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襪痕 (12-15)作者:skir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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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5:57: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襪痕】(12-15)
作者:skirtboy
2025/02/27 發布於 春滿四合院
字數:9861
第12章:畢業與婚禮(2005年,22歲)
2005年的夏天,大學生活像一本書翻到了最後一頁。我帶著一紙畢業證和滿腔憧憬回到了TA市,決心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紮根。求職的過程比想像中順利,我很快入職了一家小型網絡公司。公司規模不大,只有二十來號人,卻勝在氛圍融洽,領導和同事間沒有太多等級感,像個大家庭。業務經理牛總是個亮點,她個子小巧,總穿著職業套裙,搭配絲襪和高跟鞋,幹練得像一把鋒利的刀。她的嗓門不大,但語速快而乾脆,走路時高跟鞋敲擊地板的「噠噠」聲總能在一片鍵盤敲擊聲中脫穎而出。我第一次見她時,她穿著一雙黑色絲襪,腳踝纖細得像瓷器,高跟鞋襯得她氣場十足。我低頭跟她打招呼,心裡卻忍不住偷瞄她的腿,腦子裡閃過一絲下流的幻想,趕緊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
工作穩定後,我和燕子的關係也迎來了新階段。定親那天,父母拿出積蓄為我們在市裡買了一套新房,房子在一樓,帶個小院子,窗外就是小區的主幹道,行人來來往往。我和燕子一拿到鑰匙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看,毛坯房,牆面還沒刷漆,地板上滿是水泥灰,可我們卻像撿到寶一樣興奮,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憧憬未來——這兒放沙發,那兒擺電視,臥室鋪上地毯,廚房裝個大冰箱。她靠在我肩上,指著窗戶說:「以後我們在這兒看夕陽。」我摟著她,趴在她耳邊說「以後我們就在這做愛」,我們嬉笑著看著彼此,慢慢的成了深情相望,眼裡燃起慾火,沒有床,我們就鋪了塊舊毯子在地上,窗簾還沒裝,窗外的路燈灑進來,把她的身體照得半明半暗。我壓在她身上,親吻她的唇,脫下她的衣服,雞巴插進她濕熱的蜜洞,抽插間她的呻吟聲迴蕩在空蕩的房間裡。窗外偶爾有路人經過,我知道他們可能看到我們的影子,可這種暴露感反而讓我更興奮。我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被人看到怎麼辦?」她喘著氣推我:「別胡說!」可她的腿卻夾得更緊,像在迎合我的衝動。那一夜,我們像兩隻野獸,在未完工的新房裡交融,直到精疲力盡才癱在毯子上,汗水混著水泥灰黏在皮膚上才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
婚禮定在秋天,日子一天天逼近,新房裝修和婚禮籌備讓我倆忙的不可開交,隨著婚期臨近,我卻莫名有些焦躁不安,感覺一切來的太快,充滿了不真實感。
結婚前幾天,燕子值夜班,我晚上打他電話商討婚禮的事情,卻怎麼也聯繫不上了,我打她科室的電話,同事說她在手術室幫忙,得一個小時後才能回電。我掛了電話,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坐立不安。一個小時後,她果然打回來,電話那頭很安靜,不像醫院裡慣有的嘈雜。我試探著問她在哪兒,她輕聲說:「剛忙完,在休息室。」她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水,可我卻聽出一絲異樣,我忘了要找他什麼事情,簡單聊了一會讓她注意休息後就掛了電話。