸酥無力的從床上摔倒下去,木地板緩解了大部分疼痛,即便如此也讓她嬌呼一聲,隨後頭不敢回的逃離現場,踉蹌的逃回臥室,耗盡所有的力氣才將房門死死關上,靠在門扉順著緩緩滑下,連呼吸都極其困難。
深夜風寒,潘冉靠著漸恢的意志艱難的合上了潘多拉魔盒,但慾望的劇毒卻沒有隨之消散,腿間酸澀磨人的感覺根本無處消磨,她深知自己已經回不去了,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依稀迴蕩起兒子那純粹的睡顏,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拿過擱放在房間內的飛機杯,很快,空氣中瀰漫開來密集的水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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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深秋明媚,溫熱的陽光沿著窗沿鋪下一層模糊光影,光暈朦朧里潘冉緩緩睜開眼,眯著眼帘慢慢適應正耀的光線,這一覺似乎只是眨眼間就過去,腦海中的記憶如殘花凋零般散散碎碎,側過身子正巧看見被亂放在枕邊的飛機杯,目光呆滯,大概是昨夜「導」昏了頭的緣故,還處在醉生夢死反反覆復的迷離狀態下,以至於她醒來之後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胸前大片飽滿雪白似透未露,美背白皙,嘴角還隱隱殘留著一絲白痕,是口水溢流風乾後的印子。
她伸手揉了揉微腫的眼窩,撩起遮蓋住身體的被子走到鏡子前,鬆開雙手一副赤裸無疑的軀體展露出來,潘冉帶有目的的審視著鏡子對面的人,她看見那具披著清秀艷麗臉皮的人內心之中的醜陋,面色紅潤緊緻下潛藏著骯髒,皮膚細膩白凈中透露著一股腐爛的氣息,表面氣質素雅成熟富有一種獨特的母性光輝,實則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敗類母親,潘冉控制著思緒不斷的回想,試圖重新燃起愧疚羞恥的心理,壓抑住戀子的慾望,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些口子一旦崩壞裂開,便回永無止境的墜墮。
在強撐的意識下,她添手縛住洶湧狠狠掐進乳肉之中,指縫間漫出的軟肉預感呈現出將要破爆的樣子,一步一步靠近鏡中人,直到整副肉體貼在鏡面之上,伸出舌頭與鏡中人相互舔舐,胸團擠壓乳尖被摁在肉餡里無法舒展,這種詭異的,像是在交接融合靈魂轉變的儀式,她不明白為什麼,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程序在驅使她這麼做,而不是主觀意願的結果,眼角不覺間泌出一滴淚水。
潘冉側過雪頸,抬起緋紅似渴的顏,眸子裡閃爍著談然可無的光亮,退後一步,張開手臂背對著床鋪倒了上去,望著天花板渾渾噩噩,意識始終無法聚焦於其他事,體感神經到了一個肌敏瘋高的程度,她知道該如何做,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來暫時壓制此時的狀態,但又是這樣很沒意思,麻木,任由意識四處發散,漸漸的漸漸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個熟悉人的輪廓,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無可壓抑的想起陳言,驕陽的光束悠悠灑下,滯留在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上,陽光密閉像是審判天使的火焰,揉碎晃蕩在白皙熒惑的嬌軀形成了一層灼燒光暈,纖膄膩玉的腹肉隨著呼吸起伏如同燦爛在沙灘上翻湧的海浪,潤圓乳物盪開糜爛癱成兩團耷聳在陸地的水母頭,身下蜜潮泥濘陰毛端尖拉出細細銀絲互聯如澤窪複雜,腿肌鬆弛,柔光舒淡明亮,髕骨折順,心緒惆悵暗痛。
這種脫離掌握的游離狀態讓她極度不適,偏過視角直勾勾的看著仿真飛機杯,忽然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如找個理由將它還給兒子,這樣既能維持作為母親的尊嚴,又能滿足彌補漸起的慾望,不管哪一頭,似乎都是極其完美的解決方案。
