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炮友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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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次邂逅
那是個周五晚上，空氣里裹著初夏的濕熱。我和兩個哥們兒，老張和小偉，陪著朋友阿傑去赴一個飯局。阿傑說，對方是個女的，還帶了兩個閨蜜，人齊了隨便聊聊，吃頓飯解解乏。我們到時，她們已經在包廂等著了。燈光昏黃，桌上熱菜冒著白氣。我一眼就瞅見了小麗。她微胖，穿著件深綠色連衣裙，身形圓潤，五官柔和，像極了港星溫碧霞，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慵懶又勾人。
飯桌上，大家聊得熱鬧，但我有點走神。小麗坐在對面，偶爾抬頭瞟我，嘴角微微上揚，像在試探。我點了一根煙，她忽然也站了起來，手裡夾著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沖我笑笑：「出去抽一口？」我愣了下，點頭，跟她出了包廂。
走廊燈光暗淡，煙霧在她指間飄散。她靠著牆吐出一口煙，側臉被路燈映得柔和又性感。我們聊了些閒話，煙味混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鑽進我鼻子裡，心跳快了幾拍。她說她住在我家附近的小區，我隨口應了句「真巧」，眼神卻忍不住瞄向她微微敞開的領口，那一抹白皙的皮膚晃得我有點暈。
飯後，大伙兒提議去酒吧續攤。酒吧里燈光迷離，音樂震得地板發顫。我和小麗並肩坐在卡座邊，酒精下肚後，氣氛變了味。她湊過來，嘴唇貼著我的耳朵，熱氣噴在耳廓上，低聲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但那酥麻感順著脊椎往下竄。我轉頭看她，她眼裡閃著光，像在撩撥。我沒忍住，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她低哼了一聲，手搭上我的肩膀。酒吧暗角里，我們的手指開始糾纏，她的呼吸有點亂，我能感覺到她胸口起伏時貼著我的手臂，軟得讓人心猿意馬。
散場時，已是凌晨。我和小麗站在路邊等車，夜風吹過，她靠在我肩上，醉態可掬地說：「今晚挺開心的。」我腦子一熱，拉著她的手上了計程車。車裡，她沒像我想的那樣放肆，只是靜靜地握著我的手，指尖有點涼。她靠著我，頭枕在我肩上，像一對熟稔的情侶，安靜卻親密。我低頭看她，她閉著眼，睫毛輕輕顫著，嘴角掛著淺笑。
到了我家樓下，電梯里她站得離我近了些，氣息噴在我脖頸上。門一開，我拉她進了屋，燈都沒來得及開。她靠著牆站著，我走過去，吻上她的唇。她的嘴軟乎乎的，帶著酒味和煙草味，舌尖有點生澀地回應著。我的手滑到她腰上，隔著裙子感受到她肉感的曲線。她低喘了一聲，沒推開我，但也沒主動迎上來。
我把她帶到沙發邊，她坐下來時裙子微微掀起，露出兩條白嫩的大腿。我蹲在她面前，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摸，觸到她內褲邊緣時，她身子一顫，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我解開她的上衣扣子，胸前那對飽滿的弧度露出來，乳尖在薄薄的內衣下若隱若現。我低頭含住一邊，她輕叫了聲，手指揪著我的頭髮，像是不知所措。
我脫下褲子，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有點羞澀。我拉著她的手，讓她摸到我已經硬得發燙的地方，她沒說話，只是輕輕握住。我把她壓在沙發上，分開她的腿，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慢慢進入，她咬著唇，低低地哼了一聲，身體緊繃著，像在適應。她的緊緻裹著我，每一下都帶著點生疏的摩擦。我抓著她的臀，肉感十足，手指陷進去，她喘得更急促了些，但始終沒主動迎合，只是隨著我的節奏輕晃。
