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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止 (46-50)作者: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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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0:27: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十六、老處男
趙聞裕竟然跪下了?
姚靈紜因為他的行為一驚,她嘴巴微張,看向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迷茫無助。
「我錯了。」
他低著頭,不敢看她是什麼神情,「我…我真的是瘋了才會那麼做,我錯了,我不應該設計你。」
昨晚上,趙聞裕起先還在因為楚清棠的不理智而自得,可他一轉頭,就看見她臉上有淚滴滑過。
轉瞬即逝。
那一刻,他心臟被重擊,原先積攢於腦海中的霧氣散開,神志徹底清醒起來。
楚清棠離開了,而後他聽見她說:「你也走吧,我不再需要你了。」
他明白自己做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我不求你原諒我,」趙聞裕保持著低頭的姿態,卑微到極點,「只是,只是可不可以不要推開我,我不會再鬧了,讓我安靜地待在你身邊可以嗎?」
姚靈紜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懵,她尚未反應過來,但不遠處的黎遠已經跳腳,「不行!」
「他這是裝的,」黎遠用最快速度趕到靈紜身前,指著地上跪著的人說,「男人最懂男人,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以退為進。」
他委屈巴巴地看向坐在那裡不知所措的靈紜,「老婆,你不要被他騙了,千萬不要原諒他。」
這時趙聞裕猛地抬頭,問她:「他怎麼喊你老婆?」
房間內一時雞飛狗跳。
「你怎麼能喊她老婆?」
「要你管。」
「不許喊。」
「你算她什麼人,管得這麼寬?」
面前兩個男人因為一個稱呼爭論不休,姚靈紜獨自坐在沙發上,頭隱隱作痛,索性開口制止他們:「再鬧就都給我出去。」
兩人又瞬時噤聲,這默契程度,和雙胞胎一般無二。
姚靈紜心裡很亂,她明知不該這麼輕易原諒趙聞裕,他因為妒忌、花費時間精力設計爬上她床,除卻驚訝之外,她感受到更多的是害怕。
他太了解她,若是有朝一日他要算計她,她恐怕會毫無還手之力。
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她下意識將他推開。
可是,她沒想到——
僅僅只是過去一天,趙聞裕便迫不及待地找回來,以下跪的姿勢,以最卑微的姿態,請求她原諒。
她內心震動,等到他又站起、和黎遠爭執的時候,兩人視線不小心對上,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儘管說了成千上萬遍只當朋友,儘管一次又一次下定決心要遠離,儘管…儘管中間經歷了許多波折,她還是喜歡他。
於是在場的兩位男士靜靜站立等待,眼睜睜看著心上人狠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口裡還在默念著類似完蛋了的話。
黎遠先打破僵局,問她:「老婆,你在糾結什麼?」
「不准這樣喊她。」
趙聞裕出聲制止。
「要你管,」黎遠略帶炫耀意外地看向他,「當事人都沒意見,你憑什麼有意見?」
「都別吵了,兩個都叄十歲的人了,幼稚不幼稚。」
靈紜打斷他們的話,心裡亂成一團。
「我可以不吵,」趙聞裕又走到她身前,緩緩蹲下,「但是小紜,你得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
「對啊。」
黎遠不甘示弱,也走到她面前,不過卻是站著,「你選我還是選他?」
她愣怔一刻,而後臉上展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低聲說:「我不想做選擇。」
她選不出,更不想選,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卑劣,可這就是她最真實的感受。
「啊?」
這下輪到這兩人都愣住,然而只是片刻,趙聞裕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反問她:
「所以你是想,兩個都要嗎?」
……
太瘋狂了。
「兩個都要」這句話像是打開了什麼封印,趙聞裕首先行動,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在沙發上,在黎遠的驚呼聲中,吻上她嘴唇。
「唔!」
姚靈紜為他的大膽一驚。
他的吻青澀卻又堅定,開始毫無章法,但在她伸舌頭輕舔了他一下後,他瞬間開竅,學著輕舔她嘴唇,而後一點點磨壓,在她放鬆下來的時候,撬開唇縫徑直侵入。
「趙聞裕你他爹的!」
黎遠大罵出聲,被趙聞裕搶先這件事足夠讓他悔恨十年,而偏偏也看不出靈紜有半分拒絕的意思。
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他已經難受到極點。
不行,不能再讓她們這樣下去。
黎遠強勢插入兩人之中,一番動作過後,房間內的矮窄沙發上一時坐下了叄人。
姚靈紜居中,前後分別是趙聞裕、黎遠。
黎遠心裡憋著氣,比在場的人都要更瘋,一上手就扒她的衣服,在靈紜的驚呼聲中,掀開上衣一角、撫摸著她柔軟的腹部。
「老婆,老婆,老婆…」
他不厭其煩地叫喚著這個名字,在趙聞裕憤恨的目光中,熟練地解開她內衣的扣子。
「黎遠,你…」
姚靈紜驚呼出聲。
你不能這樣。
後面一句,她沒能說出口,因為她意識到這一切,正是她在推動。
她本應該感到驚詫,或是羞憤,可她並沒有,甚至現在——
她已經處於興奮之中。
叄人行?