想到此決定潘冉不再自耗,從衣櫃中拿出套綢緞連體睡衣裙,輕薄,籠統,勉強能夠遮掩住傲人的身材,與普通居家服不同的是,一般只在睡覺時才會披著,胸前兩片正三角面料厚實不會顯露激凸,雪凝鎖骨下壑淵深邃,弔帶細索勒於肩肉之上,腰間綁帶低落耷拉在地上,牽起收緊系起活結,又從櫃中拿出一件披肩紗衣,稍比睡裙顏色淺淡,面料順滑,胯骨扭捏就能異常顯然。
一邊紮起散披的秀髮,一邊擰開把手穿著拖鞋朝外走去,突然想起鍋里還有剩餘的白粥,肚子剛好傳來一陣嘰咕。
路過兒子房間時,發現陳言已經醒了,穿著厚厚的衛衣坐在課桌埋頭疾筆。
「你怎麼都醒了?」
「我感覺已經沒事了,而且早上的藥我已經吃過了,所以想著昨天欠的任務今天趕一趕」
「生病了就多休息」潘冉皺了皺眉,生氣兒子不愛惜身體還是愧怍自己平日對他的教育過於極端。「吃飯沒有?」
「沒,就是肚子也有點點餓了」陳言難為情的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我去把昨天的粥熱一下,上午簡單吃一點」
「好,謝謝媽媽」
一個小時後,大門響起急促的敲門聲,一個身穿黃色制服的小哥出現在門外,遞過一份精緻的包裝,又迅速的離開了。
「哇,這個湯好鮮,肉也燉的爛乎好好吃」
「嗯,這家煲的鴿子湯確實不錯」
看著兒子大口朵頤露出笑容的模樣,她便覺著心安,不經意間浮現出一抹笑意,曾經幾乎不會意識的幸福,在經過比照後凸顯重要,原來可以讓自己感到暖意舒服的不止是對兒子索取式的控制。
放在一旁已經被無視的白粥冷的浮出一層糊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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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月考結束,成績隔天就下來了,總分:651。
雖說學校組織的考試摻雜水分,不過這個分數也在高分範疇,綜合年級排名靠居前列。
陳言回家時,把成績單交給媽媽時,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神色。
「嗯,這個分數還不錯」潘冉撫弄下巴接著說道:「保持這個成績,允許你去我房間拿飛機杯使用,如果可以一直在這個分數線,我就不管你」
「能做到吧」
「嗯,那媽媽...」
「去吧」
陳言得到了許可過後飛快的跑進房間,拿起飛機杯興奮的像只走出健身房的小松鼠,雀躍。與此同時潘冉也在想終於有了個合理的藉口把飛機杯交給兒子,這樣...陳言在解決需求的時候必然會連同自己那份一起解決,想到這裡,腿間馥郁芬芳就蕩漾陣陣酸澀。
果不然到了晚上,已經準備睡覺的潘冉頓感一股摩挲感傳來,她正起身形,快速的褪去著在身上的衣縷,支起一面小鏡子放在床尾,大腿分開擺出大大的「M」型姿勢,手腕繞過韻腿止在根底,掰開陰阜周圍肥嘟嘟的嫩肉。她完全能夠想像齣兒子在另一間房間中用著怎樣的姿勢刺激著飛機杯的假唇肉,定是跪抬臀腿,雙手分別摁住飛機杯各自用拇指揉搓著陰唇,指尖時而掠過大小陰唇間的細縫朝蒂豆推按,壓下昂在小腹前挺立嵩高的巨碩陰莖,根莖拍打同唇肉撞起淫靡的響聲,陰阜的幕幕變換透過鏡子被潘冉盡收眼底,舒爽的刺激牽動她不自覺的扭弄起來。
陳言並沒有磨蹭許久,壓著佝曲的雞巴抵住洞穴口狠心用力,盡數插了進去,鏡中屄穴中央同樣分開一扇黑洞,是陳言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捅進去的結果,透過明鏡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裡面煽動的膣肉,隨著陰莖的進出而隨時調整著褶肉的方向,時而向里時而往外,這種被肏屄的感覺猶如晴天霹靂般的電流穿過大腦直至肉頭尖尖,腦子裡就像發生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戰,整個世界都被摧毀的千瘡百孔。
如果,兒子真撲在自己大腿中間,用那青壯有勁的胯骨撞擊自己的屁股,炙熱滾燙的大手飛肆揉弄敏感軟爛的大肥奶子,一臉舒糜心懷感激嚶嚶呢喃著好聽的淫語騷話,那還有多棒!