我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幻想——她婚前跟別人約會,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大雞巴插進她的身體,她呻吟著喊著別人的名字。我越想越覺得真實,羞憤和嫉妒像火燒進心裡,可雞巴卻硬得發疼。我鎖上門,脫得精光,穿上燕子的褲襪,把昨天沒來得及洗的放在嘴上舔舐,瘋狂自慰。我想像她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操弄,雙腿纏在他腰上,腳丫晃在我眼前,而我只能跪在一邊舔她的腳底。隨後瘋狂的把內褲塞進嘴裡,用一根黃瓜抽查著自己的屁眼,快感像潮水湧來,我咬著內褲射在褲襪里,精液黏糊糊地淌下來,手抖得像篩子。事後,我癱在床上,喘著氣,心裡空得像被掏空,愧疚和疲憊像潮水淹沒了我。
第二天早晨,燕子終於回了家。她看起來很累,眼下帶著淡淡的青黑,我試著抱她,想在她身上找點安慰。她卻勉強的沖我笑笑,低聲說:「老公,我累了,明天再說好麼。」我愣在原地,看著她走進臥室關上門,心裡像被針扎了一下。那一刻,我既想撲上去強行占有她,又怕她真的厭倦了我。我站在客廳,盯著她的背影,心裡亂糟糟的,像被什麼抓住了。
婚禮當天,天空晴朗得像洗過一樣。新房被布置得喜氣洋洋,紅色的大「囍」字貼在牆上,桌上擺滿糖果和瓜子。白天,我穿著西裝,和燕子一起迎接賓客。她穿著一身白色婚紗,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像一隻優雅的天鵝。親朋好友的祝福聲此起彼伏,我牽著她的手,心裡卻像做夢一樣不真實。晚上,賓客散盡,新房裡只剩我們倆。我把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掀開她的婚紗,親吻她的唇,脫下她的內衣。她的身體在紅色的床單上白得耀眼,我壓在她身上,雞巴插進她的蜜洞,抽插間她的呻吟聲像樂曲在我耳邊迴蕩。我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你終於是我的了。」她喘著氣笑:「早就你的了,傻瓜。」我加快速度,像要把這些年的渴望全發泄出來,她的雙腿纏在我腰上,腳丫在我背上滑動。我低頭吮吸她的乳頭,手指滑過她的小腹,最後在她高亢的呻吟聲中射進她的身體。我們喘著氣抱在一起,汗水黏在皮膚上,像一層薄膜把我們連在一起。
那一夜,我看著她睡去的臉,心裡既滿足又空虛。結婚了,她成了我的妻子,可那些下賤的幻想卻像影子一樣跟在我身後。我翻身下床,站在窗前看著夜色,腦子裡又浮現她被別人操弄的畫面。我咬咬牙,強迫自己回到床上,摟著她入睡。可我知道,這場婚禮只是開始,我的慾望和她的純凈,註定要在這段婚姻里糾纏不清。
第13章:日常的平淡(2005年,22歲)
2005年的秋天,婚禮的喧鬧漸漸散去,我和燕子的新生活像一池平靜的水,波瀾不驚地流淌著。每天早晨,鬧鐘一響,我們就從被窩裡爬起來,簡單洗漱後各自奔向自己的戰場——我去網絡公司敲代碼,她去醫院換上白大褂忙碌一天。晚上回到家,廚房裡飄出飯菜的香味,我們圍著小餐桌吃飯,聊著一天的瑣事,然後洗碗、看電視、上床睡覺,周而復始,像一台設定好的機器,按部就班地運轉著。新房的毛坯味早已被生活氣息取代,牆上刷了淺黃色乳膠漆,客廳里擺上了一套二手沙發,臥室的地毯上偶爾散落著燕子的髮夾或者我的襪子,一切都平淡得像白開水,沒有一絲漣漪。
白天上班時,我們各自忙碌,幾乎沒有交流的機會。我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螢幕上滿是代碼和數據,耳邊是同事們的閒聊和牛總高跟鞋敲擊地板的「噠噠」聲。她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每天穿著職業套裙,絲襪包裹的腿在辦公室里來回穿梭,偶爾停下來訓斥某個偷懶的傢伙。我喜歡偷瞄她的腿,尤其是她穿黑色絲襪時,腳踝細膩得像瓷器,高跟鞋襯得她氣場十足。可我從不敢多看,怕被她抓包,只能低頭埋進工作,假裝專注。燕子那邊更忙,醫院的科室永遠人滿為患,她得跑來跑去給病人打針、換藥,有時還要處理突髮狀況。電話里她偶爾抱怨:「今天有個家屬又鬧了,非說我們針打錯了,煩死了。」我聽著,笨拙地安慰幾句,心裡卻有點羨慕她忙碌的充實。