那一晚，沒什麼激烈的碰撞，也沒什麼特別的花樣，就像一對認識已久的情侶，性愛自然而平淡。完事後，她軟軟地靠在我胸口，汗水黏著我們的皮膚。我點了根煙，看著天花板，心想，這不過是第一次，卻像演練過無數回。
第二章 樓梯和她的浴巾
第一次之後，我和小麗的關係就像脫了軌的火車，停不下來。我們開始像情侶一樣約會，一有時間我們就約喝咖啡，吃飯，有時還會點外賣窩在我家看電影。她靠在我肩上吃薯條的樣子，像極了溫碧霞在老電影里的嬌俏模樣。可每一次約會，不管開頭多甜蜜，結尾總是一場接一場的性愛。沙發上，床上，甚至廚房的料理台上，她的喘息和汗水成了我生活里揮之不去的味道。
那天是禮拜天早上，我約了小麗去看電影，打算先去她家接她。我站在她家門口按了好久的門鈴，沒人應，打電話也沒人接。正當我準備再敲一次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小麗站在那兒，身上只裹了條白毛巾，微微捲起的及肩長發濕漉漉的，水珠順著她的脖頸滑下來，滴在鎖骨上。她揉著眼睛，聲音懶懶地帶著點誘惑：「我剛洗完澡，我爸媽出去玩了，晚上才回來。阿峰，你先在客廳坐會兒，我上去吹個頭換衣服，咱們就出門。」
她轉身往樓梯走，毛巾下那兩條肉感的大腿一晃一晃，水滴順著腿根滑下去。我盯著她濕發貼著後背的曲線，喉嚨乾得像要冒火。她踩上樓梯時，毛巾下擺微微掀起，露出一截渾圓的臀肉，我腦子一熱，調皮地喊了句：「是你毛巾濕了，還是小小麗流口水了？」她停下腳步，回過頭，挑逗地笑：「你猜猜看？」那眼神，像鉤子一樣拽著我的魂兒。
我再也忍不住，飛身撲過去，一把將她壓在樓梯上。她驚呼了一聲，毛巾被我扯開，散落在台階上。她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眼前，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顫巍巍地晃著，乳尖硬得像兩顆熟透的櫻桃。她的腿本能地夾緊，可我還是瞥見她腿間那片濕漉漉的陰影，小小麗果然在「流口水」，晶瑩的水光沿著她大腿內側淌下來。我低吼一聲，分開她的腿，手指探進去，濕熱黏膩的觸感讓我血脈賁張。
她喘著氣，半推半就地抓住我的肩膀。我脫下褲子，硬得發燙的小弟弟彈出來，直挺挺地對著她。她眼神有點慌，但沒躲。我握住自己，對準她濕滑的小口，狠狠地頂了進去。她尖叫了一聲，身體猛地一顫，小小麗緊緊裹住我，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吮著我不放。我開始大力抽動，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亂顫，樓梯吱吱作響，像在為我們伴奏。
她的腿被我架在肩上，肉感的大腿貼著我的臉，我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紅印。她低叫著，手指掐進我的背，留下幾道抓痕。我俯下身，含住她一邊乳房，牙齒輕輕咬著乳尖，舌頭繞著打轉，她仰起頭，喉嚨里擠出一串斷續的呻吟。我的腰像裝了馬達，撞得她全身抖個不停，小小麗里濕熱的水聲混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在樓梯間迴蕩。我能感覺到她裡面一收一縮，像在擠壓我，每一下都讓我爽得頭皮發麻。
沒多久，她突然繃緊了身子，雙腿夾著我的腰，聲音啞得像哭：「阿峰，快點，我不行了……」她來得太快，高潮時小小麗猛地一縮，熱流噴出來，淋了我一身。我低頭看她，她咬著唇，臉紅得像要滴血，眼神迷離得像丟了魂兒。她喘著粗氣催我：「快射吧，樓梯硌得我骨頭疼死了！」我其實還想再多享受一會兒，但她那副模樣太誘人，我咬著牙又狠狠撞了幾下，終於憋不住，低吼一聲射了進去。
