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里的麻將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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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區里的麻將局
那是個禮拜天，秦老三沒去小區棋牌室搓麻將。他那幾個老夥計，三天假跑出去浪了，牌局散得跟放屁崩了褲子似的，湊不下一桌。他本可以再喊幾個老傢伙，可他沒那心思。前天，股市跌得跟屎坑塌了似的，五百多點沒了，他攢的那點私房錢全砸裡頭，心跟被掏空的煙袋似的，空得冒煙。哪還有興致摸牌？便是小姐脫光了躺床上，他那老傢伙怕也抬不起頭。
他在門房裡躺著，睡不著，翻來覆去像烙餅，腦子裡全是禮拜二開盤時那點錢會不會又少一截。外頭鐵門「哐當」一響，他老婆翠花回來了，身後還拖著她那幫牌友——李寡婦、趙小妹、錢胖嬸，一個個嘴賤得跟麻雀吵架似的。保安放假，這幫娘們兒準是喝完茶回來開台。翠花推門進來，見他閉著眼，嘀咕：「門咋鎖得這麼死？我老傢伙啥時候這麼勤快了？莫不是沒出去搓牌？」
秦老三懶得搭腔，裝死。他知道翠花會進來瞅，索性閉眼挺屍。翠花探頭瞄了一眼，退出去嚷：「他在屋裡裝睡呢。」李寡婦，那賣房子的，嗓門脆得像敲玻璃：「在這兒搓牌會不會吵醒他？」翠花笑得跟老母雞似的：「吵不醒，他要麼不睡，要睡了跟死豬一樣，雷劈下來也聽不見。」
趙小妹，那矮墩墩的娘們兒，聲音甜得膩人：「聽你這口氣，他醒著時準是條老龍吧？」翠花咯咯笑：「咋，你想試試？我家老三那話兒六七寸長，你那小身板，三兩下就給你捅漏了！」錢胖嬸插嘴，語氣跟窯姐兒似的：「別吹牛，城裡男人有個五寸算頂天了，大多四寸多點罷了。」趙小妹附和：「對，你老三真有六寸，我請你吃頓燒烤。」
這話越說越下流，秦老三躺在床上，心裡罵翠花不要臉，又有點暗爽。這幾個娘們兒，模樣都不賴，尤其是趙小妹，一雙騷眼能把男人魂勾走。他索性翻身攤成大字，方便她們「驗貨」。門開了，四個女人擠進來，翠花一把扯下他的破內褲，掏出那老傢伙，像擺攤賣鹹魚。錢胖嬸驚呼：「沒硬就這樣大，硬了還得了？怪不得你臉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有這大水管灌著呢。」趙小妹不服：「我要看硬了才算六寸。」翠花皺眉：「這又不是早上剛醒，咋硬起來？難道我上手擼？」
錢胖嬸笑：「你不嫌，我替你擼。」翠花猶豫半晌，點頭：「行，小心別弄醒他。」秦老三暗笑，她哪知道他早醒著。錢胖嬸一把抓住，張嘴吞下去，翠花嚇得結巴：「你咋真給他……」李寡婦打圓場：「你不是應了嘛，放心，她饞歸饞，不會吞了你老三。」沒幾下，那老傢伙硬得跟燒紅的鐵棒似的，錢胖嬸吐出來，趙小妹伸手一握：「六寸有了，我服。」翠花得意：「拿尺量量？」趙小妹捏著不放，笑：「不用，我手有數。」
趙小妹還不死心：「硬是硬了，我得看他撐多久。」翠花臉一沉：「咋，你還想試試？」錢胖嬸插話：「翠花，你來月事不方便，我替你弄出來，省得他硬著憋壞了。」不等翠花回話，趙小妹又撲上去，張嘴裹住那老傢伙，吸得秦老三差點射到天花板。翠花沒半點醋意，反問李寡婦：「男人硬了不射真會傷身？」李寡婦憋著笑：「趙小妹嘴那麼賤，咋吹不出來？我倒怕你老三撐不過一袋煙，害咱們沒燒烤吃。」翠花臉紅紅搖頭：「我從不給他舔那髒地方，咋放嘴裡？」