下班後,我們的日子才真正開始。回到家,她甩掉護士鞋,我脫下襯衫,我們分工合作做飯——她炒菜,我洗菜,廚房裡鍋碗瓢盆叮噹作響,像一首不成調的交響樂。飯桌上,我們聊著彼此的糗事成了生活中的調劑。我說起公司有個同事在開會時睡著,牛總拿筆敲他腦袋,引得全辦公室鬨笑;她講起科室里有個實習生把藥單寫錯,差點讓病人吃錯藥,被主任罵得狗血淋頭。我們一邊吃一邊笑,飯菜的味道平淡,可這些小事卻像佐料,讓日子多了點滋味。吃完飯,她洗碗,我擦桌子,然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國產劇的狗血劇情被我們吐槽得體無完膚。她靠在我肩上,手指無聊地卷著我的頭髮,我摟著她,心裡滿是踏實。
休班的日子,我們偶爾出去走走。周末如果天氣好,我們會手牽手逛街,在市裡的小攤上買點廉價飾品,或者去近郊爬山,帶點麵包和水,坐在山頂看風景。她喜歡摘野花,別在頭髮上,笑著問我好不好看,我總是點頭說好,心裡卻想親她一口。可更多時候,我們懶得動,窩在家裡看膩歪。她躺在沙發上看書,我玩弄手裡的遙控器,電視里放著無聊的綜藝,背景音像催眠曲。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著聊著就沒了聲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像兩隻倦怠的貓,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婚後的性生活起初像一團火,燒得我們欲罷不能。我們在家裡各個地方做愛——客廳的沙發上,廚房的料理台上,浴室的瓷磚牆邊,甚至窗前的那塊地毯上。第一次在窗前做愛時,我壓著她,窗簾半掩,路燈的光灑進來,她的身體在光影中若隱若現。我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會被人看到的。」她喘著氣推我:「別胡說,快點!」可她的呻吟聲卻更大,像在挑釁窗外的夜色。那種暴露感讓我興奮得發狂,雞巴插得更深,像要把她釘在地上。可隨著時間推移,我們的性慾閾值越來越高,程式化的做愛漸漸讓我們厭倦。起初是每天一次,後來變成兩天一次,再後來一周一次,甚至更少。臥室里的床成了擺設,我們做愛時像在完成任務,動作機械,呻吟敷衍,完事後各自翻身睡覺,連擁抱都省了。
有一次,我試著挑起她的興致,晚上洗完澡後把她壓在床上,親吻她的脖子,手滑進她的睡衣。她卻推開我,低聲說:「今天累了,明天吧。」我愣在原地,手僵在半空,心裡像被潑了盆冷水。她翻身背對我,呼吸很快平穩,我盯著她的背影,雞巴硬著卻沒處發泄。我悄悄下床,走進衛生間,鎖上門,把燕子棉襪套在雞巴上,手指插進屁眼,一根不夠就再加一根,直到四根手指撐著屁眼有絲絲脹痛。我瘋狂自慰,想像她穿著護士服,腳丫踩在我臉上,罵我「下賤」,而我卑微地舔著她的腳底,想像著她坐在我的臉上,邊命令我用口舌舔吸她的淫穴,邊用手使勁擼我的雞巴。快感像潮水湧來,我快速拿下棉襪射在馬桶里,喘著氣靠在牆上,心裡空得像個殼。清理乾淨後,我回到床上,摟著她的腰睡去,可那股空虛卻像影子,跟在我身後揮之不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平淡得像一條直線。我開始懷念大學時的放縱,也懷念婚前那段熱戀的瘋狂。可現在,我們像所有夫妻一樣,被生活磨平了稜角。我上班時盯著牛總的絲襪腿發獃,下班後看著燕子脫下護士鞋的疲憊模樣,心裡總有股衝動想打破這份平靜——我想穿上絲襪跪在她面前,求她羞辱我,或者把她壓在窗前狠狠操弄,讓路人看到我們的瘋狂。可這些念頭只能藏在心底,我怕說出來會嚇到她,也怕她會厭惡現在的我。我們依然相愛,可那份激情卻像退潮的海水,露出一片乾涸的沙灘。
第14章:父母的意外(2006年,23歲)