就在潘冉沉浸在和兒子云翻雨覆的幻想中時,陳言一邊夾緊臀部顫抖著陰莖,感受到似乎快要射精般加速了能夠促進血液循環的活塞運動,每一次深插都頂到肉冠餡的軟肉之中引起一番酸澀收緊,龜頭根身盡數被裹挾陷入一片漩渦無法自拔,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陳言的神經系統,每一次的衝擊都像刀片劃開緊繃的皮筋,那一根即將墜入快樂的枷鎖似乎就要被狠狠割開,就在馬眼處即將激射柱流量大的白液精子時,潘冉先一步沒忍住潮起的浪波,下意識的收緊陰道,尿管鬆弛,噴出泉涌式的霰彈水花沖刷著兒子的肉根皮層,嬌軀顫的痙攣抽搐,脊柱側彎一抽一抽的舒服到了極致,胸前波濤起伏浪蕩,細膩肌膚漸起一層細汗油光水滑,愛欲黯淡的燈光打下,浮起朦朧光暈勾勒出夢境般淫靡場景。
還沒等從高潮的餘韻下緩過神,緊接著在陳言這邊肏弄狠插許久已經憋到頭的射精高潮隨之而來,一束水流激射勇進灌滿潘冉陰阜肉徑,讓本就處於端峰高處更往雲霄進了一步,大腦慘白,瞳孔渙散,整個人癱瘓在床,蜜阜汩汩流淌著優質的寶寶液拉開一條長河滾滾,潘冉盡力的抬高屁股將淫腿騷足摺疊在肩頭,淌出透白熒亮的蜜汁濁液在重力的加持下又都重返花徑甬道。
兒子射出濃厚白濁腥甜充滿蛋白質營養的精子全都噗噗的進入了自己肥嫩絕倫的陰阜里,甚有許多活躍有力的稠精濃液往更加深邃的肉環細隙子宮裡鑽去尋覓著卵子歸宿,就像當初他在此處完成受精的過程一樣,好在這一切陳言並不知情,不知道自己在房間裡的激情射精正干涉影響著母親的受孕過程,他只感覺很爽,被假肉腸繾綣著的雞巴像遨遊在大海的小魚一樣幸福。
餘下的日子,陳言開啟了新月份的學習,任務變得稍稍繁重,經常一坐就是將近一天,而且潘冉所在的教育機構最近家教老師的需求也變得更多,無奈之下只能多接收兩個學生,這也直接導致了她工作上的事情逐漸忙碌了起來,一天當中唯一能尋求歡愉的時刻,因為兒子一心學習的心思,三天兩頭斷絕,一周時間有個兩三次就是頻繁了。
不過這段時間,陳言確實更聽話自覺學習上更加認真了,只是所需要付出的是生活上為數不多的消遣活動了,倘若放在以前,潘冉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她的心態已經悄然間發生巨大的改變,認真學習固然重要,但是學習心思過重就不太想接受,又不可能主動與兒子說:你今晚記得打飛機,媽媽想要了。
巧在某日同往常一樣期待兒子有所行動的一天,滑動著手機,心中卻無不在焦灼今天會不會...螢幕上划過一則,「性慾弱,功能差」的男性廣告,點進去是一個類似於對話框的頁面,幾個快捷推薦選擇的問題,其中榜首是關於早泄,其次是關於硬度增粗,直到找到關於性慾低弱,增強慾望的問題,潘冉心覺的點了下去,在填了幾個相關的信息後,對方推薦了一款性藥,並且聲稱絕無副作用。
這讓她無所不心動,如果真可以提高性慾,那...鬼迷心竅下,試探性的下了一單,很快對方就把東西寄了過來,一盒方方正正的盒子,裡面有三管藥水,每次使用一管,一個小時內就會大幅度提升性激素,無色無味。
將藥盒放在房間,潘冉思索著怎樣才能讓兒子不知不覺中喝下呢,忽然一個想法重新在腦中,她拿起手機和當地的鮮牛奶公司訂購了一月份的鮮牛奶,到了傍晚,訂購的鮮奶就送到了。
初次做犯,難免心中惴惴不安,把藥水解開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沒有什麼味道,隨後倒進鮮奶瓶中攪拌,用手指沾了一點,混合過後也沒有怪味,就是牛奶最原本的味兒,在沸水中滾了滾把著溫熱的杯壁,走向兒子的房間。
「這是今天給你訂購的奶」
「啊,媽,你怎麼想起訂奶了」陳言放下筆詢問道。
「看你最近太用功,給你補充補充營養」潘冉淡然著好看的臉,把溫牛奶放在課桌上,叮囑說:「這會兒還是溫的,快點喝了先」
