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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紅塵 (第一卷 88-90) 作者: xzy522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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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3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迷欲紅塵】
作者: xzy522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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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治療升級
打暑假工期間,我一直都在寫作業,可絲毫沒有懈怠,秀英姐這麼說,就想讓我快點走。
與秀英姐道別後,我不做停留,快速回到家中,半個月來,我一直住在秀英姐家裡,天天和她顛鸞倒鳳,她趕也趕不走,後來徹底喜歡上做愛,恨不得天天掛在我身上。家中一切如故,廚房裡水漬還新,看來媽媽才出去不久,應該是去看店去了。
我提著書包,進到自己的臥室,房門敞開,窗簾拉開著,窗戶也是打開著的,一股股熱風吹進來。
被子整整齊齊疊放在床頭,和我去打工那天一模一樣,看來媽媽只是簡單通風而已。我拿出作業,認真做了起來,過於認真,一下子弄到晚上八點多,媽媽忙於美容店,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我估摸著她至少十點半才能回來。
淘米做飯炒菜,我也不管媽媽吃了沒吃,做了幾樣她喜歡吃的菜,邊寫字邊等著。「叮」的一聲,房門打開,半月未見的媽媽從門外進來,一見到房裡開著燈,又見到我,頗為吃驚,楞了楞,道:「回來啦!」放下包包,邊脫鞋邊嘀咕:「怎麼這麼早?不是說一個月麼?」
自從我打暑假工開始,媽媽每隔兩天就會給我打一次電話,我把她的包包掛好,說道:「就做半個月,高二了學習要緊。」
媽媽道:「哼,你是受不了流水線的苦吧?一天十二小時,比讀書累吧?」
我一向積極陽光,做任何事情都不覺累,嘴裡卻道:「嗯,是有點幸苦,不過收穫滿滿,媽,你吃飯了沒有,我剛剛做了飯。」
媽媽摸了摸肚子,道:「剛剛吃了個蘋果。」
我以為她不吃了,卻見她走到餐桌前,見到自己喜歡的菜肴,便忍不住嘴饞,盛了一小碗飯,兀自吃了起來,邊吃邊讚嘆我手藝越來越好了,又吐槽自己再吃下去,又要長胖,嘴巴吧唧吧唧吃著,從未停過。
「半個月掙了多少錢?」
媽媽問到最重要的問題,我從房裡拿出兩千現金,全交到媽媽手中,道:「總共兩千,我放你這裡。」
媽媽拿著這疊現金,端量一下,估摸厚度,確實不少,抬眼看了下我,說道:「這麼多?」有點懷疑,手指一卷,數了起來:「一,二,三……十八,十九,二十。」媽媽連數兩次,確定是二十張百元鈔票,抽出一張,送到我面前,道:「先給你一張,省著點用,剩下的我替你保管,用完了找我要。」
剩下的錢估計大半是要不到了,在謝三曲的影響下,我越來越節省,以前沒錢的時候總想花錢,有錢了反倒想節省了。
等我洗完碗筷,媽媽已沖完涼,時間不早了,平時這個點都睡了,但現在是放暑假,睡的較晚。
媽媽走到我身邊,她神色怪異,似乎有點緊張,顫顫巍巍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性感的蕾絲內褲,放在我正前方的茶几上。
時隔大半個月,媽媽還未放棄幫我治療,不得不說,她這個以毒攻毒的方法,出奇的好,我看見這條性感的鏤空蕾絲內褲,內心毫無波瀾,反倒是媽媽的這種行為讓我有點激動。
秀英姐穿過各種情趣內衣、絲襪,這條內褲與之一比,完全沒有可比性,我略看一眼,什麼也不想,繼續看電視,甚至故意將大腿打開,讓媽媽更清楚看著襠部。媽媽緊皺眉頭,對於我的表現,頗感意外,畢竟期末考試前我還是有點生理衝動的,見我襠部平平,沒有一點生理衝動的跡象,拍了下我的大腿,呵斥道:「把腿合上,像個什麼樣子。」
我合上腿,打趣道:「這不是讓你看得更清楚嗎?哎呦……」
媽媽氣得咬牙切齒,重重打錘了下我的大腿,喝道:「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你以為我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畜生,一回來就惹老子生氣,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媽媽罵罵咧咧說了一大堆話,她正在氣頭上,不可理喻,我只能迎合她。
忽然她吩咐我:「你把那個拿過來。」
我不知道她要我拿什麼,沒給我指明,問道:「拿什麼?」
媽媽朝陽台一指,道:「就那個。」
我看向陽台,只有晾曬著幾件衣服,完全不是她要的東西,便問:「什麼東西?」媽媽氣急站起來,橫我一眼,不耐煩地道:「得,得,得,我自己拿,不用你金貴的手,一天到晚什麼都不做,叫你做個事情也叫不動,不知道要你有什麼用。」
我莫名其妙,只見媽媽走到陽台,從看不見的角落裡拿出一把拖把,狠狠瞪我一眼,意思是:看不見拖把嗎?
沾了點水,開始拖地,媽媽一生氣就喜歡整理房間,打掃衛生,我早已見識過了,這個時間絕不能說一句話,否則會引來她一頓暴揍。
媽媽拖到我面前,見我正盯著她,氣不打一處來,喝道:「還不去睡覺!幾點了?」她在氣頭上,我趕緊開溜。
為了更好學習,我沒去找謝三曲,反倒是她先找我,每天清晨她和秀英姐在樓下練習金剛功,我趁此機會勤修陰陽合道,在外人前,我無法施展法術,回到家裡卻可以,只是時靈時不靈。
這兩天下雨,我沒有去樓下練功,坐在床上思考崑崙界的事情,一大早謝三曲的電話就打來了:「哥哥,你也在就家裡練功麼?」
我不敢向她說明,說道:「嗯,下雨就在家裡練,你也別出去了,免得受寒……」和她說了些曖昧話語,我準備起床做早餐,褲襠頂著個帳篷,向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就在我隔壁,幾步就到了,我只穿了條內褲,早上自然一柱擎天,我肉棒極大,固而頂起的部位有點誇張。
一開門,正巧和媽媽碰面,突然碰面,我倆都嚇了一跳,她上下打量我,看見我高高頂起的褲襠,頓生一種厭惡,喝道:「你幹什麼?」
我尷尬笑笑,說道:「我上廁所。」
媽媽卻不是這麼理解,指著我胯間,神色嚴峻起來,說道:「上廁所就上廁所,這裡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又做壞事?」
見媽媽誤解我,心裡哭笑不得,解釋道:「沒有,我剛剛才起床,尿憋的慌,早上男生晨勃很正常的,媽,你不信百度,我憋不住了,你等等。」
不能和媽媽糾纏,在她心裡我已是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旦和她理論起來,自己肯定會吃虧。
不等她反應,我搶先進入洗手間,放水洗漱、洗頭。
出來時肉棒已軟,媽媽一臉寒霜站在門口,把我嚇了一跳,心都快跳了出來,不解問道:「媽,你咋還在這裡?嚇死我了。」拍拍胸口,撫平心情。
媽媽打量我幾眼,沉著臉,道:「最好沒做壞事,讓我知道了,老子揍不死你。」這句口頭禪一直被她掛在嘴邊,我笑了笑,道:「媽媽,氣飽傷身,沒事幹嘛氣自己,我好的很,活在世上應當快快樂樂。」
媽媽瞪我一眼,不說話,走進洗手間,把門重重拉上,洗臉漱口,我暗嘆一下,媽媽又生氣了。
做好了早餐,媽媽在房裡不知道幹嘛,我大聲叫道:「媽媽,出來吃飯了。」餓急了,我坐下先吃。
吃了一口,媽媽拿著手機向餐桌走來,我下意識望去,忽然眼睛一亮,心頭如被千鈞一擊,身子一晃,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全身熱血翻湧,心咚咚咚撲通狂跳,肉棒瞬間硬了。
只見媽媽修長的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絲襪,性感而又美麗,搭配一件芙蓉色條紋包臀裙,這是媽媽好些年前的空乘職業制服,如今她身材比之以前豐腴許多,制服裙顯得窄小,將臀部大腿緊緊包裹著,形成完美的曲線,亦如緊身裙。
秀英姐穿過超短包臀裙,她身材嬌小,穿在身上和媽媽是兩種風格,她是可愛加性感,媽媽卻是滿滿的成熟御姐風範,性感火辣,勾魂奪魄,只怕無人能擋。
我還是第一看見媽媽穿黑色絲襪,性感嫵媚,以往穿的都是灰色或者肉色,喜好白絲的我,見到這雙黑絲美腿,一陣心猿意馬,沉寂許久的慾望蔓延全身。
我收斂心神,夾緊雙腿,不讓媽媽發下這幅窘樣,心想秀英姐的教導,往後專心學習,生起一種自責之意,想將剛剛這一幕從腦海中抹去,卻已經不行了,媽媽身著黑絲的畫面,已深入骨髓。
媽媽臉生怒氣,我剛剛不雅的反應,早被她發現。
我心中直直叫苦,準備先發制人,說道:「媽,不是我的錯,你,你這套打扮,實在是,實在是,太誘惑了,正常男人都會有反應。」
「吃飯,別說話了。」
媽媽出奇的沒有罵我,我卻惴惴不安,心頭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驀然想到:媽媽這是準備治療升級了嗎?
想到此處,便鬆了口氣,但是肉棒卻不能軟下來,暗想:媽媽真可愛,用這種辦法給我治病。
飯後,我進房中寫作業,窗外下著雨點,聽著雨滴聲,心中一片祥和。
正認真做題,忽然間一雙溫柔的小手放在我肩頭,輕輕按揉起來。
我回頭一瞧,心裡「啊」的一叫,頗為震驚,張嘴支吾道:「媽,媽,你咋來了?」媽媽向我溫柔笑笑,眼裡滿是慈愛,柔聲道:「都快十二點了,寫了四個多小時不累麼?」她一說,我脖頸就發酸了。
媽媽按摩手法一流,弄得我全身筋骨酥麻,閉眼享受,忽然想到這個點要做飯了,忙道:「媽,別按了,我去做飯。」
媽媽收回手,我心裡小小失望,聽她說道:「趕快去洗手,飯我已經做了。」原來是叫我吃飯,媽媽實在太寵我了。
吃過午飯,我拿出古箏彈奏,媽媽身上還穿著早上那套衣服,似乎沒有換下的意思,正坐在沙發上休息,我說道:「媽,你今天不去店裡面?」
媽媽說道:「你都有星期六、星期天,媽媽不能休息幾天?」
我想想也是,下雨天,外面人少,媽媽又道:「反正下雨,沒多少生意,趁機休息一下。」
我的想法果然沒錯。
做自主生意的人,雖然自由,但考慮的多,幾乎沒有節假日。
今天下雨,媽媽意味闌珊,回房換了一條寬鬆是紗褲,叫我幫她抬了下茶几,我不知她要幹嘛,將茶几抬到一邊。
客廳里騰出好大一片地方,媽媽選擇一首古典音樂,穿著飄飄如仙的紗褲,伴隨著韻律,踩著地毯,翩翩起舞,如歡快飛舞的蝴蝶,翩然若仙。
我沒想到,媽媽居然會跳舞,而且是極難的古典舞,她姿態優雅,動作柔美,我看得痴痴呆呆,忘記彈古箏了。
一舞完畢,媽媽微微喘氣,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接了杯溫水,喝了幾口,自言自語嘆道:「哎!好多年不跳了,跳這麼一段,居然這麼累。」
媽媽舞姿實在太美,我從房裡摸出攝像機,朝媽媽眨眨眼,滿含期待請求她:「媽,你再來一段,太美了,我要記錄下來。」
媽媽甩甩手,踢踢腿,一臉不願,說道:「不,不,太累了,不跳了,都好多年沒跳了,老骨頭差點散架了。」抽了幾張紙,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剛剛一舞,耗費了她許多體力。
「媽媽,再跳一段吧,我還從沒見過你跳舞,真的很好看,就一小段,十幾秒都可以。」
我繼續央求,媽媽一口回絕:「不跳了,不跳了,過來抬茶几。」
不知媽媽是突然興起,還是故意而為,往後幾天媽媽再沒跳過舞,她每天穿著黑絲包臀裙,在家裡走來走去,讓我的雞巴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憋的我快要爆炸了。
這天晚上,和謝三曲通過電話後,我決定,明天無倫如何也要去找下她,天天被媽媽制服誘惑,肉棒一直硬著,再不發泄出來,真的會生病,雖然離開學沒幾天了,但我實在是忍不了住了。
第二日早上,吃過早餐,我把歸納在一起的難題記好,裝進書包,看謝三曲還有沒有簡單的方法解答。
沒來的及背上,媽媽正好從外面進來,她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還是搭配藍色條紋半身裙,是套南航乘務長的制服,一看到媽媽種制服裝扮,肉棒便慢慢有了反應。媽媽來的正好,我正好找她有事,朝她說道:「媽媽,我今天要去下謝三曲家裡,我有些問題要問她,我自己真想不到解答方法,你讓我去吧,我大概下午一兩點就回來了。」
這時到了十點多,我不能把時間說得太長,否則會引起媽媽的懷疑,畢竟先去了再說。
媽媽沉著臉,上下打量我,並不急著說話,沉吟半晌,她才說道:「不行,開學就幾天了,你去她家幹嘛?是不是去做壞事?」
去找謝三曲問問題是真,解決生理問題也是真,見媽媽不同意,我有些急了,忙道:「媽媽,您這樣也太無情了,我都很久沒和謝三曲見過面了。」
媽媽瞪我一眼,道:「今天早上你是去見鬼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除了下雨,你哪天沒有見過謝三曲,少給我打馬虎眼,說,去她家幹嘛?你不說,我直接問她。」媽媽拿出手機,盯著我,等我回答,要是我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她便會找謝三曲確認,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見我不回答,媽媽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幹嘛?你有不會的問題,晚上的時候就找她問過了,何必要等到現在,是不是找她做壞事?」
我一遇到困難的問題,基本上當天或者第二天,趁著謝三曲練功時間問她,這個事情媽媽也知道,我還好幾次到她店裡蹭空調。
實在是無藉口可找,我心頭一熱,什麼也不管了,把褲子連同內褲一同脫下,把肉棒釋放出來。
媽媽「啊」的驚呼一聲,雙手捧著臉,別過頭去,急叫道:「你幹嘛脫褲子?趕緊穿上,像什麼樣子。」
我脫褲子就是為了讓媽媽看,哪裡還會穿上?
