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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母為後2:綠逆乾坤 (1-4)作者:雨夜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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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06: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冊母為後2:綠逆乾坤】(1-4)
作者:雨夜獨醉
2025/03/09 發布於 sis001
字數:20223
前言:《冊母為後》原本大綱約有將近三分之一的內容沒有寫完,近幾年有讀者找我訂製一些番外篇、綠帽篇,我自己也產生了一些新的想法,斷斷續續寫了一些東西。現在我把這些東西組合起來,就產生了這篇續作。純愛黨、後宮黨不喜歡的話可以跳過這本(若不排斥也可試著看看,結局不會讓你失望==)
第一章
大梁國都城之內,夜幕低垂,華燈初上,金碧輝煌的太和殿中,一場盛大的晚宴正在舉行。殿內雕樑畫棟,鎏金銅爐吐著裊裊龍涎香,絲竹之聲悠揚婉轉,舞姬們身披薄紗,輕盈如燕,在殿中翩然起舞。李闕端坐於高台龍椅之上,身著玄黑龍袍,腰懸玉帶,面容雖已四十,卻依舊俊朗威嚴,眉宇間多了幾分歲月沉澱的威嚴與銳氣,目光如鷹隼般掃過殿內,嘴角微微上揚,盡顯帝王風範。
殿內燭火搖曳,映照著李闕身旁的妃子們,她們個個美艷絕倫,風姿綽約,二十年前服下駐顏丹的她們,容顏依舊如四十歲時的盛麗,歲月不僅未曾在她們臉上刻下痕跡,反而添了幾分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膩風情,舉手投足間儘是勾魂攝魄的韻味。皇后蘇月心著一襲鳳紋金絲繡袍,鵝蛋臉上的妝容端莊典雅,眉眼間卻透著一股勾魂的媚意,纖腰之下,碩大飽滿的雙峰被錦袍高高撐起,紫寶石般的大乳暈隱約透出衣料,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她時而輕笑,時而低語,溫柔的目光偶爾掃向李闕,帶著母性與愛意交織的複雜情愫。她輕撫李闕手臂,柔聲道:「陛下,今日兒女齊聚,您可要多飲幾杯。」李闕哈哈一笑,握住她滑膩的手掌,眼中儘是寵溺。
緊挨著蘇月心的,是皇貴妃閔柔,她身著一套貼身鎏金軟甲,甲片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形,英氣逼人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醉態。軟甲包裹下的巨乳如兩座巍峨山丘,隨著她爽朗的笑聲微微顫動,碩大渾圓的臀部坐在軟墊上,幾乎將整張席位占滿,散發著一股熟透了的果實般的誘人氣息。她端起酒盞:「陛下,今晚臣妾可要多飲幾盞,陪您盡興!」李闕點頭稱讚,目光卻在她豐臀上多停留片刻,似是回味當年征戰沙場時的旖旎時光。
再旁,是皇貴妃董麗華,她一襲淺紫色紗裙,端莊中透著幾分勾人的風情。她的奶子格外碩大,乳頭卻小巧如粉櫻,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美感,紗裙下隱約可見那對巨乳的輪廓,隨著她輕移蓮步,微微晃動,似要將紗裙撐破一般。她低頭輕笑,縴手掩唇,眉眼間儘是賢惠之態,目光卻不時掃過殿內,似乎在盤算著什麼,熟女韻味在她身上盡顯無疑。
惠妃鄭念霜和煙妃李煙籠坐在稍遠的位置,身著碧綠宮裝,賢妻良母的氣質讓人心生親近。她身形豐腴,裙擺下那對飽滿的臀瓣若隱若現,行走間臀浪翻滾,勾人心魄。她低眉順眼,偶爾抬頭看向李闕,眼中滿是溫柔,似一汪春水,隨時能將人溺斃其中。李煙籠一襲淡藍長袍,腰間繫著玉色腰帶,臉蛋既有狐媚之姿,又帶著幾分清純,純欲交織的風情在她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她雖無子女,但作為李闕的姑姑兼妃子,地位不低,二十年如一日的容顏讓她風韻更盛,目光流轉間帶著幾分佛堂清修的靜謐,又隱隱透著幾分被李闕調教出的淫靡氣息。
后妃們環坐殿內,個個豐乳肥臀,風情萬種,宛如一幅熟透了的畫卷,散發著濃郁的香甜氣息,讓殿內的空氣都仿佛變得旖旎起來。她們時而低聲交談,時而輕笑掩面,目光卻總是不經意地落在李闕身上,帶著幾分期待與愛慕。
宴至中途,殿中樂聲一轉,幾位公主起身,款款走至李闕身旁,將他團團圍住。這些公主皆是李闕的掌上明珠,個個生的花容月貌,身姿曼妙,雖不及她們的母妃那般豐腴熟透,卻也各有千秋,青春氣息中透著幾分勾人的媚態。身為公主,她們皆有後宮封號,多為才人,唯有長公主李宛蘭地位最高,被封為昭儀。
長公主李宛蘭為蘇月心所生,她一襲水紅紗裙,勾勒出瓜子臉上的精緻五官,纖細的腰肢下是一對飽滿得近乎誇張的雙乳,比起其他姐妹更為豐碩,修長的大腿在紗裙下若隱若現,氣質優雅中帶著幾分攝人心魄的野性。她輕笑一聲,俯身湊近李闕耳邊,低聲呢喃:「父皇,今晚宛蘭可美?」她故意挺起胸脯,那對飽滿的巨乳幾乎要貼上李闕的胸膛,眼中帶著幾分挑逗與親昵。
李闕哈哈一笑,大手毫不客氣地攬住李宛蘭的纖腰,順勢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輕拍了一下:「美,宛蘭今晚像個勾魂的小妖精,父皇看了都心動。」李宛蘭嬌嗔一聲,順勢依偎在他懷中,任由他大手在她腰臀間遊走,眼中滿是情意綿綿。
緊接著,閔柔的兩個女兒李茹霄與李茹雲也湊了過來。李茹霄身形嬌小,一襲鵝黃裙裝襯得她清麗可人,胸前一對挺拔的雙峰雖不及母妃那般碩大,卻也飽滿得恰到好處。她坐在李闕左側,縴手輕挽他的手臂,軟聲軟語道,「父皇,茹霄今晚特意穿了您最愛的鵝黃裙,可有賞臉多看女兒幾眼?」她說著,微微側身,那對挺翹的小乳在裙裝下輕輕顫動,勾得李闕目光一熱。
李茹雲則更為大膽,她一襲墨綠長裙,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她直接擠到李闕右側,嬌笑著將他的大手拉到自己大腿上:「父皇,茹雲的腿可是練了許久的舞,滑不滑,您摸摸看?」她一邊說,一邊將修長的玉腿貼近李闕掌心,眼中帶著幾分挑逗與撒嬌。
惠妃鄭念霜的三個女兒也未曾落後,依次上前與父皇親昵。李闕被幾位公主圍在中間,左擁右抱,笑聲朗朗,大手時而輕撫李宛蘭的巨乳,時而捏捏李茹雲的大腿,眼中滿是寵溺與滿足。這些女兒皆與他有過魚水之歡,早已不是單純的父女關係。他當年既然能冊母為後,而後封女為妃自然不是什麼稀罕事。在他的帶領下,如今大梁母子、父女通婚都已成常態,綱常倫理,氣象一新。
