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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仿之劍仙新語 作者:一紙荒唐吟[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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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37: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瓊明仿寫】之劍仙新語 作者:一紙荒唐吟瓊明之味,實在意猶未盡,作者東施效顰,廖解幾分余念
劇情從原作03陰道主之死之後續起。為豐富劇情,添加女角色余曉棠,作為劍宗師妹。
第四章:反抗的代價
夜色如墨,冷宮劍宗的山門前,風捲起枯葉,發出低沉的嗚咽。裴語涵站在石階上,身披一件素白長袍,腰間佩著那柄她從未離身的青霜劍。燭光從殿內透出,映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眉間卻多了幾分沉重。她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身後的余曉棠。
余曉棠低著頭,手中握著一根竹杖,臉色蒼白。她是裴語涵最疼愛的師妹,三境修為雖不算頂尖,但在宗門衰落之際,她的存在是僅剩的溫暖。此刻,她的目光躲閃,顯然明白此行的危險。裴語涵心頭一緊,柔聲道:「曉棠,別怕,有我在。」
她知道,這次前往陰陽閣,是為了掩蓋林玄言殺害長老的罪行。她不願讓宗門弟子再受牽連,更不願讓林玄言暴露身份——那或許會毀掉她苦心經營的一切。然而,帶著余曉棠同行並非她所願,只是季易天傳話,要求她帶一名弟子「共擔罪責」,以示誠意。她選擇了余曉棠,因為她相信自己能護住她。
「師姐,」余曉棠低聲說,「我們真的要去嗎?陰陽閣那些人……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裴語涵沉默片刻,目光掠向遠處月海的方向,波光隱約可見。她壓下心底的怒火與不安,輕聲道:「曉棠,宗門已無退路。若道試大會不能保住排名,我們將失去一切。我必須去,哪怕……」她頓了頓,沒說出後半句——哪怕要跪下,哪怕要承受羞辱。
她轉過身,披上斗篷,遮住那張足以讓天下修士驚艷的臉龐。她不願讓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脆弱,尤其是余曉棠。她是宗主,是她們的依靠,哪怕心如刀絞,也得挺直脊背。
兩人踏上前往陰陽閣的路,夜風刺骨,馬蹄聲在山道間迴蕩。裴語涵騎在馬上,余曉棠坐在她身後,雙手緊緊環住她的腰。那份依賴讓她心頭一暖,卻也更沉重——她害怕自己護不住這單純的師妹。
行至半途,月光灑下,照亮前方陰陽閣的黑石大門。門前兩尊石獅猙獰可怖,仿佛在嘲笑她們的到來。裴語涵勒住韁繩,下馬時手微微一顫。她低聲對余曉棠說:「跟緊我,別說話。」
大門緩緩開啟,一名黑袍弟子迎了出來,冷笑道:「裴宗主,季閣主已等候多時。請。」
裴語涵深吸一口氣,邁步踏入。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那是陰陽閣修士特有的陰冷氣息。她強壓住心中的厭惡,帶著余曉棠走進主廳。
廳內燈火通明,季易天坐在高位,身後站著幾名氣息深沉的長老。他的目光如蛇,緩緩掃過裴語涵,最後停在她身後的余曉棠身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裴語涵,」季易天開口,聲音低沉而帶著嘲弄,「你弟子殺了我的長老,你卻還有膽帶人來求饒?」
裴語涵上前一步,單膝跪地,低聲道:「季閣主,林玄言的魯莽我未能約束,是我的失責。我願承擔一切後果,只求閣主寬恕冷宮劍宗。」
她低著頭,耳邊傳來余曉棠壓抑的呼吸聲。她知道,這一跪不僅是對陰陽閣的屈服,更是對自己尊嚴的踐踏。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鮮血滲出,卻掩不住心底的屈辱與憤怒。她多希望能拔劍而出,將這群豺狼斬盡,可她不能——宗門的存亡壓在她肩上,她只能忍。
