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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歸 (7-9)作者: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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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6: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卯木
第七章
人對於視線的感知是個很神秘的東西。
視線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波長,但是人就是可以在冥冥之中感知到有人在看著自己,正如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視線看著我,我自然而然就的睜開了眼。
我的身上趴著一隻春潮湧動的貓兒,她氣呼呼的嘟著嘴。寶石一般的瞳孔一動不動的望著我。
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咬一口那晶瑩的雙唇。「貓貓,早。」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放開了嘴裡被我含的一塌糊塗的貓耳,我把貓兒往上託了下。一口咬上那小嘴又吸又舔,玩夠了才分開。
「早個屁,都快天黑了。你這午覺睡得。而且你個沒良心的居然真的就這麼睡過去了!」貓兒氣呼呼的拿指甲撓著我胸口,但又不敢用力,怕真的撓疼了我。這抓癢一樣的力道讓我很是受用:「沒,這不是早上折騰半天了麼,太困說迷瞪一會,誰知道直接睡過去了,好了起來了,我要尿尿,口渴死了。」說著我摸了摸她腦袋就想起身。
貓兒炸毛了。我眼瞅著那奶白色的頭髮一根一根的立了起來,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去科技館少年宮摸靜電球玩的自己:「哪這麼便宜,而且你這倆事挨著麼,莫非是一股子水?」
我其實確實想吐槽的確是一股子水,但看貓貓這神情我又不敢回嘴:「你給老娘弄一不上不下,起床拔屌就出去?我跟你說你今天不交貨,你想動門都沒有!」說著她就一夾。別說出來,我在裡面卡的死死的,仿佛被固定住了一般。生前有個黃游,裡面描寫到交歡的時候有句名梗:「台鉗一般的力道夾著。」當時被各路封為工業化黃游,開宗立派獨霸一方。我還覺得是個不錯的段子,寫東西時候還用過。
這下好了,碰上真的了。
「嘶,老婆你息怒。。。稍微松點,你夾這麼緊我怎麼出來,你這不能踩著膠皮管子然後罵怎麼還不來水。而且我現在口渴,我也沒貨啊...要不我給你來點燃料?我今天也沒補啊...你這不...」
「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一松你肯定拔屌就跑!」
「老婆你這話說的,我怎麼來的這,我因為什麼來的這?我要但凡能跑我還在這呆著?你這不是純逗悶子麼?」
我整個人又好氣又好笑。貓兒也突然一下反應了過來,有些尷尬的把下身放鬆了些。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饒,呲牙咧嘴地衝著我耍賴。那模樣如同奧斯卡附體了一般:「哼,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不交貨你哪也別想去。」
「貓兒,我要交貨我也得有東西給你啊,我都說了我口渴,我...」
我正和貓貓打著太極,另一側過來了兩隻玉手,偏著我頭把我往胸前一拉。
我感覺自己臉撞上了一座渾圓的白絲乳峰,整個鼻子瀰漫的都是濃郁的奶香味,屬於是真真正正的感受了一把物理意義的洗面奶。
「主人,您口渴的話,這有喝的。」說著我就感覺嘴裡被塞進了一顆白絲軟棗。我下意識的用力一吸。甜津濃香充滿了整個口腔。我貪婪的吞咽著,那手的主人緩緩摸著我的頭髮,時不時的發出一些嬌媚的呻吟。
「聲望,你的奶好濃,而且好甜...」我貪婪的吸著。聲望的奶水吃起來很像那種加了蜂蜜的全脂奶。但並不膩,吞下去喉嚨的感覺很順滑。感覺可以直接拿來做各種甜品。我正喝著興起,身下的貓兒冷冷的聲音傳來:「那可不,你可不知道她們E國的大小姐平常吃東西加糖加的有多狠,跟她們一比你家雷吃的那算無糖健康飲食。上次提爾比茨跑過來弄了一盒子茶點回去,一塊餅乾我喝了三杯黑咖啡才送下去。簡直是...誒,你喝飽了沒有,動一動。別干杵著。」
「好了好了,聲望,你忍著點,貓兒,接好。」俾斯麥是聽懂了,聲望沒明白:「主人,忍著什麼,你...啊~~~~~」
我側著頭用力一咬嘴裡的白絲肉棗,雙手掐著貓貓狠命往下一送。然後三個人就不動了。
聲望的奶水在我嘴裡噴薄而出,我的貨在貓兒花房裡噴薄而出,由於頂的太狠,俾斯麥的乳汁也被這一下頂了出來,壓在我肚子上噴薄而出。
完美的黃金三角循環。唯一一個問題在於,我感覺我是液體的搬運工。
我從聲望那吸走,然後進我肚子,然後噴給貓貓,貓貓再淋我一身。
這麼一算下來,四捨五入我拿聲望的奶水做了個腹部保養。
感覺到最後一點也噴了出去,我捏了捏肚子上的那對貓耳:「老婆,咱們錢貨兩清了,松一下動一動,這得擦一下,不然一會弄一床。」貓貓滿足了也好說話,一抬屁股把我的傢伙拔了出來,順手接過聲望遞過去的毛巾開始連我帶床一塊清理。聲望也起身拿了蒸汽清潔機過來開始收拾床鋪,我也坐了起來活動了下。突然發現手臂的終端在閃爍,好像有消息。
我沾了一點肚子上的貓奶送入口中,本主直接白了我一眼,下床去拿自己搭在輪椅上的衣服。嗯,貓貓的奶確實沒那麼甜,但也很濃。可能是聲望的太甜了,貓貓的相比之下嘗起來沒啥味道,硬要說的話口感更類似淡奶油。
「圖靈,誰找我。」我打開終端,鋪天蓋地的紅點提示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感覺像登陸了什麼十幾年不上的老號,一上線無數消息:「怎麼這麼多,這齣啥事了。」
「指揮官,您來了。」令人熟悉安心的電子音響起:「家人們說您既然醒了,得開一個總會,大家規劃一下進度和之後要做的事。現在正在統籌安排。」聽完圖靈的話,我陷入了沉思。
圖靈說的沒錯,確實要開。但現在我這個身子要開會的話,麻煩事一件接一件。
唯一能容納全港區所有人的是禮堂。但是那地兒和E國宿舍正好是港區的兩頭。而且即便是我讓聲望把我送過去,也不可能說所有人都到位。無論是遠征小隊還是潛艇小隊或者哨戒小隊,大家時間很難湊得到一塊。尤其遠征隊伍,我這種對於遠征算非常隨緣的人,這麼大的港區,4個遠征隊一天一次已經是不能再少了,畢竟沒有大規模作戰的情況下弄不到深海的艦裝作為戰略物資補充,不遠征港區分分鐘斷供,大家門都出不去。
那麼唯一大家都在的時間只有晚上晚飯過後,那麼哨戒安全和加班就是個事。我這人深惡痛絕加班這種事,你叫我7,8點占用大家好不容易在一起休息的時間開會我寧願給自己大嘴巴子。白天為我忙東忙西的,晚上還得聽我擱那高談闊論講經,外面還得吹著海風給我站崗。我是什麼傳銷頭子。
食堂?那更不可能了。吃飯時候講正事,那還吃得下去麼。當時搞食堂就是為了讓大家吃飯時候什麼都別管,除非是特別事件可以讓人幫著帶飯,剩下的只要你回來了你就必須去。這我自己定的規矩。出爾反爾吃了吐的事過於影響團結。
我正在糾結的時候,反擊和花女僕回來了:「姐,俾斯麥,我給你倆帶飯回來了。你倆坐哪吃?」
「哦,妹子,放茶几上吧,正好還有點事。」
「好嘞。對了俾斯麥,這香腸是特意給你弄的,你們家Z驅今天遠征跑城裡去了,也是巧了,趕上別人家自己灌的手工香腸。她們直接包圓了拿貨櫃扛回來的。逸仙說讓你試試,一會就坐火爐這吃。畢竟這事上你們是行家。」
「這幫孩子...謝了,反擊。」
「謝啥啊,快吃吧,一會涼了。」
「好。」
聽著這日常的對話,我不禁感慨萬千。上一次家裡有人這麼帶飯吃飯說著話,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扒拉飯的日子,感覺就在昨天。有她們真的是太好了....
...
...
...
等會,剛剛反擊說了啥?
「反擊!你剛才說啥來著!」
「怎麼了主人?」小女僕有點戰戰兢兢的,感覺是被我突然一嗓子嚇到了:「我說讓俾斯麥吃飯一會涼了...」
「不是這句!」
「我說Z驅她們弄了香腸,讓俾斯麥試試,坐火爐這...」
「謝了,你幫了大忙!」對啊,火爐,火爐,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姐,主人他....」
「呵呵。」聲望看我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七八分:「別說,我這妹妹養的好,都開始能排憂解難了。」
「姐...你快吃吧」
「好好好。」女僕長也坐下了。
「圖靈,給我接人,按名單接。拉群聊。」我一邊有條不紊的開始收拾東西一邊傳達著指令:「拉列剋星敦,胡德,絮庫夫,十三,24,47,大和,VV。另外把夕張和灶姐拉過來。速度。」
「好,正在為您接通,請稍後。」這一句讓我想起了以前打各種電話的客服:「好了直接拉我進去。」
「已為您接通,設置麥序模式。指揮官,您可以講話了。」
我拉過個枕頭墊著胳膊,不然姿勢實在是太彆扭了:「各位,我長話短說,你們身邊有人的話開功放,讓她也聽著。晚上8點,大家聚一下,有個會。我這身子也不方便,你們也知道。所以我現在在E系宿舍這邊的炕上。不用都來,就來幾個人。大和你帶401過來,然後夕張你過來,記得帶工具。剩下的各位。各自分頭通知人。拿終端開會,但你們該幹嘛幹嘛,聽著就行。不用管我。還有啥疑問麼?」
「有,親愛的。」說話的是列剋星敦。「老婆你說。」
「親愛的你這說了一大堆,什麼會啊,你得有個內容吧。」
「爐邊談話。還有什麼疑問麼。」
太太比了個ok的手勢。
「散會,都去吧。8點啊,我會讓圖靈提醒你們。」
關上終端,我拉過聲望的枕頭,開始構思會議的內容。我現在的身體基本等於一部嶄新的高性能終端,但是除了能開機和電話簡訊功能,啥都沒有。
哦,也不是啥都沒有,至少能搞點色色。
那麼接下來的話我要做的就是重新從嬰兒開始當起,不過不用學識字說話和控制大小便那些了,也能和人交流。這麼一想其實沒想像中的事多。至少不用換尿布了。那麼接下來我可能大部分時間移動要靠貓貓的輪椅了。剩下的?剩下的應該沒啥了。真的處理事等我好了再說了,反正現在也沒活動。哦不對,現在是真要作戰了,還是別有的好。
而直到大家到齊了之後,我才明白我的想法有多幼稚。
大和第一個到,401騎在她脖子上。大和進來看到我,打了個招呼,把401放下,直接把和服腰帶一解,頭髮散開,盤腿坐上了床。夕張就更無所謂了,她那大衣一甩別說上床,直接能洗澡。
緊接著陸陸續續進屋的是這房間的本家太太們。首先進來的是揣著兩隻貓的胡德,進屋後隨手把鞋往後一踢,把生薑魚餅往貓窩裡一砸,對,我沒用錯動詞。那兩坨墜到地上的時候我清清楚楚聽到了秤砣落地的動靜。眼鏡娘衝著我就撲了上來。我趕忙接住把她眼睛摘了,生怕頭碰頭壓壞了:「誒誒誒,胡德你這好歹把衣服脫了或者換一件再上來。你這外面跑一天...」眼鏡娘摘了眼鏡後的面容整個一鄰家小女兒,嘟著嘴就湊了上來:「親一個,達令,你這麼久不過來,寂寞死了。」
我一臉無奈的把嘴湊上去吸了吸那小香舌:「久啥啊我攏共身體出來才兩天,你這就忍不住了可真是。」眼鏡娘親著親著就開始脫自己衣服,吃完飯的俾斯麥喝著水進來實在看不下去:「誒誒誒胡德一會還開會呢,你稍微忍忍,他在你們這是長住,又不是今天睡完他就跑了,真的是,你這也太猴急了。」
完蛋,要吵架。我太知道這倆冤家了。由於艦裝原因這倆電波特別不對付。這玩意其實挺玄學,我之前以為所有的都會有這個情況,還特意編隊的時候把人分開就怕打架。結果後來發現其他所有人完全沒這概念,C系和J系兩邊現在基本是相互串門通家的交情。赤城蹭飯蹭的已經快不吃和食了,給鳳翔老闆娘氣一夠嗆。食堂幫廚幫的她顛勺顛的比應瑞還好。現在盤點下來整個港區就她倆不對付,但也不到說原則性打架,硬要說的話,很像貓互相撓。
「好了,別鬧了。」我果斷出聲:「貓貓,去幫聲望把東西拿進來,那個大的分類箱,胡德你去把衣服換了,然後把茶几上夕張帶來那個文件夾拿來。一會要用。」聽我開始布置任務倆人也不好繼續,撇了撇嘴各自出去了。不一會把東西拿進來,倆人果斷也脫了衣服上床坐著。說是換衣服,貓根本就沒的換,她本身也是不穿貼身衣物的那種,嫌打起來束手束腳。乾脆直接脫光了靠著我。胡德倒是有睡裙,但問題是一看貓這樣她性子也上來了,乾脆把自己也脫光。我趕忙一左一右把她倆分開,防止這倆對踢的那四隻貓爪子給我踹下床。