宴會漸入高潮,幾位皇子也起身,端著酒盞向李闕敬酒。蘇月心的嫡子、當朝太子李耀率先上前,他年僅十八,容貌俊朗,眉眼間帶著幾分李闕年輕時的影子,身形高大,著一襲玄青錦袍,氣質雖有些紈絝,卻也掩不住一身英氣。他舉盞高聲道:「兒臣敬父皇一杯,願父皇龍體康健,福壽綿長!」
李闕微微頷首,接過酒盞一飲而盡,笑道:「耀兒有心了。」李耀退下時,眼底閃過一絲少年意氣,顯然頗得李闕寵愛。
惠妃鄭念霜的兒子李澤緊隨其後,他年僅十五,性格敦厚,面容清秀可愛白凈可愛,身形尚未完全長開,一襲白袍襯得他格外純凈。他端著酒盞,嗓音清脆:「父皇,兒臣也敬您一杯,願父皇萬年長樂!」他喝得有些急,酒水灑了些許在嘴角,模樣憨態可掬,引得李闕輕笑一聲,抬手替他擦去。
最後是董麗華的兒子李昭,他年十八,身形瘦削,眉眼間帶著幾分陰鷙之氣,一襲深紫錦袍更顯幾分深沉。他端盞上前,聲音低沉,「父皇,兒臣祝您福如東海,江山永固!」他雖語氣恭敬,目光卻隱隱透著幾分複雜,似有心事,但李闕並未多想,只笑著點頭,接過酒盞一飲而盡。
殿內樂聲再起,群臣紛紛舉盞,齊聲高呼,「陛下萬年!大梁永盛!」
李闕環視四周,妃子美艷,女兒嬌媚,兒子恭敬,江山穩固,心中一片滿足。他大手一揮,朗聲道:「今夜不醉不歸,眾愛妃、兒女,與朕同樂!」殿內笑聲再起,絲竹聲中,歌舞昇平,一片祥和氣象。
然而,這盛景之下,卻有一股暗流悄然涌動,似春水下的冰冷暗礁,隱隱透著不安的氣息。無人知曉,這暗流的根源,始於半年前李闕練功之時的一場意外。
半年前,李闕閉關潛修,欲突破「六水神劍道」之至高境界——潩水證道。他閉目凝神,劍氣縱橫,體內真氣如江河奔騰,隱有衝破桎梏之勢。然天道無常,關鍵時刻,他心神微亂,真氣逆行,劍意失控,竟致走火入魔。一聲悶哼,他跌坐於地,胸口劇痛,額間冷汗涔涔。自那日起,他雖表面無恙,內里卻暗傷深種,尤以男子雄風為甚,性事日漸晦暗。昔日床上那如龍似虎的威猛帝王,竟漸漸成了空有其表的凡夫。此事雖秘而不宣,卻瞞不過枕邊之人。
起初,後宮佳麗皆未察覺異樣,依舊溫柔侍奉,關懷備至。皇后蘇月心親手調製藥膳,端至李闕榻前;皇貴妃她身披銳甲,親自上山獵取珍獸,熬制壯陽湯藥;李煙籠抄經祈福,焚香誦佛,盼李闕早日復原;鄭念霜素來溫柔,便每日以柔情相伴,親自為李闕按摩驅乏。饒是如此,半年過去,藥石罔效,李闕雄風難振,後宮之中,妃嬪們的耐心漸漸消磨殆盡。每每夜間臨幸之時,皇帝依舊力不從心,徒留後宮美妃空嘆。
殿外皎月當空,殿內宮燈如晝,明面上的繁華掩不住暗處蟄伏的蛟龍,深潭下的暗潮洶湧,正無聲撕開這虛假的太平。
夜宴散盡,喧囂漸息,太和殿的燈火逐一熄滅,只余幾盞宮燈在風中搖曳,映出長長的寂寥身影。
李闕獨自踱回養心殿,玄黑龍袍在月光下拖出沉重的影子,方才宴上談笑風生的帝王氣度早已無跡可尋,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揮之不去的落寞與神傷。他拒絕了蘇月心柔聲相伴的請求,也未召任何其他妃子侍寢,獨坐於龍榻之上,窗外孤月高懸,清輝灑落,映得他面容愈發蒼白。他低頭,顫抖的手撫向胯下,那昔日威風凜凜、如龍昂首的陽具,如今卻軟綿無力,似一株枯萎的殘枝,如何也喚不回半分生氣。
「朕……竟落得如此田地,枉為天子,枉為男兒!」李闕長嘆一聲,聲音低啞。
月光冷冷,殿內空蕩,唯有他的嘆息在四壁間迴響,顯得格外淒涼。
與此同時,未央宮中,蘇月心亦是孤身一人,鳳冠早已卸下,金絲鳳袍隨意披在肩頭,露出修長玉頸與香肩微露的肌膚,燭火映照下,滑膩如脂。她坐在案台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李闕年輕時贈她的龍紋玉佩,玉質溫潤,雕刻的龍紋凹凸有致,似在訴說當年李闕意氣風發、揮劍斬敵的歲月。她閉上眼,指腹輕輕滑過玉佩上的龍鱗,腦海中浮現李闕昔日擁她入懷、耳鬢廝磨的畫面,耳邊似又響起他低沉的嗓音:「母后,朕此生只願與你白頭偕老。」
如今,斯人依舊,世事變遷卻難料,她睜開眼,鏡中那張駐顏丹保住的嬌媚面容,眉眼間卻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寂寥。
「陛下……您可知,臣妾的寂寞,比這夜還要深。」她喃喃道,聲音柔媚,帶著幾分自憐。
深夜,她幫助李闕批閱奏章。皇帝日漸頹唐,朝政也無甚心思,很多時候都要她這個賢惠的皇后幫忙分擔。殿內燭火搖曳,映得她瓊鼻挺秀,欲焰紅唇微微張開。她提著硃筆,正欲在「永昌賑災」的奏章上落筆,目光卻不經意瞥向殿外,門口站著一位年輕侍衛,身形挺拔,喉結上下滾動,似在緊張地吞咽口水。那侍衛不過二十出頭,面容俊朗,眉宇間帶著幾分未經世事的青澀,目光卻如烈火燎原般落在她身上,似被她雍容華貴的風姿所懾。
蘇月心心頭一熱,忽覺殿內悶熱難耐,起身走向門口,縴手扯開鳳袍領口,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溝,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在燭光下明晃晃地抖動,深色乳暈若隱若現,散發著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膩氣息。侍衛瞪大了眼,呼吸急促,臉頰漲得通紅,似被這香艷景象震懾得無法動彈。
蘇月心輕笑一聲,聲音柔媚,「小侍衛,夜深了,你可莫要著涼。」她故意挺了挺胸,那對巨乳愈發挺拔,乳浪翻滾,勾得侍衛目光呆滯,胯下似有反應。她心頭一跳,感受到久違的刺激,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挑逗與滿足。
她回到案前,繼續批閱,卻心不在焉,硃筆在她手中抖顫,落在奏章上的紅暈洇散,恰似她此刻心湖的漣漪。腦海中反覆浮現侍衛那灼熱的目光,似烈焰般在她身上遊走,點燃了她壓抑已久的慾念。她低頭,那對雪白豐滿的巨乳被鳳袍高高頂起,櫻桃般的乳頭已硬如石子,似在抗議長久的冷落。她咬了咬朱唇,縴手不自覺地滑向胸前,隔著薄紗輕揉,腦海中浮現李闕昔日粗暴揉弄她雪巒的場景,耳邊似又響起他低吼:「母后,你的奶子真大,朕愛死了!」
她喘息漸急,媚叫低吟:「陛下……臣妾好癢……您怎就不行了呢……」她猛地停下動作,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似在責怪自己的不忠,又似在埋怨李闕的無能。曾幾何時,她的身體根本不會因為尋常男子升騰慾火,但兒子多年給她的完美性愛驟然停歇,她憋悶許久,身體竟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世間之事道理相通而已。
第二章
翌日清晨,未央宮內,蘇月心更衣梳妝,常山低眉順眼地跪在一旁,雙手捧著金絲腰帶,動作卻慢吞吞。