拔出來時，我喘著氣，低頭一看，白濁的精液從小小麗那粉嫩的小口裡溢出來，順著她腿根淌到樓梯上。那畫面淫靡得讓人心跳加速，她躺在那兒，胸口起伏，滿臉潮紅，像一朵被暴風雨蹂躪過的花。我撿起毛巾幫她擦了擦，她哼了一聲，懶懶地說：「電影還看不看啊？」我笑笑，抱起她回了房間，心想，電影算什麼，這一場才真他媽過癮。
第三章 車裡的口愛
那天晚上，我開車載著小麗去海灘吃飯。海風鹹鹹的，吹得她頭髮亂飛，短裙下的腿在夕陽下白得晃眼。飯後，我們脫了鞋，光腳走在沙灘上，海浪一下下拍著岸邊，她挽著我的胳膊，笑得像個小女孩。那一刻，我幾乎忘了我們之間那些赤裸裸的慾望，只覺得她像個普通的情侶，溫馨得讓人心動。
回家前，我們去了一趟海灘邊的公用洗手間。她進去時還好好的，出來的時候，我卻覺得她臉色有點不對，像是藏著什麼秘密，但又說不上來。她沒說話，只是低頭抿嘴笑了一下，眼神里閃著狡黠的光。上車後，她坐進副駕，車門剛關上，她忽然把手伸過來，遞給我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我接過來一看，血壓瞬間飆升——一條肉色的內褲，內褲還帶著她的體溫，濕漉漉的，指尖一捏就滲出水來。我抬頭看她，她咬著唇，臉頰泛紅，低聲說：「剛才在洗手間脫的，給你留個紀念。」
我喉嚨一緊，把內褲塞進褲兜，發動車子。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忍不住伸過去，隔著她的短裙鑽進腿間。小小麗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我的手指剛碰到那片柔軟的肉縫，她就輕哼了一聲，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我壞笑著分開她的腿，中指在她濕滑的小口上揉著，時輕時重地按下去。她仰著頭靠在座椅上，喘息越來越急，短裙被我撩到腰間，露出她肉感的大腿根和那片泛著水光的私處。我的手指在她小小麗里進進出出，黏膩的水聲在車廂里迴蕩，她抓著我的手臂，指甲掐進肉里。
她也沒閒著，手伸過來拉開我的褲鏈，小弟弟早就硬得像根鐵棍，憋在褲子裡脹得難受。她一放出來，那熱氣騰騰的肉棒就彈在她手心裡。她握住我，上下套弄起來，手法不算熟練，但那濕熱的掌心貼著我敏感的頂端，每一下都讓我爽得頭皮發麻。我一邊開車，一邊被她撩得心猿意馬，副駕座下幾乎能聽到水滴落的聲音，小小麗的水流得太多，把座椅都打濕了。
突然，她把椅背往後一放，解開安全帶，整個人側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低下頭，張嘴含住了我的棍子。那一瞬間，我差點沒抓穩方向盤。她濕熱的口腔裹著我，舌頭笨拙地繞著頂端打轉，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刮一下，疼中帶著酥麻的快感直衝腦門。我低吼了一聲，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她嘴裡發出模糊的哼聲，口水順著我的肉棒淌下來，滴在她手上。
這對我簡直是折磨。右手還得穩著方向盤，眼睛盯著路，怕被旁邊的車看出什麼，又得注意安全，不能開得太歪。可小麗的嘴像著了魔，吸得我魂兒都快飛了。她時而深吞下去，喉嚨擠壓著我的頂端，時而吐出來，用唇瓣磨蹭著莖身，色情得讓我全身的血都往下涌。我咬著牙，低聲罵她：「你他媽想讓我死在路上啊？」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水汪汪的，嘴角還掛著晶亮的口水，笑得像個小妖精，然後又埋下去，吸得更用力了。
車廂里全是她吮吸的「嘖嘖」聲和我的粗喘，我一隻手抓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死死攥著方向盤，忍著不讓自己失控。路燈的光從車窗外掃進來，我瞥見她趴在我腿上的樣子，短裙撩到腰，臀肉擠在座椅上，白得晃眼。我實在扛不住了，低吼著說：「小麗，夠了，我要射了！」她沒停，反而加快了節奏，舌頭狠狠一頂，我腦子一白，猛地踩了下剎車，車子在路邊晃了晃，終於憋不住噴在她嘴裡。