「你們兩可以了...以後非得讓給你們倆一個床上來幾次。真當我不存在,當面都打。」正當我教訓兩隻貓的時候,走廊外面傳來了幾陣高跟鞋聲音,緊接著如同宮廷酒會一般,幾個仿佛從油畫里出來的大小姐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主君據說過來這邊了,咱們晚上的話...啊,主君....」
兩邊都愣住了。
房間現在大概是這麼一個場景:
「華美的宮廷大床上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白皙肉體,胸前除了一朵彼岸花外,不著寸縷。」
「桃紅頭髮的少女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翻看著文件夾,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甚至都沒感覺到來人。」
「自己的主君光著,兩邊有一隻貓和一隻類貓生物正在對踢,都沒衣服。中間的主君看向那群大小姐,哭笑不得。」
「貓窩邊上一隻白髮深海小蘿莉蹲在地上,雙手正在蹂躪倆只疑似貓的肉堆,倆只肉堆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聽上去還挺舒服。」
「五位舞會焦點一般的華服美人一字排開,看著床上這些人,床上的主君回過頭,也看著她們。」
房間的空氣凝固了。
「可算洗完了,真是的,這麼點傷泡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指揮官怎麼樣了。說是今晚上過來。誒,聲望姐,你咋不進去。這門口怎麼這麼多人...」
這聲音我熟,是小螢。
少女拿著大浴巾擦著頭髮,看著像是剛洗完直接就回了房間,身上一絲不掛。一邊往床邊走一邊嘟囔:「幹嘛啊你們幾個,本來個子就大,擋著和牆一樣,啥都看不見。怎麼不上床,指揮官不是說一會開會麼。都站著幹嘛。來來來讓一下讓我進去。」她的床鋪在最裡面,分開眾人的少女側著身往裡擠。老半天才鑽過來:「真是的穿那麼整齊幹嘛,一會開會又不是跳舞。你們....」
少女終於看清了房間內的情況,然後少女宕機了。
也難怪,這個場景魔幻色彩過於濃重,誰來都會覺得自己應該是起猛了。
「小螢,回來了,傷怎麼樣...好了你倆別踹了,有完沒完。」坐在中間的男人向自己打招呼。兩邊四隻貓爪在男人中間相互踢著。少女終於從這魔幻場景中回過神來。
「指...指揮官...?」少女雖然沒理解這場景,但是有一件事情她記得,她一絲不掛。
「呀~~~~~~」少女發出了一聲火車汽笛的動靜,如同驚著的兔子一般徑直往最裡面,也就是自己的床鋪衝刺。但她沖的太快,沒看見腳下逗著貓的深海蘿莉。
少女直接飛了起來。躺著的大和眼疾手快一個滑剷出溜下床,一個飛身接住了少女,轉了一圈站穩,雙手往我這邊一拋:「來,傳球,接著。」
我一愣,看著一個光溜溜的身軀往自己飛過來,下意識一個飛撲抱緊,暖玉溫香在懷,感覺瞬間沁人心脾。
「呵,好球,touch down得分。」旁邊的金髮眼鏡娘適時一句吐槽。
「去去去,這可是我的寶貝,可不是什麼一幫壯漢亂搶的橄欖球。」
剛洗完澡的小螢身上味道極其好聞,我低頭想要親熱,少女拚命掙扎。我只好先抱緊,拉過被子來蓋上。
好,少女搞定了,現在問題是右邊的舞會大小姐人牆。
「行了,別跟那杵著了。獅你帶個頭,讓人把衣服換了。馬上8點了,站那幹嘛。趕緊,你們那衣服脫起來死費事的,一會耽誤了。」
母獅子這才如夢方醒:「哦,哦,好,主君,馬上過來。」說著趕緊讓身邊的換衣服。幾位大小姐也反應過來,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衣櫃開始換裝。反正都是婚艦,也沒什麼好擋的。趁著太太們換衣服的檔口,我趕緊低頭看看被窩裡少女的情況。
「小螢,上來。」我雙手托著少女,往上抱了抱,和舉著寶寶一般仔細端詳著。「指揮官....」小螢臉看著和熟螃蟹一個顏色:「別這麼盯著看...這麼多人...」
「還疼麼。」
少女愣住了,搖了搖頭。
我也不說話,直接一口裹住了那蓓蕾輕輕一吸。
「嘶...」少女倒吸一口涼氣。
「小螢。」少女聽我語氣不對,趕緊撒嬌抱住我脖子:「沒事的,小螢真的沒事,這是剛洗完澡還有點,過幾天就好了。別擔心。」
我摸著那酥胸上依然可見的牙印,感覺每摸一下指甲里就被插了根針。我靜靜地抱住我的愛人,臉貼在胸前,淚水流了下來。
少女感覺胸前突然潮濕溫熱,仿佛有水滴在自己胸口,覺得不對,趕忙扳起自己愛人的臉。這才發現自己愛人的臉一抽一抽的,哭了個滿臉花,從一開始的啜泣到哭出了聲。輕輕摸著少女的頭髮,仿佛有無限的愧疚想說但又堵著沒處去,只得化作眼淚從身體里傾瀉而出。少女看到自己的愛人突然痛哭,整個人徹底慌了神。
「別哭,別哭指揮官,小螢沒事,真的沒事。」一時間來不及拿紙,眼淚越來越多。少女急中生智。伸出小小的舌頭,順著自己愛人的臉慢慢的舔,淚水順著舌尖流入了少女的身體。鹹鹹的。雖然少女知道那是仿生系統的鹽分,一時間卻是歡喜多過了悲傷。
「好了,老...老公。」小螢很少這麼叫我:「沒事沒事,小螢願意,再說了,這點傷真沒啥。趕緊收拾收拾吧。一會你還開會呢,哪有指揮官哭著開會的道理,小螢一會當你的抱枕,你快整理下吧。」說著少女把自己放進了被窩。躺在我的身上,拍了拍我。
「主君,您好些了麼。」獅換完了衣服。躺了上來。她的睡裙是真絲透明的那種。雖然很華麗很好看,但是我實在是欣賞不來這種,總覺得像是剪了誰家的蚊帳:「嗯,我沒事了。讓大家都上來吧。開會了。聲望,反擊,小花!開會了!」
「來了。」外面傳來應答聲。旁邊的母獅子咬了咬嘴唇:「主君,您要不要枕著。」
枕著?哦,靠枕吧。那確實挺好,我有個著力的東西,舒服些。「哦好,獅你稍微墊高一些,要不然躺平了開會看不見我的臉。」我隨口說道。
「好,主君。」後面一陣聲音,我也沒回頭,準備好讓圖靈接線。後面傳來聲音:「好了,主君您往後倒。」
「哦,好。」我下意識往後一倒,感覺整個人靠在了什麼極品的軟墊上,尤其後腦傳來的觸感極為舒服:「真不愧是女王大人,這靠枕都是極品質量。」我一邊隨口說著一邊往腦後探去,想著說再往下來一點撐住脖子。
然後我抓住了兩顆手感極佳的軟嫩大葡萄。
我無言的一回頭,獅低頭看著我,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毫無任何猶豫。
「獅,你再往下點把我脖子放你溝那,你人抱著我。」
這我能說啥,靠就靠了。反正自己老婆。
獅調了下姿勢把我頭固定好環抱著我,就這麼等著會議開始。
「指揮官,倒計時5秒,4,3,2,1。連線。」
我就這麼枕著獅子抱著小螢,周邊躺了好幾個白花花的身子,蓋著聲望的被子,出現在了港區所有人的終端大螢幕上。
我清楚的看到VV在螢幕亮起的一瞬間,一口咖啡噴了羅馬一臉。
短暫的沉默過後,我若無其事的開始了會議。
「我就不弄開場白了,直接說事了。你們該幹嘛幹嘛,不用和聽報告一樣,當廣播聽就行。」我實在不會玩那些場面話,直奔主題:「來,夕張,大和,你倆把現在情況和大夥解釋一下。」
夕張也不多廢話,直接把硬碟接上開始示意:「簡而言之,提督現在是嬰兒時期。他的身體激活了,但是沒完全激活。由於那些變故,他需要重新學習怎麼當個人,所以...」
「誒誒誒老婆你換個詞,太難聽了。」
「那我怎麼說,你重新做人?」
「算了,你繼續。」
「切。」
夕張繼續說道:「因此,這是一個非常長期的工作,需要全港區所有人配合。首先要解決的是喂食問題。大家可能需要做好準備....」
「停停停,老婆。」這段我都不知道,我聽的一頭霧水:「喂食問題是什麼鬼,我吃飯有什麼不能自己吃的,你要怕我捏碎東西拿個勺不行麼。」
「哦對,夕張,你還沒和他說是吧。」
「是,剛忘了。老公,不是你想的那個喂食,你要真能吃飯,好多事反而簡單了。」
「什麼意思,吃飯有什麼...」我不明就裡,一旁的聲望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桶和那顆巧克力:「來,主人,你吃下去就知道夕張什麼意思了。」
「不是這有啥。」我一口咬碎了含了幾下吞了下去:「牛奶的,挺好的啊,不過太甜了,你們這邊以後甜點得少加點糖,我....」
我整個人感覺都不對了。
燥熱,難受,擰巴,肚子裡開始翻騰,整個人感覺特別像空腹吃藥不舒服然後來了杯咖啡往下送。整個肚子擰著打轉,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抱著桶開始噴射。是真的噴射。我記得我上次吐成這樣還是空腹喝悶酒然後來了個冰淇淋。直到把那顆巧克力的碎末完完整整吐出來,我這才感覺肚子裡舒服了不少。然後強烈的口渴感襲來,仿佛我把身體里的水吐了一半出去。
在場的和螢幕里的亂成一團,我卻沒力氣維持秩序,強烈的口渴讓我又開始出現了那晚的可怕症狀。身後的女王仿佛早有準備一般,直接把碩大的肉葡萄塞進了我嘴裡。
隨著暖暖的融化冰淇淋流入身體,我這才慢慢穩定下來,我一口氣喝到覺得有點撐了,這才鬆開了那顆救命的葡萄。女王重新把我固定好,把頭低下來伸出香舌把我嘴邊的奶汁舔了個乾淨,我這才重新穩定了心神。明白了夕張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意思。
「老婆,以後這種事先說,我禁不住這麼折騰。」
「這麼讓你感受一下不是記憶更深刻麼,省的你跑去偷嘴吃。」
「您繼續。」
「大家都看到了,這就是目前的情況。簡而言之,目前提督身體的核心不能消化燃料水合物之外的營養,還需要一段時間來讓轉化裝置進行磨合,因此我們大家的乳汁現在就是老公的唯一無排異營養源。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段時間各位姐妹們可能會很辛苦。但這個磨合期是必須的,否則我們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大家的心血也就白費了,我指的是雙重意義上的心血。」
「我有問題。」
說話的是黎塞留。
「將軍這個情況我們喂他是沒問題,但是我們要如何保證產出。畢竟每個姐妹的產量和儲量甚至特質都不盡相同,是所有人的奶水都能喂他還是說得特定營養成分的奶才行。畢竟大家吃的都不一樣成分也不一樣,如果有什麼過敏源的話不會造成嘔吐症狀麼?比如剛才將軍吃巧克力那種情況那不是起了反效果。」
「好問題,黎塞留。」夕張拿過了那個文件夾,翻開其中一頁:「你不用擔心,你別忘了,提督的身體是我們大家的身體。你所擔心的乳汁過敏問題是不存在的,所以你們儘管喂就是。但是產量的話那就得辛苦大家了,因為親喂這方面我們和自然人差不多,各位只能通過提升進食量來保證乳汁的足夠產出,所以食量小的姐妹可能會辛苦一些。而且平日的漲奶雖然不至於到肇和上次偷嘴那個情況,但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老公的食量大家也看到過,雖然現在和當時的緊急過熱狀態下不同,但至少來說一條正航+半條輕巡左右的一餐是需要的。因此各位要有心理準備。逸仙妹妹,這段時間辛苦你們炊事班了,食物至少要按兩倍的量來準備。47,你們魚隊的海產可是各位最重要的蛋白質來源。之前是擔心存儲問題,現在不用了,你們放開來捕有多少弄多少。」
「為了指揮官,沒什麼的,反正平常吃多了也漲,沒區別。」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做飯有什麼的,更何況是為了夫君。各位姐妹們也稍微有個準備,我可能把幫廚排班翻倍,大家有個預期。」
「那確實,畢竟量上去了。」
「對了夕張。」這回說話的是列剋星敦:「如果只是喂的話,不能存麼。我記得我學習過的護理知識里說過。自然人哺乳很多都是存一大堆拿奶瓶隨時喝的。這樣對姐妹們也方便啊。不用隨時準備。」
「沒錯我的太太,如果只是喂奶的話,確實你說的可行。但你別忘了。我說的是,哺育。」夕張喝了口水:「你比其他姐妹們懂的多,那你也自然知道親喂。這就是目的性所在。這個事不是充飢。充飢那好辦了,大家弄一穩定庫的奶,他隨時當水喝。這個事是為了讓提督身體重新激活。所以必須要我們和提督直接接觸。因為他就是我們。如果我們不抱著他,只是靠那人工合成奶。他一輩子都是這個情況,你願意麼?」