蘇月心柳眉微蹙,呵斥道:「常山,你今日怎這般遲鈍?莫不是昨夜偷酒喝了?」
「娘娘恕罪,奴才手拙!」常山慌忙叩首,嗓音顫抖。
他起身遞帶,指尖卻不小心幾次擦過蘇月心胸前,那對彈性十足的巨乳被觸及,櫻桃般的乳頭瞬間挺立,隔著薄薄寢衣凸顯無疑。蘇月心嬌軀一震,酥胸起伏,敏感的身子如被電流擊中,嫩穴處竟隱隱濕潤。她強裝鎮定,檀口低喝,「下次小心,莫再如此!」
常山低頭退下,渾然不覺觸碰之舉已點燃當朝皇后的心火。蘇月心緊咬朱唇,感受著乳尖傳來的酥癢,腦海中浮現昨夜侍衛的灼熱眼神,心頭騷動更盛,似有一團欲焰在雪白豐滿的胴體內熊熊燃燒,難以自抑。
都城之外,校場塵土飛揚,馬蹄聲震天。烈日下,皇貴妃閔柔一襲霓凰金鎧,胯下駿馬嘶鳴,手中長鞭揮舞,英姿颯爽中透著幾分熟艷氣息。
自李闕陽痿數月過後,她那如烈焰般熾熱的性慾無處宣洩,昔日戰場上的鐵血元帥,如今卻日日流連校場,借操練士卒之名,發泄胸中鬱氣。校場上,士卒們赤膊操練,汗水滑過古銅色的肌膚,肌肉虯結,陽剛之氣撲面而來,閔柔鳳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身形高大健美,腰肢婀娜如柳,偏那胸前一對碩大無朋的乳峰卻如凝脂白雪,軟甲僅堪堪遮住乳暈,露出深邃的乳溝,甲片邊緣鏤空,深紅色乳暈被甲片摩擦得更加飽脹,散發著乳脂香。臀部更是綿彈如綢,軟甲下擺短得幾乎遮不住那碗狀的粉臀,騎馬時肉葫蘆般的臀瓣隨著馬背起伏,布料繃出蜜漬桃痕,勾得士卒們目光呆滯,胯下之物蠢蠢欲動。
閔柔策馬疾馳,故意從赤膊操練的方陣前掠過,馬蹄掀起滾滾黃塵,她俯身,長鞭如靈蛇般甩出,鞭梢精準地抽在一新兵腰間,「啪」的一聲脆響,那新兵褲帶應聲斷裂,胯下陽具猛地彈跳而出,硬如鐵鑄的龍槍青筋暴綻,直挺挺地暴露在烈日之下。
大梁國這位豪放的天命聖母大元帥仰頭大笑,聲音爽朗中帶著幾分淫靡:「哈哈哈,乳臭未乾的小子,倒是生得一桿好槍,可惜,未經戰陣,怕是中看不中用!」
她鳳目流轉,眼波漾霧,掃過那新兵羞紅的臉龐,胯下駿馬似也感受到主人心頭的躁動,嘶鳴一聲,前蹄高揚,襯得她胸前那對雪巒愈發挺拔,甲片間乳浪翻滾,引得士卒們呼吸急促。她輕舔艷唇,瑩潤透粉的柔嫩花瓣微微張合,吐出灼熱的氣息:「爾等若想在本宮面前逞英雄,便需勤加操練,莫要只剩這胯下之物逞能!」
軍營起灶之時,炊煙裊裊,士卒們圍坐休憩,閔柔卻未歸帳,而是端著一盞葡萄汁,款款走至校場中央。她故作不慎,將紫紅的汁液傾灑在鎏金胸甲之上,汁液順著甲片滑落,淌入那深不見底的乳溝,染濕了雪白的肌膚。
她低眉一笑,縴手掩唇,「哎呀,本宮手拙,污了這甲冑,諸將莫要見笑。」言罷,她竟當眾解開胸甲一側的系帶,露出半邊碩大的乳峰,凝脂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乳暈如熟桑葚般誘人,乳脂香暗涌。她十指尖如筍,緩緩揉捏著自己的胸脯,甲片下的乳肉被擠壓得溢出,乳浪簸蕩,似兩座巍峨的雪山在掌間起伏。
「嗯……這汁液黏膩,擦拭起來,當真費力……」她檀口微噙,吐出一聲軟軟糯糯的嬌喘。
士卒們瞪大了眼,胯下之物早已硬如鐵石,恨不得撲上前去,將女元帥壓在身下,狠狠征伐。閔柔卻輕笑一聲,重新系好甲片,起身離去,留下一地呆滯的目光與未盡的慾念。
深夜,校場寂靜,唯有月光灑落,映出演武場中央一根孤零零的長槍,槍桿深深插入地面,槍纓隨風輕擺。閔柔獨自一人,褪去白日那身暴露的軟甲,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紗衣下曲線玲瓏,豐肌秀骨盡顯無疑。她鳳目含春,緩緩走近長槍,修長的美腿渾圓緊實,絲緞般光滑豐滿的大腿在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澤。
她輕咬艷唇,俯身,雙腿夾住那冰冷的槍桿,臀部緩緩下沉,紗衣下那羞澀微綻的花蕾隔著布料摩擦著粗糙的槍桿,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她嬌吟斷續,聲音如蘭:「嗯……啊……這槍桿,倒是比如今闕兒胯下之物硬朗許多……」
女將軍腰肢扭動,粉臀如上下起伏,槍桿被她夾得吱吱作響,槍纓早已被她花房吐出的馥郁蜜汁浸濕,散發著濃烈的淫靡氣息。她媚態入骨,胸前那對碩大的乳峰隨著動作劇烈晃動,似要將紗衣撐破,乳頭硬如紅櫻,頂得布料凸起兩點。她喘息漸重,嬌吟如訴。
「啊啊……若陛下能如這槍桿般雄壯,本宮何至於此……嗯啊……」
終於,她身子一顫,檀口大張,一聲高亢的呻吟響徹夜空,「啊啊啊——」花房吐馥,蜜汁噴涌,槍桿被浸得濕漉漉一片,槍纓滴落水漬,在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她癱軟在地,胸脯劇烈起伏,鳳目半閉。
「哼……若闕兒你再不振作,本宮可要在這校場尋個真男人了……」
……
晨光熹微,薄霧輕籠都城,金烏初升之時,紫寰殿外已是一片忙碌。惠妃鄭念霜著一襲碧綠宮裝,腰間繫著素白玉帶,端坐於御膳房內的小榻之上。她素來以賢良溫婉著稱,眉眼間儘是柔情似水,仿若春風拂面,此刻卻低垂螓首,指尖輕撫著手中青瓷茶盞,似有心事縈繞不去。榻前站著御膳房總管趙德順,一個年近四旬的粗壯漢子,滿臉忠厚,手中正捧著一盞新制的藥膳,碗中湯汁濃稠,散著淡淡藥香與蜂蜜的甜膩氣息。
「娘娘,這藥膳乃臣昨日新研,用了鹿茸配以川穹,再佐以嶺南荔枝蜜,定能助陛下振奮精神。」趙德順恭敬低頭,聲音沉穩,將藥膳遞上前時,指尖不慎沾了些許黏稠的蜜汁。
惠妃抬眸,眼波流轉間瞥見那沾蜜的手指,心中忽地一盪,似有烈火自腹中燃起,直竄腦際。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纖纖玉指扣住趙德順粗糙的手腕,猛地拉近,紅唇微啟,猝不及防地將那沾蜜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輕卷,吮吸著那甜膩的汁液,發出細微的嘖嘖聲。
趙德順猝不及防,滿面漲紅,驚得手一顫,險些將藥膳摔落在地。他瞪大雙眼,結結巴巴道:「娘娘……這……這如何使得!」慌亂間抽出手,踉蹌後退幾步,竟似受驚的兔子般轉身逃出殿外,連一句告退之言都未留下,只餘下鄭念霜一人愣在原地。
她的唇邊尚殘留著一絲蜜香,舌尖輕輕舔過,眼中卻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似羞似惱,縴手掩面,低嘆一聲:「妾身這是怎了?」
殿內寂靜無聲,唯有窗外鳥雀啼鳴,清風拂過珠簾,叮噹作響。鄭念霜緩緩起身,豐腴的身子在宮裝下微微顫動,那對滾圓飽滿的臀瓣將裙擺撐得緊繃,隨著步伐搖曳生姿。她走到銅鏡前,凝視鏡中那張秀麗的臉龐,眉間微蹙,心中波瀾翻湧。她自問素來溫良恭順,侍奉陛下二十載,從未有過半分逾矩之舉,可為何今日,竟如中了邪般,對一個粗鄙的總管生出這般下流的念頭?那一瞬,她只覺身子不由自己,仿若魂魄被旁人奪舍,體內那股久未紓解的燥熱如洪水決堤,將她推向深淵。她咬住下唇,喃喃自語:「莫非……是妾身耐不住這空閨寂寞了?」
