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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紅塵 (第一卷 81-84) 作者: xzy522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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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3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迷欲紅塵】
作者: xzy522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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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新的開始
媽媽懷孕了,怎麼可能懷孕?
我和秀英姐做過那麼多次她都沒有懷孕,和候老師也做過幾次,她也沒有懷孕,偏偏就媽媽懷孕了,怎麼可能?
更何況是一次就中?
這也太扯了!
何況我身負天狐回仙術的功力,當時內射,心中不想媽媽懷孕,它當遵從我意願,不會使媽媽懷孕,媽媽怎麼可能懷孕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卻無法挽救了,看爸爸那種暴怒的樣子,是我從未見過的,我想,媽媽此生不會和爸爸有任何交集了。
媽媽擦乾眼淚,說道:「姜姜,吃飽了沒有?」
我哪還吃的下去,點了點頭,媽媽背上包包,道:「回家吧。」
回到家後,媽媽什麼話都不說,她洗了澡,連衣服也沒洗,直接進入臥室,在我睡前就沒有出來過,房中一直亮著燈。
第二天一起來,媽媽破天荒的比我起的還早,她眼眶紅紅的,臉色頗為憔悴,看來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覺,我走進廚房,媽媽下意向外挪動一步,有意識的躲避我,喝道:「你幹什麼?」
「媽,我來煮吧,你去坐會兒。」想到媽媽真的懷孕了,我有心減輕她的負擔,即便沒有懷孕,我也會這樣。
媽媽淡淡地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只做了我自己的,你待會自己弄。」
媽媽吃過飯,換了套衣服,背上包包,似乎是要出門,她大清早出門是極為少見的,我問道:「媽,這麼早你出去幹嘛?」
媽媽瞧了我一陣,狠狠說道:「我身體不舒服肚子疼的事情,你沒跟別人說吧?」我搖頭道:「沒有,就爸爸知道。」
媽媽又楞了一會,道:「你以後誰不許多嘴,別人要是知道了,你也別活了。」說完摔門出去了。
我也別活!媽媽的意思是那就是她也不活,我知道她是怕別人知道我和她上床的事情,一旦被人知道,真就無臉活在世上了。
我大概猜到媽媽去幹嘛了,百分之百是去醫院了,我心底竟隱約希望媽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這畢竟是我和她的結晶,我承認我是有點變態了。
媽媽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回來後沒和我說過一句話,吃過飯又下樓去了。
這一天我心裡惴惴不安,晚上做好晚飯,給媽媽打去電話,媽媽讓我自己吃,不用管她。
我在網上查閱了一些早孕的知識,沒想到第一次查閱這種資料,竟然是因為媽媽早孕,而且那顆種子還是我種下去的。
媽媽肯定不會讓這顆種子發芽成長,她去醫院必定是打胎去了,有兩種方法:一是藥物引流,有比較高的後遺症,二是無痛人流,需要做一個小手術。
看媽媽回家的姿態,神色正常,亦如平時,沒有絲毫的病態,上午或許是去檢查,或者是買打胎藥去了。
這天晚上過了十一點半,媽媽還未回來,我在客廳等得著急,生怕媽媽出事,又不敢跟她打電話,眼睛一直盯著玄關,每每有電梯門叮咚聲,我便不由自主想到媽媽馬上會開門進來,但每次都失望了。
終於到了十二點多,再次聽到電梯叮咚聲,過了會兒,正門一響,一位靚女走了進來,發現客廳中還亮著燈,抬頭一看,就見我坐在門口正對面,正看著她。
「你還沒睡?把椅子搬到這裡來幹嘛?還不放回去。」
媽媽冷喝我幾句,我把椅子放回原位,嬉皮笑臉的朝她走過去,伸手拿過媽媽的包包,媽媽瞪我一眼,道:「幹什麼?」面對我的獻殷勤,媽媽極不舒服。
「媽媽,我幫你放包包,你肯定累了。」
我把包包掛好,媽媽意外和我打趣,啐道:「我又不是小女生,上個樓還累?」我心裡一喜,媽媽不知道我本意,這時我不敢把話題引伸到她打胎之上,只是問道:「媽媽,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店裡生意特別好麼?」
媽媽臉上露笑,似乎完全沒有受到懷孕的影響,白了我一眼,說道:「今天幾號了?」
我回答道:「好像是二十號。」
媽媽又問:「那農曆呢?」
我這種九十年代末出生的小孩,很少關注陰曆、農曆,只知道陽曆日期,不像媽媽,特別清楚農曆日期,我看了下日曆,今天竟然是農曆七夕,這是中國的情人節,今天約會的人肯定多,難怪媽媽忙到現在。
媽媽看了我一會兒,從房裡拿出睡衣,對我說道:「都快到一點了,就只有明天一天可以玩了,趕快去睡覺。」
我頓了頓,說道:「媽媽,你身體沒有不舒服吧?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我最愛你了。」
太晚了,媽媽似乎真累了,頗有困意,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道:「沒有事,你趕緊去睡,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我進房睡覺,聽著隔壁公衛淋浴聲,媽媽總算是回到公衛沖涼了,她洗了很久,以至於什麼時候洗完的我都不知道,我早已睡下了。
或許睡得遲,第二天一早,我到七點多才醒來,媽媽這次又比我先醒,她正在洗手間刷牙洗漱,我站在門口說道:「媽,不多睡會?要不我先去做早餐?」
媽媽吐出嘴裡的牙膏泡沫,說道:「你做你自己的就好了,我到樓下吃,中午的也不用做我的,我今天約好給別人化妝。」
媽媽說得若無其事,我信以為真,反正她常常給別人化新娘妝,一去就是大半天,不僅有紅包,還有免費的酒席吃。
白天我在家裡整理軍訓的生活用品,但是心裡總有一種不安感,媽媽說得越是輕鬆,我便越感覺奇怪,早孕要打胎,那是越早越好,一天都拖不得,心裡又為媽媽但心起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媽媽背著包包回來,她臉色有點難看,嘴唇有點發白,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也不和我說話,接了杯溫水,把空調溫度打高了些,坐在沙發上休息。我見她面色有點不正常,心裡一緊,頓感不妙,表面裝作無事一樣,跑到她身邊,道:「媽媽今天新娘子肯定很漂亮吧?肯定是穿的禾秀服,新娘子身上掛了多少三金?」我從她身上聞道一股淡淡的醫院消毒水的氣味,這個氣味我聞了幾年,簡直不要太熟悉,媽媽要給人化妝,有必要去醫院嗎?
她去醫院肯定是為了打胎。
對於那顆小種子,我心裡升起一點負罪感,還未發芽就被扼殺在搖籃中了。
媽媽斜乜我一眼,沉默了許久,道:「不記得了,你別煩我了,我睡會覺。」
媽媽打胎這件事,我作為主要責任人,卻無法負到一點責任,心裡對媽媽深深愧疚,所有的痛苦都讓她承受了,而我卻一直逍遙著。
靜靜看媽媽睡下,過得一會兒,媽媽忽然睜開眼睛,瞪我一眼,道:「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嗎?盯著我幹嘛?」原來媽媽沒有睡著,居然能感覺到我一直看著她,我說道:「媽媽,要不你別睡了,現在就快到晚上了,現在睡了,晚上會睡不著的。」
媽媽別過頭,側身躺著,不再看我,怒道:「要你管?哪涼快哪呆著去,看見你我就煩。」
我想了想,問道:「媽媽我肚子有點漲,要去買點藥,這個藥叫米非司酮,對脹氣特別有效果。」
媽媽瞧了我一眼,站起身來,沒好氣地道:「叫你少吃點,像個豬一樣,天天吃那麼多,我給你社保卡,你自己下去買。」她從房裡拿出社保卡,交到我手裡,繼續側躺,對我沒有一點懷疑。
米非司酮是最普遍的打胎藥,媽媽居然不知道,那只有一個可能,她沒有用藥物打胎,是去做了手術。
做戲要做全套,我拿了社保卡,就去買藥,但我不是真的買藥,是去買菜,媽媽術後,需要休息,滋補身體。
打胎後人稱小月子,飲食生活細節上不能有一點怠慢,否則會落下病根,我騎著電動車到菜市場買了許多有益術後的食材,大包小包幾十斤,提回家裡。
媽媽一見到我提著幾十斤菜進來,臉上現怒,知道我去幹嘛了,也知道我知道她去做什麼了,好在我和她十分默契,都沒有把這事點透。
我把社保卡交給媽媽,媽媽瞪我一眼,道:「哼,林姜先,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零花錢太多了是吧?」
「家裡沒多少菜了,我買藥順便買點菜上來,畢竟明天就要上學了,吃不了家裡的菜了。」
我胡言亂語,是人都知道是假話,寶中食堂人稱寶中大酒樓,只要有錢,啥都能吃到。
媽媽哼了聲,不說話了,我吁了口氣,道:「媽,我現在去做飯。」
媽媽望著窗外,啥也不說,神色迷茫,不知道想什麼。
我做了點清淡的菜,可以微補身體,媽媽胃口還行,吃了兩碗飯,比平時還多吃了一碗,正當她要去洗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搶過她手裡的碗,道:「媽媽,你現在特殊時期,能不碰冷水就別碰冷水,一切交給我。」
媽媽怔了怔,看了看我,嘆道:「姜姜,我們還能跟以前一樣嗎?」她眼裡淚光閃爍,痛苦不已,我眼睛一酸,哽咽道:「只要媽媽你想,肯定可以的。」
媽媽無奈自嘲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不可能了,事情已經發生,破鏡怎能重圓。」轉而對我說道:「你到軍訓的地方,多注意身體,多喝水,身體不舒服了,就跟教練說,別硬抗,我讀大學的時候,有女孩子硬抗,結果生病了,落下一輩子的病根。」媽媽越關心我,我的負罪感越重,低聲道:「好的,我身體棒得很,媽媽你也要注意身體,有什麼問題就,就給我打電話。」候希嫻現在徹底失聯了,媽媽在深圳竟然沒有一個知心朋友了,遇到麻煩事,還真沒有人幫忙。
媽媽嘆了口氣,瞧了我一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什麼都沒說,最後回房拿睡衣洗澡去了。
這個軍訓來的真不是時候,我忽然想把軍訓往後延一下,可以和學校說說,等我到高二的時候和高一新生一起軍訓,這樣不影響學分。
等媽媽洗完澡,我深吸一口氣,朝媽媽說道:「媽,明天我們報道,就說我身體有問題,暫時不能軍訓,我高二再軍訓怎麼樣?」
媽媽臉色一變,瞪著我怒道:「林姜先,你現在是不是真的有病?非要沒事找事做,一天到晚盡給我惹麻煩,非要給我唱反調。」
媽媽不同意,我心裡一急,什麼話都敢說了,我急得哭了出來,說道:「媽媽,你剛剛做手術,要有人照顧,你又沒有朋友,一個人在家裡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怎麼辦?」
聽了我這段話,媽媽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我,柔聲道:「一個小手術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病,看把你嚇得,都哭成啥樣了,你聽媽媽的話,後天安心去軍訓,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媽媽又不是個病秧子,哪裡這麼虛弱。」
「有的,有的。」
我繼續道:「我聽別人說,有打胎後會有術後負罪症,還可能患憂鬱症。」