她咳了兩聲，抬起頭，嘴角淌著白濁的液體，喘著氣說：「你開車還挺穩。」我喘著粗氣，抹了把汗，罵她：「下次再這樣，我非弄死你。」她咯咯笑起來，手指抹掉嘴邊的痕跡，舔了一下，像個饜足的小貓。車裡瀰漫著一股腥甜的味道，我看著她濕透的腿間和那條丟在儀錶盤上的內褲，心想，這女人，真是要命。
第四章 騎馬吞棍
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小麗在我家過夜。我們點了外賣，窩在沙發上看了一部老電影。她穿著一件我的灰色T恤，寬鬆的下擺遮不住她肉感的大腿，露出那白嫩的腿根，晃得我心神不寧。電影演到一半，她靠過來，頭枕在我胸口，手指在我手臂上輕輕划著，像在無聲地撩撥。我低頭看她，她抬頭沖我笑，眼裡閃著點狡黠的光，低聲說：「今晚我懶得回去。」我沒說話，只是摟住她，低頭吻下去。她的唇軟得像果凍，帶著點紅酒的甜味，那一晚，我們在床上折騰到深夜，她喘著氣趴在我身上，汗水黏著我們的皮膚，房間裡滿是她低哼和肉體碰撞的餘音。
第二天早上，我被窗簾縫裡透進來的陽光刺醒。金色的光線灑在床上，小麗睡在我旁邊，T恤卷到腰間，露出圓潤的臀部和那片讓我沉迷的私處。陽光照著她的皮膚，白得像牛奶，又透著點粉紅，像一尊活生生的雕塑。我盯著她看了半天，心跳越來越快。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我在看她，懶懶地笑：「看什麼呢？一大早就色眯眯的。」我壞笑了一下，伸手摸上她的大腿，肉感十足的觸感讓我瞬間硬了。她哼了一聲，沒推開我，反而翻身壓上來，騎在我腰上。
她的頭髮亂糟糟地披在肩上，陽光從她背後照過來，像給她鑲了一圈金邊。她低頭看我，嘴角一彎，手撐在我胸口，慢悠悠地挪動臀部，隔著我的內褲蹭著我脹得發疼的小弟弟。那微妙的摩擦讓我喘不過氣，我抓著她的腰，低聲說：「你再磨，我可不客氣了。」她咯咯笑起來，俯下身咬了下我的耳垂，熱氣噴在我耳廓上，聲音啞啞地回：「那就別客氣啊，阿峰，我還怕你不成？」
她直起身，脫下T恤扔到床角，赤裸的上身暴露在陽光下。她的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晃得我眼暈，乳尖硬得像兩顆小櫻桃，在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我伸手捏住一邊，她低叫了一聲，身體一顫，眼神里多了點羞澀。我坐起來，含住另一邊，舌頭繞著乳尖打轉，牙齒輕輕咬下去，她仰起頭，喉嚨里擠出一串呻吟，手指揪著我的頭髮，像在催我更用力。她的皮膚在陽光下燙得驚人，汗珠順著她的鎖骨滑下來，滴在我胸口，像一顆顆滾燙的珍珠。
她喘著氣推開我，伸手扯下我的內褲，小弟弟彈出來，直挺挺地對著她。她低頭看了一眼，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手握住我，輕輕套弄了幾下，指尖還帶著點涼意。我咬著牙，低吼道：「小麗，別玩了，上來。」她笑得更媚了，抬起臀部，對準我的肉棒，慢慢坐下來。小小麗濕得像剛下過雨，我剛一進去，她就尖叫了一聲，身體猛地一抖。那緊緻的熱感裹著我，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吮得我魂兒都快飛了。她咬著唇，眼神有點慌，但沒躲，只是低低地哼了一聲，像在適應。
