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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歸 (4-6)作者: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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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6:08: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卯木
第四章
「備孕」的日子是漫長而且折磨的。
愛人們是身體劇痛,我是精神折磨。突出一個雙管齊下。大家為了不讓我聽到看到,聲望特意找了個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弄了個臨時方艙,為的就是儘量躲著我點。
但效果適得其反。
我每天清醒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最近的攝像頭看著那個方艙。看著生龍活虎進去的美麗身軀出來之後仿佛大病初癒一般虛弱,一個個如同大戰之後一般滿面憔悴,拖動著雙腿強掙扎著挪到修復池泡澡。那段時間我整個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每天休眠後整個思緒里都是一個個曼妙的身軀趴在床上,核心部位插著針管看著自己的生命被抽取到瓶子裡,想像著她們臉上的表情和房間裡的動靜。
我已然這麼魂不守舍好幾天了。
哦對,備孕這個計劃名字是空想起的,我一開始強烈反對。
「咋?姐妹們拿自己身體最珍貴的部分給將軍組合身體,這不是賦予生命?那叫備孕計劃怎麼了?你還覺得吃虧?」小公主一邊給自己膝蓋上噴著修復液一邊絮絮叨叨的吐槽。一看就是從哪摔了一跤又不願去泡澡。跑來夕張這要藥。
「那啥,小公主,我想問你個事,你這個穿著高跟鞋還是細高跟出去跑步的習慣是為了負重訓練麼...」雖然這畫面很養眼但我確實忍不住吐槽。她那高跟鞋的艦裝在水裡是完美的助推器,但是這玩意跑步...
「這不是習慣一下麼,萬一出現之前近江那種情況要上島打陸戰的情況,總不能提著鞋子追人吧。誒將軍你別打岔。」小公主把白色絲襪往上拉了下:「你個沒良心的將軍還覺得叫備孕委屈你了,你上方艙看看去。每天一幫姐妹在那為了你鬼哭狼嚎的,那從外面走過和刑訊室一樣,但大家看著瓶子都是笑著的,就為了將軍你....」
「空想!可以了,你嘴太碎了!」旁邊的黎塞留實在聽不下去直接拿手裡雜誌捲成一個筒敲在小公主腦袋上,發出一聲悶響:「將軍你別聽她的,哪有她說那麼可怕,我們這都戰場上下來的,抽管組織而已,給空想說的和殺豬一樣,還...」
「黎黎,你把衣服掀上去。」
「將軍,我還沒洗,你就不能等...」
「聽話。親愛的。」
「好啦好啦,給你看...」金髮颯爽的大美人解開扣子,把那華麗的胸衣掀了上去,那堪稱藝術品一般完美的半球跳了出來,粉紅的蓓蕾一抖一抖,但在北半球上,有一個與之不相襯的巨大針孔,深度之恐怖甚至能直接看到蒸汽從針孔里冒出來。我知道,那是核心被冷卻水作用產生的冷凝水汽。
「親愛的,你也別太在意,泡一會就沒事了。我們的身體沒你想的那麼脆弱,你的身體就更是了。除了沒有艦裝以外,日常可是集齊了全港區姐妹的力量,不動用艦裝我們都未見得比您強多少,到時候您可不能...」
「黎黎,疼麼。」
黎塞留沉默了。她說謊技術極差,屬於臉上完全藏不住事的那種:「親愛的,我說不疼,你肯定不信,但我只能說,我願意。一想到這些會變成你的身體,就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只有面對現實,才可以稱之為人。這是你當年教我的話,黎黎,謝謝你。」
「親愛的...」黎塞留笑了:「沒想到你還記著」
「老婆的話,哪敢忘。」
「您當年等了我那麼久,努力等著被懷疑和復仇的情緒蒙蔽了雙眼的我能夠戰勝那個冷漠的自己。現在,輪到我等您了。等您用您的身體再次和我在一起。」
「對啊,將軍,我也是。」小公主也靠了過來,幫黎塞留整理衣服:「絮庫夫前輩來喊我們的時候我們還說呢,等身體完成後,將軍不就變成了我們身上掉下來的一部分了麼,那我們以後就是將軍的媽媽啦,以後將軍不止情人節,母親節也要給所有港區每個人都送一份禮物,還得...」
「瞎說八道什麼。」黎塞留實在聽不下去了,一個爆栗子砸在了空想頭上:「你這輩分怎麼算的,按你這算法我們所有人都是親愛的親手造出來的,那按這算法親愛的是我們所有人的爸爸?」
空想捂著腦袋不服氣的嚷嚷:「安德烈亞不就天天說自己是提督的女兒,叫爸爸怎麼了嘛,你問將軍願不願...哎呦。」
這下更狠,都砸出回聲了。
「好了好了,親愛的,小公主說的沒錯,你們要樂意這麼喊我很開心的,到時候我也能這麼喊。反正就這麼點事,指不定床上喊完了效果還更好呢。」
「親愛的你閉嘴!你個死鬼一點正形都沒有,當著空想...」
「怎麼了,她不也是婚艦,有啥不能說的。」
「就是,到時候將軍來我床上的時候叫我媽媽,我叫將軍爸爸,就這麼說定了。」小公主一臉壞笑。
「你們倆真是...」
「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過空想有句話確實沒說錯,我這條命,是你們給我的,就這麼著了。圖靈,把計劃改成備孕計劃,大寫。」
「好的,已經修改完成,數據儲存成功。」
「親愛的我服了你了,你就慣著她吧...到時候那幫母性爆棚的奶牛天天拿這事逗你我看你到時候咋整。」黎塞留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咋了,我又不吃虧,有吃的還不好。再說了,你還怕她們?黎黎你又不是沒實力。」
「行了行了,我和空想去泡澡了,你自己擱這呆著吧。」黎塞留嘆了口氣慢慢往澡堂方向溜達著,連空想也完全沒有跑的意思。倆人慢慢相互扶著走遠了。
「我何德何能啊....」這幾天這樣的場景見得太多,所有人抽完如果趕上澡堂還沒倒出來,都會來我這坐一會。嘴上說著全是安慰我的話,但我總是聊了幾句就實在不忍心讓她們趕緊去修復池。每次看著她們明明虛弱至極還要強撐著逗我笑的臉,我實在是難以忍受。
「但願能快一點吧...」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
夕張床邊的瓶子越來越多。為了保護好它們,她甚至叫了幾個幫手把自己的休眠倉從宿舍搬進了工坊,直接放在自己的床頭,一瓶一瓶的裹好保護,輕輕地放進去, 臉上的表情仿佛在照料自己的孩子。就連睡覺手也摸在休眠倉上。
「小公主說是備孕,還真沒說錯。」
隨著進度越來越近,大家往我這裡跑的愈發頻繁了,給我帶來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夕張也挺樂意的,有人送吃的她當然開心,而且因為大家都往這跑,她的那點零食小金庫入不敷出,這下平衡了。於是也樂見其成。一開始還挺正常的,大家就是各種什麼端著飯盒啊,拿著餅啊漢堡啊飯糰啊,喝著東西就進來了。坐那邊吃邊和我聊天,有時候也聚會一下啥的。
慢慢就開始有人把零食往我桌上堆了。
我不得不讓夕張把攝像頭貼牆上,因為那個零食山擋著看不見人了。
然後桌上的東西開始越來越豐富。
有人給我疊的各種千紙鶴,小船,各種酒,各種水果,各種書本小冊子。
海圻帶了個香爐形狀的桌面小垃圾桶擺上的時候,大家開始覺得有哪不對了,但一時說不上來。
北宅不知道從哪淘換了倆帶彩燈的燭台型功放,插上的時候大家終於覺得不對了,但沒人知道怎麼開口。
直到有一天終於出了事。
丹陽半夜把最後一批組織送來,夕張不在。小親王把組織包好以後關了燈,打算出門的時候正趕上我醒了。我一看是丹陽,就喊了一聲。
親王嚇瘋了。
她先是發出了一聲響徹整個港區的慘叫,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艦裝,閃電一般撞開門沖了出去。
然後我就見到了我的主力一隊。
不光是國家隊,連密蘇里和企業都來了,濟南甚至是帶著泡沫進來的,一看就是洗澡洗到一半。
「丹陽,哪有鬼?」
密蘇里一腦袋問號。
進來的時候她發射器的蓋都打開了,結果打開門後發現啥都沒有。除了大螢幕上我的臉就是那一堆雜物山。
「問得好,我的大明星。」我一臉無奈的看著這位卷髮大明星。「我也想問這句話。」
「對啊,丹陽,這鬼擱哪呢不是。」濟南放下手裡的飛彈,抱著胸盯著丹陽。
「明,明明有。「
「哪呢,來你給我演一遍真的是。」
「丹陽真的看到了,我剛才要出門的時候,背後螢幕突然亮了,然後...」
「螢幕?」
我一臉疑惑,這裡除了我不就是圖靈,難道說?
「怎麼回事?」1913也過來了:「丹陽,你沒事吧。啊,提督,妾身剛聽到一聲慘叫,這是?」
「十三,你來的正好。來。幫我做個實驗,你把燈關了。」
1913不明就裡,過去把燈關上。
我把螢幕熄了,等屋裡一片漆黑再把螢幕亮起,然後對著門口叫了一聲:「丹陽。」
然後在她們眼前出現了一幅這樣的場景。
一個大螢幕上出現了一張大臉,兩旁的燭台同時亮了,閃爍著粉紅色的詭異燈光。螢幕前擺著香爐,千紙鶴,紙元寶(紙船),以及各種酒,零食,水果...