媽媽先瞪我一眼,然後沒好氣的笑了笑,道:「我可沒那麼弱,當年把你和林鈺琪養大,比這可苦上百倍。」
媽媽說得輕鬆,可是心裡承受著巨大壓力,我想要再說,媽媽道:「你別說了,後天去軍訓,我真要有什麼事情,我給你班主任打電話,這樣行了吧?小屁孩。」
實在是無法商量了,我想了想,道:「要我軍訓也可以,媽媽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媽媽道:「什麼條件?」
我說道:「我現在給你列個表出來。」
當下我把一些術後注意事項,飲食生活細節一一列表,並讓媽媽簽字畫押,這才讓我安心了一點點,但心裏面還是擔心。
媽媽將表貼在自己房門上,對著我說道:「我的傻兒子,這回放心了吧?」
八月二十二日,高一開學報道,我本來想一個人去的,讓媽媽呆在家裡休息,她術後第一天,不能太勞累,可我怎麼說,她都不願意。
早上和謝三曲約定好時間地點,一同和她去高中報道,秀英姐帶著謝三曲,媽媽帶著我。
這天上午整整一千名學生,還不包括家長,學校里人山人海,我和謝三曲算來得早的,但是依舊比不上更早的人,因為媽媽剛剛做手術,我怕她勞累,發揮臉厚的本事,搶占位置,總算是及早的報道了,一會兒就完成了,坐在陰涼的地方休息,等秀英姐和謝三曲。
謝三曲在零班,有專門的窗口,報道也較為順利,等了半個小時,她們就出來了,見到我和媽媽,秀英姐道:「林姜先,月影姐,今天去我家吃飯。」
我看了下媽媽,朝秀英姐道:「秀英姐,我媽媽前兩天做了個小手術,不能吃油膩的東西,只能吃清淡的菜,就不去你家做客了。」
我的話一出,秀英姐和謝三曲同時看向媽媽,媽媽略瞪我一眼,想發飆,卻礙於親家未來媳婦在,只能露出一個尷尬的笑。
謝三曲擔憂問媽媽:「姜阿姨,不嚴重吧?」
媽媽笑著搖了搖頭,道:「小手術,不礙事的,我們回去吧。」
媽媽生病做了手術,即使病再小,都做上手術了那也是大病。
秀英姐道:「月影姐,你身體好好的,怎麼突然生病了?得了什麼病?」
她們母女二人甚是關心,媽媽哪能說出真相,只能笑道:「謝謝你們關心,我小毛病,小手術,過幾天就好了,咱們走吧。」
媽媽說完提前走向校門,秀英姐看了看謝三曲,又看了下我,道:「姜姜,下午我和乖乖來你家,看看你媽媽,你媽媽到底什麼病?還動手術了。」
我面露難色,想了下,說道:「從身體是上挖了一點點肉下來,不是太要緊,但也不能太放鬆,要多多休息,唉,我怕我軍訓,沒人照顧我媽。」
秀英姐哦了聲,大概猜到什麼病了,她以為媽媽是割痔瘡,哪裡會猜到媽媽是做人流手術。
謝三曲看了看秀英姐,秀英姐笑道:「這還不簡單,你放心軍訓,我來照顧你媽媽,咱們走吧。」
謝三曲拉了拉我的衣袖,道:「哥哥,原來這幾天你沒來找我,是你媽媽生病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好去看看你媽媽。」
這個怎麼能跟她說,我說道:「乖老婆你有這個心,我媽媽不知道有多高興,走吧。」
一路上媽媽沒給我一個好眼色,好在秀英姐和謝三曲母女善良,人品又好,媽媽十分歡迎她們到我家做客,謝三曲給我媽按摩,我乘機溜進廚房。
秀英姐沉心於切菜,並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我悄悄拉上門,反鎖上鎖扣,望著秀英姐牛仔褲下嬌俏的小屁股,心裡升起一股慾望,肉棒在腿間頂起一個巨大帳篷。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秀英姐身後,忽然她切菜的動作停止了,聽她小聲說道:「姜姜,是你麼?」
我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我沒嚇到她,反被她嚇到了,我壓制住緊張的心,說道:「好姐姐,是我。」
秀英姐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緊張道:「你進來做什麼?我一個人就行了,趕快出去,這裡面都是油煙。」
她心裡激動,我都看在眼裡,聽著客廳里媽媽和謝三曲的嬉笑聲,我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伸出手,輕輕摟著秀英姐的細腰,柔聲道:「好姐姐,我想你了。」
秀英姐嚶嚀一聲,身子一酥,不自覺向我靠攏,後背和我胸膛緊緊貼在一起,我聽著她急促的呼吸,手裡切菜的動作不連貫了。
我火熱粗壯的肉棒頂在她腰上,她一定感覺的到,我伸手在秀英姐嬌小的身軀上遊走,她一點也不反抗,任由我吃豆腐,我挺了挺腰,秀英姐用手肘頂了下我,急道:「好弟弟,別這樣,你媽媽和我女兒還在外面呢!被她們發現就完了。」
「好姐姐,我想你了,我,我快要爆炸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扭動腰部,讓肉棒在秀英姐身上剮蹭,弄得她嬌喘連連。
「好弟弟,你別鬧了,我,我大姨媽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秀英姐微微推開我,嬌媚白了我一眼,我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看著她那張小嘴,咽了咽口水,湊到她耳邊道:「那用嘴幫我。」
秀英姐臉兒羞紅,指著玻璃門道:「不行,太危險了,而且你一弄就要要弄那麼久。」
我心頭一凜,不知道為什麼,一單獨和秀英姐在一起,性慾就難克制,明知道這樣不好,還是忍不住,用力捏了下臉,總算清醒過來,想起秀英姐那天的挑逗,說道:「你那天在餐桌下挑逗我,弄得我半個月不上不下的,這個事情你怎麼解決?」
秀英姐臉上浮上一片桃紅,嬌滴滴地道:「好哥哥,你這次就饒了我,下次,下次有機會,我穿弔帶絲襪給你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嘛!我讓你顏射,你現在趕緊出去,你再這裡,我都沒法做飯了。」
她的聲音婉轉纏綿,誰能想得到一位三十幾歲的女人,會對一位高一新生如此撒嬌,而且她的女兒就在不遠處,兩人竟然是一對蜜愛的情侶,若非我親身經歷,別人說來,我是絕對不信的,心裡更愛秀英姐了。
苦於媽媽和謝三曲在,我深吸一口氣,緩解下慾望,實在不能多想了,說道:「我幫你洗菜,雞巴一直硬著,也不好出去。」秀英姐對我輕輕一笑,見我認真洗菜,並無慾望,心裡芥蒂放下,與我正常交流起來。
中餐和晚餐都在我家裡做,媽媽生病了,有人關心照顧,她心裡極為暢快,有些不舍的送走了謝三曲和秀英姐,對著我說道:「你敢做對不起謝三曲的事情,我跟你沒完。」軍訓期間有秀英姐幫我照顧媽媽,我是一百個放心。
媽媽又再次檢查了下我的行李箱,洗漱生活用品都在,等我蓋好箱子,她叮囑道:「軍訓多喝水,別中暑了就行,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雖然軍訓只有五天,但是我有點不捨得媽媽,可憐兮兮的站起來,道:「媽,我不捨得你,給我個擁抱吧?」說著張開雙臂,迎接媽媽的擁抱。
媽媽雙手抱胸,哼了聲,根本不給我機會,聽她喝道:「又發病了是不是?趕緊去睡覺。」
我灰溜溜回到臥室,心裡有些激動,明天就要軍訓了,高中生活即將開始,心中難免有些亢奮,等到半夜才睡著。
二十三號是周末,秀英姐正好休息。
這天一大早,我和媽媽與秀英姐和謝三曲在樓下匯合,我和謝三曲拉著兩個行李箱,便由媽媽開車送我們,一路上都是兩位媽媽對我們的叮囑。
我和謝三曲談戀愛受到媽媽和秀英姐的支持,但在高中時期不能破了基本原則,十來分鐘就到了高中門口,沒有地方停車,媽媽和秀英姐匆匆交代幾句,就離開了,我和謝三曲並肩進入校園。
「呼……」看著美麗的校園,我長吁一口氣,雖然初中時經常來這裡吃飯,但以往都沒這次有感覺,這一次我徹徹底底是這所學校的一名學生了。
「哥哥,你吐什麼氣?」謝三曲嬌俏問了下我,我笑道:「要是沒有乖乖你,我怕是進不來這所學校,咱們學校就進來兩百多人,我在以前初中,排名四百多,以當時的成績根本就進不來。」
謝三曲道:「主要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我只是起了輔導作用,一個人最大的天賦就是超強的自律,自控能力,還有好的身體,這幾樣你都有。」
我被分在重點班,謝三曲是在零班,這天是要去軍訓,不用去教室,直接到操場上集合,我和她慢慢悠悠的走著,路上已經有許多人了,快到指定的地方,謝三曲忽然問我:「哥哥,如果你班上有女生約你出去玩,她讓你帶同學出去,你會帶哪些人?」我絲毫不猶豫,想也沒想,說道:「不會的,除了你沒有女生約得了我。」謝三曲捂嘴呵呵大笑,打趣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有你自己的自由,我才不管你這些。」說是不管,那就是最在意,我可太了解她了。
謝三曲眉花眼笑,堅定地對我說道:「哥哥,我也跟你一樣,我們好好努力,一起加油,考上大學,然後結婚。」
我把謝三曲送到她班級所在位置,擺擺手道:「中午吃飯的時候再聊。」她的班級里全是學霸學神,但是他們班最美麗的花朵已經被我摘了,見我和她依依不捨,有人奇怪,有人嫉妒。
我找到自己的班級,已經站了一半的人,有自來熟的人搭話詢問別人來自哪個區,哪個學校,我自知身形容貌有些特別,便低頭站在最後面。
五天的軍訓一瞬而過,每天只能在中餐和晚餐有時間見到謝三曲。
學校放假後,我和謝三曲在校門口集合,放學時間頗早,很多同學都選擇自己回家,我心念媽媽,準備和謝三曲走路回去,給媽媽一個驚喜。
學校雖然禁止談戀愛,但對於正在談戀愛的學生,基本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要太過分,學校基本不會管,謝三曲一走到我身邊,馬上伸手過來,與我十指相扣,親膩問道:「哥哥,你等多久啦?」
「才等幾分鐘。」
我笑著說著,和謝三曲並肩而行,五天軍訓她曬黑了不少,我有功力護體,皮膚依舊白裡透紅,謝三曲上下打量了我許久,聞了聞我的胳膊,道:「哥哥,你身上味道好好聞,我好喜歡。」
「這叫生理性的喜歡,走吧,我的小色女。」
我微微一笑,謝三曲嬌嗔哼了聲,反腿輕輕打了下我,嗔道:「我是小色女,你就是小色男。」
秀英姐或許怎麼都想不到,她的文靜乖乖女兒,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比芒果還黃,無時無刻不想粘著我,特愛和我接吻,而且還將口水故意流進我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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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少女口技
我歸心似箭,快到媽媽店門口,謝三曲怕被我媽發現和我親密,鬆開了手,與我一同進入美容店裡。
這時才到中午,店裡面只有一個人,那人穿著圍裙背向著門口正忙碌著,身形高挑,只看背影便覺端莊貴雅,謝三曲一時看呆了,我輕輕叫道:「媽媽!」
媽媽轉過頭來,看見我和謝三曲,楞了下,忽然眼睛一亮,道:「咦!你們倆怎麼回來啦?」又覺不對,馬上改口:「哦,我忘了,今天是二十七號,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對於我們的到來,媽媽並沒有太多驚訝,她榮光煥發,比之生病前更加秀美,看樣子小月子坐完了,這幾天秀英姐應該將媽媽照顧的極好,我忍住想擁抱媽媽的衝動,笑道:「今天上午集會,快到中午就放假了,媽,你吃飯了沒有?我去做飯。」
媽媽淺淺一笑,道:「剛剛吃,你要吃給自己做就好了,乖乖,這幾天挺累的吧,都曬黑了,你倆趕快回家休息。」
謝三曲笑道:「不是很累,就是天天出了很多汗,姜阿姨,你病好了沒有?」
媽媽道:「托你媽媽的福,天天給我弄飯,我都長胖一點,你們趕快回去休息吧。」我和謝三曲穿著校服,站在門口確實有點影響媽媽做生意,與媽媽道了別,拉著箱子進了小區。
我把謝三曲送到樓下,謝三曲瞧了瞧我,道:「哥哥,要不你去我家吃飯?你一個人做飯挺麻煩的,我也是一個人,做一個人的是做,做兩個人的也是做。」
謝三曲臉上微紅,偷偷打量我,我和她近兩個月沒有親密接觸過了,心裡不免躁動,如今美人主動相邀,哪能拒絕?