「好吧」看著兒子拿起杯子,噸噸噸的把牛奶喝進肚裡,一滴不剩,潘冉嘴角勾起弧度,心頭悸動燃起期待,接下來就只需要等藥物發揮作用了,如果真向介紹里的效果那樣,今天晚上必然會有一番雲雨傾落。
等到陳言放下杯子,擦了擦嘴邊的奶漬,滿足的打了個小嗝。
「完成了作業就早點睡,媽媽今天有點困,檢查就放到明天」潘冉收起杯子,走到門口欲要關門時,又想到什麼扭頭提醒了一句。
「好,媽媽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第5章:萎了
月垂皎潔,風稀瘠畔,枝丫的樹葉泛黃枯槁,空氣中充斥著秋季獨有的蕭條,天高星稀,黑暗凝墨滴浸紙般暈開了夜色,時分漸晚,抬眸向窗外望去,燈色如墓園磷火撲飛幽幽,陳言拾掇完作業歸整在一摞,按掉檯燈,房間瞬間陷入漆黯氛氳,摸索著走到床沿邊,整個人倒了上去,趴在枕頭上心緒愁楚。
就在寫最後幾道習題時,陳言感覺身體燠熱難耐,注意力總是被分散,心臟一揪一揪的慌張,團在小腹處的腸胃就像是烘烤在火爐里的木炭一直燒熱,根本沒法讓他集中精力,腦海里的思維仿佛被控制一般,總是會去浮現出一些畫面,看見課業里出現字母「B」都要不可避免的去幻想某兩片裙帶肉,看見交叉的圖案同樣不可控制的幻想男女求歡尋愛之事,這種感覺很奇怪,只要思想一鬆懈,好像萬事萬物皆會不由自主朝著「性」的方向聯想,無一例外。
掐算著時間,是有好些天沒有弄過了,每天學習任務重時間又比較緊,幾乎難得有休憩的時間,一天下來精力憔悴,總是沾床就睡,不過,今天卻同往日不一樣,還在寫題的時候就已經考慮要不要弄一次。看著習題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空閒的左手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探進褲帶,開始揉握陰莖,捋著鬆弛的包皮上下牽動,鼓鼓囊囊的卵袋隨著中間那根細小的系帶收縮,棒身逐步脹大尋著中間沒鎖的「大門」衝去,像雨後春筍破土而出,巍然屹立在寬鬆的睡褲之中,矗起一座汪洋上高聳的燈塔。
「怎麼好像又變大了」陳言感受到拇指和食指合攏時的圈口增大,龜頭顏色似乎更加深猩,不像是正常勃起的紅潤那般,而且不單是棒身脹粗了一圈,就連冠首都腫的生疼,隨著擼雞巴的速度趨於平緩,心頭潮起的澎湃不斷促發出加速的信號,陳言的重心逐漸從學習上偏移,從開始還能心猿意馬地算著習題,雖然有幾次簡單的口算都需要列式子才能得出答案,到後來擺著前臂橫在桌面上,下巴抵在臂彎窩處,嘴裡斷斷續續的對著題目呢喃念述,最後乾脆埋頭趴在桌上,全身心的投入於「導管」事業,閉上眼睛,肱肌隆起,腕骨關節扭擦一個勁飛快刺激套動著根莖的敏感區,鼻腔呼出的厚重濁氣堆在臂彎,衣袖中央積染出一片潮熱讓渾氣循環又吸入體內,往復幾次後,氧氣的攝取量減少,心肌壓力突增,積愫在體內的慾火隨著心臟跳動越來越快的速度,也越燃越大,簇簇慾望的火團由腹肚怒綻,開枝散葉般延展在每一處被神經脈絡接踵踵的地方,他能夠感受得到,僅靠手淫根本填不滿愈發深邃的慾望窟窿,掌心粗糙摩擦著軟包皮,在向上握推時龜頭被攥在皮肉之中,向下拉捋時又讓其獨立傲然昂起一頭,虯筋顯赫,陰根脹硬的狀態來到了頂峰,儘管已經切齒咬牙的努力套弄,卻怎麼都跟不上慾望攀升的速度,那股冥冥間似要飛雲遊海的感覺遲遲未現,有的只是難以撫平的阻塞和肌骨酸澀的疲累,長時間高強度的擼動已經讓陳言手部有明顯的酸累,仰起身,不再佝僂著身體趴在桌上,而是換了個仰在椅子上,大腿前移儘量拉直身體,腳底結實的踩在地面撐住就快要懸在半空的屁股,右手接替繼續高速率擼著肉棒,卻依然如此。
究其原因是潘冉在三方平台買的性藥有降低敏感度的功效,但又會激起性激素的大量分泌,就會導致性慾高起但又出奇難以高潮的結果,可惜陳言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服了春藥才會這樣,始終怪自己沒有更加用勁的自慰,就像祥子到死都覺得是自己不夠努力一樣。