2005年的冬天來得猝不及防,像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把我平靜的生活撕得粉碎。那年我23歲,婚後的日子剛在平淡中找到節奏,卻在一夜之間被徹底摧毀。那天是1月中旬的一個清晨,天還沒亮,窗外還籠罩在一片深藍色的寒霧中。父母照舊起了個大早,開著那輛老舊的麵包車去鎮上的批發市場進貨,為年關的小店備齊貨品。那輛車已經陪了他們十幾年,車身銹跡斑斑,引擎啟動時總會發出刺耳的轟鳴,我早就勸他們換一輛,可父親總是笑呵呵地說:「還能跑,省點錢給你結婚用。」那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夢見燕子穿著護士服站在我面前,腳丫踩在我胸口,低聲笑罵我「變態」。電話鈴聲像炸雷一樣炸響,把我從夢裡硬生生拽出來。我迷迷糊糊抓起聽筒,對面是個陌生男聲,冷冰冰得像機器:「你是李軒墨嗎?你父母出車禍了,在市醫院搶救,快來。」我腦子一懵,手一抖,電話差點摔在地上,整個人像被凍住,連呼吸都忘了。
我跌跌撞撞地趕到醫院時,天邊剛泛起一絲魚肚白,急診室的燈光白得刺眼,像要把人的靈魂都照穿。走廊里瀰漫著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混雜著醫護人員匆忙的腳步聲。我衝進搶救室,看到母親已經蓋上了白布,臉被遮得嚴嚴實實,像睡著了一樣。父親躺在擔架床上,身上插滿管子,臉色灰白得像一張舊報紙,胸口微微起伏,像在跟死神做最後的搏鬥。他看到我,艱難地擡起手,指尖顫抖著指向我,聲音微弱得像風吹過的嘆息:「軒墨……對燕子好,別讓她受苦……」他喘著氣,眼珠渾濁,滿是血絲,「我跟你媽……沒抱上孫子,遺憾啊……」他指了指床邊一個破舊的帆布包,低聲說:「我和你媽臥室的抽屜里……留給你。」話沒說完,他的眼神渙散,手無力地垂下,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滴——」,像一把刀割斷了我最後的希望。我愣在原地,像被抽乾了靈魂,眼淚湧出來卻發不出聲,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護士推我出去,我踉蹌著靠在牆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父親最後的話在耳邊迴蕩,像一首永不停止的輓歌。
後來我才知道,那輛超載的大貨車在黎明時分失控,司機疲勞駕駛,剎車失靈,像一頭瘋牛撞上了父母的麵包車。車身被碾得像一團廢鐵,母親當場沒了氣息,父親撐到醫院也沒能熬過去。那一刻,我的世界像塌了一半,天空灰得像蒙了層鉛,我甚至忘了怎麼哭,只是機械地處理後事——聯繫殯儀館、通知親戚、簽字畫押、賠償處理,像個沒感情的傀儡。燕子接到消息後立刻請了半個月的長假,放下醫院的一切趕回來陪我。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站在我身邊,眼睛紅紅的,輕聲安慰著我。她幫我聯繫火化手續,煮熱湯端到我面前,逼我喝下去;她抱著我讓我靠在她肩上,低聲說:「別憋著,想哭就哭。」我埋在她懷裡,眼淚終於決堤,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淚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她拍著我的背,一遍遍說:「我在呢,別怕。」她的聲音像一針鎮定劑,慢慢撫平我撕裂的心,可那股痛卻像一根刺,深深扎進骨子裡,拔不出來。
父母留下的遺產很簡單——我們住的新房、幾萬塊存款,還有TQW村的老院子。我拿著他們的存摺,手指撫過泛黃的紙面,眼淚一滴滴砸在上面。燕子陪我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村後的墓地,墓碑上刻著他們的名字,旁邊是兩棵小松樹,像在守著他們最後的安寧。葬禮那天,天空陰沉得像要塌下來,親戚們哭成一片,我卻像個局外人,站在墳前燒紙,嘴裡念叨:「爸,媽,我會照顧好燕子,你們放心。」風吹過,帶起一陣灰,我看著紙錢化為灰燼,心裡空得像個殼。燕子站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低聲說:「他們會高興的。」我點點頭,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後事辦完,我像丟了魂,整天坐在新房的沙發上發獃。客廳里還擺著父母送的舊家具,茶几上的缺口像一道傷疤,每次看到它,我都能想起父親搬家時笑呵呵的樣子:「沒事,舊了才像家。」燕子儘量讓我忙起來,拉我去散步,逼我吃東西,可我還是瘦了一大圈,臉上沒了血色,眼睛凹陷得像個骷髏。