密蘇里和企業她們那邊沒這風俗,所以沒看明白我在幹嘛。一旁的十三馬上就明白過來咋回事,不由地長嘆一聲:「我的夫君,誰讓你這麼擺東西的,你自己不嫌晦氣麼....」
「十三你這話說的,我嫌晦氣管用啊,我能收拾是咋?」
我一臉無奈。
這話怎麼說的,莫名其妙當了恐怖片主演把自家姑娘嚇著了我還沒法發火。一旁濟南看明白了,伸手張羅著大夥:「來來來都散了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真的是,十三你給這挨千刀的收拾收拾。明天就得正式布置了,你看這一出鬧得。」
「妾身來收拾吧。各位姐妹們請回吧,明日還有要事。」
十三把那長長的頭繩解了下來繞了一圈,當作臨時腰帶緊了緊身上的絲綢睡衣,隨後翻出夕張的圍裙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
大家漸漸散去,這烏龍鬧的我也是一臉哭笑不得。
「不過說起來十三,咱倆好久沒這麼獨處了。」
房間其實就是亂,不是髒。所以不用動清潔工具。十三也就是拿了塊乾淨布擦拭著:「可不,妾身前些日子給夫君供身子材料,本想過來坐坐的,結果實在是有些支撐不住,就早早歇息了,之後連日操勞忘了此事,還望夫君莫怪。」
「那我也太混蛋了,結髮人以心血換我身軀,我還要嗔怪娘子不來陪我娛樂調笑,此等所謂夫君雷劈了都...」
「夫君!」十三手裡的布停下了:「十三不愛聽此話,勿要多言。」
「好好,娘子。我不說了。今日你就在此歇息吧。陪我說說體己話。」十三的性格我是知道的,雖然看上去大家閨秀婉約可人,你要給她說急了她下手可比長春她們還重。要不然也不會成為C系領頭。沒有點性子可坐不穩這個位置。
「那夫君,夕張妹妹她?」
「哦無妨,她和列剋星敦聲望她們在布置場地。此等工坊雖說設備齊全,但畢竟功率不夠。所以到時候得去造船廠那邊。那邊寬敞,而且能源穩定。雖然只是造我的身子。但畢竟穩妥起見。」
「那是必然,夫君的身軀,肯定要做十二分之準備。」十三已收拾完畢,躺上了夕張的床:「夫君,你如何....?」
「哦對,她床頭那個終端,你把那個開機,我把投屏切過去。這大螢幕開著影響娘子休息。太亮了。」說著我開始切換設備,順便把這大螢幕關掉。燈關了以後這玩意整個一探照燈,開著根本沒法睡覺。
十三攏了攏頭髮,青絲散落如流蘇,側著身把我放在枕邊,用支架擺好:「好久未和夫君這樣就寢了。」
「確實,也好久沒吃過十三的巧克力和奶油壽桃了」我望著那鳳眼,一時竟是有些恍惚。
「夫君...」十三羞紅了臉,她自然知道我說的巧克力和奶油壽桃是什麼「夫君還好意思說,當年夫君騙十三出門,居然用緊急集合命令。害的十三還以為有要事,結果才知道是去游宴。十三滿心歡喜的穿上那月光裙,還特意準備了巧克力給夫君,結果夫君趁十三酒後居然...」
「你這浪蹄子你還好意思說,你說加了什麼特別調料我還以為是啥,結果你這騷貨直接用下身熱氣把那巧克力融了,塗抹的滿胸都是,你還怪我忍不住,這...」
十三臉上已經快冒出蒸汽了:「那夫君不愛十三這騷浪蹄子麼?」
「如果不愛我能撲上去麼,我記得我當時整個人壓在你身上獸性大發,整個人如同那牲畜發情一般舔舐抽動,使了十二分的力,做到忘情之處直接咬著你那蓓蕾狠吸,又翻身把奶油塗抹在你那巨尻之上大肆啃咬,你那穴兒居然不松反吸,如同活物一般抽動,生生給我榨了個油盡燈枯,最後是你把我抱回港區的。我當時人都射昏了過去。」我搖搖頭,當年雖然人沒來,但這春夢異常真實,就因為十三這換裝,當時做了好幾天春夢,連內容都一樣。現在看來,倒是便宜了當時那小子。哦不對,那也是我。
「夫君...十三要去了...」我這才發現我這邊說著話,十三下身嗡嗡作響。這浪蹄子居然拿我的情話當配菜,偷偷拿了夕張的小玩具自娛自樂。雙眸已然渙散,春情蕩漾的仿佛要奪眶而出:「十三你這婆娘,你是爽了,夫君我咋辦。而且你這弄一床如何就寢」 我眼裡快冒出火來:「啊~~~,夫君,是十三考慮~~~不周~~~」說著她忍著下身愉悅,把床頭燈打開,整個人四肢著地,把睡裙除了,取了終端,調了下角度對準女兒家私處,讓情郎一覽無餘:肥厚的桃源密谷中夾著角先生,纖纖玉手一隻把住根部一進一出,一隻從小腹探入,將那花房攥住套入頭部,急攏快捻前後夾攻,似是要將那蜜汁生生撅出一般,兩顆碩果猶如吊鐘一般瘋狂前後擺盪,擊打的啪啪作響:「夫君,十三~~~~~~~~」
話音未落眼前的佳人已達絕頂,兩手無力一般垂下,胸前蓓蕾數道線激射而出,桃源洞中蜜汁噴涌如瀑布一般,竟是將那角先生反衝了出去,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出,直直的飛向門口。而眼前的佳人再無一絲氣力,直接趴在地上,四點涓涓細流形成了水窪,竟是將整個人泡在其中。看著眼前這一場堪稱絕景的女兒家自慰秀,我已然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而最絕的不是趴在地上顫抖的十三,而是我身後傳來了掌聲。這大半夜的誰來了。我趕緊把終端切回來,打開大螢幕和主攝像頭。
眼前是一位本應拿著竹笛的少女,之所以說是本應,是因為那竹笛已經掉在地上,滾進了十三的水窪里。少女的手裡現在握著的是剛才在十三桃源洞裡衝刺搏殺嗡嗡作響的角先生。那一看就是剛進來為了接住不明飛行物直接把笛子扔了一把攥在手裡。少女滿臉是十三的蜜汁,臉色鐵青,另一隻手攥著的小拳頭看得出來已是壓不住怒火。
「應瑞.....」我感覺我聲音里都帶了一絲顫音。「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啊,提督啊,沒什麼,這不是十三姐這麼晚沒回去,逸仙姐讓我過來看看。交代說要是十三姐在這睡下了的話就不要打擾,讓你們夫妻敘敘話。我這一進來不就,啊。此等一番熱鬧景象麼。」應瑞的話語中聽不出一絲波動,這小妮子的彆扭性格別說在C系裡,在整個港區也算最難搞的排頭兵。我現在整個思緒飛速旋轉應該怎麼應付過去,這要是說錯一句話我以後就不用去宿舍了,那等著我的除了柴刀就是魚雷。
「啊,應瑞,這不是...」我這說著,應瑞過去拿了水桶拖把浴巾,先把十三浮起來擦拭:「你說,我聽提督你怎麼說。」
「應瑞,我和你十三姐是夫妻,常年未曾歡好,久旱逢甘霖。一時情動歡愛一番也是很正常的。你不要那麼...」
「那是自然,十三姐是婚艦,我也是。此等人倫之事我還不至於不解風情。」應瑞給十三擦拭乾凈蓋上被子,把洗乾淨的振動棒放在一旁,開始拖那片水窪。「我只是感慨我的夫君好手段啊,身軀都不曾完全,靠一縷意識殘魂就能讓十三姐如此情動,拋了那羞恥之心只為博愛人一笑。」應瑞擰乾了拖把,把那液體倒了,拿了干布開始擦拭:「我只是在想,似你這等男人真的有真心實意麼。怕不是來了此處只是為了那風流姐妹們身子,行淫作樂造台,酒池肉林歡笑,屆時我們這等無姿色無實力之女,怕不是只能角落裡發霉,或者哪個姐姐們高興,賞我們點殘羹冷炙。了此一生也就....」
「應瑞。」十三不知道什麼時候直接坐了起來,臉上肅殺之氣凜然,仿佛剛才那春潮歡愉如同幻影一般。房間空氣都下降了幾度:「把你剛才說提督的話,再說一遍。」
「十三,應瑞耍耍性子,你別...」
「夫君,你莫管。」
行,我怕老婆,我認了。
「應瑞,站過來。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十三現在雖然身上不著寸縷,但整個人宛如那廟堂上的判官金剛一般,眼都瞪了起來。港區小病嬌和鵪鶉一般,兩隻手摳弄著無處放置,支支吾吾的想說又不敢說,憋了半天眼一閉心一橫開始嚷嚷:「說就是了,他這男人真的有真心實意麼。十三你是婚艦,我也是婚艦,憑什麼你這風流身子能霸著提督,我們這等無姿色無實力,只能角落裡發霉,或者哪個姐姐們高興,賞我們點殘羹冷炙。了此一生也就...」
「噗嗤。」這是兩聲,我笑了,十三也笑了:「嘿,應瑞,長本事了。這好像是你第一次沒喊姐。」
小妮子突然一下反應過來:「沒...我沒有,十三姐我...」
「應瑞,你知道剛才十三為什麼發火麼,不是因為你說我風流。我確實是這性子,我也不否認,而是你說我無真心實意。如同那浪蕩公子一般。」
「夫君說的正是。」十三也放鬆了下來,知道小妮子只是吃醋而不是真心犯渾,言語也輕柔了下來。「夫君雖說風流,但絕非那無情無義之人。倘若他真如你所說,港區姐妹們會以心血為其鑄身麼。難道家裡這諸位姐妹們個個著了他的道?」
「誰說的,那長春妹妹那次...」
「應瑞。」說起長春,我也嚴肅了下來:「我前幾日也和你長春妹妹推心置腹的聊了。那事完完全全就是我混蛋,我不做任何辯解。你長春妹妹那封遺書,我已然收藏下了,等我拿回了身子,我會擺在我桌子正中央,時刻警醒。如若我再犯,你大可以拿你那傢伙把我....」
「好了好了....」應瑞彆扭但不是不講道理:「既然長春妹妹原諒那我們這外人也不多什麼話了,你自己有心就行。」
「什麼外人,你可是內人。而且你說什麼你沒有姿色是吧,小妮子你等著,你那水天一色的衣服和那襪子可洗乾淨,我到時候讓你看看你有沒有姿色。」
應瑞臉都紅了:「登徒子,我要回去睡覺了。十三姐你回不回去,不回去我走了。你倆膩歪吧。」
「好了好了,應瑞你去吧。我今日就在這就寢了,路上慢些。」十三躺下把燈關了,我也切換到了終端,躺在一旁。
「哼,我走了,你倆小心身子。」少女拿起洗乾淨的竹笛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這妮子真是。」我和十三一陣苦笑。
「好了,夫君,歇息吧。」十三躺了下來,我也把螢幕熄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漸漸的都沒了聲音。
我早上是被搬東西的聲音鬧醒的:「這才幾點我去,也太早了。」說著話我打開了螢幕,卻發現什麼都看不見,眼前一片肉色:「十三,十三,醒醒。你這把我放哪了。」
少女抖動了幾下,囈語悶哼了幾聲:「夫君莫鬧,這才是什麼時辰。睏倦的緊,多歇息會。」
「別耍性子,不是我鬧,來人了,話說你給我塞哪了,你先給我拿出來。」
十三這才睜開眼:「哎呀夫君真是的。這麼早為何如此喧鬧。」伸了個懶腰才發現終端夾在胸前雙峰之間,趕忙拿了出來:「抱歉夫君,十三睡姿不好。」
「沒事沒事,別改,以後就這麼睡,我樂意。」一邊插科打諢一邊把房門打開,這才發現外面丫丫叉叉站了有好幾十人:「你們幹嘛呢,怎麼這麼多人站門口。」
「啊,主人你醒了。」女僕長走了進來,開始往外搬東西:「今天是開工的日子,博士列了好長一串清單說要搬東西,我就把姐妹們喊過來了。啊,十三妹妹也在啊。」
「啊,聲望姐姐,要幫忙麼。」
「那來吧,你穿上衣服一塊搭把手來。有一堆東西要搬呢。」說著聲望直接扛起一個變壓箱就放在了門口的卡車後斗里。「儘量往裡放,這樣最後好打包。」
「來了。」十三穿上睡衣,稍微把腰部一系,也加入了搬運大軍。
正當搬運工作熱火朝天的時候,夕張進來了:「來吧,老公。咱們也幹活。」
「怎麼搞,我怎麼配合你,圖靈你搭把手。」
「沒,就和你切換終端一樣,你切換到這塊平板里,然後跟著走就行。」
「好,那快,你幹嘛去?」
「我去拿下要用的東西啊,都在後面穩定室里。」夕張一邊說一邊往後走。
「啥要用的,不都搬船塢去了麼?」我把意識切換到夕張手裡的平板,跟著她一塊往後走。
「沒,那些是大類,還有仿生類和色素類的,那玩意太小,而且太早拿過去那邊沒穩定庫,會壞的。」
「啥仿生類和色素類,這都啥。」
「哎呀一會上車和你說,等會聊。」
「不是,外面可有幾十人,你確定那車拉的下?」
「怎麼可能都上車,就我和小螢先過去。剩下的她們走海路更快。直線距離短。我這是要拉東西沒辦法。」說著夕張就跳上了駕駛座,把箱子給小螢抱著,兩人系好了安全帶,開始往船塢開。
「不是你們這車要安全帶幹嘛使的,保護誰啊。誰能給你們撞了....」我滿心好奇。
「保護撞上來的車啊,這玩意不系我們飛出去了撞對面的車,給人撞飛了我們全責,老公你懂不懂交規的。」
都是保護人不會由於慣性飛出去,沒毛病。
「所以,老婆,箱子裡到底是啥。」
「哎呀和你直說了吧,說白了是姐妹們要用的東西。一個是紅色素,給你標記的。」
「標記?」
「是啊,你不覺得奇怪麼,我們明明沒有血為什麼會臉紅?」
這話還真問住我了,難怪我覺得少了點什麼:「誒對啊,為啥。」
「就這玩意啊,這玩意是在體表的管道循環的,也就是自然人的所謂毛細血管。興奮的時候加速流動,不就紅了。」
「等會,那不會被排出去麼?」
「會啊,所以一個月要補一次,最早目的其實不是干這個的,最早目的是檢查身體體表那些細管線哪堵了的,拿來造影檢查的。因為燃料和水都是透明的嘛。萬一哪堵了根本看不出來,也不能說有一點不舒服直接就拿手摸個全身,那港區這麼多人摸到哪年去。所以就有了這麼個玩意。至於臉紅和模擬氣血反而是副產品。」
「一個月補...我想起別的東西,算了。」