媽媽見我赤裸下體,雖然窘迫不敢看,但也沒有跑出門,我看向房門,想到:如果這時媽媽突然跑出去,甚至離開家,我是什麼都做不了。
心裡這麼想著,房門竟然自動關上了,我心裡大喜,說道:「媽媽,我老實跟你說吧,我去謝三曲家,確確實實是有別的目的,我是讓她幫我打飛機,實在是憋的難受了,我忍不了了,才找她解決。」
媽媽回頭一看,見我還未穿好衣服,又別過頭去,催促我:「你先把褲子穿上。」接著轉變語氣,罵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們倆這麼年輕,自制力差,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我搖頭道:「沒有,我可以向天發誓,你現在打電話問也好。」聽我說道真誠,絕不像騙人的,媽媽嗯了聲,道:「姜姜,你聽媽媽的話,忍不了了也要忍,你是好孩子,不要傷害謝三曲。」
「媽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真的憋的快要爆炸了,今天不射出來,只怕我活不過明天。」
我甚是無奈,向媽媽苦求。
媽媽氣得全身發抖,喝道:「我看你就是想和別人上床!這幾天你老實給我呆著,哪裡也別去,聽見沒有?」
我尊重謝三曲,愛惜她,是以每次親密接觸都強忍著身體慾望。要是把她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不出初二,就被我拿下。
媽媽不認可我,我心裡生氣,反駁道:「媽,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和謝三曲清清白白,我找她,找她,只不過是,是……」
「是什麼?」
媽媽見我支支吾吾,定是做了虧心事,心裡發虛,抓住時機反問,想一下子擊潰我。卻不知道我是在組織語言。我接著道:「是……我讓她幫我打飛機,絕不是做其他事情,我保證不和她上床。」
媽媽怒火攻心,氣急敗壞了,也不管我穿沒穿褲子,伸手用力擰住我耳朵,怒道:「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我強忍疼痛,狠狠瞪著媽媽,毫不示弱,說道:「還不是你天天穿著黑色絲襪,又穿著包臀裙。媽媽,你是不知道你身材有多好,有多吸引人,我是個正常男人,哪裡受得了。」
媽媽喝道:「我是幫你在治病,這是正常穿搭,你,你,你對自己的……我都反應,你,你心裡變態……」
果然如此,媽媽穿黑絲,穿包臀裙,果然是幫我治療。
我心裡生出一股愧疚,歉然道:「媽,對不起,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你讓我去一趟謝三曲家吧?就,就一個小時好不好?」
「你還想著呢?」
媽媽果斷拒絕我。沒有辦法了,我只能沉默,見我不說話,媽媽鬆開手,低聲道:「趕緊把褲子穿上,像個什麼樣子。」
我萬念俱灰,什麼都不想做了,媽媽見我像個泄氣的皮球,一副被世界拋棄的樣子,眉頭皺著,喝道:「想什麼?趕緊穿褲子。」語氣溫柔許多,但我依舊無動於衷,打定主意要去謝三曲家。
媽媽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知道我是軟硬不吃,被弄得有些無奈了,想幫我穿褲子,但我肉棒挺著,著實尷尬,便輕輕踢了下我的腿,叫道:「趕快穿褲子,又不是小孩子。」
過得許久,媽媽終於挨不住了,說道:「我的祖宗,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穿褲子?」我瞥了眼她,傲氣道:「讓我去趟謝三曲家裡就好了。」
「不行!」
媽媽一口回絕,再次強調:「我跟你說了,開學之前,你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哪裡也別去。」
我指著肉棒,道:「今天不去她家,雞巴軟不下來,明天就要憋死了。」
我徹底擺爛了,向後一躍,趟在床上,動也不動了。
媽媽甚為苦惱,右手握成拳頭,不住的敲打額頭,苦苦思索著怎麼才能教育好我,思考半天,見我赤裸的下體,剛剛消停的怒意,瞬間爆發,怒道:「林姜先,你穿不穿褲子?我數三下,三……二……」
「一」字媽媽最終沒能喊出來,走到床邊,甚感無力地看著我,嘆道:「姜姜,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扭頭看媽媽一眼,哼了聲,閉上眼睛,道:「就那一個要求。」
媽媽指著我,強壓怒火,一連說了三個你字,而後長嘆一聲,道:「姜姜,媽媽真怕你和謝三曲控制不住自己,你們太年輕了。」
「我雖然年輕,但我自制力好。」
我插口頂撞。
媽媽瞪我一眼,道:「少吹牛,多少成年人都不行,你行?你要是自制力好,趕緊把褲子穿上。」
媽媽老是看不起我,我心生怨氣,對她意見越來越大。
房間裡安靜了會兒,媽媽忽然道:「姜姜,我把手機給你,你下點……那種東西,自己去廁所解決。」
媽媽把手機解鎖,放到我手裡,我手指一攤,根本就不想拿。
她語氣嚴肅起來:「快點拿著,我要去店裡了。」右手抓住我右手腕,左手按住四根右手指,讓我強行拿好手機,一鬆手,我手指又攤開了,就是與她唱反調。
我睜開眼,盯著媽媽道:「媽,我都多少年沒玩過手機了,我去哪裡找毛片?而且,現在的我有毛片也沒有用,我自己手淫是射不出來的。」
媽媽罵道:「不許說髒話,我現在在給你找方子。」
我接口道:「方子就在那裡,你就是不同意我用,不僅治標還能治本,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我指的方子,媽媽自然懂,她明確表示,不讓我去謝三曲家,媽媽下定決心的事情,是誰都不能改變的,這也是她一個性格缺點,我一直和她唱反調,和她作對,壓抑的怒火終究壓制不住了。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起來!」
媽媽忍著打我衝動,怒吼一聲,震得我耳膜快破了,接著右手被她抓住,用力向外拽,想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我身材高大,媽媽力氣小的可憐,根本就拉不動我,我略施反力,驀然間,媽媽竟然被我反拉到床上。
倉促間,媽媽驚呼一聲,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她的右手正巧抓住我的肉棒,溫熱軟膩的小手一握住肉棒,我全身劇烈顫抖,暗抽一口涼氣,肉棒朝天豎起,威武猙獰。媽媽驚嚇轉醒,手上傳來異樣的握持感,她不由住的握了握,我爽得頭皮發麻,媽媽這一握,似乎把我全身筋骨都抽走了,忍不住爽快呻吟。
我的呻吟聲猥瑣淫蕩,媽媽聽入耳中,說不出的厭煩,罵道:「你鬼叫什麼?趕緊放開我。」意識到手裡抓的是什麼東西,當即鬆開,又羞又怒,想撐起手,從我身上爬起來,卻發現全身無力,使不上一點力氣。
媽媽壓在我身上,手也被她抓住,我什麼都沒做,她卻仍舊罵我,我剛想說話,聽媽媽先道:「你放開我,讓我起來。」
我無辜說道:「媽,是你壓在我身上,我什麼都沒做,你想起來就起來嘛!莫名奇妙。」
我很想她再摸下我的肉棒,也想她一直壓在我身上,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腦海里又想起當日和媽媽翻雲雨覆的場景。
媽媽身上陣陣幽香傳來,我貪婪享受,成熟的婦女香味,真叫人慾罷不能,肉棒更加堅挺了,媽媽體香中包含一種妖異的氣味,更讓人慾火焚身,讓人不自覺回味歡愛的蝕骨銷魂,沉醉其中,難以自拔,只想著快點解脫。
媽媽呼吸越來越重,不住的喘氣,許久許久才問我:「林姜先,你做了什麼?快讓我起來。」
我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媽媽的意思,被壓的有點難受了,想把媽媽推開,伸手一推,還未用力,媽媽身子就被我掀翻,接著聽見幾道咻咻聲,媽媽並未起床,反倒是正躺在床上。
眼前的畫面,驚呆了我的嘴巴,只見媽媽四肢被白色綢緞綁住,拉成一個大字,她正在奮力掙扎,酥胸一顫顫的,頗為壯觀。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搞不清狀況,不知道媽媽怎麼會被綁在我床上,呆了半天,才問她:「媽媽,怎麼了?」
媽媽氣怒,臉頰羞紅,這個姿勢實在羞恥,怒聲問我:「林姜先,你,你,你快把我放開,我怎麼生你這麼個畜生,我是你媽媽。」
媽媽悽然閉上眼,眼角淚水滾滾而下,我心裡著急,也不知道床上怎麼多出四條綢緞,抽了紙巾,忙給媽媽擦眼淚,柔聲道:「媽,你別哭啊,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你等著,我去拿剪刀。」
我穿上褲子,從抽屜里拿出剪刀,細細端量捆綁媽媽的白色綢子,白綢無頭無尾,就像虛空生長出來樣,見媽媽奮力掙扎,我不多想,說道:「媽,別動了,讓我剪。」媽媽不懂了,看著我我拿起剪刀,剪了上去。
「咔嚓」剪刀應聲而斷,我和媽媽都吃了一驚,我摸了下綢緞,柔軟光滑,確實是布匹,卻能將剪刀震斷,出乎正常思維。
呆愣了許久,我恍然醒悟,拍手叫好,喜道:「媽,你不用掙扎了,這個就是我告訴你的,崑崙界的法術,這個叫穿衣之術,這回你相信了吧。」
剛剛剪白綢,媽媽親眼目睹剪刀被震斷,但她卻是不信,猜想是我故意故弄玄虛,心中疑惑重重,冷冷說道:「你放開我。」
我運氣使用法術,可是媽媽四肢的白綢怎麼也不消失,我不甘心,靜心運功,弄了半個小時,依舊無獲,反倒是自己身上出了一身大汗。
只能借用工具剪斷綢緞,結果這綢子連火都燒不了。
「媽媽,不行,我還沒練到家,時靈時不靈的,你先在我床上躺會,我,嘿嘿,我先去謝三曲家裡會兒,保證一個小時之內回來。」天賜良機,更待何時。
媽媽又掙扎一陣,又氣又怒,扭頭看著即將出門的我,喝道:「不許去,你去廚房拿菜刀過來。」
房裡工具我用了個遍,對這白綢一點作用都沒有,我點頭應是,心裡卻想:「出了這個門,你怎麼也叫不動我,我先和謝三曲鬼混一場。」一扭門把手,竟然紋絲不動,我臉色突變,後背冒出一身冷汗,跑到媽媽邊上,說道:「媽,門怎麼打不開了?咱家是不是有鬼?」
我朝四周猛瞧,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想到事情,房間發生種種奇異的事情,只有崑崙界的人才能做到,想到此,忙拿過媽媽的手機,打開一看,竟然沒有信號,連無線網都沒了。
整個房間似被封鎖了一樣,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我心頭一凜,暗叫不妙,朝房間叫道:「瑤姬,瑤姬,瑤姬……」
「你發什麼瘋?」
媽媽見我神經兮兮的,不忍罵道,她也知道手機無信號,無網絡,房間似乎被封鎖了。
我湊到媽媽面前,鄭重說道:「媽,我告訴你一個事情,你別不信,但都是真的……」當下我將崑崙界大戰的事情說給媽媽聽,她聽得雲里霧裡,一副絕不相信的樣子,對我說道:「小嫻怎麼可能會武功?你他媽的練功練傻了,還是得了神經病?」
房間與外界完全隔離,我找不到任何辦法幫媽媽解開白綢,能做的都做了,後來直接放棄了,看著掙扎出汗的媽媽,安慰道:「媽,你別動了,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開了。」
「還不是你瞎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都弄不開了。」
媽媽還是以為是我弄的,恨恨罵我,但語氣相較之前,緩和了許多。
媽媽小聲嘀咕著,聽不清在說什麼,但我肯定她是在說罵人的話。
我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怎麼將媽媽四肢上的白綾解開,她大字樣被綁在床上,嬌美身材一覽無餘。
因為掙扎,媽媽頭髮有些凌亂鋪散在床頭,臉蛋微紅,兩片紅唇微張著喘氣,高聳的胸脯隨她喘息,上下起伏,纖細的美腿上穿著高貴的黑色連褲襪,肌膚若隱若現,更增性感,本就冷艷的她,穿上黑絲更顯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我對此毫無抵抗力,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媽媽雙腿八字打開,裙擺分開,藍色的裙身包裹著黑色大腿,腿間露出一處神秘的幽暗,不經意間我察覺到這幽暗深處藏著一抹暗白,頗為顯眼,說不處的誘人。
我只覺口乾舌燥,連連吞口水,消停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看著媽媽渾圓不受底心引力的乳房,心底直嘆:好大!