夜綏,亥時過半,潘冉特意把枕頭豎放,赤身裸體的壓在枕套上面,與兒子昏暗的房間不同,吊燈光亮轉換成柔和暖系,打開空調,暖風呼呼吹哮將臥室平衡在一個適宜的溫度,她耳畔傾軋在柔軟的棉枕上,期待著一番春潮秋水晨露夕陽般美好的祈願降臨,茸韶秀髮披散交叉掩蓋住華肩喙突上如溫玉般雪質柔膚,蜂腰削背,身無片縷,椎骨平川自頸後順延至尾骨,沒有絲毫錯位,兩側扇脊如山巒堆聚,在豐腴熟韻的體態下稍遜精緻,臀肉臃厚癱鋪與美腿根皺起一層紋路,膝彎肌腱有兩條淺淺地肌肉線條,沿著細嫩柔滑的小腿向下,腳踝與跟腱連接透出股令人著迷的美感,整雙腿足宛若繆斯女神鵰構而出驚為天泣的完美藝術品,晃了晃豐盈肌嫩的玉腿,翹起十根形同扳指脂潤的潔白腳趾,胸前兩團熟透的蜜杏軟爛壓在枕頭上,身段傲人貼合著表面的枕套幻想著和兒子相擁在一起,緞料與肌膚摩擦為所期許之事做著預熱,奶頭索索如同執毛筆寫字在摩挪的過程中橫著撇捺不停變換著方向,丹紅肉粒划過枕套表面棱起淺痕印時隱時現,素手高展環抱,身子輕盈俯臥沉浸在柔軟的枕頭上愜意至極,芙蓉肌白的腰肋下端,腿根在晃動期間慢慢伸展分開,似漢白玉的結實肉腿間泄出一條凹陷嫣紅,細縫兩側鼓起的肉丘被些許鬆散黑絨陰毛覆蓋,稍少俏皮的毛毛雜在陰蒂上方一撮,抵在床與枕頭中的空蕩,透過黑絨探究深層潛藏的肥白嬌嫩屄肉宛若含苞待放的骨朵,兩瓣陰唇若有若無的隨著腿根搖晃而張揚,好似蘊含著一股任人採擷的可愛模樣。
埋面在枕頭下面悶了悶,腦海中儘是被兒子抽插的幻想,即便沒有春藥的加持,臉色依舊如春潮湧動,雙頰似櫻瓣飄落在沃土大地顯出一抹紅茵,耳根浮血霞燒漫延至白皙頸脖耀出一片新松透潤,隨著臆想的深入潘冉由感地合上眼帘,體感溫度在想像中蹭直上升,心臟泵器狂跳,血液滾騰在脈搏中循環翻游宛如馬力全開的蒸汽機,那種得幸和心愛之人所交融結合,光是閃過畫面就能讓她異常興奮。
空調機口吹出的熱風同化著秋季微寒的空氣,在密閉的房間中形成了一道自循環的暖氣流,讓氣氛變得濃密且黏稠,潘冉吐出的氣息愈發厚重,嬌膚表面凝出一層淺薄的細汗,揮發在空中散出一股蒼古濃烈的臘梅黃蘭香,直到實在忍受不住悶熱,才扭過腰臀從枕頭上翻到床鋪,張開膻口大肆呼吐著濁氣,嬌喘吁吁,被擠壓成蒲團的蓬勃乳肉在與枕套分離那刻失去了束縛自由地攤展,抬起臂膀彎曲手掌懷捧住側乳歸集如峰巒疊嶂般聚攏,腰肋搖晃連帶動著軟乳蕩漾如驚濤怒吼般洶湧,頸項,胸腹,腋窩,在吊燈的照射下顯得油潤脂滑,就像裹滿了沐浴皂液一樣肌嫩質膩。肚臍蠕縮,小腹伏動,等不及的將大腿排開,膝蓋對稱分向兩邊,中央張出一塊近乎半圓的空缺,之前僅能透過腿間隱隱瞧見的馥郁私密,現在則是盡數綻露,兩片似桃葉狹長的肥嫩殷紅鮑唇瓣根尖處,翹凸萌生出株盎然勃發的香椿嫩芽,阜肉隨腿分而裂半開,藏匿於內的飽嫩屄肉宛若剝殼荔枝揭透出含裹其中的珍饈果肉一般令人神怡,素手纖挽住乳根相互揉轉,胯骨挺扭似有一種正在迎合肏弄的滋味,拇指摁住食指指節捻起一粒乳頭向上拉扯,渾圓癱滿的肥乳被揪拽成半顆橢長的香瓜,乳尖露角,像軟珊瑚隨著海水的流動一樣被手指牽引揪拽,拉到最頂峰不能再扯時,指尖一松,乳肉回彈,小腹瞬間抽的痙攣一下,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淫蕩乳浪,在巨奶穩定下來後,潘冉閒出一隻手從腿根側面繞到後臀處,修細的纖指用力扒在屁股上將臀肉掰開,露出夾藏在其中呈環形螺旋狀的皺嫩肉屄,伸出中指輕輕一觸,臀屄緊的下意識收縮又鬆開,指尖繞著褶子劃圈,每劃一圈,肛腸就跟著縮緊一次,連帶著腹肉和腿肌也跟著筋抽一次。抬起另一隻手縛住胸乳推搡向上,結合著額頸抬低,手掌盡力捏住奶頭朝努嘴的方向送去,讓潘冉可以隨意銜住勃起脹粗的乳首,用牙齒研磨不規整的奶粒,以此來保持住體內的火熱躁動。