思及此處,她心頭一震,耳根發燙,雙頰染上胭脂般的紅暈。她憶起陛下自半年前走火入魔後難以行人事之後,夜夜空對佳人卻無能為力,她雖溫柔相伴,卻也難免暗自神傷。那對沉甸甸的巨臀日夜無人撫慰,胸前那兩團豐碩的雪峰亦無人採擷,熟透了的嬌軀如枯木逢春,卻無雨露滋潤。她原以為自己能守住本心,甘為陛下熬過這無盡長夜,可方才那失態一幕,卻讓她明白,這副身子早已饑渴難耐,連她自以為的賢良,竟也脆弱得不堪一擊,可想後宮其她妃子如何。
惠妃輕撫自己滾燙的臉頰,心中苦澀翻騰:「罷了罷了,連妾身這等性子都按捺不住,可見這深宮之中,美妃無郎滋潤,果真如烈火焚身,難忍至極啊……」
本性溫良的惠妃卻沒想到,早有妃子做的比她出格許多。
中午,軍機處內議事方散。陳穎一襲墨藍官袍,身形挺拔,步出大門時額間已滲出細汗。他低首整了整衣襟,目光閃爍,隨即轉道潛行至皇貴妃董麗華的琴嫣殿。殿內清涼如水,鎏金銅爐吐著淡淡麝香,紗簾輕垂,遮住了外頭的烈日。董麗華倚於紫檀雕花榻上,一襲薄如煙霞的淺紫紗裙裹著她熟艷動人的嬌軀。那對瑩白如雪的巨乳高聳如峰,小巧粉櫻般的乳頭點綴其上,透過紗裙隱約可見,勾勒出驚艷的對比。她香肩半露,雪膩肌膚在日光下泛著柔光,水蛇腰下,肥厚香臀如蜜桃般沉甸甸壓著軟榻,裙擺微掀,露出修長粉腿,細膩如玉的腿肉散發著熟透了的甜膩氣息。
董麗華見陳穎踏入,勾魂眉輕挑,星眸流轉,媚態橫生。她起身迎上,柔媚動人的垂雲髻微微顫動,紅潤朱唇吐氣如蘭:「陳郎,軍務繁忙,竟還有心偷來此處?」
她輕笑一聲,忽而欺身貼近,雙腿如粉白玉柱般纏上陳穎脖頸,豐腴腿肉擠壓著他咽喉,溫潤香氣撲面而來。
「陛下如今雄風盡失,徒留空殼,若李耀登基,吾與昭兒何以自處?唯有助昭兒奪得太子之位,方保無虞。」董麗華低聲道。
言罷,她酥手輕撫陳穎面頰,白膩香腮泛起粉暈,濕潤靡艷的唇瓣湊近他耳畔,聲如酥軟入骨:「陳郎可願助我?」
陳穎呼吸急促,凝視她那浪涌般的酥胸:「娘娘既有此意,臣自當效命。」
董麗華聞言,媚眼如絲,從榻邊取出一卷空白奏摺,上蓋玉璽鮮紅如血,正是她侍寢時趁李闕神情恍惚之際偷印的。
「此乃「開禁令」,可解大梁東南沿海之海禁。」她遞與陳穎,柔聲道
「此令有何用?」
「倭國頭目佐藤次郎久欲染指我大梁沿海富庶之地,本宮已遣心腹與其密會,約定每月自東海運入三百擔私鹽、五百匹倭錦,外加百柄精鋼倭刀,皆藏於商船暗艙,偽作貢品入關。此利盡歸我等,佐藤允諾再派三百精銳死士,扮作商賈潛入都城,暗中聽我調遣。」
董麗華縴手掩唇,嬌笑低語:「此舉既可充實府庫,又能壯大昭兒勢力。倭國死士人數不多,但悍不畏死,關鍵時刻有大用。待時機成熟,便可……」
陳穎接過奏摺,指尖微顫,胯下怒蟒已然赤紅滾圓,青筋纏繞,似要衝破官袍。他喘著粗氣道:「娘娘妙計,臣這便安排人手,與倭寇接洽。」
二人對視,情焰如熾,董麗華忽又輕聲道:「陳郎,昭兒是你我骨肉,何時讓他知曉真相,與你相認?」
她鬆開雙腿,款步踱至窗邊,肥厚艷臀在紗裙下輕輕晃動,臀浪翻滾如潮,勾得陳穎目眩神迷。
「待海禁事成,倭兵入城,臣自會擇機與他相認,娘娘安心。」他快步上前,低聲道。
董麗華回眸一笑,唇若含丹,貝齒輕咬下唇,媚聲道:「如此甚好,陳郎今日便留此共進午膳罷。」
言罷,她芊玉手一拉,將他扯入紗帳之內,鶯啼婉轉之聲隨即盪起,桃蕊綻汁,香汗淋漓,日光透過紗窗,映出一場背叛與陰謀的淫靡盛宴。
……
京城附近的洛城,一處擂台人聲鼎沸,彩旗飄揚,「以武會友」四字在錦旗上熠熠生輝。江湖群雄齊聚,劍氣縱橫,殺意瀰漫,擂台四周觀者如雲,皆為一睹此盛況而來。人群中,一蒙面女子悄然而立,正是那近日聲名漸起的「隱月」女俠,真身乃大梁煙妃李煙籠。她身著玄色勁裝,外披輕紗斗篷,面紗遮面,僅露一雙媚中帶純的美目,腰間佩劍,氣質如秋月清輝,又隱隱透著熟果般的甜膩韻味。
數月前,李闕陽威盡失,她獨居飛鸞殿,寂寥難遣,遂仗劍入江湖,欲借武林風波滌盪心緒,不料竟在刀光劍影間闖出不小名氣,江湖上有了不少擁躉。
今日擂台比武,勝者可獲百兩黃金與一柄玄鐵寶劍,李煙籠自然看不上這點賞賜,只是為了取勝自樂,卻未想天外有天。
擂台之上,一壯漢橫空殺出,滿面虯須,上身赤裸,肌肉如鐵,手持雙錘,氣勢如猛獸出籠。他怒喝一聲,雙錘舞動,勁風呼嘯,二人激戰數百回合,李煙籠暗叫不好:江湖上何曾出了如此高手。她卻不知十幾年來大梁國力強盛,外敵難犯,武風席捲大江南北,出了許許多多好漢,而她在深宮養尊處優,功法招式都原不如當年凌厲了。
李煙籠心生懼易,招法示弱,又過了數合大漢便將她手中長劍擊落,擒住她皓腕,猛力一摔,將她摜倒在擂台正中。那壯漢獰笑陣陣,粗手一撕,將她勁裝扯開,露出她瑩白如玉的香肩與胸前那對顫巍巍的玉兔,輕紗下的豐潤胴體若隱若現,引得台下豪客哄然叫好。她面紗未落,身份隱秘,然那熟透了的肉體卻散發著勾魂的芬芳。壯漢俯身壓上,大手掐住她纖腰,喘息粗重地將她雙腿分開,竟在眾目睽睽下挺身刺入,擂台木板吱吱作響,李煙籠櫻唇輕啟,發出一聲低抑的驚呼。
她太久未行房事,陰戶狹窄,猛然被刺入,鮮血如殘梅綻開,順她雪膩大腿淌下,染紅了身下「以武會友」錦旗,艷麗刺目。李煙籠初時心如刀割,羞憤欲絕,身為皇室貴女,竟在此粗鄙之地被一莽夫當眾進入,恥辱如洪流漫捲心胸。她銀牙緊咬,欲起身反抗,奈何壯漢力如山嶽,大掌如鎖鏈困住她腰身,胯下那根粗如兒臂的巨物猛然刺入她久未經風雨的花谷,直抵幽深處。劇痛如電閃撕裂,她嬌軀劇震,喉間逸出一聲似泣似吟的輕哼。然壯漢狂野的衝撞間,一股奇異的暖流自腹間湧起,如春泉淌過四肢百骸,快感如絲縷纏心,與屈辱交錯,竟生出一種難解的矛盾滋味。
「啊……你這莽夫……休得放肆……」她嗓音顫慄,似斥似媚,卻遮不住那漸次低啞的嬌啼。面紗下的麗顏早已紅霞滿布,汗珠浸透薄紗,勾勒出她狐媚輪廓,更添撩人風情。
壯漢不以為意,低吼著俯首啃噬她雪頸,汗臭撲鼻,她本欲反胃,然那一剎,體內快意如浪,逼得她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幾分。台下群雄看得血氣上涌,有人喝彩「好個大俠」,有人鼓掌喧譁,嘈雜聲中,她內心卻升起一絲墮落的愉悅——此等粗鄙莽夫,竟能賜她從未體驗的極樂,而李闕如今雄風,竟不及此人一二。她心緒翻湧,既恨自身失守,又迷醉於這羞辱中的銷魂,淚珠自眼角滑下。
第三章
春日遲遲,宮苑深深。養心殿內,雕花窗欞透進幾縷暖陽,灑在流光屏風上,映出斑駁光影。殿中榻上,李闕斜倚軟枕,面容雖依舊俊朗,眉眼間卻多了幾分病態的蒼白。自半年前走火入魔,他雄風不再,日漸消瘦,唯有那雙銳利的鷹隼之目,仍透著幾分帝王威嚴。此時,他半眯著眼,凝視身前跪坐的女子——長公主李宛蘭。她一襲素白紗衣,未施粉黛,髮髻鬆散,幾縷青絲垂落在肩,宛如墨染宣紙,襯得那張瓜子臉愈發清艷絕倫。