她開始動起來，腰肢扭得像水蛇，臀肉在我胯上拍出「啪啪」的響聲。陽光照在她身上，她的皮膚在光線下閃著細膩的光澤，汗水順著她的脊背淌下來，像一條發光的溪流。她騎得奔放，每一下都坐到底，小小麗吞著我的棍子，濕滑的摩擦讓我爽得頭皮發麻。我抓著她的臀，手指陷進那軟中帶韌的肉里，低聲罵她：「你他媽騎得跟馬一樣。」她喘著氣笑，俯下身貼著我的臉，聲音啞啞地說：「那你不就喜歡我這匹馬？」她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帶著她的體溫和淡淡的香味，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她的節奏越來越快，肉體碰撞的聲音混著她的喘息，在房間裡迴蕩。我能感覺到她小小麗里一收一縮，水流得太多，順著我的腿根淌到床單上，濕得像一片沼澤。我盯著她腿間那片黏膩的交合處，多嘴問了句：「你看你的小小麗，加上我的液體，多潮濕啊。」她動作突然一停，低頭看我，眼裡閃著點羞澀，又有點挑釁。她沒說話，慢慢從我身上下來，蹲到我腿間，低頭含住了我的肉棒。
那一刻，我腦子轟的一聲。她濕熱的口腔裹著我，舌頭笨拙地繞著頂端打轉，偶爾還用唇瓣磨蹭著莖身，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滴在她胸前。我低吼著按住她的頭，她嘴裡發出模糊的哼聲，吸得更用力了。我能感覺到自己還帶著她小小麗的濕氣，腥甜的味道混著她的口水，色情得讓我全身的血都往下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水汪汪的，嘴角掛著晶亮的液體，像個小妖精。她吸了一會兒，吐出來，喘著氣爬上來，又騎在我身上。
這次她俯下身，嘴唇貼上我的嘴，低聲說：「親回來，滋潤很補的。」我愣了一下，嘗到她嘴裡的味道——她的水，我的液，混在一起，黏膩又淫靡。我沒推開她，反而摟住她的腰，狠狠吻回去，舌頭在她嘴裡攪動，像要把她吞下去。她哼了一聲，身體軟在我懷裡，小小麗又開始套弄我的棍子。我的手滑到她背後，指尖順著她的脊椎划下去，她抖了一下，喘息更急促了。
她騎得更野了，臀部上下起伏，像一匹脫韁的馬，肉感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汗水從她胸前滴下來，落在我的肚子上。我仰頭看她，她的頭髮在陽光下飛舞，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畫。我突然覺得，她不只是個炮友，她在我生命里留下的痕跡，比我想像的要深。我低聲說：「小麗，你真好看。」她愣了一下，低頭吻我，聲音輕得像耳語：「你也好看，阿峰。」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她加快了節奏，小小麗里濕熱的水聲混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響得我耳朵發燙。我抓著她的胸，捏著那兩團軟肉，她仰起頭，喉嚨里擠出一串呻吟：「阿峰……我不行了……」她突然繃緊了身子，雙腿夾著我的腰，尖叫著來了高潮。小小麗猛地一縮，熱流噴出來，淋了我一身。我低頭看她，她咬著唇，臉紅得像要滴血，眼神迷離得像丟了魂兒。我咬著牙又狠狠頂了幾下，終於憋不住，低吼一聲射在她裡面。
拔出來時，白濁的精液從小小麗那粉嫩的小口裡溢出來，順著她腿根淌到床單上。她軟軟地趴在我胸口，陽光照著她的背，像給她披了一層金紗。我喘著氣，摟著她，低聲說：「你這樣，我真捨不得放手。」她哼了一聲，抬頭看我，眼裡閃著光：「那就別放。」我愣了一下，心跳得更快了。她笑笑，埋進我懷裡，像只饜足的小貓。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這不只是性愛。她在我家過夜的夜晚，她騎在我身上的身影，她陽光下的皮膚，都在我心裡刻下了什麼。我點了根煙，看著天花板，心想，也許我們之間，不只是炮友那麼簡單。
第五章 兩人的**畢業**旅行
那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一起出門旅行。我和小麗認識快一年了，從飯局上的抽煙搭訕，到無數次約會和性愛，關係曖昧卻從沒定義。這次遠遊，我們管它叫「打炮之旅」，說是去海邊小鎮散心，可行李箱裡塞的不是泳衣，而是她偷偷放進去的情趣玩具、一瓶潤滑油，還有一盒保險套。我開玩笑說：「你這是要榨乾我啊？」她笑得媚，眼裡閃過一絲我沒讀懂的情緒，拍了下我的肩：「少廢話，開車吧。」我開著那輛二手本田，載著她上了高速，窗外是呼嘯的風，車裡卻瀰漫著她的香水味。