媽媽真是魔鬼身材,腦海里蹦出一句詩詞,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橫看成嶺側成峰。」
「你看什麼?」
媽媽聽見我念詩,扭頭看我,見我目光停留在她胸部,不由生氣。
我內心一陣慌亂,不敢看媽媽,把目光移到她的黑絲美腿上,支吾道:「不,不小心看到的。」
媽媽哼了一聲,並沒有繼續罵我,房裡突生變故,誰都沒有想到。
見我不說話,媽媽繼續掙扎,我安慰勸說無用,媽媽只是恨恨說道:「一天到晚整些屁玩意,現在自己也解不開了吧,我看我們等死算了。」
媽媽還是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弄的,我只能無奈苦笑,靜靜坐了一陣,實在想不出法子,見媽媽額頭滿是汗珠,抽了幾張紙巾,趴在她身邊,伸手就要去擦。
她一見我趴在床上,心裡一驚,怕我藉此機會做壞事,心不由緊張起來,謹慎盯著我,喝道:「你幹什麼?」
我說道:「媽,你別亂動了,別消耗體力了,我幫你擦擦汗。」
媽媽冷聲道:「我不用你擦,你趕快下去。」
見媽媽十分抗拒,我不理會她,反正她被綁著,想打我也沒法子,伸手過去,輕輕幫媽媽擦汗,開始她晃頭躲閃,但我手更快,擦去一半後,媽媽安靜下來,知道我是好心,任由我擦汗。
聽著媽媽細細嬌喘,聞著空氣中飄蕩著她獨有的婦女體香,我一時間心神大亂,全身血脈賁張,情慾如潮湧席捲全身,不可遏制,只想著好好憐愛床上的媽媽。
我理智尚在,但身體煩躁熾熱,房間裡雖開著空調,我又有功力護體,竟然還覺得熾熱難忍,不顧媽媽的反對,將衣服褲子全脫下,身上只剩內褲了。
腦海的理智一點點被蠶食,慢慢向媽媽靠近,只覺越靠近她,身子越覺得涼快,心底燥熱依舊難除。
媽媽見我爬上床,瘋狂掙扎,臉露驚恐,叫道:「林姜先,你想幹嘛?我是你媽!」我見媽媽瘋狂掙扎,極怕我對她再做不軌之事,心生愧疚,但又不想下床,只能說道:「媽,你別亂動了,我好像中毒了,身體好熱,趴在你身邊涼快些。」
媽媽不管不顧,根本就不信我的話,只想著離開這裡,過得片刻,力氣用盡,回想到我說的話,目光向我看來,只見我雙手緊抓被子,跪在她身邊,雙眼血紅,異光閃爍,齜牙咧嘴,緊緊咬住牙齒,似乎在強忍著某種痛苦,她母愛心起,問道:「姜姜,你怎麼了?」
我強忍慾望,說道:「媽媽,我,我身體好熱,好像要爆炸了,可能早上的飯里有春藥?」
媽媽道:「想什麼呢?哪裡來的春藥?」
媽媽陪我說些話,我身體便舒服了些,便道:「媽,你陪我說說話,我好像舒服點了。」
媽媽見我眉頭舒展一些,答應道:「好。」
我說道:「媽媽,你真不該天天穿絲襪和南航制服,我對這些真的沒有抵抗力,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你太漂亮,身材又好,我是個正常男生,哪裡受的了這些,何況我同齡人更成熟,你也清楚,我……」
「說點別的。」
媽媽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我說話。
我心裡想說別的,可一開口就說另外的了,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口隨意動,問道:「媽,你為什麼天天穿絲襪、包臀裙?」
媽媽喝道:「早跟你說了,幫你治病,你不知道你心裡變態嗎?哪裡有人看見女性內衣就有生理反應的?我是為了你好,出門看見個穿的少點的女人,你是不是就會有反應?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
我說道:「媽,你真誤會我了,我,我看見別人的女人沒有反應的……」
「那你更變態!我是你媽!」
媽媽怒吼兩句,瞬間點醒了我,我不是一般變態,是特別變態,對自己的媽媽都有生理反應。
「那!那!那還不是你穿的太性感了!以前我怎麼沒有這樣。」
我反駁道。
媽媽道:「所以你的病還沒有好,你要適應這種情景,不能胡思亂想。」
我想再爭辯,見媽媽微紅臉蛋,魔鬼樣是身材,全身都在顫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占有她,占有她。
腦海里糊裡糊塗,亂想到:「秀英姐生出尾巴,子宮被改造,我可以讓人長生不老,只要多內射媽媽,媽媽肯定會長生不老的,我要好好孝敬媽媽,孝敬她,只要媽媽生出尾巴,她會相信我所說的一切。」
想到此節,我雙手不受控制的向媽媽高挺的胸乳摸去,心怦怦直跳,顯然極為緊張,但行動卻不停止,一手一個,張開五指,隔著雪紡衫摸到媽媽的巨乳,輕輕一抓。「啊!」
媽媽驚呼一聲,尖叫道:「你幹什麼?」身子扭來扭去,她越是掙扎,白綾拉扯更緊,到後來,竟不能掙扎一分,只能大聲罵道:「林姜先,你趕緊給老子下去,別逼我發火,快點,快點下去,你還要不放手?等下我把你砍了……啊……你,你,你再動手,我沒
你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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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陰陽融合
我的肉棒漲得發疼,束縛在內褲里,說不出的難受,對於媽媽的謾罵,我全當做耳邊風。
媽媽見我無視她的怒吼,怕我做更恐怖的事情,思緒忽然一轉,柔聲急道:「姜姜,你先放開媽媽,媽媽讓你去謝三曲家裡,你先放開媽媽好不好?」
我慾火纏身,慾望沖昏了頭,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雙手用力揉捏著媽媽的胸部,真的好大,比謝曲的胸更大更彈,像兩隻充滿氣的氣球,又軟又彈,手感妙美,被我兩手抓住玩弄,能玩上一輩子。
媽媽感受到我手中力氣更大,根本就沒有放開的想法,又道:「姜姜,你先停下來,聽媽媽說,媽媽,媽媽以後再也不管你和謝三曲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你先放開媽媽,啊……你怎麼敢脫我衣服?你這個畜生!快停下……」
我不滿足隔著衣服按揉,拿著雪紡衫衣擺,向上一拉,將衣服堆在媽媽胸口,白皙的肌膚,高聳的乳房全映入我眼裡。
只見媽媽胸乳飽滿渾圓,藏在淺藍色的胸罩里,露出小部分乳肉,欺霜勝雪,兩隻乳房中間形成一道細縫,深不可測,惹得我眼花繚亂,不知先從哪裡開始。
感覺到我似乎停手,媽媽稍稍放心,見我死死盯著她的乳房,頓覺危險即將降臨,叫道:「姜姜,媽媽答應你現在去找謝三曲,你想去就去,媽媽不再管了,你先幫媽媽把衣服拉好,媽媽什麼都答應你。」
我咽了口口水道:「媽媽,我不想去找謝三曲了,你信不信我跟說的關於崑崙界的事情,一切都是真的,你不信也罷。」
關於崑崙界的事情,媽媽聽我說來,只覺是我白日做夢,夢裡的事情,哪是真的?哼了聲,不說話了。
我說道:「媽,你別不信,總有天你會信的,那天我雞巴插進你子宮……」
「林姜先,你給老子閉嘴,這十幾年你讀是書去哪裡了?滿嘴髒話。」
媽媽極為保守,關於男女身體私密,哪能放任我這樣說出。
我不管媽媽責罵,說道:「反正你肯定是感覺到了,而且我射精量恐怖,能把子宮脹滿,你覺得這是正常人能擁有的嗎?這些都是我去了崑崙界的緣故,媽,你再好好想想,那天你小肚子上的紋身,你自己是看到過的……」
「你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給老子下去。」
媽媽閉上眼睛,冷冷說道。
我身體燥熱難擋,無時無刻不想占有媽媽身體,一隻手摸媽媽胸乳下方肌膚,滑滑的觸感讓我無比爽快,媽媽卻是如遭電擊,全身劇顫,身子緊繃起來,四肢用力掙扎,聽她慌張叫道:「姜姜,你,你別亂來,我是你媽。」
我沿著媽媽胸下肌膚,向上滑去,穿過胸罩,親密接觸到我夢寐以求的乳房,肌膚滑膩,乳肉軟綿卻詭異的充滿彈性,這便是天選之女獨有的美妙。
媽媽劇烈掙扎,嘴裡忙不迭的罵著,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
我手指微微用力,又抓又揉,乳肉四溢,似隨時都有奶漿溢出,不禁讚美:「媽媽,你的胸好大,比謝三曲的還要大,還要彈,好美。」
「你給我閉嘴。」
媽媽怒罵著我,苦於雙手被綁,身體又沒力氣了,任由我占便宜。我說道:「媽,我愛你,我們一起長生不老好不好?」
「什麼長生不老?」
媽媽哪裡信我說的,我解釋道:「我在崑崙界練了一種武功,只要男女交合做愛,就可以長生不老。」
媽媽氣鼓鼓地道:「林姜先,我看你真的是練功練壞了腦子,世上哪有長生不老?你趕緊下去,等會我手鬆了,看我不打死你?」
媽媽威逼嚇喝,我天不怕地不怕,哪會怕她,而且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想了下,說道:「媽,你想不想解開手。」
媽媽一聽,似乎是我知道方法,急喝:「老子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趕緊給老子解開,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姜。」
我輕輕揉著媽媽的乳房,不在意她說的話,認真道:「媽,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被綁著,絕對不是我弄的,我想了下,這個東西能自己解開,不過,需要有一個條件,就怕你不願意。」
媽媽想了想,道:「什麼條件?」她想我能解開,早就解開了,沒必要拖這麼久,而且之前看見我將去謝三曲家,那種興奮勁,覺不是裝的,但又找不到理由解釋這一切。我說道:「媽,上一次你睡到我房間裡,然後我們做……那個了,直到今天,我們又共處一室,你不覺得這是天意嘛?」
媽媽道:「狗屁天意,就是你心智不堅,思想不健康……」
「就是天意,就是緣分,你不睡到我房間,我也不會做那個事情,就像今天,你要是讓我去謝三曲家,哪有這個事情。」
我打斷她的話。
媽媽哼了一聲,道:「你少廢話,要怎麼做,這個布條才能鬆開。」
我朝媽媽眨眨眼,糾結一下,說道:「就,就,就和上次一樣。」
我說的上次,媽媽自然懂得,這種母子亂倫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答應?瞪著我連連臭罵。
我說道:「媽,只要我們做一次,我想這個就會自動解開,真的,你相信我,不然沒有其他辦法。」
媽媽道:「哼,林姜先,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你腦子裡面裝的什麼東西?你天天學是什麼東西?你學哪裡去了?這些東西現實嗎?我看你就是有病,想做壞事,你,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強姦。」
我頂嘴道:「媽,我正常的很,沒有病。」
媽媽別過頭,看著窗外,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瞬間將被子打濕一片,見媽媽哭泣,我心裡一疼,抽回手,柔聲安慰:「媽,你別哭了。」
伸手去幫她擦眼淚,媽媽將頭側到另外一邊,不讓我擦眼淚,哭道:「滾,我沒你這個兒子。」
我也無奈,不知道怎麼發展到現在這麼個情況了,嘆道:「我也不想,但,但就是控制不住身體。」
媽媽吸了下鼻子,抽噎道:「姜姜,你告訴媽媽,媽媽該怎麼救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以前不管多調皮,也沒現在這樣,媽媽求求你了,你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這樣?醫院醫生也看了,心理醫生也看了,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媽媽心裡好累,鈺琪變了,你也變了,我是造了什麼孽,怎麼這些倒霉的事情都碰上了?」
我說道:「媽媽,你別傷心,別生氣,都是我不好,但請你相信我說的,我說的崑崙界的事情都是真的,我真的和別人不一樣,要不我們現在做一次,只要做一次,我保證這些白綾就會自動解開。」
媽媽道:「說來說去,你就是想做那個事情,林姜先,我,我真是看錯你了,當初我就不該把你這玩意兒生出來。」
媽媽先是以為我改正了,哪知後面的話讓人憤怒不已。
「媽,你怎麼就不相信我說的?」