媽媽雖然可以看見監控,但她總是不會時時盯著監控看我,想了下,便點頭道:「乖乖,你等等我,我把箱子放回去。」
謝三曲聽我答應她,臉上露笑,又有點害羞,催促道:「哥哥,你快點,我快餓死了。」她想早些和我單獨在一起,我會意她的意思,直奔第九單元,三分鐘後氣喘吁吁的回到謝三曲面前,道:「走吧,乖乖。」
電梯里總是有人在,我和謝三曲出奇的矜持,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似乎根本就不認識一樣,看著樓層越來越高,我的心也怦怦跳動起來,越跳越快。
謝三曲一打開門,我隨她搶進房中,客廳里還有些微熱,但無法阻止我的慾望,脫下鞋子,順手關上門,一把將謝三曲摟在懷裡,不等她應過來,嘴巴已吻在她嘴上。「唔……嗯……滋……滋……」
謝三曲簡單反抗一下,反手摟住我的腰,雙腳微微踮起,與我熱情濕吻起來,少女的嘴唇薄薄嫩嫩,我使出各種技巧,滿足謝三曲的需求。
我和她四片嘴唇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熱情又激烈,兩條舌頭不停在我和她口中交纏,互相索取對方的津液,玄關處發出一種十分淫靡的聲音。
我摟著謝三曲動人的身軀,一邊舌吻一邊走到客廳,見到沙發,才鬆開嘴。
謝三曲嘴唇紅潤誘人,上面沾滿我的口水,她小嘴微張,急吐芬芳,紅著臉兒,嬌羞打了下我,嗔道:「哥哥,你剛剛嚇死我了。」
客廳里有些熱,剛剛一頓熱吻,我和她身上都出了些汗,我打開空調,坐到沙發上,望著眼前水靈靈的姑娘,拍了下大腿。
謝三曲明白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跨步坐在我大腿上,伸手攬住我的脖子,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喜道:「哥哥,我愛你。」
「乖乖,我想死你了。」
我激動回了句,和謝三曲對視了幾眼,雙手摟著謝三曲的腰,往懷中一帶,謝三曲嚶嚀一聲,閉上眼睛,主動與我熱吻起來,客廳中少女的嬌吟此起彼伏。
「嗯……唔……唔……嗯……嗯……嗯……」
我全身熱血沸騰,近兩個月沒有發泄,此時肉棒硬得發疼,將校褲高高頂起。
謝三曲坐在我大腿上不安扭動,她也動情了,隨著我捏到她的屁股,呻吟聲忽然高昂起來,吻了幾分鐘,她身子驀然緊繃,跟著不自然的一抖,忙把我推開,大口大口的開始喘氣。
喘了一會,謝三曲嘻嘻一笑,捏了捏我臉,然後摟住我的脖子,將火熱的身子緊貼在我身上,我順勢抱著她的腰,聽她在我耳邊喃呢:「哥哥,我愛你……」
摟抱了許久,我肚子咕咕直叫,只好道:「乖乖,咱們去做飯吧。」謝三曲坐直身子,在我嘴上啄了一口,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哎呀!我忘記給我媽媽打電話了。」謝三曲從我身上下來,給秀英姐打過電話,朝我嬌俏吐了吐小舌頭,拉著我的手,向廚房走去,說道:「哥哥,咱們中午吃什麼呢?」
吃飽喝足,我和謝三曲又在沙發上膩在一起,雖然電視開著,但我和她都無心觀看,謝三曲正吐槽我不良行為:「哥哥,你還說我喜歡親你,明明就是你喜歡親我,我洗菜、切菜、炒菜,你都要親我,放個鹽你也要親我。」
我嘿嘿一笑,苦忍著生理衝動,差點在廚房裡和謝三曲來一次激情的性愛,怕傷害到她,只能強忍了。
謝三曲躺在我懷中,抬眼看了下我,我低頭一瞧,和她對視幾秒鐘,謝三曲微微嬌笑,把臉湊過來,又與我親吻在一起。
吻著吻著,忽然一隻滑膩的小手鑽入我褲頭裡,越過我的毛毛,一把抓住肉棒,輕輕上下擼動起來。
「嘶……哦……好爽……」
我閉眼感受肉棒帶來的快感,輕輕呻吟幾聲,謝三曲嬌媚白了我一眼,道:「哥哥,你都這裡都硬了一個多小時,不難受麼?我幫幫你。」
在外人眼裡文靜乖巧的謝三曲,這時卻在她家裡幫一位男生手淫,這種巨大反差,讓我自信心爆棚。
肉棒憋的太久,秀英姐也不會回來,這房裡就只有我和她兩人,成了極好的偷情場所。
我廢話不多說,腰向上一挺,把褲子連著內褲一同脫下,胯間巨物呼之而出,謝三曲瞳孔瞬間放大,被我的肉棒震撼到了,視線似陷入泥團中,緊盯肉棒無法避開,手中動作都停了。
肉棒青筋暴起,雄壯猙獰,謝三曲那隻白皙的小手只握著棒身極小一截,與粗大肉棒一比,顯得甚是渺小,謝三曲左手壓在胸口,壓住狂跳的心,我偷偷發現她深吸了口氣,似是緩解肉棒給她帶來的視覺衝擊。
客廳陷入一片寂靜,謝三曲握著我的肉棒一動不動,她小臉通紅,看著我的肉棒,過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顫抖道:「哥哥,你,你把,把褲子穿上吧?」
都到這一步了,我哪會聽她的話?壞壞地道:「乖乖,跟上次一樣,用嘴幫幫我。」上一次她用嘴幫我已經是一年之前。
謝三曲臉頰愈來愈紅,她的視線里我這根肉棒似乎比之一年之前更為粗壯,上面散發著濃烈的男子氣息,熏得她心神迷醉,心裡只想:這麼大,嘴巴怎麼含的進去?一時間猶猶豫豫,不知如何是好。
見謝三曲遲疑不決,我心裡瞬間亢奮起來,肉棒也歡騰跳了跳,知道自己要主動了,引誘著道:「乖乖,你跟上次一樣,跪在地毯上。」
謝三曲似乎中邪了樣,乖乖聽我的話,似乎回到一年之前,她跪在我兩腿之間,正要伸手過來握我的肉棒,這次我卻改變策略,站在她面前,碩大的肉棒正對著她清純稚嫩的臉。
饒是見過幾次肉棒,但每一次都給謝三曲帶來不同的感覺,她遲疑望著我,似乎是說:「哥哥,你為什麼要站起來?」她不知道,站起來更滿足我的征服慾望。
「乖乖,站起來我和你都舒服些。」
我奸詐忽悠這個純潔的小女孩,低頭俯視著她,內心無比滿足,極大滿足我的征服慾望,不禁吞了吞口水。
自己手淫,哪有親眼看見謝三曲幫我口交來的舒服。
我只覺肉棒上熱氣灼灼,都是謝三曲呼出的暖烘烘熱氣,她呼吸紊亂,此刻定是極為緊張,我抑制心中激動,儘量保持鎮定,說道:「乖乖,開始吧。」
「這好大,好像比上次還要大?怎麼含的進去?」謝三曲皺眉說了下,我以為她要放棄,卻見謝三曲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輕一舔。
嘶!好爽!這一舔,差點把我靈魂勾走。
我身負武功,身體時刻保持著清爽,肉棒未清洗,謝三曲感覺不到任何異味,她記憶力極好,用著我上次教給她的辦法,邊舔邊親吻,一隻手握著棒身,輕輕擼動,動作由生疏慢慢到熟練,不多時,整個龜頭上全是她的口水。
兩個月未有性愛,口交快感異常,謝三曲張大嘴巴,嘗試著將龜頭含入口中,奈何龜頭對她的小嘴來說實在太大,始終差最後一點點,就能將整個龜頭含進嘴裡。
謝三曲這次想主動突破,卻失望而歸,龜頭太大實在難以含進嘴裡,反倒是她嘴裡津液流了一大灘在地上,我連抽數張紙巾墊在腳下,避免秀英姐回家發現異常。
「呼……」謝三曲鬆開肉棒,跪坐在地,猛喘氣,抬起頭來看著我道:「哥哥,你這個太大了,我吃不進去。」
能幫我主動口交,這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事情,就算是林朝楚,我當時都求了她幾個月,她才肯幫我口交。
「乖乖,含不進去就別含了,用舌頭幫我舔舔其他地方。」
我想得到更多快樂,這麼一說,謝三曲立馬懂了,反正上次什麼都做了,這次也不用太在乎。
她再次整頓心神,將肉棒按在我肚皮上,伸出舌頭自下往上舔弄棒身,一面舔完,便將肉棒輕輕壓向左腿,舔舐右邊,接著依葫蘆畫瓢,將我整跟肉棒上下左右全舔了一遍。「哦……乖乖,你嘴巴太棒了。」
我滿臉享受,忍不住讚嘆謝三曲口技,雖是第二次幫我口交,熟練度上稍有些生疏,但技術儲備方面竟然完勝秀英姐。
謝三曲氣鼓鼓白我一眼,肩頭一沉,仰著頭,用那張稚嫩的臉對著我,嘴巴一張,將我的一顆卵蛋含入口中,溫柔伺候。
「哦……嘶……好棒。」
我爽快呻吟,伸出手摸到謝三曲的臉,或許她覺得我這個行為過於羞恥,謝三曲用力一拍,把我的手打開,順便瞪我一眼,示意不要再摸她的臉。
我忙點頭道歉:「好,好,好,不摸了。」
雖然道歉了,但謝三曲怒氣未消散,她眼珠一轉,想到個辦法懲罰我。
輕輕咬住我的蛋蛋,不讓它受到一點傷害,然後身子向後一揚,蛋蛋被她含在嘴裡拉扯起來,她這種無意之間的刺激,我只覺她忽然從個清純少女變成淫娃蕩婦,讓我渾身亂顫,後背升起一股射意,差點就射了出來。
察覺到我劇烈反應,謝三曲心底一喜,臉上向我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似在說:「哥哥,你敢再摸我的臉,我就這麼懲罰你。」
「乖乖你慢點,我有點受不了。」
我的回答謝三曲並不滿意,她哼了一聲,收起笑容,開始進攻另外一隻蛋蛋,我又被她這麼一弄,兩條腿都打擺子了。
我趕緊縮了縮小腹,讓謝三曲暫時不要挑逗,就此射出來,也太沒面子了。
見我漲紅著臉,嘴裡直喘粗氣,一副投降姿態,謝三曲嬌聲道:「哼,臭哥哥,看你還惹我生氣不?」
我自然不能示弱,深吸一口氣,運氣全身,壓抑住剛剛射精的快感,看著謝三曲那張小嘴,今天不突破,決不罷休。