旅館靠海，房間裡能聽見浪聲。第一晚，我們在陽台上喝紅酒，她一瓶下去大半，臉頰泛著醉紅。她從浴室走出來時，我愣住了。她穿著一套黑色的馬甲內衣褲，蕾絲邊緊貼著她的曲線，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被托得高聳，乳尖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她的腰被馬甲勒緊，臀部卻更顯肉感，黑色的丁字褲卡在她腿間，勾出一片讓人血脈賁張的陰影。我咽了口唾沫，低聲說：「你這是要命啊。」她笑著走過來，腳步有點晃，俯下身吻我，嘴裡滿是酒味：「今晚我給你個驚喜，阿峰。」
她推我躺到床上，騎上來，隔著內褲磨蹭我的小弟弟。我硬得像根鐵棍，她卻不急著脫，手指在我胸口划著，低聲說：「我今天灌了腸，你不是一直想試我的後面嗎？」我腦子轟的一聲，盯著她腿間那條細細的丁字褲，血壓飆升。她轉過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手指輕輕撥開丁字褲，露出那從未被觸碰過的菊花。我喘著粗氣，拿過潤滑油，擠了一大坨抹在她後面。她身子一顫，低哼了一聲，像在忍耐。
我扶著她的臀，慢慢頂進去。那緊緻的擠壓感讓我頭皮發麻，她咬著枕頭，悶聲叫了出來：「阿峰……慢點……疼……」我停了一下，低聲哄她：「放鬆點，我輕點。」她喘著氣點頭，我開始動起來，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可她的呻吟還是夾著點痛意。我低頭看，菊花緊緊裹著我的棍子，潤滑油混著她的汗水，濕滑又色情。我抓著她的臀肉，手指陷進去，她哼得更厲害，臀部不自覺地往後迎了幾下，像在適應。我加快了節奏，肉體拍打的聲音在房間裡迴蕩，她的聲音從低哼變成了尖叫：「阿峰……太深了……」我咬著牙，低吼著頂得更狠，她的身子抖得像篩子，菊花一收一縮，擠得我差點沒忍住。
她喘著氣推開我，轉過身，醉眼迷離地看著我，眼裡滿是水光。她爬上來，騎在我身上，小小麗已經濕得像洪水，她對準我的肉棒坐下去，尖叫了一聲，身體猛地一抖。我抓著她的腰，低聲說：「你慢點，別把自己弄壞了。」她笑得媚，俯下身吻我，嘴裡喃喃道：「今晚我要你記住我。」她開始動起來，腰肢扭得像水蛇，臀肉在我胯上拍出「啪啪」的響聲。她的節奏狂野，每一下都坐到底，小小麗吞著我的棍子，濕滑的摩擦讓我爽得頭皮發麻。我抓著她的胸，捏著那兩團軟肉，她仰起頭，喉嚨里擠出一串呻吟：「阿峰……用力點……」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的腿，狠狠頂進去。她尖叫著抓著床單，雙腿夾著我的腰，臀部迎上來，像在求我更深。我的腰像裝了馬達，撞得她全身抖個不停，小小麗里濕熱的水聲混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響得我耳朵發燙。她突然繃緊了身子，手指掐進我的背，尖叫著來了高潮。小小麗猛地一縮，熱流噴出來，淋了我一身。我咬著牙又狠狠撞了幾下，射在她裡面。
還沒等我喘口氣，她爬起來，蹲到我腿間，低頭含住了我的肉棒。她濕熱的口腔裹著我，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滴在她胸前。我低吼著按住她的頭，她嘴裡發出模糊的哼聲，吸得更用力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水汪汪的，嘴角掛著晶亮的液體，像個小妖精。她吸了一會兒，吐出來，喘著氣說：「還沒完呢。」她又爬上來，側躺著讓我從後面進去。我摟著她的腰，手滑到她胸前捏著乳房，從背後狠狠頂進小小麗。她哼了一聲，臀部往後撞著我，像在配合我的節奏。