「哎呀我們沒月經的,我們接受改造的時候那玩意是第一個就要被拿掉的生理功能,你就別想了。再說了,那玩意沒有多好,不然光買套子避孕藥咱們多花多少錢。」
「問題是老婆,省錢是省錢,隨便內射大家也舒服,但我們也生不了...」
車廂里短暫沉默了下。
小螢也低下了頭,夕張說話了:「沒事,老娘有別的法子,到時候你想要孩子了和我說。反正邏輯是一樣的,我現在不好給你解釋,到時候再說。」
「成,那還有的東西是啥。」
「香水。」
「啥?香水???」我徹底糊塗了「不是老婆你要幹嘛,給我弄成香爐?」
「想什麼呢,這就相當於你的荷爾蒙和模擬味道。」夕張白了我一眼:「我說香水是因為這麼說你聽得懂。你那邊不是也有麼,什麼奇奇怪怪味道的香水,什麼身上的味道什麼的.....」
「得得得我明白了。」那確實算香水:「所以這裡面都有啥,也和紅色素一樣要補充?」
「這個不用,這個和顏色不一樣,這個用轉化裝置就行。從食物當中合成的。只要一開始輸入進去就行,相當於一種程序代碼。」
「為啥紅色素不能用這個,非得一個月補充一次?」
「你願意一個月吃十天紅心火龍果麼。」
「ok,我弱智。」
車拐了一個彎,前面已經能看見船塢了。
「所以大概都有啥味道。」
「我們的話就是女性的荷爾蒙仿生素唄,每個人都裝的是自然人說的那種奶香,就最受歡迎的那種味道。」
「哦,等我能....等會不對啊,老婆,鼻子不是裝飾物麼,怎麼聞的啊。」
「....你耳朵能用振動分析你鼻子就不能用嗅覺分析了?我發現老公你有時候特別聰明有時候又和傻子一樣。」
「哦咳,你沒和我說這事,我以為舌頭上沒有味覺呢。」
「沒有味覺嗅覺我們吃飯怎麼有的味道,你這腦瓜子不轉的都。」
忘了這茬了。
「所以說除了奶香這種天然香水還有啥?」
「大家的仿生汗液唄,然後冷卻水分泌液的乳酸模擬,也就是你最熟悉的那個味道,然後有些姑娘們會額外加一些轉化程序的,讓自己奶有不同的風味。剩下的那些太極端的味道大家都討厭,就沒做那個功能。」
已經能看到大門了,夕張開始慢慢減速:「至於老公你的就更簡單了,基本就是男的模擬荷爾蒙和模擬精胺,沒了。剩下的姐妹們一致要求不准加,包括仿生汗都不行。我偷偷試驗過,確實不好平衡濃度,達不到女性自然體那種助興的效果,單純就是臭味。就這麼點事。」
「我能問下那個精胺的主要成分是啥麼....」
「板栗的雄花和石楠花精油,不過沒真花那麼嗆就是了。這個最佳濃度是大家在可畏那邊一點點試出來的。你生成一次之後轉化裝置就會記住,到時候從食物中提取化合物生成,和我們奶水的原理是一樣的。到時候你可以記下大家喜歡的口味啥的,再吃水果啊什麼的來往裡添加不同的口味。話說你問這個幹嘛?」夕張把車停好,開始解安全帶。
「你們能接受就行,畢竟你們是客戶。」
「那肯定,到時候你可悠著點,給那幫母獸慾火勾上來了你可就是移動飲料車。好了,我下去找她們幫忙搬東西,小螢你把這些東西找個陰涼地方放著,別撒了啊。那裡面可是你下半shen的幸福」
「哪個shen,老婆。」
「你說呢。」
行,算我多嘴。
我被放在了一邊,看著大傢伙忙前忙後。說實話這個3d印表機的規模超出了我的想像。樣式確實是我熟悉的樣式,但尺寸足有核磁共振機那麼大。聲望得開艦裝才能扛得動。
隨著一切準備就緒,列剋星敦把那一堆瓶子抱了過來。鄭重其事的放下:「老公,這裡面,是我們所有姐妹的愛。現在,我們將要變成你的身體。願一切順利。」說著話,大家都圍了上來。眾人鄭重其事的搬起每一個瓶子,排著隊,一個一個的把瓶子擰在機器的接口上,看著緩緩的倒空,下一個再接上。
沒有人說話,只是一瓶又一瓶的倒著,隨著最後的核心金屬倒入,夕張拿過一籃子鋁土一樣的東西過來,一個個的放了進去。接著打開小螢抱著的盒子。把那些小瓶一點點的倒入。當一切做完的時候,小螢把我的平板拿了下來:「指揮官,走吧,啟動的按鈕,得你來按。」
小螢抱著我。鄭重其事的走向那台機器,姑娘們自動分成了兩排,小螢低著頭,大家都低著頭,而我實在憋不住了:「停停停,都別低著頭了,聽我說話。」
姑娘們疑惑的抬起頭,列剋星敦走了過來:「親愛的,怎麼了,突然叫這麼大聲,忘了什麼事麼?」
「來,老婆,帶著艦載機麼,你放一架上去,你自己從上面航拍一下,你看看這是個什麼場面。」
列剋星敦以為我要航拍記錄,滿臉疑惑的放了一架上去,拍了一組鳥瞰鏡頭,收回來放在手裡,投影在白牆上:「老公,這場景怎麼了?不是很正式很莊重麼。」
「那可不正式莊重唄,你自己看看。」
所有在場的姑娘們一起轉頭,連小螢都轉過頭去。牆上顯示的是這麼一組照片:
一個金髮的小姑娘,抱著一張黑白的人像,一臉鄭重的慢慢往前走,低著頭。兩邊人群兩列排開,也都低著頭。所有人表情都很莊重,沒有人說話,現場鴉雀無聲。哦對了,金髮小姑娘穿的是自己最華麗的長裙。
...
...
...
現場沉默了5秒,然後所有人都捧腹大笑。
抱著人像的金髮少女直接笑的在地上打滾,唯獨沒笑的就是那人像:「啊,你們自己說說,這是什麼場景?小螢這整個一小寡婦抱著亡夫遺像要去火化爐按按鈕。我這是出生還是出殯!關鍵小螢低著頭都算了,你們低著頭幹什麼。小螢你也是,誰教你抱人像的時候人臉沖前面還得低著頭的。我憋了好久了實在忍不住了,這麼大個喜事給弄成這樣。你們真是....」
「好了好了親愛的,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沒想到這一層。」列剋星敦今天特意穿了婚紗,剛才笑太厲害頭上的頭花都飛出去了,不得不彎腰撿起來一邊撣著灰一邊往頭上戴:「確實,大喜的日子這麼嚴肅不合適,小螢,你轉一下照片往裡抱,臉看著親愛的。」
「好。」流程繼續,小螢一路小跑笑著給我放到了位置,固定好,然後接上了線:「指揮官,按吧。」
「那麼大家,我回來了。」我鄭重其事的啟動了機器,機器開始轟鳴,之後,就是漫長的等待。
「哦對了!我忘了問了!這玩意得跑多久!」我大聲吼著,因為不大聲實在聽不見,這玩意太吵了,她們能傳音我不行。小螢幫我把話遞出去後一路小跑回來了:「司令官!大概10個小時!慢慢等吧!」
我默默的把話筒音量直接關了,然後打了一行字顯示在螢幕上:「好了喊我,我先睡了。」
「誒,指揮官你太狡猾了,你就這麼睡了我們怎麼辦!」這會兒夕張也遭不住了,直接群體傳音:「大家先出去吧,一個人輪流看30分鐘,把振動分析器關了,這實在太吵了 ,聽十個小時這玩意回頭晚上睡都睡不著。」
大家陸陸續續出去了,在船塢外面曬著太陽,聊著天,興奮的談著之後的事,沒有人記得一件最重要的事。
多年以後,這事被寫在船塢安全教育手冊上,引以為戒。
第五章
我是被圖靈叫醒的: 「指揮官,您的素體已經完成,請做好準備。」
小螢過來敲了敲玻璃:「指揮官,來看看成品。」
「好,你把我抱過去吧。」
我打開了螢幕和攝像頭,一具完美的身體靜靜的躺在那裡。非常標準,標準到可以就地搬去醫院作為男性大體老師。反正我從外表看不出和自然人有什麼區別,除了沒有鼻孔耳道看上去有些怪異,其他的一應俱全。
「咋樣,老公,我這手藝不錯吧。這到醫院不得混個什麼高級教授當一當。」夕張得意洋洋的摸著。姑娘們也都圍了上來,紛紛交頭接耳,看得出也是十分滿意。
「那確實,不過你把我這膚色調的也夠白的,我最白的時候也就這意思。」
「咳,圖靈拿的你膚色色卡是你手臂內側最白的部分,我懶得調色差就直接全拉滿了。是有點亮不過也無所謂,姑娘們比這白的也不在少數。」說著便望向了一旁的維內托。銀髮蘿莉御姐這時候正把手往我下身探著,一聽這話趕緊縮了回來。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天。
「哎,夕張,妾身問你個事。」女王大人走了過來:「指揮官這個,額,武器...怎麼這麼...」一向颯爽幹練的獅子變的吞吞吐吐:「這到時候大家用起來...能行麼。畢竟對於主君來說這自尊也有損...」
夕張沒帶水,抄起一邊維內托的咖啡壺就往嘴裡倒,絲毫不在意蘿莉御姐的白眼:「女王大人你可真是貪心。放心吧,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結構不一樣,要用的時候可以再展開的。我們是人,又不是配種站里的動物。真給他裝個種馬尺寸的主炮來個種豬尺寸的彈夾,要吃的時候誰下得去嘴。到時候他走路和鴨子一樣夾著蛋,那根玩意打褲管里插著執劍走天涯,你自己想想那是什麼畫面?」
把最後一口咖啡咽下去後夕張擦了擦嘴,接著說道:「再說了,你是有多深的劍鞘能收那麼大寶劍?而且你考沒考慮過小個子姐妹們的感受,這來個超級主炮幾十厘米打底,那女王大人你是爽了,小螢紫石英那樣的咋辦?好傢夥,一根炮管和電線桿一樣,從下面頂進去從嘴裡穿出個龜頭來,這什麼烤乳豬場景...哎呀,誰頂我!」
「行行行夕張,說兩句可以了,小螢這頂一下也行了,我腦子裡都有畫面了...」我趕緊把小螢叫開,小丫頭那下抱著我的平板飛頂上去,差點給夕張從台上撞下去。「好了好了,別鬧了上傳吧。圖靈,幹活了。」
「來吧來吧,女王大人你來搬吧,正好這休眠倉也是你的,把素體放進去,我來接線。」
獅也不客氣,當初看上她的休眠艙就是因為尺寸夠大,擺的開。她倒也直接,直接彎腰一個公主抱,身高接近2米的女王如同捧著至寶一般,把素體小心翼翼放好,墊好枕頭,拉好被子,還特意掖了掖。
「嘖嘖嘖,還得說是指揮官你面子大。」可畏走了過來,那嘴撇的,要是沒耳朵擋著我毫不懷疑能咧到枕骨上:「這套可是我們女王大人最頂級的床上用具,那枕頭上可是真的金線,天后手工捻的縫了半年。拿出去哪怕扔著賣,搶的人能從這門口排到總部去,那還得是搖號抽獎才有資格。這被子可是最頂級的天鵝絨加絲綢被面。平常除了清潔的時候聲望能拿一下,其他姐妹碰都不能碰。誰碰一下女王大人那個臉喲...指揮官你是沒瞧見,上次紫石英調皮沒換睡衣就坐她床上,她一聲吼給小丫頭嚇得直接從窗台上跳了出去,最後要不是聲望給勸解開了,呵呵。只能說還得是主君啊,母獅子都能變成小貓咪。」
可畏這一通飛醋,讓我想起了以前胡同口大樹下磕著瓜子的那幫嚼舌頭的,神態簡直是惟妙惟肖。
「可畏,你可以了,差不多...」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正要發難。 獅沖我一眨眼示意讓她來。被這麼一通夾槍帶棒的損女王大人倒也不生氣,慢慢抬手給我的身體掖了掖被子,一轉身衝著可畏就是一頓主炮齊射:「怎麼了,妾身自己家主君,妾身樂意。別說蓋。就是到時候主君興起了把妾身按著臨幸,噴的這一塌糊塗,那我也開心。妾身的男人舒服,礙著你什麼了?你沒得用?」
「你...」可畏明顯沒料到她會這麼直接,腰間的瓶子氣的丁零噹啷亂響。我果斷出聲:「好了好了二位老婆大人,都少說兩句。不過獅,沒關係麼,這麼貴的東西你拿來...」我其實還是挺摳的,生前雖然不到那種鋼鏰串肋條上花錢時候用老虎鉗的級別,但也是突出一個能湊活就湊活。尤其床上用品,那突出一個只要蓋了不感冒愛咋咋。剛才聽可畏這麼一說我著實是有點捨不得。
「拿來幹什麼,主君?您覺得還有什麼比這種時候重要,還是主君覺得妾身的東西太寒酸了,配不上主君?」獅一邊幫我把腳邊的被子也裹進去,一邊和我開著玩笑:「女王大人你別逗悶子了,好傢夥你真拿我當那些高高在上的貨了。我生前那房賣了可能都不夠買你這床被子的。你拿這玩意給我蓋,這要打個卷拿出去賣拉低逼格的鐵定是...」
女王大人當場就不動了,手裡的活停了下來,回過頭,藍寶石一般的雙眸靜靜地望著我:「是什麼?主君。您要說什麼?」
「沒什麼,謝了,老婆。」我直接閉嘴,這要再說下去我就屬於不懂人事了,趕緊轉移話題:「圖靈,夕張,你倆好了沒。」
「好了好了,來,圖靈,接一下配對連結,開始了。秘書,衣阿華,你倆看好電閘。大拿,你看著點那邊的備用電源。列剋星敦,你把飛機放出去,做好警戒。海倫娜你盯好雷達,有風吹草動直接讓警衛隊出擊。接下來哪怕是蚊子都不准飛進來。」夕張還是挺緊張的,大家也迅速進入了作戰狀態。成敗在此一舉。
「指揮官,接下來您放鬆,進入您熟悉的冥想狀態,我會引導您進入身體。務必不要激動。」圖靈的聲音還是沒什麼波動,但我也聽出了一絲顧慮:「沒事,圖靈,我就睡覺就是了,交給你們了。」
「一會見,老公。晚安。」
「嗯,晚安。」我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有感覺了。
說實話感覺很奇妙。和圖靈引導我回來的感覺不同。硬要形容的話,特別像那種從一個長長的夢中逐漸恢復意識。仿佛頭一天過於勞累,整個人睡到昏迷,再從昏迷中逐漸甦醒。身體感覺從一個溫暖包容的海洋里一點一點的上浮,眼前的光點越來越明顯,越來越亮。慢慢的,身體開始有了觸覺,鼻子聞到了很好聞的奶香,很溫暖,感覺不想離開。耳朵聽到了一聲聲的呼喚。最後,我終於睜開了眼睛,但光很刺眼,我看不清。當我慢慢適應了光線。我看到了大家環繞在我床邊的臉龐。
「老公」 「親愛的」 「主君」 「夫君」 「指揮官」 「將軍」 「提督」.....