她晚上抱著我睡,我靠在她懷裡才能勉強合眼,可夢裡全是父母的車禍現場——麵包車被碾碎,母親的血淌了一地,父親的眼神渙散地看著我。我半夜驚醒,冷汗濕透了衣服,燕子被我吵醒,揉著眼睛問:「又做噩夢了?」我點點頭,喉嚨哽得說不出話,她默默抱緊我,直到我重新睡去。半年後,我才算從陰影中走出來,重新上班,試著讓生活回到正軌。可每次不經意間提起父母,我還是會鼻頭一酸,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燕子看在眼裡,總是默默抱住我,什麼也不說,只是用她的體溫告訴我,她還在。
第二年清明,我們回TQW村給父母上墳。村子還是老樣子,安靜得像睡了過去,村口的小河依然清澈,河邊的野草長得齊膝,像一片綠色的海洋。我和燕子提著香燭紙錢,走到墓地,跪在父母的墳前燒紙。風吹過,帶起一陣灰,我低聲說:「爸,媽,我跟燕子過得挺好,你們放心。」燕子蹲在我身邊,燒完紙後拉著我的手站起來,眼眶紅紅的,低聲說:「他們聽到了。」我們沒急著走,回了祖屋打掃。那棟兩層小樓已經許久沒人住,白牆上爬滿灰塵,屋檐下的蜘蛛網隨風晃動,院子裡的棗樹剛抽了新芽。我推開門,木地板吱吱作響,屋裡一股霉味撲鼻而來,像被時間遺忘的角落。燕子挽起袖子,拿掃帚清掃,我擦著窗戶,陽光透進來,灑在地板上,像給這老房子注入了一點生氣。
打掃到臥室時,我蹲下來清理床底,手指無意間摸到一個熟悉的鐵盒——我的百寶箱。那是少年時的秘密寶藏,藏在床下的角落,像被時間封存的記憶。我心跳加速,打開一看,那雙肉色長筒絲襪、幾雙褲襪、燕子的棉襪和內褲靜靜地躺在那裡,布料上蒙了一層薄灰,卻依然柔軟如初。我愣住了,手指撫過絲襪的表面,天鵝絨的觸感像電流順著指尖竄遍全身,喚醒了那些塵封的慾望。燕子走過來,見我發獃,低頭一看,驚訝地「咦」了一聲:「這是啥?」我臉一紅,結結巴巴地交代了來龍去脈——這些是我少年時的珍藏,是我自慰時的寄託,是我藏在心底的扭曲秘密。她聽完,歪著頭看我,嘴角掛著壞笑,眼睛亮晶晶的,像發現了新玩具:「原來你這麼變態啊?那你以前怎麼用這些的,給我演示一下唄!」我嚇了一跳,支吾著說:「這……不好吧……」可她不容分說地推我坐到床上,雙手叉腰,像個小老師:「快點,別磨蹭!」
我心跳得像擂鼓,臉燙得像火燒,可她的眼神里滿是戲謔和期待,我沒法拒絕。我脫下褲子,拿出那雙長筒絲襪,小心翼翼地套在雞巴上,天鵝絨的觸感像水流過皮膚,柔軟得讓我頭皮發麻。我拿起她的內褲,湊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肥皂味混著霉味鑽進鼻腔,像打開了一扇塵封的門。我閉著眼,腦子裡全是少年時的畫面——我鎖上門,穿著絲襪,嗅著她的味道,低聲哼著自慰。我開始擼動雞巴,絲襪摩擦著肉棒,內褲的味道讓我頭暈目眩,像在吸食一劑迷藥。燕子站在一邊,看著我,咯咯笑出聲:「你還真是個大變態!」她的調笑像火上澆油,我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雞巴卻硬得發疼,快感像潮水湧來。我加快速度,想像她穿著護士服,腳丫踩在我臉上,罵我「賤貨」,我咬著牙射在絲襪上,精液黏稠地淌下來,喘著氣癱在床上。
她撲過來,騎在我身上,笑著撕掉我手裡的絲襪:「就這點本事?來真的!」她脫下衣服,赤裸著壓在我身上,親吻我的唇,手指滑過我的胸口,帶著點挑釁的意味。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雞巴又硬了起來,像被她的笑聲點燃。我插進她的蜜洞,濕熱的肉壁包裹著我,像要把我吸進去。她喘著氣,雙腿纏在我腰上,腳丫在我背上滑動,像在挑逗我。我低頭吮吸她的乳頭,手指捏著她的腰,抽插得越來越快,像要把這些年的慾望全發泄出來。她的呻吟聲從低吟變成尖叫,雙手抓著我的頭髮,像要把我揉進她身體里。我咬著她的腳趾,腦子裡全是她羞辱我的畫面——「賤貨,你就配舔我的腳!」她的腳底鹹鹹的,帶著點汗味,我舔得更用力,像個卑微的奴隸。快感像炸彈炸開,我在她高亢的喊聲中射進她的子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像靈魂都被抽干,身體抖得像篩子。