在場叄人都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最開始都手忙腳亂,尤其是夾在中間的姚靈紜,她幾乎是無間隙地在親吻。
和趙聞裕的吻才結束,黎遠已迫不及待湊上來、將她帶入自己懷裡親吻。
「唔。」
衣服灑落一地,從沙發一路蔓延到床邊。
雙人床上此刻是叄道身影,前後顛倒位置,黎遠這次來到了靈紜身前。
他放肆蹂躪著她胸乳,寬大的T恤方便了他的動作,每一下都踩在她的敏感點上,弄得她面紅耳赤、微微喘息著。
不僅如此,黎遠還想要過分地霸占她嘴唇,不給另一個人機會。
只是姚靈紜剛看到他湊近,卻被身後人猛地一扯,被迫仰頭、承受著一個有些兇狠的吻。
在過去的許多年裡,兩人從沒真正意義上的接吻過,只是偶爾在醉酒後,有過短暫沉迷的相擁。
「小紜…」
激烈交吻中,她聽見他痴迷的聲音,心下一動,於是回覆:「聞裕…」
「喊他…」
黎遠靠近,醋意大發,將她從另一個人手中奪走,「不喊我嗎?」
「唔!」
他親得又凶又猛,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將力度放輕,吮吸她有些發麻的舌尖,再輕揉她臉頰以示安撫。
姚靈紜被兩人接連的親吻弄得有些迷糊,見他退開,以為是結束了,卻沒想到下一刻他又貼過來,在她唇上用力一吸之後,聽到他炫耀的聲音響起:
「老處男,這才是接吻。」
四十七、不太和諧的三人行(上)
「老處男。」
黎遠泄憤般地吻她,還不忘對著在場的另一個男人叫囂:「你就看著,好好學吧。」
「…阿遠。」
靈紜臉龐覆上一層春色,她心臟在狂跳,血液里都流淌著激動的因子,她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甚至說有些緊張,可她的身體又在叫囂著需要更多——
「別說話。」
「我來。」
他抱起她,不管趙聞裕如何,帶她來到了床上。
不知從哪裡拿出來領帶,黎遠似乎是看出她的侷促,用它遮住了她的眼睛,讓她:「別怕。」
「我會讓你舒服的。」
……
趙聞裕毫無經驗。
他就是一張白紙,簡單、透明到連所謂的黃片都沒看過,從青春期在這方面有意識開始,他投注性幻想的對象就只有她。
他只想擁抱姚靈紜、親吻姚靈紜。
他只對她有慾望。
他給自己設定了界線,不能更不敢跨越,只偶爾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有過短暫的迷失。
在夢裡肆無忌憚,可一旦醒來,他便會更嚴厲地唾棄自己。
直到今天。
不,應該是昨天晚上。
他的性幻想落地成真——