我將肉棒重新頂在謝三曲唇邊,道:「乖乖,再幫我含下,再試試能不能吃進去。」謝三曲嗯了一聲,紅唇輕啟,慢慢將龜頭一寸寸含進嘴裡,等她嘴巴張到最大,龜頭最後一點,還是無法進入。
謝三曲剛要退出,我抱著她的腦袋,道:「乖乖,我們一起用力好不好?」謝三曲知道我要幹嘛,含著龜頭抬頭看了我一眼,無法說話,只能輕輕點了點頭,怕傷到嘴巴,她兩手扶在我大腿上,若是難受,便可以借我大腿將我推開。
「唔……」
我抱著她的頭用力下壓,同時將肉棒猛地朝前一挺,龜頭瞬間破開牙關,徑直闖進謝三曲的小嘴裡,只需外力介入,她就可將龜頭含進。
闖入口腔的快感難以形容,龜頭肉棒上感覺到一股溫熱,一條嫩滑的舌頭在肉棒底下不安的顫抖著,隨著肉棒的繼續進入,龜頭頂在一團軟肉上,謝三曲難挨的咳了下,兩隻手急急拍打我的大腿,唇齒間發出嗚嗚聲音,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插進謝三曲的小嘴,我可不會這麼快就放棄,微微向後退了一點,讓龜頭不再頂在那團軟肉上,謝三曲頓時輕鬆,手也安靜了。
「乖乖,我開始動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拍拍我的大腿。」都到這一步了,謝三曲也認了,喉嚨里嗯嗯兩聲,算是答應我了。
我抱著謝三曲的小腦袋,前前後後抽送著肉棒,肉棒太大,謝三曲難以適應,整張嘴張的大大的,左右臉頰都鼓了起來,隨著我輕輕的抽送,發出陣陣淫靡的咕嘰聲,她嘴裡的口水不斷從嘴角邊流下。
抽送了幾分鐘,謝三曲忽然拍了拍我的大腿,我將肉棒抽出,三分之一的棒身上全是她的口水,龜頭和她嘴唇連接這幾道透明的絲線,看起淫蕩無比。
謝三曲跪坐在地,雙手撐在大腿上,大口喘氣,休息了一會兒,看了我一眼,盯著肉棒說道:「哥哥,你還要多久,我嘴巴好酸,快受不了了。」
謝三曲嘴巴過於小,委實為難她幫我口交,我想了想,道:「乖乖,你把上衣脫掉,這樣刺激大些,我很快就射了。」
謝三曲白了我一眼,反問道:「真的嗎?你別騙我,不然我以後都不幫你了。」我肯定地道:「那當然,肯定不騙你,快點吧。」
謝三曲哼了一聲,抓住校服衣擺向上一提,輕鬆脫了下來,丟在沙發上,胸脯雪白一片,豐滿的胸乳藏在淡綠色的胸罩里,乳間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溝,瞧得我眼花繚亂。她雙手向後正要脫胸罩,我忙道:「乖乖,胸罩不用脫了,這樣朦朦朧朧最好看了,我們繼續吧。」
謝三曲一臉奇怪,看了看我,將手收回,握住肉棒,嘴巴一張,竟然順利將整個龜頭含進嘴裡,我頗感奇怪,謝三曲抬頭看了看我,連她自己也覺奇怪。
「繼續吧。」
我想快點發泄出來,謝三曲為了讓我快點結束,使出生平技巧,不用我指點,竟然主動吮吸肉棒,在小嘴裡形成一種真空。
我越插越深,速度也越來越快,幾分鐘後龜頭已衝破謝三曲的喉關,進入她的喉嚨,一半肉棒進入她的小嘴中,小巧的嘴巴含著一根巨物,實屬驚人。
喉嚨深處的緊緻感是口腔里無法比擬的,那種生理心理的刺激,給與我極大的滿足,謝三曲沒有一點不適,讓我無邊無際盡情發泄身體的慾望,抽動速度愈來愈快,甚至產生了殘影。
這種急劇的刺激下,我全身緊繃起來,開始不自覺的顫抖,靈魂都快飛了起來。「乖乖,手再動快點,哥哥要射了,哦……啊……」
我爽得不能自已,謝三曲擼的更快了,肉棒一漲,瞬間狂跳。
「乖乖,都吃進去。」射前我說了最後一句話,謝三曲緊緊抿住嘴唇,任由灼熱的精液射進她喉嚨中,她吞咽了一分多鐘,將我射進的精液全吞進肚中。
我鬆開她的腦袋,緩緩將肉棒抽出,棒身上沾滿黏黏的液體,在劇烈的抽插摩擦下,謝三曲的口水竟變成了濃稠的黏液,似膠水一樣,粘在肉棒和她嘴唇間,拉出數道絲線。謝三曲猛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嘴唇,又幫我擦了下肉棒,撿起地上的紙巾,飛快跑進洗手間,過了幾分鐘才出來。
一見到我,她眼神變得幽幽的,撲到我懷裡哽咽起來,我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問她:「乖乖,怎麼啦?」謝三曲哽咽道:「哥哥,我,我好怕,我好怕你以後會離開我。」我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安慰:「傻丫頭想什麼呢,別胡思亂想,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結婚了也要恩恩愛愛,不是麼?」
謝三曲滿眼含淚,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就是怕,就是怕,我為了你什麼都敢做,幫你口交,還讓你射進嘴裡,還吞精,我一看到你就想親你,我好怕某一天你會突然變心。」
我心裡一突,這是我沒有給足她安全感,她將所以的愛都給了我,而我似乎沒有,讓她患得患失,女人的第六感可真准,要是她發現我和秀英姐的關係,那真的是傷她的心了。
「乖乖,別怕,哥哥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謝三曲堅持自己的猜測,我怎麼勸都沒有用,最後哭累了,竟然躺在我懷中睡著了。
謝三曲臉上淚痕猶在,眼臉間透著一絲擔憂,惹人憐愛,我靜靜抱著她。
一直到了傍晚,謝三曲才悠悠轉醒,見自己趴在我懷裡,心裡頗不好意思的,坐正身體,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心中隱有擔憂,低頭一看,身上只穿著胸罩,臉上一紅,忙將校服穿上。
「乖乖,睡好了沒有?」
我柔聲問她,謝三曲道:「嗯,睡得挺好的,現在幾點了?」
我說道:「快到六點了。」
「啊!」謝三曲匆匆站起來,看了下鬧鐘,果然快到六點了,忙催促我:「哥哥,你快回家吧,被姜阿姨發現就慘了。」
經謝三曲一提,我才想起媽媽,要回家去做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道:「臥槽,忘記這件大事了。」
謝三曲已在玄關幫我拿鞋子了,說道:「哥哥,快點,時間還來的及。」
我慌裡慌張穿好鞋子,即將與她分別,心裡頗為不舍,說道:「乖乖,你媽媽明天在家麼?我明天過來。」
謝三曲道:「明天我媽要帶我去買東西,後天我要去還書,這幾天可能都沒有時間,我們三十一號下午見。」
晚飯我七點半才做好,天已經快黑了,平時都是六點半做好的,打電話叫了媽媽,好在媽媽回來時並無異常,只是說道:「姜姜,你回來怎麼不洗個澡?身上味道怪怪的。」我和謝三曲纏綿了幾個小時,身上都是她的味道,不過我自己聞不到,我聞了下胳膊道:「媽,我是不是有狐臭?」
媽媽沒好氣白我一眼,道:「你下午是不是和謝三曲出去玩了?」
我心想:「媽媽鼻子這麼靈?聞到我身上謝三曲殘留的氣味了?」
「沒有,我在家一直練古箏。」
我找個理由撒謊,想糊弄過去,媽媽氣不打一處出來,指著我的脖子道:「你脖子上那個紅紅的是什麼?」
我不解道:「什麼脖子上紅紅的?」
媽媽怒道:「你自己去看鏡子。」
我跑到鏡子邊一照,脖子上果真有一顆草莓,那是抱著謝三曲,她親我脖子留下的,有時候皮膚太好也不好。
「承認了吧,我中午的時候還沒看見,晚上就有了,是不是和她鬼混去了?」證據在握,我不得不認罪,媽媽湊到我胸前,深深一嗅,眉頭緊皺,道:「我就知道,你身上都是她的氣味,吃完飯,趕緊去洗澡。」
「媽你這鼻子真比狗還靈。」
我忍不住誇獎一句,媽媽怒道:「你罵我是狗是不是?」
我嘿嘿一笑,道:「沒有。」
媽媽語重心長地道:「你現在是青春期,少跟女孩子接觸,等你到大學了,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先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等你大學畢業,我就不管你了。」
「不可能的,養兒一百,母憂九九,媽媽我愛你一輩子,你也要愛我一輩子。」媽媽輕笑一下,啐道:「趕緊吃飯,別說話了,我還要去店裡。」
人吃飽就會胡思亂想,高一前最後一天假,我望著陽台上的一條精美內褲發獃,正確的說是在以毒攻的,這兩天連續做了兩天春夢,明明才讓謝三曲口交過,肉慾又起,怎麼也限制不了,我只好想到這個法子,想在開學前將心底的邪惡想法扼殺。
最近一段時間媽媽和我關係似乎回到之前的親密樣子,但是她不讓牽手,也不讓我擁抱。
「內褲啊!內褲!你說我和媽媽之間還有可能嗎?」這麼想著,回想那晚和媽媽做愛的場景,小腹燃起邪火,但沒有生理衝動,這是我這幾天努力的成果。
忽然間白光一閃,我手裡多了一條白色綢緞,纏繞在那條內褲上,輕輕一卷,將內褲從衣架上取下,接著白綢回縮,收進我手心,內褲卻留在我手中了。
這番突兀變換,我直接傻眼了,楞了好半天,望著手裡的內褲,心想:我這是功夫練成了?