「夕張說的沒錯,列剋星敦你也來仙兒這幫過廚。你應該也知道,做飯的時候。整食材是最頂級的。無論是哪種菜系,整個的食材是保留味道最完整的。有著別的菜不能比的尾韻。同樣是一隻雞,整個烤和切成零碎再烤,無論手藝多精湛,自始至終都會少一些味道。 熬湯雖然鮮美,但終歸只是水和油鮮,沒了料的感覺。榨汁就更碎了,料理包那就已經是方便食物了,那只能說應急的時候嘗鮮可以。哺育也是同理。當時在工作坊,你不是問過夫君:一輩子輸液也不會死,是否願意輸液麼。我想這就是答案吧。夫君如果喝著代餐,他也能充飢,但你真的願意麼,你當時不也抱著他一點點的從你這裡獲得生命麼。」
列剋星敦不說話了。一邊的大和湊了過來:「其實我現在有個想法。大家喂是沒啥問題,但是夕張你說排班。這個太死了。今天你家明天他家的。萬一有作戰任務,排班的出去了,沒排班的今天沒奶。他咋辦,餓一頓?」
夕張沉吟了下,這確實是個事:「白菜你有啥主意。」
「我的意思是乾脆港區所有人都準備,反正吃的大不了就加大海產量,蛋白質好弄。而且他是指揮位置,回來了也得熟悉熟悉情況,我的意思是乾脆就讓他坐著輪椅滿港區晃悠去,碰上誰就吃誰。反正大家每天都得吃飯,平常也不和緊急作戰那樣吃一頓管一個禮拜。那既然要吃就乾脆都準備。你搞排班那但凡碰上一個緊急情況全亂了,乾脆省點事過飽和覆蓋。」
「我同意。」
「我也同意。」
螢幕里和螢幕外一片紛紛點頭。夕張想了想:「這樣確實可以,那如果這樣的話有幾個問題要重新弄下。第一是看護手冊。我之前說只要排班的學,那現在這樣的話大夥都學吧。一會散了會我傳到圖靈那,大夥自己下下來看。喂的部分簡單,反正提督這也不是真的嬰兒,他會配合你們。主要是輔助排泄的部分。大家千萬別忘了。這也是關係到你們自己的幸福。」
「停,這段我沒懂。」這下輪到我迷惑了:「你說我不能吃東西只能吃奶這我能理解,上廁所有什麼不會的,雷不是都弄了好幾次了麼。」
吃著巧克力的小蘿莉被這一句話噎的差點整個吞下去。看著一旁壞笑著的妹妹,雷恨不得能鑽過螢幕給我一個暴栗子。
「老公,你現在有東西麼。」
「廢話,獅剛給我喝了一肚子。」
「小螢,給他弄些出來,然後過來。」
「幹嘛,尿檢啊。」
「哪那麼多廢話,快點。」
被子裡的少女直接張開嘴,我也懶得問咋回事,直接捅了進去。小姑娘舌頭繞了幾下,猛的一吸,之後鼓著腮幫子就爬過去了,還咽了不少,
「來,小螢,給我一點。」夕張直接親了上去,少女渡過去一點,夕張在嘴裡繞了幾下,吞下去了。「果然。」
「果然啥?」旁邊一圈莫名其妙,夕張也不多說:「來,小螢,你給每個人都渡一點,你們自己喝完就知道了。」
小丫頭繞床一圈被每個人親了一口,腮幫子終於癟了下去。這場景讓我想起了那個驗尿的相聲段子,得虧我不是賽馬的馬。
「不是,夕張,你讓我們喝這玩意幹嘛,這不就是冷卻水+那母獅子的奶。有啥特別的,濃的要死。兌水了還這麼甜。」
「哦,老公是男人,他裡面有我加的精胺模擬的合成精液。老公,你這活過來這幾天,也交歡了不少次了吧。剛才貓還說你下午給她交了一次貨。你有真正射過一次而不是尿麼。」
我終於明白哪不對了。
夕張說的確實沒錯,無論是雷那拼盡全力的吮吸,還是貓貓那緊窄花房。我所有感受到的快感是錯的。我感受到的是那種憋了很久尿釋放的暢快感,而不是射精後的滿足。這才是我一直奇怪哪不對的地方,我根本就沒射過一次。
「所以說,你的下面現在只是個排尿器官,根本都沒啟用。拿自然人的話說你根本就沒通精。」 夕張轉過去對著大螢幕:「各位,每次喂完之後你們要做的就是幫老公排出來。方法無所謂,大家都百般武藝也不用我教。唯一就是出來的東西需要你們收集進身體後上傳給圖靈就可以。這也是為了大家的性福。大家不想用一輩子冷卻水的話那就拜託了。」夕張一鞠躬:「然後各位還有什麼問題?」
「沒有了,現在唯一問題就是剛才白菜說的是讓長官自己到各家去,那麼長官現在不能走路的情況下他怎麼過去。」說話的是VV:「現在看來長官學走路一時半會也夠嗆,總得有個代步工具吧,不能說聲望天天背著他。」
「拿我的輪椅就行。他不是這兩天一直坐著麼。」
「不是你那玩意無動力的,再說他怎麼上下樓啊。」
「哦,那簡單,401,把那玩意裝上去。另外夕張你把那袋兒里的東西裝一下,看看怎麼弄舒服。」白菜扔過去一個袋子,裡面全是奇怪的零件。深海蘿莉也把一個奇怪的東西放進了輪椅。兩邊叮叮噹噹了五分鐘。夕張抬起頭來:「老公,你過來下。」
我爬過去,坐了上去,夕張給我調了半天高度寬度:「這是安全帶,防止你飛出去的,你坐上去就自動扣上了。停了按這個解開就行。不繃得慌吧。」
「正好。」
「那行,你開一下試試看,大和,你這玩意咋用來著。」
「哦,你把手放進那個凹槽里,然後他會和你接口連上,然後你就腦子裡想著他往哪走就行了。」
我半信半疑的伸了進去,然後我飛了起來。
說飛其實不太對,應該叫反重力懸浮,總而言之這玩意變成了個無重力飛船。上下左右都很順暢。我繞場一周然後落了下來。有一種太空人出艙的感覺。
「白菜,這玩意怎麼個原理?」
「這有啥原理,401的艦裝,你不是見過麼,她不成天坐那玩意滿港區飛。」
「誒不是,你把輪椅改成這樣我萬一掉下來咋整。」
「老公你想多了,你忘了,那玩意是我的艦裝。它摔碎了你都不會有事。」
把這茬忘了。
「所以,還有啥事沒。沒事各位該幹嘛幹嘛去,明天就開始復健計劃了,可能會持續很久,大家有個心理準備。」夕張開始收拾東西,大家也開始收拾:「沒事了吧,沒事我就...」
「等下,老婆。我有話說。」
我坐了起來,把小螢放到了前面,把獅也扶了過來,兩人坐在我前面不解的望著我。
我坐直了身子。
「大家。我不懂說什麼煽情的話,我就實話實說了。我生前,不明白愛是什麼。不,也不能說不明白吧,至少,我沒有真正感受過愛是什麼。我從生下來,就是一個復仇的工具。我是帶著矛盾產生的。那個,血緣上生了我的那個雌性,她生我的目的是為了報復我的父親。」大家一片譁然,紛紛圍了過來:「我是我父親那一支的獨子。她為了報復,從小給我灌輸的,都是仇恨,利用,傷害她人的技巧。給我展現的也是,為了給自己謀求更大的利益,她可以拋棄一切,任何人都可以是她的工具。帶我長大的老人走了,我沒有哭,只是磕了個頭。老人走了,把我的感情也帶走了。我開始變的不會哭,不知道共情,不明白愛是什麼。就這麼,靠著手段和沉默,我熬過了一生。不再願意和人接觸,不再去相信任何人,因為在我的邏輯里,人是不會真心為了一個人付出什麼,如果有的話,一定是帶有目的性的。」
螢幕里和螢幕外已經開始有哭聲,我喝了口水,繼續說著:「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很開心。因為這裡是我為數不多熟悉的地方。很抱歉各位,我是個奸詐的混蛋,因為我想的是,至少這裡的姑娘們都是對我有好感,哪怕我做錯了什麼,只要道歉,就能獲得原諒。但是到這裡後,我看到的是你們因為我一個面孔抱頭痛哭,因為我沒有身子,把心血給了我,甚至都不願讓我看到痛苦;因為我渴,頂著燙傷也要喂我,哪怕把自己弄的一塌糊塗;因為我熱,擠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來給我降溫,就為了讓我能涼快一些;因為我身體不正常,所以安排好我的一切,甚至最小的細節都考慮的無微不至。我赤條條的來了這個世界。心智是圖靈幫的我,肉體是你們給的我,生命是你們撫育的我。我什麼都沒有。空想說的那句話點醒了我,各位就如同母親一般給了我生命,但也是我的愛人,全身心的愛著我。同樣也是我的家人,無理由的陪伴著我。我這輩子沒有跪過幾個人,我總說開玩笑說,自己腿腳不好,跪不下去。老人走的時候,我跪過一次,雷那次,我跪過一次,長春那次,我跪過一次。這都是我欠下的。而今天,我欠下了各位一個一生都還不上的債,我能做的,也就是用一生去償還。我已經死了,所以我不會再死。我哪也不會去了。今天我可以正式的說。我回來了。我謝謝各位母親,各位愛人,各位家人。我的一切都是你們給我的,我能給你們的,只有這個了。
我跪了下去。用力的磕了三個頭。當我抬起頭的時候,我已經是淚流滿面。
螢幕內外徹底亂了,哭聲喊聲連成了一片。所有人都過來攙我,讓我起來。小螢直接衝到我懷裡來抱著我哭。有些姑娘愣了半晌。沒明白我動作的意思,找C系問清楚性質之後哭的比漁政還大聲。夕張揉著眼睛過來,把一個東西交到我的手上:「老公,嗚~~你要真的好好嗚~~~~報答我們,你就好好吃東西,好好睡覺,趕快恢復身體。等你好了以後,我們所有人,你都得交公糧!一個都不能少!不然我們白喂你了!」
「放心吧,老婆,我也就這點東西能回報你們了。」我攤開手。手裡是一串鏈子。上面穿著一堆戒指。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大家的婚戒串成的鏈子。
我默默的掛在了脖子上,沉甸甸的。
原來,愛是這麼沉重的東西啊。
第八章
這是我來到這裡後第一次失眠。
由於這邊是各位大小姐們的主場,貓貓夕張白菜她們最後還是被被「請」回了各自的宿舍。幾位客場作戰勢單力薄寡不敵眾,在各種語言的對罵炸毛嘶吼和肢體親密接觸之後,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我還是躺在了聲望身邊,畢竟我這情況萬一要起夜的話,女僕長身邊離著近,照顧起來也方便。獅她本來就睡聲望旁邊,開心的母獅子把她的被子蓋了過來和我大被同眠,把我整個人包在裡面磨蹭著我撒著嬌,那眯著眼的幸福神情讓我想起了粘人的大奶貓。
問題有人開心有人就不開心。
小螢睡在最裡面,胡德睡在最外面。聲望和獅子在正中間。這距離感導致德德醬臉上的表情突出一個織女看牛郎,小螢那嘴撅的就差當場吟詩一首我在長江頭,君在長江尾。剩下幾個也想靠過來但是不敢。獅好說,她們幾個閨蜜大小姐本來也是半損友,相互鬧不在少數。逼急了對噴兩句都是常事。小螢不行。別看這小美女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初始艦這仨字的分量擺在那。她要真軸起來要點啥連胡德都得和她商量著看,但小螢也有這個自覺,不沾原則性問題和關於我的事根本不擺架子,是個非常好人緣的姑娘。
幾位大小姐只能坐在床上一臉幽怨的瞪著我,等我這個老公安排侍寢。
「小螢,德德。咱們這樣。我肯定是想和大家都一塊睡,但畢竟我就這麼一個,沒法拆碎了給你們抱著。咱們這麼辦:你們過來睡,你們兩頭不就空出來了麼,我抱著你們睡,然後手放聲望那邊,這樣有點事我直接就能喊,不用出聲。」
女僕長點了點頭,大家也覺得合理。我接著說:「獅,小螢個子小,她直接趴我身上就行。所以你也靠過來點。這樣我都能靠著。今晚先這麼著。明天誰想過來睡的,她床鋪不就空出來了麼。頭一天輪過的,換一下位置睡那邊去。然後大家都輪過一邊了,再從頭開始。我在這要睡很久,不是一兩天的事,所以都不用急。都會翻到牌子的,各位愛妃覺得意下如何。哎呀...」
小螢和德德一左一右同時在我胸口咬了一口,眼裡滿是鄙夷。獅一臉哭笑不得,剩下幾位聽完笑出了聲。聲望一按床頭的燈:「行了行了各位姐姐妹妹們。陛下發話了,都睡吧,後宮佳麗人人有份。陛下您也躺下吧。」
房間終於安靜了下來。而我睡不著了。
手裡抱著金髮少女,臂彎里躺著絕美的眼鏡娘,兩手從她們脖子下面穿過去,一左一右抓著不同觸感的乳峰,輕輕揉捏著。不敢太大力,怕一會兒弄一手。雙腿被一左一右夾著,陰莖被德德攥著,小螢抓著我兩顆彈藥庫,和盤核桃一樣揉著,漸漸的都睡著了,而我腦海里開始翻江倒海,思索這幾天所有的事。
臨走的時候,大和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給我留了一句話。
「老公,你要儘快讓大家理解你的一切,否則到時候傷心的會是雙方。這就是人類。」
我一直在思索大和指的是什麼。
理解我的一切,談何容易。要做到這一點的話我得從頭和她們講,哪怕是日日夜夜在一起的家庭,能理解的又有多少。更何況兩邊看上去一樣但很多人文概念完全不是一回事。差距堪比中文和日文的手紙。(日文手紙指的是信,中文指的是擦屁股紙。)這就導致了給她們解釋很多事突出一個老虎咬刺蝟無從下口。
更別說我現在連吃飯都做不到,吃東西要靠各位媽媽們每天拍著喂奶。一個裸男全身光著趴在她們又軟又香的懷裡,咬著那乳汁四溢的果實往死了嘬。她們哄著我一拍著我的背一邊把美腿環在我腰間緊緊鎖住,好讓愛人下體在自己那穴里衝殺的更深一點,以便於早日讓那陽精入體陰陽調諧享極樂。這種情況下我怎麼開口?難道說我吃一半滿口甜津,下身奮力耕耘,抬起頭奶沫橫飛的給她們來一段評書。大肆宣講我的世界是怎樣的歷史人文大好河山。說到那書膽之處來段貫口書套子,配合著各種贊兒。手舞足蹈再翻個跟頭來個亮相,最後一拍大奶子當醒木留個扣子,預知後文如何,女看官請聽下回分解。下身配合著節奏一交貨雨歇雲散?