季易天起身,緩緩走下台階,停在她面前。他俯身,氣息幾乎噴在她耳邊,低聲道:「好一個裴宗主,果然識時務。但道歉不夠,你得拿出誠意。」
裴語涵抬起頭,強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閣主想要什麼?」
他笑得更深,指了指余曉棠:「她留下,你陪我完成一個儀式。若我滿意,冷宮劍宗的麻煩,或許能一筆勾銷。」
裴語涵心頭猛地一震,轉頭看向余曉棠。余曉棠眼中滿是驚恐,身體微微發抖。她咬緊牙關,低聲道:「曉棠不會有事吧?」
季易天擺手:「不過是陪陪我的弟子,不會傷她性命。你該擔心的是自己,裴宗主。」
她閉上眼,心如墜冰窟。她知道,這「儀式」絕非簡單,但為了宗門,她別無選擇。她點點頭,低聲道:「好,我答應。」
季易天滿意地拍手,黑袍弟子上前,將余曉棠帶往側殿。裴語涵想伸手阻攔,卻被季易天的目光釘在原地。她只能看著余曉棠消失在黑暗中,心底祈禱:曉棠,等我救你。
夜深了,陰陽閣的側殿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偶爾的風聲掠過窗欞,帶起低沉的嗚咽。裴語涵被安排在一間偏僻的客房內,屋內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火苗搖曳,映得她的影子長而破碎。她坐在木椅上,手指緊握青霜劍的劍鞘,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她本以為季易天的「儀式」會立刻開始,但入夜後卻無人來召。她心頭的不安愈發濃重,腦海中反覆浮現余曉棠被帶走時那驚恐的眼神。她告訴自己要冷靜,可胸口那股壓抑的怒火卻如烈焰般翻騰。她站起身,在狹小的房間內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嚴上。
「曉棠不會有事,」她低聲自語,試圖安慰自己,「他說了,只是陪陪弟子……」但這話連她自己都不信。陰陽閣的殘忍她早有耳聞,季易天的笑里藏著多少陰毒,她再清楚不過。她停下腳步,閉上眼,耳邊仿佛又響起余曉棠那句顫抖的「師姐,我們真的要去嗎?」她心如刀絞,若曉棠出了事,她如何面對自己,如何面對宗門?
忽然,一聲細微的嗚咽從窗外傳來,似哭似喘,微弱卻刺耳。裴語涵猛地睜眼,身體僵住。那聲音……像極了余曉棠。她快步走到窗邊,推開木窗,夜風撲面,冷得她一顫。她凝神細聽,那聲音斷續傳來,從側殿方向飄出,夾雜著幾聲低沉的男笑。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中的劍鞘幾乎被捏碎。她不再猶豫,翻窗而出,身形如鬼魅,沿著陰影疾行。她知道,若被發現擅闖側殿,後果不堪設想,可她顧不得了——余曉棠是她的底線。
側殿的門虛掩著,一股濃烈的酒氣混著腥甜的味道撲鼻而來。裴語涵屏住呼吸,貼著牆邊靠近,透過門縫向內窺去。昏暗的燈光下,她看到了讓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余曉棠被綁在一張木桌上,雙手被粗麻繩捆住,雙腿被強行分開,衣衫已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她的臉上滿是淚痕,嘴裡被塞了布條,只能發出嗚咽。三名黑袍弟子圍著她,其中一人正俯身撕扯她的褻衣,另兩人淫笑著,手在她身上遊走。桌上散落著酒罈和幾片衣料,空氣中瀰漫著慾望的惡臭。
裴語涵的瞳孔猛縮,怒火如熔岩在她胸腔炸開。她想拔劍衝進去,將這群畜生斬盡,可理智死死拉住她——她若出手,陰陽閣必有高手察覺,宗門的處境會更糟。她咬緊牙關,牙齒幾乎咬出血來,指尖在劍鞘上劃出一道血痕。
「師姐……救我……」余曉棠的聲音微弱,卻像針般刺入裴語涵耳中。她看到余曉棠的目光掃向門口,帶著絕望的祈求。那一刻,裴語涵的自責如潮水淹沒她——她帶她來,卻沒能護住她。她恨自己為何如此無能,為何要向這群豺狼低頭。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她不能莽撞,她得救人。她低聲呢喃:「曉棠,堅持住,我來了。」她退回陰影,觀察四周,尋找機會。側殿後方有一扇小窗,窗下無人看守。她迅速繞過去,拔出腰間匕首,悄無聲息地撬開窗閂。
翻入窗內,她落地無聲,藏身於一堆雜物後。室內淫笑聲愈發刺耳,她聽到一名弟子低吼:「這小妞真嫩,季閣主賞我們玩,真是好福氣。」另一人附和:「聽說裴語涵還要參加什麼儀式,等她也落我們手裡,嘖嘖……」