估摸個半鐘頭的時間逝去,原本躁動焚燒的慾望大火在腹部間變成了微微燃起的火苗閃爍,下身潺潺泌水的陰洞幾近乾澀枯竭,接連幾次刺激不同的敏感區域以維持興奮狀態的法子也沒了效果,乳肉癱軟,乳尖腫泡,原本一觸就伸縮痙攣的後穴菊肉逐漸失去了活力,唯有那顆期待被陰莖填補空缺的心還在熠熠高漲,潘冉皺起鼻樑,心中疑慮到兒子那邊怎麼還沒有開始,拿過手機重新查看了下藥效說明,確認是一個小時左右就會起反應,可自己都等了快兩個小時了,難道說?買到假的了?就不該在這種違規平台亂買東西,潘冉心情煩躁的抬手一甩,手機從手中脫落摔到床墊上緩彈幾下,隨後又氣悶的在床上一頓重錘,心頭隱隱作祟的慾望如跗骨之蛆般持續不斷的牽引著她的情緒,她不知道這種等待還要多久到頭,原本多一秒期許就多一分的憧憬,逐漸演變成了每多一秒時間就是多一分的煎熬。
她知道,這幅閾值過高的身體靠自慰已經不甚管用,現在只有兒子粗碩的根莖能夠救自己,被大雞巴插入空虛的母屄重新喚醒激奮的慾望,才能撫平心頭的焦慮,可是,自己滿懷的期待卻遲遲不來,她只能把錯歸咎於售藥平台,如論如何也想不到,陳言在房間裡都快要擼冒煙了,也沒有使用飛機杯,倒也不是他不想用,就是藥效實在過於強力,只要稍微停下,陰莖就會瘋狂的脹癢,促使著他要不停的強擼雞巴,根本沒有空餘讓他去想其他東西,只能機械式的重複套動著赫起高挺的根莖,就算連續導弄了一個小時,也不見有射精的預兆,海綿體在經過長時間摩擦刺激下,棒身龜首已經腫脹的發紅,龜頭經受不住這麼高強度的干擼,每完成一個上下牽動就會使冠肉閃過一瞬難忍的驚痛顫巍,陳言緊咬著牙關,齒間齜裂開咬住衣角,瘦奴修長的腰間使勁維持著挺仰的姿勢,覆在一層皮肉下的肌肉攏起分明的線條,昏暗的燈光下,雙手同時把握住陰莖,邊環紐邊套弄,生殖器由點帶面糅雜各種難以描述的感受,手淫的疼痛劇烈攀升似要掩蓋從中獲取的快感,這還是他第一次手淫時感受到痛苦,他很想停下止住這種像是摧殘的行為,但是他沒法停下也停不下來,手完全不聽使喚,再任由下去雞巴肯定會擼壞的。
「壞就壞吧!只要能讓自己快點射出來,怎樣都行!」
空深晦暗,夜星稀疏,朦朣雲層飄隨淺覆在天幕,幾顆稍顯燦爛的星滴潛藏在雲霧後悄悄耀閃,突兀間星茫大作,一道自天際轉瞬划過的流星璀璨,隨後幾束同樣耀眼的星痕跟著自深邃驟射划過,讓整片壓抑靜謐的天空換去夜晚的沉悶,驚起一刻如煙火般的絢爛。
「嘭」的一聲,陳言從椅子上側摔在地如同一個癲癇病人發作,全身青筋緊繃,喉嚨沉吟發出嘶吼般久憋的聲音,幾乎就在同時,下身的陰莖痙攣詭顫如驚弓之鳥一般,龜頭吐嚕出一股股的精柱濃液,像開閥的水龍頭噗呲噗呲的向外激射,腰脊麻痹,大腦泛空,眉間皺起幾條額紋,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夾帶著輕鬆,不是那種因為射精過後舒糜的輕鬆,而是好像經歷一場困苦後得救的釋然。
沉沉。
木地板上的精液積成一灘,陳言從來沒有射過如此的份量,在地上緩了緩昏沉的大腦,感受著腦中逐漸恢復的意識,撐著身子重新爬坐回椅子,胯下粗長的陰莖依舊高高聳立,龜頭上還黏糊著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而身體則是盡顯疲累,根本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好在射過一次後,腦海里尚存的清明已經可以不受影響的保持住自主思考能力,至少可以控制住不讓大過快感的疼痛折磨自己的雞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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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幾點了,還在床上躺著!」