哪個書場茶樓開這種評書服務我絕對買終身票,哪怕黃牛後頭加零我都買。
思來想去,唯一辦法還是平日裡聊天聊多少算多少聊到哪算哪。反正我已經死了也沒法再死一回,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慢慢來吧。
但不知道為何,我心頭總有一絲不安。心頭煩悶,手上不禁加了幾分力道。兩側的美人一聲夢囈,我趕忙鬆開。這可不能再擠。聲望還好點,雖然也不小但不會噴那麼狠。獅那個流量真捏出來了這炕上就呆不了人了。我閉上眼睛想儘量迷瞪一會,然後發現一個更嚴重的事。
我餓了。
我終於明白夕張今天下午為什麼會用哺育來形容我的進食了。這下麻煩了。我一開始以為我只是只能喝奶,但一天撐死三頓也就夠了。現在看來,夕張說我是嬰兒真的一點沒錯,我現在哪怕吃飽了也是不定時的餓,甚至半夜都可能會餓,和人一樣,甚至會要喂夜奶,那這事就複雜了。這下夜晚陪睡變成了一個硬性需求而不是單純的解決慾望。 但是我又實在不想弄醒她們,這白天夠累了,晚上還得專門起來給我喂奶。我是看過那種喂新生兒的母親神經衰弱最後抑鬱導致各種悲劇的。我深刻知道這東西有多折磨人。但現在這事麻煩就麻煩在,他要光餓沒事,我渴。
人不吃飯能頂好幾天,要是脫水的話那死的可快了。哪怕是這個身體能隨便喝各種液體,那前提是建立在有的情況下。這要沒有也不能變出來。我腦子裡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看看能怎麼脫困。
聲望和獅離著我太遠。這要是擠出來拿我手掬著一點一點舔,我保證天不亮我就得餓死。叫的話,身上這倆咋整。胡德還無所謂,最多翻個身,小螢我是真捨不得,她本來就被我禍害的夠嗆,足足泡了快倆天身上都還沒好利索。現在就因為我肚子空,我半夜把我的寶貝弄醒,告訴她:「小螢你起開,我要喝奶。」
就沖這句話我就值一百個嘴巴子,拿炮管抽的那種。
思來想去,把小螢輕輕的從身上一點點溜放到被窩裡,我側過身子假裝翻身,儘量別吵到小螢,摸索了幾下,對準胡德的椒乳:「來吧,德德,幫達令個忙。我餓了。」
胡德沒穿睡裙,她那睡裙不知道啥材質的,特別磨得慌。剛才趴我身上的時候我第一感覺是被一塊毛線覆蓋了全身,我都奇怪她是怎麼穿著這麼刺撓的東西睡覺的,乾脆直接扒光了她。這個果斷的決定幫了大忙,要不然我就現在就得隔著一層毛線解決夜宵問題。雖說不是不行,但我心疼我這兩瓣子嘴。
德德醬的彈藥庫和小螢那種不同。小螢的是那種聚攏的少女酥胸,按照她的整體比例來說其實也不算小。胡德就是單純的不豐滿,但還是稍微看得出一些曲線。我現在懷疑那個塞貓的玩笑可能是真的。也難怪她和貓老掐,俾斯麥那個尺寸雖然在港區一群奶牛里也就是平均值,但對上她基本是暴打級別的碾壓。但貓貓有個和胡德最大的不同。貓貓的乳頭特別小。乳尖小小一點和完美的半球形成了一種反差美,名副其實的正宗貓乳。這本來說不上有什麼影響,很勻稱粉粉的也很好看。
可現在有個大問題,港區內出了我這個功能性剛需。
貓貓的美乳成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劣勢:出奶極慢,吸起來特別累。午覺時候我和貓貓膩歪的時候試了幾口,嘬了沒一會我倆汗都下來了。我得把她整個前段包在嘴裡,不然嘬不動。用盡全力也就是小時候拿小吸管喝ad鈣奶那種速度,真真正正快不了一點。雖然喝起來挺順口的,但這個速度喂一次,等吃飽了天都黑了。突出一個細奶長流。弄得貓兒特別鬱悶,晚上開完會打鬧的時候還說漏嘴了。胡德聽完後五官樂的都擠一塊了,感覺自己罩杯都大了幾號。
她之所以這麼樂,就是因為她奶頭特別大。當然,這個大是相對她的彈藥庫來說的。比起獅和得梅因她們不是一個賽道。獅那種是全方位的大,包在嘴裡感覺含著一顆口感絕佳的大丸子,稍微一抿,嘴小點的能直接溢出來。突出一個江河奔涌海潮蓬勃,簡單而又純粹的硬實力美,講究的就是一個過飽和覆蓋。所以喝其他人的我有時候會惡作劇心理,把兩個奶頭拉在一起同時吸。然後觀察她們的表情。唯獨女王大人這個量級的不行。這要拉倆同時吸,我是絕對沒空觀察她表情的,抱著喂還算好,最多也就是噴我自己一臉。這要是趕上她躺著我趴她身上那更樂了。下面插狠了一配合,奶白色的噴泉保證能給我頂一跟頭。
胡德不行,她沒這口徑。但她也有她的特別武器,她的乳頭是圓柱體,而且特別寬。最絕的是,圓柱中間有一個小凹陷。港區絕大部分都是花灑類的那種,無數細線噴薄而出,和人差不多。而德德的不是,我摸了摸,在黑暗中找到了那兩根粗粗短短的小軟柱,把兩邊往中間拉在一起,同時包在嘴裡拿牙輕輕咬著,生怕咬疼了她,接著腮幫子用力往裡一吸。
兩股奶柱噴了出來,打在舌頭上口感極好。我瞬間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德德這點確實厲害,由於這特化武器的原因,她出奶是和母牛擠奶一樣,奶柱直接往外飆,喝起來頗有趣味。如果說貓貓的是小吸管喝ad鈣奶,她就是粗吸管喝奶茶。量不多,但味道豐富。大概看下來,今天的奶茶里至少兩壺紅茶打底,各類小蛋糕司康水果派,甚至還有一壺咖啡。
什麼,你問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嘗出來的。
吃夜宵有罪惡感的很多,但吃夜奶吃出罪惡感的就不多了。再喝下去我都覺得我明天早上起來那都不是糖尿病了,那是尿糖。也是巧了,胡德仿佛聽到了我心聲,噴出的奶柱漸漸弱了下去。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翻了個身。我怕扯疼了她趕緊鬆口,兩根小軟柱自然而然的拔了出去,眼鏡娘抱著我胳膊。睡的很沉。
摸了摸肚子,大概也就是四五分飽,反正是夠撐到明天天亮了。我再次躺好。把小螢抱枕摟上來。手往左右護法大山峰上一放。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聽到左邊的眼鏡娘嘟囔了一聲:「達令你個餓鬼。」
應該是我聽錯了。睡吧。
我起來的時候是猛的坐起來的。因為我睜開眼,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
巨大的恐懼和不適感瞬間布滿了全身,我整個人和炸了毛的貓一樣環顧四周。還好,是熟悉的房間。手裡身上溫熱奶香沒消退,嘴裡還殘留著甜味。我這才安心了下來。
一個人睡了一輩子,現在才三天就已經不習慣身邊沒人了。「愛能使一個人脫胎換骨成這樣...」 我苦笑著,撐著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然後發現手臂上貼著一張便簽。
很漂亮的花體字,一看就是剛學寫還沒多久,很硬,有一種剛練字一筆一划臨摹字帖的感覺,小小的很可愛:「主人,我們先出去了,她們去食堂了。衣服在輪椅上,您上去的時候小心別摔著,出門慢點。晚上您直接回來就行,獅已經把門鎖拆了。如果在別的姐妹那留宿告訴下聲望。保溫杯里是特別給您調的水,對您身體活性化有好處。記得帶上。-你的聲望」
我的女僕長,我堅實可靠的女僕長啊....突然對自己剛才的恐懼感到可笑。
嗯?下面還有?
最底部一行小字:「達令你個餓鬼!下次給我留點!早上起來我差點下不了床!全給你喝乾了!渴死了!」
好吧,看來昨晚我沒聽錯。
輪椅靜靜地在床尾,上面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整套穿戴:黑色的短袖,材質很舒服,純棉的。內褲是三角的,但不勒得慌,也是棉的。短褲是作訓褲,乾乾淨淨。襪子很貼很舒服。鞋是透氣的運動鞋,踩上去非常輕便。簡潔幹練,從頭上到腳下挑不出一點毛病。但是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這兒為啥有男裝?
輪椅上有另一張紙,我翻過來,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很不熟練,但是看得出是認真寫的:「老公,你的衣服只有那套提督服。剩下的早都不知道哪去了。我把我跑步的衣服給天后改了下,你先穿著。不合身和天后說。我只有這種款式的,你別嫌棄。-你的貓貓。」
哦,那就合理了。這套行頭確實是不分男女的,我一開始沒往那方面想,現在看來確實胸部寬鬆了些。從印表機里出來三天,可算有衣服穿了,結果還是自己老婆的。「傻貓,怎麼會嫌棄你,高興還來不及。」 快速套好了一身,上了輪椅。終於感覺自己恢復了些狀態。把手往識別孔里一放,我徑直飛了出去。也不用開門,門都敞著。
我盤算著今天接下來的活動。
當務之急肯定是先得解決覓食問題,這要飛一半我餓了那可熱鬧了,一般人類低血糖也就是眼前一黑倒地上,兩塊巧克力也就沒事了,我這要是半空中眼前一黑,那算不明飛行物墜機。
「圖靈,在沒。」
「我在,您說。」
「把今天港區排班日程表給我看下,我看看大概安排,別我走哪哪沒人那熱鬧了。」
「好的,請稍後。」
我坐著輪椅在門口的噴泉花園裡,花團錦族圍繞,我卻無心觀賞。盯著手上的日程表若有所思。整體氛圍特別像哪個醫院偷跑出來的術後病人看自己的病歷單。但我渾然不覺。
「食堂今天蘇聯塔什干她們輪班?那我可得離食堂遠點,到時候那幾個婆娘喝到位了拿酒瓶子當VT彈扔,回頭再給我打下來。那就不是喝酒誤事了,那就是誤了卿卿性命了。」夕張特別囑咐過我,雖然她們不會和人一樣醉酒,喝再多也就是燃料而已。但酒精本身也是助燃劑和活性劑。所以喝到一定程度雖然人是清醒的但是會特別興奮,到時候能幹出啥主要看她們想幹啥,突出一個俺尋思之力。
「47她們出去抓帝王蟹去了,也是。那玩意所謂的極地深海對人來說危險,對她們來說那就是後院裡采蘋果。個大還頂飽。不過回頭得問下安全方面的事。畢竟跑那麼遠萬一碰上敵人還是有點問題。」
「大和帶赤城出去買建材幹什麼....哦,對。因為我那一腳...」
「難怪我說怎麼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連聲望都出去了,幾家老歐洲大小姐這個禮拜搞茶話會啊。那就不奇怪了。那聲望那邊有的好忙了。」
G系,前兩天半夜北宅說要畫稿。Z驅那邊前兩天剛大遠征回來,肯定累夠嗆,算了。
U系,嗯...太太加加帶著主力扛著貨櫃幫大家趕集去了,得幾天後回來。
不行得快點了,我已經感覺有點餓了。
對了,食堂那邊是蘇聯塔什乾的話....行了,我知道哪有吃的了。
「圖靈,給我導航,去C系宿舍。」
「好的,開始為您導航,前方10米,起飛。」
...這導航聽著比蘇聯的炮還不靠譜。
「您已到達目的地,目的地在您腳下。」
好吧,至少這句沒錯,確實在我腳下。問題是導航目的地在院子正中央。我就這麼從半空中往下看著仙兒趴在中間的八仙桌上百無聊賴的剝著花生,剝一個,往旁邊一扔。左邊三張太師椅上蹲著三尊飛彈石獅子,張著嘴望著天。花生仁一個精美的弧線精準落入石獅子嘴裡,一人一顆,從不失手。這仨石獅子我可太熟了,有贊為證:文能提筆捅天下,武能當量平乾坤。上炕認識提督,下炕認識鞋。
什麼,你問為啥是捅天下?主要是因為這仨石獅子特別討厭寫毛筆字。毛筆在她們手裡的最大作用是找個深海順著鼻孔捅進去。
十三墊著自己那倆枕頭趴在案子上和周公討論命理。68(CNT)整個人癱在那,泡腳的桶子裡熱氣瀰漫,裡面各色藥材不少,我能認出來的大概有白芷,香葉,丁香,八角,花椒,桂皮....