裴語涵眼中寒光一閃,手已握住劍柄。她悄悄靠近,趁一名弟子轉身取酒時,猛地撲出,匕首精準刺入他後頸。那人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軟倒在地。她動作如風,第二刀划過另一人咽喉,鮮血噴濺,染紅了她的白袍。第三人反應過來,大喊:「有——」話未出口,裴語涵一劍刺穿他胸膛,劍尖帶出一蓬血霧。
余曉棠睜大眼,看到裴語涵,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希望。她嗚咽著掙扎,裴語涵迅速上前,割斷繩索,撕下她嘴裡的布條,將自己的斗篷裹在她身上。她輕聲道:「別怕,我帶你走。」
余曉棠顫抖著抓住她的手,低聲哭道:「師姐……他們……我……」裴語涵抱緊她,眼眶微紅:「是我沒用,別說了,我們先離開。」
她扶起余曉棠,從小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身後,側殿的血腥味逐漸瀰漫,卻無人察覺她們的離去。裴語涵心跳如鼓,她知道,這只是開始——救人容易,脫身難。她必須帶著受傷的余曉棠找到安全之地,而陰陽閣的追兵隨時可能出現。
夜風呼嘯,裴語涵扶著余曉棠在山林間疾行,月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映得兩人的身影搖晃不定。余曉棠靠在她肩上,氣息微弱,斗篷下的身體仍在微微顫抖。裴語涵咬緊牙關,一手攙著她,一手緊握青霜劍,耳邊迴蕩著側殿內的淫笑聲,怒火與自責在她胸中翻湧。
她找到一處隱秘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勉強能遮風蔽雨。她將余曉棠輕輕放下,靠著石壁坐下,自己則蹲在她身前,借著月光仔細查看她的狀況。余曉棠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斗篷下的手臂上布滿青紫的指痕,唇邊還有乾涸的血跡。裴語涵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低聲道:「曉棠,告訴我,哪裡疼?」
余曉棠睜開眼,淚水又涌了出來,聲音沙啞:「師姐……他們給我……下了藥……我好熱……」她抓緊裴語涵的手,指甲幾乎掐進她的肉里,身體不自覺地扭動,氣息漸重。
裴語涵心頭一震,迅速拉開她的斗篷查看。余曉棠的皮膚泛起不自然的潮紅,胸口起伏劇烈,眼神迷離,帶著一絲她從未見過的媚態。她立刻明白,這是陰陽閣常用的淫毒——「焚情散」,一種能激發慾望、摧毀神智的惡毒藥物。她曾聽說,中此毒者若不及時解毒,輕則經脈受損,重則神魂崩潰。
「該死……」裴語涵低咒一聲,強迫自己冷靜。她深吸一口氣,將手掌貼上余曉棠的丹田,試圖以自身靈力探查毒性。靈力如絲,順著余曉棠的經脈遊走,卻很快被一股熾熱的濁氣反噬。那濁氣如火,順著她的手掌竄入體內,裴語涵猛地收回手,心跳驟然加速。
她皺眉,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指尖竟微微發燙。她意識到,這毒不僅在余曉棠體內,還通過接觸傳給了她。她咬緊牙關,壓下那股突如其來的燥熱,低聲道:「曉棠,別怕,我幫你逼毒。」
她盤腿坐下,將余曉棠抱在懷中,雙掌貼上她的背心,運轉靈力注入她體內。青色的靈光在她掌心亮起,緩緩滲入余曉棠的經脈。那毒氣如蛇,在靈力的壓制下翻騰掙扎,余曉棠痛得低吟,身體弓起,汗水浸濕了她的髮鬢。裴語涵咬牙堅持,額頭也滲出汗珠,靈力一絲絲將毒氣逼出。
然而,隨著毒氣從余曉棠體內溢出,一股濃烈的甜香瀰漫開來。那香氣鑽入裴語涵鼻中,她只覺腦海一震,身體竟不由自主地一顫。她低頭一看,余曉棠的狀態有所好轉,臉色恢復了幾分血色,可她自己的胸口卻如火燒般熾熱,心跳快得幾乎要炸開。
她猛地鬆開手,站起身退後兩步,靠著洞壁喘息。那股熱流在她體內亂竄,從丹田升起,直衝頭頂,又緩緩下沉,匯聚在小腹。她感到一陣陌生的酥麻,雙腿不自覺地發軟,喉嚨乾澀得像要冒煙。她閉上眼,強行運轉心法鎮壓,可那熱意非但不退,反而愈發洶湧。
「師姐……」余曉棠虛弱地喚她,聲音如針刺入她耳中。裴語涵睜開眼,看到余曉棠掙扎著坐起,眼中滿是擔憂。她擠出一絲笑,低聲道:「我沒事,你休息,我去守洞口。」