我們喘著氣倒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低聲說:「你這變態,還挺厲害。」我抱著她的腳丫摩挲著臉,傻笑著沒說話,心裡卻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高潮體驗——羞恥和快感交織,像一劑毒藥,讓我欲罷不能。她不知道,我在她的調笑中達到了巔峰,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那些下賤的幻想。老房子的木地板吱吱作響,像在訴說父母的往事,床上是我們新生活的延續。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終於從失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可那些扭曲的慾望,卻像藤蔓一樣纏得更緊,深入骨髓。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她枕著我的胳膊,盯著天花板發獃。我低聲問:「你不覺得我噁心嗎?」她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我:「噁心啥?你變態我早就知道啊。」她頓了頓,捏捏我的臉,「不過你這樣也挺可愛。」我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心裡暖暖的,像被陽光照進了一角。她翻身抱住我,低聲說:「別老想著爸媽,他們肯定希望你開心。」我點點頭,眼眶有點濕,摟緊她睡去。那一夜,我夢見父母站在院子裡,笑著看我,棗樹上的青果在風中晃動,像在點頭。
第15章:襪子的回歸(2006年,23歲)
2006年的秋天,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桂花香,日子在平淡中悄悄流逝。那時的我23歲,父母去世的陰影還在心底若隱若現,可生活卻像一條平靜的河,繼續向前淌著。公司里,我已經從一個愣頭青變成了熟練的老手,每天敲代碼、開會、加班,像個上了發條的機器,按部就班。那天是個周四,公司開例會,會議室里擠滿了人,空調嗡嗡作響,牛總坐在最前面講解季度計劃。她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緊身裙勾勒出臀部的曲線,裹著一雙薄薄的黑色絲襪的美腿交迭在一塊,懸著的腳上掛著一隻圓頭高跟鞋輕輕晃動著,絲襪包裹的腳丫若隱若現,腳背的弧度柔美得像畫里的線條。我盯著她的腿,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下流的畫面——她穿著絲襪,腳丫踩在我臉上,笑著罵我「賤貨」。雞巴在褲子裡硬了起來,我趕緊低頭,手指攥緊筆桿,生怕被人看出我的齷齪心思。會議散場時,她走過我身邊,絲襪摩擦的聲音像電流鑽進我耳朵,我臉一燙,趕緊收拾東西溜了。
晚上,燕子值夜班,家裡只剩我一個。新房的客廳靜得像個空殼,電視里放著無聊的廣告,我躺在沙發上,心裡那股淫慾像野草瘋長,壓都壓不住。我翻出燕子不常穿肉色連褲襪,我脫得精光,穿在自己身上,天鵝絨的觸感像水流過皮膚,柔軟得讓我頭皮發麻。我坐在沙發上,腿併攏摩擦著,絲襪的質感順著皮膚竄遍全身,像點燃了一把火。我閉著眼,腦子裡全是牛總的絲襪腿和燕子的腳丫交替出現的畫面,手伸進褲襪,握住雞巴擼動,低聲哼著,像個沉溺在慾望里的怪物。就在我快要射出來時,門鎖突然「咔噠」一聲響,我嚇得一激靈,手僵在半空。燕子推門進來,手裡拎著包,臉色蒼白得像紙。她看到我穿著絲襪,正擼動雞巴的樣子,愣在門口,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像針扎進我心裡。我慌忙扯過旁邊的毯子蓋住下身,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回來了?」她低聲說:「來月經了,不舒服,提前下班。」說完,她脫下鞋,走進臥室,留我一個人在客廳,手足無措。