我總覺得那應該是個鍋而不是桶。
海圻正在拿自己那隻波斯貓洗臉,港區所有養貓的都有這習慣,我以前也不例外,主要是埋進去的感覺確實很舒服。但她這隻有個怪習慣,你摸只能用右手,你要敢用左手,最輕是小破。後來海圻給姐妹們解釋了原因,大家摸的時候一律把左手揣兜里,生怕誤觸。
雙海姐妹在下象棋,旁邊圍了幾個看客,除了肇和。也正常,肇和那性子坐不住。從99(T995),應瑞和伏爾鏗的臉上可以看得出,局勢很是緊張,平海劣勢。
巧言(潛乙)巧心(潛甲)飛鴻(愛麗)和丹陽在床上打著撲克。就沖親王那一臉紙條噘著嘴的樣兒我都不用問輸贏。
家裡看著一片祥和確實很好,現在的問題是我從哪落下去加入這片歲月靜好。
我左顧右盼,看到了一片後院小菜園。哦,這不錯,我直接操控輪椅降了下去。環顧了一下,想必是她們拿來做實驗用的實驗田。小心翼翼的調整著角度讓輪椅平穩落地。嗯,還不錯,我解開了安全帶。然後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從身背後傳來了一陣水聲,聽上去還很是熟悉。我疑惑的想要回頭看個究竟。
脖子一緊。伴隨著一聲尖厲的叫聲,我感覺一副小小的身體緊緊的給我來了個鎖喉,反剪我左臂,以一個大擒拿的姿勢把我按在了地下,趴在我背上把我死死壓住,我感覺屁股那有些潮濕溫暖,心中也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
這一嗓子分貝之高把整個宅子的歲月靜好掀了個底朝天,68嚇一跳,直接把桶踹了個空中轉體三周半,各類湯料撒了一地。海圻一激靈一頭撞進了貓屁股里,平海直接把棋盤掀了,親王臉上紙條都嚇掉了。 姑娘們紛紛往後院趕:「肇和,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濟南速度最快:「怎麼地了這又是,喊太慘了你也。蟲子又進你屁股了是咋?」姑娘們紛紛進了菜地,逸仙看見肇和滿臉淚水,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小花瓣往外冒著水,裙子耷拉在膝蓋上。手上鎖著男人的脖子反剪著男人一隻胳膊。小臉委屈的仿佛被糟蹋的黃花閨女:「逸仙大姐,我剛剛在後院尿尿,然後這個臭流氓不知道怎麼從天上坐著奇怪的輪椅就降了下來,我一動都不敢動,然後他居然要回頭看我尿尿!我一急就...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應瑞聽完肇和這話,衝過去就把旁邊的柴刀抄起來:「來。這位流氓先生,現在給您兩個選擇。您是打算留下左眼還是留下右眼。還是我把您細細的切做臊子拿撮箕給您送豬圈去呢?」
「這位美麗的淑女小姐,我能不能把我背上這位如花似玉的舍妹八抬大轎迎娶回家鸞鳳和鳴,就當是小生我將功贖罪了呢?豈不是一件美事」
「呵,呵呵呵。」我清楚的聽到柴刀沒有一絲猶豫破空剁下的聲音。我拼著全身力氣掙扎著抬起了頭。
刀鋒在我腦門前半厘米處硬生生的停住了,差一丁點美事就變成了美逝。雖然我知道我現在的身體剁上來斷的肯定是刀。
場面很尷尬。
「你看,背上這位小姐,家姐同意了,那咱們就已經是夫妻了。能否先讓你夫君起身親近親近。多日未見為夫甚是想念....」我苦笑著拍拍脖子上的那條胳膊。我人倒是沒事,我實在是捨不得貓兒這身衣服。這畢竟是菜地。
「哇,姐,怎麼辦,我把提督按倒了還勒他脖子,姐你差點砍了提督,我倆會不會被拆掉啊!」背上的少女戰戰兢兢的鬆開了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土。應瑞臉上的表情極度難以形容,狠狠踢了我一腳就往回走。我把自己弄乾凈轉身抱過肇和。接過逸仙遞來的帕子給小丫頭擦了擦花瓣,把小裙子提好,也給她拍了拍:「誒,妮子。在你眼裡我到底是個什麼形象....我有這麼人見狗嫌的麼....」
小妮子還是抽抽搭搭的,但知道是我也就沒那麼害羞了:「提,提督...我真的沒反應過來是你,我以為有人要壞我身子一急我就...」 這話我就不好接了,我總不能說自家媳婦為了貞潔拚死反抗有錯:「傻妮子,這不說明你心中把我看得重。我哪裡會生氣。我歡喜還來不及。」肇和這才破涕為笑,旁邊逸仙也過來了:「夫君,快起來吧,地上髒。你幹嘛從菜地進來,搞這一場烏龍。真的是。」 「娘子,我也不想的,然後現在有個麻煩事。我起不來。」我無奈的笑了笑。逸仙臉色變了,姑娘們也紛紛反應過來我為啥坐著輪椅,趕緊都過來幫忙:「夫君,怪我。仙兒忘了正事,快快,來幾個人搭把手。」
「妹子,我來吧。」說話的是十三,她是這唯一的大船。直接給我背了起來就往裡屋走。「仙兒妹妹你就手把夫君髒衣服褲子脫了,趕緊洗一下晾曬出去,咱們這沒夫君衣物,一會幹不了夫君沒衣服穿。長春鞍山濟南,你們把那輪椅推著,小心啊,那是俾斯麥妹妹的艦裝,沉著呢。別壓壞了東西。你們幾個,去把床鋪啥的收拾一下給夫君挪個地方,床上太亂了。」
十三幾句話一說大家紛紛開始幹活:「來,夫君。伸手。」逸仙直接把我在十三背上就脫了個精光,抱著髒衣服就奔了水池:「誒,仙兒,你直接扔洗衣機里不行麼,非得拿手...」
「沒事的夫君,就這兩件,拿肥皂透一下就行。不礙的,你上床坐著吧。」
說話之間她一挽袖子就開始搓洗。我坐在炕邊把鞋子一脫,盤腿坐著,不一會兒姑娘們全圍了過來繞我一圈。都望著我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我被看的有些發毛,心虛地說道:「老婆,你們這一個個的幹嘛這麼正襟危坐,我又不是過來開會的,難得回家一趟怎麼鬧這麼嚴肅幹什麼,來,抱抱。」
說著話我就把肇和親王摟了過來,香香軟軟的小蘿莉抱著很是舒服:「話說親王你這一臉紙條什麼鬼,你這是輸了多少,你運氣都跑哪去了...」我一邊吐槽一邊給她往下摘。
「嗚,還不是巧言巧心她倆打通牌(互相作弊)我又抓不到,飛鴻一個歐洲出身的牌技差的離譜...每次都是我走了然後她沒走...然後扣分全算我頭上...」
這什麼破規矩,我暗自吐槽。分明是倆姐妹運氣玩不過親王走陰的:「你姐妹倆過來。自家姐妹打牌走旁門左道是多輸不起,過來,你倆趴好。我要執行家法。」順手扯過一旁逸仙針線活簍里的量尺,扯過四隻小腳來。姐妹兩一開始還嘻嘻哈哈瞬間臉色變了:「誒誒老師,這一般戒尺打人不是打手心的麼。」 「對啊管理員,再不濟也是打屁股,你拿我倆腳幹什麼。」
「廢話,你當我傻,你們那身子骨別說這木頭尺,我拿水管來抽都沒印子。打了有何用,你們不長記性。唯獨這小腳你們有感覺。翹好!」
四隻香香軟軟的小腳翹著被抽的啪啪作響,倆姐妹又癢又笑的喊了半天,最後揉著腳心跑下床坐到八仙桌那去了。
「這倆姐妹真是....」本來魚隊是大宿舍,無論什麼系,魚都是住一起的,但這倆太特殊,這倆離了十三戰鬥力爆減,根本沒法和其他姐妹一塊出常規潛艇任務。想來想去還是讓她們單獨回了C系大宅院。47也同意。畢竟強行拉郎配損失的是大家的戰鬥力,分工不同沒必要強求,這倆就還是跟著十三。結果回來以後天天逗悶子,有時候比肇和還頭疼。
「好了,親王。我已經教訓過她倆了。你下次也要勇敢點,這種事越怕越壞事。記住了沒?你好歹也是領頭的。哪能老這麼畏畏縮縮的。」揉了揉小丹陽的長髮,心情好了不少。這時候旁邊靠過來一顆小腦袋:「提,提督。您這回來...是...是因為...哺育之事麼...」伏爾鏗頭髮比丹陽還長,而且又厚又密,香氣濃烈,此時散落在床上如瀑布一般。我一把摟過那捧流蘇狂嗅,取下那紅繩結把玩:「對啊,火兒。餓了,所以想回家吃飯。難道火兒不想我回來麼。」伏爾鏗當初剛到港區就說不喜歡這名字,想換一個。我隨口一說既然如此那就叫火兒吧,又好聽又好記。那之後大家便都這麼喊,確實上口:「那,那提督想,想...」火兒想了半天說不出下半句,小臉漲紅。以前我經常調笑她的髮飾好看,如同紅袖添香,她每次都急。這下好了,真紅了。
「好了我的乖火兒。別怕。」有這麼可口的蘋果我可忍不住,直接把半邊臉含進嘴裡輕咬。小丫頭被我弄了一臉口水,也不嫌棄。旁邊99實在看不過來拿帕子給火兒擦臉一邊擦一邊損我:「長官,這個事根本不在僱傭關係的合同里,普天之下哪有戰鬥人員還兼職指揮官的哺育工作還得親喂的,必須重新擬定合同。」小眼鏡娘一本正經的開始大談條款。
聊這個,呵呵。小會計你怕不是不知道你長官生前以網絡對線為樂,主打的就是一個讓你自己挖坑自己填土完了還得謝謝我:「對對,這麼一說確實。對了99。我走這麼久。回來的時候我在圖靈那看到一本小帳本,上面寫著C系,但是裡面記載的東西和仙兒那邊的家用有好幾處對不上,我們的小會計能不能給長官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本帳目上有豪華頂級油炸控溫爐和高端數控精密植物粉碎萃取器。此兩物可是價值不菲,但仙兒的帳目上並無此二物?仙兒,你用過麼?這是你買的?」
「沒有,夫君。」仙兒把我的襯衫短褲晾好,擦著手走了過來。配合我表演:「夫君莫不是懷疑仙兒的手藝,若要油炸一鐵鍋一雙筷子即可,蔬菜更是簡單,隨便一攥就可取蔬菜汁,比粉碎機方便多了,還不用多洗一個容器。」仙兒說的我是深有體會,我這種沒艦裝的捏碎一噸來重野牛的大腿骨和捏餅乾一樣,何況她們。
眼鏡小會計臉上表情變化那叫一個精彩,我第一次知道人臉上能看出天氣預報:「沒,沒。那些都是,都是...」我看得出來,要但凡今天這少一個人她都敢往別人身上推。但問題是今天大家都在。小會計實在是沒法說出口。
差不多了,我直接把臉一沉。
「海圻。」
「是。」
「剋扣軍餉,中飽私囊,欺上瞞下,貪污肥私者。按法何如。」
「按法...」
「按法何如!」
我直接提了八度假裝怒喝,震的整個中庭嗡嗡作響。
生前別的不說,演戲台詞模仿那我可是一把好手。連十三都以為我真的發火了,趕忙拽我。我偷偷拍了拍她的大腿,沖幾個大姑娘們一擠眉弄眼。她們也明白過來我要演戲。這幾位出了名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尤其這些小妮子個頂個的難搞。一個兩個都是上天摘月亮下海挖火山的主。逸仙十三和我抱怨不是一兩次了。這次回來也是趁機嚇一嚇她們。畢竟關起門來好說,出了院門上戰場,這心理有芥蒂那事就麻煩了,往大了說甚至影響作戰。
海圻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問她就是因為按閱歷算她是裡面最嫉惡如仇的。出了名的原則大過天的主。99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但只是覺得有些不妥。今天聽我這麼一說她這才明白過來這事什麼性質。手攥拳,全身發抖,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按法...當以軍法從事,送去拆解,取消舷號。相關人等一律不得重用。同犯....退役除籍...終身不得參與任何軍政之事...以儆效尤...」說完這些話,她雙膝一軟,雙手撐地。似是抽去了全身力氣。淚珠如雨。
......草,玩大了。
我本意是警告一下這幫熊孩子,讓海圻出來配合一下,結果合著我剛才擠眉弄眼的時候她低著頭我沒注意她根本沒看見。以為我真的要把99送去處理,自己是知情不報的從犯。
圍著我坐一圈的看見我打暗號的也就雙海仨石獅子和被我拍大腿的十三,逸仙看見了。雙魚姐妹本來背對著我坐,聽我發火了才轉回來,看到海圻跪下她倆也不敢動了。重慶是在我一開始對帳的時候從外面進來,剛把傘收了聽我這一聲吼差點把傘扔出去。趕緊過來想勸但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戲麻煩了。
十三暗暗踢了我一腳,仙兒滿臉冷笑,大有一副我今天看你怎麼下台的意思。仨石獅子更不會管,她仨這時候站起來客串一下衙役把99架出去我都不奇怪。雙海一臉鄙夷的磕著瓜子看著熱鬧。火兒躺我左邊,親王整個人趴我背上埋著頭。應瑞雖然脾氣彆扭但她也知道我說的是正事,臉色鐵青也不敢說話。肇和那就不談了,我眼看著小姑娘裙子那水漬越來越明顯,已經抖的自帶動態模糊。剩餘的幾位大氣都不敢喘,小會計已經人都打晃了,一陣風過來可能就得倒地不起。
海圻的波斯貓過來圍著主人繞了幾圈,聞了聞,然後直接炸毛沖我哈氣。我也一臉無奈,心說我確實不是針對你家主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演成這樣。但沒辦法。已經這樣了,楞來吧。
「995」 少女聽到我喊她全稱,如同篩糠:「在...」
「聽到你海圻前輩說的了麼。」
「是...」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沒有....」
「既然如此,你便和海圻去到小屋靜候發落。」我之前看到裡面還有個屋,逸仙和我說那是一些換季的東西堆在裡面,相當於是一個雜物間。「長春,鞍山,濟南。你們看好了她倆。」