媽媽實在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現在無法使用法術,沒有事實證明,口說無憑,媽媽怎麼可能會相信我說的,便就不說話了。
媽媽哭了一陣,見我不說話,咬了咬嘴唇,長吁一口氣,面無表情地道:「你不是想上我麼?你來呀!我看你還怎麼騙我?」
我被媽媽的話震驚到了,這絕不是思維正經的她能說出的話。
低頭一看,只見媽媽面無表情,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四肢大字放在床上,也不掙扎了,任人宰割,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似乎只要我做了這個事,媽媽不再是我媽。我嚇了一跳,我不怕媽媽打我罵我,就怕她不理我,從此之後不再關心我,但我難忍身體慾望,也想快點幫媽媽解開束縛,不和她做愛,這幾道束縛絕不能解除,似乎一切都在撮合我和她。
心裡驟然升起懼意,怕媽媽不再理我,我如同小孩一樣撒嬌一樣,撲到媽媽身上,媽媽身子略略一顫,並無其他反應,果真是任我宰割。
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抱著媽媽,叫道:「媽,你別不理我,我最愛你了……」
我在媽媽身上撒了一陣嬌,她面無表情,理也不理我,眼淚直流,似朵鮮花被人摧殘了,甚是可憐。
我心念一動,低下頭去,像兒童時親昵媽媽般,吻上媽媽的眼角,將她苦澀無奈的淚水吸入嘴裡,想幫她分擔痛苦。
我火熱的唇瓣一觸道媽媽眼角,媽媽驀然一顫,眼淚神奇的止住了。
我連著將媽媽臉上的淚珠全親吻乾淨,忽然聽見她說道:「別親了,髒不髒?」語氣出奇的安靜祥和,似是平時責怪我一樣,我心裡一喜:「媽媽不生氣了。」抬起頭來,怔怔望著媽媽,我和她的臉相距甚近,都能感覺到互相的呼吸,甚至連心跳都能聽見,見我直勾勾盯著她,媽媽臉一紅,啐道:「看什麼?」頭微微一側,看向別處。
我笑道:「媽,我們真是前世的夫妻,心意相同,你知道我心裡難過,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
媽媽白我一眼,道:「還不下去?像個什麼樣子。」
我心中擔憂盡去,看著媽媽紅潤的嘴唇,心神激盪,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一親則止。
這一吻,媽媽嚇了一大跳,怒道:「你幹什麼?」
我害羞說道:「情不自禁,嘿嘿,媽,我愛你。」
媽媽不耐煩地道:「別愛我,我不愛你,趕緊給我下去,看見你就不好。」一如平時啐罵,我不下床,反而身子一沉,壓在媽媽身上,腦袋湊到媽媽脖頸間摩耶,撒嬌道:「不管,我不管,我就愛媽媽。」
媽媽扭了下身子,想把我從身上甩開,啐道:「你小孩呀!都十八了,別趴我身上,重死了,趕緊下去。」
「我不管,我不管,在媽媽面前我永遠是小孩。」
我拚命撒嬌,媽媽沒法子了,不說話了,過得會兒,她忽然罵道:「林姜先,剛安靜幾分鐘,你又發作了是吧?」
我聞著媽媽脖頸間的芬芳,邪念再起:「媽媽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我想將她據為己有,誰也不能搶走。」伸出舌頭,在她脖頸上舔弄起來,媽媽一感覺到我濕濕的舌頭,當即扭動躲閃,但她活動範圍極小,幾下又被我親到了。
「你放開!……」
媽媽用力掙扎,呼吸急促起來,苦於手腿被綁,不能打我,我吻技精湛,用舌尖在媽媽白皙的肌膚上遊走,畫著各種圖形。
媽媽難挨挑逗,只覺身上酥酥麻麻的,嗯唧暗悶一聲,忙閉上嘴巴,羞於叫出聲來,眉頭緊皺,只好雙手用力握拳,轉移注意力,喝道:「林姜先!你知道你在幹嘛嗎?」「我在愛你,媽媽,我們一起長生不老,好不好?」
我含住媽媽晶瑩圓潤的耳垂,輕輕一舔,媽媽被刺激的渾身一哆嗦,性愛如白紙的她,哪裡受過這等刺激?
忽然間說不出話來了。
我鬆開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道:「媽媽,和我做愛真的可以長生不老,你幸苦幾十年,讓我好好孝敬你好不好?」
媽媽怒道:「你個畜生,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趕緊給我滾下去,滿嘴髒話。」媽媽不安扭動身體,想把我從她身上弄下去,她力氣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媽媽你從未享受過女人的快樂,帶著我和妹妹,幸苦了十幾年,該享受一下了,讓兒子好好孝敬您好不好?」
我誠心而發,自覺這話得不到媽媽的認可,我真想把我開公司的事情告訴她,讓她不要太累,但是這話出不口。
媽媽怒道:「我享受個屁,你趕緊給我下來,我也不要你孝敬,你現在正常就好。」愣了楞,又道:「你真要孝敬我,現在就從我身上下來。」
「下來肯定會下來,這個是一種孝敬,愛你也是一種孝敬,媽,我忍不住了,讓我好好孝敬您好不好?」
我滿口胡言,挺了挺肉棒,在媽媽小腹上來回剮蹭。
媽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真是沒救了,我沒你這個兒子。」
媽媽不再反抗,反正我怎麼也說不聽,她似乎已經放棄我了。
我心裡那種恐懼又生,極怕媽媽不理我,抬起頭來,只見媽媽悽苦望著天花板,一見到我抬起頭,狠狠瞪著我,我心裡一喜,知道媽媽還是在乎我的。
低頭快速在媽媽嘴上親了一下,媽媽杏眼圓睜,喝道:「你幹什麼,我是你媽,你個畜生,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這句話已成她的口頭禪,我轉變思路,說道:「媽,要解開白綾,就要做那個事情,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緣分,你我應當珍惜。」
「我信個屁,少來騙我,你心裡想什麼?老子一清二楚。」
媽媽咬牙切齒罵著,要不是手被綁著,恨不得將我活颳了。
我說道:「媽,你叫我不說髒話,你說你說了多少個「老子」了?」
媽媽橫我一眼,忽然身子僵硬了,我再次趴在她身上,聞著發間清香,以及脖頸上散發的成熟女人獨有的體香,兩隻手同時鑽進乳罩內,抓住飽滿的乳球,用力搓揉,感受著媽媽乳房帶來的軟綿滑膩手感。
「林姜先,你給老子起來。」
媽媽無邊怒吼,我充耳不聞,一邊親吻脖頸,一邊雙手揉捏胸乳,乳房上兩顆櫻桃經我刺激,慢慢俏立起來。
我怕在媽媽脖子上留下吻痕,只敢輕輕舔吻,就只這樣,便讓媽媽有些受不了,有時忽然嗯唧呻吟一聲,更加刺激我想征服她的慾望。
不能和媽媽說太多的話,再說下去,她有一萬個理由罵我,第二次性愛不能太過刺激,何況她是我媽媽,更不能像秀英姐一樣,與我淫語盪詞交談,增進感情。
我向下挪了挪,整張臉湊到媽媽的胸前,低頭看著眼前美景,媽媽的胸罩連同衣擺全被我堆在胸口,即便平躺著,媽媽兩隻圓滾滾的雪乳渾圓似瓜,高高聳立,絲毫沒有癱軟散開的跡象,我張開五指,一隻手各抓一個,輕輕揉捏,變換出各種形狀。
被我這麼羞恥挑逗,媽媽有些不適,不停的扭動身體掙扎,隔了半晌,終於忍不住了,呵斥道:「林姜先,你真要羞辱我嗎?我是你媽!」
我含住雪乳上的殷桃,像吃奶樣細心吮吸,明顯感覺到媽媽身子一僵,我舔了幾下,說道:「媽媽,這怎麼是羞辱?我是在孝敬您,您幸苦了十幾年,沒有好好享受過一天,讓我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滾!」
媽媽又氣又羞,怒喝一聲,瘋狂扭動身子,像將我頂掀開,我如座大山,趴在媽媽胸口,巍然不動,自顧理解道:「媽……」
「我不是你媽!別叫我!」
媽媽不等我說完,直接開罵。
我不以為意,繼續道:「媽,你不覺得這是種緣分嗎?你不讓我去謝三曲家裡,便發生這種事情,明明就是上天在給我們創造機會,就跟上次一樣。」
媽媽只是憤怒地哼了一聲,哪裡相信我的話,不停掙扎,反抗我的侵犯。
我用盡各種技巧,想挑起媽媽的情慾,飽滿的乳房在我挑逗下更加堅挺,兩顆殷紅的櫻桃嬌俏挺立。
我直起身體,跪在媽媽絲襪美腿之間,低頭打量她,媽媽睜著杏眼,兇狠地瞪著我,她因過於掙扎,用力過度,身子發紅燥熱,額頭出了一層汗珠,咬著嘴唇,粗重呼吸著,胸口急劇起伏,隨著體溫蒸騰,空氣種飄蕩著濃烈的婦女體香,誘人無比。
本來我想說些什麼,但想媽媽肯定反抗,便不說了,顫抖著雙手放在黑絲美腿上,心越跳越快,心底激動的瘋狂吶喊:「摸到了!摸到了!我終於當著媽媽的面摸到她的腿了,而且還是媽媽清醒的狀態下。」
媽媽與我受這麼一接觸,如觸熾炭,兩條美腿抽扯掙扎,但被白綾緊緊束縛,一點用的沒有,反將自己累得半死。
黑色的連褲襪,薄如蟬翼,緊貼著媽媽的肌膚,摸起來滑滑的,手感極佳,讓人愛不釋手,我不停的在媽媽黑絲小腿上回摩耶,感受著這份美好。
摸了片刻,我肉棒硬的不行,不管媽媽同意與否,快速將短褲脫下,我舒爽的鬆了口氣,手也開始沿著媽媽小腿向上摸去,察覺道我即將摸到大腿,媽媽忽然劇烈掙扎,慌張叫道:「姜姜,你,你別亂來,我是你媽!」
到這最後時刻,我哪裡還能聽媽媽的話,手依舊向上摸去,越過膝蓋,摸到大腿上,繼續向上,將手伸進緊裙內。
媽媽劇烈抗拒,只覺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大腿根,半身裙擺也被我趁機掀起,堆在腰間。
黑色連褲襪襠部裡面,淺色的蕾絲內褲包裹著媽媽肥美陰部,隔著黑色絲襪,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吸引我的眼球。
媽媽臉蛋血紅,忽然叫道:「姜姜,你去謝三曲家裡,她怎麼幫你的?你別亂來!」媽媽眼裡露出一絲恐懼,深怕我亂來。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過,沒有和謝三曲上過床,媽媽想到謝三曲肯定是用其他方法幫我,便想退而求次,出於母親對孩子的關愛,似乎想親自幫我發泄,也是不讓我繼續犯錯。
我想著:「要是告訴媽媽,謝三曲幫我口交,媽媽有潔癖,最反感這種事情,要是告訴她謝三曲幫我乳交,也是不行。」便說道:「乖乖,她一般是用手幫我。」謝三曲常用口交幫我,但這時我只說一般,故意這樣說,讓媽媽誤解。
說完盯著媽媽臉龐,觀察她的變化,媽媽不敢與我對視,眼望別處,一臉糾結,想了許久,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是不是用手,你就不會亂來了?」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急想知道答案,我被她盯的有點發慫,強裝鎮定地說道:「光用手不行,乖乖每次幫我,她都讓我摸她的胸,親她的嘴,只有足夠的刺激,這樣我才能射出來。」
「你!你!你!你們兩個……」
媽媽惱羞成怒,氣得說不下去了,她還以為我和謝三曲只限於親嘴、摸手,最多幫我打飛機,沒想到我和謝三曲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
媽媽雙手雙腿被綁,這是天大的機會,也許下次就沒有了,我怕節外生枝,一聲不吭,趴到媽媽腿心,一股濕熱撲面襲來,異香迷人,直叫我情慾高漲,恨不得馬上咬上去。
「林姜先,我是你媽!你當我是什麼人,你是人嗎?你這是強姦,趕緊起來。」媽媽森然罵我,怒不可遏,對我下達最後的命令。
我渾身熱血沸騰,心想:「過了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只要這次媽媽生出尾巴,她一定會相信我說的一切,到時候自然而然會和我練功。」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情,隔著黑色絲襪伸手按向媽媽陰部,這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最撩人心魂,讓人慾罷不能,不覺想探求更多。
指尖傳來一股溫熱潮濕,不出我所料,媽媽極少性愛,甚至是性冷淡,也難逃我精湛是技術,有了生理衝動。
陰部飽滿肥美,輕輕一按,便深陷進去。
媽媽小腹一顫,身子緊繃,雙腿本能的向內夾,可是腿被白綾綁著,難動分毫,羞恥感瞬上心頭,臉刷地通紅,冷冷地罵道:「林姜先!你敢!你要是敢繼續下去,我沒你這個兒子,我們斷絕母子關係。」
媽媽嘴上逞強,溺愛我的她,怎麼可能和我斷絕母子關係?