潘冉一早醒來就一直感覺心情不美妙,總有種不知名的怨氣在身體里徘徊,清涼的秋風拂過大地,上午過半,見兒子房間一點聲響沒有,估摸著他還在睡覺,想到這裡便氣沖沖的跑到陳言房間。
果不其然,床鋪上窩著一個長條蟲,陳言還裹在被子裡呼呼大睡,看到這裡讓潘冉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煩躁,一把拖過被子掀開,大聲呵斥著。
「幾點了」沒了被子的遮蓋,涼風瞬間從衣領褲腿湧入,散走維持著困意的溫暖,原本還在熟睡的陳言立刻清醒,翻身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陽光普照,真起晚了。
「都九點多了,你還在睡覺!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又在幹嘛,不早睡」潘冉雙手叉腰,一副上位者的姿態訓斥著兒子,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怒的威嚴。
「沒有,媽...嘶」陳言剛想解釋,翻身時,突然一陣強烈的痛感從下體傳來,途徑身體的各個部位最後傳至腦神經,激起顫慄從床上摔到在床上。
「你怎麼了你?」
「下面疼」
「下面?疼?你昨天晚上弄了?」潘冉詢問道。
「嗯」
「把褲子脫了,讓我看下」看著兒子痛苦的表情,潘冉頓感不對勁,說著就去拉兒子的褲帶,褪到腿根。「怎麼這麼紅?龜頭還有血,你昨天晚上幹嘛了」
「沒...沒幹嘛」陳言不好意思說出昨天的具體事宜,支支吾吾的打著幌子。「就是弄了一次」
「不行,你這得去醫院,不然會出問題的」潘冉有些慌了,想起昨天給兒子下藥,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這樣。「快,穿褲子,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哦」陳言拿過一旁的牛仔褲,因為過於緊身會擠壓陰莖,遲遲穿不上去。「不行啊,媽!痛」
「痛你就忍一下嘛,快點」
母子二人簡單換了身衣服後,就開車朝最近的大型醫院奔去,一路上陳言都趔趄著步伐,好幾次都因為刺痛而快要倒在地上,好在潘冉攙扶著他,勉強的走進醫院。
掛完號,在門診外沒等多久,就排到到陳言了,剛進去門診醫生就端坐在裡面率先開口道。
「有什麼問題?」
不等陳言先說,潘冉搶過話:「這樣的,醫生,就是我兒子早晨一起來就感覺下面痛,稍微一碰到就脹的不行,而且根莖都是一片紅印子...」
「嗯,你讓病人把褲子脫了,躺到旁邊的床上」聽到醫生說的話,陳言扭頭看了看媽媽的方向,見她似乎比自己還要著急。
「快點啊,脫了褲子去床上」
「媽,你...要不先去外面等一下下」陳言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
「我是你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點,聽醫生的好給你檢查」門診醫生埋著頭似乎在桌上寫著什麼,見此情景陳言也只得赧顏的漏出下半身,挪到旁邊的病床上。
醫生慢悠悠洗了個手,帶好橡膠手套,小心的摁在陳言的陰莖上。
「你最近有沒有亂吃什麼東西?」
「好像沒有」陳言思索片刻,回答醫生,不過在旁邊站著的潘冉聽到這話,嬌軀一震,略顯緊張。
「確定沒有嘛?是不是現在感覺龜頭這個部位硬痛硬痛的,這裡又好像刮傷了一樣疼?」醫生又在陰莖上摁了摁,問的問題幾乎就是陳言的毛病所在,沒有一點誤差。
「嗯,就是那些地方疼」
「沒吃。」醫生額頭布滿黑線,轉頭看向潘冉再次開口道:「病人家屬,來一下」