我,終於....等等,為什麼我不能動。
眼睛能看到大家,鼻子能聞到大家,耳朵能聽到大家,皮膚能感觸到最頂級的柔軟,那是獅的被子和枕頭。但我只能稍微動一動手指。整個人的感覺特別像那什麼,哦,睡眠癱瘓症,也就是俗稱的鬼壓床。
「老公你怎麼了,老公你哪不舒服,老公你說句話。」夕張最先看出來我不對,慢慢的大家都看出來我不對。列剋星敦反應極快,她看出來我有話要說卻發不出聲音,趕緊把平板接上了我的手指接口:「老公,你在腦海里想,圖靈會幫你念出來。」
「老婆,我動不了,感覺完全沒有力氣,而且我好渴,我...警報,體溫異常上升,已安全斷開連接。主體有過熱風險。」
「蘇卡不列特,夕張!到底他媽怎麼回事!同志怎麼會變成這樣!」莫斯科可不是什麼婉約姑娘,常年打獵的她犯起脾氣來連熊都得退避三舍,要不是一旁姐妹們攔著早就上來揪著夕張脖領子問罪了。
「你他媽冷靜點,我也找原因呢!」博士也逼急了直接爆了粗口:「你丫的要真急把你們家24喊來,讓她配合圖靈看病!」 「等著,我去!」說話的是塔什干,一溜煙的就往海邊沖,兩分鐘後,24基本是快被塔什干舉著衝進了船塢,在海邊警戒的24到場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始接入我的素體分析情況。由於我身體越來越熱沒法接線,她直接手指對手指開始分析:「數據分析中,身體成分,正常,結構,正常,溫度,過熱,有燒毀風險,元素配比正常,體內燃料水分,1%,核心運轉溫度,上升。分析結果:核心高速運轉缺少散熱,預計過熱時間,30分鐘。」
「不可能啊,老公用的是我們的組織,怎麼會沒水分!」夕張一下慌了神。小螢直接整個人跳了進去把我從被子裡拉出來,用自己身體試圖讓我降溫。大和拽著401從邊上過來,401望著我,緩緩的開口問道:「你們造這個人類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材料?」
「就是我們普通的材料啊,正常造艦的材料。」
聽完夕張的回答大和也懵了:「不對啊,你們那套素體建造我最清楚,大小姐給我造身體的時候啥事都沒有啊?你用的什麼配比?」
「還能啥配比。大家開會研究的,就正常比例。」赤城也過來了:「以咱們的核心液體鋼為主,少量稀有元素「鋁土」,因為提督不需要艦裝,所以不用彈藥配比。然後燃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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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夕張直接給了自己一個響徹雲霄的耳光。姑娘們氣的直跺腳,指著夕張各種問候她身體健康。
「格老子的,你說說你們這事辦的簡直是,山珍海味準備了一圈,最後沒放鹽。」重慶氣的拿傘敲著休眠倉沿,打的噹噹響。
「算了,重慶妹妹,這也確實是百密一疏,主要是我們確實沒這需求。我們的燃料都是肉體時期替換的。沒有幾個人是先造後換的。哪怕是北卡24她們都是如此。」
「那現在怎麼辦?離核心熔毀還有二十分鐘,我們現在讓聲望扛一桶燃料過來灌?那老公也喝不下去啊。而且純燃料沒有水,體溫也...」太太急的都快哭了,但抱著我的小螢突然像察覺了什麼,等會,燃料,水,喝?
「呲啦」,少女毅然決然的把自己最珍貴的禮服直接撕開,酥胸跳出,兩隻手玩了命一樣的揉捏著,柔軟的乳房被搓的通紅。「小螢,你幹什麼?」旁邊圍觀的眾人都愣了,那可是這小丫頭看的比命還重的裙子。而少女完全不理會,只是用盡全身力氣繼續擠著。終於,前頭出現了乳白色的液體。少女如獲至寶,忍著巨燙抱起如同烙鐵一般的愛人:「指揮官,快,往裡吸...求求你,快喝...」
「小...螢...」我已經體溫高到意識模糊,眼前完全是花的,嘴邊突然感覺有一絲甜甜的液體滴落在唇邊。如同沙漠中即將乾渴致死之人感受到一滴雨水,我用力咬上那源頭,物理意義上用盡了吃奶的力氣開始嘬。
隨著娟娟細流逐漸流入了我的喉嚨,我愈發的覺得不夠,把另一隻奶頭也扯過來,如同餓狼一般抱著開始連吸帶咬,如同要將這清冽甘甜吸干一般吮吸。少女銀牙緊咬,雖說自己也是鋼鐵之軀,但懷中的心愛之人實在是熱過了頭,自己整個胸前連帶胳膊內彎被燙的一片鮮紅,熱辣辣的疼加上愛人全力吸咬著自己蓓蕾,少女疼的快哭了出來,卻不肯放鬆一絲一毫:「乖,乖,親愛的,快喝,快喝,小螢不疼,不...嘶。慢點,慢點,都是你的。不怕,不怕,小螢會陪著指揮官,小螢會永遠陪著指揮官,小螢...」少女輕輕的摸著自己愛人的頭,滿臉是淚,卻是一直笑著。仿佛一鬆手,心愛之人就會離自己而去。
事發太過突然,在場所有美人們全愣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大和:「誒,對啊,你們的奶,那個就是燃料加水啊。草,夕張這下你真是將功補過了,沒你這倒霉玩意這人類怕是都燒成鐵水了。」 所有人如夢初醒,趕緊開始除去上衣,獅和列剋星敦的裙子不好脫,乾脆直接把側邊撕裂,整個裙子如同破布一般扔在地上,夕張也反應過來,趕緊攔著:「大家分一下,別都進去,這躺不開,而且獅你別喂,誒誒誒那幾個籃球尺寸的奶牛往後稍稍,來幾個中等尺寸的預備著,列剋星敦這個就到頭了,比列剋星敦大的別喂,你們幾個喂會出事的。小螢,你再撐一下。」
「夕張你這叫什麼話,主君要補充燃料,那肯定越大越快越好,你幹嘛不...」 「哎呀我的女王大人,要有這麼好的事剛才聲望扛桶燃料來一灌這事不就辦了,還至於咱們這現擠來往裡喂。他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夕張自己也開始揉捏胸部做著準備:「老公這種情況相當於餓了太久的人需要進食,你上來直接來個漢堡牛排這人就撐死了。他現在全身管線都是乾涸的一點潤滑都沒有,你們幾個奶牛那個當量往裡灌那直接就堵上了。你自己奶有多濃你自己沒數麼,那濃得和化了的冰淇淋差不多,灌下去流得動麼?」
夕張這麼一說大家才明白過來,紛紛開始各自分隊:「不過你們幾個大的也有活,都過來趴著。紐波特紐斯,獅,得梅因,聖喬治,72,信濃,大和,胡騰。你們幾個第一分隊,這是極限了,多了實在站不開。剩下的自己做好準備,換手交接班,老規矩。誒誒誒你們幾個奶牛讓開個口子,一會喂奶的從哪進去。這堵得也太嚴實了。」夕張自己乾脆脫了個精光:「喂奶都直接脫光算了,反正一會要弄濕,喂完了直接洗澡去。赤城,大鳳,你倆幫聲望管一下秩序,讓大家一個個進來。戰鬥組繼續警戒,一會來換班。」
「弄濕?為啥會弄濕啊?」倉邊籃球的主人不明所以,而夕張也沒解釋,爬進休眠倉,抱起了基本快睡著的螢火蟲,看了看那一片狼藉,眉毛都快擰一塊了:「小螢這孩子...為了救老公自己都快被吸乾了都不知道,這要不攔著一會還得救她。造孽啊,這奶子給咬成這樣。獅,來接一下,把小螢直接給聲望補充燃料加泡澡,瞧給人孩子燙的...哎哎哎,老公,你輕點咬...又沒人和你搶,嘶,怎麼還這麼燙。」獅把螢火蟲遞了出去給聲望抱走,夕張接著說道:「來吧各位母牛,擠吧。」
大家面面相覷,實在沒明白這話啥意思:「擠?往哪擠?」 「廢話,還能往哪擠,嘶...等會,我換個姿勢,這樣太累了。」夕張乾脆整個人平躺,把我放在了身上,我完全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只是拚命的往身體里吸著救命的奶水:「往裡擠,擠滿了為止。一會熱了或者蒸乾了再往裡補,一直到老公體溫恢復正常。這活只有你們能幹,我們沒這麼大儲量。愣著幹什麼,快點。」
圍著的一圈姑娘們這才明白啥意思,但都有些猶豫,望向床鋪的主人說道:「誒,女王大人,這可是你最愛的那套被褥,這澆完了還怎麼...」聖喬治覺得實在有點可惜,剛想說要不把被子枕頭拿出來,旁邊的女王雙手一用力,無數奶線如同瀑布一般直接澆了下去:「最愛?我最愛只有主君一人。」母獅子此刻身上不著寸縷,手中山峰噴涌著白線,臉上卻是一片決絕。
本主發話了,大家自然也不說什麼了。剎那間瀑布奔涌而下,珍貴的枕頭被子被澆的如同抹布一般,男人身上瞬間冒出蒸汽,奶香瀰漫了整個船塢,而眾人暗自心驚紛紛咋舌,她們感知到溫度但沒想到有這麼高,澆上去的乳汁幾乎是瞬間氣化。獅也暗自慶幸,這要不是自己枕頭被子是特製的阻燃材料,剛才主君已然是包圍在烈火之中。心裡想著手上不禁又加了幾分力,奶水噴涌的更多。但熱度太高奶水始終積不起來,大家不由得都有幾分急躁。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想什麼,這事急不得。」夕張一邊乳房被吃空,拍拍我的頭,換了另一邊:「列剋星敦,你準備下換我。」 「好。」 得到回應後夕張轉過來繼續說:「各位小姐知道煎牛排吧,煎完了要靜置,一般靜置多久呢?」 「一般是煎多久靜置多久...哦,明白了。」眾人瞬間明白了這是個持久戰,也開始放鬆了下來,眼見自己愛人體溫逐漸下降,奶水不像之前澆上去即刻氣化而只是沸騰冒泡。眾人知道此舉確實有用,人也開始放鬆了下來。
靠著嘴裡的奶頭往身體里輸送的瓊漿玉液,我慢慢開始有了意識,焦渴的嘴裡也開始逐漸有了水分。雖然感覺還是沒什麼特別大的力氣,但雙眼已經開始慢慢聚焦,我也終於能大概的看清周遭。而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對布滿了牙印的少女酥胸。本該是風情萬種的玉乳稱不上有任何美感不說,另一側顫抖的蓓蕾又紅又腫,上面滿是牙印。我拼盡全力的抬起頭,眼前是那叢熟悉的桃紅色秀髮,床邊是...一圈噴著奶的巨大乳房?