想了一陣,我忍不住將內褲送到鼻下一聞,只能聞到淡淡洗衣液的氣味,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暗罵自己如此好色,把手攤在身前,心中想到:把內褲送到衣架上。
手心內褲紋絲不動,我心裡默念了半個小時,手心白綢沒有再次出現,我當場泄氣了,或許跟當日被灌了功力一樣,時靈不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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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少女纏綿
八月三十一日正式上學,要下午三點前趕到學校,這天正好是周一,秀英姐工作時間自由,她抽時間送謝三曲,這樣我就無法和謝三曲單獨約會了。
這次上學要等到周五晚上才能回來,我和謝三曲坐在后座,手偷偷牽在一起,聽媽媽和秀英姐嘮叨。
秀英姐道:「乖乖,到學校了勤換衣服,每天換襪子,洗鞋墊,注意各人衛生,不要和同學發生衝突,有人欺負,第一時間告訴老師,回家一定要告訴我,不要隱瞞。」謝三曲道:「嗯,媽媽我知道了。」
我媽附和道:「姜姜,秀英的話你聽了沒有?」
我點頭道:「都記住了。」
媽媽又道:「你們倆到了高中,不要一天到晚想著在一起,一切以學習為重,特別是你,林姜先,不要想些有的沒的,缺什麼東西,就給我打電話。」
以往媽媽的嘮叨我聽得心煩,現在卻用心記好,幾分鐘後就到了學校門口,這時我希望學校再遠點,能聽媽媽更多嘮叨。
我和謝三曲下車,我把兩個行李箱提出來,秀英姐也下了車,向謝三曲交代了幾句話,與我道了個別,鑽進副駕駛,緩緩離開了。
謝三曲的箱子較重,她是女孩子,東西多是很正常的,我把她送到二十班,見她找了個座位做好,便離開了。
我也找到班級,尋了個空座坐好,高中與初中不同,沒有相連的課桌,都是分開的,這樣也是為了方便管理,下午班主任進行座位安排,分發課本、作業本,然後安排宿舍,因為我軍訓的時候做了旗手,初中體育成績又好,加上相貌出眾,被直接當選體育委員。「林姜先,你認識高二的宋飛揚是吧?」班主任李老師問了下,全班同學都看向我。我點點頭,學校光榮榜上能看見宋飛揚,她有著考清華北大的實力,還是學生會的主席,又有舞蹈特長,雖然相貌普通,但仍是許多人無法企及的存在,我暗覺不好,可能又要成操帝了。
李老師笑了笑,道:「你跟她聯繫一下,看能不能進學生會?」這是一種教學手段,班級里有人在學生會,會少扣許多分,體育委員我已是極不願意了,又有個學生會,我更不願意,但迫於班主任威嚴,只好答應敷衍他。
分好宿舍,我來到指定宿舍,六人間的上下鋪鐵架床,宿舍六人都想住下鋪,我提議抓鬮分床位,另外幾個人都同意如此,聽天由命,我運氣還行,摸到一個下鋪,另外三個上鋪不得不接受現實。
到了晚飯時間,我和謝三曲到約定好地方匯合,一同進食堂吃飯,她自告奮勇當了班長,我卻被迫當了體育委員。
我和她談戀愛,不像一般初戀情侶,課堂里心心念念想著意中人,謝三曲不會像一般女生樣,要求我在課間買這買那送給她,我送她稍貴重的東西,她是絕對不會要的,還會罵我浪費錢,更嚴重的時候直接不理我了。
謝三曲和我在食堂說說笑笑的,情意綿綿,兩人顏值頗高,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反正學校也不反對談戀愛,我倆都不在意,飯後各自各回宿舍洗漱,晚上七點半開始自習,只是高一,自習高九點半就下課了。
清早我和謝三曲相約在操場練習金剛功,每天精神飽滿,高一比初三更為緊張,空餘時間極少,每天課程安排的滿滿的,課中知識內容更多,難度更難,作業繁多,我用了幾天才適應過來。
謝三曲住四人間,上床下桌,她在學校的一切學雜費都是免費的,以她中考成績,是可以上四大的,我只能無限羨慕了,真後悔當初怎麼不選擇走讀,不然可以天天和媽媽見面。
自從和謝三曲談戀愛後,我基本沒和其他同學一同回家過,每次都和謝三曲一起。這天周五,下午五點半放學,一出校門,謝三曲就拉起我的手,與我一同步行回家,路上和我說著班級里的趣事,到了小區門口,她和我一同進美容店。
媽媽上下打量我,特別注意我脖子部位,看了幾圈沒發現異常,說道:「趕緊回家,一身汗,臭死了。」
我和謝三曲笑著跑出美容店,到了樓下,謝三曲道:「哥哥,要不去我家喝喝茶,我新學了一種泡茶技巧。」
我想到一堆作業,瞬間頭大了,搖了搖頭道:「有機會再去。」趁著沒人,我偷偷親了下她道:「我明天來找你學習。」
謝三曲想和去單獨約會,可惜我作業實在太多,我和她在一起哪能安心做作業。謝三曲笑了笑道:「那你明天幾點來?」
「十點左右吧。」
我估摸著時間,還未和媽媽說明,不知道她同不同意我去謝三曲家。
晚上飯桌上,媽媽詢問我高中學習生活情況,說道:「姜姜,高中怎麼樣?是不是很辛苦?」
我喝了口水道:「辛苦倒不是很辛苦,就是作業有點多,我估計要做到後天。」媽媽又問:「你天天在學校幹嘛?沒有和謝三曲胡鬧吧?」
我朝媽媽翻了個白眼,道:「媽,你別老是往那方面想,晚上兩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我都沒怎麼去玩,一直在學東西,我在班級里排三十多名,謝三曲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和她都在學習,哪有時間約會?你看有幾個學生眼裡有光的……」
中考我算是超常發揮,在高中部並沒有初中部學生的優越感,反正我也是個插班生,還被迫進了學生會,不光學習重,其他的事情也不少。
媽媽靜靜聽我說著,說到作業,我看了她一眼,心情似乎不錯,便道:「媽,我和謝三曲說好了,明天我去她家,她幫我補習一下數學和物理。」
媽媽瞪著眼,直勾勾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虛,聽她怒喝:「你確定你是找她補習去的?不是做其他的事情?」
我是禽獸的標籤已釘在媽媽的腦海里,我訕訕笑道:「那當然,我們能做什麼?」媽媽放下筷子,想了一陣,問道:「她媽媽在不在家裡?」
媽媽有秀英姐的電話,說不定她真會給秀英姐打電話,我不能撒謊,否則會適得其反,便道:「秀英姐不在家,她好像要上班。」
「那你去她家幹嘛?」
媽媽吼了我一句,她已猜到我是去和謝三曲約會,我支支吾吾地道:「寫,寫作業,順便向她請教下下問題。」
「寫作業還要去她家?你在家不會寫?林姜先,你心裡想什麼,老子一清二楚,你是什麼人,沒有人比我了解你,你是去寫作業嘛?你們還這麼年輕,真要發生什麼事情,誰還管得了你?」
媽媽語重心長警告我。
不知道怎麼了,我完全聽不進去,心裡生出一股戾氣,大聲說道:「媽,你怎麼就不信我?從小到大,我說什麼你都不信。」
也許心裡有點氣,我說話聲音大了些,媽媽聽了勃然大怒,怒氣沖沖瞪著我,鼻息沉重,氣得說不出話來,右手微微一抬,欲將打我,我下意識地向後躲避。
瞪了我半晌,媽媽嘆了口氣,柔聲道:「姜姜,媽媽是為了你好,你還年輕,現在還有後悔的時間,等事情正發生了,你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別人怎麼看你?」
我搖了搖頭道:「我是為自己而活,又不是為了別人活,隨便別人怎麼看我,反正我是去學習的,隨便你怎麼想。」
「你還頂嘴!越來越不像話了,氣死我了。」
媽媽苦於不能打我,吹了吹額頭是秀髮,一臉愁苦,眼裡冒著熊熊怒火,似乎想將我燒盡。
過得半晌,我恍然醒悟,猛捏了捏臉頰,站起身來,深深給媽媽鞠了一躬,誠懇道:「媽媽,對不起,我剛剛話太重了,也許是我現在還沒辦法徹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承認了,我去謝三曲家是想和她約會,但是僅限於牽手接吻,其他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把摸胸、口交的事一一抹去不說,說出來會被媽媽打死,媽媽見我誠懇道歉,心中怒氣減少了不少,說道:「你們現在太年輕了,有些事情控制不住,媽媽真怕你犯錯,你和謝三曲弄出事情來,到時候怎麼跟秀英解釋。」
「媽,我又不會和謝三曲上床,你就喜歡亂想。」
我不耐煩說了句,媽媽接口怒道:「你是想和她上床了?」
我不說話,只是輕輕搖頭,媽媽又道:「現在的學生怎麼就這麼不自愛?你們到底是怎麼了?我那個時代,連手都不敢牽。」
我想了想,道:「媽媽,我身體跟別人不一樣,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逢九原則不,開學前兩天連做兩天春夢,我在學校又做了一次,還好沒人發現,沒辦法,我性慾強,所謂精滿自溢……」
「你給我閉嘴,一天到晚想著不健康的東西,小心我把你那玩意兒割了,看你還想不想?」
媽媽瞪著我又道:「你明天去,後天不許去,反正月底就要考試了,我看你到時候考幾分,別怪我沒說醜話,成績下降了,以後高中所有時間,你都不許去謝三曲家裡。」媽媽不像是說假話,她是說到做到,初三的時候天天陪讀,我是深有體會的,聽媽媽答應,我喜笑顏開,笑道:「皇后娘娘你放心,保證沒有問題。」
周六一大早,吃過早餐後,我背著書包跑到謝三曲家,一進門,剛脫鞋,書包還未放下,我抱著謝三曲在玄關狂吻起來。
隨著年齡增長,我的慾望越來越強,更難控制自己。
在客廳里,我把謝三曲壓在沙發上,脫掉她上身的校服,將胸罩向上一推,兩隻豐滿的嬌嫩的乳房露了出來。
我一手一個,抓住用力揉捏,謝三曲被我挑逗的情難自已,呻吟著:「嗯……啊……哥哥……慢,慢點……嗯……輕點……嗯……輕點……快被你揉炸了……嗯……討厭……你又不是
小孩……你……你怎麼還吃奶……啊……嗯……啊……好癢……」
秀英姐不在家,我膽子天大,細細品嘗謝三曲的乳球,上面全是我的口水,我精蟲上腦,和她濕吻一番後,脫下褲子,將硬挺的雞巴放了出來。
「乖乖,幫哥哥舔一下。」
我慾火焚身,謝三曲又極寵愛我,從沙發坐起,嬌媚白了我一眼,跪在我腳下,張嘴將龜頭含進嘴裡,一手握著肉棒,開始給我口交起來。
謝三曲主動幫我口交十幾分鐘,嘴巴有些發酸,她抬眼向我投來哀求的目光,我當即會意,兩手抱著她的腦袋,輔助抽送起來,龜頭次次插進她的喉嚨。
「咕嘰……咕嘰……咕嘰……」
猛烈抽送幾分鐘後,我再難堅持,壓著謝三曲的後腦勺,用力挺著肉棒,將濃濃的精液全射進她的喉嚨深處,謝三曲全吞進肚中,一滴也吐不出來。
客廳里慢慢恢復平靜,等我抽出雞巴,謝三曲便跑進洗手間,等了一陣才出來,滿臉嬌羞,嗔怪打了下我,穿上衣服,和我一起做作業。
除了我,誰也不知道,平時的乖乖女,會在自己家裡給我口交,而且還將我精液吞進肚子裡。
往後每次放假,周六那天我都會去謝三曲家裡,起先和她在玄關舌吻,然後她在客廳幫我口交,時間一長,她全身上下除了陰部,所有的地方都被我沾染。
九月底第一次月考,老師提前給我們打好招呼,說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題目難度遠超高考,特別是數學,滿分一百五,全校一千人參考,竟然只有幾個人超過一百二十分。我考得還算可以,數學雖然沒有及格,但總體分數排在班級二十多名,年級幾百名。謝三曲考試似乎頗不理想,雖然比我多一百多分,但她成績只排在班級第三十名,從小學到初中時她一直是班級學校的天之驕子,一下子考的如此之差,心裡那點為數不多的自信心虛榮心被徹底擊碎。