她喝醉了，醉得厲害。做到一半，她突然轉過身，眼裡滿是淚水，哭著說：「阿峰，你會不會有一天不要我？」我愣住了，手還抓著她的腿，沒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樣。她抹了把眼淚，撲上來吻我，嘴裡喃喃道：「我好怕……」我以為她只是醉話，摟著她繼續。我把她推到床邊，讓她趴著，臀部高高翹起，我站著從後面頂進去，這次換了菊花。她尖叫了一聲，手指揪著床單，低聲喊疼，可沒推開我。我抓著她的臀，狠狠抽動，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往前晃，黑色的馬甲內衣勒得她背上紅了一片。
她喘著氣說：「再換個姿勢。」她翻身躺下，腿架在我肩上，我低頭含住她的乳尖，舌頭繞著打轉，手指在她小小麗里摳弄。她仰起頭，喉嚨里擠出一串呻吟：「阿峰……我受不了了……」我重新頂進去，這次是小小麗，她夾著我的腰，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像要把這一刻刻進記憶里。我低頭吻她，舌頭在她嘴裡攪動，她哼了一聲，手指掐進我的背。
她又來了高潮，身體抖得像篩子，我咬著牙射在她嘴裡。她喘著氣吻我，嘴裡滿是腥甜的味道，說：「滋潤很補的。」我喘著粗氣笑，低聲說：「你他媽真會榨人。」她笑得有點苦，眼裡又泛起淚光。她爬起來，最後一次騎在我身上，臀部扭得像匹野馬，我射在她菊花里，白濁的液體順著她腿根淌下來。她軟軟地趴在我胸口，哭著說：「阿峰，我好喜歡你。」我摟著她，沒說話，直到天亮，我們才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
旅行結束，我開車送她回家。她下車時沒回頭，只是說了句：「阿峰，謝謝你陪我。」我沒多想，開車回了家。打開行李箱收拾時，我看到一封信塞在我的衣服里，是小麗的字跡。我拆開一看，心像被針扎了一下。
信里寫道：
「阿峰，我知道你不會給我承諾，也不會和我談將來。你介意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你，我早就察覺了。你不說，可我懂。所以這次旅行，我想給你我能給的一切。那套黑色馬甲內衣，是我第一次穿，我以為你會看出我的心意，可你沒問。我一直裝得野，其實我只是想讓你多愛我一點。我把我的第一次後面給了你，因為我知道你介意，可我給不了你更多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我累了。祝你好，阿峰。」
我坐在床邊，手裡的信抖個不停。她的淚水，她的狂野，原來都是因為愛我。我一直以為她只是個炮友，喜歡她微胖的身材和奔放的性愛，可她卻把心掏給了我。我太遲鈍，沒看出她內衣下的心，沒聽懂她醉酒時的哭泣。那一刻，我才明白，這場「打炮的畢業之旅」，是她對我的告別。她換了那麼多姿勢，哭著說喜歡我，是想留下最美的回憶，可我卻沒珍惜。
我們之後沒再見面。她的電話沒打通過，信息也沒回，像是從我的世界裡徹底消失了。我試著去找她，可她搬了家，連朋友都說她走了。我開始後悔，後悔沒早點看穿她的心，後悔沒給她一句承諾。
十年後，我在一家商場門口撞見她。她還是微胖，眉眼間多了點成熟的味道，卻依然像溫碧霞那樣勾人。我們對視了幾秒，她笑了笑，說：「好久不見，阿峰。」我喉嚨發緊，點點頭。我們聊了幾句，交換了手機號，她說有空再聯繫。分開時，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空得像被掏了一塊。
晚上，我收到她的消息：「小小麗很久沒外人來探望了，你看有沒有時間過來，讓小小峰敘敘舊？」我盯著螢幕，眼眶有點濕。她還是那個小麗，色情又直白，可我卻讀出了一絲傷感。十年了，她還在等我嗎？還是只是故人的一句玩笑？我沒回，手指懸在鍵盤上，心亂得像一團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