我正利用她這種對我的無比溺愛,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
此時此刻,就算天塌了,也不能阻止我,說道:「媽,你好好享受,我們一起長生不老。」
「我享受個屁!你趕緊給我起來,啊……」
媽媽正罵著我,突然見聽見撕扯聲,襠部絲襪被我用蠻力撕開,漏出淺粉色的蕾絲內褲,襠部一片深痕,早已濕透了。
我雙目噴火,再難忍住,低頭親了上去,隔著內褲,發瘋的親吻,靈活的舌頭在內褲上肆意舔弄,媽媽全身劇烈反抗,我抱著她絲襪大腿,整張嘴親在陰唇上,任她怎麼扭動,都不曾脫離。
「你個畜生!你是不是人,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變態……」
媽媽一邊掙扎,一邊怒吼,我的良心理智已被慾望淹沒,只想著發泄,哪裡管這些?舔弄了一陣,媽媽掙扎動作愈來愈緩,在我口舌舔吻下,整個內褲都濕透了,黏糊糊的沾在媽媽陰唇上,透過薄薄的布料,白嫩的陰唇時隱時現。
我將內褲往旁邊一扒,媽媽整個小穴暴露在我眼前,只見肉嘟嘟的陰部,肥沃飽滿,高高凸起,沒有一根汗毛,細膩如玉,上面不知是沾了我的口水還是媽媽自己的淫液,燈光照耀下,油油發亮。
兩片大陰唇肥嫩飽滿,白如嬰兒,如剛出籠的大白饅頭,隱藏其中的粉嫩小穴,隨著媽媽急促緊張的呼吸,凌亂的一張一合,粉色的肉縫中滲出一絲透明的液體,緩緩向下流淌,實在難以想像,生了兩個孩子的媽媽,陰部卻如少女樣粉嫩。
我調皮的朝那迷人的粉嫩洞穴哈了口熱氣,媽媽雙腿猛地一抖,臀部竟然微微向上抬起,但馬上就縮了回去,穴口嫩肉陣陣輕顫,顯示媽媽的不安。
「林姜先,你……啊……」
媽媽剛要罵我,被我突然親到陰唇打斷了。
我把整個頭都埋在小穴上,伸出舌頭,舔弄陰唇周圍的肌膚,每舔一下,媽媽便就顫抖一次,我能感覺的到她的身子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媽媽詭異的不罵我了,只用身體來反抗,扭動屁股躲避我的冒犯,到後來越來越無力,陣陣淫靡的舔弄聲,從胯間傳出。
在我的挑逗下,穴口流出的蜜汁愈加豐足,媽媽呼吸越來越粗重,餘光一瞥,發現媽媽反手抓住白綾,艱難忍耐我的調情。
就這麼一分神,媽媽似是驚醒,喝道:「林姜先,你趕緊給我起來,快點,我數一二三了,三……啊……你,你個畜生……」
我張開嘴巴,將整個小穴含住,用舌頭舔弄穴口嫩肉,將上面遺留的蜜汁,舔如口中,略有腥味,夾帶一絲異香,我毫不嫌棄,全吞了進去,媽媽「三」字還未說完,就被我打斷,再也無法說下去了。
我專心舔弄小穴,媽媽時不時怒罵幾句,或者扭動臀部以示反抗,小穴在我舔弄之下,劇烈顫抖,蜜汁橫流。
忽然間,我用舌尖輕輕舔了下穴上凸起的嬌艷肉粒,媽媽身子頓時猛地一顫,全身繃的更緊,似要縮成一團,向我大聲咆哮:「林姜先,你,你這個畜生!你給我起來。」我完全不理,繼續挑逗,陰蒂刺激非一般人能忍,我舔一次,媽媽便就罵一次,我越弄,她罵我聲音越大,這樣反倒激起我的勝負欲,不讓她服輸,絕不停止,含住嬌艷的陰蒂,用力吮吸,媽媽瞬間不罵我了,身子抖得厲害,嘴裡還時不時冒出一聲暗悶,幾不可聞。
舔弄了幾分鐘,媽媽忽然高抬臀部,將我腦袋都頂起,聽她喉嚨里嗯唧一聲,小腹劇烈顫抖,兩隻手死死抓住白綾,脖頸候仰,用後腦支撐身體,兩隻腳跟登著床,支撐身體離開床,堅持一小會兒,跌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媽媽竟然在我舌頭的舔弄下,高潮了,這突然到來的高潮,讓我沒有反應過來了,楞了好久,才知道媽媽被我弄高潮了。
趁著媽媽感受高潮餘韻,我握著龜頭,對準肥美的小穴,輕輕一送,龜頭陷入一道緊緻的洞口,裡面傳來陣陣引力,似要拉著我的肉棒不斷前進。
媽媽忽然張開眼,抬頭看向小腹,只見我粗壯的肉棒,龜頭已經進入她身體,媽媽悽然一笑,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面如死灰,自言自語說道:「你沒救了,沒救了。」我心裡咯噔一下,一陣揪心疼痛傳遍全身,但我毫無悔改之意,嘴裡竟然大言不慚的哀求:「媽媽,你相信我,我不是傷害你,我會一直愛你。」
媽媽悽然搖頭,無奈苦笑,眼淚緩緩流了出來,目光模糊了。
我朝前一挺,半根肉棒插進媽媽小穴,媽媽雖然對我徹底失望,但身體的感覺無法消失,下體的傳來的滿足腫脹感,讓她空虛的身體無比滿足,只想叫出聲來,礙於母親威嚴,她哪能叫出來?
緊咬牙關,暗悶一聲。
「好爽!」
我心裡叫爽,媽媽的小穴比以前更緊,我的肉棒也更大,四面八方溫熱的嫩肉包裹著雞巴,爽的我快要靈魂出竅了,穴里蜜汁豐盈,讓我抽插順利,再一挺,龜頭破開緊緻的洞穴,頂在一團軟肉上,軟肉上張開一張小嘴,含住小半個龜頭,用力一嘬,不停吮吸。媽媽眉頭一皺,暗哼一聲,雙手又反抓住白綾,我爽的頭皮發麻,全身所有的細胞都跳躍起來,媽媽穴底那張小嘴,溫柔的一吮,差點讓我射了出來,咬住舌頭,止住射意。肉棒只插進三分二,已經頂到子宮頸,那張小嘴正是媽媽的子宮頸口,時隔一年,再次光顧,子宮頸已經關死了,讓我暫時無法進入。
舒爽感蔓延全身,我怕射精,趕緊將肉棒抽出,媽媽雙手微微放鬆,緊繃是身子也跟著鬆了下來,看來她還是有反應的。
媽媽雙腿八字綁著,對於抽插極為不順利,我心想:「要是能把腿拉起來就好?」這麼一想,白綾自動將媽媽兩條黑絲美腿拉起,懸吊於半空之中,白綾一頭一邊連著牆壁,一邊連著窗戶,這一幕甚是詭異。
媽媽被迫擺出一個羞恥的交合姿勢,我見此狀,暗暗一驚,忍不住驚呼:「臥槽!」心中想到:「白綾受我意識控制,能不能放開媽媽?」這麼想著,但白綾並沒有按照我思想行動。
媽媽只覺雙腿被拉起,眼睛看去,也吃了一驚,原本在床上的白綾,突然出現在牆上、窗戶上,一切都無法解釋,不由看向我,她只覺著都是我傑作。
我搖頭道:「媽,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心臟怦怦跳動,這個姿勢可以讓我更好插入。
媽媽雙腿被吊著,一部分臀瓣離開床上,小穴徹底暴露,這個姿勢,正好可以抱住媽媽的雙腿,輕鬆將整個肉棒插進媽媽的小穴。
我低著頭,暫時不敢看媽媽,深吸一口氣,猛地向前一挺,噗嗤一聲,大半根肉棒全插入媽媽的小穴中。
媽媽暗悶一聲,我抬眼望去,只見她緊緊咬住嘴唇,眉頭緊蹙,精緻的五官快擰在一起了,兩隻手也本能的緊緊發抓住白綾,脖頸微揚,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
正是這種極力忍耐的模樣,我獸慾大增,只想怎麼征服媽媽。
龜頭被子宮頸小嘴一吮,我爽得一哆嗦,渾身打顫,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幾乎把持不住。
媽媽不知道是罵累了,還是怎麼了,杏眼緊閉,朱唇輕咬,再也沒說過話了,我顧不得多想,抱著媽媽的黑絲美腿,緩緩抽插起來,媽媽性愛經驗為零,我怕傷到她,用力極小,每次龜頭頂在宮頸口,媽媽身子便忍不住緊繃,等我抽出便放鬆下來。
隨著我速度加快,穴腔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交合聲音,媽媽雖生了兩個小孩,但她極少性愛,加之天狐回仙術的保護,只要越與她做愛,媽媽的小穴將無限接近身體最健康時期,也將越發緊緻。
肉棒在媽媽緊緻的蜜洞中進進出出,我能清楚感覺到小穴被我撐開,抽回時又自動合攏,溫溫熱熱的腔道時不時輕顫緊縮,爽的我頭皮發麻。
媽媽意志堅定,雖然我抽插迅猛,肉棒剮蹭的小穴各處敏感地方,帶給媽媽從未有過的體驗,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發生一絲聲音,最多喉嚨里暗嗯一聲,只是抓著白綾的手指盡數發白,似用著全身的力氣,不知反抗什麼。
子宮頸的小嘴越張越大,我的抽插也越發快速,等到大半個龜頭被含入其中,我知道時機快至,抱著媽媽的雙腿大開大合抽插起來,小穴被插的咕嘰咕嘰直響,龜頭次次頂撞宮頸。
一連插了幾十次,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張嘴「嗯」的一聲嬌吟,自覺這種聲音太過羞恥,她馬上緊緊咬住嘴唇,又不出聲了,但這回只忍了不到半分鐘,張嘴又呻吟了一聲。次次到底的高頻率抽插,穴道嫩肉的包裹感,使得我越發亢奮,速度越來越快,媽媽只是粗重呼吸著,臉頰越來越紅,奇怪的是我用力抽插,她只需躺著享受,額頭卻香汗淋漓,看起來比我還幸苦。
「咕嘰,咕嘰,咕嘰……」陣陣淫靡聲在這個密閉的房間迴蕩,媽媽雪白的酥乳隨著我抽插,前後晃動,白花花的一片,形成道道乳浪。
媽媽臉頰酡紅,額頭汗珠滿布,數根髮絲沾在上面,凌亂而又美麗,別有一番風格。我忽然停止抽插,媽媽頓感輕鬆,緊繃的身體癱軟在床,張開嘴,長吁幾口氣,抬起頭來,狠狠盯著我,呵斥道:「你趕緊給我下……啊……」
媽媽發出一聲顫抖的嬌吟,上半身微微挺起,腦袋微微後仰,雙手再次緊抓住白綾,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小腹不停痙攣。
我趁她呵斥間,突然襲擊,肉棒重重一插,龜頭破開子宮頸,穿過宮頸腔道,鑽進嬌嫩的子宮,頂在子宮壁上,嬌小子宮瞬間變成龜頭的形狀,宮腔嫩壁和龜頭緊緊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不光媽媽反應強烈,我也不好過,被我這麼一插,只覺她的小穴沒有規律的蠕動,越裹越緊,似有一股旋轉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絞斷,這可要我命了,背脊一酥,差點讓我射精,只能咬住舌頭,死死頂住龜頭,止住這股射意。
我和媽媽都保持不動,都怕自己忽然一動,引來更大刺激,最後媽媽先恢復過來,躺回床上,粗重喘息了一陣,看著我,破開大罵:「林姜先!你作死啊,你混蛋……啊……」
我確實作死,用一連串的臀胯撞擊聲回答媽媽,
「啪,啪,啪」
媽媽肥美肉臀,被我撞的陣陣發顫,媽媽羞於啟齒,緊咬牙關,強忍著身體快感,不發出聲音來,粗重的呼吸出賣了她。
「媽,忍不住就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很多。」
我揶揄一句,嘗試著能否讓媽媽叫出聲來,沒抱有任何希望。
媽媽瞪我一眼,咬了下嘴唇,用疼痛短暫抵消快感,怒道:「滾,廢話真多……嗯……」
肉棒帶給她的快感實在不講道理,媽媽難以抵癢,才說了幾個字,便就無法忍受了,我暗暗偷笑,低頭看著肉棒,快速進出媽媽的小穴。
這不是做夢,這是真實的,我又插到媽媽的小穴了,而且她似乎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抗,越來越享受我給她帶來的快感了,心中不由得意起來,嘴巴也開始飄了,說道:「媽媽,你好好享受,享受兒子帶給你做女人的快樂,我們一起長生……」
「你給我閉嘴,我沒你這個……啊……嗯……」
媽媽無法將話說完,快感又將她淹沒了。
我賊兮兮地問道:「你沒我這個什麼呀?」
我故意放慢抽插,媽媽聞言,勃然大怒,小穴里的快感似乎減弱了許多,可以正常說話了,便罵道:「我沒你這個……啊……啊……嗯……」
我屏氣猛烈抽插,媽媽頓時發出一連串銷魂的呻吟,罵我的話始終無法說完。