「遵~~~命~~~~」這仨陰陽怪氣的,根本懶得正眼看我。
「雙海,十三,逸仙,你們四個和我過去內庭,有事相商。」雙海把輪椅給我推了過來,我擺了擺手,又指了指雙腿。仙兒十三明白我還得復健練習走路,一左一右架著我。仙兒趁機偷偷在我腰部擰了一把。
「哦,還有一事。」我走到廊下,又轉過頭來:「餘下之人,你們好自為之。自己反思一下。可有知情不報,包藏僥倖,欺上瞞下,嫉拓犯科等諸如此類之事。我一會回來詢問。倘若自己說了還則罷了,如若一會我用終端查出。你們自行掂量。仙兒,十三,我們走。」
這下不止逸仙,十三也擰我了。比逸仙下手還狠。
「海圻前輩...」99看我走遠趕緊過去給她拍拍膝蓋上的土:「是我連累了你...我一時貪嘴圖那口腹之慾油炸之物我就...」
「傻孩子,我也有錯...我應該攔著你的。我真不知那是如此貴重之物。我起先還埋怨他小題大做,借題發揮...我萬萬沒想到...你這孩子為啥花錢如此不知節制...倘若是為了家裡增添物件,他埋怨幾句也就罷了,無非是給姐妹們多些餐飲之物。你居然是為了...是為了...唉...我甚至都不知如何替你辯駁...罷了罷了...你啊,給你講的那些故事,你怕是都當耳旁風啊...想不到又要雁失儔侶。我那姐妹之型雖說坎坷不幸,好歹也是以軍人之姿戰死沙場,也不曾負了那一身戎裝。如今我卻以此等之事辱了名節,我如何能配得起海圻這名號啊。」
「前輩...」小會計已然哭成了淚人,一生把合同契約數字掛在嘴上的小會計這下算是想明白了,兩人坐在那竹床之上抱頭痛哭。外面的石獅子仨姐妹想笑又怕裡面的聽見,全捂著嘴。濟南偷偷捅咕那倆:「誒,咱們當家的這一手可以啊真的是。他要不給我擠眉弄眼那一下我都嚇著了好傢夥。不過99這孩子也夠可以的你別說,不聲不響買那麼倆玩意藏到現在咱們愣是不知道放哪,絕了都。」
「他個缺德的也就干這個順溜。」鞍山一臉鄙夷:「好傢夥這種事演的煞有介事的。你看給那幾個孩子嚇的,我剛眼瞅著肇和又要尿炕上,楞憋回去的。」
「好啦好啦你倆小點聲,別給裡面聽見了。不過說真的親愛的不會真的把99和海圻姐送去那啥吧...我好怕一會他下不來台。」小兔子擔心的問到。
「他敢,他要因為這事就拆人當年雷那事長春你那事,早該給他扔海里,他那狗脾氣乾的哪一件事不比這個過分。之前...」
「鞍山!可以了,別總是揪著不放,我就問你這是一個性質的事麼?雷那事確實是他失誤,他自己也遞了辭呈,是總部確定雷沒事他才接著幹下去的。你看他回來以後因為心理有愧第一晚就去的六驅宿舍。我這事有句說句咱們確實打得也不好啊,咱們自己都罵,好幾個泡澡的時候氣的在澡堂里砸杯子的。他火氣下去了事後不也有錯認罰麼。99這孩子這事能一樣?這孩子她就沒想著自己有錯,要不是老公今天翻出來她能瞞一輩子。你什麼時候見過親愛的犯錯後不認錯不用實際行動贖罪,而是想著瞞過去了就一天雲彩散了。這性質太惡劣了,也難怪親愛的發那麼大火。要我說。不冤。」
「呵,長春姐,應了那句話真的是,誰的男人誰護著。」
「廢他媽什麼話。」小兔子直接爆了粗,感覺不太好又象徵性掌了下嘴「什麼叫誰的男人誰護著,搞的和你沒份額一樣。」
濟南拿自己這個姐姐一點辦法沒有。
大炕上比雜物間還熱鬧。重慶剛回來聽了個半截沒聽到前頭,問了下68前後事情的原委,重慶也不住地嘆氣。關鍵提督說的一點毛病沒有,這事不是錢的問題,是態度和性質問題。姐妹們哪怕想求情都沒節骨眼開口。
「99這孩子真的是...」
「重慶咱們現在咋辦。總不能真看著那缺德的給送拆船廠去吧。」
「能怎麼辦,先攔著唄。攔不住到時候拉上其他姐妹們開會,實在不行我回頭回E系宿舍求下小螢。」
「唉,也只能這樣了。你說99這孩子也是。買這麼貴東西偷著買不說還做假帳。他個當家主事的好容易回來了,能不發火麼。」
「可不,你可不知道自然人家庭有多少因為這事分崩離析的。關鍵是這缺德的還摳。你看獅那個被子枕頭裙子給糟踐的,好傢夥他比獅瞅著還心疼。這你讓他知道99干這事,他可不得這表情。」
「哎,誰說不是呢。你們幾個啊。這挨千刀的不回來一個兩個稱王稱霸的。我早說你們這麼搞要出事。現在好了。現在真的要生離死別了你們知道難過了。真是...」
「嗚哇!」旁邊的肇和實在憋不住了,上面下面的水一塊出來。大家趕緊拿毛巾乾衣服給她換,小妮子這下徹底哭的沒樣了:「姐....姐.....提督他真的要拆我了,怎麼辦啊!我再也不搗蛋我再也不調皮了....」
「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嘛去了。」應瑞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麼一句話。「還你怎麼辦,我自己能不能保全都兩說,到時候我估計可能也就落個深宮冷院孤獨一生,最後陪著一盞燈也就是了。像我這等對親夫刀刃相向的毒婦,他別說歡好,怕是都不願近我。大不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也就是了。咱姐妹倆變成深海,也好有個伴。不至於...」
「打住打住應瑞你是不是又跑去圖靈那下什麼自然人的電視劇看。你哪學的這一套套詞。再說了,你好歹也是和他結髮夫妻,他哪會下那麼狠的手。」
「呵,結髮夫妻?這一屋子,哪一個他不曾畫眉。99那妮子甚至還和他簽了一紙婚書,期限永遠。現當又如何?還不是翻臉...」
「哇~~~~~~~~~」
肇和徹底勸不住了。旁邊巧言巧心臉色比鬼都難看,親王火兒飛鴻鑽進被窩裡瑟瑟發抖。
我慢慢試著邁步,一步一步的挪著。抬腳是沒問題了,但平衡還是把握不好。逸仙和十三和扔死狗一樣把我扔到了裡間屋的大床上。雙海把輪椅往地上一丟。哐當一聲巨響。
「誒誒誒有火沖我來別折騰那輪椅,那是貓兒的艦裝,一會給地砸漏了。」我這句確實沒說謊,雙海聽完也趕忙看了下,一看地上沒事這才放心。
「皇上,您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置九貴人和海娘娘呢?」平海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這聲兒我聽著就發冷。
「不著急不著急,寡人有些飢餓,先用膳吧。四位愛妃快快過來。」
「來~~~~了~~~~~」寧海飄飄然走到了床邊,滿臉堆歡的衝著我就是一腳。我被硬生生的從床邊踹了進去,直接出溜到牆根才停下來。這牆要不是特殊材料我毫不懷疑我會直接穿牆過去撞出屋子,那就徹底茅山道士了。
「你要死啊,從現在開始說人話。」
「好...」
「你到底吃錯了什麼藥,殺妻證道是吧。」
「寧兒,我要真是這種人,你覺得當時我會遞辭呈麼。我會跪在雷面前說她可以取我性命麼。」我也沒了玩笑的心思,正襟危坐在床上。屋裡一下氣氛就變了。
「你,你那不就是吃准別人小雷不會殺你麼。」
「那寧兒,你為什麼一口篤定我捨得殺99呢。」
這下寧海也被我問住了,逸仙十三也脫了鞋,拉過雙海在我身邊也坐下。四女圍著我。
「夫君。」仙兒把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想訓一下那幾個妮子。但你這齣大戲也太大了。現在如何是好。」
「是,我本意是嚇唬99給肇和看,不料說海圻也上了台了。那這開了場上了台自然是沒有往回收的道理。到時候權威掃地,更加無章無法。如果只是家裡胡鬧也就罷了,這要是危急時刻上了戰場。我實在是不想雷的事再....」
四人都不說話了,十三扶我靠在了她身上,學獅那樣摟住了我。仙兒也把我腳架住。雙海乾脆一左一右直接躺下。五人就這麼愣了小半晌,十三開口了:「那夫君,這戲,要如何收場呢?」
「我有方法,但要你們配合。」
「怎麼講。」
「家中幾個冥頑不靈的,肇和胡鬧,99自私,海圻過度溺愛包庇嬌寵,巧言輕浮談笑做事不以為然。應瑞脾氣過於暴躁,嫉妒心過重。此番無誤吧。」
「夫君說的不錯,剩下幾個大抵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什麼大問題。這幾個確實是隱患頗多。」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槍攻者易,政工者難,置之死地而後生。」
「喂,你不剛說不殺。」
「我說不殺,不是說不能死一回。只要讓她覺得,她死了一回。」
「算了,演戲這事你是行家。你說吧,怎麼玩。」
「靠過來,如此這般。」
聽我說完整個計劃,四女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夫君,我聽濟南長春鞍山說過,你那時代,吾等軍...哦,叫什麼,子弟兵?靠的莫不是此類手段。」
「不算手段,你們自己聽了覺得有沒有道理。手段是騙人之術,剛才同你們講的,哪一句不是肺腑之言。」
四女一起點頭。相通就是這點好,一說就明白。這要給其他宿舍的講那得廢好幾道手。
大道不過三兩句,說破不值半文錢。
「因此屆時,我讓這幾個妮子脫胎換骨。但你們可千萬別演漏了。我拜託各位娘子了。這也是為了咱們自己。」
我再三叮囑。雖然我生前飽讀此類書籍,但看是一回事,真用是另一回事。尤其這都是我心愛之人,關係更多一層,必須慎之又慎。
「夫君安心,吾等必不辱使命。」
「好,我謝謝各位了。」
「哪裡的話,都是一家人。」
「那即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說了。」
「夫君但講無妨。」
「我餓了,你們四位誰來...哎呀。」
又是一腳,這回是平海踢的。
第九章
「夫君,怎麼了,仙兒弄的你不舒服麼。」
「哪裡的話,仙兒這玉足乃是極品,只是我確實有些心事。嘶,寧兒,平兒,你倆稍微輕點...」
「我說真的要不是博士說多刺激刺激你這倆顆玩意能讓你早日通出來你以為我們...」
「不願意麼?」
「也,也沒有不願意...」說著平海接著埋頭下去,倆姐妹一人一顆吸弄舔著。我抓過仙兒的腳,用足弓套住我棒子。仙兒會意緩緩套弄,黑絲玉足加上一點特意分泌的仿生氣味。腳趾如同活物一般,時不時的在龜頭上摩擦套弄, 的確是讓人慾罷不能。但我注意力始終無法集中,總覺得差一點什麼。
嘴裡的甜美玉乳已經快吸空了,十三也有了感覺,緩緩的把另一隻也湊了過來。我一口叼住,雙手摸了摸雙海的秀髮。吞咽著,心理盤算著接下來的戲怎麼演。
「夫君,可是擔心之後的事麼。」
十三低下頭,緩緩拿手在我臉上按摩,神情也帶上了一絲憂愁:「平日裡夫君歡好之時可是又咬又舔,似是吃不夠一般恨不得整個頭埋進去。今日卻只是呆呆的吮吸,妾身好生落寞。是因為那幾個妮子麼?」
娘子作為甲方提了需求,我自然是得回饋一番,不然再這麼下去寒了佳人的心。於是轉用傳音說話,埋頭緊緊貼住那山峰,舌頭雙唇開始發力:「是夫君我怠慢了。不過我確實也在擔心。我那戲乃是猛藥,如同交合之時大鳴大放。用得好那便是鸞鳳和鳴春潮絕頂,痛楚也化為快感,做到忘情之處恨不得融在對面那身子裡。倘若是稍有不慎,那....啊~~」
寧海直接咬了我蛋一口,但明顯是控制了力道生怕真出事:「用得不好就像這樣對吧,切。」
「寧兒,胡鬧,那話兒怎麼能用牙,你是要大家都守寡?」
逸仙一看我吃痛,急了,趕忙上前拍了一下妮子:「你這妮子真是的,夫妻閨房之中怎可如此下手。」
寧海被打了一下也感覺有點過,嘟嘟囔囔的幫我舔了幾下。接著含入口中溫存。
「仙兒沒事,我不是吃痛,我是被驚了一下。這身子來一下不至於。寧兒也沒用力。玩鬧而已。但我若是生前肉身。這麼一下確實危險的緊。正如寧兒所說,交好交惡,也就是一念之間。倘若相愛,萬事都可容忍甚至眉目傳情之間甚至覺得喜人。但一旦過了那線,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正如我們和深海...」仙兒嘆了口氣,拿過我陽具,自己摸索著往裡塞。甬道熾熱異常,溫潤但濕的恰到好處,剝開層層內巒,抵到那花房內里。入口猛的一收,正好箍於冠狀溝上,一圈軟肉竟是開始如磨盤一般旋轉。磨的我整個襠部一夾,差點把胯下埋頭苦幹的姐妹二人撞在一處。
仙兒把玉足一橫,置於我側臉:「喏,夫君,也幫仙兒舔舔,仙兒也要。」
我想了半天如何滿足這小娘子的需求。俗話說甲方大過天,何況是自家娘子我也不好違抗。但這嘴裡還含著一個實在是有些蛋疼。十三見我為難,把那玉足取過,雙手用力把剩餘為數不多的奶水全澆於那黑絲之上,笑著捧過來:「來,郎君,張嘴。」
我幾乎是一把搶過整隻含入口中。這金屬素體沒有下顎一說,因此才能完全包入。仙兒覺得癢,一直想往回抽。那既然吃進嘴豈有吐出的道理,非得好好品嘗一番。我直接把舌頭往那腳趾縫隙敏感之處來回舔弄,舔到忘情之處乾脆取出一些,直接咬住那玉趾吮吸,如同吸奶一般。仙兒被舔的已是不能自已,內里花心旋轉之速更快,二人進入了奇怪的博弈階段,誰都不肯松。似是一定要拼個輸贏。十三看著我二人神態覺得好笑,心中發壞。沖雙海一使眼色。姐妹會意,偷偷摸至我二人身後。一人攥一拳,悄無聲息往我二人後庭一捅。
