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弄倩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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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攝影
周六，林悅準時到了王傑家。他家客廳一角被改成小攝影棚，背景布、燈光、相機一應俱全，簡陋卻專業。她先穿了白色緊身練功服，貼身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胸脯飽滿挺拔，腰肢纖細如柳，雙腿修長筆直，臀部圓潤緊實，像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作品。
王傑舉起相機，鏡頭掃過她的曲線，眼裡閃過驚艷，低聲道：「林悅，你這身材……真沒話說，太完美了。」
林悅擺了個單腿站立的芭蕾姿勢，手臂優雅上揚，笑著調侃：「王攝影師，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快拍吧，別光盯著看！」 王傑笑笑，按下快門，咔嚓幾聲定格她的靈動。接著，她在地上做了個豎叉，雙腿拉成一條直線，白嫩的大腿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瓷光，腿間被緊身服包裹得若隱若現。王傑咽了口唾沫，鏡頭偷偷聚焦在她大腿和腿間的局部，拍下幾張私密的細節照，心跳不自覺加快。
「好了，換一套吧。」王傑放下相機。她拿出一套白色弔帶芭蕾短裙和白色三角內褲，去隔間換好，出來時，王傑眼都直了——弔帶裙輕薄透明，胸前半露的白嫩胸脯若隱若現，乳溝深邃誘人，裙擺只到大腿根，潔白的大腿如玉柱般纖細修長，三角內褲隱約透出皮膚的顏色，整個人像個誤入凡間的精靈。
她跳躍了幾下，裙擺飛揚，旋轉時露出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王傑抓拍著，讚嘆：「這裙子配你，太美了，像天鵝。」林悅落地後，乾脆在地板上做了個一字馬，雙腿平展，裙子掀起，露出三角內褲下的白嫩腿根。她又換成豎叉姿勢，腿間緊繃，王傑先從各個角度拍攝全身，然後靠近拍攝那誘人的腿間，他注意到幾根黑毛從內褲邊緣鑽了出來，與她白皙的腿間形成鮮明對比，像雪地上的墨點，撩人心弦。
「羞死了，你拍哪裡呀？」
王傑蹲在她身前，低聲道：「林悅，你這兒……有點小狀況。」他指了指那幾根黑毛，林悅低頭一看，臉「騰」地紅了，羞得想合腿：「你別看啊！」
可王傑笑了笑，「別動，我幫你。」
手指輕輕伸過去，幫她把黑毛塞回內褲，指尖卻順勢在她腿間滑了一下。那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他心跳失控，他沒忍住，低頭在她腿間親了一下，唇瓣貼著內褲邊緣，感受到一絲溫熱。
林悅身子一顫，低吟道：「王傑！你……幹什麼？」可她沒推開他，反而喘息加重。王傑抬頭見她眼波水潤，乾脆更大膽，手指探進內褲，撫摸那濕滑的肌膚，唇再次吻下去，舌尖在她腿間輕舔。她陰道不自覺收縮，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濕了內褲。王傑扒開內褲，對著粉紅濕潤的陰部拍了張特寫，然後迫不及待地低頭吸吮起來。她咬唇低哼，身體抖得像篩子，高潮來得猝不及防，腿軟得支撐不住，整個人癱在地上。
「王傑……你混蛋……」她喘著氣瞪他，臉紅得像蘋果，可眼裡卻多了幾分羞澀的喜歡。王傑抽回手，指尖沾著她的液體，乾笑：「我沒忍住，你太誘人了。生氣了？」林悅捶他一下，羞得抓起衣服跑進隔間：「不跟你玩了，太丟人了！」
林悅換回衣服，紅著臉離開，王傑送她到門口，低聲道：「下次還拍嗎？」她哼了一聲：「看你表現！」可轉身時，嘴角卻微笑著翹了起來。
攝影結束後，林悅羞得滿臉通紅，抓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就跑出了王傑家，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王傑站在門口，看著她慌亂離去的背影，心裡既甜蜜又失落。他搖了搖頭，轉身收拾攝影棚，打算把她的練功服和裙子疊好留著下次還給她。可就在他整理衣服時，一件小小的白色三角內褲從裙子裡滑了出來，掉在地上，像個無聲的誘惑。
王傑愣了一下，蹲下撿起內褲。那布料輕薄柔軟，邊緣鑲著細膩的花邊，透著股清新的氣息。他翻過來看，內褲中央有一片透明的濕潤痕跡，像是她剛才高潮時留下的證據，黏膩膩地粘在指尖。他心跳猛地加快，腦海里全是她豎叉時腿間那白嫩的肌膚和黑毛鑽出的畫面。他鬼使神差地把內褲湊到鼻尖，輕輕一嗅，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混著她的體香鑽進鼻腔，像電流一樣刺激著他的神經。王傑喉嚨一緊，臉紅得像燒起來。他咽了口唾沫，手指顫抖著展開內褲，盯著那片濕跡，想像著它曾緊緊貼著林悅最私密的地方。慾望像潮水湧來，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濕潤的痕跡上舔了一下。鹹鹹的味道混合著她的餘溫，讓他腦子「嗡」地炸開，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他喘著粗氣，握著內褲的手抖得更厲害。
他解開褲子，掏出早已硬得發燙的陰莖，迫不及待地貼在內褲上摩擦。那粗大的陽具頂著柔軟的布料，濕跡被他蹭得更散，他想像著林悅穿著這內褲時腿間的模樣——白嫩的皮膚，微微張開的縫隙，還有她高潮時顫抖的樣子。他低吼著加快動作，腦海里全是她剛才被他親吻撫摸時的呻吟，內褲的觸感像她的身體，讓他徹底失控。沒幾下，他便繃不住了，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射在內褲上，白濁的液體混著她留下的濕跡，淋漓盡致地灑滿布料。他喘著氣癱坐在地上，看著那被自己弄得一塌糊塗的內褲，心跳久久平不下來。他苦笑一聲，自言自語：「林悅，你可真要命……這下我非追到你不可。」
後來，他小心翼翼地把內褲洗乾淨，收在抽屜里，像個秘密珍寶。那天的事成了他心底最私密的回憶，也成了他追求林悅的動力。幾天後，他鼓起勇氣約她出來，把內褲還給她時，還故作鎮定地說：「你上次落下的，我洗過了。」林悅臉紅得像蘋果，搶過內褲就跑，可那羞澀的一瞥，卻讓王傑更堅定了心意。
那天起，兩人開始頻繁聯繫，王傑用他的溫柔和踏實慢慢走進她心底。好幾次，兩人親熱後都很激動，可是林悅一直羞怯而堅定地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她要守到新婚之夜才完全交給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