等我放慢抽插速度,準備再問一次,媽媽見我嘴角的壞笑,才知道上了我的當,狠狠瞪著我,想把我活吞了,我重重一頂,媽媽難挨快感,怒意頓消,秀目不自覺地閉上了,享受肉棒貫穿小穴的快感,表面上又要抵抗,實在是難為她了。
媽媽又氣又羞,氣的是我在她身上恣意妄為,羞的是肉棒抽插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體驗,那種貫穿穴腔的滿足感,龜頭頂進子宮,似是頂進自己的心坎里,酥酥麻麻的,好像漂浮在空中一樣,全身放鬆,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怒火總是大於身體慾望,媽媽堅守著最後的理智,只是慾望快感實在是太強,使她無法罵我,只能無聲忍受,表面裝出一副威嚴母親的樣子,不讓我踐踏她最後的尊嚴。媽媽時不時瞪我一眼,意思是讓我快點下去,和她第二次性愛,已經獲得前所未有的體驗,看見媽媽裸體簡直不敢想像,更何況還能插穴,我知道很多事情需要適可而止,也要循序漸進,沒有過分挑逗媽媽,埋頭苦幹。
「啪,啪,啪……」
我抽插的越來越快,不知何時,媽媽的兩條美腿放了下來,被我抓在手裡,形成一個M形的樣子,我朝媽媽看去,只見她緊閉雙眼,粗重呼吸著,肩頭的雪紡衫已濕透了,看來這次性愛,她極為幸苦。
我偷偷鬆開手,媽媽黑絲美腿虛掛著,她自己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暗鬆了口氣,要是被她發現,或許會突然給我來一腳。
我把媽媽堆在腰間的裙子向上推了推,媽媽一點反應都沒有,小腹被連褲襪遮掩,淫邪的子宮紋身清晰可見,隨著我抽插,似乎散發著妖艷的紫光。
媽媽微微凸起的小腹,隨著我肉棒插入,又鼓起一點,抽出來時,便恢復原樣,竟然和秀英姐一樣,可以看見肉棒抽插的樣子,知道龜頭插到哪裡了,只是沒有秀英姐那樣在肚子上形成顯眼的肉棱。
我抓著絲襪一扯,露出媽媽白皙的小腹,上面妖艷的淫紋果真散發著紫色異光。隨著我的抽插,媽媽的小腹時起時伏,淫紋更為顯眼,魅人心神。
一想到冷艷保守的媽媽,被我插出淫紋,小腹被干大,我射精感越來越強烈,呼吸更為濃重,射精快感延綿全身,抓著她纖細軟腰,屏息凝氣,做最後衝刺,叫道:「媽媽,我要射了。」
媽媽忽然睜開眼睛,抬起頭來,驚恐望著我,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向下伸來,抓住我的手推搡,急得哭了出來,叫道:「你快下去!別弄進去!快拔出來……啊……」她害怕我再次內射,讓她懷孕,我沒有聽從媽媽的話,大力抽插著,龜頭次次頂撞子宮壁,似將子宮插穿,嬌嫩的子宮含住整個龜頭,陣陣吮吸,熾熱的穴腔開始痙攣蠕動,各種快感齊聚而來,我來不及緩口氣,猛插了幾下,死死頂著子宮壁,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射精力道極洶湧,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帶著磅礴的能量,撞擊在子宮壁上,從肚臍處向四面散播,形成微微肉浪,實在是詭異淫邪,隨著精液的增多,媽媽的肚子肉眼可見的鼓脹了起來,形成一個圓圓的凸起。
射完積攢了許久的精液,我緩緩退出肉棒,心裡開始後悔起來,無邊的恐懼湧上心頭:「媽媽會怎麼打我?不會不要了我吧……」各種雜念縈繞腦中。
肉棒退出來後,小腹上的淫紋也消失不見了,媽媽並沒第一時間罵我,反倒是很安靜的躺在床上,她面紅耳赤,渾身是汗,喘了幾口氣後,重新穿戴好胸罩,將衣擺拉下。我被嚇了一跳,以為她穿好衣服要來打我,哪裡知道我猜錯了,媽媽只整理了下上衣,然後靜靜躺著,眼珠子又黑又亮,似乎年輕了幾歲,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想什麼。
我見媽媽如海棠春睡的神情,心裡突突猛跳,性愛過後,媽媽更加艷麗,如熟透了水果,嬌艷欲滴,眼裡露著無限愁苦,我心裡一酸,再次怕到媽媽動人的身軀上,這時沒有一絲情慾,苦澀說道:「媽,你別不理我,我求求你了。」
似是撒嬌之言,媽媽不吃我這一套,伸手推了推了我,喝道:「下去。」她力氣太小,體力似乎還未恢復,哪裡推的動我?
我抱著媽媽身體,撒嬌的扭了扭,裝作奶聲奶氣的樣子,叫道:「媽,我再抱抱你,你別怕,我有特殊方法,不會懷孕的。」
媽媽並沒想第一次那樣,對我暴跳如雷,並沒有打我,只是簡單怒斥幾句,任我抱了幾分鐘,聽她怒道:「還沒抱夠?趕緊給我下去,你還有臉抱我,我是你媽?你剛剛做了什麼事情。」
媽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我從她身上推開,站起身來,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將我踹到床頭,我只覺輕飄飄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她瞪著我罵道:「什麼玩意兒?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東西?」
瞥見我胯間肉棒,上面淫靡汁液未乾,小森林更是全部打濕傾倒,狼藉不堪,媽媽不知想到什麼,臉一紅,穿鞋出門。
房間裡瀰漫著男女交合的氣味,濃烈氤氳,一聞便知這裡才發生一場劇烈的戰鬥。床上亂遭遭的,被子上好大一灘濕痕,都是媽媽留下的淫液,床頭被子濕痕更多,似擰的出水來,我心裡一緊,這都是媽媽的眼淚。
我簡單擦了下肉棒,換上衣服,打開窗戶通風,出來時正好碰見媽媽拿著睡衣進入洗手間,她眼眶有些紅腫,顯然是大哭了一場,我只想著發泄,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些。 ================
第九十章 暫時冷靜
我即愧疚又得意,得意遠大於愧疚,畢竟和媽媽又上床了,整個人如沐春風,清爽暢快,站在陽台上沐浴陽光,熾熱的陽光直射身子,絲毫不覺炎熱,心裡一片清涼。等了近一個多小時,媽媽才從洗手間出來,頭髮還未完全吹乾,放在以往,我會主動過去幫她吹一下,只不過她出來時瞪我一眼,眼神銳利,似要殺了我,我頓時心怯,連話都不敢說,怎麼敢去獻殷勤?
媽媽拿著換下的衣服經過我身邊,我只覺一股寒意襲來,不自覺遠離她幾步,看著她將衣服丟進洗衣機。
媽媽扭過頭來,喝道:「還不去吧被子換了?站在這裡像個木頭,看我幹什麼?還不快去?」
我下意識的嘟嚷道:「又不是我弄髒的?」
我的意思是:「媽媽你弄髒的。」
媽媽一聽,怒焰沖天,低頭搜尋武器,看見撐衣杆,一把拿起,毫不客氣的朝我大腿打來。
我本來可以躲開,忽然見到媽媽眼裡閃過一抹晶瑩,便不動了,任她重重打了一下,撐衣杆瞬間斷裂。
我暗暗吃疼逃開,快速換好床單,出來時,看見媽媽左手拿著一杯溫水,右手拿著藥丸,往嘴裡一塞,然後連喝了幾口水。
媽媽在吃避孕藥,我不敢多看,將被單丟進洗衣機。
等我洗好衣服、被單,正晾曬時,見到媽媽從房中出來,換了套衣服,肩上挎著包包,好像要出門,我忙問道:「媽,你去哪裡?我也去。」
媽媽瞪我一眼,換好鞋子,站在門口,冷冷地道:「我管不了你了,這個家歸你了,我去下面住。」
我嚇得冷汗直冒,衣服也來不及掛,跑到門口,拉著媽媽的手,道:「別啊!媽媽,美容店不好睡的,你住這裡,我下去住。」
媽媽有時候太忙,會在美容店住上一晚,但這種情況極少,少到連上一次我侵犯她,她都沒有去過那裡,這一次好像比我想像的嚴重。
媽媽將我手甩開,哼了一聲,道:「你去謝三曲家裡,我再也不攔著你了,你沒救了。」趁我不注意,開門跑了出去,進入電梯消失了。
我暗暗自責,心想:「媽媽還能和我說話,至少沒有冷暴力,只要能溝通,就有解決的辦法。」想到這裡,我又生起自信來,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我準備死纏亂打。媽媽中午沒有吃飯,我做了些好吃的,沖了個澡,打包好飯菜,來到美容店,媽媽果真在這裡,她一見到我,一臉寒霜,連幾個員工都嚇了一跳,聽她冷喝道:「你跑來幹什麼?」
「媽,我給你送飯來了,你中午還沒有吃飯?」
我諂媚說著,將飯盒放到她面前,媽媽哀嘆一聲,痛苦的揉了揉額頭,不耐煩地道:「你到底要幹嘛?趕緊給我滾,看見你就煩。」
我小聲道:「媽,家醜不可外揚,那個,你別睡這裡了,睡家裡好不好?只要你睡家裡,我什麼都答應你。」
媽媽想了許久,點了點頭,右手直往外擺,意思是讓我快點走,我說道:「媽,你先吃,我你吃完,我把碗帶回去。」
媽媽沒有法子,打開飯盒,我手藝已勝過秀英姐,連學校的的口味都趕不上,媽媽簡單吃了點,就催促我離開。
晚上的時候,我做了飯,卻沒有給媽媽打電話,直接送到她店裡面,等她吃飯間,我說道:「媽,你可答應過我的,晚上一定要回家裡睡覺,我往後認真學習,絕不亂來,咱們拉拉手指,誰做不到,誰就是誰的兒子。」
媽媽正給別人回復微信,想也沒想,不耐煩的應付我,伸手過來,小指頭和我一勾,我說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後大拇指和媽媽一按,立即鬆開。
媽媽說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了,你別煩我了。」契約已成,我喜得快要跳了起來。
媽媽給別人回復完消息,忽然想到什麼,知道又上我當了,狠狠打了我一拳,我本來就是她兒子,不管我做不做得到,這個事情永遠都不會變。
聽她怒道:「你小孩子呀?小孩的拉勾也算數嗎?剛剛要不是老子有事情,怎麼會稀里糊塗的答應你,趕緊給我滾。」
我收起飯盒,笑道:「媽媽,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晚上不回來,你就是我兒子,不對是女兒,哈哈……」
媽媽向我砸來個化妝品小盒子,我閃身躲開,撿起這個口盒子丟進垃圾桶。
到了晚上十點半,我怕媽媽不履行契約,偷偷摸到她店鋪對面,暗自等著,到了近十一點,員工搞完衛生下班,只留媽媽在店內,她看了下手機,轉到隔壁,點了份夜宵,夜宵上來,她邊吃著邊給誰打電話。
我手機鈴聲響起,等了十幾秒,接通:「喂,媽,你幹嘛呢?是不是要我幫你拿快遞?還是搬水?我馬上到。」
媽媽道:「哎!別,你聽我說,你現在睡了吧?把門關緊,我今天有事不回來了。」果然猜得不錯,媽媽就沒打算回去。
我笑道:「媽,你朝對面看一下。」
媽媽朝店對面看去,就見我拿著手機正向她走來。
她掛了電話,臉驟然一沉,等我走近,喝道:「你真的有病,趕緊回去,大晚上的跑下來做什麼?」
「媽媽,我太了解你了,別睡這裡好不好,家裡軟軟的大床不舒服嗎?這裡小床都不能翻身。」
我苦苦哀求她。
媽媽道:「家裡有鬼,我不敢回家。」她的意思是我是色鬼,怕我又對她做壞事,我委屈道:「媽,你相信我,那只是個意外,我不是鬼,我是你兒子,我那麼做是為了你。」
媽媽嘆道:「你是不是我兒子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鬼,鬼知道你在家裡安裝了什麼別的機關,我寧願死了,也不希望你那麼做。」
媽媽哪裡相信我會法術,現在仍覺得是我用了什麼特別的方法,捆綁了她。
我只好說道:「媽,我求求你回去睡吧,我絕不犯錯了,我要是敢犯錯,你直接把我送警察局裡去。」