李宛蘭捧著一盞青瓷藥碗,纖指輕托,碗中湯藥散著淡淡苦香。她低眉斂目,聲如清泉淙淙,緩緩誦讀《孝經》:「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她聲線柔婉,帶著幾分哽咽,眼角隱隱含淚,晶瑩欲滴,似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雙杏眼微微上挑,睫羽顫動,映著窗外春光,更添幾分勾魂攝魄的韻致。她身形曼妙,素衣雖寬鬆,卻難掩那纖細腰肢下鼓脹欲裂的飽滿雙峰,胸前隆起如雪峰巍峨,隱約可見錦帕束縛下的曲線,豐盈得幾欲撐破衣衫。下身紗裙垂地,遮不住那雙修長玉腿的輪廓,行走間若隱若現,散發著無盡誘惑。
這位公主殿下自幼聰慧過人,貌美如花,深得李闕寵愛,成年即封為昭儀,居芙蓉殿,位比眾公主尊崇。在后妃之中,雖然她現在妃嬪等級不如五位大妃,但誰都知道她將來很可能要繼承蘇月心的皇后之位。李宛蘭幼時便隨太傅研讀經史,舌戰群儒,十歲便能於朝堂之上侃侃而談,謀略不輸男子。她又擅挑逗,媚術天成,面對不同之人,總能換上不同的面孔,偽裝得滴水不漏。因此,哪怕心思深沉如李闕,也從未想過她的這個乖乖女兒其實心懷野望——她從小的夢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君臨天下,成為一代女帝,為此她一直在暗中籌備,一方面爭奪李闕的寵愛,把李闕牢牢抓住,另一方面則暗暗積蓄力量。
李闕凝視這個最愛的女兒,眼底浮現往昔恩愛畫面。那年她剛及笄,他親手為她戴上金簪,夜宴之上,她依偎在他懷中,嬌聲低語:「父皇,宛蘭只願一生侍奉您。」
那夜,他將女兒抱入寢殿,褪去她的羅裙,初嘗那柔嫩如脂的胴體,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如今已數年過去,她卻風華更盛,她幾乎完全繼承了蘇月心的美貌,一張臉蛋生得是魅惑眾生。她僅僅二八芳齡,明明纖腰可堪盈盈一握,飽滿的雙峰和肥臀卻完全可以與後宮中最豐滿熟艷的皇妃媲美——這還是在她未生育過的情況下,假使哪一天她懷了龍種,那身材比例恐怕會誇張到難以想像。
想到這裡李闕心頭一熱,目光落在女兒微微顫動的巨乳上,喉頭滾動。自那次意外,他性事艱難,唯有面對李宛蘭時,才能勉強喚起一絲雄風。他氣息漸重,低聲道:「宛蘭,過來,扶朕起身。」李宛蘭聞言,放下藥碗,起身款款走近,柔荑輕搭他的肩頭,香風撲鼻。她俯身時,那對豐碩無比的雪團幾乎擦過李闕胸膛,衣料下隱約可見紫櫻般的乳暈,散發著熟透了的蜜桃香甜。
李闕氣息愈發急促,大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拉入懷中,隔著薄紗摩挲那滑膩的肌膚。他低頭吻上她的頸窩,嗓音沙啞:「宛蘭,朕……想要你。」
李宛蘭嬌軀一顫,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心道:這老東西,已經半死不活還要折騰,真是噁心。面上卻堆起甜笑,柔聲道:「父皇身子要緊,宛蘭只怕伺候不周。」
她順勢依偎在父親胸前,縴手輕撫他的背脊,佯作羞澀。李闕哪裡知她心思,只覺她溫柔可人,心下愈發憐愛。他強撐病體,將她壓在榻上,顫抖著解開她的衣帶。那對明晃晃如雪球般抖動的飽滿大奶子徹底暴露出來,顫巍巍地挺立著,嬌嫩鮮艷的乳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勾得他血脈賁張。他低吼一聲,俯身含住那嬌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試圖找回昔日之威。
李宛蘭咬緊牙關,強忍不適,面上卻裝出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她嬌喘連連,嗓音婉轉:「啊……父皇,好舒服……宛蘭好喜歡……」她雙臂環住李闕的脖頸,腰肢輕扭,似是迎合他的動作。
李闕雖未完全硬起,卻也勉強挺入她體內,動作遲緩而艱難。他喘息著在她身上衝撞,額間汗水涔涔,眼中滿是滿足:「宛蘭,現在只有你能讓朕如此……」
李宛蘭心底冷笑:「廢物,若非你還有幾分用處,我早盼你咽氣。」
她腦中浮現自己身著鳳袍,坐於龍椅之上,身後環繞無數健壯少年,他們胯下粗壯的大肉棒輪番伺候她的畫面。她愈想愈興奮,面上卻愈發嬌媚,呻吟聲更大:「父皇……您好厲害……宛蘭要被您弄壞了……」她演技爐火純青,連喘息的節奏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李闕渾然不覺,只覺她對自己情深意重,越發用力,渾然忘了自己的病體。
這場性事剛開始沒多久,李闕就一泄如注,喘息著靠在榻邊,滿臉愧疚:「宛蘭,朕……朕讓你受苦了。」
「父皇言重了,能服侍您是宛蘭的福分。」李宛蘭連忙起身,替他拭去汗水,柔聲道。
「宛蘭真是孝順,朕有你足矣。」
李宛蘭垂眸淺笑,心道:「老糊塗,要不是稀罕你的皇位,誰願意陪你演戲。」
她起身為李闕蓋上錦被,輕聲道:「父皇歇息吧,宛蘭明日再來。」轉身離去時,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儘是冷酷與野心。
宛蘭離了養心殿,回到自己的芙蓉殿內,這裡又是另一齣好戲。
燈火通明,群臣齊聚,觥籌交錯,這是李宛蘭在自己殿內舉辦的小型宴會,來的都是和她交好的大臣。李宛蘭雖然是公主,但大梁朝風氣開放,再加上李闕執政開明,女性參政也並非稀奇之事。更兼這位公主殿下比她三個弟弟都懂得籠絡人心,耍弄權謀,聚攏在她身邊的官員日益增多,其中不乏一二品的大員。
李宛蘭一襲水紅紗裙,裙擺如流雲飄曳,襯得她身姿曼妙,艷壓群芳。她舉止優雅,酒過三巡,她忽地嬌呼一聲,身子一歪,似醉態可掬地倒向大司農。那大司農年近五十,滿臉橫肉,見她倒來,忙伸手扶住,指尖卻趁勢探入她裙底,觸到那滑膩如脂的大腿根部。李宛蘭佯裝未覺,腳尖卻悄悄勾住前面郎中令的腰帶,輕輕一拉,引得那郎中令面紅耳赤,低頭掩飾胯下異動。她暗自冷笑:「一群色鬼,遲早要你們都拜倒在我裙下。」
宴罷,她步入花園,月色下假意失足,跌入池塘。水花四濺,濕透的紗衣緊貼胴體,勾勒出她勁爆無比的身材。那對碩大無朋的巨乳高高隆起,乳尖在濕衣下清晰可見,纖腰下圓潤的臀瓣如滿月般挺翹,腿間隱秘之處若隱若現,引得三公九卿紛紛圍來。
她嬌聲求救:「諸位大人救我!」目光卻冷冷掃過眾人,暗中記下最先眼冒淫光、胯下鼓脹之人。這些人便是她將來可以用美色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對象,至於那些目不斜視,眼神堅定者,便又需另尋他法或籠絡、或打壓。