她轉身走出山洞,靠著洞外的石壁坐下,夜風吹過,卻無法澆滅她體內的火。她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手心,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她知道,她中了情毒——焚情散的餘毒通過接觸侵入她體內,比余曉棠中的毒更輕,卻足以擾亂她的神智。
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季易天的獰笑,仿佛在嘲笑她的無能。她咬緊牙關,低聲自語:「我不能倒下……曉棠還靠著我……」可那毒意如潮,一波波衝擊她的意志。她感到身體深處湧起一股渴望,陌生而強烈,讓她羞恥得幾乎無法面對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站起,低頭看向山洞內的余曉棠。余曉棠已昏睡過去,呼吸平穩,毒性似乎已被壓制大半。裴語涵鬆了口氣,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不對勁。那股熱意在她腿間凝聚,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像是想抓住什麼依靠。
她知道,她必須儘快找到解藥,否則這情毒會讓她徹底失控。她扶著石壁,強撐著走向山下,決定找個村落暫歇。她需要水,需要冷靜,更需要擺脫這該死的毒。可她沒注意到,自己的步伐已有些不穩,眼神中透出一絲掩不住的迷亂。
山腳下,一座小村落燈火隱現。她踉蹌著靠近,心底祈禱能平安度過今夜。她不知道,這短暫的休息,將引來更大的風暴。
裴語涵站在村落邊緣,夜色深沉,遠處幾點燈火在黑暗中搖曳,仿佛在召喚她。她扶著身旁的老槐樹,粗糙的樹皮硌得她掌心生疼,可這點疼痛遠不及體內那股熾熱的毒火。她喘息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白袍下的身軀微微顫抖,雙腿幾乎支撐不住她的重量。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她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可那股從丹田升起的熱流卻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沖刷著她的意志。她感到小腹一陣緊縮,腿間那陌生的濕意讓她羞恥得幾乎無法直視自己。她咬緊下唇,牙齒刺入唇肉,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可這也無法壓下那股愈發強烈的渴望。
「該死的情毒……」她低聲咒罵,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無力。她閉上眼,強行運轉心法,試圖將那股濁氣鎮壓。可靈力剛一運轉,便被毒意反噬,熱流如蛇在她經脈中亂竄,直衝腦海。她眼前一花,竟浮現出模糊的幻影——赤裸的肢體、交纏的喘息,那些畫面陌生而下流,讓她猛地睜眼,心跳如擂鼓。
她靠著樹幹滑坐下來,喘息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她知道,這焚情散的毒性遠超她的想像。她曾聽聞,這種毒若不及時化解,輕則經脈逆亂,重則走火入魔,甚至神魂崩潰。她原以為以自己的化境修為能強行壓制,可現在,她連站穩都困難,更別提護送余曉棠回宗門。
「怎麼辦……」她喃喃自語,目光無焦距地望向村落。那山洞裡的余曉棠還在昏睡,她必須儘快恢復,否則陰陽閣的追兵一旦趕到,她們將無處可逃。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回憶起過往聽聞的解毒之法。焚情散是陰陽閣的秘藥,據說需以男性陽氣中和,方能徹底化解。她心頭一震,臉色瞬間蒼白。
「男性陽氣……」她低聲重複,聲音中滿是抗拒。她是冷宮劍宗的宗主,是清冷孤傲的女劍仙,多少修士敬她畏她,連觸碰都不敢想像。如今卻要藉助男人解毒?這念頭如刀,狠狠刺入她的自尊。她閉上眼,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青霜劍的劍柄,像是在尋找最後的依靠。