「老...婆...」我含著奶頭含混不清的發出呻吟。聲音雖說聽著還是沙啞,但至少能聽出來是個人了:「啊,老公你醒了?好點沒?」周遭眾人聽見我說話趕忙探頭,手中卻並沒減輕力道。我感覺涼涼的液體一直澆在身上,很舒服,但是不夠,完全不夠,還是熱的難受....
「什麼...情況...」我吐出嘴裡的蓓蕾問到。眼前的場景太過於魔幻,我完全搞不懂怎麼回事,印象里就是我意識轉移上身然後完全動不了之後感覺自己越來越熱,然後人就斷片了。清醒過來以後就到了這超現實場景。「你別說話了,先喝,我回頭在和你說。」
夕張直接把奶頭塞回了我嘴裡:「列剋星敦,過來換手,我這邊差不多了,聖喬治你擠空了就去泡澡,來個人換上。今晚所有人都值班,輪流過來換。都別穿衣服了,到時候弄得一塌糊塗,還得換。」說著列剋星敦順著口子爬了進來:「來,夕張,換手。老公怎麼樣。嘶,怎麼還這麼燙。」列剋星敦趕緊把奶頭塞進我嘴裡:「親愛的喝了多久了?怎麼身上還是熱的。」
「一個來小時吧,嘶。」夕張抽了口冷氣,吸的時候太緊張了完全不覺得,這一拿出來感覺自己整個胸火辣辣的。上面還全是牙印:「我這還只是老公咬的,小螢那燙的你沒看著,整個胸前咬的一大片牙印,倆奶子全是鮮紅的。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掉灶里了。我去補燃料洗澡,你接著喂。我看這意思你喂完了應該差不多了。他要有啥問題你傳音我,反正我就在修復渠。」桃紅髮少女搭著大褂揉著胸一瘸一拐的走了。
列剋星敦嘆了口氣,坐著把我放在大腿上,把那紅通通的軟糖塞進我嘴裡,輕輕拍著我的後背:「親愛的,親愛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如此坎坷,多難多災多禍,你前世到底是有多苦啊。難道真和逸仙妹妹所說,這就是孽麼...大拿,拿點紙給我,我來給老公擦一下。」
接班的蒙大拿甩了甩手上的奶水,抓了一把紙巾過去。列剋星敦輕輕的擦了擦嘴邊溢出來的奶水:「想不到啊想不到,列剋星敦連孩子都還沒生過,第一個吃我奶的卻是老公你。還是為了救你。但你知道麼,老公。老婆好開心。以前我聽到過個說法,說母親的乳汁是血變的,如果把乳汁放久了,就會還原成血。加加還偷偷的試,結果放了3天就壞了,被星座笑了好久。我現在想想,那要是真的多好啊,我們的身體給了老公,我們的血救了老公,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分開,這多...誒,老公別哭別哭。」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成人以後就再沒流過的淚水在此刻奪眶而出,列剋星敦手忙腳亂的給我擦著眼淚。
「啊,妾身也好了。來,親王,換手。」獅走的時候還特意試了下已經略有水位的奶池,已經是溫熱略燙。「列剋星敦,差不多喂完他,就可以收拾了,大家再換一輪也差不多了。」說著獅撿起地下髒兮兮的破爛長裙,隨便拍了拍。徑直往外走去。「誒,獅,你這套枕頭被子。」威爾斯親王喊了一句,而女王只是擺了擺手,仿佛是什麼無謂之物一般:「叫聲望扔了算了,泡成這樣也沒法洗曬。沒用了。」
「我還真沒見過獅這樣,可畏說的還真沒錯,除了閣下真沒第二人。」親王嘆了口氣,擠了幾下,等細流穩定後呆呆的望著我。而我此刻已經恢復了全部氣力,但列剋星敦逐漸發現有些異樣:「親愛的,你的下面怎麼。。。」
下面?我不明就裡,低頭一看,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腹腔整個隆起,睪丸整個膨脹到我雙腿微微一夾就能碰到陰囊,而且感覺內里腫脹,仿佛要爆開。但最詭異的是我的陰莖毫無動靜。列剋星敦幫我擼動了幾下,毫無反應。大家倍感奇怪:「夕張呢,誰傳音把夕張叫來。這貨是不是又少加東西了。」 「別傳了,你們看好將軍。我去給她拉過來。」小公主穿上鞋瞬間一縷輕煙人就飛了出去。列剋星敦也不敢給我再喂了:「老公,你不能吃了,我如果沒猜錯這應該和你喝太多有關係。」我依依不捨得吐出那極品軟糖,坐了起來。雖然艙里全是奶水,但溫溫的很是舒服,我也不再亂動。不一會夕張連大褂都沒有,肩膀上搭著條浴巾就跑了進來,一看就是被從池子裡扽出來的:「老公,什麼情況?」 「博士你自己看看,將軍這下體。」小公主也有點嚇一跳。想摸又怕我疼。
這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和我十指緊扣:「數據分析開始。」是24:「根據核心演算疊代結果,您內心有異常數據導致體循環最後環節無法疏通,需異常數據本體來進行解鎖。否則體循環無法達成。」24放下了手,一臉平靜的說出了結果,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親愛的,你有什麼心事未了麼,能不能...」列剋星敦說一半覺得怪怪的:「我是說,你有什麼心事和我們都不能說的麼。這也是為了你自己的身體啊。」
心事?我真想不起來有什麼心事,唯一長春那個我已經解開了啊。長春也原諒我了,當年造24梭哈到彈盡糧絕封了一個月港?這也不至於啊。天龍龍田?不對啊我還特意給了她倆戒指,港區她倆也是地位極高。也是一線婚艦級別啊,那還有誰....
「提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隻怯生生的小手探了過來。是阿貝克隆比:「您以前,呀,您先聽我把話說完,別吸我手指...」小丫頭也是港區元老之一,但怯生生的性格總是有點小透明。伸過來的小手上沾著巧克力,我一時興起含了進去。:「貝貝,你說,還有誰。」
「指揮官,您記不記得,您剛上任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傳達撤退命令...那個時候的損管也都是老式的,也不是後來這種,然後...」
「哼,阿貝,你和他說這個幹什麼,說到底,他甚至還記不記得我是誰都兩說。」
一個短袖蘿莉冷冷的站在船塢門口,上身短袖下身內褲的造型在港區里都算特別,黢黑的眼眸冷冷的盯著我。抱著胸慢慢走了過來。
我看到那個身影,整個人如同過電一般,下一個動作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我雙膝跪地,拿膝蓋當腳走,挪了過去。
「老公,你幹嘛,你快起...」我一揮手攔住了後面的聲音,緊跟著,跪爬到了那個身影的面前,一個五體投地的長頭磕了下去。
「雷,對不起,你要怎麼我,都是你的自由,沒有人會攔你。我這條命是我欠你的。你儘管拿走。我...」
少女冷哼了一聲,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展開了艦裝,一發魚雷出現在手上:「好啊,你沉我一次,我拿你一條命,很公平,對吧。我的大提督!」
「雷,把指揮官放下。」後面我不用看我都知道什麼動靜,聽列剋星敦那聲兒我就知道她動了殺意。
「都收起來!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動!」
「老公,你幹什麼...為什麼。」
「列剋星敦,服從命令!」
對不起,愛人,我會給你解釋的,如果我還能活著的話:「來吧,雷。動手吧。這是我欠你的。你儘管拿走。」
「哼,好演技啊我的大提督。」少女把手放開,冷笑著走到了休眠倉,一個側手翻跳了進去:「嘖嘖嘖,瞧這量,這濃度,那幫連下午茶多加兩滴都鬼哭狼嚎的高貴大小姐,就為了我們的大提督,快把命都給你了。多感人啊。哪像我們這種小角色,要啥啥沒有天天跑著最苦的活幹著最累的事,人家一句話要我送死我就得去,回來以後幾年不理我給了個戒指就覺得自己贖罪了。您何必呢。當時拆了我多省事。」
「雷。」我依然拿膝蓋挪了過去,強撐著進了休眠倉,跪在裡面,即便由於蛋太漲我得直著身子,不然坐著壓得慌:「當年我確實是剛剛上任,我對設備使用不熟悉,當時沉了你我的確萬念俱灰,想和艾拉遞交辭呈,後來是總部和我說其實你們都有意識備份,但由於各種各樣的人渣惡意亂用,導致總部要經過政審才能給提督啟用。而多次沉船的會直接讓整個港區喪失戰鬥力導致組織度歸零,之後總部便會被判斷此人不適合指揮直接剝奪一切職務。我當時經過了好幾個月的審查,總部判斷我確實是無心之失後才把你的意識交還給我。而我也從未再弄丟過一人,這你是知道的。我給戒指確實有愧疚心理在裡面。我不否認,但我絕對不會給不喜歡的人戒指。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性格。」
「好,好!我的大提督,我的丈夫!多麼慷慨激昂多麼催人淚下的演說!你愛我是吧,來吧!」少女直接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毫不在意濕漉漉的被子往上一躺:「來啊,你之前沒身子,證明不了,現在有了吧。進來吧,看看我這個妻子配不配和你來一發,你那小玩意,還有沒有用。來...」
我已經完全忍不了了,直接一把抱住少女,坐了下去。由於蛋漲的過大,我不得不分開腿坐,把雷從腋下舉著,把那完全沒反應的玩意一把刺入了小小的身體。雷一開始有些驚訝,因為我動作太突然,掙扎了幾下,感覺進去後一聲冷笑:「哎呀,看來你的東西實在是沒啥用啊,空有那麼大個彈藥庫,主炮卻是一個...怎麼回事,你...」
我已經完全沒在管雷說什麼了,因為雷的蜜穴過於緊窄,哪怕是我這完全沒進戰鬥狀態的傢伙進去之後也被壓得死死的,那根本並不能叫抽動,我幾乎是一點一點往裡撅著前進。而雷的陰道一股熱流倒灌,直接澆在我的龜頭上,我感覺那鈴口居然活了過來,開始把少女的花蜜往我陰莖里倒灌。而雷明顯也感受到了,不停的扭動想要拔出來,但卻給了我更大刺激,主炮瞬間開始暴漲,如同吸水一般瞬間膨起,把甬道硬生生撐開,我甚至能感覺到肉穴拚命的蠕動想把我往外推,但由於雷整個人是豎著坐在我身上的,反而起了反效果,直接把整根粗長迎到了花房門口。
我舉著雷,雙手和握著方向盤一樣,把小姑娘上下瘋狂顛著,我能清晰的看到雷的小肚子被一根棍狀物頂到凸起來,一直快頂到胸口才下去。我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純粹依靠本能在套弄。這得虧是艦娘,這要是一般自然人,這就是兩條命。
她內臟破裂,我槍斃。
「你個混蛋,你怎麼突然這麼大...頂死我了,不准再往裡,再往裡我....」雷說不出話了,因為我倆都忘了一個問題,我倆進來說這麼半天話,全身都是奶水。之前是我舉著雷,我陰莖變大了以後變成了我要抽動我就得上下往復,小丫頭整個人快被我頂出去了。
這事他壞就壞在,我手上也是奶,雷身上也是奶。
奶水這玩意有個致命性問題,它打滑。
「咚」
「啊~~~~~~~~~~~~~~~~」
「啊~~~~~~~~~~~~~~~~」
之所以是兩聲慘叫,雷是因為花房被這一下穿刺,直接頂了個十成十。關鍵雷花房還小,整個塞滿了也就是將將繃在我龜頭上,一點空隙沒有的那種,少女整個眼白上翻,兩手無意識的摟住了我,整個人抽搐的如同通了電一般。
而我那聲就很簡單了,雷掉下來直接坐在了我蛋上。
得虧這倆玩意兒是金屬,但凡要是肉的我這麼一下就得昏過去。問題就在於疼倒是不疼,但這麼一砸哪裡還忍得住,我抱著雷的身體,用力咬住兩顆小珍珠,然後死命往上一頂。我們倆人都不動了。
我一輩子沒有射過這麼長的精。
怎麼形容呢,各位見過工廠里切割東西用的水刀麼?沒見過可以查一下。
毫不誇張的說,我能清晰的聽見我的精液把雷的花房噴到頂起來的聲音,3分鐘。
整個船塢鴉雀無聲,除了我在雷肚子裡噴射的聲音,沒有任何雜音。
而當我終於一滴都不剩的時候,我聽到的是少女的哭泣聲。
「雷...」我不知道怎麼勸解,畢竟這有愧疚想贖罪然後射了別人一肚子這個事實在是從哪說都不占理。我只能默默的趴上去,用我最熟悉的方法捧著這張臉,半夢半醒的少女呢喃著,小屁股一抖一抖。剛才射的太多太狠太急,小蘿莉的下身根本沒法躲避,把我的精華全收了進去。我的下身倒是已經恢復了,但少女的花房緊緊的把白灼液鎖在了裡面,一滴都沒流出來,導致整個肚子猶如懷胎臨產一般漲著,全身篩糠一樣抖動。而就在這場景下,躺著的小嘴裡傳來了一句刺穿我心臟的話:
「老公,雷不哼你了,也不和你鬧彆扭了,雷會乖乖的,雷抽組織給你。我沒有哭,不要讓雷去死好不好....」
...