這女人心機之深至此,實在可怕。
等李宛蘭爬上岸時,水珠順著她雪白肌膚滑落,宛如出水芙蓉,艷光四射。群臣目瞪口呆,她卻心道:「這些老東西,一個個將來都入我彀中。」她輕笑掩面,風情萬種地離去,留下身後一片低語與遐想。
與此同時,養心殿內。
「父皇,您找兒臣有所吩咐?」李耀跪在李闕面前行禮,聲音洪亮中透著一絲不羈,語氣雖恭敬,卻難掩骨子裡的驕傲。
李闕聞言,拖著病體走下高台,大手重重拍在李耀肩頭,眼中儘是寵溺與欣慰。
「耀兒,朕今日召你前來,乃有要事相托。神機營乃我大梁精銳,火器犀利,戰力無雙,朕欲將此重任交於你手,你可願擔此大任?」他的語氣中滿是對這個嫡子的期許。自李耀出生,他便視其為掌中寶,皆因他是皇后蘇月心所出,而蘇月心,既是他摯愛的女人,又是他此生最敬重的生母。李闕愛屋及烏,對李耀的寵溺無人能及,所有朝中重臣都知曉,這位太子在皇帝心中地位超然。
李耀聞言,眉頭微皺,他拱手抱拳,語氣卻帶了幾分敷衍:「父皇厚愛,兒臣自當盡力。然神機營雖強,兒臣以為,御林軍才皇家親衛,守衛皇城之根本。兒臣有一心腹,名喚霍沖,乃忠勇之士,武藝超群,若能掌御林軍,必能為父皇分憂,護我大梁安泰。」
他侃侃而談,言辭雖恭,卻隱隱透著幾分驕縱,似對神機營不甚滿意,三言兩語便想拿下御林軍的掌控權。要說他這個要求實在有些放肆,要知道八百御林軍雖然人數不多,可卻皇家守衛中除了虎賁鐵衛外最核心的力量,他竟然隨便就推舉了一個所謂心腹來掌控,盡顯毛躁。
可李闕聽罷,非但不惱,反而哈哈大笑,眼中寵溺更甚。他大手一揮,爽快應道:「好!耀兒既有此心,朕豈能不允?神機營交於你掌管,御林軍亦可由霍沖統領。朕信你眼光,更信你能擔大任!」
他拍著李耀的肩膀,滿臉欣慰,仿佛眼前這少年已是他江山的棟樑。李耀乃蘇月心之子,此等血脈在他心中勝過一切,他對李耀的縱容,幾近毫無底線。殿內燭火搖曳,映照著李闕那張威嚴卻柔情的面龐,誰也未曾察覺,李耀低頭時,眼底閃過的一抹狡黠與野心。
「謝父皇恩典!」李耀抱拳謝恩,嘴角笑意更深,轉身退下時,步伐輕快,似已胸有成竹。殿外夜風輕拂,月華如水,李闕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對這兒子的驕傲,卻不知,這看似恭順的少年,正欲去撩撥他最愛的妻子。
未央宮內,鎏金獸首香爐吐著縷縷幽香,殿內帷幔低垂,燭光昏黃,映得宮牆上的鳳紋壁畫栩栩如生。皇后蘇月心斜倚在紫檀雕花軟榻上,一襲雲霞織錦長裙裹著她那豐腴曼妙的身軀,鵝蛋臉上妝容雖端莊,卻難掩眉眼間那股勾魂的媚意。纖細的腰肢下,一對碩大如蜜瓜的雙峰高高隆起,碩大的乳暈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隱若現,散發著熟透了的馥鬱氣息。她手中輕握一卷詩冊,目光柔和,似在追憶往昔,卻又帶著幾分寂寥。自李闕走火入魔,雄風不再,她這半年來夜夜獨守空閨,心中空虛難耐,唯有詩書聊以慰藉。
殿門輕響,李耀緩步而入,他一身輕薄玄衫,腰束玉帶,俊朗的面龐在燭光下更顯英氣,身形挺拔,肌肉在薄衫下隱約起伏,散發著一股少年獨有的熱烈氣息。他手中捧著一卷鮫綃,步履從容,嘴角掛著淺笑。
「母后,兒臣今日得了一寶,特來獻給您瞧瞧。」他聲音清朗,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刻意的討好,眼中閃著淫猥的光芒。
蘇月心抬眸看他,眼中閃過一絲慈愛,輕笑道:「耀兒有心了,快呈上來讓母后瞧瞧。」她放下詩冊,坐直身子,那對豐碩的雙乳隨著動作微微顫動,長裙下曲線畢露,勾得殿內的空氣都似熱了幾分。
「此乃兒臣命人尋來的南海鮫綃,輕薄如煙。上有母后少女時所作詩句,皆是兒臣親手謄抄,熏以龍涎香,只盼母后歡喜。」李耀上前,將那捲鮫綃恭敬奉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展開鮫綃,那薄如蟬翼的絹面上,墨跡娟秀,字裡行間儘是蘇月心年少時的閨閣情懷。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氣隨之瀰漫開來,清冽中帶著幾分撩人的暖意,直鑽入蘇月心鼻間。她接過鮫綃,指尖輕撫,低聲呢喃:「這香……倒真像我當年最愛的味道。」她眼中閃過一絲懷念,心弦微動。
李耀見狀,嘴角笑意更濃,又從袖中取出一隻琉璃盞,剔透晶瑩,盞身雕著雙鳳纏枝的花紋。
「母后,這盞子也是兒臣特意尋來的,瞧這工藝,可配得上您的風華。」他將琉璃盞遞上,修長的手指輕輕一轉,盞內暗藏的雙環機關悄然啟動,一縷淡淡的煙霧自盞中溢出,裊裊升騰,帶著一股奇異的幽香,緩緩瀰漫在殿內。蘇月心接過盞子,嗅到那煙氣,頓覺心跳加快,臉頰泛起一抹潮紅,眼神不自覺地迷離了幾分。
「耀兒,這煙……好生特別。」她聲音低軟,似有些不穩,縴手輕撫胸口,那對飽滿的巨乳隨著呼吸起伏更甚。李耀趁勢上前一步,單膝跪在她身旁。
「母后,這不過是小玩意兒,兒臣還想給母后念一念兒臣作的詩」他話音未落,便褪下外袍,僅著一件薄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肌肉線條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一股蓬勃的陽剛之氣。他清了清嗓子,低聲誦道,「『月下花影動,佳人倚欄遲』,這句母后覺得怎樣?」
他一邊背誦,一邊微微側身,薄衫下的胸膛隨著抑揚頓挫的語調微微起伏,緊實的臂膀時而屈伸,似有意無意地展示著少年身軀的誘惑。蘇月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鼻間縈繞著那催情的煙霧,心跳愈發急促。這位端莊高貴的美麗皇后,卻因李闕的陽痿早已寂寞難耐,此刻見李耀如此模樣,禁忌的念頭如野草般在她心底瘋長。她輕咬下唇,聲音微顫:「耀兒……你這身姿,倒真像你父皇年輕時。」
李耀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聲音更低了幾分,帶著幾分蠱惑。
「母后若覺兒臣像父皇,那兒臣便多陪陪母后可好?父皇近日忙於朝政,兒臣只盼母后不至孤單。」他緩緩起身,靠近蘇月心,氣息幾乎噴在她頸間,薄衫下的肌肉緊繃,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蘇月心呼吸一滯,眼神迷亂,那對碩大豐盈白嫩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喘息顫動得更加厲害,飽滿細膩的乳暈在長裙下愈發顯眼。
「耀兒,你……」蘇月心欲言又止,縴手不自覺地搭上李耀的肩頭,指尖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似被燙了一下,又迅速縮回。她心跳如擂鼓,腦海中李闕的身影與眼前李耀的身軀交疊,禁忌的慾望如潮水般湧來。