媽媽安靜吃夜宵,不跟我說話了,見她不說話,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怎麼求她都沒有用,見我跪下來,媽媽忽然扇了我一巴掌,喝道:「隨便下跪像個什麼樣子?丟不丟人?要我回去也簡單。」
我站起來,忙不跌點頭,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媽媽深吸一口氣,正正經經看著我,問道:「姜姜,你老實告訴我,你和謝三曲發展到哪一步了?」
媽媽這麼問她是有依據的,我調情手段精湛,是老手中的老手,可不是初學者才會的。
我誠懇回道:「就親親嘴,然後摸摸胸,牽牽手,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不信,你明天問謝三曲。」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看了許久,想從我眼裡看到一絲慌亂,可是她沒有,但仍不信我說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和我之間必須保持五米以上的距離,不准靠近我房間半步,不能和我坐一個沙發,不能和我坐一張桌子,也不能坐我的電動車,不能和我坐同一個電梯。」
媽媽想了想,還沒想到其他的,便道:「暫時只有這幾條,我想到了再補充。」她看著我問道:「你能答應嗎?」
我以為媽媽會開出特別難的條件,沒想到這麼簡單,當即答應道:「好,一定做到。」
媽媽關好店鋪,我和她一前一後,保持三米的距離,進入樓梯間,分別乘坐電梯。媽媽回家後,加了個要求:晚上我洗完澡後,必須回自己的臥室,不能出來。
這個要求有點難辦,以至於我晚上洗澡後不能和媽媽接觸,她可以在房中其他方肆無忌憚,也是防我的最好辦法吧。
回到臥室里,我趴在床上,媽媽香味似乎還殘存在上面。
今天破天荒的和媽媽又做了一次,而且我還有強迫性的趨向,媽媽並沒有表現太多的異常,和第一次相比,可謂是天差地別,媽媽越表現的平靜,我卻越擔心,沒有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壞事,發生了的事情再壞也是好事。
迷迷糊糊睡下,第二天醒來時已到七點多,媽媽還未起來,我做了早餐,去敲門,媽媽正好從房間裡出來,我一看到她,立馬後退到五米遠的地方,隔著她老遠。
媽媽頭髮凌亂,眼上黑眼圈嚴重,精神很差勁,顯然一晚上沒怎麼睡好,她吃了早餐,又回房間了。
我拿出古箏,卻沒怎麼彈,心裡糾結:「昨天內射了媽媽,媽媽雖然吃了緊急避孕藥,可不免藥物過期,或者失效,媽媽又懷孕了怎麼辦?天狐回仙術怎麼不靈了?媽媽怎麼還沒有生出尾巴呢?難道要口交和內射全做了才行?」
心頭冒出一個想法:怎麼讓媽媽幫我口交?
或許只有口交過後,媽媽才能生出尾巴。
忽然想到才答應媽媽的條件,不禁黯然,扇了自己兩個巴掌,自責想到:「林姜先,你真是畜生不如,剛剛答應好的,又想著要媽媽口交。」
時間一天天過去,果真如我猜想的那樣,媽媽表現的越平靜,事情越大,她天天幾乎不和我交流,只要我在客廳,她就回房間呆著,導致我想看她,必須先回自己的房間,等媽媽想坐沙發了,我才有機會看到她。
這天開學報名,媽媽說家裡有事情,拒絕了秀英姐的同路的邀請,她騎著電動車,我不能和她同坐,我只能騎著小電驢慢悠悠的跟著。
報名後,趕回家裡整理行李,媽媽站在我房間門口,這是這段時間她離我房間最近的一次。
媽媽看著我整理,以前都是她幫我整理,以後只能我自己來了,聽她說道:「把該帶的東西都帶好,按照目錄,一樣樣對好,不要忘了,別到時候又叫我送,襪子衣服多帶點,別怕麻煩……」這是媽媽這幾天和我說的最多的話,我們之間好像有根刺卡著,誰也不
想多說。
第二日下午三點,我和謝三曲到約定的地方集合,以往都是媽媽送我和她,一向不願麻煩別的媽媽,出奇的不送我,秀英姐買了車,便由她送。
秀英姐和謝三曲顏笑嫣然,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精神,但她們母女一見到我和媽媽,都覺有點奇怪,媽媽冷冰冰的,板著個臉,對誰都不笑,我也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我比較容易隱藏,見到秀英姐,臉上露笑,亦如平時,謝三曲都瞧不出什麼來。和她們打了招呼,我把兩個行李箱放好,謝三曲向我媽擺了擺手,說道:「姜阿姨,你多注意身體,遇到什麼困難,可以和我媽說說。」
謝三曲了解我家裡情況,知道我媽朋友少,媽媽笑道:「好的,你在學校也注意安全,秀英,路上慢點開,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
我本想和媽媽說點什麼,但一想還是算了,說不如不說,主要看行動,坐進秀英姐小汽車後排,忽然發現謝三曲也坐在後排,奇道:「乖乖,你怎麼不坐前面?」
謝三曲道:「我不喜歡做前面,林姜先,你是不是跟你媽吵架了?」
我點點頭,無法隱瞞,說道:「嗯,哎!一點小事情,她不相信我的能力,時間一過,媽媽也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你媽是知道的。」
秀英姐回頭看了看我,會意我的意思,大概猜到我和媽媽為何吵架了,她哪裡知道我是和媽媽上床了。
「我媽知道?」謝三曲嘀咕一聲,看向秀英姐,問道:「媽,你知道原因?」秀英姐呵呵一笑,道:「成年人的事情,等你到一定年紀,自然會懂,別多想了,系好安全帶,馬上走了。」
謝三曲想了想,見我和秀英姐都不願意說透,自然是有原因的,便就不問了。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工牌卡套,交到我手裡,說道:「你不是經常掉飯卡嗎?吶,我媽昨天一聽我說,就去工廠給你做了個卡套,上面還繡上了你的名字,容易分辨。」我把這卡套拿在眼前細看,系帶上果真繡著我的名字,對應的地方繡了個謝三曲的名字,這明顯是個情侶帶子,我望著謝三曲,她脖頸間正戴著和我一樣的卡套,「林姜先」三個字在系帶上若隱若現。
「我媽對你好吧?我以前都沒有這待遇。」謝三曲偷偷抓住我的手,輕輕揉摸。我和秀英姐之間的關係極為複雜,難得她如此開放,給我和謝三曲創造機會,不爭不搶,我需要時就會出現,不需要時在遠處看著。
我準備說點感謝話,秀英姐搶先道:「姜姜,你和我女兒在學校要共同進步,不要做些不規矩的事情,有什麼事情可以給阿姨打電話,你媽也挺不容易的。」
我點頭道:「好的,姐姐。」
秀英姐啐道:「我都一把年紀了,叫什麼姐姐?」謝三曲道:「媽,昨天報道,你跟我站在一起,別人還以為你是我妹妹,哈哈……」
我湊到謝三曲耳邊,低聲道:「不叫姐姐,要叫媽媽是吧?」說到這句話,謝三曲羞不可抑,嬌俏白了我一眼,身子卻向我靠來,秀英姐通過反視鏡,看著我們親密的樣子,微微一笑,並不阻止,要是換個人,我的頭只怕早就打爛了。
三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學校門口,秀英姐交代了幾句話,便驅車離開了。又回到學校枯燥的日子,進入高二階段,知識難度增加,開始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模式,我幾乎忘記了家裡的事情,一日三醒。
我天賦平平,自認為比較愚鈍,在謝三曲的幫助的,查漏補缺,補全自己的薄弱點,瘋狂刷題,狂記筆記,努力完成作業,心無雜念,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在我的帶領下,認識了一群愛學習的小夥伴,我們懷揣著相同的夢想,孜孜前行。
一到周五,我的心激動起來,早上開始,腦子裡不斷猜想:「最近媽媽幹嘛呢?身體沒有事吧……」期待著和媽媽見面。
放學後,我和謝三曲一如之前,在約定的地方匯合,一同出校,走路回家。
謝三曲嘰嘰喳喳給我講述著班級里的趣事,或者在某本書中看到的怪事。
九月天氣炎熱,半個小時後,我和謝三曲大汗淋漓的站在媽媽美容店門口。
媽媽正給客人弄美甲,我小聲和她打了招呼,媽媽淡淡看我一眼,道:「站這裡幹嘛?趕緊回去。」
她正在忙,我不好打擾,點了點頭,讓她知道我回來了,就此離開,我和謝三曲約定下午見面,二人心照不宣,各自回家。
家裡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我早就習慣這種孤獨。放下書包,開始淘米做菜,做最後一個菜時,給媽媽打去電話,讓她提早回來吃飯。
媽媽接到我電話,簡單應了聲,過了十幾分鐘,她才回來。
媽媽穿著她最愛的A字裙,高挑身材的她,只一眼,便讓我痴迷,我對媽媽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情感,迷戀上了她的肉體,明知道這樣不行,可我早已無法自拔。
見媽媽進來,我給她盛好飯,放好筷子,打好靚湯。媽媽不苟言笑,洗完手後,站在客廳吹空調。我叫道:「媽,快點過來吃。」
媽媽抬眼看了下我,道:「哼,林姜先,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我心一堵,知道媽媽所說的事情,我和她在家裡,至少保持五米的距離。
我心裡清楚,表面上裝作糊塗,含糊問道:「啊!什麼事情?我不知道,您別站著,趕快過來吃飯,我做了您最喜歡吃的菜。」
我想糊弄過關,以此拉進和媽媽關係,哪知媽媽對我十分戒備,聽她輕蔑道:「哼,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先吃,等你吃完了,我再吃。」說完,媽媽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完全不理我。
我無奈苦笑,以為媽媽忘了那天的事情,現在叫她不得。
母子兩個人在家裡,卻形同路人,我都沒啥胃口了。
我不是一個隨便放棄的人,心念急轉,很快有了計策,拿了個大碗出來,盛了一大碗飯,夾好菜,對著媽媽說道:「媽,我去自己房間裡吃,不打擾你了,你快過來吃吧。」媽媽見我進到自己房間,心中也是悵然,曾經無話不談的母子,因為那事,媽媽不像媽媽,兒子也不像兒子,連餐桌都不能坐一起,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姜姜快點長大,考上大學,最好早點成人,和謝三曲結婚。」
胡思亂想片刻,媽媽走到餐桌邊,看著美味的菜肴,心裡不免噓唏,五味雜陳,取筷夾了一點青菜,送入口中,細細品嘗,只覺美味可口,兒子的手藝越來越精緻了。我吃了半碗飯,碗中菜吃光了,走出來夾菜,就見媽媽坐在餐桌邊,邊玩手機邊吃著,見我出來,倒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心裡忐忑不安,儘量裝作無事的樣子,走到餐桌邊,夾了些菜,然後匆匆離開,媽媽並沒有責罵。
按照這個方法,我吃完菜後,又跑出來夾菜,媽媽對我不聞不問,只要不罵我,便是慢慢適應我。
我知道這個法子可行,夾菜不能太過頻繁,保持正常次數,夾完最後一點菜,我沒有回臥室,反倒站在陽台上吃,媽媽並未呵斥我。
她吃飽喝足後,擦嘴漱口,背上包包,下樓看店去了。我吃完飯,收拾乾淨,洗澡沖涼,回房寫作業,一直寫到媽媽關店回來。
「姜姜,別寫了,趕緊睡覺,都十二點了。」
媽媽催促聲從門口傳來,我回頭一瞧,只見媽媽穿著一套睡衣,站在門口,正看著我。