在帘子後面,門診醫生壓低聲線,「你兒子可能吃了過量關於性方面的藥物,加上他還處在發育階段,所以龜頭那方會有格外明顯的硬痛,然後在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又比較粗暴,就導致包皮有蹭傷的疼痛感,而且根據新傷來看才發生沒多久」
「根據以往的經驗,基本上第二天身體就會把藥效隨著給代謝掉,但是病人目前的情況,並沒有完全代謝掉體內的東西,可能會導致不能勃起,甚至有射精障礙」
「性功能障礙?他才十幾歲,未來還要結婚啊」
「家屬,你說的我都理解」隨後醫生在單子上開了份特殊檢查。「你拿著這個單子,去把費繳了,然後去三樓的檢查室,具體要如何下方案,現在還不能武斷決定,得診斷過後才行」
拿過單子,潘冉叮囑已經穿好褲子的陳言先去三樓的檢查室等著,隨後自己忙不迭地朝樓道繳費處跑去,生怕耽擱時間。
「醫生,我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啊,以後別瞎吃東西了」
潘冉在拿到檢查單子後趕去三樓的路上,正巧碰上才下電梯的陳言,看著兒子扶著牆大腿跨開,慢慢挪動的腳步有些愧疚,都是因為自己亂給他吃些來路不明的藥才造成這樣的後果,如果真如醫生所說導致了性功能障礙可怎麼辦,就算以後不娶妻生子,那自己...
三樓幾乎都是各種檢查室的區域,每一間門外都侯著許多等待檢查的人,沿著錯縱複雜的過道一路尋去,挨看每一個門牌數字,怎也沒見到12c號室,直到走到一片了無人跡的區域,門牌數字後面才開始有c字符,沒等他們找到12c號,走廊盡頭的大門突然打開。
「是陳言嗎?」從大門裡面走出來一位帶著口罩,身披白大褂的女醫生,她抬過頭看向走廊里的二人,開口問道。
「是」潘冉仗著陳言的胳膊,另一隻手揮了揮。
「我是給病人做檢查的醫生,你們跟著過來吧」
「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們的啊」陳言走在路上,好奇的問道。
「醫院網絡互聯的,在你們繳費的時候就已經有信息傳到我這兒來了,今天只有你一例做這個檢查的,科室比較偏僻,怕你們找不到,我就特意出來找下你們」女醫生說話時語言幹練,眼神凌厲,將手中拿著的塑料板合上,裡面似乎夾著幾張白紙。
到了盡頭,女醫生先走到鋼製的大門隔壁的房間,不知道乾了什麼,沒多久就出來了,從潘冉手中接過陳言讓其在門外等候,便扶著他朝檢查室里走去。
檢查室內不大,中間架有一張塊狀的皮質床,床尾有一處空缺,可以翻轉,剛好可以將大腿放在兩側。
「把褲子脫了,然後躺上去」女醫生把周圍的工具拉到床尾,從大褂里拆開一雙橡膠手套,示意陳言躺上去。
「內褲也要脫麼」
「全部」陳言內心還是認為男女有別,不太情願把自己的隱私部位展現給異性,只是在醫生不斷的催促勸告下,他只能聽從醫生的指令,將褲子盡數脫掉,緊張兮兮的躺在檢查床上。醫生拉過一面綠色的遮擋布將腰的部位蓋住,擋住陳言的視野,讓他無法看到下半身的情況,隨後拿出幾條綁帶按住陳言的大腿,將腳腕和大腿固定在床尾兩側,彎抬中間的機關,讓雙腿能夠儘可能張到最大。
「小小年紀,學著別人吃性藥」陳言不敢說話,因為他感受到一股涼涼的粘液滴在自己的陰莖上,隨後一雙光滑的橡膠質感裹套住根莖將粘液抹平,充分的將其抹勻。「等會可能會有的疼啊,忍著點」
「誒誒,醫生!你幹嘛」
......
檢查室的鋼門打開,陳言臉色緋紅的跟在醫生背後,只是胯部依舊張開避免夾住褲襠。
「醫生,怎麼樣了?」潘冉第一時間沒關注兒子的狀況,反而是看向醫生。
女醫生搖了搖頭說道:「領回家吧,基本是沒法了。」
「就是說,我兒子他萎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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