她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低聲道:「罷了,你且下去吧,母后有些倦了。」
李耀卻不退反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母后若倦,兒臣願侍奉您歇息。」
他聲音如絲,帶著幾分挑逗,手指輕輕拂過她肩頭,似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長裙下的曲線。蘇月心身子一顫,終是按捺不住,閉上眼輕聲道:「你這孩子……當真大膽。」語氣雖嗔,卻無半分責備,反而透著一絲默認。
殿內燭火搖曳,香煙裊裊,李耀嘴角上揚,俯身向蘇月心告退。他知曉自己已成功撩撥了母后的心弦,只待時機成熟,便要將這禁忌之情推向極致。
想當年,李闕便是在蘇月心入浴時強行闖入姦淫了生母,最後母子交融合二為一,成就一段佳話。而現在,他的兒子比他當年更有手腕,更懂得怎麼撩撥母親心弦,美艷的皇后不可避免地沉淪在又一個兒子的深情中。難道說蘇月心這樣美絕人寰的尤物,就註定遭受這種禁忌悖倫的命運?也許這就是上天賜予她美麗後索取的代價。
宮闈深深,亂上加亂…………
第四章
桃林深處,落英繽紛。董麗華之子,二皇子李昭身披玄色錦袍,腰懸短匕,手中緊握第九百九十九尊木雕,那雕像眉眼細膩,唇角含笑,正是李宛蘭的絕艷模樣。他凝視片刻,眼底燃起熾熱欲焰,指尖輕撫木雕,仿佛能觸及她那如玉肌膚的柔膩。他心潮翻湧,腦海中儘是她瓜子臉上勾魂的杏眼,纖腰間挺拔如峰的雙乳,還有那雙修長腿兒的撩人曲線,教他魂牽夢繞,夜夜煎熬。他小心翼翼將木雕埋入土中,傳說中在桃林買入九百九十九尊愛人木雕,便可成一世姻緣。
他小心翼翼地將這第九百九十九個木雕埋入桃林深處早已挖好的土坑中,動作輕柔如撫珍寶,生怕驚擾了這寂靜林間的詭秘氣氛。大梁律法雖不以姐弟相戀為罪,可李宛蘭身為昭儀,居芙蓉殿,乃是李闕最喜歡的女人之一。父皇最近喜怒無常,若有人參他一本「淫亂後宮」,便是抄家滅族之禍,莫說是他,就連他母親董麗華也得跟著遭殃。
不多時,梅林盡頭紗影浮動,李宛蘭著一襲鳳翎羅綺緩步而來,裙擺搖曳,胸前那對飽滿如瓜的巨乳隨之輕顫,似要撐破錦衣。她停步於他身前三尺,眉眼低垂,似笑非笑,氣度優雅如仙。
李昭忙上前一步,恭聲道:「姐姐,弟耗盡心力,於梅林埋下九百九十九尊小像,皆仿姐姐絕色之姿,只盼姐姐知我痴心。」他語調卑微,帶著試探,眼底卻難掩貪婪,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恨不得剝開那華服,一窺她豐腴胴體的香艷。他想像她赤裸倚樹,那碩大雙峰被他揉捏得顫動不止,臀瓣如蜜桃般在掌下抖晃,那滋味定教他神魂顛倒。她微微側首,似未察覺他眼中的慾火,只柔聲道:「二弟有心,姐姐甚是感動。」
她緩步走近桃樹,俯身細看那木雕,裙邊微敞,露出半截白膩小腿,弧度撩人。李昭喉頭滾動,胯下之物幾欲抬頭,忙垂眸掩飾,心中卻暗道:「姐姐若肯垂青,吾命皆可奉上!」
李宛蘭起身,轉向他時有意撩了撩鬢髮,頸後雪膚若隱若現,引得他目光膠著。她知他已神魂顛倒,心中冷笑:「太子李耀乃我大敵,這李昭雖愚,卻可拉攏。」面上卻不露聲色,嘆道:「此景甚奇,二弟費心了。只是宮規森嚴,我已是父皇的昭儀,你我需謹言慎行。」
「姐姐教訓的是!」李昭忙跪地,低首道,「弟絕無非分之想,只求姐姐憐我一片真情。」他嘴上如此說,眼中欲焰卻更盛,幻想將她壓於梅樹之下,撕開衣衫恣意褻玩。她俯身扶他,指尖划過他手臂,激得他一顫。她柔聲道:「二弟何須如此,姐姐怎捨得責你?日後若得空,不妨來芙蓉殿陪我。」這話曖昧不明,他如獲至寶,起身時滿臉潮紅,痴痴望著她胸前那對傲人乳峰晃動的魅影。
李宛蘭目送他退至林邊,方斂去笑意,眼底閃過算計,低喃道:「痴情種子,既願拜在我裙下,將來可為我所用。」
大梁國皇宮之內,朱牆碧瓦,雕欄玉砌,表面肅穆莊嚴,內里卻暗藏春色無邊。太子李耀與生母蘇月心糾纏不清,欲重現其父當年的大逆之舉;二皇子李昭痴迷長公主李宛蘭,為她甘做棋子,機關算盡只求一笑。
與他們不同的是,三皇子李澤卻如一泓清泉,生性純真,行事敦厚,年方十五,眉目如畫,唇邊常掛一抹羞澀笑意,恰似未經風雨的嫩柳。也是李澤乃惠妃鄭念霜之子,鄭念霜因被嫡子李羌侵犯的陰影,對親生兒子反而有些疏遠,卻未料此舉讓其他妃子有機可乘。見李澤生得俊俏可愛,又喚一口一個「母妃」叫得清甜,眾妃便起了別樣心思,她們常以教導為名叫來李澤調戲,名為授藝,其實欲借這純凈少年一解空閨之苦,順便逗弄他那天真模樣,博取一笑。
首開先河者,乃皇后蘇月心。這位國母和嫡子李耀暗通幽情後,對李闕心生愧疚,反而生出「該讓別的皇子也嘗嘗艷福」的奇怪心思,而相比性格陰沉的李昭,她自然更願意和敦厚的李澤親近。一日,她召李澤至未央宮,端坐於鎏金鳳榻之上,身披一襲薄紗緋袍,隱隱透出那豐腴胴體。她手持一盞藥湯,柔聲道:「澤兒,本宮今日教你辨藥性,宮中規矩,須知冷熱之分,來,用舌試試。」
李澤眨著清亮雙眸,恭敬應道:「是,母后。」他接過藥盞,低頭欲嘗,卻見蘇月心忽地解開胸前衣扣,露出一隻白膩巨乳,乳尖硬如豆蔻,直挺挺地顫在眼前。
她笑盈盈道:「傻孩子,藥在本宮這兒,過來,用舌捲住,方知溫涼。」
李澤小臉霎時紅透,囁嚅道:「母后,這……這不合禮數吧?澤兒不敢。」
他那羞澀模樣引得蘇月心咯咯嬌笑,縴手輕按他後腦,迫使他唇貼上那滾燙乳頭:「傻澤兒,本宮命你試,你便試,怕什麼?」
李澤無奈,只得依言,舌尖輕輕一卷,竟嘗到一股濃郁奶香,甜如蜜露。他抬頭看她,茫然道:「母后,這真是藥嗎?」
蘇月心見他天真,笑得花枝亂顫,另一隻手托起另一團豪乳,誘道:「好澤兒,真乖,再吮吮這邊,母后疼你!」
李澤雖不解其意,卻被她逗得暈乎乎,只顧埋頭吮吸,引得蘇月心低吟連連,春水暗流。
宮中蘇月心和閔柔最是要好,閔柔聽聞自然也想玩一玩,翌日便也召李澤至寢宮。這位大元帥兼皇貴妃身姿挺拔,英武中透著熟艷,胸前一對豪乳被貼身戰甲包裹,汗水浸濕後更顯誘人。她欲教李澤槍法,命他持槍隨她操演。演武場上,她揮槍如龍,汗珠順著頸項滑入乳溝,散發出一股濃烈雌香。忽地,她停下身形,將李澤一把拉近,笑道:「澤兒,庶母教你槍法,頭可不能亂晃,來,夾穩了。」言罷,她竟用那汗濕雙乳夾住李澤小臉,兩團軟肉擠壓著他嫩紅臉頰。
李澤被夾得喘不過氣,小手推拒道:「柔母妃,澤兒……澤兒頭暈乎乎的。」他那純真掙扎模樣逗得閔柔哈哈大笑,她俯身盯著他,粗聲道:「好個小澤兒,庶母這胸脯可比槍桿硬,你說舒不舒服?」
汗水滴在李澤臉上,他漲紅了臉,囁嚅道:「母妃,澤兒不知,只覺熱得很。」閔柔見他懵懂,笑得更歡,鬆開他時故意一挺胸,那對巨乳在甲冑下抖出肉浪,直晃得李澤瞪圓了眼。
他撓頭道:「母妃好厲害,澤兒學不會。」