沒多久，趙小妹嘴角淌白漿，錢胖嬸搶過去又吸了一輪，秦老三憋不住，噴得跟水龍頭壞了似的。他喘著氣，裝睡裝得腰酸，心裡卻樂開了花。牌局散了，錢胖嬸悄悄塞話：「今晚保安室，不見不散。」秦老三找了個由頭，說去物業查電錶，翠花信了，點頭讓他去。
二、保安室的春風
天一黑，秦老三溜到保安室，錢胖嬸早候著，身邊還帶了趙小妹。兩個娘們兒一左一右，像餓狗搶骨頭，錢胖嬸腳伸進他褲襠揉那老傢伙，趙小妹笑：「你裝睡時我就知道，那玩意兒在我嘴裡跳，誰睡得著？」秦老三還沒回神，倆娘們兒拉他去了趙小妹家，門一關，錢胖嬸掏出他的老傢伙，牽著他進屋，趙小妹跟在後頭，兩人一左一右舔起來，像倆小姐搶客。
秦老三忙得滿頭汗，錢胖嬸那肥屁股捏在手裡跟麵糰似的，他忍不住問：「你這後頭給人開過沒？」錢胖嬸咬他一口：「老色鬼，有我倆還不夠？」可沒多久，她就求饒：「前後都癢得要命，你快捅我吧。」趙小妹遞話：「我有根假棒，連她六個洞也能塞滿。」錢胖嬸跨上去，屁股一沉，那老傢伙全進去了，她叫得跟殺豬似的：「太大了，要捅穿我了！」秦老三腰一挺，抽得她魂飛天外，趙小妹趁機拿根假棒插她後頭，錢胖嬸前後夾擊，撐不到一袋煙工夫就癱了。
趙小妹搶過那老傢伙，張嘴接住噴出來的東西，錢胖嬸還不甘心，撲上來又吸了一輪，秦老三差點精光人倒。他喘著氣，腦子裡轉著李寡婦那張臉——模樣俊，身段俏，還沒上手。錢胖嬸吐口煙：「想搞李寡婦？得強上，把她那假正經撕了。」秦老三點頭，心裡盤算著咋把這三個娘們兒一勺燴。
回了門房，翠花問：「電錶咋樣？」他敷衍：「還行。」翠花來月事，沒心思管他。第二天，秦老三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三個娘們兒撅著屁股的畫面。股市禮拜二開了，跌得沒他想的狠，他趕緊把貨出了，手頭鬆了口氣。趙小妹捎信來：「禮拜三中午，李寡婦上鉤了，快來我家。」
三、小窩裡的騷亂
禮拜三晌午，秦老三溜到趙小妹家，躲在床底下。沒多久，李寡婦來了，趙小妹和錢胖嬸把她騙進屋，按在床上，大嚷：「秦老三，出來撕了這娘們兒的假臉！」秦老三爬出來，撕下李寡婦的褲子，直捅後頭。李寡婦喊得跟被鬼掐了似的：「別捅那兒，沒人開過，捅前頭吧！」可沒多久，她就浪叫連天，哼哼唧唧像發春的貓。事後，李寡婦不罷休，瞪著眼說：「以後每周喂我兩次，還得拿私房錢買個小窩給咱們耍。」
秦老三喘著粗氣，瞧著這三個娘們兒——錢胖嬸肥得流油，趙小妹騷得要命，李寡婦俊得勾魂。他精還沒盡，錢先沒了。回了門房，翠花問：「又去查電錶？」他嗯了一聲，心裡盤算著咋跟這三個娘們兒周旋。翠花啥也不知道，還傻乎乎說：「下禮拜再搓牌，你也來湊台吧。」秦老三沒吭聲，只覺這麻將桌下的春風，比股市還他媽刺激。
日子一天天過，秦老三被三個娘們兒纏得像狗攆雞。錢胖嬸最浪，夜裡常拉他去保安室干那事兒，趙小妹嘴饞，見著他就想吞那老傢伙，李寡婦最狠，逼他買了個破平房，四人輪流在那兒搞亂。翠花沒啥疑心，只當他忙著看盤，偶爾還嘆：「你咋瘦成這樣了？」
一年後，股市回暖，秦老三賺了點，卻全填了這三個娘們兒的窟窿。他精盡了，人也垮了，躺在門房裡喘不上氣。翠花哭著喊物業叫大夫，大夫搖搖頭：「老色鬼，氣血虛，熬不過這月。」秦老三閉著眼，腦子裡還是那三個娘們兒撅著屁股的模樣。他咧嘴一笑，心裡嘀咕：「這輩子，牌沒搓贏，女人倒搓了個夠本。」
貼主:booker於2025_03_09 21:57:01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