...
...
我能做的只有抱緊懷中顫抖的小小身軀,再抱緊一點。生怕弄丟了這小小的寶物。
我他媽到底是什麼狗玩意,我害她死了一回,她把最寶貴的心血給了我,我回來了第一件事,是逼她殺我...
我抱著雷,想要出休眠倉,然後雙膝一軟,整個人坐在了地上,我這才發現,我已經不會走路了。
所以剛才下跪居然是因為我站不住...我苦笑了一聲,身後列剋星敦趕忙跑了過來架起了我。小聲喊我,也怕吵醒了雷:「親愛的,你現在怎麼樣,能走麼,你今天晚上...」
「不行,可能還夠嗆,老婆,辛苦你們了,你們把我送去六驅的宿舍。小丫頭應該都睡了。我今天就在那邊睡了。這邊辛苦你們收拾了。現在問題是我這腿怎麼過去....」
「坐這個吧。姐姐留下來的。」身後出現了一個輪椅:「列剋星敦你去泡澡吧,這邊讓聲望她們收拾,我推長官去吧。今天折騰一天了,畫都沒畫...一堆稿子煩死了。啊...」北宅打了個呵欠。
「那行,北宅你把他安頓好再回去,他現在可站不住,你就當看護就行。那我趕緊去洗了。」列剋星敦也拿起自己扯破的婚紗和頭花,慢慢的出去了。
「好啦,走吧,快點給你送到地方休息了,困死了。」
「誒誒誒北宅你推慢點,這是輪椅不是黃包車,這一會給我和雷甩...」
「放心啦放心啦,走了。」
「我.....」
我已經不知道我是怎麼到6驅宿舍門口的了。門沒鎖,也不需要鎖。畢竟港區有不了小偷,進這偷東西不如直接去警察局,至少那邊最差留的也是全屍。
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去,是傳統的榻榻米房間。這方便了,這要床躺不下這事還麻煩了。
北宅給我和雷找了床被子,其實本來都不用蓋,大家身體都是恆溫的,但習慣了,不蓋睡不著。
「好了,我回去了,你睡吧。」北宅用傳音和我說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而我側過身,面對面,還是那套最熟悉的手法捧著雷的臉,正當我打算閉上眼的時候,小丫頭好像笑了。
是我看錯了麼,不管了。
晚安,雷。還有,對不起。你的混蛋提督回來了。
我再也不會犯下那種錯誤了。
第六章
我太久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好好睡過一覺了,哦不對,這應該是大家的身體。
這一覺非常安心。而之所以醒來,是因為下身硬了頂到了什麼。對,我是因為晨勃醒的。而我手心捧著的小臉也開始抽動了幾下,但是依然在夢鄉中沉眠。
「夕張那傢伙,做的也太細緻了,這以後鬧鐘都省了,每天早上感覺硬了就起床算了。」我搖搖頭,小心翼翼的想抽出少女墊在面容下的手,少女嘴角抽動了幾下,雙手居然抱上了我的胳膊,嘴裡嘟噥夢囈著不知道在說些啥。但很明顯,她不讓我動,而且她還沒醒。
「唉...算了,就當回籠覺吧。」我也放棄了起身,墊在臉下的右手小心翼翼的,儘量不碰醒少女,左手直接環抱住那小小的奶香身體,輕輕但又不失力道的摟住。反正懷裡這麼香香軟軟的小蘿莉貼著,不起床就不起吧,我又不虧。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這回我是懷裡的動靜弄醒的,我偷偷的睜開一條縫,懷裡的小抱枕從下面仰著頭,兩顆黑珍珠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臉上的幸福都快溢出來了。我趕緊把眼閉上,假裝若無其事的把小丫頭往上抱了抱:
「雷,醒了麼?」
「早醒了,你還睡多久,快起來。我憋得難受。」小妮子扭了幾下,想要掙開,但是突然發現沒我力氣大,扭了幾下又不動了。
「不是,你們也是和自然人一樣早上去排泄的?這麼仿生?」我聽到這話頓時好奇了起來,如果這麼說那我這晨勃還真不一定是夕張做的,可能真的是生物反應也說不定。
小蘿莉聽了這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的大提督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是誰射了我一肚子還沒給我處理就這麼睡下了。現在好了,全在我這裡存著,你昨天是喝爽了,整整三個人的奶水,給你吃的一滴不剩,十升往上還有多。一艘驅逐一艘輕巡還一艘正航。算上給你散熱的,你那蛋里至少還存了8.9升,是一點沒糟踐,全給我弄進去了。我是生生給憋醒的。起開。我要去洗手間....」小蘿莉掀開被子就要往外走。這我哪能讓她跑,一叼腕子直接一個小擒拿反手把她弄進了懷裡,小蘿莉明顯嚇了一跳:「你個死鬼你要幹嘛,你....」我也不管她說什麼,直接盤腿坐了起來。把她往膝蓋上一放,捧住她雙臉:
「嗯,雷。是你的死鬼提督不對,這我得負責。」
「你知道就行,還不....」
「雷,你知道麼,我以前有個習慣。」
「幹嘛?」
「早上起來,我習慣喝一大杯水,最好是溫水,老人和我說,這樣對腸胃好。」
雷臉色變了,她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剛要逃走,我早有準備,直接掐著她的小蠻腰往榻榻米上一躺,張嘴把兩腿之間那小小的粉紅花瓣整個包進了嘴裡。
「你個...」雷已經快憋不住了:「你幹嘛...快放開...我要出...」
我直接拿舌頭一舔頂端那顆最敏感的小珠子,然後傳音給她:「來吧,你老公得負責。」
水壩泄洪了。
雖然這麼描寫少女的排泄有點奇怪,但是這確實是我當時的第一感受。
冷卻水和乳汁排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動靜,乳汁是無數條細線匯聚而成的白色。而冷卻水不是,冷卻水沒任何花里胡哨的,它就是一條水柱。沒有任何別的。
一個是花灑,一個是消防栓。
我一邊大口吞咽,一邊感謝這個世界的造物。無機體的身體就是這點好,這種肉體形態下極其不衛生甚至可以說是變態的玩法,要考慮一堆東西。嘴巴里的細菌會不會導致感染,噴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導致腹瀉,亂七八糟一堆囉嗦事。看還行,現實能接受而且樂此不疲的我只能說那絕對能稱得上是豪傑。
而且我驚喜的發現,夕張說的冷卻水其實只是個大類形容。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單純的冷凝水冷卻水,比如汽車水箱裡那種,沒味道甚至還有鐵鏽啥的。而雷現在噴我嘴裡的花露明顯帶了奶香,喝起來像是混了一些奶的糖水。對,糖水。
這玩意是甜的。而且明顯不是乳糖那種甜,至少是白砂糖開水那種甜。
嘴裡的花露開始慢慢減弱了,這一泡可真不少,足足尿了2分來鍾。我直接把舌頭往小縫裡鑽,舌尖一勾一勾的,想把最後一點殘留給吸進去,當然我也也沒忘了給雷傳音:「誒,雷。你這尿的有奶味我能理解,畢竟我昨天喝了那麼多全射你肚子裡了,出來的還有味我能理解,為啥這麼甜?你平常吃多少糖。」
雷已經捂著嘴快不出一句整話了:「你~~~~你要死啊,別~~~~別舔那兒~~~舌頭!~~~~別往裡,喂,到~~~到頭了,你再~~~往裡就進去~~~~啊!~~~~」
「雷姐姐,你看,我說了讓你少吃糖吧。連提督都能嘗出來。啊,提督早上好。啾。」
我舌頭正在雷的桃源洞裡精耕細作的時候,臉頰被親了一下。接著一個身影跑到雷那頭,趴在地上,兩手捧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看我吃著「早飯」:「提督,差不多了,快點,一會曉和響她們醒了。」
哦對,也是,今天還一堆事呢。我戀戀不捨的把舌頭抽出那溫暖的桃源洞,雷明顯鬆了一口氣,剛想坐起來沖我發難,我把臉上移重新咬住了那最敏感的陰蒂,如同吸螺螄一般全力一吮。
少女直接把最後一點花蜜激射而出,噴了我一臉。
用餐結束。哦不對,現在是在J系宿舍里,她們咋說來著。哦對。
「感謝款待。」我雙手合十的面對少女拜了一拜,旁邊看熱鬧的長髮少女笑彎了腰,大放水的少女直接蹦起來拿枕頭給了我一下。
又是一個祥和的早晨。
「誒,對了電,你們現在為啥是分開睡的。我昨天晚上回來我還以為走錯了,這邊一個人都沒有。」
長發少女明顯頓了一下:「那啥...本來是曉姐和響姐睡那邊那個隔間,我和雷姐睡這邊這個隔間。但昨天雷姐不是半天不回來嘛...然後我一個人...我就抱著被子跑過去了...不然我睡...」
「哦對,我都忘了。你怕黑。」我想起來了,電打剛來的時候就這樣。那時候港區還沒幾個人,大家都是大炕上睡的,誰出擊誰就走,回來就躺下,炕上隨時有人,所以小丫頭也沒顯出來。後來人太多大家說分宿舍了,小丫頭半夜起來發現沒人,生生給J系一棟樓都哭醒了。打那以後都是雷陪著她睡。
「這麼多年了居然沒克服,電還是小孩子啊。」
「那可不。」一旁雷拿著熱氣騰騰的大毛巾一邊擦著身子一邊和我吐槽:「你可不知道,有次晚上執勤完回來大鳳沒關好門養那倆熊貓跑出來了,正好趕上她半夜起來上廁所。那一嗓子嚎的,連隔壁企業她們都...」
「姐!...提督剛回來你就...」
「行了行了不說了,誒曉和響怎麼還沒起來,提督你過去看看去。」
「她倆擱哪睡呢?」
「.....你眼前那麼大個紙推拉門隔斷你看不著麼。」
「好傢夥你要不和我說我以為這是壁櫥呢。」我確實對J系的東西沒啥了解,基本知識都來自各種動畫漫畫啥的,實物真沒見過:「行行行我去叫,你等我先站起....」
我手一撐膝蓋,左腳一用力,打算站起來。
然後我突然感覺腳下一空,整個左腿和踏進了什麼無底洞一樣,整個身子一歪。
「轟隆!」
我整個人是扔在榻榻米上的,那塊榻榻米生生給我踩漏了一個大洞,我左腳陷在洞裡,整個人臉衝下拍了下去,砸了一個結結實實。房間承重牆都晃了一下。
好了,這回不用叫了,這下整片兒都醒了。
「老公!」雷直接把手裡毛巾扔了一個箭步沖了過來,電也趕緊過來把我拔出來。紙門開了,曉和響連衣服都沒穿,直接過來幫著自己姐妹拽我:「雷,電,怎麼回事,提督怎麼會…」