謝三曲開始自我懷疑,甚至自卑,她還大言不慚的主動競選班長,考試之後,她整個人都鬱悶了,中秋國慶放假回家的路上,竟然不和我說一句話,我憂心將她送回家裡。晚上我把成績遞給媽媽看,她其實早在班級群里知道我的成績,看了下我的排名,不降反升,心裡頗為高興,問道:「乖乖考得怎麼樣?」
「比我高一百多分,但是在她班上剛剛排第三十,差點掉出零班,這次考試對她打擊很大,回來的時候,都不怎麼和我說話,我明天去勸勸她。」
我暗嘆一聲,沒有什麼胃口吃飯。
考試成績還可以,媽媽並不反對我去找謝三曲,假期第一天,過得十點多,我匆匆趕往謝三曲家,按了許久門鈴,謝三曲才來開門,她一身睡衣,似剛剛從床上起來,頭髮凌亂,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過的,巨大的反差,讓她一時難以承受,她不像我,沒有我這種極強的承受能力。
秀英姐很少關注謝三曲的成績,現在工作又忙,對她的關心更少了。
我拉著謝三曲坐到沙發上,輕輕摟住她的身子,柔聲道:「乖乖,別太傷心,一次沒考好,下次繼續,失敗是成功之母,千萬不要自卑,不要對自己產生懷疑……」謝三曲在學校強忍著沒有哭,這時候我到來,再難堅持,撲到我懷中大哭起來,哽咽道:「哥哥,我,我好傻,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去競選班長,班裡都是學霸,他們都懂得低調,難怪當時班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人自我推薦選班長。」
候希嫻預測謝三曲在高中的成績會下降,預測的是真准,零班就如同一個修羅場,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沒有超人的天賦,就只能拼盡全力學習。
謝三曲只是發揮了她正常的水平,但是她那個班級過於變態,高低差距之大,以至於徹底擊碎了她的自信心。
「乖乖,你別傷心,也別自卑,班長不一定要成績好的,雖然這次對你打擊很大,但你不覺得這是好事麼,這是在提醒你要跟上大部隊,不能掉以輕心,我相信你能重拾尊嚴,重拾自信心,一步步努力,將那份屬於自己的自信找回來。」
「老師、你媽媽、我都不會因為你沒考好而怪罪你,相反我會全力支持你,所以今天我就來開導你了,你看你,昨晚是不是哭了一整晚。」
我把她臉上的淚水擦乾。
謝三曲點點頭,道:「嗯,我昨晚一晚上沒有睡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我信你說的,有時候壞事就要提醒自己,該如何做。」她破涕為笑,親了我一下,道:「哥哥,我愛你。」
「我真傻,一次沒考好,就泄氣了,一直和自己鬧氣,哭了一晚上,你來了我就舒服多了,哥哥,謝謝你開導我,你以前告訴我:「當你抱怨自己沒有鞋穿的時候,回頭一看,才發現別人沒有腳」。事情已經發生,我應該好好接受而已,不用後悔,我一個農村出來小女生,在媽媽的撫養下,身體健康,還進了寶安區最好的公立高中,還有免學雜費的機會,有媽媽愛我,有你愛我,我比太多人幸運,我應該珍惜才是,不應當自暴自棄,當努力前行。」謝三曲鄭鄭而言,眼神堅毅無匹。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喜道:「你開心了,比什麼都好。」謝三曲微微一笑,撲進我懷中,道:「哥哥,我想睡覺,你別動好不好?」
謝三曲一晚上沒睡覺,趴在我身上,沒有半分鐘就熟睡了,雖然壓在我身上極不舒服,但能開導好她,這比啥都好。
這一睡,謝三曲睡到下午四點多,在我胸口流了一灘口水。她慢慢轉醒,坐起身子,向我問道:「哥哥,幾點了?」
「四點多一點點。」
我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被她壓著,全身都有些酸痛。我拍了拍肚子,笑道:「乖乖,我餓了,快給哥哥做點吃的。」
謝三曲自己也餓了,捲起睡衣袖子,問我:「哥哥,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韭菜炒蝦或者是辣椒炒蝦,藠頭炒臘肉,然後是雷辣椒、雷茄子。」
我隨口說道,謝三曲哼了聲道:「這都是你最喜歡吃的,河蝦、藠頭我去哪裡弄嘛?你弄來我馬上給你做。」
最後謝三曲做了最拿手的幾樣菜,口感甚好,她餓了一天,吃得比我還多,我忽然問她:「乖乖,我常你家吃飯,你媽不會發現米啊、菜啊少點吧?」
「那當然,我送你回去之後,就偷偷去買菜,我媽發現不了的。」謝三曲狡黠說道,自認為萬無一失,我心裡生出一股憐意。
即便到了高中,謝三曲每天的零花錢還是一塊錢,秀英姐想給她漲過,但她不同意,雖然不缺各種生活用品,但是這也太少了,買菜的錢,都是她以前攢下來的。
我從兜里掏出所有零花錢,全遞給謝三曲,把她弄得一楞一楞的,奇怪問我:「哥哥,你幹嘛?」
我笑道:「以前的生活費。」謝三曲笑了笑,把錢塞回我手中,道:「哥哥,不用了,我攢了很多,初中的時候得過很多獎學金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留著學校加餐吧?」
飯菜份量夠多,我懶得回家做飯,直接在謝三曲家打包了一份,帶給媽媽。
秀英姐官越做越大,事情越來越多,回來的更晚,謝三曲和我下樓一起散步,順便等我媽吃完飯,把碗帶回去。
媽媽邊吃飯邊對謝三曲道:「乖乖,沒有考好不要氣餒,把失敗當做一個教訓,阿姨告訴你,千萬別跟自己過不去,最後傷害的還是自己。」
謝三曲道:「嗯,嗯謝謝阿姨,林姜先已經勸過我了,我也想通了,才一個小小的挫折,我應當正面去面對,而不是逃避,事情已經發生,我不用糾結過去,一切朝前看,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媽媽指著我道:「乖乖,我兒子沒有欺負你吧?他對你做壞事,你一定要告訴我。」謝三曲朝我眨眨眼,笑道:「林姜先很尊重我,我們也不做超過原則的事情,阿姨你放心好啦。」
媽媽瞧了瞧我,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和謝三曲聊起高中的生活。
初次月考雖然給謝三曲不小的打擊,但往後她重新拾起自信,成績一次比之一次好,穩定在班級二十多名,我也是如此,但她總分比我高出一百多分,高中的生活枯燥無味,每天穿梭在金好彩、宿舍和教室里。
每周六謝三曲依舊會幫我口交一下,我沉醉於她的服侍,秀英姐忙於工作,完全沒有想到她的女兒會這麼幫我,或者說是被我引誘。
寒假第一天,我藉口去謝三曲家拿資料,媽媽或許知道我是找謝三曲約會,但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已全身赤露躺在謝三曲的床上,謝三曲全身上下被我脫的只剩一條內褲了。被窩裡,謝三曲嬌嫩的身子壓在我身上,和我激烈濕吻,吻了許久,她被我吻的喘不過氣來,這才放過她,休息了一會兒,我拍拍謝三曲的後背,挺了下腰,她立馬會意。謝三曲縮進被窩中,接著被窩中間高高鼓起,我的肉棒被一張溫熱的小嘴含住,龜頭被舔弄一陣後,半根肉棒進入一道緊緻的腔道里,一裹一吸的,被窩時起時伏,二十多分鐘後,隨著我一聲爽快的呻吟,被窩短暫恢復正常。
一分鐘後,我掀開被子,就見謝三曲趴在我腿間,小嘴裡含著龜頭,喉頭仍在滾動,正吞食我的精液。
她長期吞下我的精液,身子都發生了改變,少女私處的毛髮自動脫落,肌膚如牛奶浸泡過一樣,白皙滑膩,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少女香味。
「哥哥,舒服了吧?」謝三曲吐出我的龜頭,笑嘻嘻朝我打趣,看見肉棒上許多殘留的淫液口水,那都是她幫我口交時留下的,不等我指示,謝三曲伸出舌頭,主動將肉棒上其餘的殘羹剩渣全舔入嘴裡,而後吃進肚裡,一切都顯得熟練自然,顯然是做過很多次的。
期末考試前兩個禮拜周六要複習,我半月未發泄,這次射了一次,我欲求不滿,雖射過一次了,但肉棒依舊威武,我收腹挑逗幾下,肉棒來回跳動,謝三曲沒好氣白我一眼,啐道:「哥哥,你還沒好麼?」說著下床,隨便套了件衣服,去洗手間清理。
快至年關,秀英姐忙得要命,不到晚上,根本不會回家,這大大便宜了我,我心裡冒出個想法,這半年來謝三曲雖然常給我口交,但我從未和她突破過最後一層關係,甚至連她的內褲我都沒有脫過。
我怕和謝三曲發生肉體關係,一不小心射進去,會留下一顆種子生根發芽,那樣對她會有嚴重的影響,我愛憐尊重她,不想傷害她,又想得到她身子,邪念一起,我從包里拿出準備了許久的特大號套套,心想:不射進去就沒事。
冬天天氣頗冷,謝三曲稍稍清理一下,快速回到自己的小臥室,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抱起丟在床上,我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拿開內褲,肥嫩的白虎小穴露了出來,私處肌膚嫩如嬰兒,我激動的握著龜頭抵在小穴上。
謝三曲大驚失色,雙手拚命抵著我的肚子,同時身子不停向床頭挪靠,驚叫道:「哥哥,不能這樣,我們說好的,不能這樣……啊……」
一條美腿不知道怎麼伸過來的,重重蹬在我胸口,謝三曲這一蹬,力氣大的驚人,我當時也有悔意,全然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被這一腳踹到床尾。
我胸口被踹了一腳,只覺胸口被一座大山壓著,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慘叫一聲,手捂住胸口,強忍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陣才緩過神來,身負深厚功力的我,竟然被這一腳踹的喘不過氣來。
「哥哥,你怎麼樣了,我不是故意的……」謝三曲慌張撲過來,扶住我的手不停安慰道歉,伸手揉了揉我胸口,見我慘白的臉,知道這一腳用力太猛了。
喘了會兒氣,我閉上眼睛,暗運氣全身,胸口沉悶感漸漸消失,溫柔望著身邊頗為擔憂的人兒,柔聲道:「乖乖,沒事,我剛剛色令昏智了,精蟲上腦,差點沒控制自己,險些害了你,以後不會了。」
「哥哥,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忍的難受,所以用嘴巴幫你,我媽媽說了,我們高中畢業後,她就不管我們了,到時候你就可以……那個了。」謝三曲溫柔安慰我。
謝三曲聲音清脆嬌柔,我以前便被她聲音深深吸引,當時只覺得能天天聽到這種聲音就好了,哪知我現在天天能聽到,卻越來越不滿足。
我心中充滿歉意,愛意綿綿抱著謝三曲,柔聲道:「好乖乖,謝謝你的肯定,下次我不會了,沒嚇著你吧。」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花,謝三曲笑著搖了搖頭,直往我懷裡鑽,笑道:「只嚇到一點點,我當時也感覺到你收手了,哦對了,我給你看樣東西。」謝三曲拿著語文課本,翻到選修詩詞章節,那頁上面寫著陸遊的一首釵鳳頭,聽謝三曲輕輕念道:
「紅酥手,黃縢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閒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謝三曲在詞的旁邊粘了張小紙片,上面有她抄錄的一手詞,聽她繼續念道:
「世情薄,人情惡,
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
欲箋心事,獨語斜闌。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
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尋問,咽淚裝歡。
瞞、瞞、瞞!」
我聽得謝三曲說道:「哥哥,你知道麼?這是陸遊和她原配夫人唐琬所做的詞,他們二人年少成婚,感情深厚,只是婚後沒有孩子,陸母活生生將這對鴛鴦拆散,二人不得不重組家庭,後來沁園再會,便有了這兩首詞。兩人本是青門竹馬,天作之和的夫妻,卻毀於世俗的風雨,唐琬再見陸遊,淚流滿面,心潮起伏,回想兩人之前恩愛的風光,此後一蹶不振,抑鬱成疾,終是英年早逝……」
謝三曲將陸遊與唐琬的這段千古虐戀說與我聽,連我這種理性的人不禁唏噓,謝三曲早已淚流滿面,感慨自己好運。
……
天氣頗涼,我和謝三曲在床上歪膩了許久,互訴衷腸,說著情話,吃過午飯後,她又幫我口交一次,最後體力耗盡,沉沉睡了過去。
傍晚離別之際,謝三曲的嘴都快被我親腫了,她匆匆推開我,嗔道:「哥哥,你再親,我媽媽就要發現了,到時候你可兜不了吃著走,我不怕,就怕你回家,你媽媽揍你。」
我站在門口有些戀戀不捨,因為明天謝三曲要坐老鄉的車先回老家,可憐巴巴地道:「乖乖,要不等幾天再回去?這一別可有二十天見不到你。」
謝三曲低著頭半天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盈盈望著我,眼裡愛意濃濃,聽她說道:「那也沒法子,好不容易有車到老家,火車票很難買的,而且我也不想坐綠皮車了,上次暑假髮大水,三張車的人擠在一起,我是再也不想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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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真假難分
我無法阻止謝三曲回家,明天之後只能一個人了。
謝三曲回老家後,我開始預習複習,每天安排的滿滿的,很少出去玩耍。
臘月二十六,公司放假,秀英姐也回了老家,媽媽的美容店也放假關門了。
中午飯後,我正在客廳練習古箏,媽媽穿著一套保暖瑜伽服在客廳里做著瑜伽。媽媽隨著我彈奏的韻律,一舒一展,那晚無意和她上床之後,媽媽是身子似乎比以往豐腴了不少,皮膚更好了,看起來好像年輕的幾歲,胸部更大了些,小腹似婦人樣微微凸起,像剛剛生完一胎,卻又保持完美身材的少婦。
媽媽趴在瑜伽墊上,因為胸部高聳,上半身竟無法完全趴下,兩隻翹挺的臀瓣在瑜伽褲的修飾下,更加翹挺,腿間露出的神秘縫隙,讓人浮想聯翩。
謝三曲回家已經一個多禮拜了,我無法做到像在學校那般專心,所謂保暖思淫慾,我性慾又強,看見媽媽忍不住胡思亂想,這時見媽媽動人軀體,身體早就有反應了,彈奏的音律也不連貫。
媽媽背對著我,伸直雙臂雙腿,微微向上翹起,拉伸身體,身子成一個弓形,胸部側邊形狀渾圓,在衣服上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線,我看得口乾舌燥,明知道這麼看下去不好,但還是忍不住看。
我用右手單手彈奏,左手探進褲襠里,握著肉棒輕輕擼動起來,對著媽媽打飛機,遠比空虛幻想強烈萬倍,視覺帶來衝擊,背德的刺激,突破媽媽管教的束縛,一切都顯得異常刺激,我開始墮落。
曲調一變,媽媽好生奇怪,站起身來,朝我問道:「姜姜,你練的什麼新曲?」有古箏遮擋,媽媽完全看不見我的褲襠,我吐了口氣,把左手從褲襠里拿出來,說道:「隨便彈一下。」
媽媽捲起瑜伽墊,她才練了十來分鐘,似準備休息,我說道:「媽媽,你不練了?小心長肉哦!」她是那種典型的三分鐘熱度的人。
媽媽放好瑜伽墊,瞪我一眼,道:「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話!」語氣轉柔,說道:「姜姜,下午要不去哪裡玩一下?」
媽媽天天都要看店,難得放假,想出去放鬆一下,卻又沒有玩伴,只能找我。
深圳只適合打工賺錢,沒有好玩的地方,現在又是冬天,那是更沒地方玩了,我想了想到:「媽,要不我們去黃山玩玩,我都幾年沒去過了,你也十幾年沒有去過了吧?我聽說天都峰開了。」
登黃山天下無山,太早看過黃山,去其他地方旅遊後,都沒感覺了,似都趕不上黃山之美,媽媽去黃山那還是在生我和妹妹之前。
「算了算了,跟你說了也白說,唉!深圳也沒啥好玩的地方。」
媽媽感慨幾聲,兀自覺得身上冷了起來,回房穿了羽絨服、絨褲。
這天晚上我準備手淫一次,實在是憋的太難受了,但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任何刺激,是無法讓我發泄的,望見媽媽晾在陽台上的內褲胸罩,我心底蠢蠢欲動,故意沉醉於學習,忘記洗澡。
到了晚上,媽媽見我久不洗澡,抱著睡衣來到我的臥室,說道:「姜姜,你還不洗澡麼?你不洗,我可先洗了。」
我搖頭道:「有個題目沒解出來,你先洗吧。」
媽媽不作猜想,先進浴室洗澡,她冬天洗澡差不多一個小時,我估算時間,等媽媽洗了半個小時後,我急急忙忙敲打洗手間門,大叫道:「媽媽,你快點,我要上廁所了,快點,快點。」
媽媽大聲回道:「等一下,憋不死你,叫你先洗不來洗。」一陣沖水聲後,過得一會兒,媽媽穿著一套睡衣出來,一臉怨氣,看我一眼,我朝她訕訕一笑,快速鑽了進去。不出我所料,媽媽換下的衣服放在洗手台上,內褲在正上方,是最後脫下的。
我快速脫衣,拿起媽媽的內褲,套在肉棒上,快速擼動起來,腦中幻想隔著淫靡畫面,擼了近二十分鐘,無法發泄出來,都快把內褲磨穿,最後我只能將內褲放回原位,沖澡睡覺。
慾望強烈,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不發泄出來不行,吃過早餐後,我便找媽媽,求道:「媽媽,你把手機給我吧,我查查資料。」
媽媽不知道怎麼了,起床後就沒給我好臉色看,吃早飯也不和我說話,盯著我看了許久,冷冷地道:「林姜先,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我發現你真的死性不改,你是不是又拿我內褲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身子明顯一震,當即就出賣了自己,心中只想:「媽媽怎麼發現的?我做的那麼隱秘,她是不可能發現的」卻怎麼也想不通。
見我不說話,媽媽冷哼一聲,隨即又自嘲笑了笑,目光無比複雜,聽她自怨自艾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變態?你怎麼能拿我的內褲?我是你媽!你知不知道?」媽媽向我吼了幾句,將一條內褲丟在茶几上,正是我昨天用來打飛機的那條內褲,上面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清晰可見,媽媽是個大白虎,身上哪有這種毛髮,一看就知道是我的。
我長吁一口氣,真是百密一疏,運氣也太差了,又被媽媽抓住,我緊攥著拳頭,說道:「媽,對不起,我給你賠,你要打我罵我,你盡情的打吧、罵吧,我絕不反抗。」媽媽拿起內褲,丟到我身上,厭惡地道:「你喜歡,我送給你,真是個變態,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我被媽媽這麼一弄,楞住了,右手不受控制的將內褲拿在手裡,媽媽愕然指著我,臉變得慘白,怒罵道:「你,你,你,你真的沒救了,氣死我了。」
媽媽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狠狠瞪我一眼,快步走進臥室,就此不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拿起這條內褲,但拿起後沒有一絲負罪感,反倒覺得十分快樂,媽媽沒有打我,這種快樂有種墮落的快感,把我拉向地獄,我卻十分享受。中午的時候媽媽終於出來了,我像個沒事的人樣,做好了飯,媽媽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長長一嘆,低聲說道:「姜姜,你告訴媽媽,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低著頭,說道:「我很久沒有做春夢了,心裡好像憋著一團火,雞巴一直硬著,哎呦!媽你別打我。」
聽到污穢粗俗話語,媽媽再難忍住,重重打了我的頭,喝道:「不許說髒話。」我點了點頭,繼續道:「就是身體很亢奮,那個地方一直硬著,難受的要死。」媽媽冷聲道:「那你在學校怎麼沒事?別人怎麼沒有?就你有問題!」
我說道:「我身體比較特殊,性慾強,我不是每周都找謝三曲麼,她會幫我解決。」「好啊!我就知道你找她沒有什麼好事情。」
媽媽恨恨說著,語氣頗為悔恨,似乎嘲笑自己管束的太松,無奈失望的敲了敲自己的頭,痛苦不已,想了想,道:「姜姜,你暫時跟謝三曲分手吧,人家那麼好的女孩子,你配不上人家,別害了她。」
我忙道:「別啊!媽媽,我不可能和她分手,一分手我都不敢想像她會怎麼樣,她的人生都沒有意義了,媽你不了解她……」
「我不了解她!我還不了解你嗎?」
媽媽怒吼一聲,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又道:「你把人家姑娘騙成什麼樣了,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我以前十分怕媽媽,但上高中後好像不怎麼怕她了,反駁道:「我沒和她上床,她只用手幫過我,不信你問謝三曲,只要不上床,不就沒事嗎?」
「你,你,你……」
媽媽指著我一連說了幾個「你」,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見我油鹽不進,心裡萬念俱灰,身子不住顫抖,直直往後退,一不小心撞到茶几,驚呼一聲,向後倒去。
「小心!」
我急叫一聲,雙腳一頓,身子倏地竄出,抱著媽媽的身子,接著一轉,重重摔在地上,後背大腿一疼,應該是茶杯被我壓得粉碎,好在媽媽壓在我身上沒有事情。這一瞬間變化,只是電光火石之間,我功力全吐,才能完成,一時泄氣,便全身無力了。