我趕緊套上褲子忐忑地跟進去,見她躺在床上,蜷著身子捂著肚子。我拿了熱水袋給她,低聲問:「疼得厲害嗎?」她點點頭,沒看我,聲音悶悶的:「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也快睡吧。」我關了燈,躺在她身邊,心裡像壓了塊石頭,輾轉難眠。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眼神,那抹失望像刀子在我心上划來划去。我怕她嫌棄我,怕她覺得我變態,可又不敢開口問,只能盯著天花板發獃,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我們都休班,家裡安靜得像個空殼。上午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在廚房煮粥,手忙腳亂地想討她歡心。中午,她坐在沙發上,拍拍旁邊的位置,把我叫到跟前。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走過去,站在她面前不敢坐下。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開口問:「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她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水,可我卻慌了,手足無措地擺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怕你討厭這些。」我低聲解釋,臉燙得像火燒,生怕她誤會。她聽完,撲哧一笑,歪著頭看我:「你不是喜歡絲襪嗎?你不是喜歡我的腳嗎?你去把我的褲襪穿上,我好好滿足你一下。」我愣住了,以為她在說氣話,試探著問:「你沒生氣?」她翻了個白眼,笑著說:「我生什麼氣啊,快去!」
我心跳得像擂鼓,跑回臥室翻出那雙肉色連褲襪,脫得光溜溜套上。天鵝絨貼著皮膚,柔軟得像一層膜,裹住我的腿和雞巴,像點燃了一團火。我光著腳走回客廳,站在她面前,竟有點不知所措,像個等待審判的囚徒。她擡了擡腳,又放下,嘴角掛著壞笑。我趕緊坐在她沙發前的地板上,低頭看著她的腳丫。她咯咯笑著:「還算有眼力見。說吧,該怎麼玩?」我被問得一臉懵逼,腦子一片空白。以前都是我幻想著被她的腳操弄,可現在她真的坐在我面前,我卻怕太激進嚇著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試探。
我捧起她的兩隻腳,輕輕放在我的雞巴上,隔著絲襪來回摩挲。她的腳底柔軟又涼,腳趾靈活地滑動,摩擦著我的肉棒,快感像電流竄遍全身。我舒服得呻吟出聲,身體不自覺地後仰,低聲求她:「再大力點……」她像無師自通,一隻腳玩弄著我的雞巴,腳趾夾著肉棒上下滑動,另一隻腳在我身上遊走,從胸口滑到小腹,像在挑逗。我徹底躺在她腳下,牽引著遊走的腳丫挪到我臉上,腳底的汗味混著皮膚的鹹味鑽進鼻腔,我爽得要死,用嘴舔吃著她的腳丫,舌尖繞著腳趾打轉,屁股一挺一挺地讓雞巴摩擦得更劇烈。我祈求她:「再大力點……」聲音沙啞得像在哀求,我的呻吟越來越淫蕩,像個沉溺慾望的奴隸。她加大力度,腳掌狠狠踩在我雞巴上,快感像炸彈炸開,我咬著她的腳趾射了出來,精液隔著絲襪噴在她腳上,黏稠地塗抹開,像一層白色的霜。我舒服得忘乎所以,癱在地上喘著氣,一動都不想動。
回味高潮時,她用踩在我臉上的腳輕輕踢了我一下,帶著點嗔怒說:「快點拿紙去啊,你弄得我到處都是!」我一激靈,趕緊爬起來,跑去拿紙巾,小心翼翼地擦乾淨她的腳。她看著我忙活,嘴角掛著笑,低聲說:「你這變態,真是沒救了。」我咧嘴傻笑,心裡卻像吃了蜜——她沒生氣,還願意陪我玩這些,我覺得自己像撿到了寶。她靠在沙發上,拍拍旁邊的位置讓我坐下,我抱著她的腳丫摩挲著臉,低聲說:「謝謝你。」她翻了個白眼,捏捏我的臉:「謝什麼謝,下次別背著我偷偷玩啊。」我點點頭,心裡暖暖的,可那股下賤的慾望卻像藤蔓,纏得更緊。
那天之後,絲襪又回到了我的生活,像一個沉睡已久的舊夢被喚醒。我開始期待她的每一雙襪子,期待她的腳丫在我身上遊走,可我不敢表現得太放蕩,怕她會厭倦這個變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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