「不知道,先把人扶起來再說。」我這邊比較特殊,本來按艦裝算曉是大姐,問題是我港區雷來的特別早,她來的時候三姐妹都沒來,所以等於四個人實際領頭的是雷。
「來,把老公搬這邊來。」 四個小蘿莉由於高度問題沒法架著我胳膊,乾脆給我舉了起來,一人抬一邊給我轉移到了曉她們的房間。
外面腳步聲紛雜,聽著像是整棟樓的人都在往這房間趕。
「雷,你們四個誰出去一個,別都在這,我就是摔了一下,又不是昏過去了。出去一個接一下門口的人,我估計五分鐘後你這房間擠不下。」剛才那下別說開著耳朵的,關著睡覺的都能給我砸醒了。
「雷,曉,什麼動靜,你們這怎麼了,剛那一聲幹嘛呢!」先進來的是大和。緊接著有明也進來了:「咋回事,這大洞。」有明一進來就看見外面的窟窿,愣了半天:「你們裡屋的,出來一個,這怎麼個意思這是?」
「啊,有明姐,大和姐。」出來的是雷:「剛才提督想站起來然後突然就把這踩塌了摔了一下。事是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奇怪。」雷摸著地上的洞略有所思。
「奇怪?」大和沒明白,後面跟進來的赤城聽了這話湊了上來,端詳半天地上的洞:「....雷說的對,這是有點奇怪。那啥,加賀你去門口攔著一下後面的人,和他們說讓她們去把聲望和夕張叫來。另外把俾斯麥也叫來。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事麻煩了。」
「啥麻煩,赤城你看出啥來了?」大和有點不明所以,一旁的有明反應了過來:「確實,一般來說這種踩塌都是被腐蝕了,要麼就是被什麼動物啃爛了。咱們這的建材都是特製的,所以不會有這種情況。從斷面看也沒有材料老化的跡象,倒像是誰開了艦裝然後全力在這跺了一腳。」
「這房間就六驅那4個小丫頭,然後就天龍龍田有時候遠征回來懶得走就到這就和一晚上。誰這麼二百五能...等會,雷剛才說是提督摔了下?」
「對。」
「明白了,那等聲望夕張俾斯麥她們來吧,這下長期作戰了。401,你去我房間拿點東西,在我床頭那個罐子裡。」
「是,旗艦大人。」白髮深海少女坐著反重力艦裝飄了出去。出門碰上了急匆匆趕來的聲望夕張俾斯麥,點了下頭打招呼,然後出去了。
「白菜,咋回事,我聽說主人摔了是咋回事?」聲望少見的連女僕裝都沒穿,全身白絲內衣披著頭髮就過來了。
夕張就更直接了,她也沒啥衣服,還是那身大衣。大家也都習慣了。
「是啊,你過來看。」一旁的有明招了招手:「雷說這是提督踩出來的,你們看下這個洞。」
「這個洞咋了。」俾斯麥不明所以,一旁的赤城搖了搖頭,拉過夕張來:「來,夕張,你開艦裝跺一腳。」
夕張心領神會,「咚」的一下出全力往另一塊好的榻榻米上踩了下去,大家都震了一下,但是榻榻米只是微微的有一點痕跡。
「明白了麼?」
「....老公現在的身體...」
「是啊,這事比造他還麻煩。」夕張收起了艦裝直接一屁股坐下:「他現在可是集合了全港區所有姐妹的力量,這事還真不好解決。話說你們杵著幹什麼,不累麼?來來來都坐下說。老公你也過來聽著,別和個幕後黑手一樣躲門後頭聽牆根,你自己的事你不來幾個意思?」
大家圍了一圈坐下。我也直接爬著過去坐在中間:「好了,曉,電,響你們仨先去食堂吧。這邊人太多了擠得慌,回頭要幫忙的話會喊你們。」
「好,那我們先走了,提督再見。」三個小蘿莉看我沒啥事,蹦蹦跳跳的走了。
雷直接走到中間坐我腿上,拉過我手環抱住自己:「夕張姐,這事和我有關,對吧。」
夕張嘆了口氣。雷的事全港區知道的人極少,而且數特別吉利,正好十三個人:「老公,你昨晚和列剋星敦說,你站不起來沒法走路,對吧。」
「對啊,我就擔心當時有類似的事才讓北宅把我輪椅弄過去的。」俾斯麥說道:「可這和老公摔跤有啥關係?」
大和聽了下,她明白的最快,因為她和在場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夕張,你是說,他現在是嬰兒狀態對吧。」
夕張點了點頭,而在場的除了有明以外沒人聽的懂:「白菜你啥意思,你見過這麼大個的嬰兒?」
「不是說歲數,而是說他現在的控制力。」大和起身從一旁的冰箱裡拿了些汽水,扔給我和雷一人一瓶,又放躺下滾了幾瓶到對面:「你們是從人慢慢變成艦娘的,中間有一個適應過程。他呢?他相當於是一覺睡醒後突然變成了一個超人。然後他沒有意識,還是按照自然人那一套生活,你們覺得這會發生什麼事?」大和拿腳指了指那個洞。
這下連我都聽明白了:「所以說,白菜,你的意思是我不會走路也是因為這個?」
「對的,老公。」夕張也發話了:「你想想人類走路是怎麼保持平衡的?」
「靠內耳啊,內耳半規管...行了,我明白了。誒不對,老婆你們走路沒有態勢感知的?就這麼楞走?」
「哪能楞走,我們有陀螺儀的。但是那玩意你確實得練。那和你之前的肉體不是一個玩法。你現在相當於閉著眼睛轉圈走,這要是能走路不摔跤,那你就能叫軍團和你組個馬戲團出去賣藝了,保證能大賺一筆。」
夕張打開汽水直接往裡倒,一瓶兩升的汽水瞬間就沒了:「而且何止是走路,麻煩事還多著呢。抓握,跑步,運動,反正所有涉及用力的東西你都得去重新學重新適應。甚至包括吃飯用牙,要不然你會把你舌頭咬的亂七八糟。你知道你昨晚給小螢咬成啥樣麼?小傢伙現在都穿不上衣服。睡覺都不能蓋被子。」
夕張隨手把汽水瓶一扔,正中垃圾桶,三分空心:「而且雷,你的那個事鬱結在老公心裡,昨天不是最後那下你過來幫他噴出來了他這身子就廢了。但通出來其實還是留下了癥結。現在大家看看怎麼個弄法吧,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懷裡的小蘿莉聽完,眼淚汪汪的抬頭擔心的看著我,而我直接俯下去咬了一下她那肉嘟嘟的小臉蛋。示意她別擔心。學就學唄,八百里都拜了還差這一哆嗦。
「主人,您就把自己當成嬰兒就行,我們會幫您慢慢習慣這具身體。一會您過去我那邊,那邊有醫療器械和護理療養設備。您就在那邊住吧,我和反擊也方便照顧您,不然有點什麼事得跑老遠。另外小螢也在那邊,您在療養的同時還能陪陪她。」
聲望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是牽扯長期性護理復健的話,確實沒有比女僕長更專業的人選了。而且我也確實擔心小螢。
「列剋星敦運氣好,她接手你的時候你已經有意識了。我是被你咬了幾口,但是還好,而且沒怎麼燙。所以泡一下也就沒事了,小螢是直接把你貼在胸口的,你直接上的牙,整個一餓極了的狗。真是...」
「走吧,聲望,帶我過去,是怎麼說,你把我背過去還是?」我摸了摸手裡雷的頭,雷沖我點了點頭。俾斯麥也站了起來:「來吧,我把輪椅拿過來了。昨天和提爾比茨忘了說了,這可以放躺下的,而且能伸長。」說著貓貓把靠背放平,就手又從柜子里拿了個枕頭:「來吧,老公,上來吧。我們推你過去。」
「貓貓,你推的不會那麼猛吧....」
「.....老公,昨晚上提爾比茨是怎麼推的你?」
「你有沒有看過她房間那套講賽車山道漂移的那個漫畫?」
「....我回去收拾她。」
我在眾人七手八腳的幫助下上了輪椅,躺下後我發覺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啥,有個事。」
「怎麼了主人?」聲望過來了。「老公,哪不舒服,要調一下?」貓貓以為是輪椅有啥問題,也走了過來。
「不是輪椅的事,是我的事。我憋得慌。剛才摔那一下我忘了這事了。早上起來到現在還沒那啥呢,然後剛雷給我喝了一肚子....哎呀。」
懷裡的蘿莉很明顯不樂意:「什麼我給你喝了一肚子,明明是你含著不讓我走還....」
「咱們就不糾結這個誰先動手的問題了,我現在憋得慌。誰來搭把手...」我確實有點漲了,感覺說話都有點費勁。
正當大家笑著走上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下身被一張小嘴吸了進去。緊接著堪比吸塵器一般的吸力仿佛要把我抽出來一般。眾人一愣,然後笑著推起輪椅就走:「行了,主人,有人幫你解決了,走吧,一路走一路來著,不耽誤事。一會她弄完了自己也就回來了。」女僕長推起輪椅,慢慢的往E系宿舍那邊前進。
「我說,雷...咱們這幹嘛這是,倒買倒賣的...你早上給我灌一肚子我再射回給你,咱們是多缺水,這麼點水裡外里來回倒騰。嘶,你這丫頭從哪學的,別裹這麼快...」
胯下少女根本不理我,舌尖在龜頭上如同掃地機一般高速掃過,我感覺下身在那溫柔小嘴裡越漲越大。少女覺得彆扭,乾脆整個人倒著趴在了我身上,左手報復性的擼動著竿部,右手直接把我兩個蛋抓捏了起來。小舌頭開始試著往馬眼裡鑽。大有一種不給我吸干不罷休的意思。
「雷你這丫頭技術真的...你是不是成天往提爾比茨那邊鑽偷她本子....」我整個身體都有點發抖了,少女這時候傳音過來:「哼,叫你早上那麼舔我,讓你自己試試厲害。」
「好~~~好~~~我們家雷厲害,不過,還是差一點哦,你要想我交槍還是得...我去....」
正在氣頭上的小蘿莉聽完挑釁直接往上抬了一點腦袋,然後整個頭猛地往下一落,我明顯感到龜頭穿過了什麼地方直接捅到了深處。由於太深喉頭下意識的吞咽刺激的龜頭一跳一跳,感覺馬上要來了的蘿莉直接一閉眼,接著把棒子從食道拔了出來,嘴裡含著臨界點的蘑菇頭,用力咬住三秒,接著整個腦袋往下一落。
「提督,老公,給我,我要喝奶~」這是蘿莉最後的傳音。
我直接噴了進去。
其實說是我噴的不太準確,應該說我是被抽出來的。
小蘿莉的喉頭瘋狂的往下吞咽著,腮幫子都嘬癟了,倆手和擠海綿一樣捏著我兩顆蛋,突出一個前抽後擠雙管齊下。而我在瘋狂噴射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一個事:我現在是被人推著,走在港區的廣場上。兩邊的宿舍樓里各種站著往下看的眼睛。
我就在這大半個港區的注目禮中,光著躺在輪椅上,由穿著內衣的港區女僕長推著。
然後在我身上現在趴著一個短髮蘿莉含著我的下體,捏著我的蛋,我的老二在蘿莉的食道里噴射。
...
...
...