我哦了聲,道:「等下,把這個題目做完了再睡。」繼續寫作業。
媽媽看了一會兒,沒有說什麼,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的聲音再次傳來:「別寫了,快點休息,都十二點半了,明天再做。」語氣有些嚴肅了。
我奮筆疾書,哦哦了兩聲,說道:「還差最後一點點,寫完馬上睡覺。」
兩分鐘後,我把這個題目解答完畢,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收好紙筆,喝了口水,準備上廁所睡覺。
一轉身,就見媽媽還站在門口,我楞了下,向門口走去,媽媽皺著眉,走到客廳,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上個廁所,馬上睡覺。」
我朝她說明意思,上完廁所,發現媽媽還在客廳。我沒有多想,睡意降臨,將門虛掩,關燈睡覺。
臥室的燈才關不久,客廳的燈也關了,接著聽見一聲關門聲,應該是媽媽睡覺去了。我偷偷暗喜,媽媽還是關心我的,我不睡覺,她絕不睡覺。
第二天早早醒來,我做好早餐,叫媽媽吃飯,為了不讓媽媽生氣,我主動站在陽台吃,和她刻意保持一定是距離,讓媽媽慢慢放下芥蒂。
到了九點多,我有心想去謝三曲家裡,但我出門,必會被媽媽發現,直接跟她說,她不一定會答應,只好等她看店去了,偷偷溜出去。
到了十一點,我正在客廳收古箏,手機鈴聲忽然想起,媽媽凝目盯著我,我看著來電之人,正是謝三曲,等了十幾秒,我接通電話,偷偷瞄了一眼媽媽,心裡冒出一個計謀。我打開免提,謝三曲清脆的聲音傳來:「哥哥,你什麼時候來?我要不要做飯等你?」聽見謝三曲叫我哥哥,媽媽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我。
我心裡得意洋洋,表面上卻正正經經,說道:「你做自己的就好了,我剛剛好煮飯,正在洗菜,等媽媽去看店,我就過來。」當著媽媽的面,與謝三曲約定約會時間,媽媽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起來。
謝三曲道:「好滴,那我就不做你的那份了,你做的什麼菜……」
我和謝三曲通了十幾分鐘的電話,說著正常的話,只是媽媽怒氣暴漲,見狀不妙,我悄悄說道:「乖乖,我媽媽來了,我先掛了。」
媽媽氣得渾身發抖,酥胸急顫,等我掛了電話,她怒道:「林姜先,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你心裏面,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我拂逆媽媽的話,讓她十分生氣,畢竟她想掌控我的一切。我寬慰道:「媽,你別生氣,你在我心中是無法替代的,沒有人比你重要。」
媽媽瞳孔放大,不知道想到什麼,僵在沙發上了,臉上一陣白一陣青,難看至極,楞了半晌,對著我說道:「林姜先,我是你媽!你不知道嗎?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思想真的有問題。」
我解釋道:「我知道呀,你是我媽,我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沒有女人比得上你。」我痴迷媽媽的肉體,誰也比不上,真是色令昏智。
媽媽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儘量保持慈祥母親的形象,壓低聲音道:「姜姜,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我楞了下,不知道為何媽媽忽然變得溫柔起來,說道:「我的理解是責任,對對方所有的行為負責,是擔當,對未來有規劃,是信任,不能胡思亂想,不能隨便猜忌,是包容、寬厚,接受對方的缺點,接納她身邊的人,是溝通,遇到問題及時交流解決,你要問我愛有多久,我只能用終身相伴來回答。」
媽媽冷冰冰地道:「哼,我看你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當初怎麼答應林朝楚的……」她說到林朝楚,忽然想起林朝楚已逝世嗎,立馬閉口。
聽媽媽說到林朝楚,想到當初的十年之約,她在花樣的年紀英年早逝,我頹然低頭,沉默不語,心中舔堵:「先是秀英姐,再是林朝楚,然後是小蘇,接著是謝三曲,後來又是候希嫻,如今又和媽媽發生關係,我確實是見一個,便與之發生關係,即便是天意如此,難道不是我意志不堅所造成的?」
經媽媽這麼一說,我突然渾渾噩噩起來,想到小蘇和林朝楚從此再難見到,不由悲痛萬分,呆呆站立著,過了良久,心中一凜,但想生活還得繼續,當珍惜身邊人才是,嘆了一聲,抱起古箏琴包,放到雜物間。
媽媽自知說錯了話,不好意思和我說話。
我隨便做了點媽媽喜歡的菜,叫道:「媽,飯做好了,可以吃了。」
我心情悵然,完全沒有胃口,背上書包,準備去謝三曲家。
「你不吃飯?出去幹嘛?」
媽媽端著碗,攔住我的去路。
我說道:「沒有胃口吃飯,我去謝三曲家裡問下題目,下午就回來。」
媽媽見我意志消沉,自己又說錯了話,便道:「要去,也得吃了飯過去,你,你們……」她本來不讓我去,但不知道怎麼會這麼說,楞了下,繼續道:「你們別做壞事。」
我慢慢來到謝三曲家裡,見到言笑晏晏的她,心情稍微暢快一些。
每次來時,都是我主動親吻她,這次居然沒有親她,她見我臉上愁苦,便知我遇到煩悶的事情了。
「哥哥,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謝三曲將我拉到沙發邊坐下,一雙妙目緊緊盯著我,臉上頗有憂色。
我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不悲思過去,當過好當下,保護好身邊人而已。
輕輕摟著謝三曲的身子,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突然想起林朝楚的事情,我應該珍惜當下才是,哦!對了,我這幾個題目不會做,請你幫我解答一下。」
謝三曲知道林朝楚的事情,當時她聽我說,小小的震驚了下。
後來她追問我和林朝楚的事情,我把我從怎麼和林朝楚在一起,然後到分開的過程全講給她聽,聽到十年之約,謝三曲便吃醋了,我哄了好幾天才把她哄好。
聽我問問題,謝三曲不做多想,細心為我解答。
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解答思路的問題,在她看來似乎很簡單,她做筆記還沒我多,但上課效率比我不知高了多少。
過了幾個小時,問好問題,我背起書包,說道:「乖乖,我走啦!」正想離開,卻見謝三曲忽然嘟起小嘴,不理會我了,哪裡會送我?
謝三曲忽然生氣,我弄得一頭霧水,心想著:「肯定是說起林朝楚,讓她吃醋了。」便道:「乖乖老婆,咋生氣了,我心裡就只有你。」
準備去拉她的手,謝三曲身子一側,不讓我拉,聽她說道:「你走就走,還等什麼?」
我略一楞,見她雖然側身,眼睛卻偷偷看向我,哪裡是想讓我走?
我將書包放下,坐到沙發上,嘿的一笑,將謝三曲抱在懷裡,趁著她楞神間,嘴巴印在她小嘴上,熱情親吻起來。
謝三曲簡單掙扎幾下,而後雙手環住我的脖子,主動與我濕吻。
良久,謝三曲氣喘吁吁的推開我,眼裡燦爛如花,流波轉盼,臉頰羞紅一片,似嗔非嗔的盯著我,說道:「哼,你幹嘛?不是要走麼?」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輕輕抱住我,聞著我身體發出的氣味。
剛剛濕吻之際,謝三曲熱情如火,似想和我融為一體,想來是她許久沒有和我親密接觸,有點想我了,想和我發生點什麼,但羞於說出口,之前就暗示過我,故而生氣。我摸了摸謝三曲的臀瓣,在她後背上拍了幾下,謝三曲坐直身體,白了我一眼,眼裡儘是羞意,明白我的意圖。
謝三曲從我腿上下來,拉上窗簾,房間裡暗淡了點,只見她跪在我腿間,將頭髮撩到右肩。
我心跳加急,一副主人姿態站在她面前,將外褲脫下,笑嘻嘻地道:「乖乖,剩下的看你的了。」
「就知道作踐我。」謝三曲啐了句,伸手隔著內褲摸了摸肉棒,揉了幾下,抓住褲頭,向下一拉,半軟的肉棒耷拉在胯間。
謝三曲沒有任何猶豫,雙手扶住我的大腿,一口就將我的肉棒含住,用力吮吸吞吐,片刻肉棒徹底充血,棒身青筋盤錯,龜頭碩大猙獰。
謝三曲得意鬆開嘴,把龜頭貼在紅唇上,馬眼對著鼻孔,閉上眼睛,深深一嗅,聞到肉棒的氣味,臉上即是滿足又是陶醉,一向安靜清純的她,在我的胯下,表現的比秀英姐還要淫蕩。
我扭動腰肢,控制肉棒在謝三曲臉上蹭來蹭去,謝三曲不以為意,反倒是閉眼迎合,用白凈的臉磨蹭肉棒,片刻後,她拿起一旁的直尺,緊貼著肉棒,測量長度,看著上面的刻度,驚道:「二十四厘米多,快二十五了。」
謝三曲放好尺子,抬起頭來,羞赧的看著我,眼裡充滿崇拜之意,嬌媚笑著說道:「哥哥,好大。」一手握著肉棒,輕快擼動起來,時不時用嘴巴給龜頭口交。
這大大滿足了我的自信,問道:「多大?」謝三曲羞澀白了我一眼,害羞道:「很大,有正常人兩個大。」
整個肉棒在謝三曲的細心服侍下,沾滿她的口水,隨後她一寸寸將肉棒吃進嘴裡,龜頭深入喉嚨,抵在一處軟軟的肉壁上,無法再進。
她前後晃動腦袋,開始吞吐起來。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陣陣口交淫靡聲自我胯間傳出,散遍整個客廳。「嘶,好爽……」
我仰頭享受,手不由自主放在謝三曲頭上,十指插進發間,輕輕撫摸,時不時抱住她的頭下壓,同時向前挺胯,然肉棒插的更深。
不知過了多久,謝三曲感受到肉棒突然漲大,雙手緊緊抱住我的大腿,腦袋盡力前傾,龜頭似乎進入更深的地方,滾燙的精液,隨著我和她的粗重呼吸,全射進她的喉嚨。異物進入,謝三曲只能咕嚕咕嚕吞咽,將精液全吞進肚子裡,我抱著她的腦袋,緩緩將肉棒抽出,射精並未停止,精液快速將謝三曲整個口腔占滿,好在她技藝成熟,紅唇緊緊包裹肉棒,一滴精液也未漏出。
龜頭脫離她的口腔,謝三曲正想吞咽,我叫道:「乖乖,給哥哥看看。」謝三曲略一楞,只覺這樣十分羞恥,但還是滿足我過分要求。
在我注視下,仰起腦袋,因為口中精液太多,這樣可以不漏出來。
只見她緩緩張開緊閉的小嘴,口腔中濃白的精液映入我眼中,濃白的精液填滿她整個口腔,連舌頭都看不見了,腥臭的精液氣味,不斷從她口腔中散出。
這種畫面太過刺激,我咽了咽口水,亢奮道:「好了!吃進去吧。」謝三曲乖巧聽我的話,合上嘴巴,喉頭翻動,將口中精液全吞進肚子裡。
接著,又抬起頭來,盈盈望著我,在我注視下,再次張開嘴巴,將舌頭伸了出來,粉粉嫩嫩的,沒有一絲精液,似是讓我檢查吃乾淨沒有,誰能想到幾秒前這條舌頭還浸泡在精液里。
聽她笑嘻嘻地問我:「哥哥,喜歡嗎?」
我全身顫抖,肉棒又硬了起來,尷尬的點了點頭,道:「喜歡,你哪裡學的?」謝三曲伸手握著肉棒,又幫擼動起來,羞赧道:「在,在,在我媽媽電腦上面看到的。」十幾分鐘後,我抱著謝三曲的腦袋,爽快叫道:「乖乖,吃進去,哥哥要射了,嘶……啊……好爽。」
每到周六,謝三曲都會給我口交,她熟練掌握各種技巧,我一天最多能在她嘴裡射了兩次,兩次後,她嘴巴發酸,無法繼續幫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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