我二人同時一驚。下身失守,驚濤駭浪對撞。我直接全噴入了仙兒體內,仙兒也一驚,花房內同樣一股激流,竟是將我反衝了出去。二人激流對射而出,互相噴了一臉。事發太過突然我直接把仙兒玉足噴了出去。仙兒也如過電一般顫抖。雙海笑的快直不起腰。一旁十三也捂嘴樂的捶床。
「十三姐!」仙兒緩了過來直接撲了上去,倆姐妹嗔怪玩笑在了一處。我直接攔著想要跑的雙海,一手一個揪住了下身陰蒂往床里扯。
「誒誒誒,提督,我們不跑了,別揪那...啊...」兩姐妹一邊噴著一邊順著我的手往前挪,一路上晶瑩剔透滴答了一床,如同那蝸牛爬行一般。我也不廢話,直接按倒在床,雙手同樣攥拳入了那甬道花房。兩姐妹一聲驚呼之後身子癱軟。
「平兒,寧兒,可曾聽過一句話?」
「什...什麼話啊...」
「天理昭彰,報應循環。」
說著話,我找到那最為敏感的軟環。雙指掐住,用力一捏。
下身兩股,胸前四股。噴泉激射而出。打鬧的倆姐妹也是噴了個滿頭滿臉。仙兒停下來望向這邊,也是嘖嘖稱奇:「平海那妮子自是不說,寧海噴至如此可是奇景。夫君你這手段甚是威風,以後萬一食堂需用,奶源又多一人。甚好。」
「仙兒你玩笑了,有十三和平海在,哪裡會缺奶源。」我一把拉過仙兒。解開那風情萬種的旗袍,把頭埋了進去,開始享用餐後甜點。一旁十三見狀會心一笑。把噴泉倆姐妹置於一旁睡好。四肢著床,似是那狐媚子一般爬了過來:「來,夫君,把仙兒妹妹放上來。你那寶劍也有個鞘收著。」
我明白過來意思,抱起仙兒直接騎在這狐媚子背上。十三豐臀扭動,似是催促一般。我趕忙提槍往那寶蚌里一捅。同時上下牙一咬。兩聲嬌吟險些讓我把持不住。
十三見逸仙坐好,乾脆趴了下去,翻了個身仰臥朝上,把逸仙放於小腹之上。玉腿直接環過我腰交叉鎖好:「夫君不用勞動,十三自己來,你照顧好仙兒妹妹即可。」說著下身一發力,花瓣竟是開始一緊一松的收放。配合兩腿不斷的把情郎的陽物往自己深處衝殺。花口軟肉竟和逸仙一樣開始旋轉。三處同時發力我好懸剛進去就要交貨。急忙咬住口中嫣紅穩定心神,惹的逸仙又是一陣驚呼。奶水又冒出一大股。
「你二人這房中術為何如此相像。」我好生奇怪。倘若是那平凡之術也就罷了,這等花心旋轉之術可不是尋常能習得。更別說倆人都會。十三聽完臉都羞紅了:「夫君莫問...」一旁逸仙可算抓著機會報復了:「夫君你有所不知,你早前身體消失後你又未曾到來之時。我等姐妹為了解房中困苦,都是互相安慰。那時間大家群龍無首,也不敢動用寶貴金屬資材去做些玩樂之物。所以常用的無非就是...瓜果菜蔬之類...」
這我聽著可新鮮了,沒想到她們居然會用這些:「仙兒這我能理解,但和這花心碾磨有何...哎呀十三,不礙的。給我聽聽何妨,又不是外人,不用夾我夾這麼狠。」 「死鬼。」下身十三嬌嗔了一聲,偏過頭去。
「仙兒你繼續說,然後呢?」
「然後就,我和十三那時節也是相互安慰,到那高潮之處常常把那瓜果菜蔬弄碎。內里一塌糊塗,每次都不好收拾。」 這我倒是能理解,就她們那身體,你拿鋼筋進去一到高潮她們一用力,那和液壓鉗的效果是一回事。何況瓜果菜蔬,肯定會這樣:「所以那之後我和十三姐用...的時候,就儘量控制只用那一圈發力而非整個發力。這樣縱使情難自已,也就是尖頭小小一端。吐出即可。長此以往就...我這還算粗糙,姐可以做到把那尖端磨一圈凹槽而菜蔬不斷。姐妹們個個自愧不如。」
逸仙調笑著。十三把臉都捂上了,羞的整個胸脯潮紅。而我是大開眼界。這技術,好傢夥,這得虧我是這身體。這要是肉身,怕是做一次這輩子就再也不會有什麼世俗的慾望了。「所以十三,我聽逸仙這意思,你是拿你那花口軟圈雕了個龜頭出來.....哎呀!」
十三直接下身一挺,花口夾了個十二分力,我徹底完事了。
吃飽喝足玩鬧也夠,大家都起了身。看了下表已是一個小時了。外面房裡還蹲著兩位呢。不能搞太久。雙海弄了弄身上,把我的輪椅抬了出去。十三和逸仙一左一右架著我,就這麼一點點往外走。
走著走著,十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終端,頗為失落:「唉,縱使這千般房中之術又如何,夫君你那陽精還是得不到半點,我便是修煉至那化境,無非是鏡花水月一般。」
聽了這話逸仙也頗為失落。而我也趕忙安慰:「此事哪是一日之功。二位娘子要知道我今日方才是第一天磨合。若這般迅速那就得返廠檢查下是否哪有問題了。急不得。」
二人覺得也有道理,扶著我慢慢踱步往外:「夫君慢些,儘量試著多踩實一些。慢不怕,就怕腳下發虛。」
「娘子提醒的是,走路為人行事,都得腳踏實地。」
「你啊...慢些,看著腳下。」
「出去後按我吩咐,切記配合。」
「知道了,安心。」
等死是最難熬的。
這玩意和其他的事不一樣,不怕不告訴,就怕告訴。
戰場上戰鬥,炮火飛彈艦載機魚雷。不知道哪來的打上,死也就死了。
等死不行。
「你二人在此反省,等候發落。xx時間之後我來。」
瞧著吧,這句話說完,這倆人能把一輩子的事都過一遍。到時候你還沒怎麼著呢自己先把自己安排明白了。
直接相關的如此,旁觀的那就更別提了。那但凡有一點虧心,臉上當時就能破案。
我慢慢走了出來,步履沉重,緩慢有聲。姑娘們各自沉默不發一語,聽著那腳步聲仿佛重錘一般。雙海推著我的輪椅,在她們看來更是助威。我要是知道她們怎麼想的我可能當時就得笑出來,這戲就砸了。
廢話啊,我一不會走道兒的要倆位娘子攙著才不至於摔著,兩位還特地叮囑我走路看路踩實了再邁腿,那可不步履沉重緩慢有聲。我倒想一溜小跑呢,我跑的了麼。
兩位扶我在炕上坐下,所有人都盯著我看,都不知道我要說啥。我沉默了半分鐘之久,醞釀一下情緒。主要是讓自己進戲防止樂出來。半晌緩緩開口:「長春,你去把99和海圻喊來吧。我有話說。」 小兔子拉了我一下,我點點頭,示意她別擔心。她這才過去把已經失魂落魄的二人帶了過來。兩人看著已經快恍惚了。旁邊幾個有事的一語不發,看著我要說什麼。
我沉吟了片刻,主要是想想怎麼說才不會嚇著她們:「兩位愛妻,你二人都是我摯愛,說實話出於私心我是不想追究的。但實在是你二人此事做的過於出格離譜,99,你平日裡滿嘴契約合同,到了自己身上卻因為一時口腹之慾干出此等之事。海圻你就更是,這一圈裡算閱歷就你最為豐富。你難道不知道溺愛之害的道理麼。此等事你也幫忙隱瞞。你二人真的把此處當家麼,這就是你二人在家的行為處事?」
我這幾句聲不大但是頗為嚴厲,一旁逸仙偷偷拉了拉我。示意別再加碼。我心領神會。我也實在加不下去了。再說下去過分了。倆女是淚流滿面但卻一聲不吭。
我長嘆一聲。示意雙海把我輪椅推來。我坐了上去,把安全帶綁好。轉身對著逸仙十三說道:「兩位,我過去拿一下東西,等會回來處理她二人。你二人切記我所說,照章辦事。不可出紕漏。」二人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拉過雙海來拍了拍,揮了揮手讓我去。我也不多說什麼,因為再說我真繃不住要樂出來,趕忙把輪椅轉了過去。
剛飛了一點,我又停住:「我一會回來。不止他們倆人。應瑞,肇和,巧言。你三人所做之事,我都已知曉。你三人等著便是,好自為之。其餘人如有要為講情或者煩人托敲者,一律處理。」說著我就直接飛上了半空,不再回頭。因為我此刻已經快樂出了聲,這要是回頭保管露餡。趕忙把輪椅升空徑直飛走。
列位,後面怎麼哭聲震天亂作一團咱們按下不表,單說這半空之中。
「圖靈,幫我接夕張。」
不一會,蒸汽瀰漫的畫面出現在我終端上,我皺了皺眉頭:「老婆你幹嘛呢...你這擱哪這是。怎麼煙霧繚繞的。」
「啊,老公。」桃紅色頭髮的腦袋探了出來,還是平常的一絲不掛。哦也不能說平常,這回連大衣和鞋都沒了:「咋了突然打過來。我在工坊呢。大和不是今天出去買建材修榻榻米麼。然後她們說要在澡堂弄點設備。結果在城裡建材市場啥的弄了一大堆亂七八糟澡堂子裡用的東西。我在這一個個試是幹嘛用的。」
「啥玩意這麼大水汽。」
「好像是什麼加濕器一類的,說是蒸汽浴用的。」
「哦,那難怪了。對了現在有個事。」
「啥事。」
「我這不是剛從C系那邊出來麼,然後...」
「哦,你回那邊了啊,吃了沒。」
「吃過了。」
「誰給你做的?」
「逸仙和十三。」
「啥口感啊?」
「別提了,十三那麼大的結果喝起來居然是淡的那種,你要硬說都不太像奶,像杏仁露。逸仙那瞅著其貌不揚奶頭小小一個的,那濃的我感覺和喝了什麼水牛奶一樣,快趕上獅了...誒你別打岔,我這有正事。」
「做個調研嘛,萬一哪天有用,話說啥事?」
我把前因後果一說,中間由於過程太長我乾脆找了個地方落了下去。好容易說完了夕張也沉默了。半天她開口:「所以,老公,你真的要把99和海圻她們...」
「老婆,我在你們心裡就是這麼一個為了可笑的所謂家主面子立威就要幹這種事的形象?」我簡直快背過氣去,雖然我現在連肺都沒有。
「我是不信啦,但是這個事確實處理不好說出去很像。那你怎麼打算的。」
「我的意思是說,你那邊有沒有類似封閉澡盆一樣的東西,然後你想辦法改裝一下,進去以後把人包裹住,看不見也隔音。然後外面弄個什麼發聲裝置模擬一下解裝那個動靜就行。我哪能真的把她們解了。就是變個戲法。」
「你這還真....等會我找找。」說著話夕張一頭鑽進了後頭的大材料山里。不一會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黑色橡膠海綿套出來,上面還滴滴答答的往下趟著不知道是啥的粘液:「居然還真的有。行吧。我去宿舍拿點東西。你30分鐘以後到我房間來。」說著夕張就出去了。
那還什麼30分鐘,我上門口等她去吧。
在我百無聊賴的打算找圖靈要點什麼東西看的時候,夕張頭上頂著三個小號的休眠艙回來了。
「你這擱門口等幹嘛,我不讓你30分鐘後才來。」少女嘟嘟囔囔的打開了門。
「那我就得擱湖邊等然後再飛過來,我吃飽了撐的,直接在這等多好。」
「你可不是吃飽了撐的,嘬乾淨別人逸仙十三然後想這麼一出,實在是。」說著話夕張就把那仨休眠艙往下一扔,接上電開始幹活。
「唉,那幾個孩子實在是,我也是沒轍我才想起這麼一出。要不然哪裡下得去手。但這麼長此以往下去必生禍端。那幾個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一個兩個的...」我搖了搖頭。
「我其實也被她們幾個禍禍過,要不是上次濟南惱了說再折騰我就把她們吃了。我這估計也逃不脫。」夕張一邊說著一遍遞過來一幅墨鏡:「帶著,我要焊東西,對你眼睛的感光元件不好。」
「所以老婆你這是要幹嘛。我實在是沒看懂,感覺你在往這休眠艙里加...橡膠?」
「啥橡膠啊,那是已經被大和和401無害化處理過的深海組織,你捏捏。」
我好奇的捏了幾下,很奇妙的感覺,像是那種軟中帶硬的硬橡膠,但是又不會咯著疼。而且居然會自主分泌粘液:「白菜弄這玩意幹嘛?這滑不溜就的。」
「就是因為滑不溜就,所以大家想了半天這玩意只能澡堂里用,不然弄一地回頭聲望又發火。最早是她們拿來當浴球的,但太硬了。大家都說不舒服。結果有一次昆西那傻孩子拿了一整坨,有面口袋那麼大。整個人鑽進去然後出不來了。大家在澡堂拔了半天河才把那傻妞扽出來。後來就好多人拿來直接在裡面塗滿精油,然後整個人鑽進去給自己做保養。據說效果特別好,比手塗均勻的多。」
夕張焊完後把一旁的砂輪機拿了起來,接著說道:「但你也看到了,這玩意有個問題,它會自主分泌粘液。有時候一幫人鑽進去太舒服,直接在裡頭睡著了。有一次是因為啥來著,好像是什麼作戰活動。修復渠滿了。於是澡堂里就擠滿了人。大家想說先洗一下,洗完了再去泡修復渠。結果一堆人弄完了套上這個直接在澡堂里就睡著了,七橫八豎躺了一堆。最後全順著池子掉澡堂里了。修復渠那邊泡完了沒人換班覺得奇怪。進澡堂一看沒嚇死。整個池子飄了一片蟲蛹,每個蟲蛹外面都露著一顆頭。那場面..最後大家約定說只能在外面特定的架子上用。但好多人不樂意,因為躺架子上路過看著和曬鹹魚一樣。後來用的人就少了。好了,你來試試。」夕張拍了拍那個休眠艙。
「不是,我這...怎麼進去。」我脫光了衝著那休眠艙發愣。這玩意是驅逐艦的休眠艙,尺寸最多也就到部分小輕巡。夕張在外面刷了一層吸光材料。整個東西黑漆漆的看著和棺材一樣,上面平著蓋了一塊不知道是啥布,中間有一個裂口。看著很像打開的抽紙盒。一開機整個機器轟隆轟隆作響。我都被嚇著了,這要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麼粉碎機。「老婆...你確定這玩意安全?」
「廢什麼話,進去。不安全我這有緊急裝置。」夕張沖我咣就是一腳。
得,算上這次今天挨了三回踹。
我整個人是砸進去的。
大意了,這玩意一進去裡面居然是空的,我是往下掉了一截才被兩邊的橡膠牆包住,我差點以為我掉什麼深坑陷阱里了。「這娘們太缺德了...」我正抱怨,兩邊的軟組織橡膠牆居然和活了一樣,兩邊各一個滾筒把我碾壓著卷到了底層,死死壓住。之後開始緩慢而有力的對向滾動。整個感覺很像那種...按摩?