閔柔拍他腦袋,戲謔道:「傻孩子,下回庶母教你騎馬,夾得你更暈!」李澤羞得低頭,引得她又是一陣暢笑。
未幾日,李煙籠又喚李澤至飛鸞殿。這位前任長公主身披素白道袍,清純中藏著狐媚,她那日被當眾姦淫之後便性情大變,行走江湖淫樂無邊。她以謄抄經文為名,拉李澤同坐案前,握著他小手運筆,口中誦佛號,腿根卻悄然貼上他胯間,隨誦聲輕磨。
李澤只覺下身熱流涌動,抬頭道:「煙母妃,澤兒手酸,可歇歇否?」
李煙籠聞言一笑,鬆開他手,繞至身後,低聲道:「好澤兒,母妃疼你,教你旁的。」
她忽地跨坐他腿上,那豐滿臀部隔著薄袍在他胯間碾動,誦經聲中夾雜嬌吟:「澤兒,庶母腿根軟不軟?再往裡些,佛法精妙在此。」
「母妃,澤兒怕……怕學不好。」
李澤被壓得動彈不得,他那天真模樣引得李煙籠咯咯直笑,臀部更用力一頂,腿間濕熱浸透他褲襠。
她俯身貼李澤耳邊,媚聲道:「傻孩子,庶母就愛你這呆樣,再動動,姑奶奶歡喜!」她一興奮,連「姑奶奶」的說出口了,但一細想也沒錯,她本是廢帝李宿之妹,李闕的姑姑,讓李澤叫「姑奶奶」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澤小臉漲紅,手足無措間只覺她喘息愈發急促,純真中透著茫然,逗得她樂不可支。
眾妃調戲李澤歸調戲,基本都還守著一絲底線,而最大膽的當屬皇貴妃董麗華。
她在琴嫣殿召見李澤,身著羅裙,端莊中透著熟艷,一雙巨乳高聳,乳頭卻粉嫩小巧,風情萬種。她命李澤躺於軟榻,聲稱教他穴道按摩,解開衣襟,露出那對白晃晃的乳團,笑道:「澤兒,庶母教你認穴,來,細細摸索。」
李澤仰躺著,見她俯身,那乳香撲鼻,小聲道:「董母妃,這是何穴?」她抓他小手探入裙底,直抵那濕滑花心,夾緊雙腿低吟:「此乃『玉門』,澤兒捅進去,庶母便教你。」
李澤手指被裹得動彈不得,羞道:「母妃,澤兒……澤兒不敢用力。」他那天真語氣逗得董麗華笑彎了腰,她顫聲道:「好澤兒,庶母就喜歡你這傻乎乎的樣,再深些,庶母舒服!」
李澤不解其意,手指卻被她引導著戳弄,引得她嬌喘連連,泄出一片蜜汁,癱軟在他身上。她撫他臉頰,笑道:「傻孩子,真會伺候人,庶母疼你疼得緊。」
正所謂傻人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們這個最天真的小弟弟竟然能享受到十倍於他們的艷福。
……
「陛下,管牟真人現身求見。」
殿前侍衛進前稟報,聲音在空曠的未央宮中迴蕩。
李闕聞言,劍眉微挑,銳利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喜,旋即起身,龍袍一甩,朗聲道:「快請!多年未見師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闊步邁入,身披道袍,仙風道骨,容顏未變,他手中拂塵輕輕一擺,臉上帶著淡笑,向李闕行禮道:「陛下,老道雲遊歸來,特來拜見。」
「師傅何須多禮!這些年你四海逍遙,朕還以為再難相見!」李闕快步上前,雙手扶起,語氣中滿是熱情。
不多時,寧柳兒也聞訊趕來,披著輕紗道衣,仙姿玉貌如畫中人。的目光先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轉向李闕,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
寧柳兒則低眉斂目,輕聲道:「真人……夫君,別來無恙。」
管牟笑容不變,卻掩不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三人相對,氣氛微妙,彼此心中皆是波瀾起伏。
李闕心中百感交集,看著管牟,欣喜中夾雜著莫名的侷促——這畢竟是授他武道的恩師,可寧柳兒這些年與他同處宮中,早已超出了師徒之誼,曖昧情愫如絲纏繞。雖然他們沒有真行床笫之事,卻也早已心照不宣。宮內外皆傳她是帝妃,他亦樂於默認,甚至直接賜她玉晶殿讓她長居公眾,一個普通誥命典宸夫人不可能有此待遇。
寧柳兒則立在一旁,縴手輕握,指尖微微顫抖,面上清冷如常,心中卻如潮水翻湧——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見,她早已習慣了與李闕朝夕相處的日子,那份禁忌的溫存讓她既羞恥又沉迷,此刻面對管牟,她不知該以何身份自處。
至於管牟,拂塵輕搖,眼底藏著算計,面上卻一片和煦,他心虛當年泄密奎碭關之事,卻也慶幸李闕似未察覺,而目光掃過寧柳兒窈窕的身姿,又掠向遠處蘇月心的寢宮,心頭慾望如野草滋長——他歸來,不止為寧柳兒,更為那魂牽夢縈的皇后。當日,李闕大喜過望,封管牟為太子太傅,賜其自由出入宮禁,管牟拱手謝恩,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
管牟在宮中安頓下來後,暗自觀察局勢,很快便鎖定了一枚棋子。常山原是蘇月心身邊的小太監,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日裡低眉順眼,頗得皇后信任,多年來他跟隨蘇月心,如今在宮中也算是個太監頭子。管牟私下與他見面取出袖中一粒赤紅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萊秘藥,可助你重振雄風,你可願一試?」
常山聞言,滿臉羞赧,低聲道:「真人……小人殘軀,早已無望……」
管牟不由分說,將丹藥塞入他手中,輕拍其肩道:「服下吧,貧道從不虛言。」
常山半信半疑,將丹吞下,不多時,只覺下腹一股熱流涌動,多年未有的慾望如烈火般燃起,他驚愕抬頭,眼中滿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人大恩,小人沒齒難忘!」
管牟笑而不語,心中冷哼——此子既忠於皇后,又心性單純,正是他布局宮中的絕佳傀儡。
常山自服藥後,夜不能寐,初時只覺身體重煥生機,心中狂喜,暗想:「我竟也能如常人一般!」
可隨之而來的,是壓抑多年的慾念如洪水決堤。他想起蘇月心那豐腴如玉的身段,想起她端莊外衣下隱約可見的碩大乳峰,心頭一陣燥熱,竟生出大膽念頭——若能一親皇后芳澤,此生無憾。他偷偷照鏡,見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鐵杵,不由低笑出聲,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陛下無能,皇后寂寞,我何不趁虛而入?」自此,這個多年來忠心耿耿的太監開始懷藏異樣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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