可她別無選擇。她若倒下,余曉棠怎麼辦?宗門怎麼辦?她咬緊牙關,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她告訴自己,這只是權宜之計,她只需借一絲陽氣,不必徹底失身。她可以控制,她必須控制。
她掙扎著起身,目光掃向村落。那裡住著普通的凡人,或許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她需要一個乾淨的、清秀的青年,最好是純真無邪的,這樣她能少些心理負擔。她踉蹌著邁步,走進村子,每一步都像在與自己的羞恥作戰。
村頭的第一戶人家亮著燈,門半開著,透出一絲溫暖的光。她靠近時,聽到屋內傳來低語,似乎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她停下腳步,靠著牆喘息,體內那股熱意又開始翻騰,讓她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她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屋內,一個清秀的青年正坐在桌旁,手裡拿著一卷書,低聲朗讀。他約莫十七八歲,眉眼清朗,皮膚白皙,穿著一件素凈的布衣,帶著幾分書生氣。聽到門響,他抬頭看過來,眼裡滿是驚訝:「你是……仙子?」
裴語涵一愣,沒想到會被認出。她強撐著站直,低聲道:「我是路過的修士,受傷了,能否借你家休息一夜?」
青年連忙起身,放下書,走到她身旁:「仙子姐姐,你臉色很差,快進來坐。」他的聲音乾淨而溫暖,帶著一絲羞澀,顯然對她這樣的「仙子」充滿敬畏。
裴語涵被他扶著坐下,觸碰到他手臂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微弱卻純凈的陽氣順著皮膚傳來。那陽氣如清泉,略微緩解了她體內的燥熱。她心頭一動,暗道:就是他了。
她抬頭看向他,儘量讓聲音平穩:「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清,」他撓撓頭,笑得靦腆,「仙子姐姐,你受傷嚴重嗎?我去叫村裡的郎中。」
「不用,」她打斷他,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我只需借你一點……力量,就能恢復。」
阿清眨眨眼,滿臉疑惑:「力量?仙子姐姐,我就是個讀書人,沒什麼力氣啊。」
裴語涵心跳加快,喉嚨乾澀。她知道,她必須開口,可那句話卻如鯁在喉。她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不是力氣,是……你的陽氣。我中了毒,只有這樣才能解。」
阿清愣住,臉瞬間紅了,顯然明白了幾分。他低頭,支吾道:「這……仙子姐姐,我……我沒做過這種事……」
裴語涵咬緊牙關,低聲道:「我也不想。只是借一絲,不會讓你為難。」她強迫自己冷靜,可那毒意在她體內翻湧,讓她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一絲顫抖。
她看著阿清純真的眼神,心底的羞恥與責任交織。她告訴自己,她是宗主,她必須活下去。她可以控制,她不會失守。
屋內的燈光昏黃,映得木桌上的書卷泛著暖色。裴語涵坐在椅上,雙腿緊並,雙手交握在膝頭,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她低垂著眼,目光落在阿清的布鞋上,不敢抬眼看他——她怕那純真的眼神會讓她更加羞恥,也怕自己眼中的異樣會被他察覺。
阿清站在她身前,雙手侷促地搓著衣角,臉頰還殘留著剛才的紅暈。他偷瞄了她一眼,又趕緊低頭,小聲道:「仙子姐姐,你……你說的陽氣,是要怎麼借啊?我……我真的不懂。」
裴語涵喉嚨一緊,體內那股熱流又開始翻騰,從小腹竄向胸口,讓她的呼吸不自覺加快。她閉上眼,強壓下那股燥熱,低聲道:「只需……你靠近我,觸碰片刻即可。我會引導你的氣,不必多想。」
她儘量讓聲音平穩,可那句話出口時,尾音還是帶上一絲顫抖。她咬緊下唇,唇上的血痕更深了幾分。她告訴自己,這只是解毒,她是化境劍仙,她能掌控一切。可那毒意如絲,纏繞著她的神智,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
阿清撓撓頭,遲疑片刻,點點頭:「好吧,仙子姐姐,我信你。」他邁出一步,靠近她,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像是在接近一尊易碎的瓷器。他伸出手,猶豫著停在半空,低聲道:「我……我碰哪裡啊?」