但說是按摩,這玩意勁大的多得多。我基本上是完全不能動,整個人的感覺像是背後被倆壓路機滾筒對著碾。最要命的是這滾筒還不是平的,他有疙瘩。那壓上去的感覺堪比筋膜刀刮痧。當我被全方位碾的快要尿在裡面的時候,機器一陣晃動,把我吐了出去。
「咋樣,老公,力道不錯吧。」夕張拿著自己的浴巾一邊給我擦著一邊一臉壞笑。
「那確實,這我要不是金屬素體早給你鼓搗散架了。不過算你這娘們還有點良心,還知道臉衝下給我踹進去。這要是臉衝上給我那玩意壓扁了,你下輩子幸福就得靠手了。」
我一邊活動著身上一邊對著夕張吐槽,夕張滿臉不屑的沖我擺了擺手。
「切,哪那麼容易,這玩意說到底就是硬一點的橡膠,連自行車外胎都沒到的硬度能壓扁就怪了。胳膊抬起來。我擦一下。」
「誒不過說真的,老婆,這玩意確定安全是吧。」
「放心啦,你自己不都進去試過了麼。到時候遙控器我接你終端上。你看著情況把她們吐出來就是了。」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那兩個你弄好之後咱倆一塊進去,我在裡面試下。畢竟這是真的要給那幾個妮子扔進去,出不得事。這要但凡有點差池...」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陪你試,早知道還得跳兩回我就不給你擦了。」夕張醋罈子都快翻了:「真是的,為了那幾個妮子這麼上心...好了,走吧走吧。」
「對啊,所以這不是補償你來了麼。」說著我直接抱起夕張,找著那小蜜穴,提著槍狠命往裡一杵。
「喂,你不會打算這麼下去吧...」
「真聰明,這不是為了多一層保護措施麼。you jump,I jump。」
「啊~~~~~~~~~~~」
經過再三確認,三個模擬解裝器都沒問題,雖然裡面多了點奶水和冷卻水,但是無傷大雅。
我本來想把三個盆都掛在輪椅下面,夕張問了我一個靈魂問題:「那你到地方打算怎麼降落?」
我想想也是,於是讓夕張找來了一截綁帶,把三個盆倒扣著頂我腦袋上摞著。又把上面的密封蓋鎖好。夕張還找了幾卷納米薄膜來在外部纏了好幾圈,之後把多的薄膜抻出來兩頭捆在我輪椅扶手上固定,為的是防止一邊飛一邊往下滴答粘液。我就這麼頂著三個盆飛回到了大院,扮相頗為滑稽。
剛一落地我就感覺宿舍的氣氛不對。院裡整個瀰漫著一股生離死別的氣息。我整理了一下情緒,喊過幾個幫忙的把三個盆在客廳一字排開。逸仙和十三扶我在中間坐下,所有人望著我面沉似水,一言不發。院子裡是真真正正的鴉雀無聲。別說鴉雀,蒼蠅都嚇跑了。
「兩位夫人,裝置我拿回來了。我們夫妻一場。我做不到把你們親手送過去解裝。但你們所做之事,為夫也沒有辦法。這是為夫能為你們爭取到的最後體面。你們自行處理吧。流程你們比我熟,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夫人們,保重。」
99先走了過來,一邊哭,一邊一件一件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的站在堂下,摘下眼鏡:「夫君...」她唯一一次這麼叫我是簽婚書的那天晚上,算上這次攏共第二回:「99,嗚...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家。歸屬感對我來說,嗚...是很微妙的感覺。我一直過著走到哪算哪的生活,說不上有多懷念故鄉。能拿到薪水,吃上飽飯,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但夫君和我結婚後,嗚...99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知道這次是99違約在先..99成了那個,違反合同之人...99會自行了斷...夫君,就此別過。」小丫頭深鞠一躬,沖我笑了一下。她一向被姐妹們調侃說笑的比哭難看,每次一笑都是一堆人以為她受了委屈上去安慰。但這次,一笑傾城。
之後她又轉向逸仙:「姐姐,那兩台機器...99藏於食堂鍋爐房,偽裝成鍋爐。99走後,請把那個取出給姐妹們做些吃食,就當99給大家賠罪了。99無以為報,謝謝姐姐了。」說罷,小丫頭又是一躬。緩緩的走向第一個機器。機器轟鳴之聲不絕於耳。小丫頭如同投井一般,眼一閉,絕望的跳了下去。在場一陣驚呼。但誰都不敢過去。
海圻也走了過來,她衣物不多,解開了髮辮。長發如瀑布一般垂下,也是深行一禮:「飛鴻,你送姐姐的貓。姐姐不能再照料了,交還與你,你好生照看它。」 回過身又沖我一點頭:「提督,圻兒總說,因循守舊之輩不配存活於世,沒什麼是不能改變的。但圻兒卻成了那個因循守舊,幫親不幫理的迂腐之人。溺愛為害,當擔責。圻兒去了。日記,在圻兒枕下。您要給姐妹們常講,引以為戒,相公,保重。」說完堅定的走向第二個機器。毅然決然的往下一跳。
「肇和。」我一開口,小丫頭已經哭得走不動道了:「提督...我...哇......肇和不要,肇和再也不頑皮了,再也不...」
「去吧,做你敢做的事。」我儘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冰冷。旁邊的應瑞過來,默默的幫自己妹妹除去衣物,解開辮子。自己也把髮髻鬆了,回頭和我說:「郎君,舍妹年幼,我送她吧。」
「嗯」,我別過頭去。應瑞道了聲謝,轉身抱起了自己的妹妹。我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自己海天一色那套泳裝。我突然明白過來她想幹什麼,正欲阻攔。應瑞抱著肇和沖我一笑:「郎君,我愛你,保重。」抱著肇和跳了下去。
堂內徹底亂套了,所有姐妹們都往前沖,但是無濟於事,那個密封鎖的結構是跳下去直接封死,夕張拿裝甲板做的,炮都轟不開。只有我這邊能用遙控操作。我還特意當時在裡頭踹了好幾腳確定沒問題才用的遙控把我倆吐出去。夕張為了以防萬一還在外倉加了緊急停止按鈕,但是只有我知道在哪,有防誤觸也不怕她們拍。我就這麼默默的看著。
屋裡已經炸了廟了,逸仙十三雙海知道怎麼回事,但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們還是有點擔心,鞍山抄起飛彈就沖我過來了,被長春死死按住。我指了指手腕示意她們幾個知情人看終端,她們看了下夕張那邊攝像頭錄的視頻才明白咋回事,鞍山氣哼哼的坐下也不看我。其餘幾個默默的傳來一句話:「你夠狠。」
她們幾個知道咋回事,重慶她們不行。親王火兒她們幾個小的不敢說話,重慶直接一個箭步過來炮管子快塞我嘴裡了:「格老子的你要死啊,你還真下得去手啊。你是不是打算....」逸仙怕她傷著我,趕忙瞪她一個勁的使眼色。重慶雖然脾氣不好但明顯看得出哪不對,她總覺得逸仙和十三沉著的過了頭。雖說不明就裡,但也就鬆開了我,默默的找了個地方坐下。我喝了口十三的茶,緩緩的開口:「巧言。」
巧言過來直接就跪下了,我都愣了下,剛想開口巧心趕緊過來攙她:「妹妹。別...」
我儘量讓自己別樂出來,臉上抽動了幾下,看著非常猙獰:「你運氣好,只剩了這仨,這仨是可攜式的。每次充電只能開關一次。」這我真沒說謊,這玩意是插電用的,夕張廢了老鼻子勁才裝了仨電池進去,飛回來的路上墜的我腦袋生疼:「因此肇和今日代了你,你自己有數。你比起肇和惹是生非的能力只多不少!」 「老師,是我這個姐姐不對,我沒教好她。您...」 我手一揮攔住了巧心:「巧言,你總說你姐姐過於完美,你覺得她無聊。說自己享樂主義。不會為以後考慮,過好眼前的每一天。你過好每一天的快樂心情是建立在玩弄調笑他人的痛苦之上麼?你有沒有考慮過被你玩弄的他人的心情!你說當年在學校。為了護著巧心你要假裝玩世不恭。現在呢?難道這滿堂姐妹們對你有任何不好麼!」短髮少女跪在下面痛哭流涕,我實在於心不忍,假意發怒:「巧心,扶你妹妹起來,她跪我幹什麼,她和99不同,她應該給這滿堂姐妹跪下道歉,就因為她給這所有人找了多少麻煩。你最應該跪的是成日為你操心的她們!」我轉過身去,不在看她,給十三打個眼色。十三會意趕緊過去幫著巧心扶起巧言。少女走到每一個人面前,鞠躬道歉。最後走到我面前,深鞠一躬,然後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就露出個腦袋。那個造型我看著非常親切,仿佛在哪見過。
我撐著扶手活動了幾下,看了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快沒電了。喊逸仙去拿了四條大毛巾。又讓長春她們去雜物間搬了一大倆小三個摺疊床來,鋪上褥子。她們不知道我要幹嘛,不明所以的都弄好了。我指示她們把大的放在肇和應瑞那個倉邊,小的擺在海圻和99旁邊。逸仙把毛巾拿來鋪好,我操控著輪椅走了過去:「行了,差不多了,準備吧。」
在場的除了看過視頻的都蒙了,準備?準備啥?正當姑娘們一頭霧水的時候。那「解裝機」突然一陣劇烈晃動,接著噗一聲吐出一具嬌小身軀,渾身粘液,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床上。緊接著另倆個也一樣的動靜。除了第三個是個「雙胞胎」。
「愣著幹嘛,搭把手,幫她們擦乾淨。這一身黏答答的。」重慶白了我一眼,她反應再慢也知道我搞什麼鬼了。其他兩床也一陣忙手忙腳,把身上粘液擦乾,拿褥子裹好。我操作著輪椅,走到了99身旁。輕輕的摸著小腦袋,如同早上叫她起床一般平常:「99,99,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提...督....?」小姑娘一幅起猛了的樣子,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我。「99不是,99不是已經...難道提督您也...」
「小傻瓜。」我直接一口咬上了那小臉蛋:「現在醒了麼?」
「不,不可能啊,我明明進去了解裝室,然後被兩個滾輪不停的剝離滾動...對,對了。我的艦裝...」小丫頭趕緊展開艦裝。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她:「少了啥麼。」
「沒,沒有...但,但提督您不是讓99...讓99..自行體面麼..」
「對啊。」
「那為何,為何99不曾被解裝...」
「我什麼時候說要拆你了...」
「您不是,不是...」
我默默打開手裡的終端,裡面傳出了我剛才的聲音:「裝置,我拿回來了。我們夫妻一場。我做不到把你們送過去。但你們所做之事,為夫也沒有辦法。這是,為夫最後的體面。你們自行處理吧。流程你們比我熟,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保重。」
「對,對啊,您不是要我們處理麼...」
「處理了啊。這不都處理完了麼,都擦乾了,還處理啥。」
「不,不對啊,99應該,應該...」
「應該啥,說到底我什麼時候說的要拆你們,中午罰你們和剛才和你們說話,我這都有錄音有攝像的,白紙黑字,還有你。咋,我們的小會計想不認合同?」
「嗚哇.....」我頭回發現這丫頭嗓門比肇和還大。
「小娘子,99。你犯了錯,所以犯錯要受到懲罰,你要用實際行動補償大家。所以,你在進去之前,把東西給了大家。你進去之後就已經死了一回了。因此,過去的那個封閉自私,獨來獨往,斤斤計較的壞99,已經死在了這個裡面了。你重新出生了一回。現在,你是新的99了。所以,歡迎回來。我的99.」
小丫頭哭得已經快抽過去了,我把眼鏡給她重新帶好,示意重慶抱她進去。眾人這才明白我玩的什麼把戲。
而一旁的海圻動了幾下,似是已經醒來,我趕忙推輪椅過去。
「提督...」海圻出來的晚但是醒得早。
「圻兒,你都聽到了是麼。」海圻點了點頭。
「你要不舒服的話,你打我吧。我確實不是想針對你來著。但你上了台了,這戲開了場就....」
「不,相公。你做得對,而且圻兒確實有錯。閱歷廣而未盡到教導之責也就罷了,反而包庇過錯...確實應該..」
「好了,所以過錯不都在裡面了麼,無過一身輕。莫要責怪自己。」我輕輕的捏了捏圻兒的鼻尖。
「相公,一齣好戲,起承轉合,精彩。您確實算是名角兒。」
「圻兒,角兒不角兒的咱們擱一邊,你先看看你這頭髮咋整,我好像給你頭繩綁了死結....你這玩意也太難綁了。」
「相公!」圻兒摸了摸自己亂七八糟的髮辮,翻身就去了梳妝檯。
最麻煩的還是這雙胞胎。
「圖靈,咋回事,這倆怎麼晾了這麼半天還沒醒,別真出什麼事了吧。」
「根據儀表監控顯示是睡眠狀態,體徵平穩。無波動。」
那就好,別整出點啥不可逆損傷那被拆的就是我了。說話間應瑞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似是仍處於半夢半醒之間:「郎...郎君?」
我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小妮子卻笑著哭了出來:「啊,這定是那世間自然人所說的,死前夢境吧。郎君,瑞兒,瑞兒不是個好妻子,瑞兒善妒,脾氣醜陋,一言不合就和你鬧脾氣...你肯定,肯定很討厭瑞兒...瑞兒甚至連十三姐的醋都吃,哪怕我天天被十三姐捧在手心,待我如己出。我卻和那蛇蠍毒婦一般和她爭心上人...甚至罵你無情無義...只因你不肯看瑞兒一眼。」說著話,應瑞直接抱了上來,雙手捧著我的臉一點點開始撫摸。力道之大仿佛要刻在心裡。「似我這等對心上人揮刀的豺狼,落得個如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但郎君,即是那夢境,可否最後疼愛瑞兒一次,了了我這心愿,那黃泉路上瑞兒也就此閉眼了。這是夫君最愛的那身衣服,穿著它走。也算...」
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從輪椅上暴起撲了上床。根本不管旁邊還一堆人,一口咬住那朱唇。瑞兒一愣。雙眼滔滔落淚,香舌不顧一切的往裡勾,似是要將我魂勾出來一般,在我嘴裡整個舔了個遍。一挑口水吞了下去,面上如同吞了什麼瓊漿玉液一般。我全身冒火,直接把那小胸罩一推,泳衣往旁邊一撥。餓鬼一般咬住那嫣紅,下身根本管不了什麼節奏技巧,只是如同牲畜交尾一般一味猛頂。小娘子雙腿勾環於我腰間,雙手抱著我腦袋拚命地按,雙腿似是要將我揉入身體一般緊夾。我自是不會憐香惜玉。瘋了一般猛撞那花心。但應瑞和其他幾個妮子不同,她甬道雖然不算狹窄也很舒服,但花心極小,也就是家用木筷子頭粗細。我撞了百十餘下始終就差那臨門一腳。急的我滿頭大汗,乾脆破罐子破摔。吐了那嫣紅咬住那小耳。
「啊,夫君,胸前要夫君疼,莫要離去...」
「娘子,如若想要極樂,開了那房門,讓夫君進去。」
小妮子聽了這話瞬間開竅,調了下下身,那筷子頭小洞突然擴開,正好趕上我死命往裡一捅。
佳人愣了五秒有餘,眼白上翻,如同瘋了一般:「夫君的進來了,好大,好漲,好燙。瑞兒,瑞兒要死了。瑞兒如果能這麼死,瑞兒絕無怨言,夫君,插我,把瑞兒捅穿。」說這話小妮子雙腿再一使勁。下身花房用力一勒。用盡全身力氣鎖死了我,然後全身顫抖如通電一般,似是到了極頂。
她是如同瘋了,我是已經瘋了。
一般抽插的時候我都是要麼抱著愛人的背,要麼一邊一隻手環抱著腿,要麼就抓著奶子,要麼就揉著屁股,反正總有點抓手。
應瑞不行,她太小,沒有地方抓得住。
情急之下我乾脆把她翻了過來,小妮子兩腿被迫鬆開又反著盤於腰間。我倒著抓著她雙臂,把她整個人拉的反弓了起來,妮子叫的已經快把房頂掀了,剛才那一下翻身我的龜頭直接在她花房裡轉了一圈。拉著的玉臂都已經泛上了潮紅。
「郎君,郎君,瑞兒,瑞兒愛死你了,可瑞兒要死了,下半輩子,瑞兒一定百依百順,不再吃醋,做你的賢惠小娘子。你要好生...好生照料自己,瑞兒,瑞兒去了...郎君....你保重...啊....」
應瑞整個人都泛紅了。趴著摺疊床上,而我聽了那些話,下身不曾出來一滴液體,我卻感受到了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的高潮。我整個人也泛紅,身上冒汗,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快感。這感覺,叫什麼來著...好像叫什麼乾性高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因為我沒通精但是走對了地方的原因。就下體的感覺看來,我可能至少還得來個十好幾次才能突破,甚至可能還多。剛才的感覺明顯是什麼東西要出來但是沒出來又堵回去了。
「怎麼搞得和打通任督二脈一樣...」我這回是真累著了,這下的感覺就和之前尿出去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很像我生前擼完的賢者時間。正當這時,肇和醒了。小妮子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姐姐趴著,渾身潮紅,自己的提督壓著自己的姐姐,也趴著,二人下身連在一塊,大汗淋漓。自己姐姐臉上卻是滿臉幸福。
肇和以為自己起猛了。乾脆趴下,閉了會眼。再睜開。還是一樣。
看來自己起床姿勢是對的。
這會,應瑞也醒了。睜眼看到肇和呆呆的坐著,笑了笑:「走吧,妹妹。去那黃泉路上報道吧。我心愿已了。不再...」
應瑞感覺不對。
剛才是剛醒來沒反應過來,這一起來她感覺自己花房裡脹滿,整個甬道被堵的嚴嚴實實,身上極重。感覺像壓著什麼。環顧四周。床邊圍了一圈人。個個面帶笑意。自己的肩膀那出現了一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
「娘子,你可答應過我的,不再吃醋,百依百順,做賢惠小娘子。我都錄下來了。你可不能賴帳。」說著,把自己那嬌媚聲音當著所有人放了出來。
應瑞叫的所有人都把耳朵關上了。
99比肇和嗓門還大,她比99嗓門還大。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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