趙聞裕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身下是柔軟的床塌,她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抬頭就能親到。
她的撒嬌,她的喘息,她似有若無的呻吟……種種都讓他異常激動,如果是在夢裡,他早就會不顧一切,撕開她的衣服,將腫脹的陰莖插入穴內,邊放肆地吻她,邊用力撞她。
可這並不是夢。
他在騙她,她以為他是別的男人,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偷來的。
但他卻這樣的滿足。
「唔…」
被遮住眼睛後,其它感官的感受被放大,只是被人輕輕觸碰而已,姚靈紜都能渾身一顫。
雙腿打開,應該是黎遠在撫摸她大腿內側,幾番愛撫敏感點,讓她漸漸舒緩下來。
突然。
「黎遠,你!」
她驚呼,一雙腿合攏,他抓住腳踝,讓她被迫成為對摺的姿態,臀部高高抬起。
趙聞裕呼吸一下變重。
以往和黎遠做愛,姚靈紜都更加喜歡前戲和事後部分,他太了解她的喜好,太熟悉她的身體,僅憑手指還有嘴的功夫,用不到多久就能將她送上高潮。
加上她今天又額外的敏感。
所以,當他手指隔著內褲輕輕摁壓上飽滿的陰埠時,姚靈紜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哈…」
她不可耐地仰頭,枕頭又軟又高,讓她一時產生了無限下墜的感覺。
然而下一刻,一雙帶著溫暖的手靠近,輕輕摁住她的脖子,讓她被迫轉頭。
他用手指輕輕揉著她上嘴唇,她今天沒塗口紅,但現在看來也確實有了用過口紅的效果,鮮紅欲滴,和她臉頰兩側暈染上的粉嫩一樣,都是情慾侵染後生出的結果。
原來是這樣。
原來她做愛時,會是這樣一副模樣。
靈紜雖然看不見,但能嗅到身前人身上淡淡的木質香水味——是趙聞裕最常用的那款,也是她送給他的成年禮物之一。
她追著香味去尋他,輕而易舉地、又嘗到了他的味道,一下又一下,輕輕啄著他的嘴唇。
「唔!」
黎遠陡然加大了力度,用力按壓、反覆揉弄著陰埠,她的渴望像是短暫被壓制住,可下一瞬又破土而出,在呼喚著更多。
靈紜扭腰,他立刻心領神會,掀開內褲一角,指尖隨即陷入濕潤的穴口。
「呼…」
她開始呻吟,情不自禁地咬了趙聞裕嘴一下,聽到他發出「嘶」的一聲,心裡一時生出不少壞心思。
可黎遠沒給她細想的時間。
她趴在趙聞裕懷裡喘息,陰道才被黎遠用手指抽插、攪弄過,蜜液將內褲浸濕,快感還未來得及散去,唇瓣又貼了上去。
他隔著濕了內褲的舔了舔,不滿足於此,果斷將其脫下,靠上去舔陰蒂的瞬間,姚靈紜感覺攀到了更高的頂峰。
「還要…」
她還想要更多。
「哈…啊…」
她被他單手壓住了腰,不能動彈,陰蒂一下接著一下撞向他口中,發出的聲音像在舔,又像在吸,反正總是有規律的、有技巧的,那是趙聞裕從未有過的經驗。
趙聞裕呢?