裴語涵心跳猛地加速,耳根發燙。她深吸一口氣,指了指自己的手背,低聲道:「這裡就好。」她抬起左手,掌心向上,露出纖細的手腕。那白皙的皮膚在燈下泛著柔光,指尖卻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阿清咽了口唾沫,慢慢伸出手,指尖輕輕觸上她的手背。那一刻,裴語涵感到一股溫熱的陽氣順著接觸點傳來,像清泉注入乾涸的河床,略微緩解了她體內的燥熱。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一聲,那聲音細若蚊鳴,卻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媚意。
阿清的手一抖,抬頭看她,眼裡滿是驚訝:「仙子姐姐,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乾淨而關切,可那雙清澈的眼底卻閃過一絲好奇。
裴語涵猛地回神,臉頰瞬間燒紅。她迅速抽回手,低聲道:「沒事,繼續。」她強迫自己專注,運轉靈力引導那股陽氣。那純凈的氣息在她經脈中遊走,與焚情散的毒意交纏,緩緩中和。她感到胸口的熱意減輕了幾分,可腿間那股酥麻卻愈發明顯,像是有無數細針在輕刺,讓她不自覺地夾緊雙腿。
她咬牙堅持,告訴自己再忍片刻就好。可阿清的手指卻不老實起來。他起初只是輕觸她的手背,可漸漸地,他的指尖開始沿著她的手腕滑動,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卻讓裴語涵的身體一顫。她睜開眼,低聲道:「別動。」
阿清嚇了一跳,手縮回去,低頭小聲道:「對不起,仙子姐姐,我……我就是覺得你手好軟……」他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卻偷偷瞄向她,帶著一絲掩不住的驚艷。
裴語涵心頭一震,意識到他已不再只是單純的敬畏。她低頭,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殘留著他的溫度,那觸感如火,勾起她體內更深的渴望。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那股衝動,低聲道:「再來一次,這次別亂動。」
阿清點頭,重新伸出手,這次老實了許多,指尖穩穩貼著她的手背。他的陽氣再次傳來,純凈而溫熱,裴語涵閉上眼,試圖專注於解毒。可那毒意卻像故意作對,在她體內翻湧得更凶。她感到小腹一陣緊縮,濕意從腿間蔓延,她猛地咬住舌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仙子姐姐,你怎麼了?」阿清的聲音打破沉默,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似乎察覺到她的異樣。他的目光從她的手移到她的臉,看到她額頭的汗珠和泛紅的臉頰,眼底的好奇漸漸轉為一種陌生的光亮。
裴語涵睜開眼,看到他眼中的變化,心底一沉。她知道,他開始察覺她的不對勁。她低聲道:「沒事,別問。」可她的聲音卻不自覺地軟了幾分,像是在無意中泄露了什麼。
阿清沒再說話,可他的手卻沒鬆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動作慢得像在試探。裴語涵想抽手,可那陽氣對她體內的毒太過有效,她只能忍著,身體卻不爭氣地起了反應。她感到胸口起伏加劇,白袍下的曲線隨之若隱若現,阿清的目光不自覺地往下瞟,喉結滾動了一下。
她咬緊牙關,低聲道:「夠了,停下。」她抽回手,站起身退後一步,靠著牆喘息。那短暫的接觸已讓她解了部分毒,可她的身體卻像被點燃,渴望更多的觸碰。她閉上眼,羞恥與憤怒交織——她怎能對一個凡人少年動心?這不是她,這是毒。
阿清看著她,眼裡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他低聲道:「仙子姐姐,你是不是很難受?我……我可以幫你。」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純真中夾雜著初生的慾望。