我輕輕抱著媽媽,媽媽愣神間沒有反應過來,飽滿的胸乳壓在我胸口,別提多舒服,她陣陣芳香吐在我臉上,帶著一絲妖異的香味,我腦中浮起她小腹上那道淫紋的畫面,真是勾魂奪魄,肉棒無恥的硬了,頂在媽媽身上,我肉棒又粗又長,她一定能感覺到。「媽,你沒事吧?」
我緩過氣來,媽媽瞪我一眼,忙從我身上爬起,偷偷瞄了下我的胯間,那裡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趕緊去學習。」
媽媽撂下這句話,就回到自己臥室里。
我從地上爬起,只覺背上刺痛,腿根涼颼颼的,突然覺得不好,伸手摸到後背,只覺黏糊糊的,拿出一看,手指頭沾滿鮮紅的血液,我嚇了一跳,急拍媽媽的房門,叫道:「媽媽,你快出來,我好像流血了。」
一聽到我受傷,媽媽驚慌打開門,道:「哪呢?」
我背向著媽媽,掀起衣服,道:「媽,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我不知道媽媽看見了什麼,只聽她啐道:「你個小畜生就知道煩老娘!等著,別動!」
媽媽拿出醫藥箱,幫我清理傷口,幾根軟膩的手指在我背上滑來滑去,我忘記疼痛,真想被媽媽這麼一隻摸下去就好。
媽媽幫我整理好衣服,罵道:「要風度不要溫度,活該!」
我說道:「媽,我腿上好像也受傷了。」
我脫下褲子,媽媽重重吐了口氣,輕輕拍了下我的屁股,氣惱道:「真是敗給你了,別動。」
大腿上傳來一陣清涼,藥水刺激到傷口,疼的我直哆嗦,媽媽責備道:「叫你不聽話,知道疼了吧。」話語間頗有叮囑之意。
幫我上好藥,媽媽小心翼翼提起褲子,不讓褲子碰到傷處,轉而拿了掃把清掃地上是茶杯碎片。
這麼一鬧,我安分了許多,剛要進房學習,媽媽忽然喝道:「你把我的褲子放哪兒了?」
她說的褲子自然是內褲,我本想說「你不要了,給我了,就是我的」這句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從褲子口袋裡把內褲拿了出來,輕輕放到沙發上,看見媽媽臉色立變,我急忙躲進臥室里不出來,逃過一劫。
後背大腿受了傷,我安分的出奇,也沒有生理衝動了,天天站著,要麼趴在床上或者趴在沙發上。
這天臘月二十九,正是除夕,我趴在沙發上,脫了外褲,問正給我上藥的媽媽:「媽,我腿上的傷口好了沒有,天天站著、趴著,真不好受。」
媽媽一邊上藥一邊道:「已經結痂了,在過幾天就好了,自己活該,怪誰?」
腿上傷未好,不能出去玩耍,我天天趴著,倒是真像割了痔瘡,天公也不作美,下起了綿綿小雨,回南天又來了,氣溫一下子降了十幾度。
我只穿著單衣單褲,絲毫不覺寒冷,趴在沙發上,兩隻小腿朝上,腳上放著一隻方形抱枕,正被我轉的正歡,手中拿著筆在寫寒假作業。
媽媽洗完碗筷,見我一心二用,氣不打一處來,拿掉我腳上的抱枕,喝道:「寫作業就寫作業,就知道玩。」抓住我一隻腳,拉開褲管一看,又摸了下褲子布料厚度,只覺薄軟非常,更加氣了,罵道:「林姜先,你現在真的反了天了,穿這麼薄的褲子,又沒有穿秋褲,你想感冒是吧?」
我扭頭看著火冒十丈的媽媽,無奈說道:「媽媽,我都告訴過你了,我身體特別,我是有內功的人,你別看我穿的少,我舒服的很,這叫寒暑不侵,我現在一點都不冷,不信你摸摸我的手,或者摸摸我的腳。」
我把左手放到媽媽手裡,只覺觸到一片微涼,她雖然穿著羽絨服,手腳卻寒,對比媽媽,我的手暖烘烘的。
媽媽略感詫異:「姜姜身上只穿了一件長袖,房裡又沒開空調,怎麼這麼暖和?難道真有內功?」
媽媽又摸了下我的右手,也是暖洋洋的,她陷入沉思,想不出個原因來,忽然想到寒從腳下起,她又摸了摸下我雙腳,比之手更暖,一下子完全不知道原因了,只好說道:「暖和也要穿衣服,別感冒了。」
媽媽臉上變化不定,顯然是在猜想我和她身體溫度為何差距如此之大,似乎男女氣血關係說不通,茫然看著電視劇,過得小會,腳底開始發涼了,忍不住站了起來,跺腳跳了幾下。
我見媽媽時不時對著手心哈氣,又常跺腳,定是冷得很,伸出左手,握著媽媽的右手,只覺軟膩嫩滑,卻有著似冰一樣的溫度,忍不住將暖洋洋的功力徐徐送入她手掌。媽媽稍一顫,道:「你幹什麼?」抽動了一下,想要將手抽出來,但被我抓住,掙脫不開,或許是感覺到我手掌奇異熱量傳來,她不想用力掙開,聽我說道:「媽,我給你暖暖,我就是人肉暖寶寶,比任何暖水袋都要好。」
媽媽輕哼了一聲,瞪我一眼,卻讓我握著手,她的右手很快就暖了,左手卻冷著,我有心試試功力,就說道:「媽媽,你把左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就不冷了。」媽媽當即兩手捧住我的左手。
我功力急吐,只覺丹田裡功力源源不斷自動生來,似無窮無盡般,用之不盡,媽媽的身體似個無底洞,功力轉入她身體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完全沒有那晚反饋給我的陰陽之力。
過得許久,媽媽面色變得紅潤起來,上半身子熱了起來,竟有點燥熱感,不由的將羽絨服脫掉,只穿了一件暖色打底衫,有我綿綿功力護體,居然不覺寒冷,但腳下依舊寒冷,想將腳也熱一下,她瞥見我正趴著做作業,這個想法就此作罷。
我察覺到媽媽異色,又見她起身跺跺腳,猜想她腳還冷,便道:「媽媽,你的腳是不是很冷,來,來,我幫你暖暖。」
我習慣性的坐正身體,哪知碰到大腿傷口,一陣刺痛傳來,不禁吃疼一叫,立馬從沙發跳起。
媽媽微笑嗔道:「叫你別亂動!傷口還沒有好,活該你!」
我趴了幾天,脖頸實在是難以忍受,無趣嘆道:「唉!不知道還要幾天才好?我是受夠了,天天趴的我頭昏眼花。」
媽媽道:「趴一會就起來休息下,壓到胸口,對身體不好,作業晚幾天做也沒事。」媽媽跺了幾下腳,坐回沙發,將腿盤坐起來,再用一張夏涼被裹住下半身保暖,可是房中氣溫頗低,絲毫沒有作用,上半身卻是暖暖的,頗為難受,只好打了熱水,準備泡腳。
我見媽媽正要脫襪子,她腳上穿著一對黃色棉襪,只覺說不出的可愛,心神激盪之下,鬼使神差的跪在媽媽腳前,說道:「媽媽,泡腳治標不治本,我可以用內功幫你治本。」
媽媽紅唇微張,妙目瞧了下我,心想:「泡腳確實是治標不治本,泡一次最多管兩個小時,一沒運動就會冷下來。」
我見媽媽遲疑不決,便知道有戲,不待她同意,伸手握住一隻腳掌,隔著一層棉襪,仍覺柔軟無比。
真想脫掉這隻黃色襪子,心裡想到那天隔著絲襪含住媽媽腳趾的情景,居然是幾年前了,但能清晰記得,楞了一會,怕媽媽發現端倪,內力吐出,傳入她腳底。
我的功力大部分經由穴道進入媽媽身體,調動她的氣血,腳底的穴道極為敏感,不論男女,腳心都是撓癢的最佳地方之一。
我功力溫潤無比,從腳心進入媽媽身體,比用羽毛搔癢更為搔癢難挨百倍,只是傳了不到一秒,媽媽便忍不住咯咯嬌笑,被我抓住的那隻腳掌,本能的縮了縮,邊笑邊道:「姜姜,快放手,太癢了,哈哈哈哈……」
我不解媽媽為何發笑,心想她可能想到某些好笑的事情,便使力抓住她縮動的腳掌,說道:「媽媽,你別亂動,你這個樣子我不好治病。」
媽媽雖然掙扎著,但我功力高深,能輕鬆控制住她的腳,功力一直延綿不絕傳給她,這份酥麻堪比任何酷刑,腳心瘙癢帶動全身,只是幾秒,媽媽再難忍受,臉憋得通紅,又難忍住這股癢意,大笑不止,笑了幾聲,直向我求饒:「姜姜,快……快……放手……哈哈……哈哈……太癢了……別弄了……哈哈……哈哈……哈哈……」
媽媽笑的花枝亂顫,高聳的胸脯上下蹦蹦跳跳,煞是動人,我見她眼角綻淚,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這才知道確實很癢,當下停止傳功,奇怪問道:「媽媽,有這麼癢麼?」我握著自己的腳,功力吐出,腳心果然有股溫熱氣流傳來,順著小腿流想大腿,所過之處無一不是酥麻難耐,我全身一哆嗦,不敢再弄,在自己身上都是如此,何況是在別人身上。
媽媽長吁了一口氣,抹掉眼角的笑淚,說道:「不行,這樣太癢了,你別弄了。」說著就要脫襪子泡腳,這等機會難得,我心思急轉,伸手貼在媽媽腳背上,功力吐出,問道:「媽媽,這樣呢?」
媽媽奇道:「咦,腳背上就不癢了,好奇怪?怎麼會這樣?」
我搖搖頭道:「不知道,人的身體特別奇怪,我摸自己的腳也很癢。」
等了片刻,媽媽的腳便暖和了,我將她另外一隻腳也暖和著,盯著著雙黃色的棉襪,只覺一直這麼看著都很好,隨著媽媽腳掌越來越熱,空氣中生出一股淡淡香味,奇異特別。
我偷偷瞄了下媽媽,只見她認真看電視,並沒有主意到我,我心裡一橫,低頭湊到腳趾前,聞了一下,只覺芳香迷人。
這個簡單動作被媽媽發現,她兩腳微微一縮,臉色立變,喝道:「你幹什麼?」媽媽並未用力掙脫,腳仍被我抓住,只覺我動作怪異無比,似不是歹念,所以讓我抓著。
我傻笑道:「我聞一下臭不臭,和我想像的不一樣。」
媽媽道:「什麼不一樣?」
我贊道:「媽媽,好奇怪,你用的什麼方法,腳趾頭香香的,謝三曲就是臭腳。」心裡對不住謝三曲,她吃過我精液後,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
「你惡不噁心?聞別人腳,腳上細菌很多的,小心得病。」
媽媽罵了幾句,我說道:「媽,你別看一千種死法,那在地球都不能活了。」
我不滿足於隔著襪子傳功,想了下,說道:「媽媽隔著襪子內功會流失很多,要不你把襪子脫了吧?」
媽媽不答話,靜靜看著電視,我暗吐陰寒之氣,媽媽剛剛被我捂熱的兩隻腳,比之以往冷的更快,過得片刻,她就受不了。
「你沒有內力了?」
媽媽感覺腳慢慢變冷,卻不知道是我在作祟,我搖了搖頭道:「沒有,還有啊,可能是隔著襪子,損耗太多了。」
我胡編亂造,為了使媽媽相信,暖了下她的手,依舊熾熱無比。
媽媽信以為真,拍了下我的手,道:「你先鬆手,我把襪子脫了。」
我心裡大喜,隨便一說,媽媽居然信了,她將棉襪脫下,兩隻圓潤的裸腳伸在我眼前,心臟撲通撲通跳著,我知道,在這關鍵時刻,越要表現的自然。
不作多想,我伸手握著媽媽的腳背,異樣的肌膚相親,媽媽也忍不住顫抖一下,瞄我一眼,見我神色無異,這才放心,暖暖的熱氣從腳背傳遍整個腳掌,不到片刻,微涼的腳掌變得暖洋洋的。
媽媽舒服無比,我卻倍加煎熬,媽媽腳背肌膚細膩溫潤,可苦了我,十根腳趾秀氣並立在一起,指甲上塗抹著媽媽標誌性的亮紅色指甲油,當真勾魂攝魄,我不光口乾舌燥,肉棒也硬了起來。
忍耐了許久,只覺肉棒快要爆炸了,我強忍著內心的不安,鬼使神差地張開嘴,趁媽媽不注意,一口含住媽媽腳趾,心滿意足的吮吸一下,只覺美味無比,舌尖在腳趾間輕輕一舔。
媽媽驚呼一聲,全身一抖,驚慌失措,用力縮回腳,然後向我踹來,直踹向我的肩膀,我醉心於腳趾的芬芳,被結結實實踹到,身子倒跌出去,瞬間頭暈眼花。
「林姜先,你他媽有病是吧?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變態,真噁心!」
媽媽對我破口大罵,拿了羽絨服,進入自己的臥室,將門重重關上。
我躺在地上,暗暗得意,舔了下嘴唇,心中生出一種突破禁忌的刺激快感,只覺這樣十分爽快,大腿雖疼,但比起當著媽媽的面含舔她的腳趾,這點痛苦再痛百倍萬倍我也能忍。
以前害怕媽媽發現自己猥瑣的一面,但如今膽氣十足,心中那種負罪愧疚之感,遠遠低於這份禁忌的刺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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