被遺落下的第三人總算是不再沉默,靈紜依然看不清他要做什麼,但她知道,他已經抓住了她身上僅剩的那件T恤。
一下掀開。
姿勢變換,靈紜一雙腿終於落回床上,無力地朝向兩邊張開,下半身在黎遠的掌控下,被他用唇舌撩撥。
而她上半身落在趙聞裕懷裡,他半擁著她,越過他設置多年的禁線,將柔軟白嫩的兩團握入掌中揉搓。
「嗯…」
他先是試探著撫摸,那柔軟的觸感是他想像不到的美妙,指尖不經意擦過乳頭,惹得她不可耐地呻吟,和平時的清冷聲線完全不同,既嬌又媚。
很難去過分表述她現在的感受,她的心幾分混亂幾分清醒,身體像是飄流在無邊無際的海洋中,隨時可能下墜陷入危險深淵,又隨時可能被人攔腰抱住、向象徵安全的地帶出發。
沒有人說話,整個房間裡迴蕩著的,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和時不時的喘息呻吟。
靈紜側頭,深深吐氣,氣息撲在趙聞裕手臂上,逗得他面紅耳赤,連心也跟著生出癢意。
她快要承受不住,在兩人的齊力愛撫下,她已經瀕臨高潮。
「啊…哈…不要了。」
隨著一聲尖叫,靈紜攀到了頂峰,蜜液打濕了她大腿根部,還有黎遠的嘴。
只是她還沒從劇烈的快感中恢復過來,還貼著枕頭喘息時,就聽見兩個男人動作的聲音。
在換位置?
還是?
她又被吻住,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親腫了,在擔憂明天要怎麼辦的時候,身邊的人就只是輕舔了幾下、又含著舌根吮了一會,便放過了他。
是黎遠啊。
他慣會在正式插進去之前,玩這些小把戲。
四十八、不太和諧的三人行(下)
勃起的陰莖貼著濕滑的陰埠磨蹭了多下,他用手握住柱體插進去的瞬間,姚靈紜的渴求終於得到滿足。
她挺起腰,將他一點一點吃進去。
「呼…」
兩人此刻同頻喘氣。
靈紜一雙眼依然藏在領帶之下,被他用力抽插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她不禁抓住了他的手臂,一邊呻吟,一邊求他「慢點」。
他輕聲笑了下,聽得出來有些開心,貼在她耳邊說:「不慢。」
「討厭…」
「啊…哈…」
黎遠將她整個人都籠在身下,從內心來講,他並沒有那麼大方,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她。
但他又清楚,她的思想、她的行為從來就不受他控制。
她並不是只想要他。
她有點貪心。
可他愛她。
他只能做妥協的那一方。
他憤恨地狠狠親了她一陣,吮到兩人舌尖都發麻,才肯放開她被蹂躪到發紅髮腫的唇肉。
手抓住她腳踝一抬,兩人更加緊密無縫地貼在一起。
「啊…」
快感上涌,靈紜一時之間只能喘息,憋了許久的黎遠終於能放下心中芥蒂,放肆含吮立起的乳頭,也和她一樣微喘不止。
她還是看不見,所以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交流,以及若有似無的爭奪欲。
「小紜。」
「趙…哈,」姚靈紜被頂撞到呼吸急促,話也說不完整,「聞裕,我…我,啊…」
她突然身體一輕,被抱起。
姚靈紜被迫勾住身前人的脖子,作為可以依靠的支點,懸空感嚇住她片刻,轉瞬又落回床上,只是這次,她是坐著的姿態。
她坐在了某個人的腿上。
「唔。」
嘴被堵住,但那人只是蜻蜓點水般親了下,他最終的落點,是剛被吮過還留下別的男的痕跡的乳尖。
他小心翼翼地舔,但這對靈紜來說卻是隔靴搔癢,無法滿足她的需要。
「聞裕,」她喊他的名字,手摸索到他頭頂,往下輕輕摁住他脖子,「用力…用力點…啊!」
方才還貼著外陰磨蹭的陰莖,在此刻突然插進來,刺激得她尖叫,隨之而來的,是她無法再集中精力給任何一個人。
兩個人都在撫摸她,兩個人都在親吻她。
「老婆。」
黎遠也和她一樣閉著眼,親吻她的肩膀,握住她腰瘋狂頂動。
「小紜。」
趙聞裕仰頭,親吻她修長的脖頸。
「慢…慢點。」
快感幾乎將她逼瘋,在黎遠多次重力抽插下,她以極快的速度到了高潮。
「呼。」
她往後倒,落入他懷中,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的有些難受,可她無暇顧及,她沉浸在高潮時的快樂中,意識依然迷離。
他還在小幅度抽插,但也堅持不了多久,沒一會就繳械投降。
趙聞裕不想捂住她的眼睛。
他想要她看著他,只看著他。
眼睛上的領帶鬆開,姚靈紜重見光明,微張著眼適應一陣後,便看清了身邊人的模樣。
她換了位置,在床上還算乾淨的一塊地方仰面躺著。
他好像想說什麼,嘴唇蠕動。
姚靈紜卻想,他應該是想說情話。
他愛她?