算了,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被噴了一晚上奶了,不差這一點。再說,這身體是她們的,看就看了。
在確認我再也噴不出一滴之後,身上的蘿莉放開了我。把棒子從自己嘴裡抽出來,「啵」的一聲,如同酒瓶上的軟木塞被拔出來。雖然那個場景我怎麼看都像吞劍的雜技表演。少女依依不捨的親了一下龜頭,從輪椅跳了下去。小肚子看著明顯有點漲。雖然不到昨天晚上那種臨盆狀態,外表看上去也是存貨頗多:「行了,到地方了,我去食堂了。你自己保重吧。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說著少女就往外走。而聲望變魔術一般的掏出一個袋子,沖我眨眼示意。
我拿起來一看,是巧克力。雖然我不認識這牌子,但就包裝上來看,這絕對是高級貨。瞬間心領神會。
「雷!等下!」
少女已經走得有點遠了,聽到愛人呼喚轉過身來:「咋了,還有啥事,我急著...」
「接著。」一帶黑乎乎的東西划著拋物線向自己飛來。少女一抬手接住,等看清內容物後,緊緊地抱在胸前,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老婆,少吃點糖,路上慢點。」
少女轉過頭做了個鬼臉,雀躍著跑遠了。
宿舍樓沒有電梯,E系和J系兩邊結構不一樣,J系那邊是庭院平房,E系這邊是洋樓。由於就倆層的關係,大家一致認為裝電梯屬於脫褲子放屁,結果現在碰上麻煩了。聲望想了想,直接把我背了起來。我摟著白絲玉體說不出的舒服。俾斯麥也把輪椅扛著,倆人就這麼往上走。大和在後面跟著,401手裡抱著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說是要用的。也不知道幹嘛的。
「老婆,我問你個事。」
「主人您說。」
「你這巧克力放哪了....你這衣服有兜麼?」這套內衣我是熟悉的,是和聲望補辦婚禮時候她穿在裡頭的內衣,聲望還專門和我說過是什麼傳統款式,而我唯一印象就是這玩意是開檔的,非常方便。只要把內褲一脫就行。
聲望笑了笑,拿過我的手,往那波濤洶湧中間探了進去。我摸了一會,摸出了一顆單獨的巧克力。
嗯,海納百川。
「來,主人,你先坐著,我去掃一下門鎖。」說著話聲望走到了電子鎖前,把手指伸了進去。
「不是,你們這還有鎖?你們這遭過賊?」我一下好奇心就勾上來了,哪位綠林好漢論文實習期課題趕上了跑這來偷東西。這是打算拿勺拿盆舀出去?
「防啥賊啊,這是你們家母獅子裝的。」大和也走了過來:「那天可畏不是和你說了麼,紫石英有次為了玩什麼中二病遊戲,拐搭著威廉空想嵐那幾個搗蛋鬼跑過來,跑母獅子床上披著被單玩什麼加冕,給你們家母獅子氣的。自此以後就裝了個這個。就是防她們的。」
確實是那幾個熊孩子能幹出來的事,沒想到都到這了還有熊孩子問題:「我回頭開個會,這事確實得重視。往大了說這算違反紀律。不能讓那些熊孩子那麼亂搞。回頭真把什麼東西弄炸了。對大家安全也有影響。」
聲望點了點頭,俾斯麥更是巴不得,大和覺得有點嚴肅了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不過現在也沒事了,那母獅子也沒啥可禍禍的了,就那一套玩意一身裙子都已經...」大和反應過來趕忙閉嘴,而現場的氣氛突然一下沉重了下來。
「聲望,那套東西和獅的裙子...還能救麼。」我回過頭看著女僕長,她臉色比我還難看,搖了搖頭:「沒辦法了,枕頭完全泡散了,被子更沒用了,那麼大量的奶水泡了一晚上,整個都已經蓬不起來了。我最後燒的時候獅站窗台邊偷偷看了好久,被我發現趕忙回房了。她的裙子更慘,撕的時候太急整個扯碎了。根本不成型。天后看了一眼就說沒法弄,最後也燒了。那裙子陪了她好久,她剛來港區就穿的那套,那天也是說為了紀念,誰知道....算了不說這個了,進屋吧。」
空想的那句母親節送禮,我突然覺得還挺好的。到時候再說吧。
俾斯麥推著我走了進去,大廳里兩個女僕正在桌邊商量著什麼,一看有人來了趕忙站了起來:「啊,姐姐你回來了。呀,主人回來了。」「指揮官大人,歡迎回來。」倆女僕拉著裙子行了個禮,非常標準優雅。
「反擊,什羅普郡。我來了。我就不站起來了,回頭又摔一跤。你倆看看給我安排到哪方便。」我還了個禮,這倆位和聲望基本算是港區內務三大基石。很多地方連我這個指揮官都自嘆不如。
「什麼,摔跤?姐,主人咋了,為啥是輪椅推過來的。不是已經...」 「對啊聲望姐,那天晚上大家都那樣了還是不行麼...」花女僕看著馬上就要哭出來,聲望趕緊上去拍了拍肩膀:「沒事,現在情況大概是這樣。我一會和你們交代工作。俾斯麥你把主人先推進去,大和你過來和這倆姐妹說下情況,她倆到時候是照顧的主力軍。得有個概念。401,你那堆東西也拿過來,大概說一下怎麼用。」 俾斯麥推著我就進了裡屋,而外面聲望開始解釋原委。
我是不太懂地毯,但是就沖輪椅壓上去一點聲音沒有我也大概能猜到是什麼價位的東西。俾斯麥推著我,而我就和進了博物館一樣到處張望。這房間基本可以說是刻板印象到了極致,整體的裝潢布置哪怕那堆人上人的寢宮也不過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床,這床是超級大床。雖然造型款式是傳統那種宮廷用床,帶頂帶幔帳那種,但唯獨不同的是床上有大概快十個人的寢具。
除了休眠倉是每個人單獨的,所有宿舍都採用了這種只有款式區別的大通鋪設計。大家都是這麼睡在一起。最多也就是人多的系再分一下屋子,人少的直接就一張大床了事。這是我下的死命令,連我提督室都不例外的擺著一張大炕。誰夜間回來了或者白天倒班不願回去了躺下就睡。我自己也是辦公走到哪睡到哪,姑娘們也習慣了,每家都多預備一套,就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哪怕北宅那種常年不出門的也只是在屋子裡專門弄了個隔音櫥櫃把所有電子設備啥的都搬了進去,睡覺的時候依然是和大家一起上炕。
其實也不是沒有姑娘們提過想要單獨的房間,如果是那種生活需求類的我其實很好說話,比如說化妝室,遊戲房,棋牌室或者什麼圖書室健身房之類的我從來不過問。但唯獨吃飯睡覺的事上我一步都不退。
「我問你們,你們有人會打呼麼?」
姑娘們搖了搖頭。
「你們睡著了會被戰鬥警報以外的動靜吵醒麼?」
姑娘們也搖了搖頭。
「那好,那既然不會被影響,也不是說會干擾別人。一個吃飯不願和你一張桌子,睡覺不願和你一間屋子的人,你們會把背後交給這樣的人麼?」
打那之後,天下太平。
俾斯麥把我從輪椅上直接抱上床,屋子裡現在沒人。我一個人躺在這大通鋪上,心裡說不出的舒坦。
「好了老公,你自己躺著吧,有事拿你那個終端喊我們。」俾斯麥說的是圖靈給我內置的終端。本質上和她們的終端是同款,唯獨不同的是我這是個主機,她們的是子機:「話說你別滾來滾去的,別人被子都給你弄塌了。老實待會。」
「貓貓。」
「幹嘛?」
「上來,抱一下。」
「哎呀老公我這是外面的衣服哪能隨便上床。你光著沒事,我這上去一會全...」
「你也脫了不就好了,上來,老公想抱。」
貓貓耳朵動了幾下,長嘆一聲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橫著和我躺在了一起,我從腋下環過去抱住了這色情大奶貓,把那軟軟的耳朵在手心盤弄著,臉埋進去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奶香。感覺整個人都被治癒了。
「老公,別摸耳朵,癢。」貓耳朵甩了幾下,想要把我弄開。
「哦,好。」我一口叼了上去。含在嘴裡舔弄。嘴裡含著最頂級的毛皮,我心情大好。
「哎呀你真是煩人,弄得全是口水。」俾斯麥乾脆反過來正對著我,讓耳朵脫離我的魔爪,哦不對,魔口:「幹嘛啊突然這麼粘人,老夫老妻了還...唔...」我不想聽下半句,直接把嘴蓋了上去,貓兒頓了一下,接著閉上眼張開嘴開始反吻。兩人也越抱越緊。
「貓貓,把舌頭給我,我想吃。」
貓兒張開嘴,乖乖把舌頭探了過來,兩條舌頭如蛇一般瘋狂交纏,互相吸著,仿佛那是什麼最高級的甜點。貓兒越吻越動情,舌尖開始擦刮著情郎的口腔,尤其是上顎最敏感的地方,一勾一勾的,舌苔每次刮過都感覺情郎微微的顫抖一下,俾斯麥知道,他也來感覺了。
「老公,想要麼。」
「想,但是早上雷吸的太狠了,現在沒東西。但硬倒是硬了。」
「花心蘿蔔,存點東西看見那小妮子騷穴就不要命一樣的給,都不知道給我們稍微留點。煩死了。」
「我的錯,老婆。雖然沒東西了,但讓我的貓兒舒服舒服還是沒問題,接好。」
「喵~~~~」
俾斯麥感覺一根火柱從自己下身捅了進去。
燙,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一開始不大,他是捅進去以後開始變大,仿佛是為了丈量尺寸一般。自己甬道多粗他就多粗,結結實實抵到一點縫隙都沒有,前段直接頂著那花門:「老婆開門,我回來了。」
貓兒已經完全不想思考了,她直接一用力,把那火柱菇頭硬生生裹了進去。
自己宮內直接被那巨物破開,龜頭越來越大,最後充滿了整個花房,貓咪被燙的已是嬌喘連連情難自禁,正當要繼續的時候,對面的人兒開口了:「好了貓兒,睡吧。」
男人就這麼抱緊了她,嘴裡咬著她耳朵,居然真的就這麼睡了過去。
俾斯麥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
「喂,老公,你不是開玩笑吧,你這都能?」貓兒再三試探,發現他居然是真的睡著了。
「你這負心的人,你居然這都能睡著....我真是服了...」貓兒一聲長嘆,自己的丈夫,能咋辦呢。那睡就睡吧。
「晚安,老公。」她也閉上了眼睛。
「所以說,妹妹,小花。事大概就是這麼個事。剛才大和和你們說的你們也記下了,到時候就這麼弄。401給你們的那些東西,務必標籤不能搞錯了,最好拿個盒子分門別類的裝。別的東西我不擔心。我主要擔心吃的,到時候和大家開會商量一下排班。妹妹你捅咕我幹什麼。怎麼了?」
「姐,主人這是...」小女僕怯生生的指了指床上。
聲望不明就裡的一回頭,臉上滿是無奈。
「行了行了你倆出去吧,該幹嘛幹嘛去,我早上因為主人的事起太猛了,補個覺,一會我醒了喊你們。交代的事你倆別忘了,哦對了記得給我和俾斯麥從食堂帶兩份飯回來,去吧去吧。」女僕長半推著把自己倆妹妹送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你倆躺的還真是地方,這得虧是我的鋪。這要別人的我還得給你倆搬。」說著話女僕長拉過自己的被子,給自己的主人和姐妹蓋上。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想著剛才大和說的那些話,心中莫名泛起了一絲煩悶:「唉,逸仙妹妹老說什麼孽緣孽緣的,拐帶著列剋星敦也天天說。我現在算是理解啥意思了。」翻過身看著自己主人兼愛人的背影,堅毅剛強的女僕長滿臉落寞。沉吟了一會,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的愛人,把臉埋進他的肩膀,低聲抱怨著:「主人,但願你能堅持住。只要你不犯之前那種錯,聲望是你背後永遠的依靠。」說著話,女僕長仿佛放下了全身的力氣,也就這麼睡著了。
從聲望進來後,我其實已經醒了。
因為我實在不習慣每次起床要開耳朵(振動分析器),所以一般睡覺我是隨緣的,記得就關,不記得就算。正好插著貓貓睡著這下忘了這茬。聲望從說話到上床睡著我其實都聽見了。但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回她。於是就乾脆一直裝睡。直到我確認女僕長真的睡著了,我這才翻過身。由於下體還堵在貓兒的花房裡,我乾脆抱起了貓兒把她半趴在我身上,下身依然沒有離開那個軟和粘膩的溫柔鄉。
左手把我的女僕長環抱過來,摸了摸那睡美人的容顏,我把左手伸進了那白絲里。抓著滿手軟玉溫香,望著那絕美的臉龐,我暗自發誓:「你放心,我的女僕長,有了你,我什麼都能堅持。」
隨後我也就這麼沉沉的睡去。
當然,如果當時我知道我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面對的東西。別說睡覺,我可能和閉眼這事就算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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