裴語涵心跳如鼓,她知道,她若再繼續,可能會失控。可那毒意在她體內叫囂,她必須再借一點陽氣。她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好,但只許碰手,別越界。」
她告訴自己,她能控制,她不會讓自己墮落。可她沒看到,阿清的眼神已不再單純,那敬畏之下,慾望的火苗正在悄然燃起。
屋內的空氣仿佛凝滯,昏黃的燈火在木桌上跳躍,光影搖曳間,映得裴語涵的白袍泛著微暖的柔光。她靠著牆,身體微微後仰,髮絲凌亂地貼在額頭,汗珠順著她的鬢角滑落,划過她修長的頸項,在鎖骨處停留片刻,才悄然沒入衣襟。她緊閉著眼,睫毛輕顫如蝶翼,呼吸細碎而急促,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一寸寸墜入深淵。
她的手還握著阿清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在粗布上留下淺淺的痕跡。那股從他身上傳來的陽氣如涓涓細流,滲入她的經脈,與焚情散的毒意交纏碰撞。她感到胸口的燥熱在緩緩消退,可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更深的潮熱,從小腹升起,漫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的雙腿不自覺地發軟,膝蓋幾乎要貼著地面。
阿清站在她身前,近得能聽到他喉間低低的喘息。他的眼底已不再是單純的清澈,那敬畏的目光被一抹濃烈的火光取代,像是夜空中燃起的星子,既熾熱又小心。他低聲道:「仙子姐姐,你……你真的沒事嗎?」他的聲音輕得像羽毛拂過耳廓,帶著少年特有的沙啞,尾音卻透出一絲掩不住的渴望。
裴語涵睜開眼,目光與他相撞,那一瞬,她感到心底的防線如薄冰碎裂。她想搖頭,想推開他,可體內那股毒意如藤蔓,纏繞著她的神智,讓她的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她低聲道:「別……別問……」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像春風吹過湖面,泛起漣漪,連她自己都聽出一絲異樣的柔媚。她猛地咬住下唇,牙齒刺入唇肉,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可那股熱意卻不受控制地湧上來,讓她的臉頰染上胭脂般的紅暈。
阿清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又緩緩下移,掠過她微濕的頸項,停在她起伏的胸口。白袍被汗水浸透,隱隱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那峰巒的輪廓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像是蒙著一層薄霧的山嵐。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伸出的手遲疑著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顫抖,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期待。
裴語涵察覺他的目光,心頭一緊,羞恥如潮水淹沒她。她想抬手遮住胸口,可那隻手卻軟得抬不起來,像被無形的鎖鏈縛住。她低聲道:「別看……」可那聲音卻像在撒嬌,帶著一絲她從未有過的嬌弱。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宗門的殘垣,浮現余曉棠淚水模糊的臉,她告訴自己,這只是解毒,她不能沉淪。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胸口起伏愈發劇烈,白袍下的柔軟隨之顫動,像是在無聲地邀請。
阿清的手終於落下,指尖輕輕觸上她的手腕,像春雨滴在花瓣上,輕得幾乎感覺不到重量。他的手指在她脈絡間遊走,緩緩滑向掌心,掌紋被他細細描摹,像在撫摸一件珍貴的瓷器。裴語涵的身體一顫,那觸感如微風拂過湖面,盪起層層漣漪。她感到一股溫熱的陽氣順著他的指尖傳來,純凈而柔和,滋潤著她乾涸的經脈。她輕哼一聲,聲音低婉如絲,像夜鶯在月下低鳴,不自覺地帶上一絲媚意。