還是其它?
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來日方長,趙聞裕想,他要在和她獨處的時候把一切都說清。
黎遠逃去了浴室。
是的,他以為自己能坦然接受這一切,可是當趙聞裕在他眼前開始親吻她的身體、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當她開始舒服地呻吟、開始扭動身體迎合別人的時候——
他才發覺,原來他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大方。
放水的聲音蓋過了外面激烈的交歡聲,也或許,這是他的錯覺。
他將自己沉入水中。
浴室外。
姚靈紜和趙聞裕的磨合不太順利,他真的緊張激動又害羞,親她的時候還能勉強壓住這些情緒,戴套時手忙腳亂,等到臨近要插進去,才承認了自己的束手無措,央求她:
「幫幫我。」
她喜歡他這樣,和平日裡完全不同,只有她能看見。
於是揉著他紅透了的耳朵調戲他,「不會啊?」
他不回答,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頭靠在他肩膀上,舔她脖子。
好癢。
不逗他了。
靈紜側身,腿張開勾住他腰,這個姿勢方便了他。
「嗯…就這樣…」
「插進來。」
先進來一點,再後來,插進來絕大部分。
姚靈紜喘息,這樣的尺寸就算放在她那些前男友里也是偏上的,前段還有些彎。
「唔…」
她抓緊了枕頭,挺腰貼向他:「重一點。」
重一點,再深一點。
整個床都因為兩人搖晃起來,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優秀的學生,只是最開始有點不得章法,到後面漸入佳境,一邊將她晃動的乳團銜入嘴中吸,一邊奮力操弄她。
「小紜,」他拂開她被汗粘濕的頭髮,「小紜。」
他喊她的名字,比說愛她更讓她喜歡。
她緊緊抱住他,迎合他的一切,「我在。」
「唔…啊…」
「我要…唔…」
他第一次射得很快,但她還沒滿足,取下套又換了新的插進去。
床猛烈地搖晃,她趴在上面,腰部墊著枕頭,一直在呻吟,一直在愛撫,到最後都沒有力氣,意識迷離的時刻,隱隱約約聽到他說:
「我愛你。」
四十九、哭泣
一個月後。
接近年關,天氣越發冷起來,姚靈紜出門時總是里三件、外三件,帽子圍巾都戴上。
她怕冷,加上今年體質明顯下降,吹風容易感冒發燒,所以格外注意。
今天也不例外。
將圍巾纏好之後,她確認好沒有遺留下手機、車鑰匙在辦公室,這才背著包推門出去。
鎖門的聲音在空蕩的走廊上迴蕩,這學期早已結束,老師學生們都基本上離開學校,姚靈紜往樓下望去,平日裡熱鬧的街道上只偶爾有一兩人出沒。
她下樓,手機震個沒停,好些人給她發消息,有學生、有家人還有——
「喂。」
「剛出辦公室,準備回去啊。」
姚靈紜換隻手背包,從一樓大廳出去,邊走邊回應黎遠的關心,「今年應該在這邊過年,我爸要從美國過來,他進首都的話不太方便。」
她往前走了段路,沒看見人,於是停下來準備發消息過去。
「到時候安排吧,不說了,趙聞裕來接我,我要問下他停哪去了。」
「幹嘛,吃醋了?」
「見面再說,我—」
姚靈紜突然往後看去,可除了光禿禿的樹之外,什麼都沒有。
黎遠在那邊著急地問她怎麼了,她才收回視線,回他:「總覺得好像身後有人。」
黎遠笑了下,「難道是我的思念化型了?」
「……」
真令人無語,這是什麼狗屁情話,她無奈回覆:「不跟你說了。」
「拜。」
男人進入三十歲後,怎麼連說情話的能力都有所下降?
可惜她才感慨一會,另一位快三十的男人開著車出現在她面前。
「你剛才去哪了?」
「去加油了,所以過來晚了點。」
「包給我吧。」
趙聞裕把包從她手中接過,放到后座,這包是他新送給她的禮物,外表時髦,內里容量大。
車裡開了熱空調,姚靈紜取下圍巾,他又順手接過去,這也是他送的禮物。
他最近送了她太多東西,從居家生活必需到出行工作需要,姚靈紜都好奇:「你這個月工資還剩多少?」
趙聞裕扭頭看向她,眼裡都是笑意,「你猜。」
「不剩了吧。」
就他那點基礎工資,這個月也沒聽說他有額外收入,她想估計一點都沒剩了,畢竟這條奢牌圍巾價值不菲,更不用說還有其它。
「你別買了,這些東西我都有。」
「你樂意。」
難得看見他一副無賴的模樣,姚靈紜感到稀奇之外,還莫名覺得有幾分可愛。
於是也就隨他去了。
車子疾馳而過。
楚清棠最後看見的,是她坐在副駕上,側著臉和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說話的畫面。
曾幾何時,他是車裡的人,而那個男的,才是站在這裡吹冷風的角色。
可現在,一切都反過來了。
「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的話你為什麼要答應我和我談戀愛?」
「那時候我覺得可以克服。」
「所以你現在覺得克服不了了?」
「對。」
她殘忍地給兩人的關係摁下終止符,將他驅逐出她的領地。
他認錯,他用盡心思去挽回。
他甚至願意——
「你喜歡他的話,你可以放心和他相處,我不會有意見的。」
「我求你別不要我。」
她聽到這話的時候,似乎動容了一下,可下一刻,他就聽見她說: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楚清棠,我不想看不起你。」
他不理解,更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地步了。
寒風凜冽,吹得他眼睛疼,淚珠一大顆一大顆地掉。
從分開的那天開始,他就沒有一天不在哭泣、哀怨。
憑什麼?
憑什麼明明是趙聞裕犯錯,懲罰的人卻變成了他?
憑什麼他努力了兩年,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
憑什麼她還是不愛他?
他得不到答案。
他已經崩潰。
在深冬的校園裡,不用顧忌來往的人的目光,楚清棠蹲下來,抱頭痛哭。
五十、翻舊帳
姚靈紜第一個性幻想對象,並不是她的初戀黎遠。
從小生長於美國,相較於國內,她的性教育開始很早,在學校或者家裡,她都有渠道接觸這方面的知識,回國時已經對性行為有一定認知,尤其知道在和男性日常相處要注意的地方。
在她初中到高中這段時間,姚英一直忙於事業,對她僅有的關心都是問她學業和身體狀況,對其他方面無法兼顧。
直到姚靈紜快要成年,姚英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女兒馬上就要步入成年人的年紀。
成為成年人,和進入大學讀書,這兩件事對女兒而言都十分重要。
作為母親,她自覺有義務和女兒分享她的經驗,並給予她一些建議。
關於專業,關於未來的職業,媽媽和她說的內容太多,其實她當下沒能完全理解,可後來她選擇從事科研工作、選擇留在學校發展,她站在今天回想——
未必不是受了母親影響。
性教育依然是姚英關注的重點。
她其實不能理解國內對於談論性的諱忌心理,但也同時,不能完全贊同國外的性自由思想。
自由從不絕對。
至少在性方面,她希望女兒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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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讓你自己更感覺到舒適的方式。」
年僅十八歲的姚靈紜因為媽媽的話,才漸漸開始好奇性愛這件事。
這是高考後的暑假,她依然一個人在家,請的阿姨只會每天定時定點到家打掃衛生、做飯,這給了她探索的時間和空間。
那時流行網絡社區,姚靈紜也正好是網絡衝浪的愛好者,創建了無數帳號,她便捷地使用起網際網路,和一個同樣匿名的帳號交流了下。
那女生,應該是女生,女生和男生說話做事的方式總是那麼不一致,一眼就可以分辨。
那女生給她發了資源。
資源就是,成千上萬的黃片、顏色小說。
她問:「你沒看過嗎?」
姚靈紜回:「沒有,一直都是聽說過。」
那女生感嘆:「那你錯過了好多東西啊。」
有…嗎?