「仙子姐姐……」阿清低聲喚她,手指停在她掌心,輕輕摩挲,像是捨不得離開。他的目光從她的手移到她的臉,看到她微張的唇和濕潤的眼角,眼底的火光燒得更旺。他低聲道:「你這樣……像畫里的仙女。」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痴迷,像是膜拜,又像是渴求。
裴語涵心跳如擂鼓,羞恥與快意在她胸腔交織。她想抽手,可那陽氣對她的毒太過有效,她只能忍著,低聲道:「別說話……」她的聲音軟得像水,尾音拖長,像是在呢喃。她強迫自己專注,運轉靈力引導那股陽氣,可那毒意卻如影隨形,在她體內翻湧得更凶。她感到小腹一陣緊縮,腿間的濕意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洇濕了白袍的下擺,她羞恥得幾乎要崩潰。
阿清的手指沒停,他順著她的手腕向上,輕輕探入她的袖口,指尖觸到她手臂的肌膚。那一瞬間,裴語涵感到一股更強的陽氣湧入,像春風吹過荒野,點燃她體內每一寸乾涸的角落。她低吟一聲,聲音婉轉如歌,帶著一絲她從未聽過的柔媚。她身體不自覺地弓起,脊背貼著牆,像是想逃離,又像是想靠近。
「仙子姐姐……」阿清的聲音低了幾分,他靠近一步,氣息撲在她耳邊,溫熱而潮濕,像夏夜的微雨。他的另一隻手試探著抬起,輕輕觸上她的腰,指尖隔著白袍,在她腰側停留片刻。那一觸如火,燒得她身體一顫,她感到一股熱意從他指尖傳來,直衝她的心口。她低哼一聲,聲音細膩而破碎,像風吹過斷弦,帶著一絲無力的抗拒。
裴語涵咬緊牙關,試圖用最後的理智拉住自己。她低聲道:「別……別這樣……」可那聲音卻像在撒嬌,連她自己都聽出一絲無力。她感到他的手指緩緩上移,掠過她的肋下,停在她的胸側,指尖隔著白袍輕輕擦過那柔軟的邊緣。她呼吸一滯,胸前的峰巒隨之顫動,白袍下的肌膚燙得像要融化,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貼近他,像是在回應他的觸碰。
阿清的手指停住,目光鎖在她臉上,低聲道:「仙子姐姐,我想……我想幫你更多。」他俯身靠近,氣息噴在她頸間,帶著一絲顫抖的熱意。他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廓,像羽毛拂過,又像露珠滑落。裴語涵感到一股酥麻從耳根竄入腦海,她低吟一聲,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濕意更濃,像是要將她徹底淹沒。
他的唇終於落在她的頸間,輕柔地吻著,像在膜拜一尊神像,又像在品嘗一滴甘露。他的吻從頸側滑向鎖骨,每一下都輕得像春風拂過花瓣,卻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裴語涵的喘息漸重,聲音如絲如縷,帶著一絲她從未有過的柔媚。她感到他的手順著她的腰滑下,隔著白袍輕撫她的臀,指尖在她曲線間流連,像在撫摸一塊溫潤的玉。
她閉上眼,羞恥與解脫交織,腦海中宗門的影子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霧。她感到他的氣息在她耳邊纏繞,他的吻在她頸間綻開,她的白袍被汗水浸透,貼著她的肌膚,像第二層皮膚。她抓住他的衣襟,指尖用力得幾乎要撕裂布料,像是在尋找依靠,又像是在拉近距離。
燈火搖曳,映得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像一幅流動的水墨畫。裴語涵的身體徹底軟了,那毒意在陽氣的滋潤下漸漸消散,可她的心卻如墜深淵。她低聲呢喃:「停下……」可那聲音卻像在夢中,連她自己都聽不出是拒絕還是邀請。阿清的動作愈發大膽,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他的指尖在她腰臀間遊走,可那氛圍卻始終帶著一絲隱秘的柔情,像月光下的花影,婉轉而朦朧。
她的喘息與他的低吟交織,屋內的空氣仿佛被點燃,溫暖而潮濕。裴語涵沉淪其中,直到那毒意徹底消散,她才在迷霧中找回一絲清明,可那清明卻如薄霧,掩不住她眼底殘留的迷亂。
多謝各位讀到這裡,第一次寫文,不知道老饕們愛不愛看,如果確實可以一讀,我就嘗試著再往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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