姚靈紜家,玄關處撒落了一兩件外套。
一男一女正交頸纏綿,他用力抱緊她,從臉頰一路親到下巴,再往下,最後停留在脖子上。
情到深處,他開始扒她衣服。
「等…等一下。」
姚靈紜抓住他衣領,努力讓自己站穩,「我有話和你說。」
趙聞裕挑眉,「你確定這時候說?」
「確定。」
她也學著他挑眉,「算一下舊帳,不行嗎?」
舊帳?
趙聞裕不知道是什麼,但求生欲促使他果斷認錯,「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
「我都還沒說是什麼呢?」
「不管是什麼,」他歪頭,額頭蹭著她頭髮,「我都要道歉。」
其實早就該說了。
「我們之間,一直都是因為我在猶豫,所以才會錯過這麼久。」
姚靈紜驚訝於他開始推心置腹地反省過去,但她覺得,「也不是吧,兩個人的事不可能全是一個人的責任,我也一直在猶豫後退。」
正如那個暑假。
她正躺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腦海里閃過很多不良畫面,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精神太集中,以至於連開門的聲音都沒聽見。
「靈紜。」
「啊!」
趙聞裕掀開了蓋在她臉上的圍巾,好奇:「你蓋這個做什麼?」
她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深呼吸好幾下才回過神來,從他手中把圍巾搶過來,「你管我。」
「沒管你。」
他解釋:「我媽要我給你送點吃的過來,我順便想問你,成績出來後你有打算去哪裡旅遊嗎?」
「啊?」
她後知後覺地回:「還沒想好。」
趙聞裕覺得她有些奇怪,彎腰用手背去貼她的額頭:「你今天怎麼了?」
姚靈紜覺得自己在發瘋,不管他說什麼,她關注的重點都是他的嘴唇,甚至有強烈的想要親吻的念頭。
親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她記得,她在美國的朋友曾在給她發來的郵件中形容,比含自己最喜歡味道的糖還要甜。
她那時好像回了朋友一句——真的嗎?那好像有點太膩了。
她察覺自己在失控的邊緣,她和趙聞裕是朋友,又不是戀人,怎麼可以隨便親?
所以果斷決定:「你不用操心這個了,我反正會和我媽去玩,然後還要去美國見爸爸和小時候的朋友,我很忙的所以一定沒有時間和你玩。」
一口氣說完,見趙聞裕還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姚靈紜頭一橫,索性直言:「我這個暑假不會和你玩,等我們進大學再說吧。」
「可你…」
趙聞裕猶豫著,還是不甘心:「你不是說過,要和我一起去旅行嗎?」
她是答應過,但,「我又沒說是這次。」
……
「原來如此。」
坐在沙發上的趙聞裕突然起身:「我生氣了,我走了。」
鬧什麼脾氣?
姚靈紜坐著沒動,喊他:「回來。」
他沒聽,走到玄關做出要穿鞋子的姿勢。
「趙聞裕。」
她在撒嬌,「我餓了。」
聽見她這樣的聲音,趙聞裕自然笑了出來,他本來也沒打算走,就是逗她玩。
於是又回到沙發上,坐在她身邊。
「所以說,以前的事就不要再糾結了,好不好?」
「可以。」
他正握著她手,想要和她說些心裡話的時候,她手機突然響起電話鈴聲。
姚靈紜也沒鬆開他的手,用另只手接電話,「喂,是誰?」
「啊?」
趙聞裕聽到她驚訝的語調,好奇是誰的電話,還未等他問,一個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被她喊出來——「古子澄,你是古子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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